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真是假,公孫如覺得都必須要自己親自去驗證。
公孫如將查來的資料放在瞭火上炙烤,很快幾張紙就化作瞭灰燼。
公孫如再次去瞭笙笙的院子,笙笙的房內已經熄滅瞭燭火,裡頭一片黑暗。
跟在公孫如身後的侍從立馬將燈點上,光芒瞬間將整個房間照亮。躺在床上的笙笙感知到光亮,睜開瞭眼睛。
“公孫公子?”笙笙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人瞭,因為公孫如今天已經來過一次瞭,他很少一天之內見她兩次。
公孫如一個手勢就屏退瞭下人,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笙笙的臉龐。
笙笙總覺得公孫如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可怕,她下意識地避開他的視線,“公孫公子,夜已經深瞭,如果有別的事的話我們可以明日再說。”
公孫如坐到瞭床邊,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靠近笙笙。
明明還有一段距離,但是笙笙卻感覺到瞭極強的壓迫感。
如果說薑春生是剛剛生出利爪的小狼,那麼公孫如就是狡猾而殘忍的狐貍。他抓住瞭獵物卻不急著品嘗,先要將獵物玩弄得奄奄一息,然後再給出致命的一擊。
笙笙隻能不斷地往後退,但是她的身後隻有墻。
公孫如的眼神掃過笙笙的整張臉,他看不到笙笙的皮囊上看出任何歲月的痕跡。那雙眼睛明亮水潤,永遠如初生的幼獸一般澄澈幹凈,仿佛根本就沒經歷過多少風雨。
公孫如朝笙笙伸出手,初見那天發生的事情讓笙笙本能地害怕,她閉上瞭雙眼。
但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出現,隻有細微的酥癢感。
笙笙猶疑地睜開眼睛,發現公孫如隻是用手指撫摸自己的臉頰。
公孫如道:“膚若凝脂。”
笙笙不知道該怎麼回公孫如的話,隻能緊閉著嘴。
公孫如的手忽然扯開瞭蓋在笙笙身上的被子,笙笙像被驚到的小獸一般尖叫一聲,她雙臂環抱著自己,低著頭瑟瑟發抖。
“怕什麼,我隻是想看看,所謂的長生不老之軀到底有什麼特別的。”
笙笙顫抖著聲音道:“我的身體跟普通人一樣。”
公孫如點瞭點頭,“嗯,看得出來,我感覺到你劇烈的心跳瞭。”
公孫如的手隔著佈料按在瞭笙笙的心口,柔軟的乳肉底下是心臟在用力地搏動著。
公孫如的手指滑過笙笙衣領交界之處,他的動作慢條斯理,神情漫不經心。
“放心,我不殺你,畢竟你對我還有些用處。”說完公孫如的手指已經挑開瞭笙笙的衣領。
因為是睡覺,所以笙笙的身上隻穿瞭中衣,公孫如將衣領挑開之後裡面就什麼都不剩。
雪白的胸乳猶如上好的脂膏凝結,滑膩而飽滿。公孫如一點點剝開瞭笙笙身上的衣物,笙笙想要反抗,但是被公孫如輕而易舉地按住瞭手腕。
“公孫公子你想知道什麼事都可以問我,我知道的都會回答你的。”
笙笙拼命地想要讓公孫如停下來,但公孫如已經將笙笙脫得一絲不掛。
少女柔美的身軀無所遁形,腰肢纖細柔軟,一雙腿雪白細膩。
公孫如將笙笙按在床上,一寸一寸地觀察她的皮膚,他道:“你這身皮肉哪怕是雲京名妓都難以企及,就連一絲暗斑都尋不到,真是奇瞭。”
笙笙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她答道:“我以前服過玉肌丸,泡過草藥湯。”
“哦?什麼玉肌丸的效果這樣好。”公孫如掃視過笙笙的背脊,隨後抬起瞭她的腿。
聽他那語氣,明顯是不相信笙笙的話,但笙笙真的沒騙他。
公孫如的指尖從笙笙的脊椎一路往下劃,堅硬的指甲似乎比當日扇骨上的尖刺還要鋒利,笙笙的身體因害怕而顫栗。
“無論怎麼看,你都與常人一模一樣。最成功的長生不老,便是返璞歸真嗎,倒也可以理解。”
畢竟公孫府現在就有一個現成的殘次品,林輕雲的身體甚至難以稱之為人類,他更像是又樹木化作的精怪。
公孫如不信天不信地,自然也不信妖魔鬼怪,隻要能給他足夠的利益,無論怎樣可怖的怪物他都能與之合作。
笙笙趴伏在柔軟的被褥上,她道:“公孫公子,你看完瞭可以放開我瞭嗎?”
公孫如被笙笙的話拉回思緒,他低笑一聲,“這隻是個開始而已。”
隨後笙笙聽到瞭佈料互相摩擦的聲響,熾熱的身軀貼近她。
笙笙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公孫如想做什麼,她立馬道:“公孫公子,你這樣做輕雲知道瞭會生氣瞭。”
笙笙很害怕,她的身體太柔弱。在薑春生面前她哭一哭還能獲得幾分憐惜,但公孫如是絕對不會留情的。
但笙笙錯判瞭公孫如的性格,拿林輕雲出來說話,隻會惹惱公孫如。
公孫如冷笑一聲,他掰開瞭笙笙的雙腿,俯身靠在笙笙的耳邊道:“我就是要做給林輕雲看,他越憤怒越好。”
一根火熱的物事就抵在瞭腿間,一陣一陣的熱浪向笙笙襲來,穴口在察覺到異物即將入侵,居然自行分泌出黏液來。
笙笙含淚搖頭,“有其他辦法的,你不要這樣。”
公孫如瞇瞭瞇眼,他壓低聲音,飽含惡意地在笙笙的耳畔低語:“在肅王府的時候,你也不是夜夜敞開腿在薑春生的身下承歡?不過是換個人,怎麼就這麼不情願?”
笙笙忽然愣住瞭,在她走神的時候,公孫如居然扶著自己的性器直接闖入瞭她的身體。
被突然進入的感覺讓笙笙尖叫一聲,她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公孫如幾乎沒有停頓就開始抽插笙笙的嫩穴,水聲逐漸明顯。
此時此刻的個公孫如徹底撕掉瞭自己那張假面,暴露出瞭真正的自己。
惡劣、殘忍、唯利是圖,隻要確定瞭目標就會無所不用其極地去掠奪。
笙笙難以承受這樣激烈的快感,她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子,身體卻還是像在海中顛簸的小舟,飄無定處。
公孫如從前也不是沒有過女人,但他從來不貪戀肉欲。現在看來,並非男女情愛不夠愉悅,而是沒遇到極品名器。
公孫如一邊將自己的性器挺入笙笙的身體,一邊道:“看來薑春生費勁心力地找你不是沒有道理,確實不同凡響。”
肉棍破開一層層的穴肉,直抵花心,隱隱有將花心撬開的兆頭。
笙笙本來都快被這樣強烈的感覺拉扯進欲望的深淵,但她突然聽到瞭薑春生的名字。
薑春生……在找她?
公孫如察覺到瞭笙笙的走神,他不喜歡在自己身下的女人還想著其他男人,便用力往笙笙的體內一頂。
柔嫩的花心瞬間被頂得變形,尖銳的快感從笙笙的後腰蔓延。笙笙的神智在剎那間被撕碎,她瞪大瞭眼睛,身體緊繃,大量的潮水自身體深處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