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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沒用」的媽媽

  「打他!打他!好一招掃堂腿!」

  「厲害,這招黑虎掏心著實可怕。」

  「沒想到他居然還留有後手,剛才那一腿,隱隱有大傢風范啊!」

  「是啊,沒想到今日可以看到如此激烈的打鬥啊。」

  京城的郊外,有一處擂臺,是當今聖上下命建立的,為的就是讓這些武林人士有地方去揮霍一下自己的精力,免得他們去禍害百姓,附近也一直有六扇門的人在巡邏,所以平日裡也有不少老百姓來這裡觀戰,雖然他們也不一定看得出對決的奧妙,不過看熱鬧,是人類的天性。

  慢慢的,這座擂臺就變成瞭一個景點,來京城的武林人士都會上來挑戰一下,雖然不知道對手是強是弱,可是來都來瞭,不打個卡怎麼可以,所以來這裡的人也是絡繹不絕,甚至還有不少武林人士為瞭出名,特意來這裡守擂,為的就是可以在武林中揚名。

  今天在上面的,不過是兩個二流的武林中人,可是看熱鬧的百姓們卻討論得興高采烈,他們看不懂什麼細節,隻要打的過程越激烈,他們就越開心,而臺上的兩人聽到觀眾的歡呼,也是打的越發帶勁。

  「呦呼,這麼熱鬧啊,看上去好厲害啊,娘親,你不是說你也練過幾天武功嗎?上去讓她們看看你的厲害?」

  說話的是一個妙齡少女,她穿著普通的麻佈衣服,雙腳穿著一雙普通的佈襪,一雙白色的佈鞋,樣貌也是平平;而在她旁邊的那位婦人,雖然外貌普通,臉上有些許皺紋,穿著的也是普普通通的粗麻佈衣,可是卻有著十分誘人的身材,以及十分特殊的氣質。

  本來聽到少女的一番話,大傢還以為來瞭個隱姓埋名的高手呢,可是幾個江湖人士稍一打探,發現婦人的腳步虛浮,身上的氣息也十分的微弱,雖然手上有些許練武的痕跡,可是看起來就隻是會一點皮毛罷。

  他們立刻就對這個婦人失去瞭興趣,這個婦人明顯是個三腳貓功夫,她一上去,怕不是連對面一拳都受不住,到時候落下個打女人的名字,那可是得不償失啊。

  不過他們剛把頭轉過去,就看到那個婦人,一邊摸著自己女兒的頭發,一邊十分囂張的說到:「沒問題,乖囡囡,就他們這些三腳貓功夫,娘親不用三招,就可以把他們給打下擂臺瞭。」

  「好耶,娘親最棒瞭!」說著,少女還「吧唧」一口的親在瞭婦人的臉頰上,婦人的臉上也是露出瞭一副幸福的表情。

  如果說,臺上的是兩個高手,肯定不會理會母女倆的吹捧,畢竟哪個父母不想在自己子女的面前表現得無所不能呢?其他人也不會去拆穿這善意的謊言,而且高手自有自己的氣度,也不至於因為一兩句閑言碎語而動怒。

  可是現在在臺上的,卻是兩個武功中等、脾氣火爆的人,本來他們也不把那個婦女當回事,沒想到對方居然說自己是三腳貓功夫,這立刻就把他們給點燃瞭,他們立刻就叫囂著讓婦人上臺,準備讓大傢看看,到底誰才是三腳貓功夫。

  「說誰是三腳貓功夫呢?你那麼厲害,你上來試試看,爺爺一拳就可以把你打趴下。」

  「就是,有膽量就上來啊,怕不是大爺我一腳你都借不瞭。」

  在臺下的人也是連忙勸起臺上的兩人,讓他們別計較這些言語,畢竟那個婦人一看就是一個半桶水,也犯不著去欺負別人一個女流之輩。

  臺下的人還沒把臺上的人拉住呢,就看到那個婦人直接走上瞭擂臺,一邊對自己的女兒揮手,一邊大聲的說到:「囡囡,你就在下面好好的看著,娘親是怎麼三招就把他們給打趴下的。」

  聽到這句話,眾人也是不再勸瞭,正所謂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對方都這麼無知瞭,那就讓對方吃個教訓吧,反正這座擂臺也不允許打死人,畢竟有六扇門的人在一旁看著,不過就是對方得吃一點苦瞭,不過誰讓對方那麼囂張呢。

  ……

  看到那個婦人就這麼走上來,臺上的兩個壯漢本來被壓制下去一點的怒火,瞬間又「噌」的冒瞭上來,甚至他們還為瞭,誰來教訓這個婦人,而差點吵瞭一架,後來還是之前那個用「黑虎掏心」的人略勝一籌,得到瞭留在臺上的機會。

  「哼哼,真的是頭發長,見識短,一個小娘們,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讓你嘗嘗爺爺拳頭的滋味。」那個壯漢一邊把指節捏的「咔咔」作響,一邊露出戲謔的表情,看著面前的婦人。

  可是那婦人根本不理會他,隻是一臉嫌棄的看著她:「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囡囡還在下面等著呢,說好瞭三招內搞定你,別浪費我時間瞭,快開始把。」

  看到婦人都「死到臨頭」瞭,居然還敢這麼囂張,壯漢更加生氣瞭,本來還想著教訓一頓就算瞭,現在怒氣一上來,直接就不管不顧,直接用盡全力,一拳就向婦人打過去。

  看到這麼猛的一拳,其他觀戰的人也愣瞭愣,不過上瞭臺,那就生死無悔,他們也隻能搖搖頭,在心裡默默地為婦人嘆息。

  不過他們想象的那個畫面並沒有出現,看到壯漢一拳襲來,婦人隻是微微一側身,輕輕用手掌一帶,壯漢居然神奇的就被帶瞭過去,因為慣性,差點摔瞭個狗吃屎。

  壯漢回過頭來,看到婦人臉上那略帶鄙夷的表情,他狠狠地咬瞭咬牙,也顧不上丟面子什麼的瞭,再次運功,一拳打過去。

  這次婦人依然是側身,用手輕輕一帶,壯漢的拳頭就再次被她給躲瞭過去,不過這次,她另一隻手也是一掌拍向瞭壯漢,壯漢急促回擋,可是還是被一掌給擊退瞭好幾步。

  所有人也是沒想到,戰局居然會如此反轉,本來還以為是一場屠殺局呢,沒想到居然有點「勢均力敵」的感覺啊,看來那個婦人也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臺下的觀眾看到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婦人,居然跟那個壯漢打得有來有回的,這個畫面實在是太有意思瞭,所以下面的人也開始叫喚瞭起來,可能是聽到臺下人的調笑,又或者是覺得現在自己這樣太丟人瞭,壯漢開始更加急促的進攻瞭起來。

  可能是因為他太過心急,步伐的節奏被破壞瞭,一個不小心就自己把自己絆倒瞭,而婦人也是抓住機會,一掌就給他送下瞭擂臺,壯漢也是結結實實的摔瞭個狗吃屎,等他起來的時候,臉上也是紅得不得瞭,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因為不好意思。

  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如果他還不認賬的話,那就更丟人瞭,他也隻好咬著牙說瞭一句:「我輸瞭……」

  而婦人聽到這句話,也隻是淡淡的點瞭點頭,然後跳下瞭臺,滿臉笑容的看向自己的女兒:「嘿嘿,囡囡,娘沒騙你吧,娘親武功很厲害的,他們都不是娘親的對手。」

  看到婦人這樣吹噓自己,其他沒上臺的人也是一陣皺眉,你說你的就算瞭,怎麼還用他們吹上牛瞭呢,誰看不出來你剛才純粹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啊。

  不過婦人的女兒卻並沒有附和她,反而嘟起嘴來,雙手叉腰,一臉悶悶不樂的模樣:「才沒有,娘親撒謊,明明說三招就可以打敗他們的,可是都已經快七八招瞭,娘親才贏得,娘親騙人,娘親大騙子!!!」

  聽到女兒這麼說,婦人也是著急瞭起來:「啊?額,娘親好像是說過這句話,額……這樣,娘親再去找一個人來,這次保證三招之內就結束,囡囡你別生氣啊。」說著,也是連忙回頭,想看看誰還能跟她再戰一場,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女兒奴。

  ……

  可是女兒卻拉住瞭婦人的衣角,用十分響亮的聲音說到:「不行,娘親不能說話不算話,娘親,你還記得我們的傢規嘛,如果誰犯錯的話,就要接受懲罰,娘親應該還記得懲罰是什麼吧?」

  聽到女兒這麼說,婦人瞟瞭瞟附近正看熱鬧的百姓,一時之間,臉蛋漲得通紅,她輕聲的對著自己女兒說:「啊?懲罰,囡囡,這裡這麼多人,要不我們先回傢再……」

  婦人說到這裡,看瞭看自己女兒那鼓起來的臉頰,那一副誓不罷休的表情,婦人也是嘆瞭口氣:「好吧、好吧,囡囡你別生氣,娘親說就是瞭,按照傢規,犯錯瞭就得被懲罰撓腳心100下,娘親知道錯瞭,娘親會接受懲罰的。」

  「娘親知道錯就好,從小娘親就跟我說,錯瞭就得認,現在娘親犯錯瞭,可不能不承認,那我們就在那邊懲罰吧,來吧,娘親。」說著,少女就拉著婦女的衣角,帶著她去到瞭樹林邊緣,讓她在一顆大樹前坐下。

  婦人說完那番話後,偷偷的看瞭看在一旁看熱鬧的眾人,然後迅速地就低下瞭頭,可以看到她的臉已經如蘋果一般紅潤瞭,看得出來在這麼多人面前,她是十分的不情願的,可她還是半推半就的,被自己女兒給拉到瞭樹下。

  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要被懲罰撓腳心這件事,就已經夠讓人羞恥瞭,可是現在,自己的女兒居然還想要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受懲罰,這得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啊。

  可是婦人看著自己女兒那一臉「你不答應我就哭」的表情,哪怕有百般無奈,也隻能在樹林邊坐瞭下來。

  少女看到自己媽媽坐瞭下來,立刻也開心的坐瞭下去,背對著眾人,提起自己媽媽的雙腳,輕輕的褪下瞭婦人腳上的佈鞋以及佈襪,露出一雙碩大的腳底板,不過因為女兒的身體的遮擋,所有人隻看到那被甩出去的鞋襪,並未看到婦人的那雙大腳,以及她那深埋於自己胸上的羞紅的臉蛋。

  如果眾人願意去觀望一下的話,就會看到這雙腳,不僅有著超乎常人的46碼的碩大尺寸,還有著十分優美的腳型,哪怕有著驚人的大小,這雙腳的美麗還是不容置疑的,腳趾修長、白嫩,腳掌稍寬而又不突兀,曲線十分的優美,把女人的性感展現得淋漓盡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婦人的羞恥感,已經傳遞到瞭腳底板上的緣故,婦人的腳底板顏色也不同於常人的白皙或者蠟黃,而是如同少女一般的粉中透白,如同一個誘人的草莓蛋糕一般,而她那細膩的肌膚也如同奶油一般嫩滑。

  而在婦人那一場「激烈」的打鬥過後,她那雙被丟出去的襪子,早已經被汗水打濕瞭,重重的趴在瞭草地上,而她的雙腳上也是充斥著汗水,晶瑩的汗水點綴在粉嫩的腳底板上,如同水晶一般,使她的腳底板顯得更加的誘人。

  伴隨著婦人腳趾的微微擺動,淡淡的汗酸味也傳入瞭少女的鼻中,不過不同於一般人的略微難聞的酸臭味,婦人的汗酸味,夾雜著某種幽香,讓人在聞瞭一次之後,就忍不住想再去聞聞,忍不住想品嘗一下這特殊的香味。

  要不是現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看少女那發光的眼睛,怕不是下一秒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一口咬下去瞭,不過也不能怪她,誰讓她媽媽這雙腳如同天仙一般驚艷呢,不管是誰,應該也沒辦法抵擋這雙大美腳的誘惑。

  婦人的腳趾微微蜷縮,也許這是她用來表達羞澀的唯一方法瞭吧。

  畢竟她那張紅透瞭的臉蛋,自從鞋襪被脫下去之後,就再也沒有抬起來過瞭,隻有這微微蜷縮的腳趾,才能展現出她的羞澀,而那層層疊疊的肉褶,更是讓她的腳底板顯得更加的性感,不過可惜的是,除瞭少女,再沒有其他人看到這雙完美的腳底板。

  因為婦人把頭低下去瞭,所以其他人隻看到少女的背影,也有人想試著去看看所謂的「傢法」懲罰,可是看到其他人沒動,他們也就不好意思動,畢竟都是京城的人,多少還是在意一點臉面,不能表現得跟個沒見過世面的人一般。

  加上這段時間,京城之中撓癢之風盛行,他們大多都親眼看過或者親手試過瞭,隻不過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女兒撓媽媽的場景,他們倒是第一次見到,不然就這麼兩個長相和衣著都普通的百姓,他們一般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啊哈哈哈哈……囡囡……娘親哈哈哈哈……娘親錯瞭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受不瞭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哈……」

  一陣巨大的笑聲從樹林邊傳來,也是把其他人的興趣給勾瞭起來,沒想到那個婦人看上去稀松平常,笑聲卻如此動聽。

  再加上他們也沒想過,少女居然這麼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撓得她母親瘋狂的大笑、求饒,真的是大「孝」女啊。

  看到婦人那慌亂擺動的手臂,和瘋狂扭動的身軀,他們也能想到婦人在受著多大的折磨,他們一邊為婦人的遭遇而感到可憐,一邊卻忍不住想去看看婦人現在的可憐模樣。

  有幾個女子,聽到婦人那瘋狂的大笑聲,她們都感覺自己的腳底板都癢癢瞭起來,她們輕輕跺瞭跺腳,仿佛在舒緩腳下的癢感。

  她們忍不住在心裡埋怨那個少女,對自己媽媽下手都這麼狠,也不知道是兩隻手一起撓的,還是用瞭什麼道具,要是是自己的話……

  想到這裡,幾個女子也是低下瞭頭,思緒也是放飛瞭起來……

  ……

  不過他們都沒想到的是,少女可並沒有用什麼道具,從頭到尾,她都隻是用瞭自己的一根手指,甚至她用的還不是尖銳的指甲,而是柔軟的指肉。

  可是就這麼輕輕的刮撓,就已經讓手上的這雙嫩腳板,瘋狂的扭動、掙紮著,腳趾不斷的張開、蜷縮,仿佛在勾引少女來撓它一般。

  而婦人也是被癢得瘋狂扭動,可是不管她怎麼掙紮,都不曾把自己的雙腳拿開,她的雙腳一直努力的放在少女的手上,所以哪怕她的腳底板再怎麼動彈,都不像在躲避癢感,反而更像是在勾引少女,婦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的大笑、求饒,哪怕眼前折磨她的人,是她最愛的女兒。

  「娘親,你這腳也太容易出汗瞭吧,我隻是撓瞭這麼一會,你就出瞭這麼多汗,是不是因為這雙大汗腳,你才輸的啊,那確實應該好好的懲罰一下你這雙大汗腳。」少女的聲音不加掩飾,不僅讓自己媽媽聽得清清楚楚,就連一旁看戲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有一些女子和面薄的男子,已經轉過頭去,臉上微微發燙,仿佛見不得這些污言穢語一般,可是他們的耳朵卻還是豎起來,仿佛想聽聽少女後面還會說什麼。

  而其他人聽到這句話,則是更加直勾勾的看向婦人的方向,雖然他們隻能看到少女的背影,和時不時出現的婦人的身影,也已經讓他們足以想象出那看不見的美妙畫面。

  可能是被癢壞瞭,聽到這麼羞恥的話語,婦人並沒有反駁,反而是順著自己女兒的話語,更用力的求饒:「啊哈哈哈哈……是的哈哈哈……就是哈哈哈……這雙哈哈哈……大汗腳哈哈哈……的錯哈哈哈……囡囡哈哈哈……饒瞭……哈哈哈哈……饒瞭娘親把……啊……啊哈哈哈哈……再給哈哈哈哈……娘親……一次……啊哈哈哈哈……一次機會哈哈哈……」

  如果說婦人剛才的腳底板上的汗水是點綴,那經過剛才的一番撓癢,婦人現在的腳底板已經是完全濕潤瞭,讓本就粉嫩的腳底板,看上去如同附上瞭一層水晶一般,看來這短短的幾分鐘撓癢,比剛才那場「激烈」的戰鬥,還要更加容易催汗啊。

  如果讓其他人看到婦人這雙美腳前後的對比,那他們就會明白,剛才少女那句「大汗腳」,原來並不是誇張的說法,而是實事求是啊,少女看著手上的大美腳,也是忍不住舔瞭舔嘴唇,要不是婦人用腳底板輕輕的拍瞭拍她的臉頰,可能她就要化身小狗舔上去瞭。

  不過經過婦人那仿佛是提醒一般的「腳巴掌」,也是讓少女清醒瞭過來,她在婦人的腳底板上再重重的一劃。

  在婦人一聲驚呼之後,把婦人的鞋襪隨便的套在瞭婦人臉上,也不系緊,讓襪子如同堆堆襪一般堆在鞋上,然後看向擂臺:「那好吧,娘親,我就再給娘親一次機會,娘親再挑選一個對手把,不過如果還是沒在三招之內勝出的話,那我還是會繼續懲罰娘親的哦。」

  這番話說得,好像她才是母親,那個婦人是她的女兒一般,可是沒想到婦人不僅沒有在意腳上那松松垮垮的襪子,也沒有在意自己女兒話語中的不敬,隻是認真的點瞭點頭。

  「沒問題的,囡囡,你就等著看吧,這次娘親一定在三招之內打敗對手。」說完,婦人就再次站在瞭擂臺上,等待著下一個對手。

  ……

  而臺下的人也是皺瞭皺眉,先不說現在婦人剛被撓瞭一頓,現在上去,好像多少有點欺負人的感覺,而且跟一個女人打,不論輸贏,好像對他們都沒有多大好處,所以不少人都想充當一個觀眾,不太想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遠離瞭那可怕的撓癢,所以婦人那囂張的嘴臉,又再次展現瞭出來,隻見她打量瞭一圈臺下不動彈的人們,然後高聲的說道:「怎麼?這麼多男人,沒有一個敢上來跟我打嗎?實在不敢的話,那你們就說一句,你們打不過我,直接認輸瞭,我也好帶我的乖囡囡回傢去瞭。」

  臺下的人本來是看熱鬧的,結果婦人這一句話,又給他們的情緒給挑動瞭起來,雖然已經有一部分人,感覺到這件事有點不太對勁瞭。

  可還是有不少的性情中人,早就忍不住瞭,有一個輕功比較瞭得的,直接跳上瞭臺:「本來還念在你是一個女流之類,想放你一馬,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不知進退,那就別怪我給你一點教訓瞭。」

  婦人隻是輕笑一聲,沒有回應對方,直接一掌拍去,刮起的勁風也吹起瞭臺下人的衣袖,可能是婦人太過害怕剛才的懲罰瞭,這次她的攻勢迅猛瞭不少,不過那人的輕功十分瞭得,左腳一蹬,直接就向後滑翔而去,不過婦人也緊追不舍,再次運功打去。

  不知是故意為之,還是被婦人的掌法所迫,那個人一直都在用自己的輕功躲避,並沒有與婦人正面交鋒,而就在五、六招過後,婦人一腳踢來,而那個人仿佛抓到瞭婦人的破綻,一手抓上她的佈鞋,仿佛想脫下她的鞋子,再現剛才「懲罰」的場景。

  不過當他的手碰到婦人的佈鞋時,婦人的眼中浮現瞭一絲煞氣,隻見她腳腕輕轉,那人的手,就莫名其妙的「松」開瞭,然後婦人一用力,一腳就把那人給踢飛瞭出去,他的朋友跳起來,準備想接住他,結果卻被他帶著,一同向森林飛去,直到他們砸倒瞭三棵樹,方才停瞭下來。

  所有人看向臺上那個婦人,眼神裡充滿瞭驚訝和敬畏,他們原本以為婦人隻是一個半桶水,結果現在看來,也許是扮豬吃老虎啊。

  就剛才那一腳,這裡起碼一半以上的人都做不到,也有一部分人眼神裡露出瞭「果然如此」的神色,他們早就覺得婦人不對勁瞭,現在也是驗證瞭他們的推測。

  剛才第一個上臺的那位壯漢,也是心有餘悸的拍瞭拍自己的胸膛,雖然他也吃得下這一腳,可是無緣無故的,何必要討一頓打呢。

  現在想起來,婦人對自己真的是太「溫柔」瞭,幸好自己沒有作死的去摸她的腳,不然自己也許就是飛出去的一員瞭。

  ……

  不過當所有人都沉浸在驚訝中時,有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瞭起來:「娘親,你又騙人,不是說這次三招之內一定會搞定的嘛,怎麼又用瞭八招啊,你到底行不行啊……?」

  聽到少女的話,其他人也是露出瞭一副難以言喻的表情,特別是那些感覺自己踢不出、也擋不住剛才那一腳的那些人,臉上全是尷尬的神情,要是這婦人都不行的話,那他們豈不是更垃圾?

  不過婦人可不管其他人是不是驚訝或者啥的,她聽到自己女兒這麼說,連忙跑下臺,換上一副殷勤的笑臉:「乖囡囡,真不是娘親不行,是剛才那傢夥跑太快瞭,一直都不願意跟娘親打,不然娘親肯定可以三招之內結束的,你再給娘親一次機會好不好?」

  「嗯,這樣啊,好像也是,那個人一直跑來跑去的,可是娘親你還是輸瞭,輸瞭就代表娘親你撒謊瞭,撒謊瞭,那就得受罰。」少女一邊去說著,一邊拉著婦人回到瞭剛才的那個位置。

  婦人也是無奈的再次坐在瞭樹下,而少女也再次蹲瞭下來,把婦人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脫下瞭她的鞋襪。

  也許是因為剛剛一直在追逐的原因吧,現在不僅僅是襪子,婦人的佈鞋的底部,都已經微微濕潤瞭,至於那雙佈襪,腳裸以下的位置,幾乎已經濕透瞭,看得出來,婦人那雙大汗腳確實不是浪得虛名的。

  而少女也沒有在意婦人臉上的紅暈,繼續用響亮的名字喊到:「呀,娘親,你的襪子都已經濕透瞭啊,你這雙大汗腳,真的是又大又愛出汗的,可惜,一點用都沒有,都沒辦法追上別人,真是一雙廢物大汗腳。」

  聽到少女這樣說自己的腳,婦人的臉徹底漲紅瞭,她瞬間就低下瞭頭,然後就再也不敢抬起來瞭。

  而其他人聽到這番話,一邊在心裡可憐著婦人,居然當眾遭受到瞭這樣的「羞辱」、「折磨」,一邊又好奇著,婦人的腳到底有多大、有多愛出汗,才會讓少女不斷的重復著「大汗腳」這個詞呢?

  通過剛才婦人被撓癢的反應來看,婦人的腳底板應該算得上是比較怕癢的,畢竟少女的衣服看起來並不寬松,頂多是塞點小道具在身上,這樣的道具,就能讓婦人笑得那麼瘋狂,可想而知,婦人的敏感度應該是比較高的。

  但如果讓他們知道少女從始至終,就隻是用一根手指的話,他們應該會比剛才看到婦人那一腳的時候,還要震驚一百倍吧。

  其實剛才有不少人,也是被少女那些帶有羞辱性的話語,婦人那性感的笑聲,還有她那瘋狂扭動的身軀給吸引住瞭,他們也想一觀婦人的腳底板的全貌,甚至想親手試一試婦人的腳底板到底有多怕癢。

  他們本來還想著,如果少女還要繼續「執行傢法」的話,那他們怎麼樣,也要去近距離觀賞一下,結果看到婦人剛才那一腳,他們還是選擇站在原地,免得婦人惱羞成怒,拿他們來出氣。

  雖然婦人現在光著腳,挨她一腳好像也不失為一件好事,不過大部分人還是選擇瞭從心,識時務者為俊傑嘛,不丟人。

  不過雖然他們不敢親身走過去,可是目光卻還是緊緊的盯著少女的後背,期待著能一窺婦人那雙腳的全貌,不過可惜的是,婦人雖然已經如他們所願,再次扭動起瞭曼妙的身姿,嘴裡也發出瞭悅耳的笑聲,可是雙腳卻一直不曾露出一點。

  「啊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太癢瞭哈哈哈哈……乖囡囡哈哈哈哈……饒瞭哈哈哈哈……饒瞭媽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汗腳吧哈哈哈哈……受不瞭哈哈哈……」婦人那羞恥的求饒以及笑聲,傳遍瞭整個擂臺,把所有人的心都勾瞭過去。

  也不知道是婦人已經被癢得破防瞭,還是已經習慣瞭這種羞恥的話語,居然在少女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就已經主動的說出自己的腳是大汗腳,求少女放過她這樣的,不符合『母親』人設的話語。

  婦人還不知道她這句話的殺傷力有多大,畢竟這句略帶羞恥的求饒,跟她剛在擂臺上的不可一世的態度,呈現出瞭極大的反差,本來有幾個對於這種撓癢之事不屑一顧的人,也是默默的把頭給轉瞭過去。

  至於把婦人的腳底板盡收眼底的少女,此刻的眼神中迸發著渴望的光芒,如此大的反差,而造成這一切的人還是自己,這種感覺,怎麼會不讓人著迷呢,更別說其他人看不到的腳底板,如今就在自己的面前,被自己的手指玩弄於股掌之中。

  看著自己媽媽粉嫩的腳底板,在自己面前不斷的擺動,仿佛在跟自己玩遊戲一般,前一秒還在蜷縮,可愛的褶皺讓人想咬上一口;

  後一秒,就又像是挑釁一般,張開所有腳趾,把所有的美麗展現在自己的面前,粉色的肌膚、白皙的腳心、嬌嫩的足跟,無一不在勾引著自己。

  ……

  本來婦人的腳底板是已經濕透瞭的,可是在這番撓癢之後,她的腳趾上又再次分泌出瞭晶瑩的汗珠,看得少女食指大動。

  她偷偷的打量瞭一下附近的人,發現周圍沒有人在她們身邊,她也就不再忍耐瞭,直接張開櫻桃小嘴,把自己媽媽那修長的大腳趾給含住瞭。

  淡淡的咸味伴隨著婦人身上的幽香,讓少女的味蕾得到瞭極大的滿足,她的小舌頭圍著自己媽媽的大腳趾不斷繞圈,仿佛是在用舌頭測量自己媽媽的大腳趾有多大,以及品一下嘗味道如何。

  也幸好婦人的腳底板十分的碩大,少女隻需要微微低下頭,就可以品嘗到她的腳底板的滋味,所以其他人也並沒有看出什麼異樣。

  可能是因為婦人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瞭,頭也已經埋得不能再低瞭,所以其他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隻有面前的女兒,一邊品嘗著她的大腳趾的味道,一邊看著她沒被品嘗的那隻腳,不斷的掙紮、擺動,而仿佛是害怕腳趾碰傷瞭女兒的嘴巴,那隻被含住大腳趾的腳,幾乎沒有動過,哪怕它此時也遭受著難以言喻的折磨。

  不過雖然婦人已經極力的壓制自己身體的反應,好像是不想被別人發現,自己身為一個母親,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自己的女兒稱自己的腳為「大汗腳」、被自己女兒撓腳心,被自己女兒舔腳趾。

  這些事情,哪怕隻是從嘴裡說出來,隨便一件,都足以讓任何一位母親,感覺羞恥到無以復加,而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加一起,發生在瞭自己的身上,這又怎麼能怪她羞恥得不敢見人呢。

  不過可惜的是,哪怕婦人已經很努力的去掩飾,但她嘴裡那完全忍不住的笑聲,卻已經悄然的發生瞭某些奇妙的改變,讓人十分的浮想聯翩。

  「哎?!啊哈哈哈哈……囡囡哈哈哈哈……你別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娘親癢癢哈哈哈哈……啊……真的……唔……啊哈哈哈哈……不行瞭……唔……哈哈哈哈……受不瞭瞭哈哈哈哈……」

  甚至在情不自禁之下,婦人的另外一隻腳,還時不時的就輕拍幾下少女的嘴唇,仿佛是想讓她不要「厚此薄彼」。

  不過少女卻是停瞭下來,不僅沒有「寵幸」她的另外一隻腳的意思,甚至連原本那隻腳都「逃離」瞭「魔口」,可是婦人的臉上不僅沒有逃離「魔窟」的開心,反而是充斥著幽怨的情緒。

  少女隻好幹咳幾聲,仿佛在提醒著婦人什麼,而婦人愣瞭一下,隨即就像是醒悟瞭過來一般,對少女作出一副抱歉的表情,然後很快就又恢復到瞭一開始那種溫柔的表情。

  因為旁邊的觀眾們離他們有一段距離,所以其他人也沒有發現婦人表情上的小變化,他們反而更好奇,這次的懲罰怎麼提前結束瞭?他們還等著聽婦人那性感、悅耳的笑聲呢。

  ……

  「咳咳,娘親,這次你說的也對,對方一直逃,沒跟你交手,這樣就懲罰娘親你,好像確實不怎麼對,這次就小懲大誡吧,我再給娘親你一次機會,不過俗話說得好,事不過三,如果這次你還是被對方跑瞭,那就還是要按照傢規來懲罰哦。」

  少女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仿佛是在說什麼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

  而一旁的婦人也是默默的穿上瞭鞋襪,不過也隻是跟剛才少女穿的一般,隨便套瞭上去,佈襪松松垮垮的,讓人看見,就忍不住想把她的襪子給脫下來。

  聽完瞭自己女兒說的話,不理會其他人的古怪眼神,她隻是認真的回應到:「放心吧,囡囡,娘親這次一定會把握好機會,一定會在三招之內,讓對方乖乖認輸的。」

  隨後,婦人又跟剛才一般,跳上擂臺,用著不可一世的語氣說著,囂張的話語,而這次也沒讓她等多久就有人上臺瞭,不過這個人居然又是一個輕功高手,跟上一場幾乎一模一樣的場景又出現瞭。

  唯一不同的,就是這次的挑戰者,並沒有去脫婦人的襪子,他的輕功不如前面那位,躲避起來也有點勉勉強強的,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堅持的時間反而比前一位要久得多,而婦人也是在經歷一番「苦戰」之後,才把他給拿下瞭。

  自然而然的,婦人又坐回去瞭熟悉的樹下,在她眼前的,是她熟悉的女兒、熟悉的讓她害怕的手指、熟悉的癢感,各種熟悉的場景一一重現,唯一不同的,是少女的羞恥話語,以及婦人那「被迫」說出的求饒。

  「娘親,你看看你,剛剛還向我保證瞭,結果呢,居然用瞭十多招才打贏別人,你果然是說謊的,今天我就讓娘親這雙又大、又愛出汗的大臭腳,好好的受一次懲罰。」

  「啊哈哈哈哈……娘親不敢瞭……哈哈……哈哈哈……饒瞭哈哈哈哈……饒瞭娘親吧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腳底板哈哈哈哈……受不瞭瞭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別撓瞭哈哈哈哈……饒瞭哈哈哈哈……娘親的大臭腳吧哈哈哈哈……癢死瞭哈哈哈……」

  說實話,如果隻是在聽到這些話的情況下,可能大多數人都會覺得少女才是母親。

  畢竟自古以來,聖賢就教導世人要尊老愛幼,從來隻有母親教訓女兒,哪有女兒教訓母親的道理,更別說少女還不斷的說著,那些讓人羞恥的話語,婦人反而更像一個女兒一般,唯唯諾諾的聽從著『母親』的教誨。

  然後當婦人站起身來的時候,她的自信,仿佛就再次湧上瞭心頭,亦或者她就是想在女兒面前保持好形象,哪怕她那出汗又敏感的的腳底板,還有她求饒的畫面,應該也把她的形象給破壞得差不多瞭瞭,所以她就又「囂張」的上臺請戰瞭。

  其實在一般情況下,這個擂臺是不允許一個人這樣不斷的重復對戰的,一人一天頂多打三場,就是為瞭讓所有人都可以在臺上展現自己,可是今天臺下的所有人都仿佛達成瞭某種默契,他們沒有趕婦人下臺,反而還不斷的有新的挑戰者參與這場擂臺賽。

  而新出現的挑戰者,十分「巧合」的,幾乎都是擅長輕功之人,而他們上臺之後,唯一做的事情就是——跑,拼命的跑,然後讓婦人不停的追逐,然後再打敗他們,而他們落敗之後,也並沒有不爽、生氣之類的情緒,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獲勝」的婦人。

  看到婦人每次經過一番追逐後,坐在樹底下,被女兒用各種羞恥的話語,去調侃她那雙因為奔跑而出瞭不少汗水的碩大腳底板,女兒對它的形容詞,也從「大汗腳」變成瞭「廢物大臭腳丫子」。

  不過這對婦人來說都沒多大差別,反正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論是「大汗腳」還是「大臭腳丫子」,她都會感覺無比的羞恥,不過在她羞恥過後,觀眾們就又可以聽到婦人那動聽的笑聲,以及她那些「被迫」說出來的、羞恥的求饒話語。

  其實觀眾們大多都看得出來,婦人跟少女這母女倆,應該是在玩一種遊戲,遊戲內容應該是跟「撓癢癢」有關,也許是某種特殊的增進感情的方式吧,雖然他們不知道詳細的遊戲規則,也不知道婦人的真實實力到底如何,可是這些他們也都不在意瞭。

  他們現在樂於看到婦人從「不可一世」,然後被撓癢癢這種小孩子把戲,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樂於聽到少女說出各種讓她母親羞恥的話語,讓她母親滿臉羞紅;樂於聽到婦人那抑制不住的、性感的笑聲,然後說出羞恥的求饒話語。

  至於他們在這場遊戲裡擔任是什麼角色,挑戰失敗之後,會不會被人笑話,這些他們也不在意瞭,能看到這樣一副有意思的景象,早就已經很值得瞭。

  再說瞭,丟一點人又不會怎麼樣,難道他們還能比眼前這位武功高強、卻被女兒當眾瘙癢的母親更丟人嗎。

  ……

  不過當太陽落下,集市升起燈籠之後,來圍觀的人也是多瞭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時間確實晚瞭,還是有些人因為人群的擁擠,已經快要看到婦人那雙腳底板的廬山真面目瞭。

  少女則是在這次懲罰完婦人之後,說自己肚子餓瞭,婦人也是迅速的穿上鞋襪,然後拉起她的小手,帶著她去吃飯去瞭。

  而在她們離開之後,有不少人也是默默的離開瞭,其他人也猜得到他們的想法,無非就是見獵心喜,想親手去撓一下婦人那雙敏感的腳底板;

  更有甚者,就連女兒也不想放過,想著把她們母女都綁起來,然後將少女剛才說過的那些讓人羞恥的話語,通通都用在她們母女的身上,想來一定很有意思。

  不過當他們跟蹤母女倆,到瞭一個小巷子之後,立刻就聽到瞭「咻咻咻」的聲音,隨即就又響起瞭「砰砰砰」的巨大響聲,跟蹤來的人都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應聲而倒瞭,所有跟蹤來的人,都與大地進行瞭一番親密的接觸。

  而婦人在看到所有人都躺在瞭地上之後,表情也並沒多少變化,仿佛這一切都不過像是吃飯喝水那麼簡單,她隻是一臉微笑的看著少女,而少女也是露出瞭笑容,再次牽起婦人的手就離開瞭。

  隻留下瞭一地的「屍體」,以及他們身邊那幾顆十分平凡的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