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司純是疼的,
陸厭的每次挺入,都疼的她全身發抖。
可後來,她感覺到瞭一絲爽。
每當龜頭嵌入子宮口時,幾乎全身的汗毛都興奮的張開瞭,裡面還又滿又漲,讓她有種想尿尿的感覺,而且感覺越來越強烈,司純慌亂的搖頭,手足無措的踢踹陸厭。
陸厭感覺子宮口和甬道在一點點縮緊,突然加快抽送的速度。
灼熱的性器在小穴裡瘋狂進出,將裡面的瓊漿蜜液全都撞瞭出來,巨大的快感將司純吞沒,感官上全是碩大的龜頭橫沖直撞在她子宮裡。
他的每下撞擊,都會加重陰蒂的滿脹感,直到司純憋不住瞭,蜷縮著腳趾顫抖著泄瞭出來。
“嘶哦……”尿道裡突然噴出一波大熱淋淋的水,全都澆在瞭陸厭的腹下,囊袋屄毛也被眷顧,子宮口和甬道更是突然絞緊痙攣,陸厭爽的打瞭一哆嗦,迅速挺進子宮裡低吼著狂射出來。
一周不做,陸厭這次射的又多又濃,司純都能感覺到一波波的熱精撒進瞭子宮裡,把那裡撐的漲漲的,她又有瞭尿尿的感覺,忙伸手去推陸厭。
“尿瞭?”
陸厭正低頭欣賞著兩人交合處的大灘水漬,突然感覺甬道又一陣絞緊,挑著眉捏住漲硬的陰蒂磨壓揉捻。
啊啊啊,強烈的刺激下,司純連反抗都來不及就又顫抖著泄瞭出來。
又一波熱騰騰的水澆在囊袋屄毛上,層層迭迭的媚肉瘋狂在性器上蠕動,像是無數舌頭給他按摩,陸厭爽的尾骨酥麻,疲軟的性器也迅速漲大。
司純腦子裡一片混沌,好大會兒才緩過神,想到剛才尿瞭兩次,司純有些難堪遮住眼。
“呵,這不是尿,是潮噴,隻有太爽才會噴出來的。”
陸厭笑著拿掉司純的手,看著她迷離的眼睛,酡紅的臉頰,心裡滿足又自豪,“純純,看來你也是喜歡這樣的。”
胡說,她不喜歡,司純心裡反駁,穴口卻不自覺的收縮,司純難堪的咬住唇,那是身體直觀的反應,她控制不住。
陸厭被司純的反應取悅到瞭,笑著吻上她的唇角,挺著腰又開始抽送起來。
穴道裡的精液在一次次抽插中從兩人的交合處溢出來,順著臀縫嘩啦啦的流到白色的床單上,司純甚至能感覺到精液流動的軌跡,也變相的提醒她又一次被內射瞭。
有瞭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她習以為常。
司純突然對未知未來產生瞭恐懼。
感覺司純身體突然繃得緊緊的,陸厭伸手撫平她緊皺的眉頭,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別怕,有瞭孩子,我會更疼愛你的。”
更疼愛,就像現在這麼每天威脅她嗎?司純心頭一梗,眼淚瞬間流出來。
可即使這樣陸厭也沒放過她,低頭吻上她的唇舌,舔舐她的耳垂,又埋在她脖子裡啃咬,下腹撞擊的力道一次次的加大,每一下,都能肏進子宮裡。
幾乎大半夜,兩人唇舌都饑渴地纏在一起。
司純的神智在親吻和撞擊中漸漸迷失。
房間滿是陸厭滿足又舒喟的沉吟,或粗,或重,或急,或緩……
起先司純還拍打陸厭反抗兩下,可連續被肏噴瞭幾次,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瞭,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一邊承受著陸厭兇狠的撞擊,一邊承受著他熾熱狂熱的吻,刺激的她渾身痙攣,高潮不斷……
或許是第一次和司純在隱秘的房間做,陸厭完全放開瞭身心,不壓抑低吼,也不壓抑動作,大開大合的把她擺成各種姿勢狂肏。
肏到後面,陸厭也有些失控瞭。
他不算時間,也不憋射意,感覺來瞭就射,硬瞭就繼續操,就算睡著,性器是也堵在司純體內,半夜迷迷糊糊醒來也會下意識挺腰貪操,射瞭就摟著她繼續睡,哪怕在夢裡,也會潛意識挺腰抽送幾下。
他的目的很明確,讓她生孩子。
哪怕司純不舒服的翻身,他也依舊抱著她不舍得松開,性器深嵌在她體內,整個人像是漂浮在雲端裡,性器被溫熱的水流包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愉悅的歡唱,就連靈魂都在高潮的顫抖……
司純累到瞭極點,感覺一整夜都被火爐抱著,身上也黏黏糊糊的,睡得很不舒服。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來,發現陸厭的性器還在自己身體裡,司純動瞭動屁股想弄出去,性器突然在體內一圈圈漲大,陸厭也下意識聳動屁股抽送起來。
被肏瞭大半夜司純現在下面又痛又麻,性器每次抽插穴口都會有股撕裂的痛,可陸厭隻顧自己爽毫不顧忌她的感受,司純氣的想哭,推開他就憤憤的進瞭衛生間。
等司純洗完澡出來時,陸厭正倚著床頭抽煙,見司純眼眶通紅,淚光閃爍,下意識皺起眉,“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