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本不想跟薑春生做的,但是那硬邦邦的物事就抵在她的後腰,讓她無法忽略。
笙笙終究還是心軟瞭,她想著這也是最後一次瞭,就主動進瞭被子裡。
被子裡更熱,熏得笙笙的渾身都出瞭層薄汗,但她沒有停下動作。
很快笙笙的下巴上和手上就沾滿瞭白色的汁液,薑春生一把將人從被子裡拉瞭出來,他欺身而上,解開瞭笙笙的衣服。
笙笙雪白的胸乳因為缺氧而劇烈起伏,兩點艷紅的乳尖姿態招搖地高高翹起。
薑春生的喉結滾動瞭一下,他道:“脫瞭衣服就不熱瞭。”
笙笙沒有抗拒薑春生的動作,被人扒瞭個幹幹凈凈。那飽滿的胸乳被薑春生含住,白嫩的陰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肉棒侵入,鼓漲漲地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
笙笙抑制不住地發出低低弱弱的呻吟聲,她喊著薑春生的名字,在那波濤洶湧的欲海中一次又一次地抵到高潮,又迎接陽精的灌入。
許久未曾好好發泄過的少年一旦開始就難以停下,他不知節制地在笙笙的體內馳騁。碩大的陰囊拍打著笙笙的會陰,發出響亮的聲音。
最後笙笙在疲倦中睡瞭過去,等她起來是薑春生已經去瞭國子監。
昨夜發生的一切似乎還在剛剛,笙笙夾緊雙腿,但穴裡還有被薑春生陽物貫穿瞭的錯覺。
笙笙坐在床上許久才平復瞭下體的異樣,她換好瞭衣服,跟隨著薑雲成的人離開。
笙笙出王府的時候還遇到瞭一場鬧劇,有人宣稱自己是肅王的救命恩人想要見肅王。
“姑娘,請上馬車。”侍衛替笙笙放好瞭踏腳凳。
笙笙收回瞭看向大門口的眼神,她提起裙擺上瞭馬車。
門口的爭吵很快就停瞭下來,那吵鬧的女子被肅王府的侍衛轟走瞭。
笙笙撩開簾子,看到瞭鬧事之人的模樣。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被笙笙找來冒充自己的李玉。薑雲成雖然將李玉帶到瞭雲京,但隻是給瞭她一個住處便沒有多加理會。
其實這也是變相告訴李玉他已經知道一切瞭,但李玉明明察覺到瞭卻還是抱著一絲僥幸。
眼見著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就在眼前,李玉怎麼舍得放棄,所以李玉抱著最後一絲妄想來到瞭肅王府,可還沒進去就被人轟走瞭。
笙笙嘆息一聲,其實李玉會這麼做她一點也不奇怪。其實她早就察覺到李玉不是一個安分的人,但那時的她著急離開,沒有太多的選擇。
人不應該去奢望自己本不該得到的,因為最後往往都隻是一場空。
笙笙害怕失望,所以她從來不敢抱太大的期望。現在這樣就很好瞭,在薑春生徹底淪陷之前離開,讓一切終止。
馬車平穩地行駛著,笙笙坐在柔軟舒適的馬車內昏昏欲睡。笙笙迷迷糊糊間馬上就要睡著瞭,這時外面傳來瞭侍衛的聲音。
笙笙睜開眼睛,她拿起自己的包袱下瞭馬車。
當看到周圍的環境時,笙笙的表情不免有些驚訝,因為她以前來過這附近。
侍衛道:“王爺替姑娘在寒露庵安排瞭身份和住處,請姑娘隨我上山。”
笙笙收回瞭自己的眼神,她點瞭點頭與侍衛一同走上通往寒露庵的小路。
寒露庵和青陽寺不過一山之隔,但一個香火鼎盛,一個清幽寂靜。通往寒露庵的路狹小而蜿蜒,兩側長滿瞭梨花樹,可惜現在不是花開的季節,隻有一些青綠色的幹巴果子掛在枝頭,一看便知味道酸澀,所以也無人采摘。
越往上走視野就越是開闊,笙笙走瞭許久,終於見到瞭寒露庵的大門。
大門緊閉無人看守,侍衛拉著門輔敲瞭敲門,悶悶的敲門聲被蕩出瞭回音。
不一會便有以為小尼姑來替他們開門,小尼姑微微彎腰行禮:“兩位施主請隨我來。”
笙笙被帶到瞭一處佛堂,佛堂裡站著一位約莫五十歲的師太。師太慈眉善目,語氣隨和,她似乎早就知道瞭笙笙來的目的,給予瞭笙笙一身尼姑所穿的衣服。
侍衛對師太道:“如慧師太,接下來的一切就交由您來安排。”
如慧微微一笑,她看向瞭笙笙,“從此以後瞭卻凡塵往事,在此安居修行。就叫靜安如何?”
笙笙學著尼姑的方式行禮,她道:“謝謝如慧師太賜名。”
隨後如慧又道:“不過姑娘是貴客,無需剃發,我已經為你安排瞭小院,日後若是有什麼需求,都可直接來尋我。”
笙笙點頭,她接受瞭靜安這個名字,留在瞭寒露庵。
那名侍衛完成瞭自己的任務,他留下一個匣子給笙笙便離開瞭。
如慧是尼姑庵的住持,她替笙笙準備的院子雖然不大,但是位置幽靜,該有的東西一應俱全。
一般的小尼姑可沒有單獨住一個院子的待遇,笙笙是身份特殊才能如此。
因為時間匆忙,如慧給笙笙安排的院子雖然平時有打理,但沒有好好清理過。如慧師太叫來瞭兩個小尼姑幫笙笙打掃院子,這一忙就忙到瞭天黑。
笙笙吃瞭齋飯,沐浴洗漱之後才想起來她還有個匣子沒有打開。
笙笙的手撫摸過那質感厚重的烏木匣子,隨後她打開瞭匣子,裡面躺著一塊玉佩。
笙笙拿出玉佩,上面的花紋樣式她再熟悉不過。那是她救瞭薑雲成,薑雲成贈與她的信物。
那時她推拒不瞭隻好收下,但轉身就給瞭李玉。
笙笙以為這塊玉佩對於薑雲成來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配飾,他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但沒想到薑雲成不僅記得,還將它重新送到瞭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