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非又玩瞭兩天,按照計劃,考察小組離開南非前往肯尼亞。肯尼亞是東非的一個小國,水力資源豐富,也適合小水電設備的安裝和使用。
然而在乞力馬紮羅山觀覽的時候,孟雨澤把右腳崴瞭,這可糟糕透瞭,當向宇輝他們在野外實地考察的時候,她隻有躺在酒店裡,看哪些不知說啥的電視節目,時間很難打發。更難堪的事,因為行動不便,洗澡都感到困難瞭——她沒法站立。
考察回來的向宇輝,扶著孟雨澤去餐廳用餐,聞到瞭她身上的臭味。對她說:“你身上有味瞭,澡都不洗一個。”
孟雨澤聞瞭聞身上,“嗯,是有點臭瞭,昨天行動不方便,沒有洗。”
向宇輝才想起孟雨澤的傷,給孟雨澤洗澡造成瞭不便,可天氣這麼熱,不洗澡怎麼受得瞭。孟雨澤需要人幫助,而能幫助她的隻有他向宇輝瞭。
用過餐,向宇輝把孟雨澤扶進房間,問她:“要洗澡麼?”
孟雨澤點點頭,向宇輝便伸手去解她的扣子,孟雨澤很配合,她知道向宇輝要幫她洗澡。
向宇輝把她脫光瞭,扶著她走進浴室。打開淋浴蓬頭,水就濺濕瞭他的衣衫,他連忙把水關瞭。孟雨澤說,你也脫光瞭吧,向宇輝想,這樣也挺有趣,於是也把自己脫光瞭,兩人面對面站著,讓雨澤扶在自己的肩膀上,開始給孟雨澤洗頭。
孟雨澤低著頭,一眼便盯在向宇輝的傢夥上。他的傢夥已經挺瞭起來,但不是向上,而是朝前,她看著好笑,忍不住去捉住他的,向宇輝打掉她的手,說道:“別亂摸。”
孟雨澤嘟嘟嘴說,你都亂摸得,我就摸不得。向宇輝把孟雨澤轉過身去,從背後貼著她,支撐著她,往她的前身抹浴液。男人自然會少不瞭要揩不少油,在她的乳房上抹瞭幾十個來回,孟雨澤一身都癱軟瞭。當向宇輝的手摸到她的下面時,孟雨澤的一身都在抖。她的手伸到身後去抓他的硬物,要往洞裡塞,她仰著頭對向宇輝說:“宇輝,強奸我!”向宇輝逗著她說,你想得美。孟雨澤什麼都顧不得瞭,把那隻崴瞭的腳抬瞭抬,就把他的東西塞進去瞭。
向宇輝也有些沖動,算瞭也有十來天沒有接觸女人瞭,便順勢插瞭幾個來回,對孟雨澤說:“先把澡洗瞭,待會跟你偷下情就是瞭。”孟雨澤這才答應。向宇輝把她洗凈瞭,抱到床上,拿瞭塊枕巾覆蓋在她的身上,然後自己去洗澡瞭。
孟雨澤看見向宇輝的手機放在床頭櫃上,就拿起來翻看,看見他跟一個叫唐雯的通過很多電話,心想這個唐雯會不會是他的女朋友呢?又打開他的相機,居然發現一個女人拍瞭很多肉體,還有私處的,還有跟向宇輝做愛的,心想這女人夠騷的,這都拍瞭出來。當然她看見這女人挺漂亮的,不由地妒忌起來。
她惡作劇地拿起相機,對著自己的私處拍瞭起來。向宇輝洗完澡出來剛剛看到這一幕,便搶過手機,對孟雨澤說,“你要死瞭,這都敢拍在我的手機裡。”不由分說,把孟雨澤的照片三下五除二地全刪除瞭。孟雨澤幽幽地問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嗎?”
“是。”
“你們準備結婚的瞭吧?”
“過段時間就結婚。”孟雨澤撲到在向宇輝懷裡,悔恨地說道:“宇輝,我好後悔,後悔跟你離婚。我現在一點都不幸福,我好後悔跟你離婚。”
向宇輝把孟雨澤放倒在床上,對她說:“過去的事,再也無法挽回瞭,就讓他過去吧,我們現在開始偷情好不好?”
孟雨澤樓主向宇輝的脖子,發狂地吻瞭起來,向宇輝輕車熟路地捅入瞭進去。要射的時候,他想射在外面,但孟雨澤不讓,緊緊地按住他的臀部,向宇輝也控制不住瞭,全都射瞭進去。
“蠢傢夥,會懷孕的。”向宇輝埋怨著孟雨澤。
孟雨澤卻輕松地說道:“不怕,現在安全期。宇輝,陪我睡好不好?”
向宇輝也累瞭,便拿過毯子,蓋在兩人身上。
從此以後在非洲的幾個晚上,向宇輝一到12點就鉆進孟雨澤的房間,兩人相擁而眠。
考察的日子終於結束瞭,這是他們在非洲的最後一個晚上,明天就要乘機飛往北京。
溫柔過後,孟雨澤趴在向宇輝的胸上,戚戚然說道:“宇輝,我舍不得離開你。我想離婚,我給你做情人好不好?”
向宇輝摸著她的頭發,說道:“傻丫頭,就當這是一次獨特的經歷好瞭,回去後,我們還得過自己的生活,你也要好好地把日子過下去。”
孟雨澤當然知道這無法改變什麼,便絕望地沉默起來。半餉,向宇輝感覺自己的胸膛上濕濕的,他感覺孟雨澤的肩膀在抽動,忽然覺得孟雨澤也怪可憐的,自己很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