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走到廚房,確認給媽媽留的那一份早餐依舊溫熱,才走瞭出來。
目光看到茶幾桌底下的包裝盒,裡面包裹著一雙嶄新的銀白色高跟鞋,鞋面鑲嵌著一顆顆星星點點的鉆石,好似散發著動人的光芒。
我深呼吸瞭一口氣,此次戰役,不成功便成仁!
慢慢靠近瞭媽媽的房間,側耳傾聽瞭一會兒,沒有任何動靜,媽媽此時應該還在睡覺。
我看瞭一下手機,快九點瞭,隨即不打算再拖,將鑰匙插入小孔,小心翼翼地轉動。
咔的一聲,門開瞭,媽媽決計想不到,反鎖的房門還能被我輕易的打開。為瞭方便我和小姨交流感情,小姨房間的門鎖早就被我倆改造的形同虛設瞭。
我心裡剛暗自慶幸瞭一會,打開門就看到瞭媽媽安靜地趴在床邊的寫字桌上。
我嚇瞭一跳,以為媽媽醒來瞭,仔細看去才發現她趴在桌子上睡著瞭。看到媽媽就穿著平時工作裝,內襯的薄薄的白襯衫趴在那睡著,我不禁有些心疼。
單位都給她放假瞭,她還這麼拼,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拿起背椅上的褐色小西裝,溫柔地給她披瞭上去。
來到桌前才發現,書桌上大部分都是一些工作上需要審核的文件,有的是一些就業或者市場上的報告,層層疊疊的我也看不懂。
正打算叫醒媽媽吃早餐的時候,突然眼神一瞥看到最上面的一冊書皮褐色的本子,我本沒有興趣去看上面的內容,可是冊子攤開在所有文件的上面,微風吹過,幾頁的內容從我眼前劃過時,赫然發現這居然是媽媽的日記!
我不喜歡偷看別人的隱私,尤其是日記這種比較私人的東西的,可媽媽最近正在氣頭上,我很想瞭解媽媽此刻的心情是什麼樣的。
偷瞄瞭一眼媽媽此時趴在桌上安靜沉睡的仙顏,烏黑的長發被一根簡單的黑色發帶固定在腦後,媽媽的發量和長度是比較適合紮馬尾的,可她工作時一般都會將秀美長發盤起來,以表現沉著冷靜的感覺。可此時居傢的她,發髻就很清新淡雅范瞭,三捆烏黑亮麗的馬尾辮紮在腦後自然地垂下,將剩下的大批秀發飄逸地揮灑在肩後兩側,這是夏日居傢簡約的半公主頭紮法,風格顯得既小清新又婉約。
看瞭一眼媽媽側過頭酣睡的臉蛋,精致的峨眉,挺翹的瓊鼻,猶如天工造物一般的美麗五官,整個人靜睡時散發出的如水的氣質都仿佛在告訴我,這是一個下凡的迷人仙子。媽媽長而俏的睫毛時而微顫時耳平靜,漂亮白皙的瓜子臉映照出這個年紀的女人所不應該有的青春美貌,而眉宇間的氣質又顯示著這是一個洗盡鉛華的成熟女子。
我將沉溺的目光艱難地移到日記本上,深呼吸瞭一口氣,有這樣美麗動人的仙子媽媽簡直是在引人犯罪!
快速地瀏覽日記上的信息,媽媽這種睡姿雖然優雅但註定睡的不深,我得時刻防備她醒來。
說來也是奇怪,從媽媽少數的幾張附在日記上的相冊而言,媽媽這些年的容貌根本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如果和小姨一起穿著高中生的短裙制服在陪我念一次高中,肯定是學校裡霸榜的姐妹花!
我丟掉腦海中荒誕不羈的想法,可心中卻在隱隱期待,尤其瞭解到最近媽媽在弄在職研究生的事情,我腦海裡突然浮現有一天會和媽媽在校園偶遇的奇怪想法。
媽媽的日記不是每天都在寫,從上面的內容來看,媽媽寫的都是讓她印象深刻的日子。
比如給年幼的我換尿片,我卻經常爬到媽媽盤坐學習的資料堆裡,胡鉆亂爬的事情。
也有我長大瞭,兩人第一次在服裝商城裡換上親子裝做比心,卻因為我在換衣室裡偷偷摸瞭媽媽的胸一把,換好衣服的媽媽表面依舊女神范的微笑,回去卻讓我在她面前坐冷板凳挨批評受教。
最讓媽媽難堪的一件事是一個夏日媽媽晚上下班回傢進浴室沖涼,洗到一半卻發現我趴在浴缸裡睡覺驚的尖叫起來,並漲紅著臉教育我要養成不能隨便亂闖女生閨房和浴室的習慣。
看到媽媽在這裡的描述,我隱約地聯想到一個叉著腰濕露的長發隨意披散在雙肩,生著氣紅著臉的女神在我一個懵懵懂懂的小孩面前束手無策的場景。
聽說我可愛的時候媽媽也喜歡的緊,就算是冰山美人的她在我面前也擺不出一點女神架子。日記上描述我第一個母親節禮物是畫的一幅她的卡通畫,雖然線條簡單,顏色單一,但欣喜的她一點也不顧及我臉上的顏料,嬌俏的臉蛋湊過來在我肥嘟嘟的小臉熱烈地親瞭一口。當然我煩人的時候也會特別煩,比如搶她的筆和眼鏡,就因為好奇。
而媽媽心情不好或者大姨媽來時,也會把不知死活的我,一通亂踢。可媽媽畢竟是心軟的,表面上看起來很兇,可卻從沒下過重力,以為能有還手之力的我最終在抱著美人光滑的大腿時一起絆倒在沙發上或者床上。
母子間溫馨的場景也是有的,比如年輕貌美的媽媽在昏黃的臺燈下加班工作,而年幼的我也選擇熬夜陪伴著她最終在她懷裡睡著的情景。也有年輕的媽媽抽空教兒子象棋卻被氣到翻倒棋盤,而小臉委屈一臉慘兮兮的我依舊不忘給勞累的媽媽捶肩的事情。
過往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裡,本以為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漸漸沉到心底,沒想到再次拿出來時,依舊滾燙而炙熱。
一滴眼淚滴在日記本上,沒想到我居然會看媽媽的日記本看到流淚,出於愧疚我沒翻看以前的日記,隻是快速地翻到瞭最近倆頁。
再次合上筆記本的時候,我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女人,因為頭枕著手臂,睡久瞭還是會造成玉臂不舒服。
我輕輕地上前攬著媽媽的腰,將她溫柔地抱進被窩裡,也不知熟睡的媽媽是不是真的很累,趴進被窩裡就仰躺下去瞭,調整瞭一個更加舒服的睡姿。
這可就為難我瞭,我剛準備把媽媽抱上床去就抽身而退的,至於早餐不吃也沒什麼關系,精力憔悴的媽媽明顯更需要休息。
可現在媽媽像抱個抱枕一樣擁著我,我反而不好抽身瞭,掙紮間反而看到媽媽不自覺地蹙起柳眉,我連忙頓住,任由懷裡的女人抱著。
不知道媽媽是不是嫌束縛住胸口的襯衣太緊,居然隨手解開瞭綁住玉兔的兩粒紐扣!我目瞪口呆著,任由媽媽將衣襟半露的上半身貼瞭過來,視線下移間,還隱隱看到瞭那包裹著巨乳的白色蕾絲花邊胸罩,上面還繡著蝴蝶的圖案!
我渾身僵硬著,立馬閉上眼睛,非禮勿視!可雖然眼睛緊閉著,鼻間的屬於媽媽獨有的幽香卻更加濃厚,仿佛讓人沉醉不已的美酒,又好似盛夏間那抹明媚沁怡的花卉。眼睛閉著就再也不願輕易睜開,鼻子主動靠近懷裡女人的發絲,嗅著她的清香,有一瞬間,我居然覺得時間就這樣定格下來也好。
想著睡三分鐘就起來,可眼簾卻越閉越緊,有多久沒和媽媽這樣親近瞭?直到此刻我才發現,自己不管是身體還是意識都在下意識地傾訴著,自己有多麼依戀懷裡的這個女人。
房間裡冷氣開的還是比較足的,媽媽似乎因為沒吃早餐的緣故,身體有些發冷,整個人兒也不斷朝我靠過去,感受到懷裡的嬌軀,我最終還是在意識徹底模糊的那一刻攬上瞭媽媽的腰肢。
深層睡眠能給人帶來愉悅感和充足的休息,這也是很多人認床的原因,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是母子,相擁在一起居然睡的很安心很自然。
閉上眼睛不知道過瞭多久,也許三十分鐘,也許三個小時,我夢到瞭自己的小時候。
夢到瞭從黑暗的醫院裡推出來的嬰兒車,夢到瞭那蓋上瞭紅章的親子鑒定。
夢到瞭那如神女般出現在我小小視野裡的玲玲姐妹花。自此,我的人生便出現瞭光明。
夢中有一個整天喜歡溜進我房間裡的傢夥,偷偷親我,她會在我面前搖撥浪鼓,也會擅自偷偷拿裝滿奶的奶瓶遞到我嘴裡,哪怕我嘴邊已經吐出一圈奶液瞭。
我好奇地看著這個奇怪的傢夥,單純地配合可盡管內心不解,還是會想要另外一個的懷抱。
我經常會哭兮兮地朝那個女人爬去,不管她在書桌旁,床上,還是浴室裡。
處著處著,終於有傢的味道瞭,我會用好奇的眼神和同樣好奇看著我的女人對視著,終於是她先敗下陣,塞給瞭我不喜歡的口味的棒棒糖,哪怕是她自己先用嘴咬碎的一小塊。
而她的姐姐則經常用責怪的眼神阻止她騷擾我,盡管她前晚還生氣冰冷地在床上拍瞭我的屁股一下。
這兩個女人都在用心地陪伴著我,嬌俏魔女的為瞭我收斂瞭許多性子,而年紀較大的那位,更是為此舍棄瞭許多,她一邊學習一邊照看我,她認真報做好母親的培訓班,年輕貌美,才貌雙絕,本是綻放於雪山之巔的璀璨雪蓮,卻甘願為瞭我早早地收斂瞭光華。
也不知道睡瞭多久,身體的疲勞漸漸褪去,精神也被養的飽滿,我睜開瞭眼睛。
睡夢中人的行為有很多是自己控制不瞭的,比如想要翻身卻不得,或者我那不斷勃起又消退的肉棒,再比如我那快被媽媽枕到失去知覺的手臂,嗚嗚。
隨意一動,便感覺酸痛感從右側襲來,這也讓我的頭腦更加清醒瞭點。
我不知道其餘的男人是不是也這樣免費給老婆當靠枕的,但我即便免費給媽媽當靠枕,也不敢像他們一樣光明正大地蹭身旁女人裸露在外的胸罩。
側頭一看,媽媽似乎睡的挺安心的,一隻小手扒拉著我的胳膊,頭完全地枕在我的手臂上,呼吸平緩。
熟睡中的媽媽睫毛微微上揚,好似做瞭一個甜美的夢境,她就像一個貪戀火柴溫暖的小女孩,白嫩剔透的小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蹭呀蹭,緊致有彈性的大長腿還架在我的腰上,讓我腰上的肌膚也能感受到絲襪的光滑。
我不由看地有些入迷,情不自禁地伸出手過去撥開她眼角旁的亂發。
媽媽白凈無暇的誘人臉蛋就這樣展現在瞭我面前,此時的她毫無防備警惕,沒有瞭往日為人母為人官的距離感,單從容貌氣質來看居然像一個嬌憨單純的女孩,可見平時打扮的這麼成熟端莊都是為瞭遮掩自己。
「媽,你對我來說從來都不是選擇,而是唯一……」我盯著媽媽那俏媚橫生的臉蛋,忍不住把頭靠近她膩聲道。
呼吸著鼻間熟悉的幽香,我心中越發清明。
也是在這個時間點上,房門忽然被敲響瞭,外面響起瞭小姨吵吵鬧鬧的聲音,「快起來瞭,中飯還沒著落呢,鐘子軼快給本小姐出來!」
我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沒心思看手機幾點鐘瞭,連忙想抽出手臂。
可天不遂人願,也不知道,是小姨的聲音吵醒瞭她,還是我抽出手臂的動作讓她感覺不舒服,媽媽睫毛輕顫,那雙柔和的美目就這樣緩緩睜開。
媽媽的眼睛清麗澄澈,像被晨間晶瑩的露水洗過一樣,眸間的神采充斥著往日的驕傲與冷冽,看我的眼神就和看螻蟻一樣,再沒有瞭往日的溫柔體貼。
對上這樣的眼神,我不禁有些心虛,揉瞭揉有些發漲的手臂,坐直身子打招呼道,「媽媽,早上好啊」
媽媽休息的很好,精氣神很足,反觀我說話語氣忐忑,像個踹踹不安的小獸。
媽媽仰頭看著我,舔瞭一下幹燥的紅唇,這下意識的動作居然讓端莊的她多瞭一絲野性美,隻見媽媽突然開口道「給我端杯水過來」
「哦哦」我不明所以,幸好床頭就有倒好水的保溫杯,我連忙取過。
媽媽接過我遞過來的水,咕嚕咕嚕兩口幹瞭,看著媽媽幹脆利落的樣子,我心裡尋思著要不趁現在溜瞭?要不等下媽媽問我跑這裡幹嘛,我又為什麼出現在她的床上?這該怎麼回答?
可媽媽顯然不給我跑路的機會,喝瞭兩口潤潤嗓子,便放下杯子,目光幽幽地盯著我,面無表情地道「你跑我房間幹嘛?」
我討好似地笑道,「看媽媽昨天那麼傷心,我就……過來關心一下嘛」
媽媽小手揣著保溫杯,語氣不咸不淡道,「不勞你費心」話畢,還不甘心地嘀咕瞭一句「叛徒」
「額……」我假裝沒聽到,又建議道,「媽您也一早上沒吃東西瞭,要不我們一起出去搓一頓?」我極力想讓所有事情就這樣平淡結束。
「坐下,哪也不許去,我有話要對你說」媽媽突然開口,聲音冷冷地道。
「呃……」
我聞言隻好幫媽媽把杯子放好便又坐回瞭床上。盤腿坐在媽媽對面,媽媽什麼樣的狀態我都見過,她輕松的時候性格是偏傲嬌的,她開心的時候會溫柔體貼人,她正經嚴肅或者不開心的時候,眼神裡全都是冰刀子。
我很少瞭解一個女人的全部,媽媽冷冽的眸子,我也隻有在她傳授我知識技能的時候看到過。
靚麗的美母穿著灰色的百褶短裙,修長性感的大腿搭配著薄薄的黑絲,盤腿容易漏光,便改為鴨子座坐在床頭,一頭烏黑的雲發雖然在睡夢中略顯凌亂,但黑色的發帶將固定好的馬尾辮柔順的舒展開,隨著柳腰款擺,美目流轉之間,自有著禦姐的極品氣質。
我們倆相隔很近,彼此都能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
媽媽金枝玉葉之身,一舉一動間都透露著富貴之傢的小姐姐氣質,神態從容自若,舉止優雅,仿佛昨天歇斯底裡的女人隻是一個幻影。
我不由地懷疑自己看花瞭眼,忍不住開口道,「媽,你領口紐扣松瞭」
低頭一看意識到自己春光外泄,媽媽臉蛋一紅,成熟穩重的感覺瞬間沒瞭,她兇兇地瞪瞭我一眼,嬌叱道「轉過頭去!」
我依言乖巧地轉過瞭頭去,後面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媽媽居然沒避開我。
我心中稍微有些欣喜,媽媽雖然生氣瞭,但卻比之前冰雕一樣的感覺好多瞭,說明媽媽還是在乎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然而當談話再次進行時,我卻是腦袋深陷入被窩裡。
我有點懵圈地睜開瞭眼,原來是媽媽整理好衣物之後,趁我不備,一記漂亮的偷襲,柔軟的黑絲美腳蹬在瞭我胸口,順勢撲瞭過來。
「說!你是不是趙雪研安插在我們鐘傢的臥底?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反骨仔!」
「???」
我看著傲嬌的極品美母踩在我的胸口上趾高氣揚地質問著,不由有些無語,我現在極其懷疑眼前的熟美婦人就是想找借口踢我。
「冤枉啊!我利用雪研姐的關系一直幫您,讓她幫助您做出許多政績,您不能陷害忠良」我的手摸上瞭媽媽的黑絲美足,漲紅著臉義憤填膺道。
媽媽明顯也有些不好意思,臉蛋紅彤彤地和熟透的蘋果一樣,大概她也意識到這個姿勢稍微有些曖昧,可她還是堅持著維持著這個姿勢。
我感覺到瞭媽媽踩在我胸口的粉嫩足趾微微緊縮著,似乎想勉勵維持這個姿勢,我怕她因為緊張不小心跌到,不由地握住瞭媽媽的腳踝。
媽媽鐘靈菀紅著臉瞪瞭我一眼,卻裝作沒看見地問出第二個問題。
「你和趙雪研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系都給我一五一十地說清楚瞭咯,不然……我……我踩死你」媽媽示威似的加重瞭美足的力氣。
我看著這個一邊壓著裙底避免走光,一邊惡狠狠地審問我的兇女人,場面簡直可愛到爆瞭。我不由嘴角微勾,用盡可能真誠的目光讓眼前壓抑著委屈的女人緩解情緒。
「我和她以前是好朋友,現在哪怕知道瞭我是她代孕生下來的,我也依舊不會認她做母親」我低垂著眼簾,用盡可能平和的語氣述說著。
「從我有記憶起,媽媽這個稱號就隻有一個女人能配得上瞭,那是一個花瞭十幾年青春在我身上的女人啊」
「我知道,她經常會惱怒我闖進她的生活,無理取鬧,沒有打招呼……可是她從沒一次拋下我,一直有努力做一個好媽媽」
「她不會覺得我是她的拖累,是上天帶給她的無妄之災,我哭的時候,她會把我抱在懷裡安慰我,我困時就能趴在她的大腿上睡,哪怕她已經勞累瞭一天,大腿發麻瞭……這個叫鐘靈菀的女人一直努力地嘗試走進,一個不是她所生的小孩的心裡」
說到這的時候我眼眶濕潤,聲音也有些哽咽,而媽媽已經低垂下瞭頭,烏黑的秀發遮住瞭她眼中一略而過的異彩,亮麗的馬尾辮一翹一翹的,媽媽的身體似乎在輕微顫抖。
「那個女人雖然偶爾會發小脾氣,可是每天都會抽半個小時的時間陪我玩玩具讓我不再孤單,我把奧特曼抱在懷裡的時候,她就將我和奧特曼一起攬入懷中。」
說罷,我伸手握住媽媽的玉足,大聲道「那個時候,我就發誓,長大瞭,要將媽媽永遠抱入懷中不松手,奧特曼去死吧」
聽著我近乎幼孩的自白,媽媽本來陷入沉默的感動中,可聽到最後一句,還是忍不住笑出瞭聲。
此時的媽媽似乎特別溫柔粘膩,乖巧地任我握住她的玉足,還調皮地動瞭動黑絲裡軟膩的嫩白腳趾,調笑道,「媽媽就這麼好嗎?奧特曼好歹陪你玩瞭這麼久,就這麼舍得拋下它隻要媽媽?」
「當然!媽媽第一!媽媽在我心中永遠是第一位的!」我繼續發自內心地認真說道,神情顯得無比鄭重嚴肅。
而媽媽的眼中也充滿瞭霧氣,好看的丹鳳眼感動地瞇成彎彎的月牙瞭,似乎從沒有聽過這麼甜進她心窩裡的情話,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仿佛沉溺在幸福的長河之中。
我眨瞭眨眼睛,自己居然流淚瞭,同時也不由暗嘆一聲,媽媽果然也和平常小女生一樣,喜歡被人哄,喜歡聽甜但是發自內心的情話,她,……也渴望著被人寵呀。
我瞅準時機,趁媽媽情迷的片刻,握住瞭她的黑絲玉足,順手一推,媽媽本來就無力的嬌軀立馬就仰倒瞭下來。
媽媽驚的「呀」瞭一聲,緊緊閉上瞭雙眼,可片刻後卻發現自己倒在瞭一個溫暖的懷裡。
「要死啊你……壞傢夥」媽媽情緒積淤良久,情緒跌宕起伏間眼裡的霧氣終於結成瞭一顆顆晶瑩的小珠子滾落下來。
我卻並不急著擦,而是緊緊將她摟入懷中,額頭貼在她的肩膀,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媽,我愛你!很愛很愛的那種!」
媽媽的眼淚滾落的越多瞭,仿佛止不住地春雨打芭蕉。和昨天的歇斯底裡不同,此時的兩人向相依偎,滾燙的兩顆心仿佛融在瞭一起。
片刻,媽媽抬起瞭頭,臉上的淡妝也哭花瞭一些,她使勁在我的衣領上蹭,紅彤彤的眼眸望向我嬌聲道,「你是不是也這樣哄過別的女孩子?」
「別的女人不配您兒子哄」
「德性!」媽媽嬌嗔瞭我一眼,梨花帶雨的臉蛋終於是露出瞭一絲笑意,隻見她張口朝我脖頸間咬瞭一口。
「幹嘛呀?」我奇怪媽媽怎麼會有小狗屬性。
媽媽伸手撫摸瞭那淺淡的印痕,終究是沒舍得用力。
她仔細瞧瞭片刻,似乎是擔心自己的任性之舉傷到我,隨後便仰頭看我,眨瞭眨眼睛,露出小女孩似的天真笑容。
「蓋個章!」
……
「小軼,我的紫菜蛋花湯還沒弄好嗎?本小姐可以現在挖一勺嘗嘗鮮不?」
「不行!其餘幾道菜不是好瞭?先上那個吧」
「可我就喜歡小軼弄的蛋湯呀!」
好說歹說,終於哄得小姨先把抄好的那幾道菜搬出廚房。
媽媽伸出手帕替我擦瞭一下汗,心疼道「隨便弄一頓就好瞭,為什麼要做這麼豐盛。」
自從我學會瞭做飯之後,就很少讓媽媽和小姨親自下廚瞭,理由是心疼兩位,不想讓兩位大美人受柴米油鹽的傷害,因為油煙很傷皮膚的,兩位美女剛開始還表示反對的不想讓我這麼辛苦,可一聽說會損傷皮膚還是紛紛表示支持我的決定。
我握住媽媽用手帕給我擦汗的手,陽光地笑道,「今天可是母親節哦,怎麼能隨便糊弄過去。」
「媽,乖,回到客廳坐著吧,等下吃完瞭飯,看看我給您準備的新禮物!」
「沒大沒小的,媽媽又不是女孩子!」媽媽刮瞭我一眼,用沒被抓住的另外一支玉手,輕輕敲瞭我肩膀一下。
我看著媽媽似嗔似怪的眼神,不由呆瞭,鐘傢風華絕代的大小姐估計也隻有在我面前展現那別樣的風情。
「還不松手!不要照看鍋裡的」媽媽羞惱地瞪瞭我一眼。
「哦哦,明白!」我連忙松開瞭握著媽媽的手,急忙把頭轉向紫菜湯的鍋裡。
隻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我臉龐害臊地緊,居然被自己的親媽媽迷得神魂顛倒,太丟人瞭。
媽媽本來也耳根微紅的,可看到我一幅比她還害羞的模樣,不由地捂嘴輕笑。
「好啦,媽媽也知道自己的魅力無人可比,我那寶貝的兒子一時被迷失神,也沒什麼大不瞭的」
我臉更加紅瞭,渾身害臊的緊,隻覺得火燒一般,便硬著脖子回懟瞭一句「我才沒有,自戀狂!」
「嗯嗯!」媽媽笑得更輕快瞭,淑女似得捂住瞭小口,努力保持著端莊的模樣,可彎月一樣的眼眸卻出賣瞭她明媚的心情。
中飯期間,小姨直呼好餓,讓我幫忙夾菜,吃的粉嫩的小嘴上時不時粘上些米粒,感覺這頓豐盛的晚餐是為她準備的,而媽媽一直是斯文的吃法,香腰筆直,玉手別過發絲,註意不讓它垂落到碗裡,媽媽真的是連吃飯都是一幅悅目的畫面。
吃飯的時候,我註意到媽媽的目光時不時地會瞟向小姨的胸口,沒辦法那裡的光芒太顯眼瞭,然後媽媽又會用幽幽的目光看向我,弄的我隻好多夾幾道菜給她才作罷。
吃完飯一傢子人都在客廳裡小憩,小姨直接把自己摔在瞭長條沙發裡,整個小腦袋膩著抱枕蹭啊蹭,光潔修長的白絲小腿並攏在裡側,還不忘指使我給她脫鞋。
「謝謝小軼,……mua ,嘻嘻」
我掙脫開白絲魔女的糾纏,畢竟媽媽就在對面一言不發地幽幽註視著我們,我不敢太過放肆,輕輕捏瞭一下小姨粉嫩的足趾,示意她安分一點。
媽媽則安靜地一個人坐在單人沙發上,優雅地翹起二郎腿,大腿緊緊交疊著,正拿著一本散文詩集慢慢翻閱著。
我提個小板凳坐在瞭媽媽旁邊,回頭看瞭小姨一眼,她已經合上瞭眼休息瞭,我們傢午休的時候很少會發出聲音,也沒人玩手機。
媽媽用疑問的眼神看向我,我小聲說道,「媽,你等下隻管配合我就行瞭,不要發出聲音好不好?」
媽媽遲疑瞭一會,還是點瞭一下頭,隻是眼裡的好奇之色更濃。
沒過多久,我就小心翼翼地端起一盆熱水過來瞭,藍色的臉盆散發著白霧狀的熱氣,輕輕地放在我和媽媽之間。
媽媽鐘靈菀驚瞭,放下瞭散文集,吃驚地看著我,小嘴微微張開,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小心地用手試瞭一下水溫,便俯下身抓住瞭媽媽漆黑發亮的高跟鞋。
媽媽察覺到瞭我的動作,已經知道我想幹什麼瞭,略微驚慌地掙紮。
「我從小就有一個願望,像廣告裡那個給媽媽端洗腳水的小孩一樣,有機會給自己的媽媽洗腳」
我用真誠溫柔的目光看瞭媽媽一眼,眼裡滿是希冀之色,媽媽目光和我對視片刻,最終還是沉默著撇過瞭頭,隻是臉上浮現瞭一抹紅暈,紅唇微抿,不發一詞。
我臉上浮現喜色,手裡的動作卻越發溫柔瞭,生恐驚跑瞭佳人。握住媽媽高跟鞋的手輕微晃轉,便取下瞭漆黑散發著女人獨特幽香的高跟鞋,我不是第一次近距離地觀察媽媽的黑絲玉足,但感覺玉足的主人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緊張,我幫媽媽把腿伸直,媽媽此刻閉上眼睛假寐,任我卸下瞭她翹起的大長腿。
麻利地把媽媽的右小腿拉直,輕柔地放在我的大腿上,隔著黑絲,雙手並攏大拇指或揉或按,偶爾手掌輕輕地覆在媽媽的小腿肉處,或抓或捏,盡最大限度地讓媽媽放松,由於我的手法比較專業,手上的力道又掌握的恰到好處,瞬間就讓媽媽嘴裡吐出一聲輕微的哼吟。
聲音很低,像夜鶯的歌聲,但我和媽媽都聽見瞭,我動作略微一頓,便假裝沒什麼的繼續按壓,我看到瞭媽媽放在沙發上的粉拳緊緊握著,便知道她還是有些緊張,所幸中途我一直低著頭專心按摩假裝什麼都沒註意到的樣子,這讓媽媽的戒備稍稍放瞭下,感覺手裡的軟肉被自己揉捏地不再緊繃。我又把手心按到瞭媽媽的足心,我能察覺到我的拇指按著媽媽的足心時,媽媽整個人不自覺地緊繃瞭一下,隨後又緩緩放松。
我抬頭看瞭媽媽一眼,卻發現此時她拿著散文集擋在臉上,整個人看不出半點神色。
看著握在手心裡的黑絲蓮足,我有片刻失神,但很快地又加重瞭力道,整個人的頭也微微向下,拇指在足弓處特殊照顧,手掌的溫熱隔著薄薄的黑絲傳遞到媽媽的足心,我能感受到媽媽黑絲美腳不安的躁動,但我霸道地固定住足踝,所幸媽媽的掙紮也不劇烈更像是怕癢似的顫抖。
僅僅是片刻的按摩撫弄,我的手掌已染上瞭媽媽的芳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媽媽似乎挺怕癢的,五根粉嫩的足趾一直縮著,像受驚的小兔子。
「媽媽,舒服不?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給你按摩呀」我寬厚的手掌握住媽媽柔柔的玉足,將粉嫩緊張的玉趾都包裹在手心裡。
媽媽有些難耐地縮瞭縮小腿,可發現自己的小腿被人固定住瞭,「唔,別說話瞭……」不由地狠狠地刮瞭我一眼,隨即撇過瞭頭。
我察覺到媽媽能適應現在的節奏,便像個給貴婦一邊按摩一邊舒緩神經的技師一樣,悄聲說道,「其實,像媽媽這樣的都市麗人,更應該好好保護自己的腳踝,舒緩足部緊張的神經」我一邊溫柔地按摩著,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
媽媽睫毛顫瞭顫,依舊撇過頭,抿著小口,躲開我的目光,緊張的玉趾卻松動瞭。
我察覺到瞭,連忙用掌心撫弄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媽媽天生體香的緣故,今天休息沒出門的小腳包裹著輕薄黑絲,光滑細膩也透著貴婦的沁香。
媽媽的玉趾柔柔嫩嫩的,夾在我兩根手指之間,說不出的肉感,即便在油光絲襪的覆蓋下,也能有按壓豆腐的觸感,我不自覺地把玩瞭一下。可能力道有點大,媽媽眉頭一蹙,不由自主地低吟一聲。
「啊,不好意思,沒把握好力道,媽,您沒事吧!」
我急忙道,萬萬沒想到媽媽的小趾這麼敏感,稍微一碰,就會讓女人輕叫。
媽媽臉色紅潤,一手履瞭履發絲,假裝不緊張道,「繼續!」
我心裡暗自好笑,沒想到媽媽的弱點居然在玉足那,恐怕媽媽自己都沒想到,她高貴瞭這麼多年,驕傲瞭這麼多年,有一天居然會因為被自己的兒子把弄小腳而嬌羞不已。
我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繼續認真地履行兒子的義務,剛開始還有一絲旖旎的氛圍,可隨著按摩進行,不由神情越發投入進去。
媽媽的黑絲美足比較僵硬,即便平時有小心註意,沒蹭破皮,可高跟鞋的設計本身就對關節有所損傷。
輕輕一按,媽媽便咬唇悶哼一聲,「嚶」眼眸也有瞭霧氣,放在我胳膊上的手也使勁抓瞭起來。
「疼,你幹嘛呀!」媽媽控制著嗓音,嬌呼出聲,低頭訓斥瞭我一句。
我皺瞭皺眉,沒理媽媽,手掌一扭,朝另外一個角度繼續發力。
媽媽直接哭瞭出來,銀牙咬著粉唇,「你會不會按摩呀!」水滴大的眼淚直接從勾人長而翹的睫毛下流出,她大腿用力掙脫瞭我的固定,縮瞭回來。
「額」我無奈苦笑瞭一下,看著淚眼朦朧的媽媽,連忙上前安慰。
可是媽媽卻雙腳使勁踢蹬我,嘴裡發泄著不滿,「你這個壞傢夥,是不是成心的!就想看媽媽出醜!」
」
眼見被誤會,我隻能苦笑地默默承受老媽的粉足攻擊,一時竟然有些面對暴走的女朋友的感覺,所幸媽媽到底是成熟女人,做不瞭年輕女孩撒嬌的模樣,踢蹬瞭倆下便控制好瞭情緒,雙腿害怕似的交疊在沙發的最裡側,小嘴嘟嚷,臉也鼓成小包子樣。
看媽媽一幅我生氣瞭,你不安慰好我就準備死的模樣,我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容,這樣的媽媽真可愛,可我還是要上去好言安慰她。
「媽,這隻是剛開始有點疼,後面就好很多瞭」
蜷縮在沙發上的女人,生氣地撇過頭,一點想搭話的意思都沒有。
「媽,這真的是小姨教我的手法,雖然開頭有點疼,但保養女人小腳的效果很好的」
聽到這,媽媽的耳朵動瞭動,可還是沒轉過頭。
看到媽媽這樣,我也隻好貼上她的耳朵小聲說,「媽,要不咋就別按瞭,水也快涼瞭」
聽到這話,媽媽才轉頭看向我,再三確認我不會對她動武,才放松警惕下來。
看來剛剛那一下,直接給媽媽弄出心裡陰影瞭。
我也沒想著後續會有機會脫媽媽的絲襪腿給她洗腳,便默默蹲下來準備把水倒瞭。舉起水盆的動作還沒起身,突然一隻美足按在我的肩膀上。
「幹啥呢,你不是說要像電視劇裡的孩子一樣,給媽媽洗腳嗎?」媽媽起身,柳腰挺直,橫出一條腿斜壓在我肩膀上,看到我想要打退堂鼓的行為,明顯感到不滿。
我楞瞭楞,仔細看著媽媽的眼神,梨花帶雨的模樣,微微有點楚楚可憐,可是看到我端起水盆準備跑路的時候,急忙橫陳玉腿壓著我,顧不得鼻息間的抽壹,出聲制止我。
「呃,媽你不是挺排斥別人碰你腳嗎?要不我現在把水倒瞭?」我心裡一動,面上卻表示著頹喪地道。
媽媽撇過頭瞧我,嘴唇微動想說些什麼,可臉色卻立馬紅瞭起來,隻見她佯怒道,「老娘養瞭你這隻貓這麼多年?都沒說什麼,你隻是……,你隻堅持瞭多……」支支吾吾瞭半天卻還是沒能說出什麼。
瞧著眼前嬌羞不已的女人,一手扶著沙發固定好身子,另一手假裝罵街的潑婦似扶著自己的柳腰,好看的丹鳳眼透著明亮的神采,長而翹的眼睫一顫一顫彷如煽動的蝶翼,不滿地看著我,嘴裡訴說著讓自己都害羞的話。
我知道時機已成熟,不能太作,連忙上去摟住媽媽的纖腰,溫柔暖語道,「我的媽媽當然是最厲害的啦,別人從小就羨慕我有一個長得和天仙似的媽媽,不僅人美心善,還多才多藝!」
感性的女人,尤其是媽媽,對自己兒子的情話似乎總也聽不膩,尤其在有其他女人環伺自己兒子的時候。
媽媽隔著襯衣,輕輕咬瞭我肩膀一下,嘴裡嘀咕瞭一句,「養不熟的壞種」,便輕輕閉上瞭雙眼,好似假寐。
我知道自己在趙雪妍的事情上終究是對不起媽媽,便任由著媽媽抱著,好讓她在我懷裡睡去,看著媽媽好看的睫毛,輕輕顫抖的眼皮,這一刻,我好像能察覺出媽媽的心情,哪怕平時再如何自信,此刻她也隻是一個害怕自己的兒子,害怕傾心的所有失去的女人。
正當我以為媽媽就這樣睡去的時候,媽媽突然睜開瞭眼,伸手輕輕推開我,一根手指彎彎繞著發絲,一邊低聲道「事情,還沒做完呢?」語氣輕柔,卻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堅定,似乎媽媽對兒子給自己洗腳這件事有瞭新的看法。
媽媽深呼吸瞭一下,再度睜開眼睛時,眼中已經沒有瞭柔弱,好似被黑霧遮掩的寶石重新煥發瞭光彩,她明亮的眼睛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輕聲道「媽媽的寶寶,可以幫媽媽洗腳嗎?媽媽從來沒有……」頓瞭頓,媽媽似乎是在克服羞意,停瞭幾秒,才再次開口道,「媽媽希望自己的兒子,第一次這樣服侍的一個女人,會是我……」
我被媽媽的話,驚得一瞬,有一瞬間覺得,媽媽此刻是魅魔附體,讓人激動不已。
不由開口道,「那媽媽可以給我脫你的黑絲嗎?」
媽媽一愣,不由羞怒地用美腳使勁地踢瞭我幾下,我也隻能防禦式地抓住媽媽踢過來的美腿。
經此一鬧,母子間的氛圍又回到瞭以前彼此熟悉的格式裡。興許是我的狼崽野心,冒的太早,又或者媽媽覺得要保留住自己在兒子面前的最後一絲尊嚴,就嚴格要求我背過身去,經過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媽媽聲音囁嚅地讓我轉過身來。
我緩緩轉過身,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大長腿,媽媽從來不會在男人面前露出這麼大片肌膚,即便在傢裡,穿著清涼點,也還是會有絲襪覆腿的,這麼光著一雙修長的大美腿,可從來沒有過!
「看啥呢?還不快點洗,水都快涼瞭……」興許是我的目光太火熱,媽媽交疊的美腿左放右放都不是,不由地輕輕踢瞭我一下,開口催促道。
我再次坐瞭下來,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摸著媽媽光滑白嫩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腿,期間我偷眼想看媽媽嫵媚的風情,可惜媽媽不給我這個機會,早早地再次拿出散文詩集遮擋住已經紅潤的臉蛋。
洗腳當然不可能是單純的洗腳,中間我體貼地再次給媽媽做瞭一次小腿和蓮足的按摩,又動作麻利地換瞭媽媽的另一條腿繼續做一次。力道把握適度,以媽媽能夠接受的力度按摩著。
第二次媽媽明顯適應瞭許多,握著書冊的手已經放下,眉宇間的神情不復緊張,而是貴婦人之間常見的慵懶與嫵媚。
我一手握著媽媽賽雪欺霜的修長美腿玉足,另一隻手拿著毛巾輕柔敷侍,沒有瞭黑絲的遮掩,我能更加近距離地欣賞媽媽的美腳,隻見媽媽五根秀氣地足趾整齊地排列在一起,玲玲剔透,白皙柔軟,握在手裡冰冰的,像夏日清涼的白蓮,被溫水澆灌後,又成瞭剝瞭殼的雞蛋。軟膩軟膩的,我不由地開口道,「媽媽,你的腳怎麼冰涼涼的?」
媽媽隨意地翻著詩集,聽到我的話,不由地伸直瞭小腿,應道「從小就這樣,我已經習慣瞭。」
隨即看到我皺眉的樣子,不由語氣放緩溫柔道,「真的沒事,體檢的時候醫生隻是說個人體質問題。」
我察覺到媽媽的腳在不由自主地靠近我的掌心,便主動拿毛巾包裹住,媽媽的腿足都保養的極好,根本沒有一絲異味,反而透著一股成熟女人幽蘭一般的體香,這或許也是媽媽的體質所帶來的影響。我仿佛握著一塊上好的寒玉,神情專註,輕柔擦拭,怕弄破它的玉璧,又想捂熱它。
媽媽被我認真的神情逗笑瞭,嘴角上挑起一抹弧度,趁我用毛巾擦完的當口,輕輕的用足趾蹭瞭我的鼻子一下,不經意地問道「媽媽的腳有……有異味嗎?」
我抬眼看著眼前明眸皓齒,粉若腮紅的女人,嬌軀和心靈的放松讓她不經意間就展露令尋常男子瘋狂的風情,也能不自覺地做出挑逗兒子的行為。
看來女人被捧在手心裡就容易得意忘形,媽媽也會在被寵的時候,展現女流氓的一面。
我翻瞭個白眼,甕聲甕氣道,「媽你可是小仙女呀,小仙女怎麼會有異味?」
媽媽一聽,哪怕沒混網絡,隻聽我語氣也知我在嘲諷她,咬牙就撐著酥軟的身體屈腿朝我胸口蹬去,畢竟是打鬧間,媽媽也知道分寸。
可是我卻早已做好瞭準備,怎麼可能讓同一個女人踢你三下?就這?
我面無表情,一手按住媽媽蹦踏的兩支美腿放在我的大腿上,再一雙手握住並攏在一起的蓮足,手指輕輕捏瞭捏媽媽剛剛挑逗我的足趾。頃刻間,我便制服住瞭傲嬌的媽媽,媽媽畢竟是女人,怎麼可能抵抗得瞭我這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
媽媽看到這架勢,感覺到瞭不對勁,雙足想縮回來,並且努力擺出母親大人的架子來,警告道,「寶寶乖,松開媽媽的腳行嗎?」
讓你欺負瞭半天,不找點利息回來,我豈不是以後都要被你壓著打。我不動聲色地並指如劍,假裝陰測測道,「媽媽做錯瞭事,也是要受懲罰的」
媽媽看到我伸出的手指,終於知道我要幹啥瞭,掙紮地更加劇烈,並且聲音裡透著恐慌道「鐘子軼,你放手!……你松開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我很少看到媽媽這麼慌亂的樣子,不由有些好笑,隨即趁媽媽沒註意的時候,快速地在她足弓處撓瞭一下。
媽媽本就緊張,細嫩的足趾微微縮起,蓮足弓成一個半月的弧度,此時一經我撩撥,那受得瞭,像一隻炸毛的小貓般尖叫,「鐘子軼!你混蛋!」
我瞅瞭媽媽一眼,媽媽雖然保持著端莊嚴肅的模樣,還挺直柳腰呵斥我,但眼中的色厲內荏,誰都看得出。
我莞爾一笑,再在媽媽的足底劃瞭一下,沙發上的媽媽立刻就保持不住表情,咬著唇,眼裡泛出笑意。
「寶寶,媽媽知道錯瞭,你饒過媽媽好不好?」看我不吃硬的,沙發上的女人咬著唇做著楚楚可憐的表情,一邊腦筋急轉選擇迂回路線。
「不好」我搖頭拒絕,開玩笑,好不容易抓住一個報復的機會,必須得給媽媽一個深刻的教訓。
「放過媽媽,這個事情咱就兩清!」媽媽肯定的語氣承諾著,一如小時候承諾下個禮拜帶我去遊樂園玩而不是去補習班玩。
「我不信,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我搖頭道,深知媽媽此刻裝著有多卑微,秋後算賬就有多兇猛。
「你怎麼這樣?我是你媽!快松開!」媽媽抗議道,可唇角卻忍不住上翹,抵抗不住腳心的敏感,眼神卻兇兇的樣子,伸手就要過來偷襲偷拍我的肩膀。
「你偷襲?!」
我反應更迅速,小拇指輕輕地在媽媽彎起的蓮足上不輕不重地劃瞭一下,這次更加掌握瞭技巧。
「啊!」
媽媽嬌呼出聲,原本準備打在我肩膀上的手,柔弱無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整個嬌軀依偎在一側。
「媽媽,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瞭!」我大義凜然道,說罷還變態地晃瞭晃手指,洋洋得意的樣子,大有給媽媽這個撩撥人的小妖精一個教訓的意思。
可正當我洋洋得意時!耳邊忽聞一陣風聲,並且伴隨著一個女人的嬌叱「哈!小賊,拿命來!」
然後就是「啪」的一聲,我頭暈眼花地栽倒在瞭媽媽的洗腳水盆裡,旁邊掉落著一個粉色棉拖…………
老話講,自作孽,不可活。我想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滿心歡喜地以為抓住瞭媽媽的一個弱點,並準備以此為要挾報復媽媽時,就被小姨一個飛鞋傳音打沒瞭。
像落水狗的我從水盆裡掙脫出來,滿頭都是水珠和問號,餘光卻撇見媽媽光著小腳丫子像隻受驚的小鳥一樣躲在瞭小姨後面,看著我的眼神鄙夷而擔憂,而小姨則一幅無所謂的模樣,還質問我為什麼要欺負媽媽,調戲她的姐姐。
我盤坐在地,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有水滴順著額頭快流進眼睛裡,忙瞇著眼,一時看不清就順手摸向瞭沙發上一團某物擦起瞭臉來。
耳邊傳來媽媽小聲驚呼「別!」可此時頭發濕漉漉的我如何能顧得,隻恨那團柔軟的東西不夠擦,面積不夠大。
我低著頭把東西往頭發臉上蓋去擦的正起勁,這東西佈料也真絲滑柔軟,而身旁的媽媽已經轉過身去小手捂著臉,氣鼓鼓地低聲罵瞭一句「小變態」,就一踏一踏地走瞭。
小姨則笑意盈盈地蹲在我面前,一手撿過棉拖套腳上,另一支雪白玉手則從旁邊的抽紙裡抽出幾張遞給我。
接過小姨遞過來的紙巾擦幹眼角旁的水,我抽瞭抽鼻子,雖然沒有什麼味道,但總感覺怪怪的。小姨則在一旁笑呵呵地問「小老公,媽媽的洗腳水好喝嗎?」
我繼續抽幾張紙巾擦頭發,一邊抬頭瞪她「還不是你害的,媽媽人呢?」
小姨漫不經心地抽出幾張紙巾,幫我擦瞭擦耳後的水露,嘴角恬笑道「回房間換衣服瞭」
「她的衣服也濕瞭?」
「嗯」
隨即小姨繼續補充瞭一句「你手裡握著的就是」
我看著手裡那一團絲滑柔軟的絲襪,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和它一樣濕碌碌的。
………………………………………
「媽,您節日快樂!」鐘靈菀此時略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地祝福道,不僅她還有鐘靈薇此時也乖巧無比地坐在客廳正中央地沙發上,依偎著姐姐向屏幕那邊的老人投以最真摯的祝福。
「哼,難為瞭你們還記得我這把老骨頭」
長長方方的屏幕上倒映著一位氣色紅潤的老婆婆,隻見她穿著樸素,左手柱著一根拐杖,右手和老伴互相攙扶,雖然腰略有一絲駝背,可說起話來卻不急不緩。
「好瞭,姐妹倆照顧我外孫也不容易,你不是心心念念想見小軼嗎?」
身旁的外公連忙拉住瞭不悅的老伴,在一旁勸慰道。
「對對,我外孫呢?沒想到今天沒先收到我女兒的禮物倒先收到瞭我外孫的禮物。快點叫小軼過來!外婆要看看是胖瞭還是瘦瞭?」屏幕中的外婆用拐杖敲瞭敲地面催促道,那邊的外公也笑著瞇起瞭眼睛看過來。
鐘靈菀不滿地瞪瞭我一眼,卻還是往沙發旁挪出一個空位,讓剛洗過澡煥然一新的我能重新出現在屏幕上。
我坐上去之後,就大手一左一右摟過左邊的媽媽和右邊的小姨。嘴裡卻開心地說道「外婆!媽媽和小姨的禮物,我都送到您身邊瞭呀?」
我摟住小姨,側過頭去對著她漂亮的耳垂說,「小姨,前天,你不還說老人穿防滑舒適的軟底鞋更好嗎更安全嗎?」
小姨被我這樣光明正大地摟過去,不禁耳根發熱,尤其我還靠著她耳朵很近,說話吐出的熱氣不由讓她在媽媽和外公外婆底下羞澀不已。
無法無天的小姨此時卻乖巧地低頭說是,語氣顯得十分不好意思。
有小姨回應,我底氣更足,笑著對屏幕那邊的外婆問道「怎麼樣外婆,那加絨的淺灰色軟底鞋穿的擱不擱腳?」
外婆在那笑瞇瞇地看著一傢人,聞言,笑著回應「原來是二丫頭選的?難怪穿著這麼舒服。」
小姨聽到外婆的稱呼,連忙不依地撒嬌道「媽~都這麼大瞭,還在小軼面前這麼叫我~」
明明略顯過界的行為,此時卻在我朗聲述說中顯得平淡溫馨。
我又轉過頭,把媽媽往我這邊拉瞭拉,媽媽小手撐在我胸膛,眼神狠狠地瞪著我,雙腿交疊在一起,避免在狹小的沙發上和我又過多接觸,而我卻頭依靠在媽媽肩旁,手放在瞭媽媽新換上的肉色絲襪上,笑瞇瞇道「媽,外婆現在新穿的那條棉絨高腰的黑褲不是你挑選的?」
我怕媽媽此時正在氣頭上,不配合我,連忙輕輕捏瞭捏她那加絨的肉絲連褲襪,媽媽很少穿肉色絲襪,但偶爾穿那麼一次,會顯得那雙美腿更加性感有味道,讓人有想撕咬的沖動。
本以為媽媽會排斥地推開我,沒想到她卻主動小鳥依人地靠瞭過來,腦袋依偎在我寬闊的肩膀上,白嫩精致的臉蛋正對著屏幕,恬笑道:「媽,褲子穿著暖和嗎?要是有掉線或者哪邊緊,我找裁縫給您改改」
外婆聽聞,最後一絲不悅也散去,蒼老的眉目間盡是慈祥和藹,「好,好啊!能看見你們一傢子這麼和和氣氣,媽就放心瞭,小軼你也要好好聽聽媽媽的話,一傢人和和氣氣才美滿嘛!」
外公在那笑瞇瞇地道「外孫,何時過來陪我這個老頭子殺倆局啊!」
「哈哈,外公,我這麼久沒下棋瞭應該不是你的對手,嗚嗚……」我瞇著眼哭喪著道,臉上卻滿是笑容,把那快要擠出來的眼淚再瞇回去。
媽媽此時卻笑著松開瞭捏在我腰間的手,替我回道「爸~,別說這個啦,您那棋藝怕是得讓小軼讓個馬才有行頭!」
小姨聽到這也噗嗤一聲笑出來瞭,原來是我別的東西都是媽媽和小姨親自教授,唯有象棋這一塊是老爺子親自手把手教學。
看著曾經需要讓馬炮才殺的有來有回的棋局現在不禁倒轉,老爺子也唏噓不已,不過還是笑著督促我要好好研習棋譜。
我點頭稱是,而媽媽則說,爸年紀大瞭,要註重身子,不要整天四處溜達,媽您也要管管他,而外婆則說傢裡一切安好,都有保姆照料著。
我側頭看著媽媽像傢族長女一樣規劃著一切,不由心裡欽佩,媽媽從畢業開始就一直努力著,既對自己負責,也對傢裡的其他成員主動關心著。
想到這,我不由地鼓起勇氣說「媽,我也有東西要送你!」
小姨這個時候也感激地拉瞭拉我的衣角,此時她快被外婆和外公嘮叨哭瞭,多虧瞭我將她拯救出話題漩渦。
我則松開瞭小姨的手,大步走到茶幾旁,蹲下伸手取過一個黑色的包裝盒的禮物。
外公和外婆都好奇地探首看瞭過來,媽媽看到盒子的剎那就微微一震,隨即趁所有人都沒註意的情況下嘀咕瞭一句「小變態」,話音輕微,隻有她自己聽得見,粉嫩的耳垂卻微微熱瞭起來。
我提著拆開封線的禮盒過來,停在瞭媽媽身前,偷眼去瞧媽媽,卻見她此時又將右腿交疊在左腿上,雙手掌心相向放在瞭大腿上,腰背挺直,一幅女神坐姿,溫婉居傢的婦人模樣。
我偷偷好笑,媽媽端得住氣,但外公外婆卻驚喜地忍不住開口詢問,送的啥,花瞭多少錢。
我微笑道,「不貴,就十萬而已。」
媽媽一聽就驚瞭,伸手就急忙要揪我耳朵,「敗傢小子,那可是你老媽全年的薪水啊!」
小姨聽到瞭也有點吃醋,但還是上前擋住瞭暴走的姐姐。
「姐,買都買瞭,你就試穿一下嘛,小軼打工很辛苦的啦」
「都是你慣壞瞭他!」
小姨無辜地眨瞭眨眼,雙手卻卻合十護住瞭胸口的藍寶石項鏈。
最後還是外婆出面,穩定住瞭局面,「好瞭,都多大的人瞭,還沉不住氣」
頓瞭頓,繼續道「小軼也是一番心意,我外孫以後是有本事的人,就不要在乎這點小錢啦」語氣到後面明顯緩和瞭下來,甚至略帶驕傲。
鐘靈菀還是接受不瞭,這十萬多的鞋子穿的腳擱得慌,但在一傢人的勸說下,還是氣鼓鼓地坐瞭下來。
我微微一笑,打開包裝,從裡面取出一雙嶄新的鞋身點綴著無數顆水晶的高跟鞋,透明的水晶映射著斑斕的光彩,好像童話故事裡王子送給灰姑娘的玻璃水晶鞋。
我走到媽媽跟前,紳士的一鞠躬,微笑道,「伸出左腳吧,我的灰姑娘」
小姨在身後捂嘴偷笑不已,媽媽扭頭瞪瞭她一眼,小姨表情連忙收斂起來。
卻見媽媽不客氣地道,「我是中國的老姑娘,才不是什麼外國的灰姑娘,你走吧」
我見老媽鐵瞭心要我難堪,知道這個時候要我主動才可以破局,便目光溫柔地盯著媽媽,緩緩地蹲瞭下來,媽媽最受不瞭我這種特別有殺傷力和愛戀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就扭過頭去。
我則笑瞇瞇地蹲在地上,握著媽媽的小腿,感覺自己小腿今天被多次侵犯的媽媽瞪瞭我一眼,卻還是扭過頭去沒說什麼。
我把媽媽左腳的棉拖卸下,握著那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玉足,腳跟棉軟且充滿彈性,讓人忍不住想多捏倆下。
而這時媽媽卻小聲警告道「再亂動,踢你!」
此時我背著外公外婆,就算做些小動作,他們也不會發現,但在給媽媽套上高跟鞋的瞬間,我的心神卻和那片水晶一樣澄澈,既沒有任何想占便宜的澀情想法,也沒有什麼打擊報復,心裡隻剩下一片寧靜。
那銀亮色的高跟鞋就好像是代表著我對母親最原始的愛,當它積累到一定程度,會像上面的水晶一樣熠熠生輝。
媽媽奇怪地看著我中規中矩地給她套上另外一個高跟鞋,顧盼流離的美眸上下打量著我,當我抬起頭時,一滴眼淚卻滴在瞭她絕美的小腿上。
「媽,鞋子合腳嗎?這是兒子母親節給您送的禮物」我抿瞭抿唇,揚起一絲笑容,抬頭看著她微笑道。
媽媽看瞭看我,隨即起身在我面前走瞭幾步,風姿窈窕,美韻天成。正看著這一幕的外公外婆也直誇合適。
媽媽卻走到我面前,轉瞭一圈,開口問,「怎麼樣,媽,……穿的好看嗎?」
柔媚的嗓音傳來,我有些摸不清媽媽此刻的狀態,但還是高興道「媽,你穿啥都好看」
「但明顯這高跟鞋更搭你,禦姐魅力直線上升!嘻嘻」我開玩笑道。
媽媽白瞭我一眼,好看的紅唇吐出三個字「馬屁精!」
小姨在旁邊賭氣道:「氣場好強大,不行!小軼你也得給我買一個」
我朝她做瞭一個鬼臉,「找你爸要啊,我存錢罐空瞭,等明年吧!」
「啊!找死!」小姨欲憤難休,抬腳就向我踢來。
我忙道「媽!小姨她不講理瞭!」然後倆人圍繞著鐘靈菀轉來轉去。
而媽媽則似乎有些無奈地看著這一切,最後還是她走上屏幕前和二老說明瞭原因,結束視頻時還承諾不會讓二人傷到彼此。
關上屏幕時,我已被小姨騎壓在背上,臉此時狼狽不堪地貼在沙發上,被小姨芊細白嫩的雙手拉著向兩邊扯變形。
「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快求饒!」
「啊!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
我騰出來的手隻能不斷向後撲騰,也不知道摸到瞭小姨的哪裡,然後小姨驚呼一聲流氓,然後快速地遠離瞭我。
媽媽用幕佈遮蓋好顯示屏,然後無奈出聲打斷瞭我們的鬧劇。
「都這麼大瞭,怎麼還喜歡和小孩子一樣打打鬧鬧」媽媽頭疼地撫瞭撫額,沒有女士西裝的遮掩,媽媽胸前的規模越發明顯。
小姨則在身後討好似的抱住媽媽,輕聲討饒,然後被媽媽的小粉拳輕輕敲瞭一下額頭。
有一瞬間,我居然覺得這樣的日子也不錯,何必奢想這麼多呢?與其患得患失還未到來的未來,不如好好珍惜眼前所愛之人。
我在媽媽還在輕柔教訓膩歪在懷裡的小姨時,堅定的走到她們兩個跟前。
「吶?」「唉?」
緊緊將兩個人摟入懷中,一大一小兩個姐妹都有些分不清情況,隻感覺摟著自己的臂膀堅實有力。
小姨輕輕敲瞭一下我的腦袋「不能對小姨這樣,你還不是小姨的老公喔!」
媽媽則嗔怪地看瞭她一眼,也沒多說什麼,乖乖地任我擁著,伸出手臂輕輕撫摸我的頭發,嘴裡溫柔的語氣安慰道「寶寶乖~」
我埋在她們兩個人的秀發中間,一時隻覺得心安無比,在她們的耳邊說出一句話,「我想再聽一遍長安姑娘,可以嗎?」
鐘傢倆姐妹對視瞭一眼,最終還是媽媽拍瞭一下我的肩膀「乖,快松手,媽媽要喘不過氣瞭」
「我可以唱喔,不過小軼得當著媽媽的面親我!」
小姨調皮似的眨眨眼,笑鬧道。
我微笑道:「那得先親過媽媽才可以喲」
「你又找打!」
明媚而不灼眼的陽光照射進陽臺裡,在這個母親節的後半段,有悠揚而不失精彩的旋律傳來。
「鐘子軼!這個旋律不是這樣彈的!」
「唉,小軼,這樣唱感覺還不錯耶」
「成雙蕩悠悠」
紅塵來去散無痕
醉酒當歌思故人
不見千裡萬裡悲歡與愛恨
琵琶聲聲撥入幾抹春
大漠黃沙暮色染黃昏
故城樓眺望遠方的那個人
是否依然等待他歸程
黑雲壓城白草舞北風
長安姑娘心系遠征人
戰鼓聲聲鐵馬破關門
待君歸來一世一雙人
人們曾苦心孤詣地尋找著幸福,未曾想幸福的女神就在你的身邊,她們會在開心的時候陪你笑,悲傷的時候默默守在你身旁,我想這就是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