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要塞,蕭炎的房間內,雲韻依然保持著先前的姿勢,被半吊在屋子中央,僅僅隻用膝蓋支撐著身體,她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幾個小時瞭,膝蓋早已酸痛難耐,然而她卻隻能強忍著,畢竟蕭炎捆得太緊,太結實瞭,她根本沒有多少移動的餘地,更何況蕭炎臨走前說過讓她不準亂動,她又怎麼敢違逆蕭炎的命令呢?
此刻的雲韻全身赤裸,遍佈全身的繩索把雲韻本就曼妙的嬌軀包裹得更加誘人,可以清晰地看到襠部有一顆圓潤晶石,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閃爍起微弱的亮光,還伴隨著“嗡嗡”的震動聲,而每當晶石閃爍起亮光的時候,這具嬌軀便會劇烈地抖動起來,伴隨著含糊不清的“嗚嗚”聲,隨後更多的液體便會從兩腿間流出。
不過對雲韻來說,最難受的還不是這些,而是自己嘴裡的內褲,雖然已經被蕭炎無數次地堵住嘴,但用內褲堵嘴還是頭一次,還是用自己已經穿過的內褲堵的嘴,更要命的是,最近戰事緊張,並沒有多少時間沐浴更衣,而這條內褲,已經被雲韻穿瞭兩天瞭,那味道可想而知,當這內褲剛被塞進口中的時候,雲韻差點忍不住幹嘔出來,不過最後還是被蕭炎給強行“制止”瞭。
但是若要說雲韻的內心對這一切是否是抗拒,厭惡的,答案顯然是否定的,事實上,她不僅沒有想要逃離,反而還感到幾分懷念和欣喜,畢竟,捆綁自己的可是蕭炎啊,那個自己愛到骨子裡的男人。在閉關沖擊鬥皇的這一年,她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蕭炎,一想到美杜莎女王那個賤人可能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和蕭炎過於接近,雲韻心裡就忐忑不安。現如今,雖然蕭炎一見面就依舊欺負自己,但至少,他的註意力回到瞭自己身上,這就令雲韻頗為欣喜。
感受著自己全身上下傳來的緊縛感,時隔一年,自己又品嘗到瞭這種熟悉的感覺,現如今雲韻依然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被這樣對待,但有一點是確定的,隻要蕭炎喜歡,她就會滿足他。為瞭蕭炎,自己做什麼都可以。
現在的雲韻,對蕭炎的感情,是十分復雜的,她對蕭炎不僅有愛,還有愧疚,依賴,甚至還有一些恐懼。對蕭炎的愛自不必說,而當看到雲嵐宗曾險些滅瞭蕭傢全族,而蕭炎卻為瞭自己願意放過雲嵐宗一馬時,這些都讓她對蕭炎有瞭深深的愧疚。
當一個人剛剛遭遇重大挫折的時候,恰恰就是她最虛弱,最無助的時候,也是最容易被趁虛而入的時候,如今的雲韻就是如此,這些年和恩師雲山的漸行漸遠,和蕭炎的相愛相殺,再到被強行逼婚,後來更是經歷瞭師父被殺,宗門險些被滅,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將這位曾經的加瑪帝國強者徹底擊垮瞭。如今的雲韻早已沒有瞭曾經的心氣,她再也不是那個英姿颯爽的雲嵐宗宗主,隻是一個柔弱的,沒有安全感的,渴望被保護的小女生,而蕭炎,則恰恰就是那個她認為可以保護自己的人。
至於對蕭炎的恐懼,或許是因為蕭炎如今的強大,在加瑪帝國如日中天的聲勢,可以輕易掌握自己和雲嵐宗的生死,或許是蕭炎之前的調教起瞭作用,總之現在的雲韻面對蕭炎時是真的會感到害怕,尤其是當蕭炎之前生氣的時候,更是嚇得六神無主,身體微微顫抖。
正是因為這些復雜的情緒,使得如今的雲韻在蕭炎面前頗為卑微,即便蕭炎每次都要欺負,羞辱自己,雲韻卻也不氣不惱,反倒還甘之如飴,即便蕭炎說要讓自己做她的女奴,雲韻也沒有任何不願之意。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開瞭,隨後傳來瞭熟悉的腳步聲,雲韻心中一喜,知道是他回來瞭,連忙跪直瞭身體,迎接自己的主人,隨後就感覺到一雙溫暖有力的大手撫摸著自己。
“嗯,不錯,在我走的這段時間內沒有亂動。”看到雲韻,蕭炎自然是十分滿意,輕撫著雲韻的臻首,雲韻揚起腦袋,任由蕭炎撫摸,“嗚嗚”地輕聲叫著,就像一隻小貓咪一般,似乎很是享受,雖然自己看不見,嘴也被堵住瞭,但隻是被蕭炎這般撫摸幾下,她便已經感到很滿足。
隨後,蕭炎摘下瞭雲韻兩腿間的跳#蛋,霎時,先前積壓許久的愛#液噴湧而出,足足噴瞭一米多遠,接著蕭炎又解開瞭吊著雲韻的繩子,雲韻立刻癱軟在瞭蕭炎懷裡,蕭炎摟著雲韻,輕撫著那已經被繩子勒紅的嬌嫩肌膚,不禁有些心疼。
“走吧,隨我去關隘上看看,來到前線一天瞭,我還沒有好好看過戰場的情況呢,你來給我帶路。”蕭炎說道。
“嗯,好的”雲韻點點頭。
“不過,在這之前,得先打扮你一下。”蕭炎忽然笑道,當看到蕭炎這一笑容時,雲韻頓時內心一緊,她知道,蕭炎此時心裡一定沒什麼好事。
果然,蕭炎隨後又把雲韻綁成瞭“人形犬”的模樣,很顯然他並不隻是普通地巡查前線,而是想要把雲韻當作母狗,拉到城墻上去溜一圈。
在把雲韻綁好後,蕭炎又給雲韻套上瞭一身獸皮制成的外套,包裹住瞭雲韻的全身,又給雲韻的屁股裡塞瞭一條尾巴,這樣外人若不細看,還真看不出這個滿身獸毛,用四腳著地爬行的“動物”竟然是一個人,更不會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雲宗主。不過考慮到雲韻先前已經用膝蓋支撐瞭幾個小時,蕭炎還是貼心地給雲韻的膝蓋和手肘墊上瞭護墊。
隨後蕭炎拿出瞭一條項圈,項圈正中間的銘牌上赫然寫著四個字,“母狗雲韻”,將它拴在瞭雲韻的脖子上,隨後蕭炎一扯狗鏈子,“走吧,母狗,給我帶路。”雲韻乖乖地在蕭炎前面,慢慢地爬出瞭房門。
此時的黑山要塞上已是深夜,除瞭站崗的哨兵以外,人並不多,蕭炎牽著雲韻,在城墻上緩慢地走著,一邊走一邊查看城墻對面的敵軍的情況,當然,更多的時候他還是看著眼前這條性感扭動著的母狗在自己前面艱難地爬行。
沿途自然會遇到不少士兵,經過白天一戰,他們都認得這位炎盟盟主,紛紛駐足行禮,然而當看到蕭炎前面牽著的這個奇怪的“動物”,他們都疑惑這到底是什麼,像狗卻又不似狗,說她像個人,卻又滿身獸毛,爬行姿勢也很詭異,加之天黑,他們也看不清是什麼,更沒有人敢當著蕭炎的面去湊近瞭看那是什麼,便隻當那是盟主養的一隻奇特的魔獸瞭。
而作為“當事狗”的雲韻,此刻的內心可就沒那麼好受瞭,雖然蕭炎以前也曾經拿自己當母狗遛過,但那都是私下裡,像現在這樣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第一次,這不由得令雲韻的心提到瞭嗓子眼,生怕被人認出來。
不僅如此,白天自己還是軍中受人敬仰的女將,無數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帶著憧憬,然而現如今,這些小卒卻居高臨下,用看動物的眼神看向自己,心理上的落差讓雲韻感到無比羞恥,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射向自己的一道道目光,就宛如一道道利劍,令她恨不得馬上離開此處。
二人之後來到瞭一處僻靜的角落,此地視野開闊,正好能看到對面敵軍的營帳,蕭炎找瞭一塊石頭坐下,隨後對著雲韻拍瞭拍自己的大腿,雲韻心領神會,爬到蕭炎身邊跪直瞭身體,像小狗一樣趴在瞭蕭炎的大腿上,還輕輕地蹭著,蕭炎也解開瞭雲韻頭上的犬型面罩,雲韻立刻大口喘氣,這面罩戴在頭上,還真的讓人憋的很難受,而蕭炎則一邊憐愛地撫摸著雲韻的秀發,一邊看向遠處的敵軍營帳。
“嗯?”忽然蕭炎眉頭一皺,似乎感覺到瞭異樣,他屏息凝神,動用靈魂力量去搜索對面的情況,雖然距離得很遠,但憑借蕭炎那強於常人的靈魂力量,還是能模糊感知出一二,對面的軍營內似乎有騷動,再仔細一感知似乎是毒宗的方向,有大量的人出瞭營帳,但並不是來攻打,而是分散到瞭四處後消失無蹤。
看到這兒,蕭炎笑瞭,他瞬間明白瞭對面的騷亂是怎麼回事,自己剛剛“擄走”瞭他們的宗主,他們見自己的主將遲遲不歸,可不得陣腳大亂嘛。
“現在看來,敵軍短時間內是不太可能發動新的進攻瞭,那也就是說我可以趁機和我的小寶貝們好好溫存一番瞭,我要不要現在就去蛇人族,把彩鱗綁過來,抓到自己房間裡和雲韻一起好好玩一玩呢?還有小醫仙,我是要現在就向她坦白一切呢,還是循序漸進?嘿嘿”蕭炎心中這麼想著,站瞭起來,伸瞭個懶腰後,又拽瞭拽雲韻的項圈,“走,我們回去吧。”說罷重新給雲韻戴上面罩後,牽著雲韻向自己的住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