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兒學姐,喝水!”
林昱年岔腿坐在馬桶上,見司純藥吞的有些急,趕忙把水遞上去。
司純接過喝瞭幾口,把掛衣鉤上的藥藏進口袋裡,伸出拇指對林昱年彎曲兩下表示感謝。
林昱年看著司純瓷白的臉蛋兒,忽然心疼的抱住她,“學姐,陸厭是不是逼你和他在一起的呀。”
雖然心裡已經猜到瞭答案,林昱年還是想聽司純親口說。
額不!
她不會說。
林昱年抬頭看著司純精致的下巴,更心疼瞭,“學姐,你不想和陸厭在一起對不對?”
“你前兩天去深城,是想逃離陸厭對不對?”
“你說你沒身份證,是陸厭把你身份證藏起來瞭對不對?”
“你早說啊!早知道你是要逃走,我就帶你去逃到荒郊野外去瞭,保證藏的他找不到。”
與顧知宣的同情憐憫不同,林昱年眼裡全是心疼與憤怒,好像在與她同仇敵愾,又像願意為瞭她跟全世界為敵。
司純看著突然笑瞭,捧住林昱年的臉頰,眼眶莫名有些濕潤。
不是感動,而是找到同盟的開心。
從此以後,她不再孤身一人。
有這麼個人,願意幫助她,哪怕他別有所圖,她也願意與他締結同盟。
林昱年看著司純淚光閃爍的眼睛,覺得自己全說對瞭,忿忿不平,“陸厭這個王八蛋,強迫學姐竟然還不戴套子,他知不知道經常吃藥對身體很不好。”
陸厭當然知道,所以以前每次做都會戴套子,就是最近不知道突然發什麼瘋非要讓她生孩子。
“學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林昱年雙手撫摸著司純的後背。
“你和陸厭是怎麼認識的?他為什麼偷偷和你交往還要拿林蕭打掩護。”
他都聽說瞭。
司純消失那天,陸厭在眾目睽睽下暴揍瞭林蕭,還從她包裡翻出瞭送給司純的手表,好幾十萬呢,還揚言學姐有意外就弄死她。
他明明那麼在乎她,為什麼偏偏讓她做見不得光的情人?是怕霍傢人不接受她嗎?
見司純抿著唇,皺著眉,一副不大想說的樣子,林昱年嘆口氣,再次抱住他,“那學姐,你是天生不能說話嗎?還是後天才不能說話的?”
他這段時間幾乎天天都在找人打聽她,可愣是什麼都沒打聽到,甚至連她從哪個中學升過來的都不知道,警察局、學校裡也都沒她的檔案,就像有人故意抹去她的過去一樣。
唯一打聽到的是,她爸爸是故意傷人被抓進去的。
這很奇怪。
林昱年埋在司純的肚子上,看不到她的臉色已經變瞭,手也一點點攥起來,隻以為她是不能說話才不回答的,就自顧自的說道,“陸厭帶學姐去醫院看過嗎?”
“學姐長得這麼甜,聲音也一定很甜。”
“要不改天我帶學姐去醫院看看吧?”
“我知道一個特厲害的耳鼻喉科的專傢,我們去他那看看,說不定他能治好你呢……”
林昱年一連串說瞭好多話,見司純始終一言不發,好奇抬起頭,見原本紅嫩的臉此時毫無血色,下唇也被咬的發白。
林昱年驚瞭,“學姐你怎麼瞭?”
“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瞭?”
“你不想去醫院我們可以不去的,我就這麼一提而已……”
看著林昱年慌張無措的樣子,司純俯身堵住他的嘴,有些暴虐地吸咬他的唇舌,林昱年感覺她都想要把他吃掉瞭,愣瞭一下,隨即捧住她的臉深吻起來。
痛苦的回憶在腦海裡盤旋,司純不想深陷其中,主動岔開腿坐在林昱年身上,摟著他的脖子把他的舌頭咬進口裡。
親吻中,兩人仿佛不需要呼吸,又或是不想讓呼吸打斷他們的親密。
柔軟的觸感、甘甜的津液,令他們間忘記瞭周圍的一切。
所有的思緒全部沉溺在熱吻中。
唇齒交纏間,發出瞭嘖嘖水聲。
在安靜的隔間內,顯得格外清晰。
“怎麼還不好?”
敲門聲打破瞭這份旖旎,也把司純從迷途拉出來。
司純推開林昱年的頭。
林昱年正吻的上頭,又湊上來吻她。
司純偏頭躲開,拿起林昱年的手心,軟軟的寫道,“我走瞭。”
林昱年突然抱住司純,臉埋進在她胸口像小狗一樣蹭著,聲音溫軟又黏膩,“學姐,我舍不得你。”
他兩手握住司純挺翹的臀肉揉玩,因接吻而全勃的性器也在她臀縫中抽送著,想操她的意思不要更明顯。
“再不出來我進去瞭。”
陸厭等的有些不耐煩瞭,暴力的拍起瞭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