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大學的武主任見瞭謝亞平這樣的美女,也有些想入非非,第二天就約見謝亞平,要單獨見面。謝亞平知道,大約要談一些不能擺在桌面上的事情,於是沒有告訴湯波,自己去瞭科大。
因為湯波不在,武主任的目光就有些放肆,將謝亞平狠狠的打量瞭一番。然後說,現在競爭激烈,他非常願意把這個工程交給謝亞平來做,但不知謝亞平願意做出什麼樣的表示。
“我們給你10%的提成。”謝亞平說。
“No。”武主任優雅地豎起食指,搖瞭幾下。
“那你開個價,我們可以商量。”
武主任說:“你給我8%的提成就行瞭。”
“那怎麼好意思,就10%,你也別嫌少。”謝亞平可不想虧待瞭武主任。
武主任盯著謝亞平的眼睛幾乎冒出火瞭,“8%,外加……謝總經理讓我疼一下。”
沒想到武主任會開出這樣卑鄙的條件,謝亞平驚愕瞭一下,轉而變得氣憤起來:“對不起,如果是這樣的條件,這工程我們不要也罷。”
謝亞平優雅的一個轉身,走瞭出去,背上落著兩道失望而齷齪的目光。
回到公司,謝亞平給湯波打瞭個電話,讓他不要去落實科大裝修的事瞭,因為她決定不做他們的業務。湯波問為什麼,謝亞平告訴瞭他武主任提出下流要求並被她拒絕的事情。
湯波也十分惱火,罵道:“他媽的,老子的女人他也想碰。”
謝亞平當即嚴正警告湯波道:“你別胡說,誰是你的女人瞭?”
湯波說:“這事交給我來辦,你告訴我,你們一般給他們多少回扣?”
“一般是10%,不過這個工程我不想要瞭,我不想跟武主任那種人打交道。”
“有生意為什麼不做?你放心,我直接找他們的校長。”
湯波口氣很大,仿佛校長都是他的鐵哥們,都得給他面子。其實他並不認識校長,更不是什麼瞭不起的人物,他不過是一個並不受人尊重的詩人罷瞭。
湯波找的人還是武主任,除瞭他,誰還認識他湯波?見到武主任,湯波就大咧咧地斥責起來:
“老武,你真行啊,老子的女人你也想要?”
武主任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來問罪的,笑著說:“息怒,息怒,你他媽的什麼時候換風格瞭?我哪知道她就是你的女人?”
在這個圈子裡,湯波的風流緋聞是最多的,他倒不藏著掖著,直言玩過的女人都是十八、九歲涉世未深的女文學青年。這回看上個快三十的女人,不是換瞭風格麼?
湯波遞給武主任一根煙,“不知者不怪,現在知道瞭,你說咋辦吧。”
武主任吐出一口濃煙,“那你說咋辦呢?”
“10%的提成,你給我拿下來。”
“我日,是你在求我還是我求你啊?什麼態度!”武主任也大咧咧地斥責起湯波來。
湯波笑瞇瞇地說道:“好好好,你也別囂張,要不是看在我們共同嫖過娼的份上,你信不信我把你嫖大學生的事告訴我武大嫂?”
“可惡,原來你這麼不厚道,真看錯你瞭!”武主任也笑起來。想起那次開市作協代表大會,湯波找瞭個職院的女大學生在自己的傢裡給武主任嫖,一個套子不夠用,結果是女大學生光著身子來找湯波要套子。湯波給瞭,事後被武主任一頓臭罵,說他不該給她套子。
“就當幫老弟一個忙,搞成瞭,改日再給你找個女大學生,行不?”湯波放瞭根線給武主任,誘餌挺誘人的。
武主任嘆瞭口氣,說:“湯波呀湯波,你小子何德何能,漂亮的女人盡被你搞完瞭,我好不輕易逮個老點的,還是你的女人。人比人,氣死人啊!”
說到這個份上,諒武主任也不可反悔瞭,湯波便離開科大,去謝亞平的公司報喜。
謝亞平的辦公室並沒關門,湯波站在門口敲著門。謝亞平抬頭看瞭他一下,沒做聲,湯波又敲。
謝亞平問:“你老敲門幹什麼?”
湯波道:“我在等你說請進。”
謝亞平被逗笑瞭,說道:“你不用進來瞭,出去吧。”
湯波說:“那你也得先說請進,我才好出去呀。”
謝亞平氣惱地嗔瞭他一眼:“貧嘴,進來吧,要喝水自己倒。”
湯波大咧咧在沙發上坐下來,心懷不滿:“我好歹也算個客戶吧,哪有自己倒水的,謝總,倒水。”
謝亞平拿湯波沒轍,隻得起身給湯波倒瞭杯水:“怎麼樣,科大的事。”謝亞平也在沙發上坐下來。
湯波將杯水一口喝盡,擦瞭把嘴邊的水說:“我湯波出馬,還不是三下兩下就搞定瞭。給他10%的回扣,他屁都沒得放。你先把設計方案和投標書搞出來,交給我就行,簽合同的時候你再去。”
“好,真是辛苦你瞭。”
湯波一屁股坐到謝亞平的身邊,“這事我就算是搞定瞭,現在你要答應我,讓我愛你。”
“你瘋瞭。”謝亞平有些局促,臉都羞紅瞭。
“這可是我們的約定哦,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但你得答應讓我愛你。”湯波把頭伸到謝亞平的面前,距謝亞平羞紅的臉不足半尺。湯波盯著謝亞平的眼睛。
因為距離太近,謝亞平的瞳仁有些失焦,很不舒服。她制止他道:“不要這樣,你讓我很尷尬。”
湯波蠻橫地說:“現在,請聽我告白。”
“你想說什麼?”謝亞平的背,極力想往後靠,沙發的背被壓到極限。
湯波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謝亞平,我愛你。”
謝亞平聽見這話,身上頓時起瞭雞皮疙瘩。
“不管你接不接受,都不能阻止我這愛如潮水,向著你的心靈奔去。你的眼睛是那麼美麗,那麼清亮,那麼深情,仿佛看不到盡頭的幸福就在你的眼裡,隻要你看我一眼,我就幸福無比。”
謝亞平被迫地閉上瞭眼睛,她不想從她的眼裡,把幸福施舍給眼前這個無賴的男人。
湯波繼續深情地說道:“你的嘴唇在微微抖動,像風中的花瓣欲要向誰訴說?你想說我愛你嗎?不,這是我要對你說的,我愛你,我愛你,我從來沒有像這樣愛過別人,一定是丘比特的箭穿透瞭我的心胸,讓我這樣的痛,這樣的幸福。親愛的,請不要拒絕,讓我愛你,愛你……”
湯波的聲音像催眠似的輕瞭下去,他的嘴唇一點一點地接近那如花瓣一樣的嘴唇。在接觸的那一剎那,謝亞平猛地驚起,湯波繼續說著,我愛你,我愛你,這聲音像有股魔力,使謝亞平失去瞭反抗。她“喔”的一聲,讓湯波的舌頭攪進瞭她的嘴裡,跟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這等於發出一個清晰的信號,謝亞平已經默許瞭他的親吻。湯波更是抓住這難得的機會,用他的嘴將美女死死頂在沙發上,不讓她有左右扭動的餘地。他那隻早就蠢蠢欲動的手,也趁機攀上瞭她那妙曼的酥胸。
謝亞平再次驚起,用力推開瞭湯波,走到門前把門打開,叫湯波出去,快出去。
湯波慢慢地走到門前,一把摟住謝亞平的腰,同時用手把門關緊。望著柔情似水的湯波,謝亞平一身綿軟,她知道自己已經敗於這個無賴的柔情,再也無力抗拒,便羞紅著臉,嬌嗔著哀求他說:“你這個無賴,最多讓你吻一下,這是我們最後的底線,好不好?”
湯波什麼也不說,低頭把謝亞平吻在懷裡。謝亞平的手也伸展來,環住瞭湯波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