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湖相傳是天上嫦娥仙子思鄉時滑落的淚珠所化,小巧精純,清冽瑩透,晨霧流動間,把四周的景致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兩具女體更像下凡的仙子般玲瓏有致,美麗萬方。
文櫻站在半腰深的湖水裡,心冷得比湖水還要冰涼,使勁搓著身體的各個部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覺得自己已經骯臟得無可救藥瞭,就算用天上的聖露也難復往日的貞潔。
一把清水輕輕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卻是歐陽惠,她指尖輕撫著文櫻身上一條條傷痕,淚眼婆娑地說:“姐,你受苦瞭。”
一句話將文櫻強裝多時的堅強擊個粉碎,“妹妹……嗚嗚嗚……”文櫻一把緊緊抱住歐陽惠,兩人抱頭痛哭,從昨晚以來遭受的無止境的恥辱和委屈,齊唰唰地匯作酸楚的淚水無聲地流淌出來。
不知過瞭多久,兩人才漸漸止住哭泣,歐陽惠說:“姐,我來幫你洗吧!”
歐陽惠掬起清水從文櫻頭頂淋下,用手溫柔地觸撫著她潤滑的肌膚,不禁驚嘆文櫻身材是如此的曼妙。兩人雖然要好,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裸裎相對,她忽然產生瞭一種母性的錯位感,對眼前這個身體不再看成是敬愛的姐姐,也像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愛人,她無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異愛意,忍不住俯下頭在白潔高聳的乳峰上舔弄起來。
成年之後第一次受同性的撫觸,文櫻不免有些羞澀,漸漸地感覺從歐陽惠的指尖不斷傳來一股股熱流,特別是從那些敏感部位滑過時,她也忍不住要顫抖;對歐陽惠她也有同樣的感受,也在享受著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覺,當歐陽惠的舌尖爬上她的乳峰時,終於情不自禁地櫻嚀一聲,伸手也自然地撫摸起對方的身體來。
兩人起先還有些拘謹、生疏,慢慢地,快感越來越高,動作也越來越激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聽到,最後水到渠成地擁吻起來。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兩條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纏繞,手指也相互撫弄著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撥弄,再插入……
火熱的激情一旦勃發起就無法遏止,兩具潔白無邪的軀體?磨著、纏繞著,一刻也不願分離,就像亙古以來樹林中的精靈在水中嬉戲。這一刻,時間為之凝固,空間為之定格,晨鳥為之吟嘆,小獸為之動容。
“啊……”就像一場小小的爆炸,兩人的身體同時爆發,快感的高潮從下身激沖向腦門,又回蕩至下身,化作滾燙的熱流洶湧而出,身體的歡暢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意識高高地飄上瞭雲端。兩人都未意識到,就在這一瞬間,深厚的友誼已變成瞭深深的愛戀。
一雙狼眼始終在岸邊睽視。
張洪暗暗贊嘆女人的美麗,並沒有阻止少女們性欲的勃動,反而這是他樂見其成的結果。從昨晚他把女人剝光與男孩一起綁在狹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挑起他們壓抑的欲望,沉迷到性欲遊戲之中,從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性奴。清早當他打開鐵門,看到幾個人尤其是兩個男孩的臉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堪時,他知道第一步已經成功瞭。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已被折磨得像昨天晚上那樣變瞭形,隻要一經水的滋潤,馬上就變得充實、飽滿、豐澤,不僅污穢洗滌乾凈,大部份的傷痕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與早上從洞裡爬出來的兩條污濁乾枯的肉蟲有著天壤之別。
昨天一則光線昏暗,二則急於茍合,根本沒仔細欣賞女人的美麗,現在從容品味才發現兩個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風韻,都能以特等來評分。個子高的那個固然是國色天香,長身玉立,美得驚心動魄;稍矮的那個卻也是雍容秀麗,越嚼越有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說一個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話,那麼另一個就是空谷幽蘭,清香自來。
當然,色魔是不會有這麼多詩情畫意的,也不知道兩個女孩果真都是她們大學裡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幾,吳昊和張忠禹就是其中最幸運(或者是最不幸)的兩位,得以伴花千裡行。如果讓那些追慕者知道兩朵金花同時蒙塵,張洪怕是吃都要讓他們吃個皮骨無存。
“讓她們搞搞同性戀倒是個好主意。”張洪邪惡地想。
睡瞭一覺回復瞭元氣,現在的張洪顯得精神飽滿,趾高氣揚。今天他隻穿瞭條內褲,提著一根藤條,有意坦露出精壯的健肌,與蒼老的面容形成強烈反差,事實上就算那兩個男孩不中迷藥,四人一齊上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騷夠瞭吧?都給我滾上來!”張洪用藤條在樹上猛抽一鞭,“啪”的一聲暴響,樹葉紛飛,把還沉浸在神遊之地的少女們驚得一哆嗦,扯回到殘酷的現實當中。
“我們要……方便。”對一個邪惡的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是羞於啟齒,可是從昨晚以來就憋著,關在洞裡時肌膚相親,更不好意思當著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漲得疼痛起來,她知道文櫻同樣不好過。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張洪瞇著眼,他早就聽清瞭,故意要藉機狠狠玩弄一下這些傲氣的少女。
歐陽惠紅著臉不得不重復一遍,聲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說,就在這拉吧!”
當著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櫻以前不要說想,就是聽到這樣的事都會直斥他變態的要求居然有一天會落到她自己頭上,頓時被羞辱得粉臉通紅:“不!”
“你敢違抗我?”殺氣凜然而至。
“死也不!”文櫻不再退縮,緊緊抓住歐陽惠的手,高貴血統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頭來,臉上蒙上瞭凜然不懼的光輝。還會有什麼樣的痛苦比昨天更難捱的嗎?
張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來,臉上卻沒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瞭,永遠也不會瞭解惡狼會有多麼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