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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大學性生活(上)

  「唔姆,呲溜…」江文瀚的肉棒正在被已經被解開衣服的程書婭盡情吮吸著,卻突然傳來妻子左佩蘭的視頻通話,這種被老婆「捉奸」的感覺,江文瀚還是頭一次。

  面對左佩蘭這母老虎,江文瀚不由得心頭一顫,懼意橫生。然而他並不想讓小程停下嘴上的動作,而是想體驗一下一邊跟妻子視頻通話一邊被「小妾」吸住肉棒的刺激感。

  江文瀚坐瞭起來,微微調整瞭一下姿勢,眼前可愛的少女小程正像條小狗一樣,仔細的舔食者他的大棒,包裹著白色內褲的肉乎乎的小屁股高高翹起,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接通瞭視頻通話,披散著濕潤長發,穿著粉色棉質睡裙的左佩蘭抱著兒子出現在江文瀚的眼前。

  「你今晚在哪睡?」左佩蘭還是比較關心老公的,雖然她天天責罵江文瀚,然而發瞭幾天語音和打瞭幾通電話,也沒能緩解她思念丈夫的情緒,於是她打瞭個視頻通話給江文瀚。

  「嗯嗚,在宿舍。」江文瀚看著滿臉關懷自己的左佩蘭,變得支支吾吾瞭起來。

  「最近睡得好不好,有沒有想我?」左佩蘭一改平時盛氣凌人的作風,倒是有點扭捏瞭起來。畢竟丈夫這麼久出差一次,她還是不太習慣晚上沒有抱著他睡覺的感覺。

  「想,怎麼可能不想呢?」江文瀚其實心裡一直都掛念著左佩蘭,甚至還研發出瞭催眠二維碼讓妻子乖乖地順從自己。然而對肉欲的渴望使他背棄瞭純粹的愛意,投身墮落的深淵之中。

  程書婭在江文瀚的控制下吮吸肉棒的聲音變小,但還是持續不斷地刺激著他的性欲,肉棒被柔嫩的小舌頭舔舐得酥酥麻麻的,真是舒服過頭瞭。

  「你真是的,怎麼當爹的?這麼久都不掛念一下兒子。」左佩蘭又開始嗔怪江文瀚對傢庭的不負責瞭,竟然這麼久都不對兒子不管不顧的。

  兒子長得非常可愛,眼睛跟左佩蘭一樣漂亮,鼻子和嘴巴倒比較像江文瀚,皮膚也繼承瞭夫妻倆的白皙。看到屏幕對面的爸爸,咯咯的笑瞭起來。

  江文瀚頓時感到愧疚不已,自己原來有這麼美滿的傢庭,卻因為對妻子的不滿而引致自己的欲望無限膨脹,墮入瞭深淵之中,再想回頭恐怕也來不及瞭。

  不過江文瀚安慰自己,雖然兒子小時候沒得到自己的照顧。等到孩子明白女人身體的曼妙之後,他能繼承到父親幾乎無所不能的能力,想必這是讓人無比羨慕的幸運吧。

  程書婭還在輕輕地吮吸著江文瀚的肉棒,腦袋輕輕地搖晃著,盡心盡力地為「男朋友」服務。江文瀚的肉棒舒爽不已,快要被這襲來的快感給吞噬瞭。

  催眠二維碼保存在手機裡,而正在使用手機視頻通話的江文瀚不能把屏幕對面的妻子給催眠瞭,隻能偷偷地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讓左佩蘭發現有個別的女人在吃自己的肉棒。

  「我想好回傢幹你啊。」江文瀚因為看到妻子美艷的姿態,微微濕潤的頭發披散在肩上,乳房的形態可以透過薄薄的粉色睡裙清楚看見,乳頭的很明顯地浮現出來,他的欲望非常強烈,很想說出這段話,但是卻憋在瞭心裡。

  他常常因為自己口無遮攔的挑逗語言被妻子責罵,這麼一來二去,形成應激性反應瞭,便不敢如此做瞭。

  然而,程書婭的小嘴卻還是實打實地吸附著他的肉棒,給他充足的爽感。

  「你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對面的妻子輕撫著微濕的秀發,雙目含情地看著江文瀚說。

  「大概後天吧。」江文瀚被妻子這麼一看,更是頭皮發麻。很顯然,妻子並沒有發現江文瀚的身子底下還藏著一個女人,不然早就大發雷霆瞭。現在的她倒是溫柔很多,跟在傢裡天天訓斥江文瀚的那個「悍婦」差別挺大的。

  那可不,回來的時候可得用肉棒好好好好疼愛一下這個淫蕩的小騷貨啊,雖然現在還是個矜持保守的美艷少婦罷瞭。江文瀚心想,露出瞭不易察覺的微笑。

  「跟爸爸拜拜。」兒子的手被妻子抓起,揮瞭兩下。

  「拜拜。」江文瀚好不容易跟妻子兒子溫情一會,忽然發現肉棒上還趴著一個美麗的少女,她溫柔的吮吸讓江文瀚精門一緊,磅礴的白色粘液直直灌進瞭小程的嘴裡。

  「唔姆唔姆…」小程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的,一股強烈的滿足感湧上江文瀚的心頭,在母老虎眼皮子底下口爆清純大學妹,真是刺激不已。

  然而,進入賢者模式的他並沒有覺得很舒爽,而是隱隱約約感到一絲愧疚。妻子雖然在傢對自己頤指氣使,可怎麼說也是個忠於自己的賢妻良母。這一通視頻通話讓本來興致滿滿的江文瀚瞬間自我譴責瞭起來。

  他摸瞭摸程書婭的頭,示意她躺下來。小程也順從地照做瞭,她像一個精致的人偶一樣,躺在江文瀚的左側。柔順烏黑的長發披散著,她雪白的肌膚像玉石一般沒有一點瑕疵,在宿舍昏暗的燈光的映射下竟也散發出淡淡的光澤。

  真是一個尤物少女,可惜現在的江文瀚提不起侵犯她的興致。他的腦海全被跟自己共同擁有十二年共同回憶的左佩蘭所占據,你說他要浪子回頭嗎?那真是癡人說夢,這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瞭。然而就在此時此刻,江文瀚一點侵犯別人的欲望都沒有,隻想穿過屏幕好好疼愛一下自己的妻子,然而縱使他有尖端的高科技,卻不能如此做到。

  眼前美艷動人的少女,雖然跟年輕時的左佩蘭長得還是有點區別的,但也不妨把她當做左佩蘭來大幹一場。

  「今晚,你就是18歲的左佩蘭,喊我老公。」江文瀚摸瞭摸程書婭的頭,下達瞭指令。

  催眠二維碼會順著使用主的記憶來影響受控制者的狀態,程書婭雖然容貌沒有發生變化,但心智和江文瀚心中18歲的左佩蘭一樣瞭。

  「關一下燈。」為瞭真實模擬跟年輕時的左佩蘭同床共枕的場景,江文瀚決定不看程書婭的臉,縱使她也是個美人。

  「寶貝。」江文瀚調整瞭一下狀態,壓低瞭聲線,深情地摟著程書婭的腰。

  「嗯呢?親愛的。」程書婭的聲音還是她的聲音,然而語氣和語調跟年輕時的左佩蘭別無二致。

  江文瀚忍不住去用鼻子觸碰她小巧的鼻子,兩人交換著溫熱的鼻息。嘴唇也輕輕貼近,像蜻蜓點水一樣連續親瞭幾下。

  兩人心照不宣地笑瞭起來,江文瀚不禁回味起十年前的妻子也是這樣和自己輕輕吻幾下再繼續深吻的,那時候她還調皮地說不讓自己占她便宜。

  然而這都過瞭十年瞭,一見面就法式長吻就很是稀疏平常瞭,到反而覺得年輕時的感覺尤為珍貴瞭。

  在黑暗的環境下,程書婭和左佩蘭的眼睛一樣,也能泛出一種類似於水晶晶亮的微光。她如此熱誠地看著江文瀚,讓他感到曾經失去的年華全都回來瞭。

  柔嫩的肉體,柔順的長發,沉重的鼻息,緊緊相依的身體。在黑暗中,江文瀚能夠感知到這一切。唯獨氣味,他無法直接把程書婭當做左佩蘭,對於江文瀚而言最重要的氣味,他能夠聞香識女人,卻無法把類似於熱帶果香氣味的程書婭誤認為暗藏含蓄幽蘭的花香,而左佩蘭正是這股氣味。

  江文瀚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想戀左佩蘭,雖然他曾經對妻子實行過不少報復性的凌虐,然而在他的心裡這個女人還是占據著不可動搖的地位。

  十二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培養的。

  他急需要一樣有左佩蘭味道的東西,讓他能夠抑制這種狂熱的愛戀。突然,他想起他的包裡有一條左佩蘭的內褲,這時候居然能夠派上用場。

  江文瀚使喚一個在床下的同學幫他把包遞瞭上來,他抽出一條白色的冰絲內褲,用力一嗅,是佩蘭的味道。他瘋狂地吮吸著內褲上妻子殘留的餘味,試圖把程書婭當作年輕時的左佩蘭,然而他做不到。

  無論是撫摸起來的手感還是無法改變的聲音都向江文瀚證明他無法把程書婭當成左佩蘭,縱使小程也是一個可愛的美人,卻不能讓他徹底狂亂地與她交歡。

  「唉,算瞭,可能太累瞭吧。」江文瀚也沒有今晚剛進學校那時大幹一場的興致瞭。妻子突然的視頻通話讓他再次眷戀起她美妙的肉體,動聽的淫叫和獨有的幽蘭花香,竟讓睡在身旁的小美人程書婭受到冷落瞭。

  江文瀚在黑暗中嘆瞭口氣,又取消瞭讓小程自認為是左佩蘭的指令,輕輕撫摸瞭一下她柔順的秀發,抱著她進入瞭夢鄉。

  「輕點,我怕痛。」十六歲的她第一次來到他傢,被他脫光瞭身上的所有衣物,坦誠地和他赤裸相見。她的小臉嬌羞泛紅,明亮的桃花眼不敢直視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那天下午和他共同成為瞭大人。

  「你好壞啊江文瀚!」二十歲的她在首都江文瀚的科學院宿舍裡,跟他打情罵俏,在洗鴛鴦浴的時被江文瀚緊緊捏住乳頭的她佯裝生氣地怒罵身後笑著跟自己玩鬧的男人。

  「是不是這樣會舒服啊?」二十二歲的她趴在江文瀚的病床上,進行著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口交,隻是為瞭讓在實驗事故中炸傷左手的江文瀚減輕一點心理上的痛苦。

  「我穿婚紗真的很好看嗎?」二十六歲的她側臥在江文瀚的身邊,笑嘻嘻地問著他今晚婚宴上的自己到底有多美。兩人浪漫地相擁著,享受著幸福的洞房花燭夜。

  「她從來沒有背棄過我,但我卻把應當堅守的忠誠撕碎瞭,隻是因為她那些性格上的小瑕疵,而放任自己的欲望快哉地墮落,把曾經說過互為對方唯一的誓約給摧毀瞭。」

  他隻是墮落在深淵之中,然而他並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他是一個被世人看作完美的男人,她亦是被世人視作完美的女人,這樣子一份看起來天作之合的感情,卻被他這樣恣意的背叛,他覺得自己真是一個畜牲。

  他從夢中驚醒,猛地坐瞭起來,肉棒因為想念起曾經無比疼愛的妻子而直直勃起。他聞瞭一聞手邊的冰絲內褲,更是感到欲火焚身。

  身邊正在熟睡的小程像一隻可愛的小兔子一樣乖巧地側躺著,眼睫毛長長翹翹的,露出恬靜地笑容,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

  「待宰的羔羊,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放過瞭你,現在凌晨三點瞭。」江文瀚在黑暗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先前對妻兒的自責蕩然無存,此刻他欲火攻心,隻想找個美麗的女人來發泄一下自己狂亂的欲望。

  「要活在當下!」心中狂野的怒獸在放肆地嘶吼著,他的心理防線早就崩塌敗壞,那些美好的回憶早已成為過眼雲煙,現在既然擁有瞭近乎無敵的能力,那就放肆地使用。

  「嗯嗚嗚嗚…」程書婭的白色內褲被江文瀚掰開,裸露的陰穴被不停摳玩,讓熟睡的少女猛然驚醒,慌亂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嗚嗚,不要摸那裡!」程書婭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在她的意識裡,她並不知道自己被江文瀚偷偷嘗過身子,因此她一直以為自己還是處女。對於自己的私處被「男朋友」摳弄,她的意識並不能坦然接受,畢竟她隻是個傢教嚴格,乳臭未幹的小丫頭。

  「程寶的下面,原來蠻好聞的嘛。」江文瀚像隻餓狼一樣撲到程書婭的私處面前,用鼻子瘋狂地嗅著程書婭小穴的味道,還發出瞭讓人害羞的贊嘆。

  如果不是關瞭燈看不出來,恐怕小程此刻也應該是面紅耳赤的吧。她的心砰砰直跳,她既害怕「男朋友」對她圖謀不軌,又享受著溫熱的鼻息吹拂她小穴的快感。

  她瞬間清醒過來,拼命地搖著頭,修長的玉手迅速的蓋住自己的私處,不願讓江文瀚直直盯著她可愛的嫩穴看。「不要這樣子啊!」她嘟囔似的哀求道,模樣還真是呆萌可愛。

  可惜獸性大發的江文瀚怎麼會當護花使者而選擇放過這頭待宰的羔羊,她把私處捂的越緊,江文瀚就越興奮。他開始用舌頭輕輕舔舐程書婭的玉手,包括被掀開的白色棉質內褲,還不忘咬一下上面很有少女心的粉色蝴蝶結。

  她白皙修長的手被江文瀚無情地掰開,少女的整隻肥美的小穴暴露無遺。她隻能無力地倒在床上,任憑「男朋友」恣意玩弄自己的肉體。

  「不要嗚嗚…」她嘴裡還保留著輕輕的嗚咽,身體的反抗卻慢慢停瞭下來,「那裡很臟的。」

  明明是自己尿尿的地方,此刻卻被「男朋友」如此舔弄,強烈的羞恥感將程書婭徹底包圍,江文瀚靈活溫熱的舌頭伸進瞭少女的秘處,很快江文瀚溫柔的舔弄讓她舒服瞭起來。

  即使是性欲大發,江文瀚也不舍得把自己的「小妾」殘忍蹂躪,畢竟他確實很喜歡這個單純善良的小妹妹。

  在程書婭的眼裡,這還是江文瀚和她的第一次,自然江文瀚要展現出身為「男友」的溫柔與體貼。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他精通性事,對於這種第一次正式和男人上床的小女孩來說簡直是降維打擊。

  「呲溜呲溜…」程書婭小巧的陰蒂被江文瀚不停地吮吸著,發出瞭淺淺的輕哼。她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已經徹底勃起,臉頰猶如被火燎過一般燥熱,這是她第一次在有意識的情況下這麼敏感。

  雖然被江文瀚催眠瞭,但隻是比較輕度的認知控制,她的價值觀還完好地保存著。她雖然快要沉淪在性欲的海洋裡,卻還是小聲嘀咕道:「不要做那些事情啊,媽媽說要結婚以後才可以做的。」

  她絲毫不知道自己早已經被江文瀚破處,並且兩人的交合次數並不少,然而她還是記著母親的叮囑,不想這麼早被「男朋友」插入自己的身體,真是蠢萌蠢萌的。

  「不要緊張,我們都做過好多次瞭,你不介意的。」江文瀚看似是在安慰程書婭,其實是發出瞭祈使句的指令,程書婭抗拒的神色也漸漸消失瞭。在黑夜中她美麗的杏仁眼還閃耀著晶瑩的光澤,她安靜地註視著眼前的男人,輕輕點瞭點頭,默許瞭他的不端之舉。

  「你的身體好美!」江文瀚把嘴湊到瞭她的耳邊,喚起瞭她身體的反應。她的耳朵柔嫩而敏感,感受到熾熱的鼻息,腰肢也漸漸開始不安地扭動。

  「唔嗯…」她的唇被眼前的男人緊緊堵住,兩人舌頭開始纏繞交織,少女舌頭柔嫩的觸感被江文瀚完全感知,並沉醉其中。

  程書婭從來都不能替代左佩蘭,但也從來都不需要替代左佩蘭,僅僅是她本身就足以讓無數男人瘋狂,包括江文瀚。

  小程的眼睛緊閉,濃密的睫毛撩撥著江文瀚的臉,讓他感到臉上癢癢的,很是舒服。柔軟的舌頭和少女清甜的涎水讓江文瀚沉浸其中,忘記瞭妻子的存在。

  欲望的惡魔將他吞噬,他就是欲望本身。

  此刻的他沉醉在程書婭溫柔的唇裡,愛撫著她的秀發,輕輕揉捏她飽滿的乳房,這已經足以讓江文瀚感到幸福。

  或許,這種真正帶有體溫的觸碰,才是江文瀚所追逐的吧,而非簡單的平然性愛。

  「嗯嗚哦…啊哈…」她被江文瀚狂亂的吻弄得情迷意亂,停留在乳房的手不停地褻玩著勃起的乳頭,讓程書婭哼聲連連。

  江文瀚的大肉棒已經無法忍耐瞭,他先是檢查瞭一下小程下體的濕潤程度,小程的身體真的是個小淫娃的身體,這樣子的愛撫都能濕的一塌糊塗。然而心智和傢教卻是那樣保守,如果沒有江文瀚,她恐怕要很晚才能知道自己的身體這麼淫蕩呢。

  江文瀚起身,坐到瞭床的下半部分處。舉起小程側躺時並列壘起的雙腿,吮吸她柔嫩的小腳丫。

  「真是腿玩年啊!」江文瀚心想。這雙雪白筆直的腿,不知道會吸引多少男人垂涎的目光。這雙潔白無瑕的裸足,擁有讓人羨慕的緊致度和柔順感,江文瀚忍不住啃瞭啃她的腳趾頭,把口水塗滿瞭雙腳的每一寸肌膚。

  「不要,那裡很臟的。」看到江文瀚有坐過去舔自己的腳瞭,程書婭又輕輕地喊瞭一聲,然而她並不反感江文瀚的口水,隻是害怕他覺得自己的腳臟。

  程書婭雖然體育成績並不賴,但平時運動量並不多,小腳一點運動結成的繭都沒有,反而是光滑如美玉,讓江文瀚舔得愛不釋手。

  「好啦,要開始辦正事瞭。」江文瀚壞壞地笑瞭一聲,猛地把程書婭的雙腿給掰開瞭,還殘留著江文瀚口水的小芒果一覽無遺地展露出來。小程慌亂不已,連忙用手蓋住自己的私處。

  看來下達瞭指令也還是會害羞呢。

  江文瀚拉開瞭她的手,碩大的肉棒直直捅進少女的陰穴裡,程書婭「哼嗯」一聲,下體就把整根堅硬無比的肉棒給吞下去瞭。

  好在程書婭年輕又多水,肉棒插進去的時候雖然被緊致的肉壁包裹,但能憑借充盈的淫液得以順利進出。「每次幹這個小妞都是這麼舒服,真是一個名器啊!」江文瀚忍不住心想。

  「呃啊啊啊…」程書婭的身體隨著江文瀚的抽插不停搖晃,兩人身體的相性早已建立,她並不覺得疼痛,反而有種暢快的快感襲來。

  「啪啪啪…」凌晨三點安靜的女生宿舍,隻有男女交合的動聽旋律,如果她的舍友此刻半夜夢醒看到程書婭在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抽插,肯定會嚇尿吧。

  然而她的舍友們早就被催眠二維碼控制,已經成為瞭江文瀚的奴隸。江文瀚也沒有心思再去管他們,即使裡面有徐茜穎這樣的小美女,但在程書婭面前,她不值一提。

  程書婭的肉穴被插得淫液四濺,她輕輕地哼叫也變得愈發激烈,發泄著自己身體對肉欲的渴望。

  「啊哈啊…啊啊啊…」程書婭開始高聲淫叫起來,身體瘋狂地隨著抽插扭動。她的聲音本來就清脆悅耳,換成床上的媚叫更顯風騷。

  她實在是太舒服瞭,雖然身體早早感受過這種性愛的極樂,然而在有部分意識的情況下,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反復插入。

  她鮮嫩多汁的肉穴也逐漸失控,潮吹的淫水也放肆地噴出,她進入瞭高潮。

  「啊啊啊啊嗚姆嗯…」她開始狂亂地胡叫瞭起來,釋放著狂歡的淫叫。此刻的她不再是那個傢風嚴格、思想保守的乖乖女,而是江文瀚身下被操到欲罷不能的小騷貨。

  白濁的精液如約而至,註入瞭程書婭的少女小穴裡,與體內充盈的淫水交匯融合。此刻的程書婭被插得快要失神瞭,明亮的眼睛也迷離起來,嘴裡還發著嬌媚的淫叫。

  「真可愛。」江文瀚拔出肉棒,湊上去親瞭一下她白嫩的小臉。

  「你今晚就當一晚人偶吧,讓我明天起來看看你有多騷。」江文瀚下達瞭指令,先給小程喂上一顆避孕藥,然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倒頭而睡,還不忘抱著眼前誘惑的性愛人偶程書婭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江文瀚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程書婭美艷的杏仁眼半閉著,眼神迷離混濁。紅潤的小嘴也微微張開,保持著昨晚的姿態不動瞭。

  因為昨晚深夜時看不到程書婭的媚態,江文瀚就單獨把她定格成瞭人偶。卻沒想到被操到快要失神的程書婭定格的那一瞬間,竟然那麼可愛。

  她雪白的皮膚在清晨的陽光下閃耀著光澤,乳房無規則地被捏出瞭各種形狀,乳頭還悄然勃起著。可愛的白色內褲還掛在小程的三角區上,隻不過被無情地拉開,整隻少女小逼展露無遺,濃密的陰毛上還沾滿瞭已經幹涸的精液和淫水。雙腿彎成半弓狀地岔開,小腳上還殘留著口水的痕跡。多麼性感的一個性愛娃娃。

  如果程爸程媽知道自己乖巧懂事的女兒上個大學就被男人操成這樣這副淫蕩的姿態,恐怕會心臟驟停吧。

  別說是程爸程媽,就是她自己也很難想到自己會被催眠二維碼掌控瞭心智,淪為瞭現在這副光景。

  「拍照拍照!」江文瀚從包裡拿出相機,給小程淫蕩的姿態拍瞭幾張美美的照片。

  「要是大傢知道我們傢程寶這麼騷,可能會對你改觀吧。」江文瀚壞壞笑瞭笑使勁捏瞭一下程書婭勃起的乳頭,然而她並沒有任何反應。而是還像一個人偶一樣,保持著昨晚被中出時色狀態。

  「你去洗個澡吧,對瞭,把內褲給我。」江文瀚又下達瞭指令。

  程書婭呆呆地坐瞭起來,脫掉瞭還掛在三角區的白色內褲,遞給瞭江文瀚。然後起身下床,準備收拾東西洗澡。

  「真好聞!」程書婭身上的熱帶果香加上已經浸透淫水的味道,讓這條小內褲的味道更加豐富。江文瀚使勁吸著上面的氣味,這味道讓他欲罷不能。

  畢竟還早,再加上江文瀚昨天也是三點鐘都還在「操勞」。想到這裡,江文瀚再次躺下,睡上一個回籠覺。

  等他醒來的時候,程書婭的舍友也陸續醒過來瞭。程書婭換瞭一件藍灰色的紗質連衣長裙,胸口處有一個米白色的編織蝴蝶結,頭發已經梳成瞭單紮公主頭,真是仙氣飄飄,跟剛剛淫蕩的小騷貨姿態真的是天壤之別。

  徐茜穎則是穿著樸素的棕白格子文藝衫,配上一條紅色的牛仔短褲,頭發紮瞭一個小小的馬尾,跟姐妹們愉快地聊著天。

  「時間停止!」江文瀚想要試試催眠二維碼能夠實現多人時停控制,然而他驚喜的發現,四個人定格在瞭原先的姿態,一動不動地樣子再次誘發瞭江文瀚的欲望。

  他爬下瞭床,鉆進瞭小程的連衣長裙底,觀察她剛換好的小內褲。

  「你還真的是不是白色就是粉色啊。」江文瀚摸瞭摸她鼓起的陰阜,笑道。江文瀚並不討厭這兩種顏色,相反,他還對穿這兩種顏色內褲的女孩子很有好感,包括眼前的程書婭。

  內褲的正面是白色底,畫著粉灰色的花卉,前端有一個小小的灰色蝴蝶結,背面則是純棉的粉色佈料,非常樸素的少女款內褲,但讓江文瀚很是喜歡。

  「先放過你,待會還要玩你一天的呢!」江文瀚鉆出瞭她的裙底,湊上去吻瞭吻她的紅唇。

  那接下來的目標是誰呢?答案已經顯而易見瞭。

  徐茜穎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就被扒光,露出瞭一套草綠色的棉質內褲和胸罩。這個江文瀚倒是不太感冒,再度脫掉。此刻,剛剛和舍友們愉快地聊著天的小徐就一絲不掛地站著瞭。她的身材非常有料,手感比軟軟的小程可結實太多瞭,不愧是強勢的運動少女。

  什麼運動少女,不過是江文瀚的肉便器罷瞭。

  江文瀚從她的床上找到昨晚用來欺負她的粉色跳蛋,整個塞進瞭徐茜穎的小穴裡。她的身體雖不如程書婭那般敏感,但跳蛋震個兩三分鐘已經足以讓她下體濕透,變成一個優質的肉便器瞭。

  時停狀態下,她還保持著粲然的笑意,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陌生男子脫光,還在陰處放瞭一顆跳蛋。乳頭被江文瀚的褻玩變得挺立起來,小麥色的健康皮膚肌肉感十足,讓江文瀚愛不釋手。

  「準備開洞!」江文瀚拔出徐茜穎陰處的的跳蛋,「噗嗤」一聲濺起無數淫水。他走到小徐身後,早已堅挺的肉棒挺入小徐的陰戶,震蕩著少女裡面緊致的肉壁,讓正在抽插的江文瀚暢快不已。

  「多麼淫蕩的賤貨,正在被插還笑得出來。」江文瀚捏瞭捏她被定格的笑臉然後抬起她的右腿,更放肆地抽插起來。

  「你,解除時停,幫她拍兩張照。」江文瀚使喚其中一個室友,用江文瀚的相機給正在被猛插的徐茜穎拍瞭兩張精彩的裸照。

  保持著靜止狀態的抽插已經讓江文瀚感到愉悅,接下來他要恢復徐茜穎的意識,然而她的身體還是不能運動。

  「額啊?這什麼啊?」徐茜穎清醒瞭過來,發現三個舍友一動不動地定格著,自己好像被一個男人摟著,下體傳來陣陣痙攣。

  她一時間大腦短路,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她隻知道自己剛剛和舍友們有說有笑地聊著天,怎麼突然之間自己一絲不掛地被身後的人摟著,小穴被不停地抽插。

  「你是誰?放開我!」她淒厲地怒吼道,然而江文瀚並沒有理會她憤怒的咆哮,反而加快瞭抽插的力度。

  「啊啊嗯…趕緊住手!不然我要報警瞭。」徐茜穎被插得身體很是舒服,然而心理上卻無比抗拒,她無法接受自己被一個陌生男子這樣凌辱。瘋狂的恐懼感和壓迫感將她包圍,然而她卻無力回天。

  「你最好能報。」江文瀚微笑著淡淡說出幾個字,卻無比有威懾力,把想要反抗的徐茜穎給鎮住瞭。當她發現自己身體並不能動時,她絕望心死,卻隻能嚎啕大哭。

  這麼一個看起來強勢的女孩,在被男人凌辱的時候居然是這種可憐巴巴的姿態。「真是有趣」江文瀚感嘆道,邊抽插邊摸瞭摸她的耳朵。

  「啊啊嗯嗚嗚…」她邊哭泣邊發出被抽插時的嬌喘,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狼狽過,然而江文瀚的異能卻能讓她如此痛苦。

  「噗呲…」精液猛地湧出,註入瞭徐茜穎的小穴裡,然而她隻會狼狽不堪地痛哭,甚至在知道自己被男人中出的時候哭得更猛烈些,然而這還是無濟於事。

  她的動作被定格,根本不能反抗這個強暴她的男人,甚至連用手擦擦臉上的淚水都不能夠。她滿臉通紅,崩潰地哭著,淚水浸滿瞭整張臉,還滴落瞭幾滴到地上。

  「好啦,哭起來難看死瞭。」江文瀚拍瞭拍她的腦袋,下達瞭指令「動作恢復,記憶取消。」

  「去洗把臉吧,然後換好衣服。」江文瀚拍瞭拍她的屁股,順便喂給她一顆避孕藥。徐茜穎一時間懵逼瞭,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滿臉淚水,也註意不到她胯下滿溢的精液,隻能乖乖照做。

  「你們恢復常態吧,把我當成不存在的就好。」江文瀚下達瞭宿舍裡最後一條指令。幾個人又開始興致勃勃地聊起天來,完全沒有註意到徐茜穎的消失,也根本註意不到剛剛她被強奸的事情。

  第一周沒有正式的課程,所以幾個人都打算下去吃個午飯,然後在宿舍呆一個下午,晚上再去參加不同部門的面試。程書婭在朋輩導師劉嘉賀的建議下,決定去聲樂隊參加第一次面試。除瞭徐茜穎,她要在今天下午參加院排球隊的招新。

  打開平然儀,跟著四個妹子去瞭飯堂簡單吃瞭頓午飯,江文瀚非常愜意。不用熬夜做研究還能自己自由支配整個下午的時候真的太舒服瞭,而立之年的江文瀚倒有些羨慕這輕松的大學生活瞭。

  然而,江文瀚想錯瞭。輕松的生活也僅剩大一這小半個學期,大學生活等到事兒多起來也是要命。

  回到女生宿舍,大傢都上床睡午覺瞭,下午三點徐茜穎打算去排球場面試。程書婭閑得無聊,也打算跟這個新朋友一起去看看。

  江文瀚則整理著自己相機裡拍攝的美照,這些照片一旦流出,她們的人生將會被徹底毀掉。然而江文瀚並不做這種事情,他隻是享受記錄每一刻,收集每一人的快感罷瞭。

  江文瀚中午倒是不睡午覺的,已經是一種慣例瞭。發會呆,看看手機,整理一下相片,玩玩小程新買的筆記本電腦,下午三點便到瞭。

  徐茜穎換瞭一套運動的裝扮,紫白雙色t 恤,黑色束腰運動短褲,白色運動長襪,厚底籃球鞋。小麥色的小腿皮膚上添置瞭黑色的護膝,看起來專業感十足。

  而程書婭還是上午那套裝扮,藍灰色的連衣長裙把她潔白無瑕的皮膚襯得格外耀眼,足踏銀色的水晶涼鞋,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兩人撐著同一把傘漫步走到瞭學校排球場,距離宿舍樓大概有十五分鐘距離。江文瀚則在後面饒有興致地走馬觀花,參觀著校園的風景。

  「你在高中就開始打排球瞭嗎?」程書婭非常好奇徐茜穎的高中生活,兩人的腳步伴隨著歡聲笑語,慢慢走進排球場。

  「對啊,我在高中的時候是排球隊的。」徐茜穎雖然長得很有女人味,還老喜歡化濃妝,然而她的運動天賦可是一等一的強,在高中排球隊參加過很多次校際聯賽。

  「你好厲害啊,可惜我不太會球類運動。」程書婭由衷地贊嘆道。她雖然跑步成績不賴,然而在球類運動上確實沒什麼天賦。

  「聽賀賀姐說以後有排球班賽的,你可以參加來練練。」徐茜穎燦爛地笑瞭起來。

  「好啊!」程書婭爽快地答應瞭,有一個這麼厲害的舍友指導自己,她猜想自己肯定會取得不錯的進步。

  終於,兩人走到瞭排球場。法學院排球隊的師兄師姐們早就等候多時瞭,來參加排球隊報名的人有十來個,大多是男生。

  「hello ,你也來啊?」徐茜穎身為團支書,開學沒幾天就差不多記住瞭班裡同學的名字,她看到一個同班的男同學,親切地打瞭個招呼。程書婭起初沒有認出是同班同學,但看到小徐打瞭個招呼,自己也擺瞭擺手示意。

  果然,小程這麼這麼好看的妹子在哪裡都會吸引眾人的目光,在排球場也不例外。大二大三的學長開始對她評頭論足,竊竊私語,一致得出她非常漂亮的結論。

  隻有存在消失狀態下的江文瀚才知道這個看起來清純可愛的乖乖女在性愛時的媚態。她的思想已經被江文瀚所控制,已經不能容忍外人俘獲她的芳心瞭,她就是專屬於江文瀚的小老婆。

  「嘴一個,羨慕死他們。」江文瀚看到學長們竊竊討論的滑稽狀態,不禁笑出瞭聲。想垂涎江文瀚的女人,不免有些癡人說夢瞭。

  程書婭的小嘴被江文瀚一把親住,舌頭撬開瞭她的牙關,吮吸著她粉嫩的小舌頭。不安分的手直接撩起端莊高雅的連衣紗裙,伸進小程的粉白色小內褲裡面隨意摳玩瞭兩下。

  可惜他們看不到程書婭被公開褻玩的姿態,在他們眼裡,她可能就是一個美若天仙且神聖不可褻瀆的清純學妹吧。誰知道此刻的她被江文瀚如此戲弄呢?

  不過既然來到瞭排球場,也不能光顧著玩自傢的小老婆。還得品嘗一下排球隊小美女的汗水,抽插一下運動中緊致的學生小穴,這才是江文瀚此行的目的。

  新生們熱好身之後就準備面對學長學姐的考核瞭。首先是自傳自墊的排球基本功,排球隊烏泱泱一大堆人圍著十來個新生,看他們的表現。而江文瀚則在這一大批排球隊裡的男男女女之中,尋找適宜的肉便器。

  「臥槽,大高馬!」有個1.78的妹子一下子吸引瞭江文瀚的眼球,江文瀚自己才1.8 ,這妹子如果稍微踮腳都比自己高瞭。她的五官並不粗獷,而是非常圓潤周正,濃眉大眼,梳瞭一頭高馬尾,穿著簡單的白t 恤黑運動短褲,一看就是隊伍裡不可多得的女主攻手。

  解除瞭平然儀,江文瀚大搖大擺地走到眾人面前,叫大傢註意一下自己手機上的二維碼。所有人幾乎在同一時間聚焦瞭二維碼,然後眼神就變得呆滯起來瞭。正在墊球的大一學弟學妹們也停止瞭行動,呆呆地看著江文瀚。

  然而學校裡籃球場和排球場聯通,江文瀚不能輕易催眠到籃球場裡的人,想要玩公開play並不現實。然而這麼烏泱泱的大群人被控制住瞭,小規模的脫衣秀還是能夠很容易被操辦的。

  江文瀚命令眾人圍住大高馬,然後湊瞭上去,挑瞭挑她的下巴,問她一些她的基本情況。

  「我叫魏斐,蔥省人,現在讀大二,是院排球隊隊長。」大高馬呆呆地回答道,腔調非常有齊魯大地的特色。在這嶺南之地,小魏同學的身高基本上是碾壓瞭100%的女生瞭,因此成為排球隊隊長也並不稀奇。

  她的肌膚是天生的白皙,即使在日光下打過很多場排球比賽,她的腿依舊非常白凈。作為運動健將,有非常明顯的肌肉線條。

  「你有沒有男朋友啊?還是不是處女?」江文瀚接著問。

  「高中談過一個分瞭,現在還是處女。」她呆呆地回答道。江文瀚有點驚訝,這妹子明明長得這麼標致,居然還是處女之身。看來這種大高馬對於粵省不高的男生而言確實是比較難以接受,甚至在大學期間都沒有談過戀愛。

  不過江文瀚可不挑,人傢怎麼說也是個正兒八經的美人,得好好開發一下她的處女小穴才好。

  「作為隊長,你是不是要有教導小朋友的職責?」

  「對。」

  「那讓小朋友看看你的身體,學習一下。」

  「好的。」她呆呆地回答道。

  她的白色t 恤被她脫掉,露出瞭灰色的運動內衣。江文瀚一把扯開運動內衣,兩顆飽滿的乳球就蹦瞭出來。

  「應該也是B 左右吧,不過對於這麼高大的妹子來說也不算大胸。」江文瀚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順手捏瞭捏她白皙的乳肉。

  內褲是什麼顏色呢?江文瀚無比好奇,親自拉下瞭她的黑色運動短褲。

  「原來是粉色的啊,還蠻有少女心。」江文瀚撫摸著柔軟的莫代爾佈料,壞壞地說道。小魏穿著少女粉色的莫代爾內褲,因為純棉內褲比較吸汗,所以很多人都會選擇在運動的時候穿莫代爾款式的,透氣性比較好。小魏同學也不例外,隻不過她可不知道自己的貼身衣物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曝光。

  在新生來之前,學長學姐們已經玩瞭大概半小時排球瞭,加上天熱,大傢都出瞭不少汗。小魏也不例外,她的內褲邊邊有一點輕微的汗漬,聞上去味道比較濃鬱,她的體味大概是碳酸汽水味,問起來比較刺鼻,但也混雜著少女獨有的一絲絲甜味。

  在最熟悉的排球場,小魏同學隻穿著一條粉色內褲,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幸虧有隊友把她團團圍住,不然就真的在眾人面前曝光瞭。

  「給大傢看看你最私密的部位吧!」江文瀚站在她的身後,邊揉著她的乳房邊說道。小魏同學像木偶一樣乖乖地把內褲脫瞭下來,露出瞭漂亮的饅頭逼和上面烏黑濃密的陰毛。

  不光是身上一點贅肉都沒有,小逼的形狀還這麼好看,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居然給江文瀚在排球隊挖到寶瞭。

  魏斐的乳頭被江文瀚扯來扯去,在劇烈的刺激下已然勃起。她可能這輩子都想不到自己會在排球場遭人這樣子戲弄,甚至待會就要丟失她的處女身。

  她的身體被排球隊眾人團團圍住,江文瀚確認瞭掃進來的視線完全看不到她的裸體之後,便想到瞭一個有趣的玩法。

  他拿來一個排球遞給小魏,摳瞭摳她的小穴說:「你在這裡墊球,我會給你上點難度,看看你能一分鐘墊多少個?」

  「好。」她呆呆地回應。

  江文瀚可還沒說要計時開始,她雖然被玩弄瞭許久的乳頭,下面還是一點都沒濕,果然處女小穴這樣子並不奇怪。

  於是江文瀚便開始四處摸索她的敏感帶,吹她的耳朵、親吻她的舌頭、摳玩她的陰蒂,然而這些都收益甚微。江文瀚沒想到,她的敏感帶居然是屁股。她的屁股雖然肌肉非常結實,但是揉捏起來並不硬,反而很有彈性。揉著揉著她會發出嬌羞的哼聲,下面也因為屁股的晃動而逐漸有瞭水聲。

  江文瀚熟練地摳瞭摳她的下體,果不其然已經被浸濕瞭。雖然水分不及小程和小徐那麼多,但也足夠江文瀚順利插入瞭。

  他的肉棒猛然沖擊,想要捅破她堅守多年的處女膜。然而因為小魏鍛煉過,身體比較精壯,小穴也非常緊致。江文瀚艱難地突破瞭她的穴肉,才剛剛觸碰到她的處女膜。

  「她待會肯定會吃痛亂叫。」江文瀚留瞭個心眼,隨即命令她不許出聲。

  肉棒在濕潤的陰道裡摩擦瞭幾下,隨後用力一捅,小魏同學珍貴的處女膜也隨著「啪嗒」一聲被破掉瞭。魏斐被限制出聲,然而嘴裡還是發出瞭輕輕吃痛的哀鳴,眼角滾落出處女淚。

  要是對小程,江文瀚可能還會憐香惜玉停一下抽插的動作,安撫一下她疼痛的感覺。然而作為純正的肉便器,魏斐就沒有這種待遇瞭。江文瀚繼續沖擊她的伸出,她隻能強忍著疼痛避免發出尖叫。

  「叫你別出聲瞭還出聲,該打!」江文瀚重重帥瞭一巴掌她白花花的大屁股,小魏再次吃痛發出輕哼。原來強忍著也不能完全在這種疼痛的情況下不發出聲音啊,然而江文瀚可不管那麼多,就是要好好欺負一下這個大高馬。

  「這麼高應該很會扣球吧,讓我也來扣扣你的球。」她的乳房被江文瀚緊緊捏住,抓出各種形狀,陰穴被江文瀚後入式抽插著,聲音經歷完那陣劇痛之後倒是消停瞭不少。

  「啪啪啪…」排球場上傳出性器交合的聲音,隻是下午三點多人還不是很多,沒有人註意到這奇怪的啪啪聲。

  既然已經不怕痛瞭,那就開始吧。江文瀚給魏斐下達瞭指令,讓她墊球,並讓旁邊的小哥計時一分鐘。

  「開始!」魏斐在一絲不掛地狀態下一絲不茍地進行著排球測試。她的小臂看起來非常結實,但是墊起球來很是柔和。每一顆球都穩穩過頭頂然後落到相同的小臂位置。

  是時候給咱們的法學院排球隊隊長上一課瞭!

  江文瀚加速瞭他的抽插力度,雙手用力地扯住小魏的乳頭。「啊啊!」她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球也掉到瞭地上。

  「快撿起來!」江文瀚邊幹著她的小穴邊對她說,她艱難地彎下腰撿起球,然後繼續開始墊球。

  她的下體已經徹底濕透,額頭冷汗直冒,高馬尾隨著身體的晃動一甩一甩地飛舞,看樣子是又緊張又有感覺。江文瀚抬起瞭她的左腿,繼續殘暴地蹂躪著她的小穴。

  她的手開始不穩,出現瞭第二次失誤。她使勁調整呼吸,想把手穩定下來,然而卻無濟於事。她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根本不能正常的運動。

  「哈啊哈…」她已經開始發出微微的嬌喘瞭,身體非常有感覺。處女肉壁緊緊吸附著江文瀚的大肉棒,想要把他的精液給榨出來。

  「60個!」計時員報瞭一下數。

  「臥槽這麼厲害?」江文瀚暗想,自己明明已經做的這麼過分瞭,這女生還能一分鐘墊60個球,基本功屬實瞭得。

  「挺厲害啊,那我就要好好獎勵一下你瞭。」江文瀚笑著捏瞭捏她肉感十足的酥胸,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你們先繼續面試,我帶你們隊長玩點好玩的。」江文瀚先是拔出肉棒,再示意他們散開,正常進行排球隊的面試。而魏斐則被江文瀚拉入瞭平然空間裡,沒有任何人能夠註意到他倆,可以在操場做各種各樣的事情。

  剛剛在光天化日之下操穴還是有些不太保險,雖然有眾多人圍住,但也僅限在一小塊空間活動。使用平然儀之後就不一樣瞭,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排球隊隊長小魏同學還在準備認真篩選新入隊的隊員呢,而現在卻全身赤裸地站立著,小穴已經被抽插到非常濕潤瞭,濃密的陰毛上也沾上瞭一點腥膻的愛液。

  雖然她身上的衣物已經被脫得一點不剩,但白色的厚底運動鞋和運動短襪卻還保留在腳上,便於她移動行走,以免擦破皮。

  排球場過於空曠,沒有很好的插穴場所。江文瀚環視瞭一下四周,發現瞭距離排球場不遠的地方有一處雙杠。

  兩人走瞭過去,江文瀚命令魏斐雙手雙腳懸掛在雙杠上保持平衡。她順從地聽從瞭,像倒掛的蝙蝠一樣掛在瞭雙杠上,雙腿岔開,呈現一個V 字型。V 的底部,正是她濃密的陰毛和還是比較濕潤的小穴。

  「獎勵特殊訓練一次,鍛煉你的臂力哦。」江文瀚笑著捏瞭捏她的奶子,堅挺的肉棒再也無法忍耐,直接捅進瞭魏斐騷氣的饅頭逼裡面。

  「你的逼這麼騷,是不是長來勾引男人的啊?」江文瀚邊抽插邊肆意地調侃她,而魏斐卻呆呆地回答道:「沒有,我沒有想過做那種事。」

  看來她真的很誠實,可能心中也向往過愛情,但也絕不是褻玩感情之流,而是個認真聽話的好女孩,怪不得處女膜還保存的這麼好。

  隻可惜她漂亮饅頭逼的第一次在今天被陌生的男人奪走,再也給不瞭未來心儀的對象瞭,還是稍微有些可惜。不過作為體育健將,讓江文瀚給她鍛煉鍛煉,開發一下身體的潛能,也不是什麼壞差事。雖然在眾目睽睽底下被後入測試墊球,在雙杠上被恣意抽插,但她感覺不到羞恥,也算是一種「獎勵」。

  催眠之後倒有種人偶化的感覺瞭,江文瀚的抽插沒有得到小魏同學的淫叫聲回應,倒是覺得有些枯燥乏味。

  「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江文瀚下達瞭指令。

  「額哈啊啊嗯……」魏斐開始狂亂地淫叫瞭起來。從開始褻玩到現在,她的身體受到瞭巨大的刺激,欲望已經填滿瞭她的整個腦子。她現在隻想放肆地叫出來,釋放她淫靡的性欲。

  「啊啊啊哈啊……」她的聲音隨著肉棒抽插而變得有節奏,每次深入花心都會「啊嗯」地顫抖一下。肥碩的屁股在空中亂扭,雙手雙腳死死地掛在雙杠上,堅守著主人的指令。

  此刻的她真正意義上的懸掛著,高馬尾筆直垂下,已經碰到瞭地板。她的臉色潮紅,完全不再是那個看起來呆呆的大高馬,而是一個徹頭徹尾陷入性愛狂歡之中的蕩婦。

  馴服大高馬的感覺讓江文瀚無比暢快,肉棒恣意凌虐她的處女穴肉,硬梆梆的陰莖快要爆發出磅礴的力量。

  「噗呲噗呲…」

  江文瀚抽出瞭肉棒,而魏斐還懸掛著,下體已經被乳白色的精液徹底侵占,饅頭逼裡緩緩流下江文瀚的精華。

  「要是大傢知道排球隊隊長這副樣子,恐怕你要顏面掃地瞭吧。」江文瀚擰瞭一下她肥碩的屁股肉,引發她「啊哈」的一聲騷叫。

  按照慣例,江文瀚拍瞭幾張照以作紀念。看著魏斐失神的表情,江文瀚更是湧起惡作劇的想法。他用指紋解鎖打開瞭魏斐的手機,拍瞭一張魏斐臉色潮紅,雙目失神的正臉照,發給瞭「相親相愛一傢人」。

  江文瀚不打算讓她在朋友面前社死,但是在讓傢人看看自己的成長其實蠻不錯的嘛。然而江文瀚沒有直說是性愛照片,而是用她手機編輯瞭一段文字,上面寫「剛訓練完好累」。

  然後自己解除瞭平然儀,把編輯好的信息發出去,這樣才能在現實中發生效力。

  魏斐同學可是常年在傢族群裡潛水的存在,這麼一下子把三大姑八大姨全引來瞭,大傢應聲附和「小曼(蔥省對小女孩的愛稱)勤奮鍛煉,點贊!」下面傳來一片點贊的聲浪。大傢都沒有發現她正被幹得欲仙欲死,然而她的神色其實跟運動過後極端疲憊沒什麼兩樣,加上這一段文字,大姨們都看不出來瞭。

  有一個同輩的群突然發瞭幾條消息,幾個表哥調侃小魏:「為啥今天會在傢族群發消息啊(狗頭)」我順著小魏的語氣,發個:「傳錯群瞭。」他們又開始發起表情包來。

  可不是發錯群嘛,如果小魏真做瞭點討人厭的事情,江文瀚會讓她社死得很徹底。然而她隻是一個人畜無害的運動少女,雖然身材魁梧,但是內心跟小女孩沒啥倆樣,還被自傢兄弟姐妹們笑話她的照片太抽象。

  不過確實,雖然做過愛的人知道跟阿嘿顏非常像,但因為補瞭一句去鍛煉瞭也就不會往那方面去想,何況還是自己的同輩姐妹發這種照片,也就一笑而過瞭。

  小魏在江文瀚的指引下回到瞭排球場,把衣服給穿好。當然,少女粉色的莫代爾內褲當然是不還回去的,就當是江文瀚的收藏瞭。

  「你們隊長鍛煉完瞭,回來瞭。」江文瀚幫她解除瞭平然,順便喂給她一顆避孕藥。眾人向她喊瞭聲「隊長好」。

  「好好帶隊吧,記得多多照顧一下小徐,我熟人。」江文瀚拍瞭拍魏斐的肩膀,她心領神會,點瞭點頭。

  都操過三次穴瞭,可不是老熟人嘛,有人交往瞭好幾年也操不到穴吧。

  當然,小徐作為高中排球比賽的校隊核心,自然是得到瞭眾人的贊賞,加上人長的好看,學長學姐都非常歡迎她加入院隊。

  「以後打比賽可得好好叫上我啊,我讓大傢多多活動活動,對吧小徐。」徐茜穎的運動短褲被拉開,草綠色的棉質內褲在眾人面前呈現。

  「平時穿衣挺潮的內褲卻這麼土,嘖嘖嘖。要好好培養一下品味啊。」棉質內褲吸水性強,她在運動過後內褲也濕濕的,散發瞭運動的氣息。

  「先放過你一馬,以後再欺負你。」江文瀚捏瞭捏徐茜穎的小臉。

  今晚還有小程的聲樂團面試,可得留點精液慢慢使用,不能太急。雖然有讓江文瀚源源不斷產生力量的精力藥劑在手,他也不太想一天每時每刻都在插穴,這樣他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徹底透支他的身體。

  今天已經射瞭三發瞭,可得留下一點在晚上好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