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春生一身暗紅色的衣衫,衣角帶著些許寒意。笙笙猜他應該是剛從外面回來,雖然現在已經是亥時,但今日是元宵節,想來街上的人也不會少。
笙笙有些晃神,沒註意到薑春生忽然停下瞭腳步。
“唔……”笙笙腦袋被磕到瞭,她下意識地捂住腦袋後退瞭兩步。
“你走路都不長眼的嗎?”薑春生蹙起眉頭,任誰看瞭他這副模樣都要害怕。
笙笙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化解薑春生的怒氣,隻能說對不起。
薑春生有意識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他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直接扔向瞭笙笙。
笙笙都沒看清那是什麼東西就下意識地伸手去接,手一觸碰到笙笙就感覺到一股冰涼。
低頭一看,居然是一支金釵。
金釵的用料很實,拿在手上沉甸甸的都有些壓手腕。
笙笙不明白薑春生的意思,也怕自己猜錯瞭惹人不悅,便小心翼翼地問道:“少爺,這個金釵……少爺是想讓笙笙自己下手嗎?”
要是劃完之後這金釵是送給她的補償,那她應當是可以忍一忍痛的。
想要劃破皮肉會有多麼疼,笙笙不自覺的捏緊瞭手中的金釵,表情也變得無比沉重。
薑春生本等著笙笙欣喜地來一聲謝謝少爺,卻隻看到笙笙那苦大仇深的模樣。
薑春生當真是氣不打一處出來,他一把奪過瞭金釵,把笙笙拉到自己跟前。
看著那金釵的尖端朝自己靠近,笙笙害怕得閉上瞭眼睛。
薑春生還是第一次給女人插發釵,他將金釵插入笙笙頭發的時候不小心擦過瞭笙笙的頭皮。
笙笙嘶瞭一聲,她睜開眼睛,一切跟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我說過會送你。”薑春生說完表情還有些不自在,他往前走瞭幾步,又道:“一切照舊。”
笙笙摸瞭摸頭上的金釵,喜悅的情緒無法遮掩,她的眼眸彎瞭彎道:“是的,少爺。”
雖然剛剛那一番算是和好瞭,但笙笙還是有些怕自己會不小心惹惱薑春生,便睡在外間的小榻上。
小榻上的被褥已經換瞭新的,像笙笙這樣一個人躺著也不會冷。
薑春生今晚沒有發難讓她有些意外,不過這是件好事。笙笙閉上眼睛,慢慢地陷入瞭沉睡。
但是睡到一半,笙笙忽然覺得很熱,而且身上很重。可她又實在是不願意醒,便一直忍著。
天亮之前最黑之時,笙笙被壓得喘不過瞭起來,她睜開眼睛想要動一動自己的身體就發現者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眼前黑黢黢的一片,笙笙試探性地用手去摸索,熟悉的味道和少年堅韌結實的身軀無一不在傳遞一個信息。
——她現在跟薑春生在一張床上。
笙笙不記得自己起來過,那隻有可能是薑春生抱她走的。
笙笙忍不住用手去觸摸薑春生的臉龐,這張臉無比年輕也無比張揚。笙笙甚至能想象薑春生此刻若是醒著,會露出怎樣嫌棄的表情。
正當笙笙打算收回手的時候,她的手腕忽然被捏住瞭。
那隻手非常熱,熱到笙笙覺得自己手都要被對方融化瞭。
“不睡你想做什麼?”少年剛剛醒來,聲音還帶著些許沙啞。
笙笙有些慌亂道:“我、我隻是覺得有些熱。少爺,我怎麼到你的床上瞭。”
薑春生一個翻身將笙笙壓在身下,他道:“我想做什麼難道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笙笙呆呆地搖頭,隨後立馬道:“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薑春生撩開瞭笙笙脖子旁的頭發,他道:“既然你睡不著,那就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硬邦邦的東西抵在瞭笙笙的腿間,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
笙笙知道自己根本拒絕不瞭薑春生,她主動在黑暗中去摸薑春生的陽物,但因為判斷不準,摸到瞭薑春生的腹部。
薑春生的身體遠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單薄,笙笙能感覺到掌下緊實的肌肉。
明明更私密的地方都觸碰過瞭,但是笙笙在碰到薑春生腹部的時候卻像是被燙到一樣猛然收手。
薑春生可沒那麼多耐心,而且他想要的也不止是笙笙用手。
在嘗過瞭極致的滋味之後,怎麼可能隻滿足於那些開胃小菜?
薑春生的唇落在笙笙的臉頰上,但他大概是還不太適應這樣做,所以唇瓣隻是輕輕地擦過笙笙的肌膚。
笙笙睡覺時穿的本來就不厚實,很快她身上的衣領就被薑春生扯開,露出裡面雪白的雙乳。
即使已經經歷過瞭男女之事,但笙笙對此還是有些羞澀,不敢直接去看薑春生。
薑春生愛極瞭笙笙柔軟的身子,他的手一路從笙笙的胸口滑到瞭她的腿根。
綿軟又富有彈性的大腿嫩肉在薑春生的手中被捏得變形,笙笙纖長的睫羽如蝶翼般顫抖,眼中又蒙上瞭一層水霧。
薑春生在捏夠瞭笙笙的大腿之後便直奔主題,堅硬滾燙的物事頂在瞭笙笙的腿心。
那裡的細縫在被龜頭來回摩擦瞭幾次便湧出瞭一股水液,薑春生便就著那股液體闖入瞭笙笙的身體。
狹小的花道即使有蜜液的潤滑,但在被這樣粗大的東西破開還是會覺得有些疼痛。
笙笙擰緊眉頭,忍不住叫出瞭聲。
那種極力忍耐但又無法忍耐的聲音簡直是在用一根羽毛在薑春生的心尖上搔弄,薑春生被笙笙叫得渾身火熱,直接不管不顧地往深處插入。
猶如小棒槌的陽物將狹小緊致的花道捅開,在這個過程中產生瞭一種黏膩的水聲。
笙笙像一隻被釘在砧板上的兔子,張著小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僵直著身體,任人宰割。
薑春生在進入之後就急躁地想要索取更多,蓋在兩人身上被子因此而起起伏伏,但也將底下的春光遮瞭個嚴嚴實實。
笙笙嗯嗯哼哼地叫著,她熱到滿頭熱汗,但是又推不開薑春生。
薑春生感受著笙笙體內的緊致,他顯然也有些難以承受這樣強烈的快感,明知道不停下來的話很快就會泄,但他就是做不到。
粗大的陽物不斷地在濕滑的花道中進出,終於在某一刻無法撐住,濃稠的液體傾瀉在笙笙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