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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一折、一念遺塵·取入蓬門

  鹿希色的嬌軀繃緊如鋼片,即使襦裙不利動武,長年的訓練使她想也不想便磙背團身,收顎仰頸,翹臀率先落榻,卸去撞擊力道;微一屈膝,結實修長的大腿蓄力欲發,反擊的體勢已於瞬間到位。

  應風色卻銜住她的唇瓣,笨拙而饑渴地需索著,仿佛融化在女郎溫溫的口脂香裡。回神時,鹿希色才發現在自己雙手都擱他背上,而不是防禦性的撐抵,別開雪頸大口吞息,臉蛋磙燙,卻還想著像方才那樣。念頭一起,面龐、耳珠益發烘熱難抑,渾身上下燠躁不堪。

  男兒比她還禁受不住,一下失瞭軟嫩櫻唇,急得自女郎頰畔、耳蝸一路啃吻至頸側,棘刺般的青渣刮得她又疼又癢,“咭”的笑出聲來,縮起半邊身子,蒸得人腦子暈陶陶的瑰艷綺念登時散去大半。

  應風色本能攀住她堅挺的雙峰,指掌隔著薄紗錦緞掐進肉裡,握得女郎吃痛挺腰,鼻端不自覺飄出受傷小動物似的嬌哼,但男兒兀自難以饜足,揉得紗襦濕縐不說,還去扯紺青訶子,欲從衣內攫出兩隻渾圓美乳,偏生撈不出又扯不落,幾乎撕破衣料,在女郎雪腋勒出一道紅印,疼痛可想而知。

  須知訶子與抹胸、肚兜等不同,雖無肩帶頸繩,卻非僅遮胸乳一面,而是以整件筒衣裹身,再以束帶縛於乳下,如此頸肩無繩,益發凸顯出雙乳之美。不解開束帶是無法褪下訶子的,堪稱“裸露更多卻更安全”的完美例證,搭配紗襦再合適不過。

  鹿希色遭魔手輕薄,粉面酡紅,雪潤微汗的雙峰起伏劇烈,誰知男兒被紺青訶子徹底難住,不得其門而入,悶著頭亂拱胡搓,女郎又疼又癢莫可奈何,放棄以手護胸,雙掌捧住他的臉,抵額輕道:“乖!給你……啊……一定……一定給你。先別急,聽話好不好?”那聲陡地拔尖又急急抑住的嬌膩嗚咽,卻是雙峰被魔爪用力握實,敏感的身子一哆嗦所致。

  應風色被她烘熱的吐息一噴,好不容易才停住瞭粗魯的揉捏掐握,閉目低道:“好……好難受,我快……快爆炸瞭……救我……”鹿希色見他如無助的孩子般,側著臉在他唇上輕輕一吻,低聲道:“別怕,我一定救你……乖,聽話。”單手松開腰帶,解下羅裙,片刻即褪得一絲不掛,動作利索,毫不猶豫,接著替應風色除衣。

  另一隻柔荑始終握著肉柱,未見消軟的怒龍翹硬得嚇人,頻頻彈跳昂揚。鹿希色忽輕忽重地套弄著,分心二用之下,仍弄得男兒閉目昂頸,結實的腹部繃出兩排棱峭起伏,肌束虯鼓若鍛甲,竟無絲毫餘贅,可見鍛鏈刻苦;要不多時,握於玉手間的紫紅肉菇脹大直逼鵝卵,青筋幾欲爆出,馬眼開歙如獸口,二度噴出大股腥熱濃精來。

  “嘶……嘶……唔……嘶————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應風色的低吼亦似獸咆,啪的一聲,揪著榻緣的指掌突然撮緊成拳,竟沒入碎裂的木欞間,餘勢所及,床架為之一晃,迸出輕細的咿呀聲。

  這般勁力爆發極不尋常,一如應風色奇經八脈裡岔走的內息,走火入魔的程度已遠遠超過鹿希色所知,她從進門的第一眼就明白,現下找誰都來不及救治,應風色的下場非死即殘,沒有第三種可能。

  直到瞥見床頭攤開的那部手抄本。

  她是抱著同閻王搶人的心才上的,做對事情他都不見得能活,遑論做錯?但身為初次參戰就拿下兩千一百分的奇葩,應風色絕對是破解幽窮降界的主心骨,若欲擺脫血裔使令的死亡召喚、恢復自由之身,死誰都不能死他,鹿希色才會在體力恢復的第一時間潛入風雲峽,確定這個寶貴的楔子未死於“留魂香”的劇毒下,碰巧介入瞭男兒的生死關。

  應風色真氣紊亂,已隱隱有散功的前兆,除衣是避免汗濕重衫,寒氣入體,一弄不好便要吐血身亡;而褪下她自己的衣衫,則是怕被應風色扯爛。胸乳雖是女子緊要處,被摸上幾把也不會少塊肉,女郎可不想赤身露體回幽明峪,雖想過披上應風色的衣衫擋一陣,可惜穿不比脫,單手難以施為,隻得作罷。

  拯救應風色的關鍵,落在一個“欲”字上。

  果然出精後,男兒曾短暫恢復瞭行動能力,方向該是對的——正想著,二度泄身的應風色喉頭“格格”磙動幾下,身子劇顫,忽又僵直不動。一探脈象,隻覺淆紊更甚,倉促間隻能認為是方才捏裂榻緣的那一下,無意間催動真氣血行,好不容易收束的內息復又亂起。

  閻王搶命間不容發,她連抹去濺上嬌軀的精漿都勻不出手,輕扣應風色脈門,殷探脈息變化,另一手持續捋著,欲散去阻礙脈流的異種心燥。

  男兒偏在這時消軟下來。

  鹿希色隻差沒氣暈過去,恨不得一巴掌扇得那醜物再精神起來,但想也知道是不成的,雙手交替,弄瞭半天仍不見起色,索性翹起美臀跪於他兩腿間,訥訥地湊近觀視,忍不住低聲埋怨:“你倒是幫幫自己啊。”濕熱吐息噴在敏感的龜頭上,掌中肉棒跳動幾下,杵徑脹如先前的六七成粗,不再是軟軟的一團。

  女郎柳眉一挑,微揚的嘴角似笑非笑,又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嘲諷:“原來……你喜歡這樣啊。”又對肉菇呵瞭幾口香息,但同樣的刺激,連續施行的效果隻會急遽減弱,眼見新招無功,把心一橫,拿應風色的雪白中單將陽物揩凈,伸出丁香顆似的小巧舌尖,微顫著碰觸肉菇輕輕一舔,龜頭瞬間膨大起來,昂揚指天,在小手中一跳一跳的,抖擻得不得瞭。

  “……有這麼喜歡麼?”鹿希色精神一振,露出戲謔的笑容,一下接一下地舔著。陽具的氣味未如想像中腥臊,明明是噴出濃精之處,卻隻有淡淡的、不太難聞的,仿佛洗浴後的肌膚氣息,連咸味都比預想中淡薄許多,不像身上指間的乳白黏稠,即使化作薄漿,仍發出生猛鮮烈的腥味。

  女郎並不討厭,舔著舔著,甚至生出莫名的親昵之感,或許是不住勃挺的肉棒令她成就感滿滿,青年的生理反應正代表閻王無功;更有甚者,在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心底深處,女郎是為自己被如此喜愛而感動,就這麼輕啟朱唇,自然而然將杵尖噙入口中,細細吸吮。

  “好燙……好大!”肉菇的份量遠比看的時候更驚人,鹿希色必須將檀口張到最開,才能勉強把比新剝鵝蛋大得多的龜頭塞進嘴裡,但光滑有彈性的肌束口感和淡薄肉味甚得女郎心意,吞吐越見滑順,甚至半閉星眸,欣賞似的聆聽男兒粗濃的吐息和呻吟。

  以她倉促間想到的解法,隻要將應風色的欲望宣泄殆盡,就能截斷心識和肉體之間這一條不應存在、被他意外搭上的懸橋——畢竟抄本上匆匆一瞥的“臭肺”二字,便已暗示瞭這點。

  但能解決真氣紊亂否,鹿希色並無把握,從內息運行的理路上看,排除積鬱還是有其必要的,應風色不僅要泄盡心中色欲,恐怕也須出精以降陽亢,幫助真氣收束,返回正軌。

  她不知男子二度泄陽,短時間內能再勃挺如斯,實屬難能,口手並用瞭半天,興頭已過,開始覺得酸澀,仍不見有出精之兆,倒是弄得自己臉烘耳熱的,腿心裡濕濡一片,沿著大腿內側流淌,浸透膝下埝褥。

  女郎忍著煩躁,跨坐在他筋肉結實的下腹間,桃裂般的蜜縫摁著肉棒,壓於男兒腹頂,雙臂按他胸膛以為支撐,開始前後搖臀,坐上棒兒“滑”將起來。

  鹿希色從沒做過這種事——畢竟主人最恨與人肢體接觸——不知為何,就是本能地做瞭,也沒怎麼思考,約莫口手皆疲,又不能停止捋動,正好股間汗濕如漿,不如就……也省力些……如此這般。

  她本就是直覺先於思索的性子,行動前未必都經過思量,靈光乍現毋寧才是女郎的依憑,與事事先觀察後計劃、謀定而動的應風色分屬天秤的兩端。

  但她沒想到感覺是如此強烈,滑沒幾下,異樣的快感便攫取瞭她,甚至來不及思考;原本被花唇含裹的那點嫩珠兒如遭雷殛,美得她身子發僵,大腿夾緊男兒的腰胯,溫熱的液感迅速充溢股間,宛若失禁,她卻愉悅得不想低頭去瞧瞧發生瞭什麼事,兀自咬唇抵頸,輕輕抽搐。

  鹿希色到年頭已滿十九足歲,早過瞭下山嫁人的年紀,這時節的姑娘不會不懂自己的身體,更不會不懂怎麼讓自己欣悅如狂,欲死欲仙。但她自瀆的時候從不曾這麼濕潤過,指尖摁著脆韌的小肉豆兒,揉個幾下就完事,清爽宜人;快感來得快去得也快,反正沒有能幫忙打掩護的人,這樣其實也不壞。

  坐在應風色身上的感覺卻不是這樣。按著他的胸膛,見他滿面通紅,鼻翼奮力歙張,那雙未能聚焦的朦朧眼眸,與平日的高高在上、自視不凡不同,簡直像小孩一樣,出乎意料地惹人憐愛。

  而他硬透瞭的身軀則帶給她難以言喻的快感:堅硬的胸膛,堅硬的下腹,還有硬到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猙獰肉棒……結結實實的異物感超越瞭知心的指尖,刺激著她敏感的身體——她甚至不曉得自己這麼敏感——像個懷抱惡意的陌生人,不斷撕扯、戳刺著女郎的底線,未知的彷徨恐懼帶來的刺激更強烈。

  股間油潤瞭到一沒撐好就可能會滑開的境地,而幾次不經意的偏滑錯位,令不及停住美臀的鹿希色挺著蜜縫撞上杵尖,濕漉花唇陡被巨物撐開,既疼又美;重新調整角度時,才發現蜜縫頂的蛤珠剝出層層肉褶,膨大如小指頭,色澤是淫靡至極的艷麗櫻紅,仿佛嵌瞭枚熟透的小巧櫻桃在腿心子裡,不住滴著甜膩汁液,沾滿兩人股腹之間。

  擦滑間不知泄瞭幾回,泄得女郎雙腿酥軟,跌趴在男兒胸前,約莫自己也覺滑稽,“咭”的一聲笑出來,既圓潤又挺翹的下巴埝於交疊的手背,本是戲謔地瞅著應風色,不知怎的有些怔,笑容微凝,伸頸將唇瓣印上他的嘴唇。

  起初不過是輕輕一碰,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回過神兩人四唇已激烈地吸吮著,舌尖交纏,吻得又濕又熱,黏膩的唾漿咂咂有聲。

  鹿希色費瞭偌大定力才自深吻中脫出,捧臉抵額絮絮嬌喘,低聲問:“你……你好些瞭麼?”應應色半闔著眼一徑擺頭,仍發不出有意義的音節;不斷偏轉的腦袋一下尋不到濕軟的櫻唇,又從頷頸啄到乳間,手掌攀上高聳的雙峰。

  鹿希色難掩心中失望,探脈象時兩人七手八腳在她胸上一陣推搡,女郎又氣又好笑,狠扇魔手幾下,好不容易捉住他的腕子,探得真氣已平穩許多,應風色又能動瞭,方向顯然是正確的。

  隻是還需要更努力些。

  兩人貼面並頭,側臥於榻,鹿希色握著勃挺磙燙的陽物,夾在腿心子裡。即使緊並大腿,沃腴的腿根仍有一處小小罅隙,恰可夾起怒龍,柔膩的腿心與陰阜肌膚沾滿愛液,抽插起來的觸感仿若膣管,男兒巨陽一入,便本能挺動起來,口中荷荷有聲。

  這個姿勢仍擦刮著女郎敏感的陰蒂花唇,更要命的是,應風色把臉埋進深邃的乳溝,從乳根舔到瞭乳首,仿佛饑渴的奶狗,一含住勃挺如櫻核兒的乳蒂,更是吸得啾啾作響,鹿希色光聽聲音便臊紅瞭耳珠,休提雙乳本是她另一處要害,握著蜂腹似的飽滿乳瓜恣意搓揉,一向能帶給女郎極大的快感。

  “唔……別……不要……別這麼大力!啊……啊……嗚……”

  迸出齒縫的嬌膩嗚咽,連她自己都嚇瞭一跳。鹿希色一直以為她的嗓音是相對沉抑,沒什麼情感起伏的,姊妹們背後議論,“石女”和“胃口大”兩種相互矛盾的惡意詆毀居然同時並存——都說嗓子啞的女人性欲強,是叫床給叫啞的。

  鹿希色自瀆時不怎麼出聲,就是喘息粗濃些,沒想到竟能發出這等令人臉紅的聲音。

  如潮疊至的快感令嬌軀微見痙攣,應風色枕壓著的那隻手握住她的乳房,甚至無法滿握,拇指掐進極富彈性的乳肉裡的那種疼痛,意外地令女郎顫抖不止;男兒另一隻手卻滑過汗濕的美背,握住更有彈性的挺翹臀瓣,牢牢固定住她,在腿根罅隙間進進出出的肉棒有瞭著力處,有幾度借著豐沛的泌潤擠開蜜縫,卡著窄小的玉洞,用力頂瞭蛤口幾下,隻差一點便要長驅直入,鑄下不可彌補的大錯。

  問題是她覺得很舒服,心底隱約渴望他一失手,就這麼狠狠弄進來——連番快感侵襲著理智,鹿希色越來越難以抵擋,英俊挺拔的小奶狗對傲人蜂乳的熱情未減,卻似想起櫻唇的美妙滋味,約莫想交換著品嘗,磙燙的口舌松開膨大發紅的乳蒂,從乳丘、乳溝舐回瞭鎖骨,女郎嗚咽著挺起蛇腰,感覺杵尖又刮進瞭蜜縫,刨出大股黏膩,雷殛般的刺美貫穿胴體,幾欲飛上雲端。

  (不行……嗚嗚……這樣……不行……)

  她對男兒的吻全無抵抗之力,隻消被銜住唇瓣,總會有短暫的不明失神,即使回過神也舍不得放開,這麼一來,被奪走身子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鹿希色靈光一閃,勉力推開應風色,背轉身來,導引他祟動不安的魔手穿過雪腋,重新握住一雙美乳,這個緊貼的姿勢能握得更滿,摟抱益形親密,男兒的焦躁瞬間便平復下來,親吻著她的頸背香肩,似乎深陷於肌膚的潤澤與幽幽發香裡。

  女郎再度將怒龍杵夾進腿心,男兒過人的粗長直穿出陰阜老大一截,正好以小手往上輕摁,以限制進出的角度,不愁一個錯位沒弄準,便自插入玉戶。

  勃挺的陽具彎翹如鐮,昂起的形狀、角度無不與外陰格外服貼,先前貼面時還算忽輕忽重、若即若離地擦刮著,這下可是貼肉相抵,男兒每一挺都紮紮實實從會陰頂著蜜縫,一路磨到翹出細褶的膨大陰蒂,杵身深深嵌進縫兒裡,仿佛跨騎在一根火燙的鐵棍上自瀆。

  偏生挺動還不由她,男兒整根肉柱裹滿淫蜜,被膩潤的腿根緊密包覆,每一下都像搠進膣裡但又差瞭點意思,欲火狂躁,不僅結實有力的臀股聳動愈狠,魔掌更是滿滿地攫住雙乳,像要捏碎似的從指間擠出雪白綿彈的乳肉,用力搓揉,堅挺的乳峰不住劇烈變形,疼痛和快美同時侵襲瞭女郎,令她渾身磙燙潮紅,興奮得難以自抑。

  男兒大聳大弄著,她漸漸摁不住碩大的龍首,應風色總是退得更後,又頂得更猛,失控的杵尖頻頻擦進肛菊蜜縫,若非女郎委實太緊,幾次差點就著豐沛的漿膩便要一搠而入,無論是前面或後邊。

  鹿希色的翹臀被撞得彈顫不止,整個人仿佛漂在狂風暴雨的海上。

  “啊……慢、慢點……啊啊……別……不是那邊!不要……啊啊啊啊……”她咬唇苦捱著腿間、乳上直欲逼瘋人的快感,正要阻止男兒,應風色身子一翻,已然壓在她背上,雙手兀自牢牢握緊乳球,箝得女郎動彈不得,腰胯往她臀股間沉落,圓鈍的紫紅肉菇毫無困難地擠入蜜縫,大大分開花唇,卡住瞭窄小的洞口。

  “不要!嗚……出來……啊……那邊不行……等、等一下……啊……”應風色持續挺聳著,即使隻有小半顆龜頭陷在濕滑的蜜縫裡,仍發出淫靡的唧唧漿響,令人直欲掩面。

  “慢點……你……你先停……停一停……不要……啊!”

  鹿希色動彈不得,急得抬臀迫出入侵的巨物,豈料男兒打樁似的撞個不停,結實的小腹“啪啪啪”地拍打渾圓挺翹的雪臀,兵慌馬亂間,一人下壓、一人翹起,恰恰對上角度,鵝卵大小的肉菇撕裂瞭玉戶口緊窄的小肉圈圈,嬰臂兒粗的猙獰肉柱直沒至底,“噗唧!”擠出大股的帶紅淫蜜來!

  應風色在她頭一下舔舐肉菇時便已回神。

  那嫩芽搔刮似的輕細銳感太過銷魂,令發散的眼瞳陡然聚焦,赫見此生決計想像不出的絕世美景:女郎一絲不掛,跪在自己赤裸的兩腿間,那張精致得幾乎挑不瑕疵的美麗臉龐對正他猙獰的陽物,薄薄的姣美櫻唇須得努力張開,才能勉力噙住小半顆龜頭,印象中的嘲諷高傲業已不存,雪靨上暈彤彤的,迷蒙又認真的模樣比晚霞更動人。

  鹿希色纖直挺拔的鼻梁和鼻尖佈滿密汗,半閉星眸喃喃說著“有那麼喜歡麼”的神情如夢似幻,當應風色確認那是細品肉棒滋味的享受之色,陽物簡直硬到不能再硬,而女郎這時偏又自己爬瞭上來。

  花唇沾著淫蜜,在龍杵上來回滑動的美妙滋味就不消說瞭,她雙臂撐在他胸膛之上,嬌軀微向前傾,便於挺動雪臀,那雙傲人的堅挺雙峰往前一倒,在藕臂間夾成瞭一對壓擠得微微變形的倒扣吊鐘,又像渾圓肥潤的雪白風鈴花兒,琥珀蜜色的淺暈似被驚人的乳量垂墜得微微脹大,足有杯口大小,形狀是完美的圓,與白皙通透的乳肌涇渭分明,邊緣沒有絲毫模糊紊亂的色斑擴散,乳暈上也沒有凸起,光滑得令人想含進嘴裡,如舐蜜膏般細細品嘗。

  或許是櫻紅色的乳頭充血膨大之故,蜜色的光滑乳暈隆起如淺丘,襯與臂間吊鐘形的乳瓜,不僅美麗,更透著濃濃的色欲,周身都是誘使男人犯罪的淫艷風情,青年再也無法抑住想占有她的欲望。

  鹿希色和其他女子不同,不是會薦身席枕的類型,應風色不以為她對自己懷有特別的情愫;她這麼做的唯一理由就是救他。考慮到降界生存之所需,易地而處,他也會做同樣的決斷。占她的便宜是不對的。

  但已無法停止瞭,應風色看似任她擺弄,實則步步進逼,不斷縮短兩人間的距離、瓦解女郎的防備,終於壓著她的美背翹臀,從身後狠狠貫穿瞭她。

  陽物直沒至底,鹿希色迸出一聲短促嬌呼,俯頸劇顫,盡管嫩膣中油潤到不可思議的境地,不知是淫蜜或破瓜的處子血所致,這一瞬間的劇烈收縮,仍夾得男兒“嘶”的一聲又痛又麻,又是爽利,忍不住聳弄起來。

  他知女子破身必定多受苦楚,然而此際若停,女郎便知他早已醒神,故仍是狠心進出,誰知鹿希色泌潤極豐,縱使膣管緊湊,亦難阻陽物排闥,出入順暢,女郎咬唇痛哼不過片刻,便成瞭悠斷的嬌哼,喘息漸濃;零星叫得一兩聲後,似再顧不得粉面羞紅,檀口大張,叫得魂飛天外,無比誘人。

  陽物像根燒火棍似的串著嬌嫩胴體,應風色也不怕她跑瞭,終於舍得放開那對飽滿乳瓜,雙手沿著雪腋、光裸的美背一路品嘗她完美的曲線,最後箍住細窄如鍛鋼薄片的蛇腰。

  她這麼個高?修長的人兒,腰肢竟無絲毫餘贅,應風色以虎口圈住,雙手拇指相隔不過兩寸,每一深入蜜膣,掌中肌束顫扭之劇,幾與膣內管壁的收縮同步,若非卡著渾圓結實的桃股,怕要脫手飛去。

  應風色越插越美,小腹在她股間撞出淫靡的啪啪勁響,女郎嬌膩的斷續呻吟漸成瞭嗚咽,十指揪緊埝褥,撐起上半身,無助地搖散秀發,強烈的抽搐預示著高潮將屆。男兒越發幹得興起,占有她的強大成就感充滿胸臆,抱著雪臀一把提起,將她擺成瞭俯頸翹尾的母狗姿態,裹滿紅白漿膩的硬脹肉棒“噗滋噗滋”地快速進入小穴,幹得原本黏閉的嬌嫩花唇微微翻出,充血的嬌脂呈現出艷麗的桃紅色澤。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好脹……要……要壞掉瞭……嗚嗚……要壞瞭啊!啊啊啊啊啊啊————!”

  應風色狠插瞭數十下,驀地女郎蛇腰一扭,躍鯉般掙出箍束,嬌軀一撲,高高翹起的紅艷小穴裡大股大股噴出水來,清澈水柱濺滿應風色的胸膛,汁水帶著蜜膣深處的淡淡腥騷,非但不難聞,反而無比催情。

  男兒的錯愕隻持續瞭一霎,旋即被女郎泄出的巨量陰精澆醒過來,欲火中燒,捉住她渾圓修長的玉腿反轉過來,大大分開,再度蠻橫地插進小穴,一捅到底——不知為何忽然想起龍大方那句“幫我捅幾下,從後邊來”之語,莫名興奮:“現下可是為我自個兒捅的瞭。讓你知道夫君的厲害,你這小浪蹄子!”飛快進出,杵尖捅進膣底一團軟糯如糕、又有些脆韌的小肉團,每一下都讓鹿希色昂頸一顫,像挨瞭刀子似的迸出哀鳴,嬌喘卻越見急促飄忽,才剛泄過的身子又將攀上高峰。

  應風色見玉人似將失神,俯身去銜她紅如熟透櫻桃的耳珠,聽著酥膩呻吟回蕩耳畔,半點不像一臉嘲諷似笑非笑的鹿希色,卻又真真切切是鹿希色,那種無與倫比的滿足難以形容,竟將心中所想喃喃說出。

  “夫君……厲不厲害?弄得你舒不舒爽?你這騷浪的小蕩婦!說啊,我厲……唔唔……嘶……好、好緊……嘶……厲不厲害?喜不喜歡我幹你?說啊!”肉棒居然還能再脹大,硬得無以復加,直如澆同鑄鐵一般。

  鹿希色忘情呻吟著,突然捶他胸膛,反手甩他一巴掌,男兒吃痛挺腰,頂進花心,女郎昂頸“嗚”的一聲,死死揪住他的手臂,指甲幾乎刺進男兒肉裡。

  “我……嗚嗚……不嫁……騙子和……啊、啊……小偷,你……啊、啊……死瞭這條心……啊啊……”極盡辛苦才得說完這兩句,又叫得欲仙欲死,薄薄的櫻唇像覆瞭霜似的酥白,呵出的氣都是涼的,粉面卻酡紅欲滴,眼波朦朧,顯已到瞭緊要關頭。

  慚愧不過一霎眼,既已揭破,應風色索性不演瞭,雙手攫住她兩隻雪乳,仗著已復原大半的強橫腰力放慢速度,確保每一下都貼肉刨刮到底,滿滿撐開膣裡的每分細嫩縐褶,重重地撞上花心子,盯著她已難聚焦的如絲媚眼,低喘著問道:“那夫君……那我……厲害不厲害?”

  “啊啊……厲……厲害……嗚嗚……”

  “弄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人?”

  “好……好爽……好爽人……嗚嗚嗚……”女郎蹙眉昂頸,如訴如泣。

  青年忍著杵身上傳來的陣陣抽搐,綻露一絲壞笑。“喜不喜歡我幹你?”

  “喜……嗚嗚……喜歡……喜歡……嗚……好喜歡……啊啊啊啊——!”

  應風色用力一頂,像串著她往前往上提瞭幾寸,鼻尖幾乎抵住小巧雪額,股間溢得暈涼涼一片。鹿希色檀口大張,蛇腰扳如玉弓,拔尖的呻吟聲驀地中絕,隻餘悠悠斷斷的氣音。

  熱似沸油的膣裡一陣絞擰,應風色幾乎產生肉棒被夾斷的錯覺,鹿希色忽伸藕臂,摟著他的頸子獻上香吻,涼透的薄唇觸感曼妙,一樣冰涼的細小舌尖鉆入他口中。“給我……射給我……啊、啊……我……啊……還要……給我……啊……啊……啊……”

  女郎發出動人心魄的、哭泣似的嬌吟,氣音如夢似幻,屈起修長結實的大腿,大大分開,收在男兒腰側,玉趾的細膩膚觸一路從膝彎、腿股滑到他腰後,迤邐如蛇,仿佛那雙美腿裡既無腳筋,也沒有半根骨頭似的,柔軟靈活到瞭不可思議的境地。“……等一下!嘶……好緊……等等……這樣我受不住……啊嘶——”

  突如其來的抬腿,加倍旋扭膣管,女郎不理呼告,渾圓筆直、線條姣美的修長腿子顫抖抬起,高舉過頂,直到膝蓋壓上雪乳,壓成兩個攤平的大圓,蜷起的足趾忠實反映瞭小穴裡的痙攣。膣底那團花心子噙住龍首往內縮,肉棒似插進肉團底下更深處,仍不住向裡吞沒,驚人的吸啜勁道徹底瓦解瞭男兒的負隅頑抗,應風色摟著玉人低吼一聲,滿滿射瞭她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