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在媽媽身上時,她似有驚恐,眼神一怔,身子對我都有些抵觸。明顯被青年民工荒唐下流的話,擾亂瞭心神。
我因為心虛,也緊張地直起身子,和她保持距離。
畢竟平時,我真有偷摸打量媽媽的習慣,現在被青年民工當她面點破,曲解污蔑,一時有些無從辯解。
可誰讓媽媽容顏那般年輕貌美,肌膚白嫩細膩,沒有任何瑕疵,仿佛凍齡一樣。
加上她日常穿搭時尚且性感,讓她惹火的身材更顯凹凸有致,一舉一動間韻味十足,這叫我怎麼能視而不見!哪怕她是令我心悸的母親大人……在我認識的女性裡,也許隻有姐姐因為年齡優勢,單從相貌來說無可挑剔,絕美近乎妖魅,隱隱間能壓媽媽一頭。
但在身材方面的審美,即便姐姐擁有一雙讓人心顫的修長玉腿,以及發育不俗的飽滿胸脯。可在我心中,她也還是沒法和成熟豐腴的媽媽相比!
因此綜合起來,我覺得她倆算是同一級別的美女。
雖然我平時沒少偷摸打量她們,但心裡卻不敢有半分越軌念頭。尤其是母親大人敏銳正派的形象,深深紮根我內心。
萬一讓媽媽察覺到,我膽敢對她抱想些有的沒的,最輕也得是把我耳朵根子揪掉,然後進行無休止的心靈洗禮。
要是她氣不過再告訴傢人,那下場……光想想就覺得恐怖!
像現在,我害怕她誤會,但又因此時的處境沒法開口解釋,心中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我剛欲跪地起身。
「啪~」
身後的青年民工,抬手狠狠抽瞭我一耳光,聲音在空蕩的爛尾樓回蕩不止。
我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腦子嗡嗡作響,耳鳴眼花,像是短暫休克似的。
如果不是嘴裡有毛巾緩沖,以他這力道,非把我牙齒打掉幾顆不可。
「媽瞭個逼的,老子剛才說瞭半天,你們當放屁呢!?」
「小浪!」媽媽驚呼一聲,看著我臉上紮眼的紅印,心疼不已,雙眸泛湧淚花。
轉眼,她怒不可遏地指著青年民工:「你不得好死!」
深邃而漆黑的雙瞳,迸出噬人的怒火,像極瞭護崽心切的兇猛雌獸,旋即便要起身跟他拼命!
可是,青年民工反手就將匕首抵在我脖子邊,利刃冒著寒光。
「給老子乖乖躺地上,不然的話,我這手一滑……你兒子的命可能就沒瞭!」
媽媽動作一固,半躺在地的起勢僵住不動,滿臉急切:「求你不要傷害他……」
當冰冷的刀刃貼在脖子上,我全身不由僵直,心跳加快,呼吸忽長忽短……
第一次感覺離死亡這麼近!
短短兩秒,我思緒萬千,雜亂如麻:我才剛過完15歲生日沒多久,還是個處男,這就要死瞭嗎……真特麼操蛋,早知道以前就去黑一下D市政府系統,好歹也能活出個動靜……我死瞭之後會轉世投胎嗎……
很快,念頭飛逝。
我抬頭挺胸,萬分不舍看著媽媽,眼中漸漸凝聚出毅然的目光。
可能相比於死亡,我更不想自己成為青年民工脅迫媽媽的籌碼,不忍她因為我,對人卑躬屈膝。
於是,我不顧脖子懸放的鋒刃,對著正在向民工求饒的媽媽搖頭,發出「嗚嗚」的怒吼聲,凌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彰顯瞭我內心的固執。
青年民工卻移開匕首,難以置信地扭過頭:「哦,不怕死?!有意思……今年多少歲瞭?」
他說完,還取下瞭我口中的毛巾。
我沒理會他,反而對媽媽眷戀道:「媽,對不起!我之前有很多話是騙您的,其實我討厭上學……啊……」
青年民工用力在我肩膀抓扣,我當即疼得齜牙咧嘴,感覺骨頭快被捏碎似的。
「老子讓你交代遺言瞭嗎?!」
「行,我也算看出來瞭,你小子就是個愣頭青!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見我對他絲毫不怵,他語氣一變:「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死瞭之後,我會對你媽做些什麼呢?嘿嘿……」
他邊說邊淫笑地看向媽媽,骯臟的目光,在她半躺的身子來回掃視。
嚇得媽媽臉色發青,雙手急忙把胸口捂得嚴實。
「你敢動她,老子讓你……」
我想到某種可能,瞬間怒火席卷全身,肌肉繃緊奮力掙紮。
「誒~別激動啊!好好想想後果!」
他像是能預見我的暴怒一般,狠狠按住我肩膀。
我幾番激烈掙紮無果,依舊被按跪在地,心中火氣慢慢削減,不得不思考起他的話……沒錯,他如果真殺瞭我,就完全不會再顧及什麼法律!那媽媽到時候不就……
不行,我不能按他說的做!我怎麼可以和媽媽做那種事?
見我神色變幻不定,青年民工暗自竊喜,粗魯將我拖拽到媽媽身前,分跪在瞭她小腿兩邊。
接著,青年民工的聲音,宛如魔鬼的誘導一般在我耳邊響起:「決定好沒有,你要是不願意,那我殺瞭你之後,可就親自上瞭!」
我呆呆地看著身前美艷動人的媽媽,思緒紊亂無比,心中翻滾不停……媽媽見我中邪似的樣子,以為我真的聽信瞭青年民工的誘騙。
她柳眉一皺,再也忍不住打斷道:「小浪,別聽他胡說八道,他根本不敢……」
「哦,是嗎?!」青年民工陰冷打斷母親的話,又將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
但和方才不同的是,這次他完全握緊匕首,利刃不斷壓迫我脖子上的皮肉,他眼中也透露著癲狂狠厲。
我感受到刺痛,喉嚨不由一哽,屏住瞭呼吸,感覺此刻世界都靜止瞭,荒蕪的爛尾樓四周也沒任何聲音。
眼看下一刻匕首就要劃開我喉嚨。
情急之下,媽媽無法保持鎮定姿態,緊張顫抖驚呼:「不不……你住手……我同意……你先放開他……」態度仿佛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見她像答應瞭一件簡單的事,我瞳孔地震,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本能便想反抗拒絕,可我身體和思維像灌滿鐵鉛似的,讓我欲言又止,完全喪失瞭方才那種決然赴死之心。
在我看來這等於是懦弱的表現,頓時心生自責,愧疚,怯生生地看著媽媽。
青年民工微瞇著眼:「不再賭一賭,看我敢不敢殺他瞭?」
媽媽聞言臉色一僵,艷唇緊緊抿住微顫,如有千言萬語說不出來般難受。
然後她望著我,漂亮雙眸透露出柔和的目光,很是復雜,變幻莫測地像掛著一層朦霧,讓人無法看透她內心真實想法。
最終,媽媽往日裡高傲的螓首,竟如同默許般輕輕低下。
她不敢賭!
她不敢用我的命,去賭青年民工的脾性,哪怕他方才已經托底,說過不甘犯罪,但誰又敢信這種人呢?
「哈哈哈,何律師果然是聰明人,識時務……那就快點的吧!」
青年民工愈加猖狂笑著,放開我之後,猛地向前一推。
「啊~」
「嗚唔~」媽媽和我再次驚呼一聲。
這次我沒穩住身型,埋頭紮進瞭媽媽挺拔的雙峰中。隔著絲滑的黑色雪紡衫,在豐碩的綿綿軟肉裡,悶瞭幾口馥鬱奶香氣,直沖大腦,連喉嚨胸腔都有種甜滋滋的感覺。
我艱難爬起來,羞愧不已:「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媽媽臉色先是一板,而後迅速平靜鎮定,一言不發看著我。但越是這樣平淡,就越讓我心中莫名發毛。
尤其想到正經嚴肅的媽媽,居然真的同意跟我那什麼,我腦海早就亂成一團糟,整個人都是懵的。
「你倆還等什麼呢?」身後的青年民工容不得半刻遲緩似的,威脅催促道。
媽媽柳眉深皺,目光凌厲,沉聲問道:「你保證事後會放過我們?」
「那當然!我要真想對你們動手,還用得著等到今天?」
「而且你放心,事後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更加不會當成要挾你的把柄。畢竟你何大律師的能耐,我也是打探過的,這種蠢事我可不會做!」
接著,他頓瞭頓。
「但是,如果你還是不願意,那我可就不敢保證,自己會幹出什麼事瞭……希望你別逼我!」最後他臉上又湧現瘋狂。
媽媽聽後,美眸輕輕合上,卷翹的睫毛輕顫,身子微抖,深吸瞭一口氣,從牙齒擠出一個「好」字,又一次表示屈從。
見我滿臉震驚,她臉色有些不自然,眼中流淌著若有所思的光芒。然後她又像經歷激烈的內心掙紮一般,臉上悄悄爬上絲絲紅暈。
在我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媽媽半撐著身子,修長的小腿踩著白色高跟鞋,踢踏幾下地面,豐碩的屁股左扭右扭,調整姿勢,嬌軀倒退瞭些。
大有一副與我下身對接的姿態……
我頓時背脊發涼,本能地恐懼慌亂。媽媽不會真要……我該怎麼辦,要不要拒絕?!
可我還沒來不及過多思考,又見媽媽動作麻利,曲線傲人的窄裙下,一雙修長勻稱的絲腿彎曲,豐腴的大腿並攏在一起,關住瞭裙內春光,小腿分開呈內八字。
兩條美腿被超薄的高檔絲襪緊裹,線條優美,看上去光滑無比,朦朧感十足,既顯端莊又性感。
當她小腿慢慢貼上來,溫熱軟乎的觸感傳來那一刻,我被捆於身前的雙手緊緊握拳,內心不停在道德理智和欲望間搖擺,感覺隨時要瘋掉瞭……
不可能,這太扯瞭,媽媽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可為什麼……她還在往前坐過來,屁股都靠在我膝蓋上瞭,怎麼辦,我要不要制止這一切?
察覺到我戰戰兢兢反應,媽媽動作一止,貼坐在我身前陷入沉思。
「還磨蹭什麼,快點把他褲子脫瞭,你這個當媽的什麼沒經歷過,還需要我教你們嗎?」青年民工賤笑道。
媽媽柳眉倒豎,冷冷地刮瞭他一眼。
一番遲疑過後,她流露尷尬之色,羞澀的視線還是落在瞭我的褲襠處。
我目瞪口呆,隻見她抓住我兩層褲頭,白嫩雙手明顯緊張微顫,緩緩往下拉……
「不行……媽……我這……」我驚慌失措地搖頭,終究還是阻止她的舉動。
不知為何,出於長期以來對媽媽的敬畏,以及道德倫理的禁忌束縛,我內心極度忐忑,事到臨頭根本面對不瞭這樣的事情。
感覺全身像壓著千斤重擔,讓我幾乎透不過氣,神經繃緊,隨時都要崩潰似的。
即便我現在十五歲,正是氣血旺盛的年紀,常常幻想渴望能和女人做愛,早日告別處男之身。
但這人絕對不是她,我也完全沒想過會有這種可能啊!
媽媽見我誠惶誠恐模樣,伸手用玉手紅甲輕輕摩挲著的臉。瞟瞭下我身後民工後,她竟紅著臉對我說道:「別怕……」閃亮狹長的美眸有著罕見的柔情。
這讓我更加緊張,想再次拒絕。
可媽媽卻捧住我的臉,身子前傾,潤澤的紅唇,宛如蜻蜓點水般在我額頭親瞭下,觸感輕柔,馨香縈繞,還有點冰冰涼的刺激,頓時令我體內血液開始躁動不安。
好舒服,這就是母親大人的吻……然後媽媽精巧的螓首又貼在我耳邊,聲若蚊吶地淡淡吐氣道:「假裝!」
這在我身後的民工看來,卻以為媽媽在與我事前親昵,於是他得意洋洋咧著嘴,期待更甚。
我雖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她讓我假裝什麼,但身體卻莫名輕松,自我安慰著:「沒準媽媽已經想到應對之策,我就說以她正經的性格,怎麼會同意這種事……」
不過讓我猝不及防的,是媽媽在放開我後,雙手還是朝我褲帶伸去,不顧我滿臉問號抗拒,幹脆利落,粗魯地把我褲子扯下。
「啊~」
這太突然瞭,我第一反應便認為她欺騙瞭我,頓時像個害羞的小男孩似的,連忙用手掌遮住腿間彈出來的腫大肉棒。
但由於雙手被束縛,加上猙獰肉棒高高翹起,根本擋不住媽媽的的視線。
尤其是媽媽神情一滯,短暫震驚過後,精美瓜子小臉煞白,美眸看向一邊,來回打轉,不知在想著什麼。
我臉色迅速漲紅成豬肝色,第一次在異性面前暴露下體,而且還是在嚴厲的母親面前,不由感到無比難堪、尷尬。
心中莫名有種在褻瀆她的愧疚感……青年民工頓時饒有興致,歪頭看向我腿間,臉上笑容頓時一僵,自言自語吶吶道:「沒想到這小子本錢還挺……」
然後他對媽媽調侃道:「哈哈,你看,你兒子嘴上說著不想,但褲襠裡卻是梆硬!」
「我就說她對你有幻想,這下你信瞭吧?」
「媽,我沒有……我這是……」
我著急解釋,卻被媽媽丹鳳美眸凌厲一瞪,示意讓我閉嘴,別接他的話。
我才瞬間反應過來,青年民工這是要通過我,借機來羞辱媽媽。於是便回頭怒視著他,恨不得將他撕碎。
「切!」
青年民工對我不屑一顧,然後揚瞭下手中匕首,威脅媽媽繼續。
媽媽雙眸微瞇,遲疑好一會兒,最終面無表情慢慢躺下。
伸手一把抓起旁邊的香奈兒手提包,墊在腦袋下面,白色窄裙束裹下的小腹輕輕抬起,雙手在背後摸索。
當「撕拉」的拉鏈聲響起,柳腰的緊身窄裙立馬松動,她略帶羞意看瞭我一眼後,將緊身裙再往上一提,幾乎堆在柳腰間……
頓時,輕薄的肉絲T襠包裹下,渾圓肥碩的美臀,以及腿間鼓囊囊的、宛如小山丘的飽滿陰阜,統統浮現在我眼前。
更令我心臟撲通亂跳的,是她絲襪襠部的緊貼凹陷下,腴美絲腿緊夾著,勒出如魚嘴似的豎縫,格外神秘誘人。
我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急忙前傾用身體幫她擋住,防止背後的青年民工窺視媽媽。
而他卻隻是冷笑一下,或許知道不可能得到眼前女人,索性不看也罷,懶得計較我這小動作。
回頭再看媽媽,她艷唇微張呼氣,白皙瓜子臉漸漸發紅。由此可見,她的內心也沒表面那樣平靜。
但她猶豫片刻後,竟又一次抬起美臀,伸手在柳腰裙中扒拉,紅甲玉指沒入彈性十足的絲襪腰帶,一抹一抹地往下拉……
當媽媽的桃源蜜處,真真切切暴露在我眼前時,我腦子像炸開似的,混沌一片,呼吸都變得艱難沉重。
視線根本移不開,死死盯著那兩瓣白皙光滑的陰唇,像年糕般白膩潤滑,肉眼可見的Q彈晶瑩。在豐腴雙腿保守的並攏下,夾出深凹的肉縫,宛如一線天似的可愛迷人,底端的粉嫩穴肉若隱若現……
我頃刻間徹底迷失,有種忍不住想一頭紮進去的沖動,就連暴露在空氣中的肉棒,也更加堅硬如鐵,急需撫慰般跳動瞭幾下。
媽媽果然是饅頭穴……不對,她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完美!
誰能想到,年近四十歲的媽媽,除瞭相貌看著年輕之外,連下面的小穴,竟然如同未經人事的少女般水靈粉嫩。
我雙眼隱隱冒著綠光,口舌愈發幹燥,嗓子像要冒煙似的。
死死盯著她美穴上方,一顆小巧肉豆,艷紅嬌嫩。胖乎乎、肉嘟嘟的陰阜上方,約莫幾十根凌亂的細細陰毛,慵懶地耷拉著。
那稀疏淒涼的陰毛,根本起不瞭遮掩作用,反而像是在撩撥期盼遭到摧殘蹂躪似的,有說不清的靡靡之色。
直到媽媽把絲襪連同內褲脫到大腿間,拉下裙口包住美臀,重新墊坐在地上,我還在反復回憶方才那驚鴻一瞥。
那就是媽媽的私處,我來到這世上的通道?簡直是……太美瞭,和她本人一模一樣,難道這就是穴由心生?
我怔怔僵在原地,看到親生母親的美穴那一刻,就像多年在外的遊子看見故鄉一樣,既覺得熟悉,實際卻又很陌生。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火熱堅挺的肉棒,突然一陣冰涼滑膩感襲來。
「嘶啊……」我頭皮發麻,倒抽一口涼氣。
低頭震驚發現,原來是媽媽纖細的玉手,不知何時伸瞭過來,微微顫抖地握住瞭我粗長的陰莖,還隱隱往她腿間拉拽……我雙腿顫抖不止,雞巴在她手中愈加堅挺發脹。不可思議朝她看去,卻見她除瞭眼神有些躲閃,臉上朵朵紅暈。
這便令我對她真實想法,產生深深的質疑。可又沒法開口詢問,也不敢不配合。
直到媽媽捏著我的肉棒,美腿打開一點白膩縫隙,把粗壯的半截棒身按壓,滑落在她饅頭陰阜上時,我牙根立馬一酸,有說不出的刺激爽快。
雞巴被媽媽滑膩細嫩的美腿夾住,軟綿綿,暖乎乎的觸感傳來,差點讓我沒忍住當場射瞭出來……
感到從未有過的舒爽同時,我也瞬間醒悟,原來這就是媽媽說的假裝啊!
加上她放開我的肉棒後,羞愧難當地說瞭句:「來吧……」
然後躺在地上,用手分別遮住雙眸和胸口,給我身後民工一種蓄勢待發的錯覺。
可偏偏我回頭一看,他恰恰也沒發現有何不對,仍是滿臉淫邪的期待,這讓我不得不佩服媽媽的聰慧和冷靜。
利用青年民工殘存的理智,看清瞭他扭曲的報復心理,營造瞭交合的假象。雖然還是無法避免與我親密接觸,但這應該算不上亂倫吧……
「小子,還在等啥呢?」
青年民工見我一動不動,旋即抬腳踩在我的尾骨背後。
我身體下沉,肉棒頓時沒入媽媽白花花的大腿間,龜頭杵在她柔軟的蜜丘上。
那種深陷軟肉的包裹感,頓時席卷我全身每個細胞,令我心癢難耐,忍不住就想動一動,聳一聳。
「嗯嚶……」而媽媽則是紅唇微張,發出勾人心弦的嬌膩聲。
看她如同真被肉棒進入體內的反應,不管她這是不是裝給民工看的,都讓我全身血液不由沸騰,腦瓜子熱烘烘的。
加上已知媽媽的想法,當即便決定不再克制內心最原始的欲望……
我激動不已,沒等身後的民工再催促,亦步亦趨似的俯下身子,手肘撐在媽媽柳腰兩側。
屁股嘗試性地緩緩後退,肉棒艱難地從媽媽膩滑的腿縫拉出,隻剩下龜頭被夾住後,再挺腰前送……
雞巴傳來一股銷魂的摩擦感,軟綿綿,滑溜溜的,爽得我心中直呼過癮!
宛如無師自通一般,我悶頭悶腦聳動屁股,粗長肉棒不停進出在媽媽的腿芯內,猙獰龜冠刮蹭著饅頭陰阜,棒身蜿蜒的血管,狠狠摩擦著肥美的陰唇肉縫。
抽送十幾下,我明顯感覺她雙腿間不再像開始那般幹澀,也不知是我馬眼分泌的淫液,還是……
想到某種可能,我眼睛一亮,雞巴越來越硬,抽送力道不由加重幾分。
「唔嗯……」媽媽偶爾悶哼一聲,玉拳緊捏發抖。
甚至我有次用力過頭,龜頭差點擠入軟軟窄小的穴縫中,還好最後打滑偏開。
但卻嚇得她倉惶挪開美眸上的手,凌厲地瞪瞭我一眼。
我心中也是一驚,後怕不已,暗呼好險……
於是調整瞭下姿勢,不做停歇,我已經完全深陷這種快感無法自拔,雞巴在媽媽雙腿間不停抽送……
而一旁的青年民工,終於如願看見他想要的一幕,隱隱約約還響起「吧唧吧唧」的黏黏水聲,交織在肉與肉的啪啪碰撞聲中,他深知這意味著什麼。
頓時笑容扭曲:「真沒想到啊!人前正直的大律師,人後居然是一個和自己親兒子交媾的騷女人,嘖嘖……」
「看你們幹得這麼有激情,平時在傢肯定沒少亂倫吧?」
「草,現在上流社會的女人真會玩兒,真是什麼畜生事兒都能幹得出來,我還以為有多高尚呢!呸……」
方才他或許忌憚我們寧折不屈,所以言語還算克制,但現在見到我們母子下體赤裸相連,他終於徹底爆發瞭。
哪怕沒真正看清,但對他來說已然不重要,他隻是想找一個羞辱媽媽的機會。
果然,面對他這番淫言污蔑,媽媽銀牙緊咬,精美容顏鐵青一片,美腿繃直夾緊,幾乎讓我插在裡面的陰莖動彈不得。
當媽媽看到我滿臉漲紅,隱而不發的表情時,才連忙雙腿放松,撒氣似的又瞪瞭我一眼後,幹脆把頭側向一邊。
我雖也氣憤於民工羞辱的話,但想到媽媽都已經選擇忍耐,並且做出這樣的「犧牲」,我絕不能一時沖動再生事端。
而且我早已精蟲上腦,很輕易便忽視過濾瞭他的屁話。
見媽媽酥軟躺著不動,我試探性地繼續聳動,雞巴在她滑膩一片的腿間再次抽送,專心感受著母親蜜處的柔軟。
畢竟這可比打飛機爽多瞭!
我急喘不已,突然又想著,不知道真正的肏穴,是滋味……
也許男人就是這樣,在這種事面前,小頭永遠控制著大頭,哪怕我開始還惶恐不安,可一旦體驗過這種美妙之後,就再也無法抗拒。
而且每當想到此刻被我猥褻的女人,還是我平時最害怕、尊敬的母親大人,腦海不由湧上一股莫名禁忌快感,震得靈魂深顫。
控制不住的,我渾身燥熱無比,小腹狠狠撞擊著媽媽豐腴的美腿臀胯,濺起層層波紋肉浪,絲絲蕩漾的白花花軟肉,更加激起我心中的火熱。
「啪啪啪……」隨著高亢不斷的肉體啪嘰聲愈加激烈。
我肉棒在她美腿快速穿刺,感覺到四周軟肉溫熱包裹下,雞巴像要磨出火星子,熱乎乎,暖洋洋的,有種難以言喻的酣暢痛快。
「唔嗯……唔……」媽媽緊緊捂住艷唇,可還是發出瞭難以忍受的哼唧聲。
特別是她踩著白色油亮高跟鞋的絲腿,有幾次沒穩住,差點傾向一旁,還是我用大腿給撐住的。
我不太清楚媽媽到底是裝的,還是真被我雞巴磨出瞭快感,隻知道她兩腿間似乎越來越油滑,抽插時發出的吧唧水聲愈加清晰……終於,當我全身飄飄欲仙,抬頭剛好和媽媽對視,才看見瞭她眼神中的冷冽。
頓時心中一漏,不好,爽過頭太得意忘形瞭!媽媽會不會覺得我對她真有想法,事後會不會找我算賬?
隨著心中熟悉的恐懼感升起,和體內如處雲端的快感結合,讓我再也控制不住,腰眼一酸,插在她腿芯的雞巴急速膨脹。
又猛烈抽送十多個來回,龜頭狠狠抵在她軟乎乎的陰毛花丘上,渾身打擺顫抖,大股大股濃稠的精液,從馬眼激烈射出……
我不時還低頭看著媽媽齊逼的窄裙內,碩大的圓圓龜頭一顫一顫的,射出的液體快速將白裙染成深色,使我心中又升起某種罪惡感,射精的快感更加強烈。
以至於我完全無視媽媽羞憤不已的表情,隻顧著趴在她酥軟馨香的韻體上,酣暢淋漓地射出大量濃稠精液……
即便最後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我還戀戀不舍地嗅著她身上成熟氣味,不願離開。
直到媽媽用力扒開我的腦袋,我的神智才瞬間回歸,抬眼便見她神色格外凝重,雙眸一眼不眨,盯得我心慌慌。
我身體欲望迅速消退,慌忙起身,粗長的陰莖從母親豐腴腿間全部抽出,棒身晶瑩閃光沾滿瞭淫液,仍是保持著半硬狀態。
而媽媽紅著臉,懶得管我一樣,自顧自把窄裙往下拉。
我喘息跪坐原地,回想剛剛失控的自己,好像真的有幾個瞬間恍惚,盡是想要和她顛鸞倒鳳,琴瑟交合!
暗自驚訝:難道我真是畜生?!不對,不對,我這應該算是正常反應,面對媽媽這樣的極品美人……
然而我們才分開,身後又傳來瞭民工呵斥聲:「幹嘛停下來瞭?繼續啊!」
聽到他明知故問的話,媽媽坐瞭起來,鐵青著臉直言不諱道:「做完瞭!」
「這才兩分鐘就完事瞭?你騙鬼呢!」
青年民工假裝訝異,讓我羞愧地低下瞭頭,偷偷瞄瞭眼媽媽。
心有不甘,可誰讓我是個處男,媽媽美妙的身體還這般讓我難以把持,一股腦隻想著瘋狂褻瀆她。
也得虧我以前從沒敢意淫她,不然方才隻會更加敏感。怕不是開始那一下,雞巴就會被夾得射出來……和我較真於民工的話不同,媽媽卻不管那麼多,冷聲道:「反正我們已經做瞭,你別逼人太甚!」
「呵呵……我又沒看到,怎麼知道你們真做瞭?」
「而且你像條死魚一樣,也不叫喚兩聲……難不成你平時跟老公做也是這樣,躺兩分鐘就完事兒瞭?」
「你看,你兒子下面還是硬著的,這讓我怎麼信?」
青年民工淫笑著,他當然也看出來我是個處男,報復心理更加強烈。
「你……無恥!」媽媽羞怒萬分。
她又掃瞭眼我充血挺立的陰莖,便隻能驚怒地瞪向我,仿佛在責備:「為什麼你剛射完,又硬起來瞭?!」
我耳根發紅,愧於面對她的眼神質問,不敢跟她說,我的雞巴就沒軟過。
射完精後更猶如長瞭骨頭似的,看樣子沒個幾分鐘還軟不下來,即便我此刻對她沒任何妄想……
突然,我脖子又是一涼。
一看又是青年民工伸過來的匕首,我頓時生起一股無名火,極度討厭這種命懸一線的感覺。
「怎麼,兒子的命不想要瞭嗎?」他再次威脅道。
媽媽表情瞬間緊張:「你自己說話不算數,我們都……」
「太快瞭,我不確定,你們再來一次吧!」青年民工咧嘴一笑。
媽媽氣得臉色發白,惱怒拒絕道:「不可能!你這個卑鄙下流的畜生……」
「哦~我明白瞭!」
「肯定是這小子剛才沒能滿足你,所以你想讓我殺瞭他,然後嘗試我的床上技術對嗎?何大律師真聰明啊!」
青年民工說完,目光透露出兇狠,一手按住我的頭,動瞭下匕首,作勢便要將我抹脖子。
「住手!」媽媽失聲尖叫。
空蕩蕩的樓層裡,甚至爛尾樓附近的荒地半空,聲音回響不斷,細聽尤為淒厲。
「什麼意思,又改變主意瞭?」
青年民工皮笑肉不笑,從頭到尾都用這一招來逼迫她,屢試不爽。
而媽媽卻隻能銀牙咬得嘎吱作響,眼中噴出火光般怒視著他。
她深吸幾大口氣調整後,冷冷問道:「這是最後一次?」
「嗯,沒錯!」青年民工也不再裝模作樣。
旁邊的我頓時眼神一亮,呼吸不由加快,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腦中不停念叨著,還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