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這一戰鐵木爾立下大功被晉升為千夫長,統領王保保最強悍的鐵甲千人隊,王保保還把他心愛的寶馬「赤飛雲」賜給瞭他,而他殺死阿拉米爾的是維吾爾軍隊第一女將,還是維吾爾國王的掌上明珠,因為她陣前被斬令維吾爾軍隊鬥志崩潰,令蒙古軍隊輕松的獲得瞭勝利還收編瞭二十多萬維吾爾軍隊,後來這些被收編的維吾爾軍隊在平息北方漢人叛亂中發揮瞭很大的作用。

  而被維吾爾國王找回的阿拉米爾的的無頭屍體全身赤裸,雙乳上盡是青紫的手印,下體被捅穿,兩腿間盡是血水和穢物糞水,地上留有她的皮甲和綢衣,唯獨少瞭那雙靴子,這雙靴子還是國王花瞭十萬金幣替她訂做的,雪白的腳上還有不少被啃咬過的痕跡,顯然阿拉米爾是被殘忍奸殺的,但身為敗軍之將的一方又怎敢興師問罪,維吾爾國王滿腔的悲憤也唯有往心裡壓。

  至於這雙靴子的去處隻有鐵木爾自己清楚,每到夜深之際他就會拿出那雙鑲滿珠寶鉆石的長靴嗅著那阿拉米爾仍殘留在上面的異味,他似乎仍能感受到和那女將軍擁抱在一起的感覺,他甚至希望這雙靴子的主力能夠再穿上它狠狠踩自己的臉,這種奇妙的感受是其他女人不能給予他的,如果當時阿拉米爾性子不那麼烈非要置他於死地,他也不會逼的捅那一刀,也許現在他和她已經是――――,唉,已經過去的事再想也沒用瞭。

  想著想著眼前已經到瞭土土哈的城堡,面前的城堡有五丈多高,城堅墻厚,外圍是一丈寬三丈深的護城河,城上佈滿瞭重弩硬弓,顯然這位表兄在防守上還是頗花瞭一些心思的。

  「請稟報達魯花赤土土哈,就說他表弟鐵木爾已經押送欽犯到此,請馬上開門」鐵木爾大聲朝城上喊。

  很快,城門的吊橋被放下,一眾人進入瞭城中,才一進門鼻中就聞到一味刺鼻的血腥味,眼前的恐怖景象讓鐵木爾一眾不禁聳然動容。

  隻見廣場一排木架上綁著二十多血人,身上上的皮膚已經被剝離,那些血人有男有女,全都張大著嘴,而他們口中的牙齒早被拔光,舌頭也被割掉,跟本發不出任何聲音,而旁邊的元軍士兵正在從他們身上一塊塊將血肉挖下來,有的在用秤量著心肝等器官的重量,其他的則將一塊塊肉放在鍋裡蒸烤,旁邊放著鹽缸將熟瞭的肉醃制,後面排著一排赤裸的男女,都面無表情的站著,隻等著這批人被割光後輪到他們。

  廣場後面則是一排子鐵籠,籠子裡盡是擠在一起的赤裸男女,加起來足有近千人。這種嘔心的場面讓一眾鐵騎都不禁大倒胃口,而那些被帶來的婦女們更是嚇的尖聲慘叫,膽小的當場暈倒,沒暈的連黃膽水都嘔瞭出來,林雪貞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而安冬雪則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隻是眼中充滿瞭怒火。

  「你們在幹什麼?他們犯瞭什麼罪?」鐵木爾忍不住向眾元軍士兵質問道。

  「表弟,稀客稀客,我聽說你要來可是一早就準備著呢。」一個四十多歲滿臉商人市儈衣著華麗的蒙古貴族從內城走出。

  盡管已經十多年不見瞭,鐵木爾還是依稀認出眼前的人就是他的表哥土土哈,杭州第三代達魯花赤,其實二人少時感情就很平常,這次如果不是路經此地,鐵木爾也跟本不想來見這個靠著世襲傢位過日子的吸血鬼。

  「表哥,十多年不見瞭,你的氣色不錯啊,我想問問這些人是――――。 」

  「好瞭好瞭,大傢到裡面再談吧,我先騰出些地方讓你們住,那個白蓮教的妖女就關進我的大獄裡,那裡銅墻鐵壁,連蚊子都飛不進去,你些個娘們嘛,就先到農舍中去,晚上你再好好享用,要是不中意表哥我這的美女多的數不盡」土土哈眉開眼笑的給鐵木爾引路。

  鐵木爾實在不想跟他多說些什麼,但又隻能跟著他向裡走,他安頓好鐵騎和一眾被擄女子後看著土土哈的部下押著安冬雪進瞭他的私獄,土土哈的私獄周圍都是用花崗巖砌成,那道大門是四層鐵板鑄成,半尺多厚,就算是寶刀寶劍也削不開,關在這裡面再想出去確實是勢比登天。

  鐵木爾隨著土土哈向內城走去,隻見眼前竟是大片草原牧場,成百上千匹駿馬正在草原上奔馳著,鐵木爾打瞭那麼多年的仗,自然識馬愛馬,一看便知這些都是一等一的軍馬,要養如此多的馬實在是需要極大的本錢。而在江南魚米之鄉竟會如此違背自然現象出現如此大片的草原,唯一的可能就是――――

  「表哥,你為瞭造這牧場毀瞭多少田地?那些田地裡的農民怎麼過活?」鐵木爾疑惑的說道。

  「也沒多少,就幾萬畝地吧,至於那些個賤奴就在外面等著被做成肉幹呢。」

  土土哈挖著鼻孔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你瘋瞭嗎?他們是人啊,你怎麼把他們當成瞭牲口瞭?」鐵木爾隻感到胸中燃起瞭一股怒火,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樣憤怒瞭。

  「表弟啊,你在軍中呆瞭十幾年殺的人也夠多的吧,怎麼反而越活心越軟啊?

  我們蒙古人能稱霸天下靠的就是無敵的騎兵,這樣的駿馬自然是越多越好,隻有擁有成千上萬的好馬大元的江山自然可以保持下去,南宋不懂這個道理隻知向其他國傢買馬,永遠都無法建成強大的騎兵,跟北方諸國作戰總是連連失利。

  要養馬自然要建牧場,田地既然被改成瞭牧場,那些個漢奴反正也無飯可吃,我缺少田地的耕種也沒飯吃,索性就把他們宰瞭做肉幹,他們從此也不必挨餓,我們能鎮飽肚子,大傢互惠互利,各得其所。「這番歪理在土土哈的口中竟變的義正言辭。

  「你―――,你這樣倒行逆施,當心將來有報應」鐵木爾氣的臉色發白。

  「報應?哈哈,什麼報應,真要有報應的話咱們蒙古人早就滅族瞭,漢人不是說什麼得民心者得天下,當初蒙哥忽必烈大汗殺瞭數千萬漢狗,漢狗們恨我們入骨,何來什麼民心,咱們最低賤的保長也可享受漢狗新娘的初夜給他們戴綠帽子,咱們毀他們的墓刨他們的祖墳壞他們的風水,可你看他們還不是照樣臣服瞭我們,我們有什麼報應?

  我祖父父親都是這裡的土皇帝,這裡的法律由我們來定,這些漢奴的生死也由我們來決定,誰敢造反我們就滅他九族,我們封地內幾十年來暴動的有幾百次,那次還不是給咱們的鐵騎殺個幹凈,這些漢人都是些劣等民族,活該當咱們黃金傢族的奴隸,雞鴨魚肉我吃的已經厭瞭,嘗嘗那些個處女的肉味道還真別有風味,尤其是那個奶子和騷肉的味道――――。 」

  「夠瞭,你這瘋子,漢人也是人,就算他們是下等人可也不能做的太絕,你這麼做隻會徹底逼瘋他們,北方的亂黨造反你知道讓朝庭廢瞭多大力氣才剿滅,我來江南就是為瞭防止南方也出現亂黨的大規模造反,你這樣隻會讓更多人造反。」鐵木爾嚴詞怒斥道。

  「得瞭吧,你也別裝什麼好人,你爺爺老子也沒少幹這事,當年你爺爺死時還殺瞭幾百個漢奴賠葬呢,你老子最喜歡拿漢奴當箭靶,你那麼正人君子不也把那維吾爾公主先奸後殺瞭嗎?」土土哈冷笑道。

  「我的官位是靠自己的戰功得來的,跟你可不一樣,那個公主是我在戰場上殺死的,跟你這樣濫殺無辜完全是兩回事。」鐵木爾努力爭辯道。

  「殺人還不是都一樣,士兵農民一刀殺瞭都是死屍一具,就像收割麥子一樣,仁義都是狗屁,誰有力量誰就能稱自己仁義,我這樣對待那些漢奴,他們一樣稱贊我是仁義大老爺,我的兒子孫子一樣能這樣過下去,大元的千年帝國會一直這樣興旺下去的。」

  「那我們走著瞧吧,你這樣下去不會有好結果的,別看那些南人現在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這仇恨可已經深植在他們心中,一旦爆發出來恐怕不可收拾,你們南方的這些個貴族簡直比北方更加可惡,而你們的軍隊卻已經成一堆廢物,我的千人隊都可以為大元而死,可你們是否有這種勇氣?到時候你若敢臨陣脫逃可別怪軍法無情」鐵木說完回身就走,連聲照呼也不跟土土哈打。

  哼,有什麼瞭不起的,不就是在北方弄瞭點軍功嗎?到瞭我這地頭上一切還得看我的臉色,土土哈望著鐵木爾遠遠的背影冷笑著。

  鐵木爾在土土哈的內城轉瞭一圈也不得不承認他這位表兄實在很會享受,城中的建築金碧輝煌,除瞭規模上比大都的宮殿小的多,但論華麗裝飾似乎猶在其之上,地上鋪的是完整的青磚,柱子上還漆瞭金漆,樓閣似乎是混合瞭中原和伊斯蘭的風格,不管怎麼說大元可是增加瞭東西方文化的交流,隻是這受益者也隻是蒙古人和色目人罷瞭。

  想來這些加再一起碼也要破費好幾百萬兩銀子,卻不知這些是由多少漢人的血肉堆積起來的。他很明白那些漢人造反其實都是被這些窮兇極惡的貴族和非人的制度逼的,但他本身同樣是貴族,他隻能維護自己國傢和民族的利益,他沒可能站在漢人的一邊。

  眼前出現一道三丈高的石墻,石墻上有道鐵柵欄,從鐵柵欄一側望去,一排都是些柴草房子,連門都沒有,衣衫破爛的漢奴農民正在田地間幹活,旁邊的蒙古監工正一鞭鞭的狠抽,即使對方動作絲毫不慢也仍舊不肯停手,似乎完全隻是樂衷於這種虐待行為。

  田地邊燒著口鍋子,裡面冒出腐臭的味道,露出鍋外的是一隻幹瘦的人手,幹不動的漢奴就隻能進鍋子當其他人的裹腹之物。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這就是帝國最真實的一面吧,鐵木爾不禁苦笑,也許我們才是真正邪惡的吧,這樣天怒人怨的帝國是否還應該存在下去呢?

  隨即他又馬上抹除瞭這些想法,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蒙古人是征服者,漢人是失敗者,勝利者沒有義務去同情失敗者,若漢人造反成功蒙古人恐怕下場也好不到那時去,他們傢世代深受皇恩,他又是帝國的軍人,維護大元的統治,消滅任何敢於顛覆其統治的力量是他必須履行的職責,那怕對方是被逼無奈而造反。

  此時傳令兵走過來低聲說道:「將軍,達賴大師已經到瞭。」

  哦,來的那麼快,那個叫安冬雪的女人可真是慘瞭。

  土土哈的大獄中,尖厲的淒慘叫聲正不斷從中傳出,一具被固定在木架上的雪白的肉體正拼命扭動著,原本渾圓白晰的一對乳房被一雙鉤子拉長瞭足有半尺,幾乎就要從胸口上撕下來,乳尖鮮血淋漓插著兩根長針,下身的陰唇被鋼絲鉤開,陰肉外翻,一根竹管探入,竹管的另一端則被不斷灌入辣椒壓成的醬汁,肚子不斷鼓起,後庭肛門則被堵上,跟本無法排泄。

  被鐵勾貫穿的玉足現在又慘受折磨,一根根鋼針正釘入纖美的足趾之中,在多重的極痛折磨之下安冬雪原本是一張極為秀美而又冰冷的玉容如今已經是扭曲變形。

  「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快說吧,說出來就讓你好過,你沒必要再堅持下去瞭,韓山童已經死瞭,白蓮教已經完瞭,你再給他盡忠有何意義呢?你還那麼年青,死瞭未免可惜,隻要你說出密令的所在,我就請皇上大發善心放過你和那些亂黨,你們之前所犯的罪行都一筆勾銷如何?」一個四十多歲寶象莊嚴的喇嘛和藹的說道。

  「你―――做夢―――,你們―――你們這些無恥的―――佛門敗類―――,遲早都不會有好―――好下場的」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安冬雪仍舊忍著巨痛怒斥達賴。

  「哈哈,不愧是白蓮教的五蓮聖使之一,我想你也不會那麼容易屈服,我的花樣還多的是,不過我已經沒有耐心跟你耗下去瞭,松開她。」

  很快,眾喇嘛已經麻利的把安冬雪身上的刑具都解除鋼針拔出,而拔出堵住肛門的木塞時,安東雪早已積壓在體內的辣椒醬和糞水一下子排瞭出來,整整接瞭一個面盆還不夠,一時間大獄中惡臭連天。一眾喇嘛無不撫鼻漫罵「呸,什麼紅蓮使,整個一個臭糞屎,人長的那麼漂亮,想不到拉的屎那麼臭」

  「哼,等會兒再把這些給她灌進嘴裡,讓她嘗嘗自己拉的屎的滋味。」

  達賴微笑著看著在架子上喘息著的安冬雪,從懷裡掏出個小盒,打開後用手指從裡面刷出一層紅色的藥粉,輕輕插進瞭安冬雪的肉穴中。

  「嗯———你―――,你幹什麼」安冬雪隱隱感到不妙,隻覺得下身開始迅速發熱。

  達賴塗在她肉穴內的是「極淫合歡散」,是流傳至今已然成為江湖最為有名淫邪藥物。

  此藥可口服,亦可通過口鼻呼吸或者肌膚接觸而進入人體,令人防不勝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後也會被藥性迷亂本性,一時片刻必當發情。如果欲火沒有盡情發泄,便會瘋顛發狂而死。

  而且此藥後勁極強,與一般淫藥經交歡後藥力就可退盡不同,每次發作得到疏瀉之後的三四個時辰,就又會再度發作,其最甚者每次發作的勁道都比前次要強烈,到最後藥性侵入骨髓,使且習於淫欲敏感異常,稍加挑逗即欲念叢生。

  此時藥性如火如沸般的在安冬雪體內發作瞭起來,令她驟覺胸中一股悶熱滯塞的感覺突然湧上,頓時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由自主的張開檀口,一陣呵呵急喘起來,周身盡是軟麻癢的感覺,下身越發濕潤起來,而達賴的一雙魔掌已經輕輕愛撫著她仍舊流血的玉乳。

  她皓首頻搖,全身婉延扭轉,不由自主的迎合著魔掌的肆虐愛撫。達賴右手順著平坦光滑的柔腹慢慢往下移動,漸漸的移到瞭濕淋淋的下體肉洞口,停在在那兒輕輕撫摸起來。

  安冬雪柳腰搖動秀眉緊皺,口中卻傳出的嬌吟聲更加的動人柔媚起來。在達賴的愛撫之下下體如遭電擊,全身一陣激烈抖顫,洞中清泉立時大量流出。

  隨著藥性的進一步擴散,安冬雪已經是嬌喘籲籲,不時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微張開的櫻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肌膚一片緋紅,佈滿瞭細細的汗珠,更顯晶瑩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迎合著男人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是對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難耐。

  達賴手中動作不停,大嘴順著雪白的玉頸一路吻瞭下來,到高聳的酥胸時隻見原本就已冒血的蓓蕾更是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瞭起來。

  他時而伸出舌頭對著冒血的蓓蕾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那小小的乳頭,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輕輕揉捏,吸吮著乳尖湧出的鮮血。

  粗厚的舌頭在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淫叫聲一陣緊似一陣。片刻後,達賴兩手移下,緊抓住腰胯讓她扭動不停的熾熱嬌軀安靜下來。

  在達賴高超技巧不斷的挑逗及「極淫合歡散」藥力的催逼之下,陣陣酥麻快感不住的襲入曲凌塵的腦海,周身有如蟲爬蟻行般麻癢無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動彈半分,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她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口中的嬌喘漸漸的狂亂瞭起來,夾雜著聲聲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

  安冬雪此刻再無絲毫堅貞不屈的女英雄形象,櫻口大張,滿腔欲火再難忍受一般,修長玉腿緊緊夾纏在對方腰臀之間,纖纖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動,胯下嫩穴更是不住廝磨著達賴熱燙粗長的硬挺肉棒。

  見此情形,達賴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翻身坐起,口中咋咋有聲的吞吐著唾沫,裡面混合瞭安冬雪肉洞內流出的淫液蜜汁。雙手托起圓臀,挺著粗硬的肉棒,慢條斯理的在濕漉漉的肉洞口緩緩揉動,偶爾將龜頭探入秘洞內,可就是沒有深入。

  那股熱燙搔癢的難受勁更使安冬雪全身直抖,口中不斷的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時,達賴這才雙手按在她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肉棒給送瞭進去。

  達賴立時隻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包圍住肉棒,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湧上心頭。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抽水般緩旋而出。

  大嘴也未閑著,狂吻著她此刻直喘著粗氣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纖手無力的推拒著他胯下的急插緩抽。

  隻見安冬雪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羅文龍腰臀上,有如八爪魚般,不停的磨擦夾纏,隨著男人的抽插,自秘穴中緩緩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

  不知過瞭幾許時光,安冬雪忽然兩手死命抓著達賴的肩頭,長腿緊緊夾纏著他腰部,渾身急劇抖顫,肉穴裡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不斷進出的肉棒給夾斷一般,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吸吮,吸得達賴渾身急抖,說不出的舒爽。

  她突然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他的身體,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蜜汁自秘洞深處急湧而出,熱燙燙的澆在龜頭上,澆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動,隻聽達賴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對方粉臀便是一陣拼盡渾身氣力般的急速磨轉頂插。

  而此刻高潮後的安冬雪彷佛全身力氣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達賴身上,胸前冒血的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磨擦,再不能動彈分毫,隻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已經完全沉醉在瞭泄身的快感中。

  以往泄身她都是在強迫的性交中不由自主的,但這次卻是她主動的,靈欲一致,讓她的肉體身心感到無限滿足。

  達賴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隻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終於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安冬雪的秘洞深處。

  達賴深知安冬雪現在在高潮過後意志力最為軟弱,當下運起「懾神大法」盯住她的雙眼暗運內力道:「紅蓮使——我是教主——快告訴我——秘令你放那裡瞭——。」

  安冬雪在迷亂中看著達賴的雙眼,眼前幻化出韓山童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的開口說道:「教主―――,我的秘令藏――――藏在――――」她始終存在猶豫。

  「快說啊——你不告訴我——我怎麼帶領教眾推翻韃子的統治——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啊——快說啊——」達賴緩緩加強功力,進一步軟化安冬雪的意志。

  「秘令―――藏在———藏在我的――――靴子中――――」安冬雪終於被懾神大法所控制,說出瞭心中的秘密。

  「靴子——我找不到你的靴子――你把它藏那裡瞭―――」達賴聲音有些發顫,他感到自己已經快成功瞭,隻欠再加把勁。

  「靴子――――我把它――――哦———」隨著安冬雪一陣呻吟,她的雙目突出,面色轉眼間發青,身體一陣抽搐,腦袋就歪瞭下來。

  「有刺客」達賴閃電般連封安冬雪幾個大穴,然後把一顆紅色的珠子擲入她的口中,而同時天窗上人影一閃,眾喇嘛紛紛躍出大獄向人影追去。

  達賴仔細檢查安冬雪的全身,卻未發現有中暗器的痕跡,他微一沉吟,用手按住對方的頭頂暗運內力,倒時安冬雪的一頭青絲盡數落地,宛如尼姑般的一顆光頭呈現在他眼前,隻見頭頂百會穴有一個紅點,顯然是刺客從高處天窗發射細針直射入她的百會穴中阻止她說出藏有秘令的靴子去處,此時腦中的毒針被他用內力封住,但毒性極烈隻能用他的辟毒丹鎮壓,即使能驅除毒性也難保她的腦子已經被毒壞。

  達賴心中不禁大怒,猛的拋下安冬雪向外如電般躍出,隻見城內元軍的眾喇嘛正在圍捕數名黑衣人,這人渾身裹著黑袍,手執利刃,身法異常詭異,出招也是陰狠至極,已經連續刺倒瞭十多人,本來眾喇嘛可以結成陣法阻攔他們,偏偏這些元軍跑來瞎湊熱鬧,擠來擠去刀劈槍刺,反而把眾喇嘛給擠的無法結陣。

  眼看黑衣人們已經快逃至城墻邊瞭,達賴運起獅子吼大喝道:「叛賊休走,佛爺在此——」一股強狠的音波噴出,直震的眾人暗前發黑,雙腿發軟,兵器掉瞭一地。

  那幾個黑衣人顯然也受瞭影響,但其中一人似乎武功最高,大喊一聲:「你們先走,別管我」猛的一躍朝達賴撲來,迎面就是一爪。

  達賴冷笑一聲,運起「龍象般若功」第六層內力,雙掌一交,對方的臂膀立即發出「咔嚓」的骨裂聲,顯然二人的內力相差判若雲泥。但對方恍若不痛,口中大吼「真主萬歲」,另一手拉開胸前的黑衣,露出裡面的炸藥。

  達賴大驚,知道對方是要跟他同歸於盡,當下深吸一口氣,一腳把對方直撐出去,自己借勢倒飛出五丈多遠。隻聽「轟」的一聲巨響,眾人耳邊就像響瞭個平地雷,一時間耳中隻有嗡嗡聲,眼前是一片塵沙飛揚。

  等達賴運內力驅散煙塵時,隻見地上冒出個一丈寬二尺厚的大坑,那個黑衣人早已炸的粉身碎骨,連帶著十多名元軍和喇嘛亦被炸藥的餘波震傷,而另外幾名黑衣人則已乘亂逃的不知所蹤。

  達賴看著地上的大坑不禁有些呆然,他剛才險些就被這個武功遠遜他的小角色幹掉瞭,這些人悍不懼死,行事陰狠,難道是白蓮教中人嗎?但為何那人在死前叫呼「真主萬歲」?白蓮教可不是伊斯教的分支。

  此時一名喇嘛走過來遞上一件兵器道:「活佛,這是那夥兇徒刺在一位師兄身上的兇器,您認一認,有沒有相關的線索。」

  達賴拿起他遞過的兵器,仔細觀摩,隻見這是一把銀色的蛇形短劍,兩面開鋒鋒銳異常,劍上隱隱有一股甜香,顯然是抹瞭巨毒,見血封喉。

  達賴沉吟子一會兒,自言自語道:「難道是他們?不可能,他們應該在百年前就徹底滅亡瞭,真的是——刺客教派?」

  刺客教派是一支在百年前橫行阿拉伯世界帶有極端思想的暗殺組織,其勢力之廣在歷史可謂空前絕後,其專門培訓的刺客從小就接受各種殘酷的暗殺訓練,個個都視死如歸並且精通近身格鬥和吹箭暗器,更精於易容化妝。創始人霍桑,外號山中老人,曾經派人行刺過英格蘭國王還兩度派刺客刺殺敘利亞之王,阿拉伯的民族英雄薩拉丁,有一次還在萬軍中將他刺傷。

  薩拉丁一怒之下以重兵圍殲,逼的霍桑唯有向真主發誓永不再刺殺薩拉丁才肯做罷。

  在蒙古入侵阿拉伯世界時,刺客教派亦派瞭四百多名刺客刺殺蒙哥失敗,後被旭烈兀重兵圍殲而全軍覆沒,畢竟這些精通暗殺的刺客在戰場上可就遠不如身經百戰的軍隊,實在想不到已經滅亡近百年的刺客教派居然又再次出現在江南,這對於閱歷豐富的達賴也一下子搞的手足無措瞭。

  目前的局勢越來越混亂,除瞭白蓮教各路亂匪蓄勢待發外又多瞭個伊斯蘭極端邪教,若一旦暴動發起,以江南蒙古軍隊的實力實在令人堪憂。

  達賴皺著眉在房間裡來回度步,現在的關鍵是要掌握白蓮教暴動的時間和聯絡的方式,如果能料敵先機,就能先下手為強將他們扼殺,再通過一場大規模的血腥屠殺鎮住局勢。但秘令藏在安冬雪的靴子中,安冬雪頭中毒針已經失去瞭知覺,能不能醒來也是難說。

  這雙靴子更是不知所蹤,聽鐵木爾所言安冬雪當日是被一群盜匪所擒,渾身上下衣無寸縷,顯然那雙靴子的下落隻有他們清楚瞭。還有其他四名聖使的靴子中也當藏有一段秘令,必須要將她們靴子中的秘令全部湊齊才能知曉秘令中的內容。

  此時一名弟子進來說道:「活佛,鐵木爾將軍到瞭。」

  達賴馬上又恢復成那副寶象莊嚴的聖僧模樣,一臉平和的說道:「快請鐵木爾將軍進來,我有要事和他相商。」

  鐵木爾一直都不喜歡達賴這些個喇嘛,在他看來這些僧人對大元毫無功勞卻坐享特權,無法無天,令社會風氣敗壞民怨沸騰,而這個所謂的活佛更是喜好虐殺奸淫婦女,毫無半點出傢人的慈悲之心,但現在畢竟是他在主導大局,自己唯有聽命於他。

  鐵木爾低著頭走進房間,雙手抱拳:「在下千夫長鐵木爾拜見達賴活佛,不知活佛有何事與在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