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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塵封於夢境之中

  那是讓愛莉希婭感到瞭相當程度懷念的夏日陽光,傾瀉在米黃色的石磚之上,將整個城鎮映照得如同潔白的鹽晶一般,溫馨之中還能從街道的窗扉之中感受到一股晶瑩通透的氣息。

  愛莉希婭沒能認出這裡到底是哪裡,不過,街道之中熟悉的建築,和雕刻精致的黃銅吊燈,都給瞭她一種故鄉般的溫馨感。

  「這…是哪裡的小鎮麼……」

  毫無疑問,自己在夢中的所見,應該正是某處自己從未去過的、位於人族王國境內的某個小鎮吧……而這裡,正是那名叫做琪露拉的少女,曾經生活的地方。

  如同聚光燈一般的陽光,也隨著愛莉希婭夢中的思緒一瞬間集中到瞭那個斜挎著面包籃單手在蕩漾著的夏日微風中扶住稻草編織的遮陽帽一角的少女之上。

  玫紅色的齊肩短發在一身樸素的長裙之前顯得有些耀眼,就仿佛那個少女在這一片因為蟬鳴而變得有些焦躁的夏日之中,永遠的鎖住瞭一抹春色,如同在夏日依舊盛開的花朵,吸引著整個小鎮的註意力。

  她左臂之上斜跨的面包籃之上掩著一塊遮擋灰塵的麻佈,似乎因為籃子已經空瞭的緣故深深陷瞭進去。在人們都慵懶地在傢中避暑的正午,她低矮的鞋跟踩在光滑的石道上如同細碎的風鈴聲一般,在這座小鎮之中悶熱的街道中奏鳴著。

  這夢幻一般的夏日風景,在愛莉希婭的眼中是那樣的不可思議。

  一陣如同泡沫之上映出的霓虹般的光芒流過,愛莉希婭突然發現自己的視線漸漸同琪露拉的重合在瞭一起。

  「呼~~我回來瞭,今天上午的預訂都已經送完瞭哦,下午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街角的一側,正是少女的目的地所在。

  有些銹斑的黃銅門牌,雕刻著一隻抬頭仰望的貓咪的剪影,慵懶地坐在鐫刻著店名的招牌之上。

  喇叭花一般的雕刻從招牌的末端延伸出瞭些許,掛著一個小小的風鈴,隨著溫煦的夏日和風,點綴著少女先前消失在巷道之中的腳步聲。

  有著拱形玻璃裝點的透徹門扉兩旁,是用木頭搭起的小小陽臺。圍繞著陽臺的黃銅圍欄映照著夏日燦爛的陽光,而依靠著圍欄懸掛在陽臺之外的陶瓷花壇,則完美的用綠意點綴瞭這一抹金黃。

  「下午的話…隻有領主大人一傢的瞭,畢竟現在食材的價格飆升得厲害…我們也不得不提高些價格…」

  看起來似乎是少女父親樣子的人穿著一身潔白的雙排扣烘焙外套,在領口系著整潔的紅色領巾,看樣子,應該正是這傢坐落在這個陌生小鎮一角的甜品店主人。

  琪露拉也不是不明白現今經營的困境,即便今年田地之中已經收獲瞭一次瞭,但是連最基本的小麥在市場之上的價格也依然居高不下。

  至於具體有多麼困難,琪露拉很難從父親每日那強顏歡笑的表情之中瞭解分毫,隻是在越來越頻繁上門的稅官和貴族私兵的面前,父親總是會把自己強硬地趕出店去。

  一轉眼,隻是一陣強烈如陽光的刺眼光芒之後,愛莉希婭眼前的畫面卻開始瞭流轉。

  令她懷念的夏日陽光已經被有些腐朽的墻壁之上搖曳的燭火所取代。

  一個陌生瘦高的男子趾高氣昂地在愛莉希婭眼前的琪露拉面前來回踱步著,頭戴著一頂三角帽,身穿著一件雙排扣紅色軍裝的樣子,並無一絲英武之氣,隻讓愛莉希婭覺得咄咄逼人。

  她能夠模糊地辨認出這身衣裝來,這種金色的雙排扣,裝點著金色穗子的軍裝與帽簷之上鑲著紅線的作為裝點的輕便軍裝,是人族貴族之中風靡瞭很一段時間的裝束。

  「琪露拉小姐,難道對你傢裡的經營情況一點瞭解都沒有麼?」

  看起來有些輕浮的軍官不斷用手中的連鞘刺劍點著地面,似乎是在增加著空氣之中緊張的氣息。

  少女低著頭,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不過愛莉希婭能夠從背後看到她弱小的背影在這間昏暗的房間之中微微顫抖著。

  吱呀作響的木凳下面,還可以看到一副略有些生銹的腳鐐沉重地纏繞在她的腳踝之上,依稀還能看到一些血色的痕跡。

  「稅款啊!稅款!!你的父親難道真的一點都沒告訴過你你們傢的小店到現在為止已經拖欠瞭多少稅款麼?」

  輕便的刺劍有著精美的籠型護手,劍鞘敲打在地面之上的聲音不禁讓那個弱小的少女隨著每次聲響顫抖起瞭身子。

  「但…但…就算稅務官先生…把我抓到這裡來的話…也不可能就付清父親欠的稅款啊……」

  對於這裡沉重而繁雜的稅務規定,琪露拉也隻是模糊地瞭解過一些。

  自下而上,沒有明文規定的稅金,完全是按照領主和貴族們的意願頒佈季度的稅法,而從琪露拉對這種事情有記憶開始,抽稅的比例就從來沒有降低過。

  或許,這也是小店的各種原材料價格一直居高不下的原因吧……

  偷偷看瞭一眼燭光之下稅務官嚴厲的眼神,琪露拉試探性地小聲回答瞭些。

  原本隻是如同往常那樣再平常不過的外送的日子,卻莫名其妙的路上被領主大人的稅務官帶兵被抓捕到瞭這裡。

  對於這位稅務官,琪露拉有些印象,在父親將自己強硬地趕出店門的時候,她總是能夠感覺到稅務官那有些不友好地斜視自己的眼神。

  直到現在,琪露拉才明白瞭其中的理由。

  仿佛等待的就是這句話一般,稅務官手中的刺劍停下瞭對少女的恐嚇,重新回歸到瞭腰間皮帶的金屬扣之上。

  那名稅務官狡黠地一下,俯下瞭身子,如同賞玩一般抬起瞭被鐐銬拘束在椅子之上的少女的臉龐。

  「你有的啊,琪露拉小姐。」

  挑逗地將臉貼到瞭琪露拉的耳側,年輕的稅務官說出瞭他準備已久的臺詞。

  「誒?我……我嗎?」

  平生之中頭一次被異性貼的如此近,琪露拉下意識地想要離遠些,卻無奈於沉重的腳鐐和手銬,以及在稅務官的手中動彈不得的臉龐。

  「嗯,對呢。琪露拉小姐難道沒有感覺到麼?在這個鎮子上,不僅是平民的階級,就連貴族的圈子裡,你都還有些人氣呢。

  如果琪露拉小姐願意的話,不僅是還上你傢的小店這近一年的時間之中欠下的巨款的金幣,甚至在這個量之上的折扣,都是你可以爭取到的哦。」

  一邊在琪露拉的耳邊低語著,稅務官一邊拿出瞭一紙文書,緩緩地推到瞭琪露拉的面前。

  稅務官的吐息打在耳邊,琪露拉總覺得癢癢的,不過從那有些溫熱的吐息之中,她感覺不到任何的善意。

  「真……真的麼……如果是那樣…」

  不再想要看到父親在自己的面前強顏歡笑,不再想看到那個艱難地撫養著自己長大的人獨自承下這所有的重擔。

  如果是……除瞭外送之外,還有什麼自己能夠做到的話……

  琪露拉的喉間微微抽動瞭那麼一下。

  愛莉希婭隻覺得眼前一黑,先前那個稅務官審問的房間就如同煙塵一般,在眼前散去,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連串如同走馬燈一般的畫面。

  被換上瞭同自己頭發一樣顏色的玫紅情趣內衣,戴著項圈被用金色的鎖鏈鎖在領主豪華的大床之上,痛苦地忍受著領主過人的體重反復抽動的樣子……

  「領主大人很滿意哦~ 這樣一來說不定你們傢欠下的稅金就能稍微打上這麼一些折扣瞭。」

  被那名稅務官和部下們吊在倉庫的橫梁之上,被眾人來回凌辱的樣子……

  「知道麼?真正征收多少稅金,其實還是把握在我們稅務官的手裡哦。畢竟這樣的肥差,是個人都會從中撈一把吧?不過如果琪露拉小姐這麼配合的話,我們也不是不可以清正廉潔些呢?對吧,弟兄們?」

  粗魯而又野蠻的笑容,以及被吊在正中的少女疲憊的喘息,回蕩在夢境之中,久久不能散去。

  等到愛莉希婭再次能夠看清什麼的時候,眼前的琪露拉已經是面無表情的被套上瞭拘束全身的沉重鎖鏈,關在低矮的用於囚禁性奴隸的籠子之中,迷茫而無視地呆呆註視著前方。

  「真好呢,琪露拉小姐,如果能被哪裡的貴客看上的話,就能一口氣補上稅款瞭呢!」

  隨後,那個人的身影,出現在瞭愛莉希婭的視線之中。

  來自魔族的,為瞭魔王的享樂宮物色女奴的活死人軍團千夫長,格哈特的身影。

  隨後,映入眼簾的,還有連自己都有些熟悉的魔族營地,和一輛自己絕對不會忘記的馬車。

  怎麼可能…

  這樣…未免也太諷刺瞭吧……

  夢中的一切都和自己所知的那個故國截然不同,愛莉希婭在醒來的那一瞬間就明白過來琪露拉的故事並不是一個單獨存在於某處的個例,恐怕隻是潛藏在人族王國繁華表象之下的一個縮影罷瞭。

  即便僅僅隻是一個手中沒有什麼實權的公主,愛莉希婭還是多少對呈現在自己夢中的事實有那麼幾分自責。

  驚叫著從夢中醒來,愛莉希婭一下子弓起瞭身子,想要掙紮著坐起來,卻被釘在墻壁之上的鎖鏈硬生生拉著項圈拽回瞭牢房之中的皮床之上。

  不知在夢中經歷瞭多久的時光,側頭一看,被自己這邊的噪音弄醒的少女正在搖曳的火光之中,溫柔地註視著自己。

  「怎麼瞭嘛?芮妮小姐,看起來您像是做瞭個噩夢的樣子呢。」

  她微微在皮床之上挪動瞭下身子,向著愛莉希婭這邊靠瞭過來。

  「啊……。也…也不是……。總感覺……似乎經歷漫長的時間一樣……」

  愛莉希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面前的這個少女。

  昨夜的調教依舊在她的臉上留下瞭兩片誘人的緋紅,和夢中相比,躺在自己一側的琪露拉的聲線之中,已經完全抹去瞭曾經的稚嫩,充斥著誘惑的甜蜜氣息。

  她微微一下,又湊近瞭些。

  「我也做瞭個奇怪的夢呢……夢到瞭…很多曾經的事情……」

  明明維持著和之前同樣的表情,但是在說到這裡的時候,愛莉希婭還是多少能夠發現她眼眶之中打轉的淚光。

  「不過…最奇怪的是…好像…在夢裡我……我能一直看到芮妮小姐陪著我…所以也就不覺得那麼孤單瞭呢。」

  「誒?」

  與少女溫柔地在臉上綻開的微笑想法,愛莉希婭仿佛結冰瞭一樣,凝在瞭原地。

  一股寒意從指間開始,如同冰柱一樣凍結瞭愛莉希婭的全身。

  是啊……是從什麼時候漸漸淡忘瞭這件事情呢?

  還是說…是在…王宮那孤立高塔的閣樓之中…獨自一人居住瞭太久呢?

  無論是自己也好,還是這天生被賦予自己的魔力也好,曾經都那般令自己深惡痛絕呢……

  那天,侍女們驚恐而又畏懼的眼神,姐姐得知消息匆忙趕來的無奈,以及繼母冰冷的俯視著被王宮內的侍衛們按在地上的自己那如同利劍一般的眼神。

  是啊,曾幾何時,這副身體與生俱來的所有,在愛莉希婭看來,都是那麼的讓人厭惡。

  「嗚??不要過來?~ 」

  眼前的琪露拉早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瞭,她完全沒有察覺到愛莉希婭表情微妙的變化,腦子裡已經隻有舒服的事情的她翻過瞭身,拖著床腳的鎖鏈緩緩爬到瞭愛莉希婭的床上。

  不知道為什麼,隻有愛莉希婭一個人雙手和雙腳被牢牢拘束在皮床之上,而她身邊的琪露拉則可以輕松地翻過身來,拖拽著自己床沿的鐵鏈,攀上愛莉希婭的身上來。

  琪露拉溫熱的體溫壓著有些寒意的鐵鏈一起在愛莉希婭的腰肢和大腿之上磨蹭著,一下子就把昨夜本就不是非常清晰的低語人偶工作的痕跡給完全吹飛瞭。

  依舊在淫紋強制提升敏感度控制之下的愛莉希婭,竟是一下子就漏出瞭舒服

  「芮妮小姐真的很敏感呢…?…明明還是處女?」

  仔細地撫摸著愛莉希婭小腹之上的淫紋,琪露拉面露出瞭昨夜的夢中愛莉希婭完全不能夠想象癡笑。

  「我也好想試試呢?……淫紋什麼的?……一定很舒服吧?」

  一邊說著,琪露拉伸出瞭舌頭,仔細沿著淫紋正中同心的亮粉色桃心舔舐瞭

  「嗯哦哦?…不行?……不能舔?…那裡的?」

  愛莉希婭舒服地顫抖瞭起來,倉皇地在床上掙紮著,使得四角拘束著她的鐵鏈發出瞭一陣清脆的碰撞聲。

  「能被主人這麼溫柔的疼愛,還用上瞭我們根本想都不敢想象的高級道具,就算是和我們關到瞭一起,調教師也會明顯的區別對待,這多半,都是芮妮小姐主人的情趣瞭吧?想必芮妮小姐身份不凡呢,難不成是貴族傢的大小姐麼?」

  一邊忘情地玩弄著愛莉希婭小腹之上的淫紋,琪露拉一邊抬起瞭頭,看瞭看愛莉希婭寫滿瞭慌張的神色。

  (貴族傢的…大小姐麼……)

  如果寬泛的理解的話,她說的已經比較準確瞭。

  「嘻嘻?果然是這樣呢~ ?」

  從愛莉希婭的臉上讀出瞭自己猜對的線索,琪露拉頑皮地一笑,埋下瞭頭,將粉色桃心的部分輕輕吸到瞭口中,用舌頭來回舔弄起來。

  「咿~~~~??」

  難以承受小腹之上激烈的快感,愛莉希婭咬著牙屏聲仰過瞭頭去。

  「先?…嗯啊?…先?停停…嗯哈!?」

  愛莉希婭扭著頭,嬌聲懇求琪露拉先停手,再這樣下去的話,這個比起昨晚多少寧靜些的清晨恐怕都要完全被潮吹一般的快感給沖破瞭。

  「你…嗯啊?…你就…不覺得?嗯?…被我在夢中看到瞭?看到瞭咿?曾經的事情,有些可怕麼……」

  即便是鮮為人知的悲慘過去在一夜之間被愛莉希婭知曉,眼前這個滿眼桃心,從一醒來就開始淫亂地舔舐著自己的少女,似乎完全沒有對愛莉希婭這樣的異能感到絲毫的畏懼。

  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是…應該討厭被看到自己的過去才對的……

  從之前那個如同靜靜的在那個不知名的小鎮之中綻放的百合花一般的少女,到如今的……愛莉希婭不知道為什麼她對自己的過去被這樣輕易地看穿,沒有任何觸動。

  「沒?…沒有啊~ ?嗯?」

  一邊舔弄著愛莉希婭的小腹,琪露拉趴在瞭愛莉希婭的大腿之上,開始上下的摩擦著她早已經濕成一片的小穴瞭。

  (嗚!?…明明這麼?…這麼認真的再跟她說話…?嗯咿咿咿??她…反而…反而開始拿我的身體自慰瞭?)

  「如果…哈啊?…如果仔細想想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有些可怕呢?…可以在夢中偷看別人的過去什麼的?」

  看著愛莉希婭一臉嬌羞地抗拒著的樣子,琪露拉忍不住想要更多地去挑逗愛莉希婭的身體,看著快感一點點地剝離她臉上嚴肅的神情。

  「芮妮醬真狡猾呢?…我的過去都什麼都被知道瞭,自己還能保住秘密呢?隻是這樣的話,誰都會覺得害怕吧?」

  琪露拉一路順著小腹向下舔去,在愛莉希婭不斷開合著的蜜穴之上找到瞭早已勃起的敏感小豆豆,一下子含瞭進去,用情地吮吸瞭起來。

  「唔!?一下子就?到?哪裡咿咿咿?不行瞭?!嗯哈??去瞭???~ 」

  毫無防備的小豆豆一下子被口技嫻熟的琪露拉所玩弄,愛莉希婭一下子被推上瞭今晨一來的第一次高潮。

  噴濺出的蜜液毫無遮掩地打濕瞭琪露拉一片緋紅的臉龐,她有些不可思議地四處望瞭望,隨後又將目光聚焦在瞭愛莉希婭那因為高潮而不斷抽搐著挺起的小腹之上。

  「不知道為什麼,在猜到芮妮小姐其實是貴族的大小姐之後,我心裡就釋懷瞭許多呢無論曾經怎麼樣,無論因為什麼樣的原因來到這裡?我們現在不都一樣瞭麼?」

  伸出嬌嫩的香舌沿著唇邊仔細地舔瞭一圈,琪露拉又趴到瞭愛莉希婭的身上,這次,她稍微上前瞭些,開始緩緩用自己那也流淌著蜜液的小穴貼在愛莉希婭的秘處之上,摩擦瞭起來。

  「我?…呼?……我也想變得?…和芮妮醬一樣舒服?」

  她散發著發情氣息的身體逐漸占據瞭愛莉希婭的視線,完全沒有讓愛莉希婭去品味她先前回答的機會。

  「嗚?!」

  (插著尾巴…一起奉仕的同伴麼……)

  在琪露拉的同樣不會令人小覷的乳球壓到瞭自己雙乳之上的時候,愛莉希婭突然想到瞭之前調教師所說的話語。

  (這個孩子…恐怕還不知道她是和我被關在同一輛馬車之上帶到這裡來的吧……)

  在魔族的地域之上度過瞭相同的時間,眼前的琪露拉已經變得如同另外一個人一般,完全成為瞭貪戀著快感的性寵物,而自己,雖說身體也歷經瞭許許多多的凌辱與調教,卻依然保持著處女之身,也完全沒有墮落到這樣的地步。

  不僅是琪露拉,愛莉希婭多少還記得自己模模糊糊地看到瞭這個牢房之中另外兩個互稱姐妹的人曾經的記憶。

  小時候就分別被販賣到魔族這裡的她們,就連童年都是在這裡度過的,雖說二人並不是姐妹,但是在長久的共同調教之下,已經完全蛻變成為瞭一對受到傑拉德侯爵寵愛的寵物姐妹瞭。

  (梅菲斯特……其實真的…客氣地給予瞭我特殊待遇麼?)

  一想到這裡,愛莉希婭就忍不住想要搖頭。但無奈在琪露拉不斷升溫的攻勢之下,隻能搖擺著腰肢發出可愛的聲音,配合著她的動作。

  (同時跟我被帶到這裡的…還有其他兩個人…她們也……)

  愛莉希婭可能永遠沒有機會在見到其它的二人瞭,她們或許現在也在這龐大的魔王城某個角落的地牢之中,奉仕著魔族主人們的肉棒

  「知道麼?芮妮醬?我呢…在這裡被調教師大人們教會瞭快樂的滋味?有時候,我也會想,這到底是命運的磨難還是獎賞。

  被強迫從自己過去的所有之中剝離出來,卻進入到瞭一個新的隻要放開身心就能去享受極樂的新世界裡?……有時候?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怎麼去權衡瞭?」

  不僅僅是身體,連心靈的深處都已經完全委身於這個下流而骯臟的地方,呈現在愛莉希婭眼前的,是和自己一樣殊途同歸的人族女孩在和自己同樣的時間之中,與自己完全不同的,滲入骨髓的墮落。

  這就是自己未來的樣子麼?

  眼前的女孩,雖說和自己有著完全不同的出身,但卻因緣巧合之下,和自己一同來到瞭這裡。呈現在愛莉希婭眼中的,仿佛就是自己另一種命運的寫照,讓她不禁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被監禁在梅菲斯特宮中地牢的深處,夜以繼日重復著令她難以想象的下流淫辱,最先開始的改變的是已經被她清晰察覺到的,這副日漸敏感的身體,最終,也會像琪露拉這樣,從心底的深處都染上那個鬼畜魔王的顏色麼?

  不要……像這樣的事情…才不要呢……

  在這樣如花一般的年紀之中,就連少女最為憧憬的愛戀都未曾經歷,便要被淫具調教成為這樣充斥著雌性荷爾蒙氣息的淫亂寵物麼?

  更不用說作為賢者…自己至今為止幾乎所有的人生所累積起來的一些能力與知識,就要這樣被無盡的肉欲所吞噬麼?

  感受著伏在自己身上少女甘甜而炙熱的吐息,媚眼如絲的她輕聲呻吟著,緊緊貼著愛莉希婭滿是香汗的肌膚,上下磨蹭索求著。

  (好厲害……身體被她弄得…有點舒服過頭瞭?……)

  愛莉希婭的吐息也漸漸因為琪露拉嫻熟的手法,變得焦躁瞭起來。

  (真是…真是不可思議……)

  明明是被屈辱地關押在監牢之中,愛莉希婭卻發現眼前這個有著牽牛花一般淡雅美感的少女卻能毫不在意地沉浸到肉體的悅樂之中,甚至是將潛藏在愛莉希婭深處的欲望,都一點點地挑撥瞭起來。

  (明明…明明被我知道瞭那麼過分的過去……)

  換位思考的話,愛莉希婭覺得自己大概永遠無法原諒窺探自己過去的人吧…況且,還是那樣充滿瞭被欺騙與出賣傷痛的過去…

  一時之間,愛莉希婭竟然有些難以區分這個眼前的少女究竟是已經在經歷瞭這些之後變得足夠堅強,還是在不見天日的調教之中已經逐漸失去瞭這樣的感情。

  夢中那個一步步將琪露拉誘向深淵的稅官雖說面容已經有些模糊瞭,但是那身筆挺的紅色軍裝和金色的穗子的樣子,卻一直在愛莉希婭的記憶之中清晰地遺留瞭下來。

  (我們……不僅僅隻是特例麼……)

  享受著少女用情的濕吻,被肆意用舌尖攻破齒間方向的愛莉希婭用餘光投向瞭牢房之中其它的地方。

  目力所及之處,都是被羈押在這裡,淪為異族性奴隸的少女。

  或許這裡的每個人都有著和琪露拉相似的境遇…就如同今天一大早就消失瞭身影的那兩「姐妹」一樣…

  為什麼這樣呢……這幅地獄一般的光景,本來不應該以這樣的方式呈現出來

  即便是現在,愛莉希婭也無法去相信夢中所見的光景是真的。姑且拋開她夢中的那個稅官的人品不論,在她的印象之中,這樣一傢在夢中看起來溫馨而又愜意的烘焙屋無論如何,也不會淪落到因為稅金的緣故,而使得主人傢的女兒被騙簽下賣身的契約的。

  不對……

  (我……真的瞭解…自己所生的國傢現在的樣子麼?)

  古籍,書典,那是愛莉希婭在王宮高塔的閣樓之中度過漫長時光唯一的慰藉。魔法,未知,那是在她得以用見習魔法師的身份跟隨精靈族們進入常綠之森之後唯一在乎的事情。

  至於自己所生所長的這片土地,似乎從一開始就是被王宮禁城璀璨的高墻和大森林茂密的翠綠所屏蔽著一般,始終隻是如同書籍之中記載的那般夢幻一樣的樂園。

  「唔嗯嗯嗯??」

  (不行……琪露拉?…好厲害?……完全…想不瞭其它的事情?)

  越來越迎合著琪露拉節奏的嬌聲已經讓愛莉希婭隻能將心緒集中在享受眼前的快樂之上。

  (唔…?……明明都是女孩子?還能這麼舒服什麼的?)

  (這些東西…?…之後再考慮也…也行吧?)

  「去…去瞭?!」

  愛莉希婭兩眼一閉,放下瞭心中最後一絲抗拒,全身心的放開讓被淫紋強制提升瞭敏感程度的身體,盡情享受琪露拉全身心的愛撫中去瞭。

  一陣雲雨之後,被琪露拉玩弄得精疲力竭的愛莉希婭隻能癱倒在拘束著自己的皮床之上,無力地仰望著在牢獄的燈火照耀下,忽明忽暗的天花板。

  琪露拉臉上則是寫滿瞭意猶未盡的表情,雖然跟隨著愛莉希婭的高潮之後自己也去瞭一次,但顯然在體力的消耗之上,根本遠不及愛莉希婭。

  見愛莉希婭胸部劇烈的起伏漸漸緩和瞭下來,琪露拉便有微微湊過來瞭些許。

  看著眼前這個貴族出身的大小姐被自己的一番功夫玩弄的嬌喘連連,琪露拉心中多少還感到瞭些小小的滿足。

  隻是因為調教師大人一句「好好玩弄她的話,就會有獎勵」的話語,琪露拉也無法料到自己竟然會如此投入進來。

  (誒……奇怪……為什麼今天…總感覺…有些…異樣的失落瞭呢……)

  全身心的悅樂過後,琪露拉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眼角竟然有些濕潤瞭。

  對於自己墮落成這般不堪的樣子,琪露拉心中早已經覺得自己不在意瞭。

  果然,想要完全忘掉曾經的那些東西,還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啊。

  屈辱,不甘,曾經所擁有的一切負面的情緒早就已經被每日沉溺於肉欲的歡愉之中所得的歡愉給沖洗得一幹二凈,甚至漸漸在時間點滴的流逝之中,已經在夜以繼日不曾停歇的調教之中淡忘瞭。

  為什麼呢?可能是因為芮妮醬的緣故,夢見瞭從前那些事情瞭吧。長久一來已經習慣瞭自己這般淫亂發情模樣的琪露拉,今天卻頭一次在濃烈的情欲過後對自己已經脫胎換骨的樣子產生瞭些許的失落。

  側頭看瞭看那個被緊緊拘束在床上的貴族大小姐,第一次如此認真打量起她的側臉來。

  有些凌亂的馬尾發絲之間能夠看到白裡透紅香汗淋漓的側臉,和她眼神迷離的酒紅色眼瞳搭配起來,讓整個姣好秀麗的面容顯得更加的煽情。

  仔細回味起來,即便是在被禁欲調教最為嚴酷的時候,自己也好久沒有這樣主動的去渴求過身邊同自己被監禁在這裡的女奴瞭呢。身邊這個無論什麼地方都讓她感到有些特別的「新人」,的確勾起瞭她濃厚的興趣。

  至少,在那兩個一大早就被侯爵府中的人帶走調教的兩姐妹回來之前,琪露拉想要更多的瞭解這個莫名其妙突然來到牢房之中的孩子。

  「那個…芮妮醬~ 」

  用來拘束她們的鎖鏈總是被調教師大人們放的很是寬松,基本上不會對睡眠造成什麼阻撓。但是這個孩子不一樣,她所睡的皮床幾乎是將四角的鐵鏈拉到瞭極限,把芮妮的雙手雙腳緊緊鎖在瞭床上,也多虧瞭如此,琪露拉能夠隨心所欲的趴在芮妮那白玉一般的酮體之上盡情和她纏綿。

  重新回到瞭愛莉希婭的床上,琪露拉貼上瞭愛莉希婭的右臉,驚得她掙紮著連忙搖頭,牽動著床邊的鎖鏈發出瞭動人的清脆碰撞聲。

  凌亂的黑色發絲拂過瞭琪露拉的臉龐,一陣沁人心脾的香氣微微滲入琪露拉的鼻息,這大概就是身邊這個發情的少女自然所具備的誘人的體香吧。

  「不…?不要?…不要再?…欺負我瞭?已經…已經唔哼!???」

  僅僅隻是被椅在身旁微微磨蹭瞭那麼一下,少女便已經挺直瞭身子,已然達到瞭一個小高潮一般的樣子。

  (淫紋…是這麼厲害的東西麼……)

  看瞭看她腹部明艷的亮粉色光芒,琪露拉不禁咽瞭一小口口水。

  (不行不行!要趁著調教師大人來之前,問些重要的事情才行……)

  已經被快感教育過的身體一見到能夠給予身體更多快感的新鮮事物,不禁就渴求瞭起來,琪露拉咬瞭咬牙,決心還是在今天一天淫靡的生活開始之前,用最後一點理智瞭解一下身旁這個看起來十分「特殊」的孩子。

  「好啦好啦,不是來欺負你的,真是…敏感成這種樣子瞭,我也沒辦法啊…

  琪露拉退瞭一步,小心翼翼地離開瞭愛莉希婭的身體,回到瞭自己的床上,以免再次刺激到她過於敏感的肌膚。

  「芮妮醬…總是能這樣『看見』別人的夢麼?」

  讓琪露拉在這個與往常同樣的晨間淫戲之中回顧起瞭一些不願想起的往事,即便是趴在芮妮身體之上的時候,她的確已經快樂的忘掉瞭所有,但在激情漸漸褪去,如此這般冷靜下來之後,不免還是有些動容。

  更何況,就連琪露拉自己也不太明白,今早從夢中驚醒之後,便那樣饑渴地撲到芮妮的身上,究竟是因為昨晚調教師大人的話語,還是因為想要在肉體的快樂之中忘記昨晚那個久遠的夢境。

  聽見琪露拉問題的愛莉希婭有些吃驚地轉過瞭頭,即便那雙迷離的酒紅色眼瞳依然全是誘人的媚色,她還是多少集中起瞭些精神。

  「啊……是呢……如果不是昨晚這樣和你們睡在一起的話,我恐怕都已經忘記瞭呢…」

  愛莉希婭嘆瞭口氣,重新轉回瞭頭,望向瞭閃爍著火光的昏暗天花板。

  究竟是多久之前瞭呢?愛莉希婭自己也覺得有些難以回憶瞭。

  那時的自己應該還是抱著娃娃才能入睡的年紀,不知世事的自己也完全不可能預料未來即將在身體之上發生的異變。

  (要怎麼跟琪露拉小姐說呢?)

  過於繁瑣的舊事讓愛莉希婭感到有些麻煩,她甚至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不過,礙於自己已經在夢中窺探瞭對方曾經的事實,愛莉希婭心中又覺得隱瞞下去有些過於狡猾。

  既然已經被她們看做瞭哪裡淪落至此的貴族大小姐的話,不妨就延續著這個錯誤的判斷,把謊言繼續下去吧。

  「我是傢裡最後一個出生的孩子呢,可能因為母親是側室的緣故吧…總之不太受正室和傢兄的待見吧…父親總是忙碌自己的事情,就連傢中的侍女也對我沒什麼好臉色,隻有姐姐一個人願意偶爾來陪我說說話。」

  以貴族之傢來隱喻王廷,愛莉希婭突然覺得被誤認為貴族傢的大小姐反而是在這種地方變得恰當瞭起來。

  王都艾拉瓦爾之中興建的王城壯麗而輝煌,但是愛莉希婭也隻是僅僅涉足過小部分的地方。

  至今為止,愛莉希婭的腦海之中,都完全沒有母親的記憶,所擁有的,也隻是掛在自己幼時寢殿之中的,母親的畫像而已。

  至於自己的生母是父親的側室妃子這樣的事情,還是瓦倫希婭姐姐大人在閑暇之時偷跑到自己的寢宮之中聊天時告訴自己的。

  沒人能夠記起自己還是嬰孩時期的事情,而真正到瞭愛莉希婭記憶模糊的邊緣開始,母親的形象也就隻有那畫像之中留著如瀑一般的銀色長發,靜靜倚在窗邊的模樣瞭。

  當然,自己也有好奇之時向姐姐問起的關於母親的時候,不過就算是在王國之中閃爍著黃金一般光芒的姐姐大人,也無從知曉自己母親的去處。

  久而久之,愛莉希婭自己也隨著年歲的增長而覺得一在向姐姐追問這樣的問題讓兩人本來就短暫的相處時間變得有那麼些尷尬,她便也漸漸減少瞭提及此事的次數。

  不知為何,愛莉希婭總是感覺自己對於他人的目光格外的在意。

  每每走過拱衛王宮的聖騎士團騎士身邊之時,都不禁會用餘光留意他們註視著自己的目光。偶爾在宮中碰見三兩紮堆在一起偷閑的侍女的時候,也會豎起耳朵聆聽她們是否又在八卦著自己什麼。

  即便十有八九愛莉希婭沒法確定自己所見所聽的事物,她還是時不時覺得那些王宮之中的下人們多少在背地裡議論著自己。

  父親的面容之中有瞭太多的威嚴,愛莉希婭自小就不太擅長應對他的臉色,而王兄和王後殿下每每看到自己都會換上一副厭惡的神色,這點,就連他們的近侍也毫無保留地繼承瞭下來。

  就算是想要走出寢宮尋找自己唯一能夠撒嬌的姐姐大人,一路上這些不善的眼神也讓年幼的愛莉希婭心中打起瞭無數次退堂鼓。

  好在與姐姐不多相處的時日之中,姐姐敏銳的察覺到瞭自己的心思,從有一天開始,每日裡如同女武神一般精進著劍術的姐姐,就把同將軍們操習劍術的地方,搬到瞭自己寢宮的窗戶就能看見的庭院之中。

  從那時開始,愛莉希婭便學著畫像之中母親的樣子,倚在床邊,看著庭院之中姐姐練習劍術的樣子。

  枝繁葉茂的榕樹將枝條伸到瞭愛莉希婭的床邊,同塗抹瞭金粉搭建出來的花架在青翠的庭院之中搭起瞭一個個間隔稀疏的拱門,從紫色的花海之中遙望著姐姐那金色的身影在陰影間雖劍翻飛的樣子,不得不讓愛莉希婭也憧憬瞭起來。

  不過,在偷偷跑到王室的武庫想要拿起鐵劍試一試的時候,愛莉希婭卻不得不因為過於沉重的重量而放棄,被侍女發現的她因此還受瞭王後的一頓責罰,這不禁讓愛莉希婭將唯一的些許期望也深深埋藏在心中。

  似乎這個碩大的王宮之中,除瞭姐姐以外,就不再有自己能夠信任的人瞭。

  並沒有任何人對愛莉希婭下過在王國之中禁足的口令,更像是她自己為瞭逃避麻煩,躲藏在自己寢宮小小的房間中。

  車水馬龍般換著班的侍女們每日如同打理洋娃娃一般精心打扮著自己,在自己床邊的躺椅旁放上繁雜的甜點,斟滿濃香的奶茶,就算是這樣,在愛莉希婭眼中,她們也如同沒有面容的人偶一般,似乎是受瞭什麼人冥冥之中的操縱才這樣機械地行動起來的。

  隻有靜靜地坐在床邊,聆聽著微風拂過庭院之中那棵榕樹的「沙沙」聲,凝視著姐姐在花雨之中金色的身影,愛莉希婭才能感覺到心中片刻的寧靜。

  就算是在姐姐不在的時候,坐在床邊捧著一本對自己的年紀來說本來應是晦澀難懂的書籍,愛莉希婭也能感到一份慰藉。

  「不過真的很可笑呢…即便是我覺得除瞭姐姐是傢裡面位置值得相信的人,那個時候的我在晚上也會因為恐懼漆黑而一個人難以入眠,無可奈何之下,又隻能拜托侍女晚上陪我入眠。」

  就算是這樣,愛莉希婭也不樂意那些如同人偶一般來去的侍女睡在自己的身邊。能夠聽到風聲吹拂著庭院之中榕樹葉的床邊躺椅,成瞭愛莉希婭每晚的小床,而自己碩大寬闊的臥榻,則留給那天夜裡負責陪她入眠的侍女。

  想要避開環繞著自己那些冷漠的人群,但又因為自身懼怕孤獨的脆弱而不得不選擇妥協。現在回想起來,愛莉希婭依然心有餘悸。

  就在那一天,愛莉希婭連想要這樣的日子延續下去的願望,也終結瞭。

  和昨夜一樣,在那天夜裡,愛莉希婭突然毫無征兆地夢見瞭當晚陪她入眠的侍女曾經的往事。

  而在侍女們之間似乎都有種莫名的默契,隻要有第三王女愛莉希婭負面的事情,王後殿下都願意側耳傾聽。

  於是那天,痛罵著她「怪胎」的王後,命令駐守王宮的聖騎士團將愛莉希婭帶離瞭她小小的寢宮,連同著屋內的陳設一起,將她「搬遷」到瞭可以不用「禍害他人」的孤塔之中。

  閣樓之中的陳設依然如同往常那樣奢華,與這座孤零零立在王宮一角,獵苑入口的高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石磚壘砌的內壁雖說鋪上瞭花紋華麗的毯子作為裝飾,但是那已經遠遠不是躺在躺椅之上能夠看見窗外景色的高度。

  風聲依舊,不過傳入耳中的不再是拂過榕樹葉那般舒適的「沙沙」聲,而是如同長笛低嘯一般的「嗚嗚」聲,偶爾,還有獵苑附近圈養獵犬的犬舍之中傳來的嘈雜的吠叫。

  現在回想起來,在那個時候自己尚且對魔法一無所知的時候,愛莉希婭心中有的,隻有無盡的委屈與不解。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突兀的出現在他人的夢中,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可以在一覺之間,窺探他人心中深藏的往事。

  侍女們如同往常那樣,機械地重復著每天的工作。服侍愛莉希婭洗漱,用華麗的衣裙將她打扮起來,在她的餐桌之上放滿遠多於一人所需的大餐,隨後便又這樣紛紛的離去。隻是,愛莉希婭不得不一個人哭泣著忍受自己曾經無法想象的孤獨的長夜。

  即便是姐姐對於她眼中這個灰暗的王宮裡象征著唯一希望的金色,也迫不得已比從前來得少瞭許多。

  不過,隻要姐姐來的那天,她必定會想盡辦法留在高塔之中過夜,即便是和那天的侍女一樣,在夢中遇到瞭愛莉希婭站立在一旁註視著曾經的她,姐姐也從來沒有露出過任何一絲那個侍女一般驚恐而排斥的神色。

  自那天開始,無論心中有怎樣的煩惱和秘密,愛莉希婭都會對姐姐全盤托出。

  如果說,姐姐對待自己這種異能的態度是因為樂意同自己所偏愛的妹妹分享過去的一切的話,那麼今天和姐姐完全一樣的琪露拉小姐的反應,是因為什麼呢?因為已經不再在乎過去,因為無論曾經怎樣,如今的她們都已經沒有區別瞭麼?還是說,因為沉醉在淫欲之中,已經可以不用在乎瞭麼?

  「我呢…姑且算是一個魔法師吧…因為這副身體的緣故…」

  (隻是說自己是個魔法師的話,應該沒有關系的吧?)

  愛莉希婭這樣想著,畢竟,要解釋清楚自己這樣能力的緣由,還是必須從魔法之上說起。

  「芮妮小姐…是魔法師?因為這副身體?難道所有的魔法師身體都和芮妮小姐一樣好色敏感麼??」

  琪露拉什麼都沒想,直接瞪大瞭眼睛。

  「才!才不是!我…我隻是……」

  (隻是因為被梅菲斯特囚禁在這裡整日用下流的玩具調教玩弄才會變成這樣

  話到一半,愛莉希婭卻說不出瞭口。

  「嗯…總之,說回來。這樣的異能用魔法師的話來說的話,就是魔力溢出體質的一種表現。過於富足的魔力集中在人的身體當中的時候,即便是老練的魔法師,也會在意志最為薄弱,也就是睡眠的時候,讓自己過多的魔力流入出來。

  不受控制的魔力湧進周身他人的體內,便會同他人微弱的魔力交匯,如同走馬燈一般,強制通過夢境的形式展露出他人記憶深處隱藏的事物。

  這就是我能在夢中看到你曾經的原因,而你能看到我在夢境之中註視著你,則是因為在這一切發生之前,你體內所存有的微弱的魔力,已經對我身體之中的魔力留下瞭一個象征著來源的『印象』,因此當我的魔力因為無意識的流露而湧進你體內的時候,則也會留下這樣的印象。」

  有一天晚上同姐姐依偎在奢豪的臥榻之中的時候,瓦倫希婭姐姐大人突然這樣對愛莉希婭說瞭一句。

  「我會想盡辦法,把你從這裡帶出來的,愛莉希婭…」

  那晚姐姐的眼神充滿瞭歉意,愛莉希婭從中大概能夠知道她在宮中為瞭讓自己回到正常的生活之中做瞭多少努力。

  直到…直到愛莉希婭也不知道多久之後,面露倦色的姐姐帶著宮廷大魔導出現在瞭自己所居住的那座高塔之下。

  而那時,姐姐一向以來讓愛莉希婭都有些嫉妒雙乳更加地豐滿,在聖騎士團有著黃金光芒的緊身胸甲的襯托之下,越發顯得讓人羨慕。

  而愛莉希婭,也早已經不是那個手捧著娃娃模仿著畫中母親的模樣靠窗邊的柔弱小公主,已然亭亭玉立的她眉宇之間早就已經脫離瞭稚氣,流露出瞭任何王公貴族都會為之傾心的秀色。

  得以走出高塔之中讓人感覺缺乏真實感的華麗居室,走入一個自己全然未知的世界之中,已經長成瞭窈窕淑女的愛莉希婭充滿瞭好奇。

  漫長的歲月之中,她一度已經忘瞭她和姐姐約定那晚姐姐的神情,也曾經想過自己長大就被王後定下和某個素未謀面的貴族婚約的劇本。

  但她最為信任的姐姐大人終究是沒有辜負她的期待,不僅將她帶離瞭那座禁錮瞭她數年的高塔,還第一次將王宮那遙不可及的高墻之外的世界,帶入瞭愛莉希婭的眼中。

  進入到大森林之中和精靈們居住在一起,雖然沒瞭曾今的奢華,但是又頗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格調,讓愛莉希婭十分喜歡。

  她也逐漸開始明白關於自己的身體隨著年齡增長與魔力的堆積而產生異變的種種原因,為何身體的各處會漸漸開始變得敏感,為何自己會在睡夢之中窺探他人的過去,在精靈們的悉心教導之下,她開始慢慢學習將蘊藏在自己身中龐大的力量操縱自如的手段。

  擁有龐大魔力的精靈們即便與愛莉希婭一同居住,也因為自身的魔力足夠強大,而避免瞭愛莉希婭魔力富餘體質在意識薄弱時那頗具侵略性的表現。

  「在那之後…還是我的姐姐大人最後幫瞭我呢。她費勁心思找到瞭當地有名的魔法師討論發生在我身上的情況,隨後我便作為他的學徒開始瞭新的生活…直到…直到現在…」

  說起「現在」二字的時候,愛莉希婭的語氣不免低落瞭些。

  即便精靈族的大賢者大人已經說瞭自己不是淫亂的孩子…但是現在的自己依舊還是……在魔族淫具的拷問之下,漸漸變得如同一隻發情的雌寵物一般。

  「嘛~ 現在的話也不用擔心啦~ 芮妮醬很快就會變得和我們一樣快樂的~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呢,貴為魔法師,芮妮醬究竟是怎樣被抓到這裡來的呢……」

  對於教育自己的這位「後輩」臣服於雄性肉棒的快樂,琪露拉早已經滿心期待瞭。比起一早就被當做貴族愛奴調教的露比姐妹,從各種方面來說琪露拉心中都能感到差距,突然到來的有著敏感身子的處女新人,讓她頭一次有瞭前輩的感

  (我也會…變得和她們一樣快樂……)

  回想瞭一下剛剛琪露拉趴在自己身上是縱情的樣子,愛莉希婭不禁倒吸瞭一口涼氣。

  (我也會像她們這樣…逐漸淡忘掉曾今的所有…變成肉體和心靈之上都屈從與性欲的…那個鬼畜魔王的…寵物和性玩偶麼…)

  愛莉希婭咬瞭咬牙,隻有這點,她無論如何都不願接受。

  無論是今日的調教還是奉仕,琪露拉都滿心期待。

  但,一位頗具天資的魔法師究竟是如何被抓到魔族的享樂宮之中作為性寵物調教的,琪露拉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愛莉希婭自然也明白,如果說出自己是魔法師的話,必然會有這樣的疑問。

  應對的對策,愛莉希婭心中自然也早就胸有成竹。

  「嘛…學習瞭魔法之後我還是三心二意呢…腦子裡總是姐姐穿著騎士鎧甲的英姿,也想象著自己能夠像憧憬的姐姐那樣…於是就置辦瞭一套舞臺道具一般的騎士鎧甲踏上瞭冒險的旅途…結果初陣就輸給瞭奴隸販子呢…」

  說到瞭這裡,愛莉希婭強擠出瞭一個尷尬的笑容。這裡要是描述得太過詳細的話,恐怕她現在自己都會羞得無地自容的。

  不過…愛莉希婭早就已經發現瞭,想要打扮得像姐姐那樣,如同英氣的女武神一般,確實一直是隱藏在她心底的一個夙願。至於這個夙願最終是不是促成瞭她購買那副已經落入魔王手中鎧甲的真正原因,愛莉希婭其實自己心裡早已經明白,隻是不願意去承認而已。

  調教師們放聲大笑的粗鄙之音突然劃破瞭這個寧靜的清晨,再回頭看到琪露拉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變成瞭另外一個人,那個和夢境中的她比起來,分外陌生的人。

  她雙腿緊閉,乖巧地跪坐在瞭皮床之上,直直挺起瞭背,似乎是刻意展露著自己那和愛莉希婭比起來毫不遜色的雙乳,又將雙手整齊地放在瞭大腿之上,還有意地用大臂擠瞭擠胸前的脂球。

  「琪露拉…小姐?」

  看著一瞬間完成瞭轉變的琪露拉,愛莉希婭有些吃驚。

  「嗯?怎麼瞭??是調教師大人們來瞭哦?今天和芮妮醬一起的話,一定會舒服到昏過去的?」

  少女眼中最後一絲理智在此時消失殆盡,僅有的,隻是那湛藍的眼瞳之中,如同桃心一般的粉色。

  那兩個粗魯地將自己關到這裡的調教師似乎在睡夠瞭懶覺之後才來到瞭牢房

  一看著他們兩人兇惡又猥瑣的面容,愛莉希婭就有些不寒而栗。

  「哈啊?……哈啊?……調教師大人?早上好?」

  然而,一旁的琪露拉早已經是焦躁地喘息著,用著近乎獻媚的嬌滴滴語氣,同進來的兩人問起瞭好。

  愛莉希婭睜大瞭眼有些意外地看著琪露拉的樣子,想不到那兩個調教師竟然徑直走到瞭自己的床邊,一不留神,被緊銬著分開的大腿之中因為先前與琪露拉的雲雨依然還在勃起的蓓蕾就被其中一人粗暴的捏住,搓揉瞭起來。

  「咕哦哦哦哦哦??!一來就?嗯哼?!去瞭!!?」

  本來就已經在淫紋的催化之下如同繃緊的弓弦般的身體完全沒有做好承受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的準備,剛剛從先前高潮的餘韻之中緩過神來的愛莉希婭一下子又被直接逼上瞭一個猛烈的高潮。

  看著愛莉希婭挺著身子潮吹的樣子,琪露拉完全沒瞭之前平靜,反而是有些不耐煩地微微扭動著身子,渴求著望向瞭調教師。

  「芮妮醬的身子真的是淫亂又敏感呢~ 明明還是個處女,調教師大人隻是這麼一下就去瞭~ 那今天你可是要爽到昏過去瞭呢而且,芮妮醬的高潮總是這麼華麗呢~ 看的都讓人有些羨慕瞭?這麼汁液四溢的高潮?一定舒服到不行吧??嘻嘻?」

  轉眼之間儼然已完全變成瞭另一個人的少女讓愛莉希婭有些難以接受,不過在一陣陣浪潮般快感的侵蝕之下,她隻好悶聲哼叫著扭過頭去。

  「嚯,看來今早你已經聽話的好好疼愛瞭一下這頭新晉的母豬瞭嘛,不錯,稍微晚些的時候會好好獎勵你的。」

  另一個調教師則是走到瞭琪露拉的身邊,抬起瞭她的下巴,用拇指撬開瞭她的雙唇,胡亂地在她口中攪弄著,惹得她發出瞭一陣陣模糊不清的呻吟聲。

  愛莉希婭身邊的調教師解開瞭她四肢之上的鎖鏈,拽著她的項圈將她提著坐瞭起來,愛莉希婭下意識地想要用手去掰開調教師握住自己項圈有力的雙手,卻也因此在腰間重重挨瞭一鞭子。

  昨夜被抽打的紅痕依然沒有褪去,今早便又在腰間填瞭新的一道,吃痛的愛莉希婭隻能忍氣吞聲地默默忍耐著調教師粗暴的對待。

  同琪露拉一起被拽到瞭地上之後,一位調教師拿出瞭一個有些短小的鐵鏈,扣在瞭琪露拉的項圈之上。

  正當愛莉希婭還在好奇牽引鏈的長短的時候,那名調教師一把將她拽到瞭琪露拉的身邊,將那根短短的鐵鏈同時也扣在瞭愛莉希婭脖頸的項圈之上。

  短小的鐵鏈幾乎把二人的臉貼到瞭一起,愛莉希婭似乎都已經能明確地感受到琪露拉臉龐之上蒸騰出來的有著發情氣息的熱量。

  「呀?被拴在一起瞭呢?」

  琪露拉倒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調皮地微微一笑。

  「這樣的?…嗚!……?」

  似乎是新人的特殊待遇,在被拴好瞭項圈之後,愛莉希婭被調教師撬開瞭櫻唇塞入瞭一條橫勒著的粗大口枷。

  眼看著真正作為牽引的鏈條被拴在瞭這個將兩人項圈連接起來的短短鐵鏈的重點,愛莉希婭就明白瞭這其中的原委。

  琪露拉已經順從地感受著牽引鏈之上的拉力,扭著屁股在地牢之中爬行瞭起來,同時也牽動著愛莉希婭也一起,讓她不得不跟上琪露拉的腳步。

  一邊要在這堅硬坑窪的地面之上維持相當的快的四肢步伐,一邊還要忍受這讓上下頜有些不適的巨大口枷,不一小會,愛莉希婭便感覺到自己的涎津沖破瞭嘴角的防線,止不住地在臉頰之上匯成瞭兩條小溪,一滴滴在地面之上留下瞭自己的痕跡。

  幾乎每天都要重復著這樣的方式進出牢房的琪露拉自然是比剛剛開始不得不接受四肢著地的愛莉希婭有著天壤之別,即便是調教師們腳下的步伐頗為快速,她也能扭動著誘人的翹臀,倚在調教師的腿邊,跟上他們的腳步。

  但對於愛莉希婭來說,即便已經是體驗過在地上爬行的滋味,她依然難以適應如此節奏的步伐。勉強被琪露拉的項圈拉扯著前進,更是讓她狼狽不堪。

  毫無保護的膝蓋僅僅隻是隔著一層漆皮的緊身襪靴,地牢之上坑坑窪窪的地磚將如同針刺一般的痛感從膝蓋之中傳遞進來,讓愛莉希婭每邁一步都充滿瞭痛苦。

  (嗚……?這麼快的步伐…好吃力…但是被…被琪露拉小姐的扯著?……)

  稍稍側頭看瞭看輕車熟路的琪露拉,愛莉希婭的心情又變得復雜瞭幾分。

  無論是步伐也好,還是姿勢也好,琪露拉的每一步似乎都彰顯著她被調教成這樣的成果。

  如同刻意賣弄著自己垂下的凝玉一般的脂球,琪露拉依舊是用雙臂微微擠壓著胸前,兩手交替著以沿著一條直線向前爬去,隨著步伐還不停扭動著腰肢和屁股,這樣的姿勢在愛莉希婭眼中,已經充滿瞭下流的氣息。

  相對於夢中的那個戴著遮陽帽的忙碌背影,眼前的琪露拉才是現在真實的她麼?

  忍耐著膝蓋之上鉆心的疼痛,愛莉希婭笨拙而又吃力地追隨著琪露拉在前面拉扯的力量。

  「調?調教師大人?今天…今天要先去做什麼呢?」

  才是剛剛出瞭地牢最後一扇鐵門,琪露拉便一邊嬌聲詢問起瞭今天的安排。

  眼神之中,已經流露的隻有滿滿的期待瞭。

  「今天的話,早上就有幾個貴族大人要來設賭局呢,還是一如既往的指名要你登場瞭,不過今天看起來你似乎要帶一個新人瞭。」

  在愛莉希婭的眼中,這些調教師們對待琪露拉的態度似乎都比折磨自己的時候要好瞭許多。

  (賭局……麼……這也需要指名琪露拉的麼…)

  對於享樂宮裡大部分的事物都一竅不懂的愛莉希婭自然無法明白其中的原委,光是跟上琪露拉的步伐就已經讓她竭盡全力瞭被大號的口枷緊緊勒住雙唇的感覺讓抬起頭也變得十分痛苦,愛莉希婭自然地低下瞭頭,靜靜地註視著身下變得平滑起來的地磚,直到聽到大門沉重的開啟聲的時候,才又重新抬起瞭頭。

  從這件屋子的陳設來說,她們大抵已經離開瞭牢房的樣子,但是周圍的佈置依然感到有些許陰森。

  一組組的女奴們正被短小的鏈條銬在一起,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就連平時在監牢之中所穿的漆皮拘束衣都完全不見蹤影。

  「嗚!!!?嗚嗯嗯!!?」

  還沒等愛莉希婭查看清楚,那兩個調教師也走到瞭她的身邊,三下五除二將她身上的衣物也剝瞭個幹凈。

  不等調教師們來到她的身邊,琪露拉自己就已經開始動手解開瞭束腰之上一層層交疊起來的細繩,自覺地褪下瞭自己身上緊致的衣物。

  「這裡是我們洗澡的地方哦~ ?在見到主人們之前不好好把自己身上發情的體液清洗幹凈可是不行的哦特別是,芮妮醬這種呢?」

  在連接兩人的項圈被拴在打入墻上的鐵環之上的時候,琪露拉湊過來瞭一些,微笑著向愛莉希婭介紹著周圍的一切。

  在將她們拴在瞭墻上之後,帶著二人進來的調教師又分別從屋頂之上拉下瞭一條帶著手銬的鐵鏈,將二人以一個墊著腳尖的姿勢靠著墻壁吊在瞭這裡後,就離開瞭房間,隻剩下她們二人和其他一些被零零散散拴在其他角落之中的女奴們共享著這片空間。

  釘在墻上的鐵環配上穿過其中的那根連接著兩人項圈的短鐵鏈,留給愛莉希婭掙紮的空間實在不多,她隻能一邊忍耐著因為淫紋的作用而敏感的背脊摩擦在墻上的質感,和身邊琪露拉扭動著身體磨蹭她的挑逗,悶哼著用餘光觀察著這個房間的陳設。

  光滑的地板之上似乎圍繞著一圈如同格柵一般的地磚,雖說現在還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但是愛莉希婭從一進到這個房間就體會到的潮濕感就隱隱約約覺得那裡似乎會是水流離開這個房間的地方。

  至於其他的女奴們,則也是同她和琪露拉一樣,被脫光瞭衣服,用短小的鐵鏈拴在墻上,又被高高吊起。

  (清洗幹凈……難道…這裡是性奴隸們的…浴室…)

  幾個推著碩大木桶進來的調教師們很快便印證瞭愛莉希婭的猜想。

  「嗚嗚嗚!?嗯哦!?」

  將大桶推到瞭兩人身邊,負責清洗這些女奴們的調教師直接從桶中舀起瞭一瓢水,直接從頭淋瞭上來。

  被欲火炙烤的微微發燙的肌膚怎麼受得瞭冷水這樣突如起來的刺激,水流剛一接觸肌膚,愛莉希婭便驚叫著如同受到瞭激烈的愛撫一般驚叫著如同脫水的魚兒那般,掙紮扭動起瞭身體。

  一旁早已經是處在發情狀態之中的琪露拉也是被這一陣子冰冷的刺激弄得毛孔打開,兩人還沾著水珠的身體左右貼在一起,反而使得體溫的上升變得更為迅速。

  (怎…怎麼回事…隻是…隻是用水沖過?…就這樣瞭…?)

  不管自己的身體有多麼敏感,愛莉希婭還是對自己竟然能對一瓢澆下來的水起瞭反應而感到略有些吃驚。

  不過,接下來另一個調教師的動作,直接便讓愛莉希婭倒吸瞭一口涼氣。

  本以為所有的木桶之中裝的都是這種冰冷刺骨的水,但是當愛莉希婭看到另外那個調教師把一個連接著長柄的奇怪海綿放到桶裡攪動瞭幾下之後,連同著洗浴的泡沫一起拿出來之後,愛莉希婭不禁咬緊瞭口枷,全身微微顫瞭顫。

  海綿看起來柔軟而舒適,但是上面卻惡趣味地佈滿瞭一粒粒細小的凸起,眼看著那個調教師兩步走瞭過來,對著自己舉起瞭木柄,愛莉希婭一下子別過瞭頭,卻正好撞上瞭琪露拉的眼神。

  「怎麼瞭麼?芮妮醬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既然說瞭要好好洗幹凈的話,那調教師大人們一定會非常努力的?~ 」

  一臉錯愕地迎上瞭琪露拉壞壞的笑容,還沒等愛莉希婭反應過來,那塊海綿便已經強硬地塞到瞭她的兩腿之間,隨著調教師手中的動作,開始來回搓洗瞭起

  「咕哦哦哦哦???!」

  滑膩的沐浴液浸滿的海綿一下子無微不至地關照起愛莉希婭敏感的恥丘來,滑膩而濕漉漉的一個個小凸起很快便讓愛莉希婭難以忍耐,仰過瞭頭去瞭。將全身的重量依靠在瞭被吊起的雙臂之上的她腳下一軟,一下子竟是又擠壓到瞭大腿內側舒服的地方,難以忍耐的高聲媚叫不由得又轉瞭幾個調子。

  待到全身上下被這塊海綿仔細的揉洗過後,愛莉希婭已經不知道自己去瞭幾次瞭。已經完全沒瞭力氣的大腿緊緊並攏在一起,而小腿則無力地向外趿拉著,躬起的腰身無力地緊靠著被吊在天頂的雙手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

  「唔唔唔咿!!!?」

  隨著沖洗身上泡沫的冷水再一次無情地潑灑到愛莉希婭的身上,早已經完全放棄瞭抵抗的身體再一次把意識已經略微有些模糊的愛莉希婭推上瞭高潮。

  等到一眾女奴在嬌聲之中完成瞭清洗之後,愛莉希婭便也和她們一同被帶進瞭連同著這件房間的另一個稍小的屋子之中。

  比起那個粗野的澡堂來說,這個小小的屋子佈置得溫馨瞭許多,剛剛一走進房門便能夠聞到一股讓人有些飄飄然的迷醉香氣。

  堅硬冰冷的地板被木質的格柵所替代,愛莉希婭似乎能感到有些燥熱的幹風正從腳底之上蒸騰出來,讓木制的地板有些暖暖的。

  少不瞭的東西自然還是天花板的木墻之上垂下的吊具,剛剛清洗完的女奴們被一排排吊在瞭這個房間之中,隨後調教師們便離開瞭房間。

  愛莉希婭不斷地用香舌頂著口中那根感到有些不適的口枷,更多的則是因為自己是這一眾人之中唯一一個被戴上瞭口枷的人所帶來的害羞的情愫。

  琪露拉似乎敏銳地看穿瞭愛莉希婭的小心思,笑著看向瞭她。

  「畢竟芮妮小姐是唯一一個在洗澡的時候都能去個5 ,6 次的淫亂孩子呢?這樣的小嘴不好好塞起來的話,可不行呢?~ 」

  不知為何呼吸著這個光線柔和瞭許多的房間之中有些暖意的香風之後,愛莉希婭突然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一種想要被盡情撫摸玩弄的欲望。

  雖說兩手都被高高吊在房頂的滑輪之上,不過微微瞇著眼睛動情地摩擦著緊閉的雙腿,來回摩擦,也足夠讓愛莉希婭透過口枷,發出一陣陣蝕骨的呻吟瞭。

  「真…真是太淫亂瞭?……芮妮醬…?都怪你……把發情的氣息都傳染瞭一屋子瞭呢…?」

  本身就已經被徹底的調教瞭的女奴們看見瞭愛莉希婭這般發情的樣子,都難免開始聯想起色色的事情來,一時之間,本來應該沉寂的房間竟被誘人的悶哼聲給填滿瞭。

  琪露拉的臉龐也自然攀上瞭發情的桃紅,雖說還沒有到愛莉希婭這樣來回摩擦大腿內側的地步,不過她也難免扭動起瞭被吊在半空中的身子。

  「嗯…?…嗯哈?……雖說…雖說這是混瞭媚藥的熏蒸幹身…但…總感覺?…芮妮醬發情的樣子,才是最厲害的媚藥呢?…嗯哈?……」

  在愛莉希婭的挑逗之下,就算是琪露拉也很難保持自己,也如同愛莉希婭那般開始在這充斥著媚藥的幹身房之內摩擦起自己的大腿來。

  「嗯…?~ 要是…要是?一會兒外面的調教師大人不滿意的話…可…可是會被抓進澡房裡再來一遍的?……都…都怪?芮妮醬?…真是太色情瞭?…嗯哼?」

  一邊抱怨著,琪露拉早已經完全停不下身體的動作瞭,在這為瞭她們接待貴客之前讓身體洗凈的身子充分進入準備完畢的發情狀態,這樣的配著媚藥的香風幹身總是要持續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

  (唔哦哦哦哦?好厲害?……感覺?…每一個毛孔都開始發情?……但是…?已經忍不住瞭?)

  愛莉希婭聽說瞭如果淫液泛濫的太過的話會被抓回去重新清洗,心中又是一驚。但是如今,留給她控制身體欲望的理智已經當然全無,她隻得一邊舔弄著口枷,一邊微微分開雙腿,顫抖著墊著腳尖挺起小腹,好展露出更多早已留下瞭幾條銀線的大腿內側,好讓滿是媚藥的熱風盡可能的吹幹自己腿間發情的痕跡。

  再經歷一遍之前那樣的洗浴,愛莉希婭心中一萬個不想。

  半個小時的媚藥熏香稍縱即逝,女奴們也被各自從天花板之上去下,簡單地用繩索綁縛起來,分別放進瞭一個個推車之上的小籠子裡。等到她們完成瞭梳妝打扮,便要去迎接今晨第一批湧入享樂宮之中盡情縱欲的魔族們瞭。

  先前被一個人關押在地牢的最底層的時候,愛莉希婭對這座龐大而華麗的宮殿究竟是怎樣運作的還充滿瞭疑問,而如今,呈現在她眼前的仿佛就如同一條埋藏在地下的流水線一般,完美地維持著整個享樂宮糜亂的運作。

  同樣和琪露拉被拴在一起,愛莉希婭和她被帶進瞭同一個更衣室之中,等待著她們二人的,則是調教師選擇搭配完畢的兩件穿戴在模特之上的兔女郎裝。

  屬於琪露拉的服裝是一身下流的兔女郎裝。如同乳膠一般泛著光芒的長襪堪堪能用有著白色百褶的邊緣包裹住琪露拉姣好的臀瓣,誘人的黑色光影之中還能微微透露出一絲肉色。上半身的衣物則是完全裹住瞭整條手臂,衣物的線條堪堪抹過鎖骨的下方,紅色的皮質項圈之下還結起瞭一個小小的白色蝴蝶結。

  肚臍之上帶著漂亮的金色桃心飾品,而雙乳和小穴則是被略有反光的愛心乳貼和陰蒂貼給死死封住。

  與琪露拉相反,愛莉希婭那一身高腰的緊身兔女郎裝扮則顯得「保守」瞭許多。如同琪露拉發色一般靚麗的玫紅反射著更衣室內的光芒,堪堪改過乳首的兩葉衣物則由兩個細長的皮帶連接到瞭頸部白色的蝴蝶結之上,微微勒進愛莉希婭凹凸有致的雙乳之上,恰到好處地裝點著她微微泛紅的誘人肌膚。

  整條修長的美腿則被及至腰間的黑色長襪包裹。如同膠襪一般的閃亮質感加上寬大的漁網裝飾,把愛莉希婭臀部的虛線和大腿誘人的比例勾勒得恰到好處,而短小的黑絲手套則更是襯托出瞭她纖纖玉指的嫵媚。

  緊身到瞭極致的玫紅色兔女郎裝從胸部往下就開始以陡峭的坡度向著小穴收縮,幾乎整個被黑絲包裹的腰肢都完全的暴露瞭出來,小腹之上本就顯得有些狹窄的衣物已經露出瞭兩側的淫紋,更是在中間有個小小的鏤空,讓淫紋內部的同心愛心圖案也若隱若現。

  而翹臀之上的衣物則繃得更緊,一個如同兔尾一般的絨毛球高高翹起,性感之中又帶瞭幾分可愛,幾乎暴露出大半個臀肉的衣物緊緊勒進瞭肌膚中,隨著股間收縮到瞭小穴之上,竟是勾勒出瞭一個誘人的駱駝趾輪廓。

  穿戴好兔耳發飾之後,琪露拉被負責換衣的調教師按在瞭地上。他從一旁的小箱子之中拿出瞭一個連接著鏈條的鉤子,將一頭系在瞭琪露拉的項圈之上,另一頭有著錐形的鉤子則是直接在潤滑瞭之後勾進瞭琪露拉的後庭之中。

  「咿唔~~~ ?」

  全身早已被媚藥熏透瞭的琪露拉自然是揚起瞭頭,發出瞭舒服的聲音。

  總算是被取下瞭口球的愛莉希婭有些吃驚的看著那個鉤子之上如同兔子尾巴一樣的毛球,連接著鉤子和項圈的鐵鏈不長不短,恰好的長度剛剛使得琪露拉必須得要微微翹起一些屁股才行,雖說她的臉上多少還寫著些不適,但是從剛才的聲音之中愛莉希婭多少也察覺到瞭她似乎正享受著那個愛莉希婭從來沒有見過的道具。

  被這樣精心打扮好的兩人在分別被戴上瞭一個有著亮眼紅色的項圈之後,還是如同之前那樣被一根短鏈拴在瞭一起,塞進瞭推車之中的籠子裡。不過這次,她們二人的籠子則被蒙上瞭一層深紅色的幕佈。

  在這樣一個昏暗的環境之中看著幾乎貼在眼前的琪露拉,感受著她誘人的肌膚在有些反光的乳貼和逆兔女郎的服裝的映襯之下誘人的輪廓,同樣被媚藥熏得有些飄飄然的愛莉希婭在淫紋的作用之下自然也有些難以抑制起自己身上的小動作來。

  (如果…告訴瞭她我們是被用一個人買下,用同一輛馬車運送到這裡的「夥伴」的話,會怎麼樣呢?)

  一瞬間,愛莉希婭竟然有瞭這樣的想法。

  夢中所見的琪露拉的過去不禁讓愛莉希婭感慨命運的無常,但是以這樣的方式,讓那天被蒙著眼睛吊在馬車廂裡帶到這裡的4 人之中有2 人能夠這樣,互相認識,並多少知曉一些對方的故事,這多少又變成瞭愛莉希婭心中的一點點慰藉。

  (不行瞭…?…好想變得舒服起來?……)

  看著琪露拉鴨子坐在自己的面前,就連她略帶芳香的熾熱吐息都是那麼地清晰,讓愛莉希婭不禁有種貼近她懷抱的沖動。

  「嘻嘻?…芮妮醬看起來已經完全跟一隻發情的雌獸一樣瞭呢?~ 如果不是有『特殊待遇』的緣故,今天你應該能被主人大人們的肉棒塞滿瞭吧??」

  不斷用小穴的位置摩擦著鐵籠底端的琪露拉又何嘗沒有感受到近在咫尺愛莉希婭的情愫呢?仿佛是被禁欲調教瞭許久等待著解放的時刻一般,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事實的話,她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愛莉希婭現在依然還是正在調教之中的處女。

  「不過也不用擔心呢?就算不能真正被主人大人們疼愛,芮妮醬今天也大概會被主人大人們玩得死去活來呢。

  這座宮殿裡的女孩子們都是按照各自職責的不同被分開關在一起的呢?芮妮醬能和我們關在一起,恐怕也是因為芮妮醬的主人想要把芮妮醬調教成和我們一樣淫亂的寵物吧芮妮醬是被當成什麼寵物調教的呢??」

  琪露拉滿是桃心的湛藍眼瞳之中,冒出瞭些許期待的神情。

  回想瞭一下自己被梅菲斯特戴上貓耳發飾,被牽著在地上爬行的樣子,愛莉希婭不禁羞紅瞭臉。

  不知是不是因為媚藥的緣故,現在的她反而對曾經的那些事情表現得不是那麼抗拒瞭。

  「是……是貓……?」

  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回答瞭琪露拉的問題,愛莉希婭害羞滴偏過瞭臉,這麼一做,反而牽動瞭項圈之上的鐵鏈,將琪露拉拉得更近瞭些。

  「我呢~ 可以一直作為兔女郎被調教到現在呢~ ?如果芮妮醬好好拜托我的話~ 在見到今天的主人大人們之前,我也不是不可以稍微傳授一點淫亂兔兔渴求主人大人疼愛的時候比較有效的方法呢~ 」

  在媚藥的催化下,琪露拉的語氣都嬌媚瞭許多,一想著之後一整天能夠得到的疼愛,她都已經興奮得飄飄然瞭。順勢貼在愛莉希婭的耳根之上低語著,琪露拉也不忘一口咬住愛莉希婭柔軟的耳垂,來回在口中舔弄瞭起來。

  「唔?……咿嗯?…不要?…又欺負我?…」

  愛莉希婭沒有掙紮,隻是閉上瞭眼睛,嬌聲抗議著。

  「比起貓來說,現在的芮妮醬更像是兔子呢?畢竟兔子是隨時都能發情的淫亂動物呢?跟芮妮醬不是完全一樣麼?」

  品味瞭一番愛莉希婭的耳垂之後琪露拉雙手捧起瞭愛莉希婭的臉龐,讓她正視著自己。

  「看好瞭哦?要像這樣,把手放在腦後,沿著你兔耳朵發飾的兩隻耳朵把手指並攏,做出兔子的樣子?」

  琪露拉微微挺瞭挺胸,將十指合攏,在腦後比出瞭一個兔子耳朵的樣子,貼著乳貼的乳尖一下子蹭到瞭愛莉希婭被緊身的兔女郎衣裝緊緊包裹的酥胸之上,惹得她不禁閉上瞭眼睛,稍稍抿瞭一下嘴唇。

  (這…這就是…穿著這身衣服討好…主人們的?……姿勢?…)

  無論是身上下流的衣服,還是琪露拉所擺出的姿勢,都讓愛莉希婭羞得無地自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已經沒法集中精神來去應對這一切瞭。

  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變得酥軟可欺,想要變得更舒服的聲音,似乎正在耳鼓的深處回蕩著…

  「快快~ ?芮妮醬也來比一個~ 」

  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著一身緊致的兔女郎的愛莉希婭也擺出這樣誘人的姿勢,琪露拉搖動起瞭自己的身體,拉扯著同樣拴在愛莉希婭項上的鐵鏈。

  「知?…知道啦?……」

  愛莉希婭紅透瞭臉,低下瞭頭,扭捏地學著琪露拉的樣子,將手比作兔子耳朵的樣子,立在瞭兩邊黑色的馬尾之上。

  就在這時,推行著他們的調教師停下瞭腳步,緊接著敲門和向房間內的貴族們請安的聲音,便接踵而至。

  看著愛莉希婭那一身在兔女郎衣裝之中被緊緊繃起的曼妙身材,嬌羞地比著她從未想過的下流姿勢,琪露拉會心一笑。

  「接下來,會便的很舒服哦?~ 芮妮醬也要好好享受呢?」

  大門打開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隨著一陣滑輪滾動的聲音,二人明顯感覺到透過遮蓋的光線強烈瞭許多。

  位於這個奢華房間中央的二人,早已處在高度發情的狀態之中,等待著開封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