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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折、後庭人至·月飲紅觴

  少女的淫蜜一如汗津,都是罕見的淡薄,沒什麼味道。鹿希色也是這種類型,但起碼嗅得出肌膚的香澤,能輕易辨認是女郎所有,江露橙卻連體液的咸味都特別寡淡,不僅十分適口,還容易沾附外物氣味。

  應風色放肆地舔舐著,嘗到最多的是自己的津唾味兒,還有儲之沁留在他嘴裡的強烈愛液氣息,白褌上殘餘的皂堿和日光曝曬的香氣,居然還有玉臺的味道,仿佛啃吻的是塊柔嫩彈手的水白石,無毛的光滑陰部更加深瞭這份既詭異又令人興奮難抑的錯亂印象。

  江露橙與眾不同的,還不止這處。

  對比白虎和幾近於無的淡薄氣味,她那反應激烈的顫抖哭音才叫一絕。

  快感如潮時誰人不抖?莫說女子,便是應風色自己,被鹿希色的小巧嘴兒噙住龍首,又或被小師叔的膣管刮腸般絞擰深吞時,也是抖如搖篩。但,江露橙卻連鼻息都是悠顫顫地抖著,帶著暴雨梨花似的哭腔,以致小嘴裡隻能勉強迸出單音,如忍著啼哭般搖頭嗚咽;普通女子登臨極樂時的狂喜反應,於少女就是日常而已。

  便是出自曲意逢迎的青樓艷妓,這樣的”表演“都嫌油膩,簡直毫無誠意,想賺快錢的貪婪企圖都快透屄而出瞭,於老嫖不啻冰水澆頭,足以倒盡一切胃口。

  ──如果,她不是裝的呢?

  應風色隻覺下身硬如鐵鑄,連禦二女的疲憊麻木一掃而空,興致勃勃,不理少女呦呦的嗚咽搖頭,起身抱著她的屁股拉到玉臺邊緣,杵尖抵入玉戶,低頭見尺寸驚人的紫紅肉棒裹滿淫蜜,一點一點的沒入肥美雪臀。

  他知道自己很大,沒想到被畫紙般潔白的臀股一襯,視覺上竟能大成這樣。

  ”啊……嗚……啊……痛……嗚……啊、啊……“江露橙顫抖的嬌弱哭音,充分顯現入侵之物的巨碩難當,比喊什麼”好大“、”好硬“更有說服力,益發激起蹂躪她的原始獸欲。

  被撐擠成薄薄一圈的粉色花唇束著肉柱,卻無法抵擋獰獸,連薄膜也難稍阻侵入。龍杵撐擠、搗碎少女純潔之證的瞬間,一抹殷紅溢出肉圈,隨著肉棒的徐徐挺進,汩成紅寶石碎粒般的璀璨圓珠,直到男兒虯健的腹肌”啪!“撞上雪股,才壓碎在股溝裡,在汗濕的臀瓣上沾瞭朵牡丹花印,旋又被彈顫的汗珠滲染帶開。

  應風色沒等她挨過破瓜的疼痛,抱著雪臀痛快進出,如彈奏樂器般,頂得她哭音酥顫,嬌啼不止,隻覺無比暢快。江露橙的膣肌一如胸乳臀股,乍看巨碩綿軟,卻有著驚人的彈性,若非小師叔珠玉在前,又得懸浮金字的鎖陽篇章護身,以這丫頭夾死人不償命的白骨精體質,肯定殺得男兒措手不及。

  應風色對她的印象是鄙薄膚淺、倒貼上門的鄉下人,裝模作樣,偏偏心思又容易看破,就連那副勉強還行的身皮,也掩不住底下透出的人性惡臭。雖說龍大方見一個愛一個,是打小就有的毛病,會看上她也實在匪夷所思,應風色是沒什麼好感的。

  隻是沒想到幹起來這麼爽。

  江露橙嬌軀微拱,葫蘆似的小腰發僵,完全無法與儲之沁強悍的腰腿肌力相提並論,忠實反映瞭兩人在武學天賦和修為上的差距;稚拙的身體應對,也讓她如訴如泣的嗚咽更有說服力,不是少女裝模作樣,而是真被應師兄過人的粗長幹到哭出來,想裝都沒力氣。

  興許泌潤太豐,也可能是血流不止,應風色進出越快,仿佛穿過瞭瓶頸狹處,腹笥頓開,忽有些不著邊際;瞥見雪股上的指印尚未褪盡,惡念陡生,松開箍住小腰的右手,狠搧瞭屁股一記。

  ”啪!“清脆的擊肉聲回蕩在石室裡,江露橙”嗚“的一聲低頭拱背,仿佛自靈魂深處顫抖起來,膣肌一痙攣,總算摸著瞭小師叔的邊兒,光滑的臀肉浮現微滲著血絲的印子,鼓起分許,邊緣指形宛然,怵目驚心。

  ”啊────啊、啊……啊……嗚……啊────啊……疼……嗚嗚……“

  強烈的痙攣還能說是疼痛所致,但越發濕潤顯然是美死瞭,唧唧的漿滑聲響徹鬥室,花徑裡泥濘不堪,抽添起來簡直是天雨路滑,無比刺激。應風色詫異之餘,不禁揚起嘴角。

  這不是很舒服麼?你個下賤的小騷貨!裝什麼可憐?沖撞得更用力,俯身趴上她腴嫩的美背,去撈那兩隻墜成長卵形狀、不住前後晃搖的淫蕩奶子,邊埋首於汗濕的頸背秀發,近距離欣賞她的銷魂泣聲。

  那繚繞耳畔的顫抖哭音實在是太棒瞭。

  混雜瞭滿滿的哀求、討饒、渴望、恐懼無助,更別提那全心全意、從不曾試圖反抗的沉淪陷溺……就像獻祭的羔羊被剖開之際,仍無法自制地向手持屠刀的主宰獻媚乞憐,可悲到令人心滿意足。

  順勢望去,映入眼簾的,是洛雪晴那張美到瞭極處,挑不出一丁點瑕疵的絕色容顏,雖仍死死閉著眼睛,酡紅的雪靨、蹙緊的柳眉,以及昂起的尖頷在在顯示她意識清醒,更被身上二人弄得春情湧動,與江露橙反應的頻率幾乎是一致的,霎那間不禁讓應風色產生瞭奸淫少女的錯覺。

  但洛雪晴本來就是他的。這”鬼釵五瓣“裡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胯下之臣,皆須被他的肉棒肏到魂飛天外,登臨極樂,才有機會生出降界,這是唯一的活路!

  略有消軟的龍杵再度硬起,甚至更加滾燙,江露橙連叫都叫不出,弓著身子一逕發抖。

  應風色頂著她往前些個,自己也爬上瞭玉臺,”剝“的一聲拔出陽具,壓著江露橙的背門令二女四乳相疊,也懶得再起身對正,腰胯一沉,頂入另一枚濕透的銷魂穴裡。

  洛雪晴”嗚“的一聲仰起頭,細聲哀喚道:”……不要!“仍是死死閉眼,眼角卻擠出瞭兩行清淚。

  應風色一驚回神,不禁後悔起自己的莽撞。盡管洛雪晴的外陰蜜縫等濕滑不遜江露橙,陽物卻隻塞進大半顆龜頭,雖是弄破瞭什麼,繼而湧起的厚重液感明顯是破瓜血,膣肌卻夾死瞭前進的道路,內裡幹澀到便仗著血潤硬來,彼此都可能受傷的程度。

  洛雪晴不是情動,而是羞恥。雖然羞恥往往會加倍激起春情,但洛雪晴顯然不是鹿希色儲之沁,外陰的濕濡全來自江露橙,她還沒準備好接受臨幸,遑論美出淫紋。

  錯愕不過一瞬,應風色更不停留,咬牙拔出龜頭,洛雪晴痛得臉都白瞭。他裝作渾然不覺,屆時還能推說經驗不足,以為捅的是江露橙,維持住英偉正派的

  ”應師兄“形象,再哄得洛雪晴回心轉意,自願獻出身子──同是失身,寄望她被猥瑣的淫賊幹到泄身,難度總高過風雲峽的麒麟兒。

  要裝得像,可不能有所遲疑。應風色趕緊抱起江露橙的屁股,抵住濕漉漉的玉洞一搠,”啊────!“冷不防江露橙一聲慘叫,嚇得洛雪晴美眸圓睜,無奈他用力過猛,已不及收止。

  龍杵所入無比狹仄,肌束的蠕動或管壁形狀皆與前度大相逕庭,應風色插進大半,裹入的淫水所剩無幾,澀感強烈,擦刮起來如有倒鉤,倒是酸爽難言;低頭一瞧,捅的居然是少女的後庭。

  他舔舐時連肛菊都沒放過,蓋因江露橙氣味淡薄,私處又是好看的粉色,絲毫沒有骯臟之感。隻是比錢眼也大不瞭多少的小巧菊門,竟被龍杵一把撐開,怕是擴張五六倍不止,可見其痛。果然黏膩的液感順著肉莖淌向根部,往玉臺上滴落瞭幾點殷紅,血流得比破瓜時更慘。

  洛雪晴隻覺露橙把臉埋在自己胸口,顫抖得比先前劇烈,連嗚咽都吐不出,滴在她身上的盡是冷汗,偏手腳難以活動,不能起身查看,心急如焚。露橙身後的應師兄眼皮垂落,揮汗如雨,看著很辛苦的樣子,並不覺得十分享受,適才他把自己弄得如此之疼,應該也不是有意的。

  兩人視線忽然對上,洛雪晴已來不及閉眼,直是羞憤欲死。

  應師兄卻像沒看見她似的,繼續垂眸挺動,抱著露橙白花花的臀股柔聲道:

  ”露橙,你再忍耐一會兒,我看……我看是快來瞭。唔……“露橙支肘俯頸,一逕搖著頭,顫抖片刻,濕發中才又迸出哭泣般的嗚嗚氣音。

  應風色故意不看洛雪晴,卻知她不但在看,且越看越入神,早忘瞭該把眼睛閉上。

  另一方面,也是江露橙的旱道竟比膣戶要厲害得多,起初幾下明明是勉強靠著血潤硬插,誰知越動越油潤,滑膩膩的比淫水還要滋潤,又不至於抵銷瞭腸道裡的擦刮蠕動,快感迅速累積,不得不提早使出鎖陽功對抗。

  奇妙的是,旱道乃人身穢污之所出,理當惡臭難聞,江露橙屁眼裡的氣味卻不像是如廁所出的黃白之物。

  那股味兒隨著陽物的猛烈抽插被刮出腸來,居然是先前舔陰時嗅得的淡淡花果香,這賊丫頭當真是人如其名,屁眼玉戶直似香橙汁露,雖然心性不咋的,亦有令人回味處。

  江露橙自然不是什麼身帶異香的體質,即使是萬中無一的極品美人,糞溺也決計不會散發香氣,隻能說應師兄運氣絕佳,恰巧選在今晚品嘗她的屁眼,才得有這般享受。

  原來無乘庵不隻初一十五齋戒,而是往前往後各多兩天,每回齋期皆是五日,有時言滿霜懶得開齋,就這麼吃到下一次的齋期也是尋常事。江、儲住進庵中,理當客隨主便,誰知江露橙挑嘴得很,受不瞭滿霜連鹽油都不放的清燙菜蔬,鬧得不行。

  廚藝精湛的小師叔靈機一動,把未熟的林檎果蜜漬起來,與山藥泥、雀麥粥等拌作一盅,添入可吃的香草花瓣,再淋上蜂蜜做成甜品也似,說這道秘方不但清腸利便,還能減肥。

  江露橙一嘗滋味好極,翌日晨起更是難得的腸胃通暢,無平日的阻滯難出,滿心期待減肥的效果,索性三餐都吃,也乖乖的不討肉食瞭。算上今夜,恰恰吃滿第四天。

  旱道中本會分泌油脂,再加上小師叔將蜂蜜改成香油,加鹽當作正餐,為眾人變化口味,江露橙三天來攝取足量的油脂花果,清整腸胃,以其易於吸附外物氣味的淡薄體質,自也留著些許花果香氣,平白便宜瞭應師兄。

  應風色抱著美臀奮力進出,刨得江露橙幾乎翻起白眼,白皙的小肚腩上迸出一抹櫻色異華,眼看淫紋將現。

  這賤丫頭是吃痛會更興奮的類型,但洛雪晴被異芒吸引,早沒有閉眼裝死的打算,當著她的面不好施虐,應風色全仗陽物堅挺,挑得江露橙雪股酥顫,尖聲哭喊起來,屁眼裡的緊縮程度更提升瞭一個等級不止,較之小師叔的膣管有過之而無不及,堪稱刮骨盤腸。

  有鎖陽功護身,應風色不怕精關失守,但肉棒上的快感依舊如潮層疊,並未受到影響。他被掐得視界裡都有些模糊起來,恍若熱氣蒸騰,連忙打起精神,緊盯著壁上逐漸浮露的金字。

  這篇果然是關鍵。

  那股莫名的熱流,於體內並非無處容身,可以類似道傢靜修的存想之法,設想於丹田之內辟出一篋,把蒐集而來的雜氣收入篋中。雜氣異流的運用法門與內力大同小異:修為低者動念提運,修為高的或可發在意先,甚或極發藏意,殺人於無知無覺間。

  有瞭收容的箱篋,要拿多少出來用、用不完再貯回篋裡,都變成可以練習控制的事。習有此功之人,等於有兩處丹田,一者貯藏內力,一者貯藏異流,兩者互不幹涉,卻能相互輔助、補短截長,可說是妙用無窮。

  惟異流用之即竭,無法靠調息恢復,唯一取得的方法,就是以雙修法煉化陰陽之精;練習存想的功法隻能補強”篋“,或改善運用的效能,無法補充或厚實篋中異流,這是此功與已知一切內功最大的不同。

  應風色隱約覺得,金字篇章是將《風雷一?》體系具現成形,必然會出現的修練法門:意識雖是虛無飄渺,與現實界並非毫無關聯,僅存在於太上無極處。明九鈺姑娘透過雙修來打磨功體,到底是隔瞭一層,練的終歸是內息;金字篇章卻從男女交媾中,取得能施以意念、存想成形的異流,看似虛無飄渺的意念,到此終於找到瞭能連通現實世界的依憑,形成另一套不屬內力卻媲美內力、自成一傢的系統。

  應風色囫圇吞棗地把功法背起來,此後肯定要多經嘗試摸索,甚至多番失敗重來,才能掌握精熟,與一看即知的鎖陽心訣不同,不忙著現在練。況且少女的屁眼之緊湊銷魂,也令他漸至巔頂,雖無泄意,但那種瀕臨噴射般的快感卻來得既兇且猛,應風色不禁有些恍惚,微微瞇眼放空,打算好好享受這個片刻。

  怪異的現象就在此時發生。

  櫻色的光華開始有些刺目,差不多是第二瓣室裡,儲之沁的淫紋並玉臺符篆放光的程度,但洛雪晴身下的水白石臺卻無反應,僅江露橙腹間亮到難以逼視,光芒漸漸透背而出,在背門相對的位置上迸出光紋。

  雖經過鏡射倒反,仍能看出江露橙的淫紋,是三朵大小不同的帶葉水仙,一主二副佈局精巧,描繪細致,同樣令人愛不釋手。

  應風色伸手欲撫,插入屁眼的肉棒卻被狠狠一絞,差點麻掉,指尖從少女的背脊滑過。江露橙呻吟一聲,脫力似的趴在洛雪晴身上,小屁眼倒是毫不放松,像是咬住陽物也似。

  應風色料她已至巔峰,本想改插玉戶,汲取熱流,試試看能不能存想出”篋“

  來,豈料拔之不出,硬生生拖著江露橙往後一頓,雪臀翹得更高,嗚嗚嬌吟。

  ”露……露橙!你怎……你怎樣瞭?“洛雪晴見她動得怪異,像被什麼看不見的妖怪往後拖,完全想不到是陽物作怪,急得叫喚。

  下一瞬間,淫紋異光像是滲染似的,從江露橙的肚子傳到瞭洛雪晴腹間,接著玉臺符篆亮起,壁上的金字如水波抖散,驀地出現瞭第二篇文字。

  洛雪晴無法瞥見玉臺變化,全心關切江露橙,反正四下裡已是霞光眩目,沒留意自己的肚子也在發光,然而莫說高潮,她大概連一絲一毫的春情蕩漾也無。

  應風色正自錯愕,瞥見新現的第二篇金字內容,臉色大變,抱住江露橙的雪臀一插到底,收斂心神抱元守一,以金字所書的”汲“字訣一收,一股陰涼之氣自肛腸中旋攪而來,撞上湧出馬眼的滾熱陽氣,忽靜止不動,於虛空中牽絲纏轉,原地慢旋,如開天辟地時混沌乍分的清濁二氣。

  應風色知此際正是關鍵,二氣既存在又不存在,稍有不甚,就是白費瞭兩人的精氣和時間,逕以意念為絲,甩竿釣魚似的輕輕拋出,心念的釣絲傾刻間飛過瞭萬裡,又像隨意耷黏上眼前緩緩轉動的混沌之氣,直到獵物咬餌收線,拉入無聲出現的”篋“中。

  喀答一響,心鎖扣上。應風色依稀見得丹田之內,懸浮著一隻箱子,亦自緩緩轉動──回過神來,江露橙尖叫一聲,趴倒在洛雪晴身上動也不動,陽物脫出油腸,有些垂軟,但沾著白漿血漬的模樣仍十分猙獰。這是洛雪晴頭一次近距離看見男子那物事,羞得面紅過耳,應師兄卻隻望著她腦後的墻壁,視線仿佛穿過瞭她,少女不知該困窘或失望才好。

  煉成陰陽二氣的,並非陰精或陽精,二者不過是伴隨而生的產物罷瞭。

  女子泄身,代表陰關松動,元氣從體內太上無極處漏出,此處無可名狀,恁挖開血肉骨骼也尋不著,如同誕生天地萬物的太上無極一般。男子元陽也一樣,故收集精液或愛液並不能得到所謂的”元氣“。

  精通汲取的法門,陽物便不插入膣內,隻要能令其陰關松動、元氣釋出,無須交媾亦能截取陰元,與自身陽氣混一,煉出可收入篋中的異流來。

  當然交媾是最直接也最保險的方式,應風色對汲字訣也就是一眼會意的程度,遠遠稱不上熟稔,旱道玉宮雖相去不遠,能一汲而得,歸根究底,是因為江露橙差點就吸瞭他的元陽之氣。

  鎖陽功鎖的是精關,鎖不瞭陽氣──事實上,勃起靠的就是陽氣,一毛不拔,連硬都硬不起來,還插什麼穴?交媾耗損,由是男大於女,斯為是理。

  即使鎖瞭陽精不泄,隻要快感持續積累,還是會逐漸打開元氣關。

  若遭遇同樣練有汲字訣的女子,可就白白便宜瞭對手。應風色讀罷金字,才察覺自身的陽氣隱隱脫體,在杵尖凝成熱流;此非自然形成,而是合歡的對象暗中施以女子用的汲字訣所致。

  整個交媾的過程中,江露橙看來嬌弱無助,任他宰割欺凌,不想竟身負汲字訣功法,且精熟不似初學,能於高潮迭起間發動。若非應風色鬼使神差地看到第二篇金字,這會兒趴在洛雪晴身上如爛泥般的,肯定就是自己瞭。

  應風色忍著惡心躍下玉臺,扯過短褌擦拭陽物,冷冷瞧著粉雕玉琢般的趴睡少女,抑下痛毆她一頓的沖動,眼神像看著一條白蛆。

  當然,逼她吐實的方式還有很多,試試江露橙是不是真喜歡男兒施虐,也能獲得樂趣與情報,但還不到破臉的時候。

  考慮到洛雪晴與她是一師所授,可能也練有這種汲取陽氣的陰損功夫,送上門應風色也不敢要,破她身子的歉疚感略減。驟聞梆響,將昏過去的江露橙扛上肩,逕往左側的甬道行去。

  ”應……應師兄!“身後洛雪晴的聲音有些慌張,似乎摸不著頭緒:”你……要去哪兒?露橙她……她怎麼瞭?你要帶她去……去哪兒?“

  應風色總不好說”帶她開門“,隻拋下一句:”別擔心,我一會兒便回。“

  頭也不回地去瞭。

  若江露橙隱瞞瞭汲字訣一事,那麼她所透露的其他訊息亦須保留,不可盡信,如最後一間瓣室裡到底有無言滿霜、路上曾見其他使者否。應風色默數著梆響,心念一霎數轉,卻始終摸不著頭緒,隻覺第四瓣室裡所發生的一切都透著怪,抵觸規則之處甚多。

  首先是第二篇金字。

  原先應風色認為,金字是隨房間的,一間瓣室一個篇章,就算把所有女孩集中到一處,通通弄出淫紋,壁上也隻浮現一篇金字──這個設想是以佈置機關的難度來推斷。雖不知金字是什麼原理,但隨人的難度肯定高過預先佈置在房間裡,前者必須考慮的變量遠遠多過瞭後者。

  洛雪晴的淫紋和第二篇金字的浮現,恰恰證明瞭”隨人更容易出錯“的論點。

  但現在看來,金字明顯是隨人而現,江露橙與洛雪晴雙雙浮露淫紋,金字也就浮現瞭兩個篇章。以前兩輪羽羊神佈置之周密,似乎不應該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而”女子高潮時會顯現淫紋“這點,雖通過柳玉蒸、儲之沁和江露橙三人得到驗證,但誘發淫紋的方式顯然不隻一種。洛雪晴現出淫紋時,完全就不是動情的狀態,然而依舊出現瞭相應的金字功法。

  所以,淫紋和金字的因果關系是確定的,但淫紋和高潮的因果關系則未必。

  這會不會……是解決言滿霜困境的線索?

  第五間瓣室的格局佈置果然也一樣,玉臺空無一人,左側鏡門卻緊緊閉起。

  應風色將江露橙往角落一放,撲至門前,奮力拍打,喊道:”玉蒸……玉蒸師妹!是我,應師兄!你聽得見麼?“附耳貼門,卻無半點聲息。

  ”你省點力氣。那門厚逾三寸,全是實心鐵鑄,莫說聲音,你便打爛瞭拳頭,它也不會多晃一下,玉什麼師妹聽不見的。“明明是清脆動聽的童聲,帶上慵懶的調子之後,不知怎的竟透著一股熟艷風情,正是言滿霜。

  她縮在玉臺後,摟膝抵頷,本來就稍嫌蒼白的臉色此際更不好看,一襲單衣棉褲的睡前裝扮沒有其他女孩兒的胡裡花哨,露出褲腳的裸足踝圓趾斂,腳背膩白,修剪齊整、小巧渾圓如玉顆的趾甲上卻塗瞭艷紅色的蔻丹,無有溢漏,光亮飽滿得像是最精致的漆器,手藝好得不得瞭。

  那是雙好看的、屬於女人的腳兒。

  雖然肉呼呼的令人直想伸手掐握,但不是女童的那種可愛惹憐,而是透著一股豐熟魅力的,充滿誘惑的腳,無論對它做出何等淫猥之事都不過份,倒不如說它就是為瞭這樣,才生作如此誘人的美姿。

  言滿霜不可能預知今晚將被召入降界,隻能認為這就是她褪去女童的偽裝後,每晚面對自己的真實樣貌。

  若言滿霜沒說謊,她今年是二十一歲,比應風色小一歲,還比鹿希色大兩歲,在目前已知的使者中,是最年長的女性成員,且武功修為還在應風色之上。

  身為九淵使者……不,應該說身為玩傢,應風色對她充滿敬意。解謎破關或許是他更拿手,但言滿霜的隱忍、冷靜,以及拿捏之準,更別提她出手時的果決與魄力,被應風色視為是旗鼓相當的對手。除此之外,總覺她身上還有許多未解之謎,難以捉摸,讓應風色莫名地有些畏懼。

  這樣的戒慎是必須的,應風色對自己說。她是另一個自己。

  但縮在臺影裡的滿霜,總覺得有些異樣。若她和儲之沁她們一樣,穿著好看的貼身衣物、逞強地假裝自己是大人,他就有把握壓制她,找出能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方法。但言滿霜沒有什麼好假裝的,那股子慵懶、微倦,甚至連藏都懶得藏的無奈不耐,完全是大人才有的從容。

  她眼裡才沒有什麼”應師兄“。

  應風色覺得光著身子大搖大擺走進來的自己,活像是洋洋得意的蠢小鬼頭,霎那間竟有一絲無地自容之感。

  ”……你是來幹我的吧?“言滿霜松開環膝的手,抬起眸子。

  ”那人說的,我聽見瞭。“

  應風色還沒想到怎麼答,嬌小的女童已扶壁起身,懶洋洋似的提不起勁,與印象中的利索有著微妙的捍格。但利索與否,從來就與快慢無關,言滿霜扭腰低頭,一個接一個地解開身側的衣紐結子,這個動作也出乎意料地有女人味。

  ”等……等一下!你……“青年瞠目結舌間,女童已將上衫褪下,折疊齊整,置於玉臺一側。

  長明燈下,言滿霜的肌膚如象牙一般白,胸前雖是雪嫩沃腴,肉呼呼的斜平一片,直過瞭腋窩才聳起兩隻微翹的筍形美乳,下緣的圓弧卻墜得十分完美,折衣時沉甸甸地不住輕晃,可見其份量。

  膨起如僧帽的乳暈比杯口還大,色澤淡如鮮切的藕心,櫻核大小的乳蒂半埋在暈兒裡,扁扁的形狀如鈕扣般可愛。

  這兩隻乳房不管再怎麼光滑細嫩,都不能是女童、甚至是少女所應有。充滿濃濃色欲的形狀、肉感,以及那股難以形容的豐艷韻致,更適合懂得享受魚水之歡的婦人,該細細捧著它們,挑逗愛郎恣意吸吮把玩才是,否則就太可惜瞭。

  ”怎麼你很想待著麼?我倒是想走瞭,越快越好。“言滿霜淡笑,同時擁有童稚和艷麗兩種特質卻毫不捍格的小臉上掠過一抹譏嘲,垂晃著兩隻瑩白玉筍,俯身去解褲腰。

  ”不、不是……“應風色結巴起來,見她完全沒有停手的打算,轉瞬便自棉褲中剝出瞭小腰雪臀,還有兩條肥嫩腿兒,男兒嚇得差點咬瞭舌頭。”月……唔……月事……那個……是不是不太……是瞭,聽說那個……很傷身的,所以……“

  ”啊,露橙說瞭啊。“

  滿霜疊好褲子,又去解腰胯間的騎馬汗巾,小手纏著長長的棉佈巾子左轉右繞瞭一陣,變戲法似折成豆腐般的棉方,放於衫頂。

  膣戶的氣味竄進應風色的狗鼻子,感覺上分泌甚厚,但未比柳玉蒸濃烈多少,要說鮮烈刺鼻,還差著小師叔一大截,就是一股淡淡的鐵銹氣,潮汗咸潤,混著棉墊薰香的餘味,說不上好聞,卻意外的催情。青年隻覺腹間邪火隱隱竄升,肉棒正以驚人的速度復蘇,不得不貓著腰以免出醜。

  ”但咱們也沒得選,對吧?“

  她撐著玉臺跳坐上去,因個子嬌小,這動作特別可愛,像小女孩似的,但忍著笑意、嘲弄也似的眼神卻不是。那是女人才有的表情,而且是很有魅力的、危險的女人。

  像被曠婦幽魂附身的女童分開大腿,靈巧的白皙纖指剝開緊閉的花唇,露出紅艷美肉間的一個小小肉窩,指尖揉著頂端膨大如紫葡萄般的腫脹陰蒂,終於抿著嘴笑瞭出來,垂眸輕聲道:”來幹我吧,快些!“

  七二折、知君儔侶·動若參商

  玉臺上,兩具裸裎的軀體緊緊交纏著,起伏有致的韻律,宛若星夜裡粼粼蕩漾的深邃海洋。

  男兒修長結實的身子覆著嬌小的女郎,進出悠緩卻無一絲阻滯,聳動滑順得難以言喻;這不是一逕針砭、氣勢洶洶地壓制身下美肉,耀武揚威似的占有,而是靈犀相通,配合之妙已至毫巔,堪稱完美無瑕的雙人舞。

  白嫩的腿兒纏著他的腰,肉嘟嘟蓮瓣似的兩隻小腳翹如玉鉤,交扣於背,嬌軀隨陽物的進出不住扭動。言滿霜小腰弓挺,一隻手穿過男兒脅下,攀住肩胛,另一手則摟頸印唇,每當應風色頂到舒服之處,便鼓勵似的輕輕貼吻,朝耳蝸裡吐出嬌膩濕熱的低吟,讓男兒再研抵廝磨,又或挑弄刨刮,繼續深入。

  應風色從不知道,慢慢做竟能如此舒服。

  甚至在大半的時間裡,肉棒都不曾全入,不必撞出帶著淫靡漿膩的啪啪聲,忍著腹疼奮力馳騁,靠著宰制力與征服感證明自己,獲得滿足。

  言滿霜應是處子,這點應風色還是有自信的。杵尖捅破小肉窩裡特別狹仄的那一圈時,女孩明顯疼得厲害,臀下亦有片片落紅,但陽物越硬用容易施力,她很快便習慣瞭怒龍杵的粗硬灼人,知道該怎麼利用它讓自己更舒暢。

  她陰道的入口約寸許處,膣管頂端有一枚比指腹略寬、觸感有些粗糙的地方,頂到時的反應特別厲害,女郎顫著弓起身子,錯位似的將膣中夾緊的龜頭向下壓,不但摁貼得更密更爽,緊縮的膣壁也帶給男兒更大的快感。

  ”嗚……那兒……啊、啊……好……好舒服……啊……“

  ”像……像這樣麼?“青年摟著嬌軀粗喘著,放棄瞭一逕往裡鉆的憨猛勁兒,滿滿地將杵尖頂住那枚小巧的圓糙壁肌,槍挑般挺著腰,肌束繃緊的腿胯滾動如輪轉,一邊享受著蜜膣中突如其來的痙攣,一邊將手挪到她尖翹的筍形美乳上,握得滿掌雪肉,直溢出指縫。

  ”啊……好美……就是那兒……啊啊啊……好棒……你好棒……啊、啊……

  再來……啊……再來……“言滿霜輕囓著男兒耳垂,略嫌尖利的刺痛讓肉棒硬得更厲害,撐擠更滿脹;小手覆上魔掌,引導著他按揉酥胸,扁如鈕扣的艷紅乳蒂即使充血,仍半埋在僧帽似的乳暈丘裡,不是硬到像豆粒滾動的那種,而是在掌中持續變形,所有刺激忠實反饋於持續緊縮的陰道,快感堆疊著,卻絲毫不覺負擔。

  言滿霜不是瞭解男人,而是瞭解自己,以及身體歡愉之所在,才能領著他,為彼此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樂。

  鹿希色曾與應風色聊到自瀆,為他示范如何搓揉蒂兒,以為挑逗。”那……裡邊呢?“應風色沒等弄完便狠肏瞭女郎一回,因興致高昂去得也快,完事後思緒還停在她揉著陰蒂昂頸呻吟那一幕,忍不住問:”你們的手指會不會伸進去……你懂我的意思。“

  嬌紅著小臉輕喘的女郎勉力睜眸,白瞭他一眼。

  ”你……你跟我的手吃什麼醋來?早……早弄破的話,能流忒多血給你?“

  言滿霜的玉戶對外物全不陌生,考慮到處子之證猶在,落紅仍是給瞭應風色,用的絕不是角先生那般大傢夥,而是玉筍尖似的幼細纖指,適應肉棒的粗長之後,舉一反三,益發浪得應手得心,蝕骨銷魂。

  應風色不知月事來潮的穴兒幹起來該是怎樣,除瞭氣味沒有想像中腥濃,言滿霜的蜜膣插著有種膣壁特別厚的異樣,仿佛劇烈充血似的,又像陽物上裹瞭幾層膏脂,比蜜蠟更厚實,又還不到血肉那般具體,插來黏潤已極,非常帶感。這是他在諸女身上皆不曾有過的經驗。

  這……實在是太舒服瞭。

  緩慢卻不停的抽插持續帶來快感,無論是隻插入龜頭、插入至半,乃至直沒至底,都有不同的滋味。

  言滿霜的親吻、囓咬、呻吟與喘息,還有濡著汗水體溫的肌膚貼滑,無不令人神魂顛倒。應風色勻不出心神去欣賞她美艷的臉蛋,或感受奸淫幼女般的興奮,甚至不想去想她是誰,要怎麼征服之類,全心享受著,一一聆聽並回應著女郎的身體和欲望。

  她的腴臀筍乳雖極具熟婦韻味,腰肢小腹倒一直是幼女的體態,陰毛疏淡,如以眉筆寫意描枝,隻比白虎稍好些,更襯得陰阜白皙,勝似初醒發的雪面團子。

  兩人合體未久,快感便似浪疊,言滿霜的小腹間光華約隱,卻無法完整顯現出淫紋來,既未大亮,也不曾消淡些個,仿佛呼應著二人的動情暢美。

  應風色沉醉於女郎的媚肉不可自拔,直到久違的泄意湧現,一驚回神,在運起鎖陽功前又與言滿霜吻得難分難解,蜜膣似跟著一並深啜起來,束緊菇傘、又夾又拉,自顧自將肉棒吞自根部,差點一瀉千裡,不敢再貪歡流連,趕緊抱原守一,出離欲海。

  淫紋未現,但光芒已出,壁頂也依稀能瞥見金字輪廓。應風色細細判讀,當作是冷靜的方法,見內容無甚出奇,是類似總綱的提挈概要,放在全書開頭正合適,對看過存想法、汲字訣,掌握瞭鎖陽功的應風色來說就是滿篇空話,跳過亦不妨。

  若依言滿霜、洛雪晴、江露橙的順序取得淫紋,正好就是總綱、異流生成的原理、構成”篋“的存想法門,然後在儲之沁處得到汲字訣,柳玉蒸則是運使之法,附帶一個無關核心的鎖陽功,有點額外贈送的感覺,並非重點所在。

  應風色雖然跳亂瞭順序,最終仍是拼湊出全貌,可惜言滿霜這篇章沒有更多線索,要取得淫紋,還得著落於其他章節。

  已知陰元非是得自泄出的陰精,應風色索性直接施展汲字訣,果然絲絲涼意穿透泌潤極厚的膣壁,纏裹上瞭肉棒,言滿霜叫得更銷魂,小腰扭動,半點不像月事來潮的病懨懨模樣。

  但她身材嬌小,比應風色矮得多,兩隻小腳勾在他背上,腰又扭得厲害,怎麼也插不到底,玉戶每一搐,便順勢將陽物擠出,汲字訣的效果有限。

  應風色靈機一動,抱著她坐起,自己卻躺落玉臺,成瞭女上男下的騎馬體位。

  這個姿勢看似將主動權交給瞭女子,其實隻要箍住腰肢,上頭的女子便無處可逃,且插入極深,一下子便到緊要關頭。

  果然他一陣狂頂,肉棒似插進花心子裡的最深處,頂得言滿霜筍乳拋甩,尖聲浪叫,片刻間便脫力趴倒在男兒結實的胸膛上,劇烈抽搐。應風色摟緊不放,繼續頂著,言滿霜的小手按著他的胸肌拚命想掙起,哪裡逃得出魔掌?一逕搖散秀發,嗚嗚哀鳴:”啊……不要……受、受不瞭瞭……啊啊啊……好硬……嗚嗚嗚……“

  應風色抵住花心一汲,驀覺大蓬陰精噴出玉宮,滾燙密貼的膣管中猛被暈涼的汁水一澆,裡裡外外一起痙攣搐起,簡直美得難以形容。

  言滿霜尖叫一聲,不知哪來的力氣,小腰猛地弓起,扳成瞭一把香汗淋漓的玉弓。應風色隻覺肉棒像要被拗斷瞭似的,才發現她兩條藕臂兀自夾著尖翹的筍乳,翹起幼嫩尾指的小手舉在胸腋間,這一下全憑腰力昂起,連手都沒撐,難怪夾得他如此酸爽。

  扳直的雪白腹間,現出精致超凡的海棠圖樣,怒瓣嬌蕊,美不勝收;幾乎在同一時間,玉臺符篆亮起,壁頂的鬼釵五瓣當中,俱都亮起瞭紅點,象征五幀淫紋入手,使令開解,起碼九淵使者的性命是保住瞭。

  唰的一聲,右側鏡門滑開,而左側鏡門依舊是緊閉著的。這回既無梆響,也沒有紅燈閃爍,看來使令完成之後,也沒有再催促使者的必要,但……為什麼我還醒著呢?為何沒被傳送到兌換之間,結算成績?應風色忍不住皺眉。

  羽羊神的聲音忽然響起。

  ”恭喜應使,不僅解開玄衣令,更完成瞭血衣令的隱藏任務,委實令人佩服。

  誠如先前所言,時間是非常充裕的,接下來在時輪轉到盡頭之前,乃是諸位使者的加分時間。“口吻優雅細致,仍是先前那疑似女子的新羽羊神。

  不知怎的,應風色總覺她似乎忍著笑,有明顯的促狹之意,像是轉著什麼無傷大雅、卻又無比曖昧的鬼主意,這本身就十分撩人。

  而且加分時間是什麼意思?

  ”和先前一樣,應使每誘發一次淫紋,煉化一次陰陽之氣收入‘篋’中,將獲得額外的點數;每失去一次元陽之氣,遭他人煉化入篋,則對方能獲得額外點數。失去陰陽之氣的一方,從現在起不計失分,請應使把握難得的機會,擴大戰果,才不致入寶山空手而回。“

  (難怪……鏡門打開瞭。)

  意思是接下來,他能隨意幹著這些千嬌百媚的少女,痛享初初破瓜的嬌軀,每誘發一次淫紋就能額外獲得獎勵,即使爽到射精也不致失分;而身為五間瓣室裡唯一的男子,女孩們為瞭得到點數,須得爭先恐後向他求歡,以求陽精滋潤,避免在結算時分數過低,無法生出降界?

  ──哈哈哈,這果然是獎勵,是給予最傑出的九淵使者的豐厚報償啊!

  ”你……對我……做瞭什麼?“酥軟氣音噴上他的耳邊頸側,言滿霜不知何時趴於他的胸膛之上,纖細的指尖在男兒的乳上輕輕畫圓,明顯的依戀和撒嬌喚起適才歡好的美妙餘韻,尚未消軟的肉棒迅速硬起,脹得女郎顫聲嗚咽:”你……啊……你欺負我……嗚嗚……“

  ”不,我……我不是故意的……是為瞭弄出淫紋,不得已才──“應風色慌忙解釋,忽聽女郎噗哧一聲,捏瞭他乳頭一下,小巧的鼻尖廝磨男兒頸側,面頰烘熱極瞭。

  ”你……現在就在欺負我……不是剛剛。那麼硬……壞……壞死瞭……啊……啊啊……“應風色全然管不住自己,沒等她說完便動瞭起來,濕漉漉的玉戶吮著粗大的肉棒,一點也不像女童的寬扁腴臀被頂著顫抖起來,酥瑩眩目,昂翹如桃。應風色想看她美艷的臉龐,忍不住揣想那張時而童稚清純、時而神秘幽冷的小臉被情欲占據時,會是何等誘人的淫冶。

  但言滿霜的身體棒得足以攫取所有的註意力,不消片刻,應風色已勻不出手來品嘗那兩隻熟艷的尖乳,隻能緊摟著女郎的小腰,感受壓上胸膛的酥綿乳肉,以及不斷掐擠著肉棒的膣肌。

  這回他不想忍耐瞭,但在痛痛快快的射精前,至少可以再汲她一回,好好享受淫紋所帶來的極致痙攣,順便獲得寶貴的額外分,然後才──因為太過興奮,無論心理或肉體上都是,直到第二次空蕩蕩的什麼也吸不到,應風色才發現不對,箍她小腰的雙手本能向上一舉,便想起身查看,言滿霜嬌軀微沉,豐滿的腿股將他牢牢摁在玉臺上,扭腰旋磨著。

  ”滿霜……唔唔……好緊……等、等一下……嘶……唔……“

  肉棒傳來驚人的擦刮感,應風色確定已用上鎖陽功,但無論快感或泄意全都頓止不住。

  言滿霜的小手抓他雙掌,一路從腰間移至胸前,示威似的帶他握住筍乳卻難以抓滿,細細品過其尖翹挺聳、肌束彈手,以及無可挑剔的絕佳膚質,才將男兒手腕壓過頭頂,渾圓的乳廓沉甸甸地垂晃彈撞著,俯身凝視著他的眼睛。

  ”……你說你沒學過天予神功?“

  ”沒……唔……沒有……唔……“

  ”點頭或搖頭就好。你……啊……壞東西!“

  言滿霜瞪他一眼,咬唇似笑非笑,平時的清冷早已冰消瓦解,眼前隻有一個活色生香的、有血有肉的絕色美人。應風色喘著粗息,即使視線因快感略顯朦朧,女郎美艷的臉龐仍像刺傷人似的紮入眼簾,難以移目。

  滿霜果然艷麗非常。其偽裝之高明,是連這樣的美色都能任意沖淡抹消的。

  更可怕的是,她的聲音似是筆直貫入顱中,小嘴雖輕輕歙動,頻率與音源的來向卻全然對不上。

  ──傳音入密!

  應風色早就看過這門功法,通曉其理,然而卻練不成。原因無他,就是修為未至,無法強求罷瞭。而言滿霜居然能使出!她……她真隻有廿一歲麼?就算打娘胎便開始練功,也不應有此修為。

  言滿霜即使盯著他,依舊維持挺腰坐落的韻律,蜜膣被陽物撐滿刨刮的快美,反映在酡紅如醉的俏臉和輕促的嬌哼上,滿溢的春情將女郎之美提升瞭數倍不止,任誰在暗中窺看,都隻能得到”交媾正熾“的結論。

  這種分心二用……不,算上她暗中壓制應風色,精準拿捏不易被看破的騎乘體位,這分心三用的能耐男兒自愧不如,似將噴發的巨大快感卻使他無法思考。

  ”唔……嗚嗚嗚……唔────!“

  ”看來……啊……說的是實話呢。“女郎露出一抹心滿意足的笑,獎勵他似的滾動臀部。應風色隻覺被束緊的陽具尖端忽似馳輪跑馬,被夾著磨到又痛又麻的地步;原本言滿霜的膣戶說來也就一般,雖因個子嬌小,花徑較為短淺,尚不及儲之沁的膣管、江露橙的屁眼狹仄迫人,兩人交歡之契合,靠的是女郎全心引領投入。

  然而這一刻他才知自己錯到瞭底,言滿霜若想要,是能以膣肌生生擰下龜頭、身子怕都不用動一動的。疼痛與快感同時攫取瞭男兒,肉棒被夾得有多痛,就有多刮骨銷魂。

  ”啊啊啊啊啊────!“

  但卻射不出來。

  有股莫名勁力掐住瞭肉棒裡的某條暗筋,像尿到一半被繩索勒住,應風色完全能想像絲繩嵌進肉裡,把血絡連同出精的管道束死,前半截迅速轉紫,離發涼壞死僅隻一步的慘烈模樣。

  ”所以……是在這兒學的。嗯,是隱藏任務麼?“

  男兒忙不迭地點頭。不管言滿霜用的什麼法子,都不能長此以往,否則龍杵肯定完蛋大吉,應風色隻能努力配合,以求盡快結束。怪的是即使如此,還是爽得他說不出話來,感覺像是射瞭又射、一射再射,精漿卻全堵在肉棒中段,並未漏出半點。

  ”你用的那個法子,劫的是女子的‘命’。精元、陰元、氣血之精……不管說得多玄多好聽,其實就是命,拿多瞭她們會病,再多就會死。“

  言滿霜趴在他身上,親吻男兒的脖頸胸膛,呻吟既飄忽又酥麻,海棠花淫紋呼應似的大放光明,傳入應風色顱中的密音卻聽得他心頭發涼。

  ”當然,用上一兩次,或久久才用一回,消損有限,差不多就是感染風寒的程度,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橫豎是你造的孽。但我相信你是不知情才如此,不是有意取命。“

  應風色想點頭,但射精似的洶湧高潮令他頭暈眼花,難以施為。

  ”所以,我今兒就不與你計較啦。但你取走的,我還得拿回來,不過份罷?“

  為什麼……怎能不計較?想到江露橙差點劫走他的陽元,應風色胸中兀自有股雷滾似的不平憤烈。金字功法若如言滿霜說的那般陰損,這是你死我活的梁子瞭,她為什麼可以原諒?

  ”因為……“印象中言滿霜似乎笑瞭,原來他還是問出口瞭麼?應風色記不清瞭。但羞意爬上海棠般的姹紅小臉的一霎,當真是明艷無儔,難描難繪,就此深深烙在腦海裡,再難忘懷。

  ”你讓我很舒服啊,小壞蛋!“

  應風色恢復意識時,言滿霜已然起身,取汗巾一角捂著腿心,靜坐片刻,隨手扯斷揉成一團,扔下地發出”啪!“膩響,全是腥味濃重的精漿,他才知自己竟射瞭這麼多在蜜膣裡,難怪虛乏之感一下難以驅散。

  但她說到做到,並未過度榨取命元,從他隻暈片刻便能得知。被施以此術的諸女皆不省人事,言滿霜算是輕放他瞭。

  女郎系好剩下的半截汗巾,穿上衫褲,側頭以纖指耙順發尾,權替牙梳。

  應風色知道她為什麼看起來格外不同。此前她不是梳著總角便是包頭,此際放落及胸濃發,雖不甚長,無論身姿或動作都充滿女人味,便有張稚氣未脫的桃花臉蛋,也沒法把她當成小女孩看。

  他不知不覺看得癡瞭,回過神,才發現自己捏著她擱在玉臺上的小手,言滿霜並未甩脫,也沒特意轉過頭看他,兩人就這麼十指交纏,胡亂廝磨著玩兒。應風色靜靜看她單手梳發,明明被整得很慘,想起那契合之甚、毫無壓力的緩慢交合,回味之餘,情切忽難自己,脫口道:

  ”滿霜,等回轉現世,我再去庵裡尋你,我們──“一時不知該怎麼說、又說什麼好,怔然閉口,蹙著眉頗有些惆悵。

  沒想到言滿霜隻淡淡一笑。”好啊,但我不想卷進你和你那千嬌百媚的鹿姑娘之間。我是不會到處說的,但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墻,你有把握瞞過她,咱們再說不遲。“見男兒悵然若失,抿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聳肩道:

  ”或者幹脆說實話。你既不是歡喜我,也沒打算與我成親,隻是偶爾想幹我罷瞭。她永遠是你心目中的正宮,幹完瞭我,還得回到她身邊的。“

  這種實話能說麼?應風色正哭笑不得,不料女郎微露詫異,片刻才喃喃道:”原來你沒發現啊。這樣說來,那個你也──“忽然抬頭,正色道:”這一輪的目的,其實是告訴我們另一種取得點數的途徑。此後降界中,無論守關卡的敵人或使者,能劫取其陰氣或陽氣,以天予神功儲用者,也能得點。

  女性使者便被鬼牙眾凌辱,不僅能得到點數,說不定還能反敗為勝,反正離開降界就會復原,不算損瞭清白。“”……這是天予神功?“應風色瞠目結舌。

  ”扣掉你使的汲取之法的話,是天予神功。“言滿霜淡道:”要不是你頭一回施展之後,被我摸到瞭訣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還不知道這門功法留有如此暗著,此前還覺不值一哂,並未認真修習。“意思是說她要認真練過,應風色就不是現在這樣瞭,估計被吸剩一灘膿血之類。

  以在降界掙分為由,與諸女胡天胡地,不說鹿希色決計不會接受,萬一她要求公平,也要與其他男使者掙一掙點數,應風色可受不瞭,這話是千萬說不得的。

  思量間,驀聽甬道裡一陣鶯聲燕語,卻是儲之沁、江露橙等醒瞭過來,相偕而至,依稀還有洛雪晴和柳玉蒸的聲音,轉頭一瞧,果然玉臺上的青石枷鎖已自動打開,看來也是解令後的福利。

  言滿霜眼帶譏誚,似笑非笑,直是明艷不可方物。

  ”不如……你現在就先練習一下罷,‘應師兄’?“

  ◇◇◇月黑風高,葉藏柯以一襲鬥篷遮住底下的夜行衣,身子雖倚艙壁,雙目卻盯著遠處波光粼粼的江面,偶爾轉向船篷的另一處開口,留心碼頭上的動靜。裝有刀劍繩鉤,乃至火石短弓等工具的革囊就扔在腳邊,隨時都能一把拎起──在兩個時辰以前,他可是一直背在身上的,以防”目標“突然出現。

  自從天瑤鎮與應風色一別,他便直薄東溪鎮,按應風色提供的情報,以無乘庵為中心,把整個鎮子裡裡外外摸瞭一遍,花幾天時間厘清諸女的身形樣貌、起居習性等,做好盯梢的前置。

  所謂”與應風色一同進入降界“,說的就是這個辦法。

  小葉闖蕩江湖多年,鬥過的郎中騙子沒一百也有幾十,奉行”眼見未必為憑“的鐵則,不信一切怪力亂神之說。羽羊神必定是人,所謂降界不過是未明其理的機關佈置,隻要盯緊使者們,必能揭穿陰謀傢的手法。

  但應、鹿二人身處的龍庭山等閑難至,葉藏柯基本同意應風色的”師長內應“說,就算把他弄進風雲峽,人生地不熟的,想幹什麼也施展不開,位於東溪鎮的無乘庵小隊毋寧是更好的切入點。

  葉藏柯有過人的耐性毅力,主意打定,盯上一年半載他都視若等閑,問題卻出在那個叫言滿霜的小丫頭身上──應風色未敢輕易泄漏言滿霜的年齡秘密,隻囑咐葉藏柯說她師承惟明師太,武功是眾使者中最高,不可輕忽雲雲。誰知才到第三天,葉藏柯就發現自己被這丫頭給盯上瞭,有回差點在庵後的小徑被她截住,隻能拉大盯梢的范圍,盡量避開言滿霜,不禁暗暗稱奇。

  這一拉開果然就出瞭問題。

  從無乘庵中帶人走的,是一群輕功奇高的黑衣怪客,待葉藏柯發現時,扛著少女們的黑色衣影幾已奔出視界,葉藏柯靠著循跡辨蹤的追獵之術,連夜追趕瞭數十裡,最後發現黑衣人所遺,剛好夾在名為大小平河的兩條水道間,索性棄陸路走水路,打算抄在黑衣怪客前,一口氣縮短距離。

  他的確先一步趕到轉運交匯點的平陵渡,卻沒等到黑衣人和少女們。兩條河道在這段間皆無橋渡,涉水過河是絕無可能……世上哪有什麼絕無可能之事!事實擺在眼前,他為取巧大膽一搏,不幸是輸瞭。

  葉藏柯悔恨交加,隻能放出求援信號,咬牙折返,想當然耳什麼也沒找到。

  少女們消失瞭,他辜負瞭應風色的托付。

  小舟微微一沉,不知何時船艙另一頭多瞭個人,對不知如何出現的一隻炭盆烤火,就著不知哪兒來的葫蘆飲酒袪寒,連葫蘆遞過不知怎麼烤好的一桿去鱗肥魚,兜帽下露出一張毫不起眼的瘦削長臉,除瞭有點老,全然說不出有什麼特征,轉頭便能忘得一幹二凈。

  ”別啊,五爺。“葉藏柯用後腦杓撞著艙蓬,呻吟出聲。”別說你也跟丟瞭。這幫混蛋都是鬼麼?“

  ”我也跟丟瞭。“瘦漢揭下兜帽,見他無意接過,收回烤魚大啖起來,吃得很香。”我料不是鬼,都是有腳的。隻是跑得賊快,實在跟不瞭。唉。“

  你唉什麼啊──葉藏柯幾乎吼出來,恨不得把腦袋塞進兩腿間,烤魚的香味此際嗅來格外令人窩火。他特別商請此人監視洛雪晴母女,美其名曰多一著,其實他自己才是後備的那著;以此人天下無雙的暗行追蹤之術,除非羽羊神真他媽是神,還不是光屁股逛大街,早晚給揭穿底細?

  誰知他竟跟丟瞭。

  ”天下無雙的雷景玄雷五爺……“小葉聞著魚香火都上來瞭,隻不知是惱火還是饑火多。”也會跟丟麼?丟人啊。“

  ”按理雷五爺是不會跟丟的,但我跟丟瞭。丟人啊,唉。“

  (第九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