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薑春生在,笙笙不用再住最便宜的客房,不過她要跟薑春生住在一個房間。
早上醒來時薑春生已經不在房內,笙笙起床穿衣。
就在笙笙準備系腰帶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瞭。
笙笙下意識地驚呼一聲,當她看到進來的人是薑春生之後便松瞭一口氣。
“少爺你剛剛去哪瞭?”
笙笙個子小,腰也細,可以說是盈盈不堪一握,但那腰上的肉又是極為柔軟的。
薑春生以前就特別喜歡捏笙笙身上的肉,也喜歡把她抱在懷裡。現在好不容易把人給找回來,薑春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抱著人的機會。
不過薑春生抱住笙笙之後就發現瞭有些不對勁,他蹙瞭蹙眉道:“辦瞭點事,我怎麼感覺你變瘦瞭?身上沒有幾兩肉。”
薑春生說著還去捏笙笙的胸,那軟嫩的奶子被薑春生的手捏得變瞭形狀。
笙笙癢得不行又覺得十分羞恥,她一邊躲著薑春生的動作一邊道:“我沒註意到,可能真的瘦瞭點。”
薑春生冷哼一聲,他的手直接探入瞭笙笙的衣襟,手直接接觸到那柔軟滑嫩的乳肉。
“誰讓你要逃跑的?在外面吃苦也活該。我聽說你之前在徐州城的時候還認識一個什麼王員外。他沒讓你吃好穿好?還是你沒把糊弄我的那套拿去糊弄他?”
薑春生越是說笙笙就越是心驚,她道:“王公子心善救瞭我,還給瞭我住處,我很感謝他,不敢要求更多。”
薑春生的手指夾住笙笙的乳尖,那點紅梅很快便在薑春生的刺激下挺立。
笙笙低哼一聲,渾身都軟瞭,站都有些站不住瞭。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是否知道,你所謂的那位王公子其實有正妻,他幫你也並非全然出於善心,而是想讓你當小妾。”
笙笙就算是知道也不敢說,她搖瞭搖頭,聲音因為胸口傳來的異樣而顫抖,“笙笙不知道。”
薑春生的唇貼在瞭笙笙的脖頸上,那帶著熱度的鼻息噴灑在笙笙肌膚上,讓笙笙身體一顫。
“像你這麼笨,被人騙瞭估計還要幫人數錢。男人都是很壞的,遇到送上門來的獵物就算是不感興趣也會咬上一口。”薑春生瞇著眼睛,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關於笙笙和王程的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也清楚王程連笙笙的手都沒有碰過,每次隻是過來陪笙笙吃個飯。若非如此,薑春生不可能這麼平靜,他應該早就讓人砍瞭王程。
薑春生對笙笙說這些話,也隻是想嚇唬嚇唬笙笙,讓她不要那麼輕易地相信男人的話。
笙笙體會不到薑春生的用意,她隻覺得太癢瞭,而且身體也熱起來瞭。再這麼下去的話,待會薑春生肯定又要將她扒光瞭。
笙笙用手肘推瞭推薑春生的身體,“少爺,我們該出發瞭。”
薑春生摸著笙笙肌膚的手頓時停住,“真是掃興,我就是想要繼續那又怎麼樣?”
笙笙隔著衣服按住薑春生的手,她幾乎都要哭出來瞭:“少爺,笙笙想早點回到王府,這裡的床太硬瞭,我睡不慣。”
這個時候薑春生才抽出瞭自己的手,他哼瞭一聲:“真是嬌氣,晚上讓你睡在我身上又不肯,你怎麼這麼難伺候。我是少爺還是你是少爺?”
笙笙被噎得無話可說,她哪裡敢睡在薑春生的身上?那肯定又會被說是勾引,然後被他折騰得第二天提不起勁來。
“罷瞭,早點回去也好。這窮鄉僻壤,連點像樣的飯菜都端不上來。”
薑春生從小就是錦衣玉食,在徐州城的時候還能忍忍,但追著笙笙跑到這種偏僻地方來,他這幾天來可以說根本就沒吃多少東西,晚上也沒有好好休息過。薑春生能撐到現在還精神奕奕,完全是仗著年輕。
早上薑春生出去是為瞭馬車的事情,還順便傳消息回去,說自己不日就會回雲京。
薑春生來時匆匆忙忙,現在人找到瞭,回程也就不必那麼著急瞭。
笙笙穿好瞭衣服,跟隨薑春生出瞭客棧,外面停著兩輛一看就很名貴的馬車。當然,笙笙不認為薑春生會讓她一個人坐一輛馬車。
薑春生已經先走到瞭第一輛馬車前,笙笙靠近後他的手臂環住笙笙的腰,輕而易舉地就將人送上瞭馬車。
笙笙沒有直接進去車廂,她朝薑春生伸出手,“少爺也趕緊上來吧。”
薑春生哼瞭一聲,“這還用你說?”
不過薑春生還是拉住瞭笙笙的手,那手柔弱無骨,但此刻摸起來掌心卻有些許粗糙。
薑春生蹙瞭蹙眉,他攤開笙笙的手掌,白嫩的手掌上是韁繩留下的勒痕,旁邊還有已經愈合的細小傷口。
“在外面吃苦吃得開心嗎?”薑春生捏瞭一把笙笙的手。
笙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隻要薑春生不願意松手她就怎麼也不可能把手收回來。
“隻是一些小傷,很快就會好的。”笙笙蜷縮起手指,想要擋住自己的掌心。
薑春生道:“這個時候倒是能忍瞭?那你便一直忍著好瞭。”
說完之後薑春生就自己先進瞭馬車,看他那模樣分明就又生氣瞭。
笙笙覺得薑春生這氣來得莫名其妙,但若她放著不管,薑春生肯定會越來越氣。
笙笙連忙跟瞭進去,對薑春生說瞭不少好聽的話他的臉色才緩和瞭不少。
沒一會馬車就開始動起來瞭,馬車很穩,坐在裡面沒有多少顛簸感。
下午時笙笙吃瞭些點心昏昏欲睡,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就這樣睡著,薑春生說不定會生氣,但她又真的難以抵抗睡意。
這些日子以來她沒有哪刻是真的輕松的,一直緊繃著的精神無比疲憊。
最終笙笙還是一不小心睡瞭過去,睡著之後笙笙覺得自己自己的手心很癢,她想要握緊手,但是卻無法做到。
厚厚的藥膏不要錢一樣糊在瞭笙笙的掌心,少年笨拙地將笙笙的手用細佈包裹起來。
薑春生嘴上說著不想管笙笙,但那隻是說說而已。
薑春生告訴自己,他隻是不想自己摸到笙笙那粗糙的手而已,並不是因為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