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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天牢

  「納蘭大人,這些就是之前上次被抄傢的官員的傢屬,她們或不知情、或隻犯瞭小錯,皇上說她們都屬於納蘭大人您瞭,您想如何處置她們都可以瞭,若是納蘭大人怕臟瞭您的手的話,那卑職也可以代勞。」

  一個女獄卒帶著我再次走進瞭天牢,我一路看過來,足足有十個牢房,裡面住著或多或少的女眷,還有幾個小男生,二十歲以上的男子,都已經被拉去做勞力瞭,剩下的都是老弱婦孺。

  其實這一次處理的不止有十個官員,隻不過其他人犯的都是小錯誤,所以大部分都隻是被革職,嚴重一點的,就是連同傢產都被收歸國庫,而被關進來天牢的,都是被抄傢的,證明她們的丈夫或者兒子,都犯下瞭不可饒恕的大罪,要不是江婉秋不太喜歡連坐,怕是這些人早就被滿門抄斬瞭。

  當然瞭,這也是因為他們並沒有觸碰到武朝的底線,畢竟江婉秋可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帝王。

  「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大人,我們真的是冤枉的!」

  「大人,隻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她是無辜的。」看到我過來,她們也是仿佛看到瞭救命稻草一般,不停地向我求情,她們也聽到瞭剛才獄卒說的話,知道我是決定她們命運的人。

  雖然她們可能是根本沒有犯錯,甚至毫不知情,可是她們的丈夫既然犯瞭大錯,她們一同享受瞭當時的榮華富貴,那現在也就隻能一同吃牢獄之苦瞭。

  說實話,看到這些傢眷,我也大概猜到瞭江婉秋的意思,畢竟這裡面除瞭幾個小男生之外,其他都是可愛的小女孩、貌美的婦人、優雅的熟女,要是讓這些嬌生慣養的人去做苦力,不說事倍功半吧,大概率也不會讓人滿意;

  而留著她們在天牢呢,也就是單純的浪費糧食瞭;砍瞭當然是一瞭百瞭瞭,但與其如此,還不如來個廢物利用,畢竟她們都有著不錯的容貌,身體也保養的不錯,而且我還掌握她們的生殺大權,這是在給我送玩具呢。

  雖然說這份禮物我還是很喜歡的,畢竟這些女眷,之前都是大小姐、貴婦、主母這種讓人心動的身份,現在卻是自己想撓就撓的階下囚,可是怎麼處置她們又是一個大問題,你說讓她們做仆人吧,怕是自找苦吃,而且納蘭傢早就不需要多餘的仆人瞭,我的呵笑莊更加不可能讓她們進入,那她們放在哪裡呢?

  雖然隻要我開口,那放在天牢,餓不死她們也是可以的,江婉秋也不差這點錢,可是如果隻是為瞭撓她們,我倒是覺得有點浪費瞭,畢竟我現在可是京城出瞭名的大紅人,可以這麼說,全京城就沒有不想巴結我的人。

  隻要我開口,不知道有多少大小姐、貴婦,主動抬起腳,求我撓她們的腳底板,甚至我說想撓誰,可能她的丈夫、父親都會把她給綁好,送到我面前,隻求讓我撓得開心,所以說特意去養這群人,我覺得真的沒啥必要。

  不過我還是先不管她們,跟著獄卒往裡面走去,天牢十分的大,當然不止有她們,而一路走來,我也看到瞭不少死氣沉沉的人就坐在牢房中,不斷地對我喊冤,隻不過我都無視瞭,繼續走著,畢竟這些人肯定都有犯過錯,我也不是什麼聖母。

  直到我來到天牢的正中央,這裡有一個十字形的路口,可以通向不同的牢房。

  ……

  不過我剛走進來,就聽到瞭一陣奇怪的聲音。

  「啪!啪!啪!」

  「啊!啊哈哈哈哈……輕點撓哈哈哈哈……好姐姐哈哈哈哈……真的癢嘻嘻嘻……啊!別打嘻嘻嘻……那麼重阿哈哈哈……」

  我好奇的走上去,發現是之前那個收受瞭賄賂的女獄卒,她還是穿著獄卒的衣服坐在椅子上,雙手被綁在椅背後面,雙腳則是被抬起來放在桌子上,也是被繩子固定著。

  如果忽略掉她身上的繩子,看起來就很像她大搖大擺地坐在椅子上,把雙腿給架在桌子上休息一般。

  女獄卒的鞋襪都被脫瞭下來,放在桌子上,一雙赤裸的小腳看起來很小,可能就隻有三十四碼,可是搭配起她那接近170的身高,卻多少有點違和。

  不過這樣的反差也是不錯的,特別是代表著嚴肅的獄卒的身份,現在卻被撓著小腳,被逗得哈哈大笑,我看著她,好奇的問瞭問身邊的獄卒:「她這是在做什麼?」

  身邊的獄卒聳瞭聳肩。

  「她之前不是收受瞭其他人的賄賂嘛?皇上就罰她在這個月的時間裡,都必須坐在這裡,路過的所有獄卒,都必須用她的鞋底打她的腳底板,不能少於三下;然後要撓一下她的腳底板,不能少於三十下;不過要是想多撓幾下或者多打幾下,也都是可以的,這可是我們所有獄卒現在最愛的遊戲呢。」

  身邊的獄卒說著,一邊走上去,對著女獄卒的腳底板搔癢瞭起來,女獄卒又是笑著求饒瞭起來,看著她們玩的這麼開心,我也是笑瞭笑,好奇地問到:「那我可以試一試嗎?」

  聽到我的話,帶我來的獄卒立刻點瞭點頭:「當然,皇上吩咐瞭,不管納蘭大人想做什麼,卑職們都必須配合,要是納蘭大人想撓卑職們的腳的話,卑職可以讓所有獄卒都過來,配合您撓癢。」

  我聽到這句話也是笑瞭笑,這種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感覺,實在是很不錯啊。

  我走到女獄卒的面前,看著她微微蜷縮起來的小腳丫,上面已經出現瞭淡淡的紅印,看來確實被不少人光顧過啊。

  「話說,你叫什麼名字啊?」

  「啊?我嗎?卑職叫做馬曉玲。」

  「唔,好名字,確實夠小的,隻有三十四碼吧?」

  「嗯,大人好眼力,卑職的腳確實隻有三十四碼。」

  馬曉玲說到這裡,也是微微低下瞭頭,不過沒多久,她又抬起瞭自己的頭,看著我:「對不起,納蘭大人,如果不是我,那天您也不會受那麼多苦。」

  聽到這句話,我也是擺瞭擺手,雖然那天自己確實挺丟臉的,不過也讓我們這邊收獲到瞭之前的吏部尚書的把柄,畢竟吏部尚書的位置太重要瞭,他也沒犯過什麼大錯,可是他是吳丞相的親信,在這麼關鍵的位置上,不可能就這麼任由他一直待著。

  剛好那次他兒子來羞辱我,待著他的令牌,馬曉玲也是趁著搜身,偷偷的截獲瞭屬於吏部的令牌,並給瞭一個假的他回傢交差,也是因此,才讓江婉秋有足夠的理由,將原本的吏部尚書貶到瞭其他位置,完全遠離瞭權力中心。

  而且害我受瞭那麼多罪之後,這位馬曉玲還能待在這裡,雖說是在受懲罰,可是卻沒有被革職,而作為獄卒,收受賄賂的罪名可不低,要麼就是江婉秋覺得可以功過相抵,要麼就是江婉秋默許的……

  不論是哪種,我也不想去計較瞭,不過是被幾個小孩子捉弄瞭一頓罷瞭,現在還不如好好的享受眼前的美腳呢。

  馬曉玲的腳底板是真的小,我一隻手都快跟她一隻小腳丫一樣大瞭,我抓住她的小腳丫,用手指輕輕的在上面爬瞭起來。

  馬曉玲也是十分的敏感,隻是我這麼輕輕一撓,就讓她忍不住哈哈大笑瞭起來:「啊哈哈哈哈……大人嘻嘻嘻……輕一點嘻嘻嘻……癢癢哈哈哈……真的哈哈哈……癢癢哈哈哈……」看到馬曉玲這麼怕癢,我也是很開心,之前淡淡的不爽也是徹底消散瞭。

  看我玩的那麼開心,帶我來的獄卒也是想起我喜歡撓腳心的傳聞,走到我身邊,輕聲地對我說:「大人,曉玲她可怕癢瞭,隻要大人你對她做『咯吱、咯吱』的動作,那就會讓她整個人都害怕得縮起來,這個時候再去撓她的小腳,她就會癢得不得瞭,這是我們這幾天意外發現的呢。」

  聽到這裡,我也是來瞭興趣,將雙手抬起來,一邊做著搔癢的手勢,一邊對她說著:「咯吱、咯吱。」

  果不其然,馬曉玲一聽到我這句話,立刻整個人都縮瞭起來,可惜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住,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小脖子縮起來,看起來可愛極瞭,然後我就將手指移到瞭她的腳底板上,從撓空氣變成瞭撓她的小腳丫。

  馬曉玲的笑聲果然瞬間上升瞭幾個度:「啊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曉玲哈哈哈哈……知錯瞭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不行瞭哈哈哈哈……」

  我撓瞭好一會才放過馬曉玲,不過在我停下來之後,又對她做出「咯吱、咯吱」的動作,她嚇得尖叫瞭一聲,又把自己的小脖子縮瞭起來。

  我也是開心的笑瞭起來,不過我看到,還有兩個獄卒正往這邊走過來呢,看來,等會她的小腳丫還得受苦呢,果不其然,沒走多久,我就聽到身後傳來瞭馬曉玲甜甜的笑聲和求饒聲。

  ……

  而我們也是往東邊走去,按照身邊獄卒的介紹,這裡的大多都是犯瞭重罪的人,越往裡面走,罪名越重,不過走到一半,獄卒帶我來到一個特殊的牢房。

  我看到其他的牢房大多是隻有一個孔位可以看到裡面,而這個卻是開瞭許多的方格,看上去像個方格柵欄一般,而讓我吃驚的是,這個柵欄上面,綁著許多雙腳,還有個獄卒在那裡撓著這些腳底板。

  而等我走近一點以後,發現是老熟人瞭啊,裡面有幾個人特別眼熟,正是那幾個來羞辱我的學生,他們的雙腳都被綁在一個方格裡,腳底板可以隨便的扭動,卻是無法離開這個方格。

  而他們都躺在一個類似上下床那種設計的床上,隻不過是四層的,上面各躺著一個人,他們能坐在床上,雖然床板間的高度也隻允許他們微微直起腰,挺直腰板都不行。

  他們的雙手被繩子固定在身後的墻壁上,留給瞭他們一定的活動空間,可以吃飯、活動,可是卻碰不到自己的腳。

  是的,明明彎下腰就可以用手捂住自己的腳底板,讓它們免受搔癢之苦,可是繩子的長度,卻讓他們的手最多隻可以摸到自己的腳踝,這種近在咫尺、卻怎麼也觸碰不到的絕望感,真的讓人很難受。

  「納蘭大人,這就是皇上為您準備的禮物,這幾個人就是當初賄賂曉玲的人,他們的父親也都搜刮瞭不少民脂民膏,現在一同被抓瞭進來。每天除瞭固定兩次的上廁所的時間,其餘時間他們都會被綁在這裡,路過的獄卒可以隨意撓他們的腳底板,有些時候犯人們路過的時候也可以抓撓幾下,獄卒們也不會阻止。」身旁的獄卒向我解釋道。

  「可是,不是隻有五個人嗎?其他人是?」

  「哦,是這樣的,其餘的人皆是她們的兄弟姐妹,或者是母親、阿姨、姑姑、嫂嫂之類的親屬關系,除瞭被派去做勞工的,其他的都綁在這裡瞭,納蘭大人可以盡情地去玩弄她們,這裡還有專門撓最上面的凳子,可以讓納蘭大人撓得更舒服。」

  獄卒拿來放在一旁的高腳凳,站在上面就可以跟最上面的腳底板面對面瞭。

  我就說為什麼這個牢房男女老少都有,原來是江婉秋特意準備的,想法挺不錯的嘛,我走到牢房的面前,最中間的就是那五個學生的腳底板,也是最方便搔癢的位置,他們看到我也是紛紛求饒,說什麼求我放瞭他們,他們知道錯瞭,我也是沒有理會。

  我直接伸出手,在當時跳得最歡的一男一女的腳底板上,快速的抓撓瞭起來,他們也是迅速的笑瞭起來。

  「啊哈哈哈哈……我哈哈哈……祭酒大人哈哈哈哈……我錯瞭哈哈哈……放瞭我吧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

  「啊哈哈哈……別撓哈哈哈哈……腳底板哈哈哈哈……別撓瞭哈哈哈……你們別看哈哈哈……」

  「當時你們兩個不是很囂張嗎?我還是喜歡你們之前說我是怕癢丫頭的囂張模樣。」

  「啊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我錯瞭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我才是哈哈哈哈……怕癢丫頭哈哈哈……」

  「還有你們兩個,當時不是很喜歡撓癢癢嗎?還說想撓我的腳?現在我也是被你們感受一下吧?」

  「不是啊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饒命啊哈哈哈……我沒有哈哈哈哈……是她說想哈哈哈哈……」

  「不是哈哈哈哈……大人嘻嘻嘻……就是她說的哈哈哈哈……想撓你的腳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

  本來是準備來泄憤的,可是看到在他們的腳上面的,她們的母親、阿姨還有兄弟姐妹的腳底板,我也是雨露均沾地,全都撓瞭一遍。

  沒辦法,這種壁足的玩法,還是十分誘人犯罪的,再加上都是保養得很好的大小姐,哪怕男生都是保養有加、年齡不大的小男生,所以不論男女,不論老少,我都撓得很開心,足足撓瞭有半個時辰。

  最讓我意外的就是,這些人中腳底板最怕癢的,居然是之前負責抓住我的健壯男生,他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一旦撓起他的的大肉腳,他就會「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而且相比起其他人的不好意思,他倒是笑得十分坦蕩,聲音不斷地回響在牢房中,我也是十分的享受這種感覺,不知不覺就玩到瞭現在。

  要不是想到之後還有機會過來玩,可能我會撓到爽為止,現在朝堂上幾乎是江婉秋一手遮天,我當然也就獲得瞭大部分的權利,所以這裡我也是進出自由的,所以我就沒有過多留戀。

  不過看到這裡的景象,我也是想到瞭那些女眷應該怎麼處理瞭,包括這裡的幾個,如果順利的話,應該就可以養活她們自己瞭,這樣也就浪費點地方,嗯,還可以接受,不過相比起這個……

  ……

  「那個,母後就隻是讓你給我看這份禮物?」

  「回大人,是的,皇上特意吩咐小的帶您來看這份禮物,沒有說還有其他禮物。」

  聽到這裡,我也是皺瞭皺眉,倒不是這份禮物不好,這份禮物還是很合我的心意的,隻不過江婉秋特意讓人來通知我,弄得煞有其事的,結果隻有這種程度?好像有點大題小做啊,不過看到獄卒肯定的表情,我也就沒有多說,準備跟著她回到剛才的那些女眷的地方。

  「啊?!對瞭,看我這不中用的腦子,大人,除瞭這個禮物,皇上還讓大人幫忙審問一個犯人,皇上說那個犯人特別危險,特意關在瞭天牢最深處,還說隻有大人可以審問出來,讓我今天帶大人去的,差點忘瞭。」

  我們走到一半,那個獄卒拍瞭拍腦袋,然後恍然大悟一般,連忙帶著我往深處走去,我也是沒好氣地戳瞭戳她的小腰,惹得她咯咯直笑,本來我還想教訓一下這個粗心獄卒的玉足的,不過正事要緊,還是等之後再說吧。

  在跟著那位獄卒趕路的時候,我也有點好奇,危險的犯人?那為什麼需要我去審問?凌雲、凌雪都做不到?雖然說在撓癢、羞恥這種玩法啥,我有著更多的經驗,可是在拷問這方面,我給她們兩姐妹提鞋都不夠啊,為什麼會特意說需要我來審問呢?

  我帶著一肚子的疑惑,來到瞭一個完全封閉的密室,就連牢門都是用純金屬打造的,沒有任何一個孔洞,要知道那些武林高手的牢門都是有開孔的,這個居然這麼誇張?這是怕隻要有一個開孔,對方都可以傷人?不至於吧?

  獄卒帶我來到門前,對我行瞭一禮:「納蘭大人,小的就隻能陪你來到這裡瞭,這個房間平時都不會啟用的,我們也是明令禁止不能隨便靠近,所以隻能讓大人你自己進入瞭。」說完她就離開瞭這裡。

  看到那個獄卒這麼謹慎,附近也是毫無生氣,也是讓我忍不住咽瞭咽口水,沒有這麼誇張吧?這樣的人物,我能搞得定?

  抱著這樣的疑問,我打開瞭牢門,隻看到幽暗的牢房中,隻在正中央點著一根蠟燭,等到我走進去之後,房門還自動地關瞭起來,這一下可把我嚇得夠嗆,我壯著膽子,慢慢的走上前,結果看到的東西卻把我嚇得說不出話來,隻能張著嘴巴,愣在瞭原地。

  ……

  門關上後,整個房間變得更加陰暗,房間中央的燭火仿佛變得更加的鮮艷,我也看到瞭燭火前的身影,是一個穿著囚服的凹凸有致的美女,雙手被吊起在天花板上,腋窩的囚服已經被汗水打濕,黏在瞭肌膚上,而她穿著佈鞋佈襪的雙腳,卻被一根蠟燭不停地烤著。

  雖然有著鞋襪的保護,不過這樣卻仿佛讓女犯更加的難受,雙腳總是不自覺的搓動,動作卻很輕,仿佛是害怕要是動作太大,會不小心撲滅腳前的燭火。

  一旁的墻壁上有著幾個類似燭臺的存在,我通過中央的燭火,點燃瞭在房間四周的燭臺,終於讓整個房間都被光亮覆蓋瞭。

  我也終於可以好好的看看這位犯人是誰瞭,我把蠟燭放回在原本的位置,然後終於看清瞭眼前的犯人到底是誰,居然是我們武朝那英明神武的女帝——江婉秋,如果說一開始我的驚訝更多是對於未知的恐懼,以及被這略顯恐懼的氣氛給嚇得;

  現在的我確實是被震驚到瞭,怎麼會是江婉秋呢?不過看到她身上穿的囚服,雙腳還特意用燭火來烤火,加上剛才獄卒說的,我感覺又好像在情理之中,難怪說隻有我能審問出來,那可不是嗎,換瞭其他人來,怕是直接就解開瞭,還審問啥。

  我也看到江婉秋的囚服上還放著一張紙,上面隻有幾個字:「讓她開啟密室。」

  看到這裡,我也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瞭,我搬來一張凳子,坐在瞭她的腳邊,打量瞭一下四周,發現右邊有一張桌子,放著各種各樣的道具,看來這次準備得很齊全啊,我看瞭看她:「這是對我的補償?讓我盡情的用各種道具來逼供你?」

  江婉秋一邊點頭,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我湊近一看,才發現她嘴裡還被塞入瞭一雙肉色紗襪,想來可能是早上她上朝的時候穿的,畢竟肉色短紗襪也是江婉秋的最愛瞭,不容易被發現、還清爽透氣,想到今天她早上作為女帝,統禦百官;下午則是穿著囚服,即將迎來我的逼供;

  這反差,足夠讓任何人忍不住立刻調教她一頓,不過我卻沒有,我隻是坐回她腳邊的凳子上,然後看著她:「所以,那個馬曉玲是你安排的?」江婉秋點瞭點頭。

  「那我猜,讓她收受賄賂,放人進去折磨我的事情也是你同意的?或者說,你讓馬曉玲在某一些情況下,可以選擇讓我吃一點苦,是不是?」

  我語氣平淡的問出瞭這個問題,通過對馬曉玲現在的處境進行分析,這種猜想就是最合理的,畢竟現在的江婉秋在朝堂上可是一手遮天的,她想處理一個人,沒有人可以保得住,唯一的原因就是,那是江婉秋默許的。

  江婉秋低下頭,沉默瞭一會,然後抬起來,看著我,慢慢的點瞭點頭,江婉秋就是江婉秋,她不會去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她的口中不斷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應該是想讓我拿出她嘴裡的紗襪,想跟我解釋一下。

  不過我沒有理會她,隻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古人常說,最是無情帝王傢,沒想到對我也是如此,如果那時候她們做得更過分一點,或者說馬曉玲晚瞭一步,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聽到我說的話,江婉秋的臉色也暗淡瞭下去,她很想說自己已經安排好瞭一切,可是意外是不可預料的,這讓她心中的愧疚再添瞭幾分;

  而更讓她痛心的,是我前一句,最是無情帝王傢,她從小就明白瞭這個道理,雖然當時的她無拘無束,可是天生聰慧的她,卻早早地就明白瞭過來,她本以為她是最討厭這句話的,可是沒想到這一次她卻也「無情」瞭一次。

  我忽略瞭江婉秋的「嗚嗚」聲,不知道她是急於解釋,還是想好好的跟我道歉,我現在都不想知道瞭,我慢慢的脫下自己的鞋襪,因為剛才也走瞭一路,已經出現瞭一點汗水,我將雙腳的鞋襪都脫瞭下來,然後放在江婉秋的面前:「你知道嗎?當時的我有多絕望、多羞恥,她們當時就是這樣……」

  「啪!」我拿起鞋子,稍微用力地拍打在自己的腳底板上,雖然力氣不算大,可是卻在寂靜的牢房中不斷地回蕩著,我再次開口:「你知道她們打瞭我的腳底板多少下嗎?你知道那時候我的腳底板有多痛嗎?」

  江婉秋看到我紅紅的腳底板,眼神裡也是充滿瞭愧疚和心疼,她努力的想阻止我的動作,想給我揉揉腳底板,可是卻被繩子給阻止瞭,安慰的話語也因為嘴裡的紗襪,變成瞭「嗚嗚嗚」的聲音。

  我又用手指在我的腳底板上撓瞭起來:「他們還撓我的腳底板,一邊打一邊撓,一邊還羞辱我,那時候的我真的是羞憤不已,還差點在她們面前失禁瞭,你知道嗎?!」

  聽到我說的話,江婉秋眼裡的心疼都快準備溢出來瞭,她瘋狂的掙紮著,哪怕雙手被勒得生疼她也顧不上瞭,她隻想抱著自己的愛人,好好的跟她道歉,嘴裡也一直想解釋,可是卻無法說出一句話,現在她不禁暗恨自己,剛才為什麼讓秋雨綁得那麼緊,現在好瞭,真的是想做什麼都做不瞭瞭。

  再加上我所說的對她的控訴,江婉秋第一次感覺她原來是一個這麼蠢的人,為瞭那麼一點證據,居然讓自己最愛的沁兒受瞭這麼大的苦,她恨不得立刻讓人,把那幾個人給拖下去千刀萬剮瞭,可是現在的她,卻隻能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沁兒,不斷的說著之前的遭遇,我越說,她的心就越痛。

  「你知道嗎?當時我有多絕望,我為什麼那麼心甘情願的進去天牢,不正是因為我相信我敬愛的母後,相信你一定會保護好我,可是呢?結果就是我絕望地被人按在地上,不停地被人打腳板、撓腳心,被各種羞辱,直到我差點失禁,而這一切的一切,卻都是我心愛的母後,你給我帶來的……」

  我把雙腳放在她的面前,讓她可以清晰地看到我腳底板上的紋路,不過我一直控制著距離,讓她隻能看到,而不能碰到。

  「你是不是覺得,你說什麼,我都得聽你的?你先是隨便的就拋棄瞭我,讓我被別人欺負,然後再假惺惺的將自己綁在這裡,擺出這個自以為可以誘惑到我的姿勢,然後讓我可以盡情的撓你的腳底板,你是不是覺得隻要這樣做,就可以讓我忘記之前發生過的一切,乖乖地做你的好女兒?」

  我冷冷的看著她,江婉秋也是害怕的看著我,她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麼,可是她的心裡,卻在不斷地滋生著害怕的情緒。

  「不過我要告訴你,你恐怕要失望瞭,我不僅不會撓你的腳底板,我還會把外面所有的獄卒和囚犯都叫過來,當著你的面,讓她們狠狠地打我的腳底板、狠狠地搔癢我的腳趾,然後在你面前被不斷地折磨到失禁,直到所有人都將我的腳底板都玩弄一遍之後,我才會讓她們停下來,到時候……」

  我說到這裡的時候,卻突然停瞭下來,因為在這一刻,我居然看到江婉秋的臉上充滿瞭淚水。

  那位堅強、睿智、聖明的女帝,現在卻如同一個小女生一般地哭著,淚水淌過她的臉龐,打濕瞭她胸口的囚服,她眼神裡充滿瞭害怕、愧疚以及心疼,她很想跟眼前的少女解釋,可是嘴裡的紗襪卻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

  她很想擁抱一下心愛的女兒,可是哪怕她的手腕都已經被勒出瞭血痕,都沒辦法掙脫開繩子的束縛;她很想為自己的愛人揉一揉腳底板,可是卻連碰一下她的腳底板都做不到;這還是江婉秋在自己登基之後,第一次品嘗到瞭絕望的滋味。

  看到江婉秋流下瞭眼淚,我感覺也有點於心不忍,你說有沒有怨氣,那肯定是有的,畢竟我說的話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可能我描繪得更加嚴重,將我的心理情緒放大瞭幾倍,可是確實會有這種可能性。

  畢竟沒有人可以確保他們會不會一時喪失理智,做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確實是被江婉秋短暫的放棄過,用來換取瞭一些東西。

  但其實這件事在我看來,也不是特別不能接受,在我即將要失禁的時候,馬曉玲就把我給救下來瞭,而且後面我也發現瞭,有人給我的腳底板上瞭藥,想來也是馬曉玲做的吧,所以說,哪怕是提前告訴我,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大概也會答應,隻不過是被羞辱一會,就可以扳倒吏部尚書,這筆交易很劃算。

  可是我為什麼要這麼說呢?就是為瞭讓江婉秋心疼、愧疚,雖然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可是她畢竟是我的後宮之一。

  雖然我覺得江婉秋一般不會這樣做,可是如果在蘇小小她們身上,發生過一次類似的事情,到時候江婉秋跟其他人的關系,就會徹底的無法挽回,所以我要用這一次來讓她好好的記住,這樣做的後果會是什麼。

  我將雙腳放下來,然後還是冷著臉取出瞭江婉秋口中的紗襪,紗襪已經徹底被她的口水打濕瞭,而在我拿出來的第一瞬間,江婉秋就哽咽著說道:

  「我不是……唔……沁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真的不是……嗚嗚……有心讓你受傷害的……對不起……對不起……你千萬不要這樣做……你讓她們來撓我……不要打你的腳底板……你腳底板疼不疼……我真的知道錯瞭……對不起……對不起……」

  看到江婉秋不停地跟我道歉,我也是心疼瞭起來,畢竟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女帝啊,現在居然哭著的求我、跟我道歉,不過我也知道這是必要的,我倒是還好,就怕蘇小小她們接受不瞭這樣的「背叛」,我可不想,到時候自己的後宮各種爭鬥,畢竟我以前最討厭的看的,就是宮鬥劇瞭。

  「真的知道錯瞭?」

  「知道……知道瞭……」江婉秋用力的點著頭,生怕我看不見一般,我湊近她的臉龐:「那你答應我兩件事情,我就原諒你。」

  「沒問題……我什麼都答應你……隻要你原諒我……」

  ……

  看到江婉秋那害怕的表情,真的好想讓雲曉華記錄下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慫慫的江婉秋呢,別說,還挺可愛的,我調整瞭一下自己的表情,跟她四目相對:「第一,以後不論是什麼情況,你都不許『放棄』莊園裡的姐妹,第二,以後你都必須用母後的身份來對待我,不論任、何、時、候!」

  是的,這就是我的另一個目的,就是讓江婉秋做回那個寵愛女兒的母後,在我跟江婉秋徹底確定關系之後,她面對我的時候,更像一個溫婉的小女人,不是說這樣不好,這種柔情沒有人會不喜歡;

  可是我也察覺到,有的時候江婉秋會感覺有點不自然的感覺,畢竟她一直都是以女帝的身份面對世人,哪怕她本身有著小女人的一面,可那畢竟不是常態,隻不過她為瞭當好我的妻子,強行的用自己不太習慣的方式來面對我罷瞭。

  雖然江婉秋沒有提起過這件事,但我還是偶爾能察覺到,所以借著這次的機會,讓江婉秋可以做回自己,哪怕是在我的面前,而且再說瞭,在調教她的時候,她要是保持著母後的姿態,這種感覺超棒的好嗎!

  這樣一來,江婉秋在面對我的時候,能更加的自在,而我又多收獲瞭一個疼愛我的母後,兩全其美!

  「啊?沁兒,你的意思是?」看到江婉秋那一副不太自信的表情,我假裝出一副生氣的表情:「怎麼?現在連這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能答應我瞭嗎?好,我現在就去叫人來撓我的腳底板。」

  說完,我就假裝要出去叫人來瞭。

  「啊,不要,我不是……額……母後不是這個意思……母後答應你,母後答應你。」江婉秋一臉著急的喊住瞭我,她似乎忘瞭,打開密室的方法隻有她知道,我根本沒辦法現在去叫人進來打我的腳板。

  我也是把江婉秋身上的繩子給解開瞭,看到她被勒出瞭血痕的手腕和腳腕,我也是心疼的給她揉瞭揉。

  「沁兒……你……你真的想要母後一直用這種態度來對待你嗎?」江婉秋躺在我的懷中,有些忐忑的問道,我還是輕輕地給她揉著手腕。

  「當然啦,其實我也看得出來,母後之前還是會有點不適應吧,所以沁兒想讓母後不論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帝,是疼愛沁兒的母後,沁兒隻希望母後可以一直做自己,這樣的母後才是沁兒最愛的。」

  江婉秋聽到我這麼說,也是轉身緊緊的擁抱著我:「沁兒,謝謝你,母後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瞭,這一輩子,母後都會一直疼愛你,不會讓你再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我笑瞭笑,跟她擁抱在瞭一起,我也是達到瞭我的目的,還記得當時我剛來到這裡,第一個感受到的溫情,不正是江婉秋的疼愛嗎,在她以母後的身份跟我相處的時候,她對我的愛就未曾削減過半分,我當時定下的,攻略母後的目標,終於在這一刻達成瞭。

  「那,沁兒,母後的腳底板出瞭好多的汗,你能幫母後脫下鞋襪,然後給母後好好地按摩、按摩,好嗎?」江婉秋咬著嘴唇看著我,看得出來,反倒是她一時之間有點不習慣這種說話方式瞭。

  不過我當然會好好配合她,我走到她的腳邊,脫下她的鞋襪,我拎起她濕透瞭的鞋襪,聞瞭聞,果然還是隻有悶熱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恢復瞭母後的身份的原因,隻不過是這樣簡簡單單的小動作,江婉秋的臉上居然就浮現出瞭兩朵嫣紅。

  我在江婉秋羞澀的時候,伸出舌頭舔瞭一下,還是熟悉的隻有腳的淡淡咸味,而江婉秋則是猛的一縮腳,然後又緩緩地放回來,隻是弱弱地開口:「哎呀,沁兒你幹嘛,不許舔,母後忙瞭一整天瞭,腳底板出瞭很多汗,臟……」

  「母後……沁兒最喜歡你的腳底板瞭,就讓沁兒舔嘛……」我輕輕地在她的腳底板的嫩肉上捏著。

  江婉秋被我這麼一捏,也是雙腳猛的一抖,她一臉寵溺地看著我:「哎呀,臭腳丫子有什麼好玩的,真的是,好吧、好吧,真拿你沒辦法,你想舔就舔吧,不過你輕點啊,現在母後的腳底板最怕癢瞭。」

  看到江婉秋越來越進入狀態,給我那種以下克上的感覺越來越濃鬱瞭,果然啊,撓自己的妻子,不如撓自己的母後來的刺激啊,嘿嘿!

  不過我也知道江婉秋說的是實話,雖然我不知道江婉秋的雙腳被烤瞭多久,可是就憑這濕漉漉的鞋襪,我都能猜測得到,時間不會下於半個時辰。

  出瞭這麼多汗,江婉秋的腳恐怕早就敏感得不得瞭,果不其然,哪怕我已經舔得很溫柔瞭,可還是讓江婉秋笑得前仆後仰:「啊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舔其他地方哈哈哈……腳趾縫哈哈哈……哎呦……哈哈哈……腳心不行哈哈哈……饒瞭母後吧哈哈哈……真的哈哈哈……癢死瞭哈哈哈……」

  在我的各種撒嬌之下,江婉秋也是慢慢地進入狀態,在我對她的調教之下,她終於徹底地將妻子和母後的身份給融合瞭起來,她現在保留著那份身為妻子的溫順,不論我說什麼,她都不會拒絕,甚至還會主動地去配合我的一些行動,完全就是一個百依百順的賢妻。

  可同時她又保留著身為母後的那份羞澀和扭捏,總是用長輩的身份來對我說教,可這不僅沒有破壞興致,反而更加激發瞭我想征服她、欺負她的欲望。

  特別是當她上一秒用長輩的語氣,告訴我說這樣做不好;下一秒卻又被我玩弄得不停求饒的模樣,讓我更加興奮起來,她也是成功地將一個寵溺孩子的母親形象給樹立瞭起來。

  隻記得那天,江婉秋不斷地教導我,哪些是『不好的事情』、『不要去做』,然後就被我用那些『不好的東西』給玩弄得不斷求饒,特別是那一句句的「母後錯瞭……」、「母後受不瞭瞭……」、「饒瞭母後吧……」,更加是激發瞭我征服的欲望。

  終於,在我這個『壞孩子』的玩弄之下,威嚴的母後繳械投降瞭,看著躺在我懷中熟睡的母後,我也是感覺無比的滿足,有一種通關瞭主線任務的暢快感,至於打開密室的方法,早就不是我在意的事情瞭,這是母後該考慮的事情……

  ……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平公主納蘭沁,為女子為官制度制定一切準則,將國子監治理得井井有條,為人友善親民、辦事穩重、才華橫溢、百姓敬服,賜其良田百畝、公主府邸一棟、黃金萬兩……今後,太平公主可參與朝政,官至一品,可見皇上不拜,其餘人見之,需以公主之禮待之,欽此!」

  我穿著特制的白紫色華服,緩緩走上前來,接過聖旨:「臣女納蘭沁感謝母後賞賜,母後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場的所有官員都是感覺十分的震驚,之前我確實被冊封瞭太平公主,可是因為隻有當時在場的那些人瞭解,並沒有公告天下,也沒有真正的實權,不過是虛名,後來他們更加在意的,也是我國子監祭酒的身份。

  至於公主身份?我不主動提起來,可能他們都忘瞭,不過現在這聖旨一出,就意味著我有瞭實權,官至一品,就是跟丞相同等級瞭,雖說沒有直屬的部門,可是官大一品壓死人,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加上站在左邊最前列的楊明娜,現在的納蘭傢,可是一門雙一品啊,這份恩寵,已經有不少官員打定主意,以後一定要好好地討好納蘭傢瞭。

  楊明娜是一個老狐貍,所以突破口隻能是這位太平公主瞭,他們不禁想起那個傳聞,好像我們這位太平公主,有喜歡撓別人的腳板心的癖好啊。

  想到這裡,幾個有著怕癢的妻子、女兒的官員,已經動瞭回傢就勸妻女,主動去拜訪太平公主的念頭瞭,畢竟這位太平公主也是女子,就算被她撓瞭,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損失,也不會有人嚼什麼舌根,畢竟這也隻能算是女生之間的玩鬧罷瞭;

  而要是得到瞭這位公主的喜愛,那好處可就多瞭去瞭,而一些女官則是懷抱著感激的心情,準備親自來好好的「感謝」一下這位公主大人。

  我看瞭看楊明娜和林詩音,她們雖然也吃驚,不過也並未感覺太過意外,畢竟她們可是知道江婉秋跟我的關系的,隻不過沒想到江婉秋會公告天下罷瞭,不過她們也真心地為我感到高興;

  其實這一切都是江婉秋主動提起的,仿佛是要告訴所有人:我,江婉秋是納蘭沁的母後;我當然也是樂於接受,雖然我不在意,可是有這個權力,也會讓我往後的行事,可以更加的隨心所欲。

  自從江婉秋變回那個帶著威嚴的母後之後,她對我的寵愛仿佛又變回瞭溺愛,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送給我,要是我告訴她我想撓哪個女生的腳底板,可能她會立刻下旨,讓那個女生乖乖來讓我撓,不過我的心智已經成熟瞭,不會被寵壞,但享受著這種被人寵著的感覺真的是太爽瞭。

  我抬起頭,看向最上方的龍椅,江婉秋正穿著龍袍,威風凜凜地坐在上面,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樣,可是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就可以看到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當她發現瞭我的目光之後,立刻就不自然的躲避起瞭我的視線,看到這一幕,我也是露出瞭笑容。

  畢竟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眼前這位英明神武的女帝陛下,她龍袍下的雙腳可是赤裸著的,現在應該正在不安的相互蹭著吧,而她濕潤的腳底板上,有著微微暈開的墨水字跡,兩隻腳底板上分別寫著『汗腳癢奴』、『母後怕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