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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姐弟親疏(上)

  夜深人靜。

  二樓走廊最裡面的那間臥室內,高檔整潔的大床上。

  女人發絲如瀑隨意散落枕頭,慵懶地伏在男人懷中,身穿奶白色性感真絲睡裙,一襲豐腴傲人的嬌軀十分誘人,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誰能想到,平日裡在外人,在子女面前知性高冷的她,此時依偎男人懷中,竟顯得這般妖嬈嫵媚。

  而擁抱著她的這個男人,雖看上去已至中年,體型也有些發福,但勝在相貌依舊英俊,氣質也頗為深沉不凡。

  二人靜靜相貼私語,從他們一臉正經的模樣看,像是在探討著什麼問題……

  「老婆,我知道你懂心理學,但小孩子的心理總歸跟我們不一樣,你不能總按照你那套來進行教育,萬一哪天沒把控好……」

  「行瞭行瞭,念叨一晚上瞭……我知道,你兒子金貴,打不得,罵不得!」女人抬頭風情萬種地白瞭丈夫一眼。

  「我不是這意思……」丈夫無奈道。

  「那你什麼意思?我整天忙著處理事務所裡的事,回傢還要照顧你們幾個……」

  女人委屈不已,在他懷裡撒嬌似地細數自己的煩心事。

  男人也頗有耐心,靜靜聆聽,顯然不是第一次應對這場景瞭。

  一會兒後。

  「我知道老婆你辛苦,也知道你教育能肯定比我好。但盡量還是能不動手就不動手……我是擔心他以後會恨你,到時候你們母子倆關系就難以修補瞭!」男人語重心長安慰道。

  而這番話也起瞭些效果,讓懷裡的女人陷入深思。

  但她很快又堅定道:「我何秋凝的兒子,以後要是真沒什麼出息,那我還是寧願他恨我吧!」

  男人頓時氣餒:「唉……你這又是何必呢?」

  「那要不以後你去管他?」女人煩躁地說道。

  他自知不如妻子事事周到,連忙低頭認錯:「好好……我不說瞭!」不過思索著又補瞭一句:「那以後你能不能象征性地打兩下,嚇唬嚇唬他就行瞭,別動真格的……」

  「哼,我今天這算下手輕的瞭,就應該給他來一次狠的,讓他長長記性!我正好可以一勞永逸……」女人像是回憶起什麼似的,眼神中閃爍著兇厲。

  丈夫低頭看著懷裡的妻子,氣極反笑道:「你呀,現在脾氣越來越火爆,有時連我都有點害怕你瞭。」

  他輕輕地刮瞭下女人晶瑩剔透的瓊鼻,讓她臉上立馬浮現些許暈色。

  她和丈夫從小青梅竹馬,雖後來上瞭不同大學,但最終還是走到瞭一起,一路下來相互包容,心心相印。

  由此可見,彼此多年以來相濡以沫的感情有多濃鬱。

  面對丈夫突如其來的「控訴」,她頓時猝不及防,回想起瞭最初與他相戀的自己,是多麼的天真爛漫。

  對比之下她能明白,丈夫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女人是極其敏感的動物,瞬間便又聯想到更多……

  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不是開始嫌棄我瞭?」

  看著老婆宛如受傷小女人的委屈反應,男人自知說錯話瞭,連忙安撫。

  「怎麼會?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一直愛著你!」

  見丈夫一臉真摯深情,美艷女人這才轉悲為喜。

  「討厭,都老夫老妻瞭,還這麼肉麻!」女人嬌羞不已,丈夫許久不曾這樣哄他瞭。

  兩人又靜默溫存一會兒,男人接著認真道:「不過,我感覺自從你開瞭事務所後,脾氣就有些……我有點不太能適應。」

  「哦……那我以後盡量改改吧!」

  懷中美艷妻子的溫順應承,讓男人心中升起一股滿足感。也讓他找到瞭一種,年輕時與她戀愛的美妙感受。

  漸漸地,夫妻間許久未曾有的性欲沖動,迅速在他身體內蔓延。

  他不懷好意壞笑道:「老婆,咱們好久沒有那啥瞭,不如今晚……」

  男人邊說著,邊摟著妻子軟綿柳腰,用大手隔著順滑的高檔真絲睡裙,在她豐腴性感的胴體摸索。

  但當他把手剛放在妻子細嫩白皙的肩膀上,想要脫掉她碩滿胸部兩邊吊帶時,女人雙手卻及時將他推開瞭。

  見丈夫滿臉困惑,她歉意道:「我今天實在沒心情,對不起……」

  對此,他先是一愣,然後也不再堅持,隻是遺憾地撓撓頭:「沒事,那就下次吧!」

  然後悻悻地關燈躺回妻子身邊,沒再和她親昵摟抱。

  隨著男人歲數的增長,以及工作繁忙的緣故,他這些年對於夫妻之事本就力不從心。

  平常都是妻子暗示,他無奈應對,結果也往往不盡如意,平均兩分鐘不到就繳械……

  今日他好不容易突發興致,怎奈妻子遭到妻子拒絕。

  自己長期無法滿足她這一事實,令男人的自尊心也敏感瞭起來。獨自在一邊翻來覆去,許久無法入睡。

  突然,一隻溫熱纖細的玉手,慢慢爬上瞭他的大手,抓住後十指緊扣縈繞。

  耳邊也傳來妻子甜膩的聲音:「別多想,早點睡吧!」

  然後,妻子又緩緩將豐腴酥軟的胴體靠在他胸膛上。

  「咱們結婚這麼多年,你什麼時候見我在意過那些?我隻要你真心愛我就夠瞭……」

  昏暗的臥室內,聰慧女人體己知心的話,頓時讓丈夫內心深處動容,立刻釋懷。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男人自豪而又滿足,不做多想,緊瞭緊懷抱中女人柔軟豐腴的嬌軀,安心入眠。

  ……

  由於上次逃學被母親大人逮瞭個正著,因此這幾日我過得並不輕松,大半時間都忙於功課和學習,以及媽媽對我的各科的測試。

  其實,我內心對此沒多大抗拒,認為這也是中考前必然會面臨的事。但在被母親教訓後,我回到學校還是將張遠那小子暴打一頓。

  如果不是他挑唆我逃學,哪兒來這麼多鬱悶事兒?!

  今天周五。

  黃昏落日為道路兩邊的白樺樹披上一縷金衣,我不緊不慢地走在嶄新的紅黃磚人行道上。

  看著與我偶爾擦肩而過的人,都身穿著同樣齊整的學生制服。一個個青春朝氣的身影,洋溢著自信與活潑。追逐嬉戲間,帶動著地上稀零的枯黃落葉,兩者形成難以言喻的景象。

  終於走到底,眼前是一座外表看上去富麗堂皇的學校,校門口的建築也十分氣派。

  這便是姐姐在讀的高中,我眼中的貴族學校。

  我之所以會來這裡,便是因為方才剛回傢沒多久,就接到母親打電話吩咐說:「我和你爸今晚都要加班,你琴姨也回自己傢瞭,一會兒記得去接你姐放學回傢!」

  也不等我同意,媽媽說完便斷瞭電話。

  氣得我惱怒腹誹不止:「她這麼大個人瞭,還不能自己回傢嗎?!不就是離傢遠瞭點,她長得漂亮瞭點,成績好一點……」

  我也隻能感嘆命運不公,哪怕這幾天姐姐對我實施瞭狠辣的報復,最終我也還是別無他法,不情不願地遵從母親大人的命令。

  此時我站在門口,看似一臉不屑地觀賞這座華麗氣派的校園,實則內心羨慕不已。

  尤其是從校園走出來的每個女同學,都是上身穿著棕色小西服,下身搭配同色系百褶短裙,無數條細嫩的白花花美腿在我眼前走來走去,晃得我眼睛不停冒精光。

  「我要是能在這上學,每天一大群長白美腿環繞,這該有多幸福啊!」

  其實按照我傢的條件,父母完全也能送我上類似的學校,畢竟私人高校實施的是精英教育,對分數要求也不嚴苛,基本上有錢就行。

  但按照媽媽的話來說:「你這成績,上瞭也浪費社會資源。」

  所以,我便至此混跡於蕓蕓眾生之中,奮力掙紮卻隻居中流。

  由於我不是第一次來姐姐學校,起初還是頗感震撼,但看瞭一會兒短裙美女,很快又失去瞭新鮮感。

  正當百無聊賴之際,突然,校門口的人群中出現瞭一道高挑窈窕倩影,讓我嘴角下意識上揚,不知為何心中莫名歡喜。

  不過,當我看見她身旁,除瞭兩名貌似和她關系親密的女生外,還跟著一位相貌清秀的男生,頓時眉頭一皺……

  ………

  「陳瑩,你難道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嗎?整個學校除瞭我,還有誰能配得上你?你在我心目中……」

  男生像蒼蠅似的在三個女生旁邊轉來轉去,滿臉深情地對中間那位倩麗女孩表白,完全不在乎路人同學訝異的目光。

  然而,中間那位高挑少女對此卻不為所動,全程將他當做空氣似的,並肩和兩個閨蜜向校外走去。

  「凌少,你要不先冷靜一下,等下周陳瑩回校瞭,你再表白也不遲啊!」

  高挑女孩左邊的女同學儼然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情景,打趣似的捂嘴輕笑。

  男生聞言臉色沉瞭下來,或許想到下周回來就是畢業典禮,晚會,高考……哪兒還有多餘時間讓他追求這位女神?

  於是他急赤白臉地想要繼續糾纏,卻不料自己印象中一貫高冷的女孩,突然看著某個方向,美眸閃爍幾下,嘴角頃刻間掀起一抹甜美的笑容。

  頓時讓他有種心花怒放,更加無法自拔的感覺。

  但接下來讓他無比憤怒的是,心中女神竟投懷送抱似的向一邊奔去,熱切地撲在瞭一個相貌普通,但身型頗為健壯的男生懷裡。

  見女神還略帶嬌羞,螓首在他脖子耳邊蹭來蹭去的親昵一幕,剛才被叫「凌少」的男生眼中頓時噴火,內心湧上一股的撕心裂肺痛感。

  ……

  當姐姐一反平日常態,熱情似火地跑過來抱住我時,我也猜出瞭個大概。

  尤其懷中的姐姐又細聲補充一句:「摟著我,現在你是我男朋友!」

  我也配合伸手環住她盈盈一握的軟腰,制服下緊實酥軟的手感傳來,不禁心中有些悸動。

  然後我連忙做出幸福的表情,低頭在她耳邊詢問:「這次給多少錢?」

  我顯然不是第一次面對這場景,之前就為她做過擋箭牌,與她有瞭些默契。

  「上次的錢不用還瞭……」

  姐姐仰頭看似甜甜一笑,實則用纖細玉指在我後腰用力一掐。

  「富婆姐姐你真好!」我忍著刺痛,由衷地欣喜笑道。

  於是,就這樣和她在短暫的時間內達成瞭共識。

  這時那兩名我不認識的女生,包括方才一直騷擾姐姐那個男生,也慢慢走瞭過來,各自訝異地看著我和姐姐。

  其中一位女生好奇問道:「小瑩,這位是……你什麼時候交瞭男朋友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姐姐一臉嬌羞地松開懷抱,溫熱小手牽著我,螓首俏皮乖巧地偏在我的肩膀,宛如小鳥依人的模樣。

  「他是三中的,平時也不方便過來,今天是來送我回傢……」

  然後,姐姐就將她自己描述成一個對我身心相許,深深陷入這段戀情無法自拔的純情少女,讓二名女生羨慕得眼中放光。

  而我則是全程保持溫和笑容,除瞭偶爾深情與姐姐對視,其餘時間都是挑釁似的看著旁邊那位,一直被三女冷落的男生。

  終於,不等姐姐說完,他咬牙切地道:「陳瑩,你到底看上他哪一點,我又有哪一點比不上……」

  「哦?瑩瑩,這位是你朋友嗎?剛才怎麼不跟我介紹一下?」

  我明顯宣示主權似的,再次摟抱著姐姐的細腰,她也配合地靠在我懷裡,一臉嬌羞模樣更惹人憐愛。

  旁邊兩位女生也悄悄退瞭一步,心中暗自嘀咕要有好戲看瞭。

  「他是隔壁班的,一直騷擾我……你千萬別誤會,我連他名字都記不住……」姐姐慌亂解釋道。

  「小傻瓜,你的性格我最清楚,我怎麼會誤會你呢?」我低頭柔聲哄道。

  並且還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輕輕在姐姐光潔白皙的額頭親吻瞭下。

  頓時,眼前本就憋屈惱火的男生,徹底氣昏瞭頭腦,指著我便對姐姐怒吼:「我不信,我不信你會喜歡這小子!他一定是……一定是你找來故意氣我的對不對,就他這樣子憑什麼……」

  不待他把話說完,我松開姐姐便欺身上前,與他保持一個身位,瞇著眼冷笑道:「就憑我身體棒,每回都能讓瑩瑩快樂得不要不要的,有什麼問題嗎?」

  雖然我隻比他高些許,但體型卻比他健壯,而且我在學校打架的經驗豐富,氣勢上瞬間就壓制住瞭這個公子哥模樣的男生。

  「你放屁,她怎麼可能跟你……你胡說八道!」心中女神被辱,即便對我有所畏懼,可他仍舊不死心怒斥道。

  「唉,行瞭,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你想和我幹一架就直說,不然趕緊滾蛋!」見周圍看熱鬧的學生越來越多,我漸漸有些不耐煩。

  「你……你……」

  平日裡猶被眾星拱月的他,哪見過我這種直接粗暴的流氓行徑,頓時漲紅著臉憋不出一句話。

  「你mb的,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我猛地伸手將他推倒在地,引起周圍人一聲喧嘩。

  他驚懼地向後騰挪幾下,起身,保持一個安全距離,指著我結結巴巴威脅道:「你……你給我等著……」

  「切,慫包……以後見到我傢瑩瑩,記得要繞路走,不然打斷你的狗腿!」見他倉惶逃離的模樣,我不屑一顧。

  「哇,小瑩,你男朋友好帥哦!」旁邊兩位女孩眼中冒星星似的看著我,對剛發生的一幕崇敬不已。

  很明顯,壞男生更加容易吸引她們這個階段的女孩,哪怕我實際年齡比她們還小。

  「好瞭,我們先走吧!」姐姐小心翼翼地牽著我的手,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

  跟旁邊兩位女孩倉促道別後,在到她們「理解」的目光中,姐姐帶著我快步離開瞭校門口。

  過瞭某個路段,與我並肩行走在白樺樹旁,姐姐才終於露出瞭她的真面目。

  「可以啊,小破爛!看你剛才那副六親不認的樣子,平時沒少在學校鬧事吧?」姐姐一臉壞笑地盯著我。

  我雙手插兜,隻是瞥瞭她一眼,並未接話。

  「哼!」姐姐冷哼一聲,也不再多說。

  又行數十步,突然。

  「小色批……說,剛才為什麼親我?!」

  姐姐抬腿踢瞭我一腳,壓根沒留意自己此時身穿百褶短裙,抬腿間險些走光。

  「嘶~那不是你說讓我扮你男朋友嗎?再說,我又沒親你其他地方!」

  我揉瞭揉被她小皮鞋踢得生疼的大腿,心裡有些發虛。

  方才不知怎麼的,看著懷中嬌媚可人的她,忍不住就想親瞭一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那些齷齪惡心的想法……你最好不要對我起任何歪念頭,否則,滅瞭你!」姐姐先是嫌棄地打量著我,然後惡狠狠地捏著細嫩小拳頭做威脅。

  面對她直白的警告,我頓時尷尬不已,臉色都有些發燙。

  她之所以說這些話,也是有原因的。

  幾年前的我,正處於對兩性之事懵懂沖動的階段。

  某天,我正躺在自己床上,手裡拿著剛從衛生間裡偷來的那件,琴姨昨晚換下還沒洗的藍色花紋胸罩。

  貼在臉上感受柔軟胸罩絲滑的面料,聞著上面芬芳的女性氣息,心裡既緊張又激動。

  而我光溜溜的下半身,手中則握著的堅挺肉棒快速套弄,幾乎處於射意邊緣……

  突然,房間門一開,姐姐如往常般大大咧咧地走瞭進來。

  未來得及開口說話,便被我床上這一幕驚得當場愣住。

  隻見姐姐木在原地,美眸瞪得渾圓,眼淚頃刻間湧瞭出來。

  「啊~!」

  她白嫩小手快速掩住檀唇,發出如劃玻璃般的尖叫聲,仿佛見到此生最惡心的場景。

  而我也因為她的突然出現,驚得腰眼控制不住一酸,腦海一片空白。然後連忙翻身將手中膨脹的肉棒,對準床上事先擺好的衛生紙。

  粘稠的精液毫無預兆似的從馬眼噴射而出,一股股地打在紙巾上。

  配合我顫抖身體時銷魂蝕骨的表情,姐姐頓時才反應過來這一切。臉色通紅得像能滴出血一般,倉惶轉身,逃也似的向外跑去……

  然而,與姐姐再見面時,她二話不說便是對我一通毒打。不過,後來她也從未向傢人告發我此事。

  隻是命令我,從此不得進入她房間半步,而她,也因此再沒進過我房間。

  經此一事後,但在她眼裡,我便徹底成為瞭一個猥瑣齷齪的屌絲,以及動不動就拳腳相向的受氣包。

  所以,此刻姐姐又一次的暗示提醒,讓我心虛不已,隻能悶頭向前面公交站臺走去。

  「怎麼瞭,小色胚,我有什麼地方說錯瞭嗎?」

  姐姐跟瞭上來,一襲發育得凹凸有致的高挑嬌軀微微欠身。

  纖細白嫩的雙手,輕輕放在包裹著翹臀的棕色百褶短裙後面,動作十分優雅地坐在我身旁,兩條修長玉腿呈內八字並攏,頓時有種莫名的可愛味道。

  看著她蓬松長發披肩,俏臉被夕陽染上一抹金輝,搭配原本白嫩脂玉的臉蛋,絢麗多姿愈加美得不可方物。

  我心臟撲通亂跳,視線舍不得從她身上移開。

  她永遠能讓人感受到不一樣的美,這便是姐姐陳瑩。連我這個內心對她百般不滿的弟弟,有時都會恍惚失神。

  連忙看向一邊,轉移話題道:「對瞭,姐,看剛才那個男的長得還行,估計傢境也不錯。又那麼喜歡你,你怎麼不考慮考慮?」

  姐姐一怔,也不再深究我親她的事,從制服兜裡裡摸出化妝鏡,專心整理儀容。

  而後才慢條斯理地回答道:「他腦子和行為都不太正常,而且智商估計跟你差不多,鬼才會喜歡他……」

  我臉頰不自然一抖,忍住火氣接著笑問:「那你為啥不直接跟他說清楚呢?」

  「都說瞭他腦子不正常,你還不懂嗎?你這智力跟他真的有得一拼……我如果跟他說清楚,他要是接受不瞭發神經怎麼辦?」

  「你怕他幹嘛,他還能把你怎麼樣?」

  我明顯不信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男生,能在學校做出什麼讓姐姐忌憚的事。

  「我當然不怕他!隻不過他傢裡挺厲害的,在學校的時候有不少人巴結他。所以,我擔心的是他身邊那些人……」姐姐臉上透露出一絲煩躁。

  我一聽頓時來瞭興趣,能讓高傲的姐姐都覺得厲害的傢庭,那得是啥樣?!

  「他啥傢庭啊,難不成是校長兒子?」

  姐姐鄙夷地看瞭我一眼,轉而淡淡說道:「他爸是本市的市長。」

  我瞬間石化,難以置信道:「真的假的?就他那樣的,能是市長兒子?」

  「切,愛信不信。你這樣的,不照樣是我弟弟嗎?」姐姐漫不經心道。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剛才還打瞭……哦不對……是碰瞭他一下。他會不會跟他爸告狀,我這算不算犯法?」

  我此刻才意識到事情不簡單,難怪那小子臨走前還敢放狠話。

  「犯不犯法回去問你媽,我隻知道他以後肯定會找你麻煩!」

  姐姐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慌亂的樣子,幸災樂禍的甜甜笑容,在我眼裡卻是那般陰險毒辣。

  我終於明白瞭她心中的小算盤,原來是讓那個男生,以及他身邊的狗腿子把註意轉移到我身上,花費時間來對付我。

  而她就可以安安穩穩過完下星期,然後高考畢業,不用再去想著怎麼對付那群人。

  「你是想著驅狼吞虎,有你這樣當姐姐的嗎?萬一他……他……」

  我對此憤怒無比,卻也想不出他能把我怎麼樣。

  「放心,他最多就是順著我這兒,查到你是我弟弟,然後氣不過,大不瞭把你揍一頓,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姐姐接著幫我說完。

  然後像撫摸小狗似的,玉手搭在我的腦袋上,溫聲道:「我是你親姐,怎麼可能忍心真害你呢?以後你上下學小心一點就是瞭,別哪天鼻青臉腫地回傢,沒法跟你媽解釋!咯咯咯……」

  我粗魯地晃頭將她纖手甩開,鼻孔噴著粗氣,卻隻能幹瞪著她。

  我就說她的錢沒這麼好掙!

  這些日便被她耍瞭幾次,揍瞭幾回,原以為她已經氣消瞭,沒想到又給我來瞭一招狠的。

  但很快,我便隻能自我安慰:「他爹是市長又怎麼瞭,難道還能親自來對付我不成?」

  「反正那小子要是敢叫人來找我麻煩……人多我就跑,人少,老子就幹tm的!」

  我心中這般想著,全身筋骨肌肉習慣性地按照無名秘籍上的方式緊繃,舒展。

  慢慢地,身體內一種渾身是勁的充盈感傳來,讓我內心很快便不再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