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蕭傢,幾個守衛正守在門口,遠遠看見蕭炎拖著個箱子走瞭過來,守衛們連忙立正作禮,“嗯,辛苦瞭。”蕭炎笑著對他們點頭示意,然後拉著箱子進瞭門,幾個守衛看著蕭炎拖著的箱子,不禁有些不解,為什麼自傢的少爺不用納戒,便要拖個箱子?不過,他們也都識趣地沒有多問。
走在蕭傢的大院裡,一路上也遇到不少人,他們都對蕭炎作禮,看著蕭炎拖著的大箱子,也和外面的守衛一樣,隻當蕭炎是正在運什麼行李,雖有些奇怪,但也沒多問。
他們哪裡知道,箱子裡裝的才不是什麼行李,而是蕭炎的小寶貝,韻兒。
蕭炎松瞭一口氣,看來一切比想象中的輕松,隻要這樣瞞過這些人,把韻兒帶回自己傢裡,今晚就可以享用自己的寶貝韻兒瞭,甚至可以直接把韻兒永遠圈養在自己傢裡,這樣自己就不用天天蕭傢雲嵐宗兩地跑瞭。
一直到快要到自己的院子的時候,他才遇到瞭自己的大哥蕭鼎,蕭鼎倒是好奇地問瞭蕭炎幾句,不過蕭炎也很自然地圓瞭過去瞭,蕭鼎相信自己的弟弟,也就沒有多問。就在蕭炎高興地準備拖著箱子進門時,忽然一道清冷卻帶著妖媚的聲音叫住瞭自己,“等等!”
聽到這個聲音的蕭炎頓時一激靈,心中頓感不妙,“該死,怎麼這個時候她來瞭。”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轉身道,“彩鱗,有什麼事嗎?”
月光下,一道身著紫色錦袍的妖嬈倩影,從半空中飄至自己身前,其絕美的身段和妖艷的俏臉,讓在場的所有男人無不被深深吸引。然而此刻這位妖艷美人臉色似乎不是太好,一落地後便冷冷地道,“怎麼,終於想起回來瞭啊,這一夜又去哪兒風流瞭?”
“我這不是一直在為炎盟的事奔波嗎?哪有時間風流啊。”蕭炎笑道。
“是嗎?”彩鱗指瞭指蕭炎身後的箱子,“那這是什麼?”
“這個是我搜羅的一些寶物,想帶回傢的。”
“真是奇怪。”彩鱗笑道,“你蕭傢三少爺是買不起納戒嗎?為什麼會把寶物放在行李箱裡?”
“這個嘛,因為這個寶物比較特殊,不能在納戒裡放,所以隻好用箱子裝著。”蕭炎撓瞭撓後腦勺,最終想出瞭這麼個理由。
“什麼寶物這麼特別,不妨打開來讓我們看一看。”彩鱗露出十分好奇的模樣。
“這……這寶物不能輕易暴露在空氣中,不然會壞掉的。”一聽到打開箱子,蕭炎頓時慌瞭,連忙又找瞭個借口搪塞。
“可笑,本王活瞭幾百年,還從沒聽說過這種奇怪的寶物。”彩鱗冷笑道。這時旁邊的蕭鼎有些看不下去瞭,上前勸道,“女王閣下,這畢竟是小炎子的東西,既然他不想打開來給大傢看,那就別逼他瞭吧。”
“本王也是為瞭大傢好,萬一箱子裡是什麼危險的東西,傷害到大傢可就不好瞭。”說罷彩鱗狹長的美眸意味深長地看向瞭箱子。
“怎麼,女王陛下是說我會傷害蕭傢之人嗎?”被彩鱗再三逼迫,此刻又聽到她意有所指的話,蕭炎此刻內心已經有點不悅。
“那道不是,不過你畢竟年輕,經驗不足,難免遇到瞭什麼危險而不自知。你說的這種奇特的寶物本王以前連聽都沒聽說過,誰也無法保證這個寶物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一旦失去控制,對大傢都不好。”即便聽到蕭炎已經有些不悅的回答,彩鱗依舊不依不饒,似乎今天不把箱子打開她不罷休。
面對彩鱗的咄咄逼人,蕭炎此時心裡也有些急躁瞭,眼看陸陸續續又有一些蕭傢的人在向這邊靠攏,蕭炎知道再拖下去肯定會更麻煩,但這箱子,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打開的。心急之下,蕭炎不由得強硬瞭起來,冷聲道,“這是我的東西,這也是我們的蕭傢,若真出瞭問題,我自會負責,不用擔心!”或許真的有瞭些火氣,蕭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地催動瞭一下體內的琉璃蓮心火。
“你……哼,隨你吧。”當說出這句話後,彩鱗似乎怔瞭片刻,猛跺瞭下玉足後,氣鼓鼓地甩下一句話後,便轉身離開瞭。這倒是讓蕭炎以及在場的蕭鼎有些措手不及,原本還以為彩鱗會繼續糾纏下去的,沒想到這麼輕易就放棄瞭?
雖百思不得其解,但蕭炎還是松瞭一口氣,至少自己的秘密不會被發現瞭。告別瞭自己的大哥後,蕭炎便拖著箱子走進瞭自己的院子裡,而蕭鼎驅散瞭附近圍觀的蕭傢族人後,註視著蕭炎所在的院子半晌後,最終嘆瞭一口氣,離開瞭此處。
“奇怪,剛才……是怎麼回事?”飛出去一段距離後,彩鱗回頭看向蕭炎的方向,玉手扶著酥胸,心裡有些亂。她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會突然放棄,就如同之前為什麼會突然去找蕭炎的麻煩一樣。其實從一開始,憑借著鬥宗的出色感知力,彩鱗便知道瞭蕭炎的箱子裡究竟藏著什麼。原本打算不予理睬的彩鱗,卻最終還是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煩躁,不知為何就沖瞭過去。
“奇怪,我不是這麼不冷靜的人啊。”彩鱗輕輕搖瞭搖腦袋,還在為自己之前的沖動行為而疑惑。不過相比起來,更讓她心煩意亂的,是後來為什麼忽然間又放棄瞭對蕭炎的為難。彩鱗也不明白自己剛才是怎麼想的,隻是忽然間,自己竟有一種想要服從蕭炎的沖動,
“算瞭,等炎盟的會議結束後,我還是趕緊回蛇人族吧,別再繼續在這裡呆瞭。”彩鱗又使勁摔瞭甩頭,將自己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甩瞭出去,然後消失在瞭原地。
再回到蕭炎這邊,將行李箱拉到屋子裡後,蕭炎四下看瞭看,確定無人之後,打開瞭箱子,不出意外的,雲韻已經在箱子裡暈瞭過去,嬌軀似乎還在因為體內殘留的快感而在不停顫抖,再看箱子裡,已經積累瞭不少從雲韻體內流出的愛液。
蕭炎把昏迷中的雲韻從箱子裡抱出來,輕輕地放在瞭床上,擦幹凈瞭她身上殘留的愛液。
“嗯……雖然把韻兒帶進來瞭,但總感覺還缺點什麼。”蕭炎看著床上昏睡中的雲韻,托著下巴沉思道。床上的雲韻,細密的繩索捆綁著她性感的嬌軀,略顯鱗亂的衣裙露出不少誘人的肌膚,絕美的面容在燈光的映照下更加誘人,若是之前,蕭炎肯定毫不猶豫地把雲韻抱在懷裡好好疼愛,可是此刻,蕭炎卻總覺得缺瞭點什麼。
“啊,我懂瞭,我明白卻什麼瞭!”想瞭片刻後,蕭炎忽然雙手一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後他俯下身,貼在雲韻耳邊輕聲道,“韻兒,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雲韻輕輕嚶嚀瞭一聲,也不知有沒有聽見蕭炎說話,蕭炎在雲韻臉頰上輕輕吻瞭一口,隨後便消失在瞭原地。
此時,納蘭傢。
納蘭嫣然坐在自己的閨房內,呆呆地看著面前桌上的一團繩索,這是今天早上被蕭炎一路押到帝都後,為瞭防止被帝都的居民發現,蕭炎便給她和雲韻解開瞭。雲韻身上的繩子被蕭炎收瞭回去,然而嫣然身上的繩子,蕭炎卻留瞭下來,用蕭炎的話說,這些都隻是普通的繩子,沒有什麼回收的必要,就留給嫣然作紀念瞭。
此刻嫣然已經盯著這團繩子看瞭好一會兒瞭,借著桌上的燈光,映襯著她秀麗的俏臉。此刻納蘭嫣然已經脫下瞭在外穿著的那一身短裙長靴和絲襪,換上瞭一身寬松的真絲睡裙,睡裙雖然很寬松,但依舊掩飾不住納蘭嫣然婀娜的身材,較低的領口甚至顯露出瞭她胸前的大片雪白。而在桌子下面,一雙白嫩的小腳也在嬌羞地互相搓動著。
“奇怪,我昨晚為什麼要答應他呢?”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一切,嫣然自言自語道,雖然昨天明顯是蕭炎霸王硬上弓的,但自己不也是半推半就地從瞭蕭炎嗎?更不要說今天早上被蕭炎綁起來後,大搖大擺地穿過雲嵐宗,那會兒自己甚至是毫不抗拒。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切都太過令人驚訝瞭。
嫣然有些難以置信,自己好歹是納蘭傢的大小姐,雲嵐宗少宗主,雖說雲嵐宗如今式微,可即便如此,自己又為何會不顧自己的身份,做這種低賤之事呢?
“可是……這種感覺……”然而,當回想到自己被捆綁時的經歷,回想著昨晚所經歷的一切,那從身體各處傳來的緊縛感,那一動也不能動的無助感,僅僅隻是回想當時的感覺,都不由得令納蘭嫣然再次興奮起來。感受著身體逐漸湧起的燥熱,不知不覺中,納蘭嫣然竟又做起瞭和昨晚一樣的動作,她把雙腿都翹在瞭椅子上,使得兩腿間的門戶大開,然後她再次把手伸進瞭自己的裙子裡,纖纖玉指在那敏感的下體不斷地揉搓起來。
“嗯……嗯……嗯……”伴隨著手指的揉搓,納蘭嫣然另一隻手則向上伸進瞭自己的領口內,自己揉捏起瞭自己充滿彈性的玉峰,並伴隨著兩處的快感而自顧自地呻吟出聲。
過瞭好一會兒,納蘭嫣然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啊!”她嚇得驚呼出來,連忙停下瞭自己的猥瑣行為,“清醒一點,清醒一點啊!”納蘭嫣然玉手拍打著自己的臉龐,試圖讓自己擺脫剛才的狀態。
“可是,這種感覺真的好舒服,好刺激。”然而,當一想到那種感覺時,納蘭嫣然再一次沉迷其中,可她又是在不忍心看到自己就此墮落下去,就這樣左右為難,甚是糾結。
“咦,流星?”就在納蘭嫣然為難時,忽然看到窗外一顆流星飛過,頓時她心裡有瞭個主意,“幹脆就這樣吧。”納蘭嫣然雙手合十,對著下落的流星許瞭個願,“如果……他此刻能出現在我面前,並帶我走,那我就……就答應他,並接受他所喜歡的這一切,哪怕要為奴為婢,我也心甘情願。”
願望許完後,納蘭嫣然看瞭看四周,然而片刻過後,卻還是一片寂靜,“奇怪,我到底在期待些什麼呢?”納蘭嫣然自嘲地笑瞭起來,“納蘭嫣然啊,你可真傻,他現在恐怕正和老師纏纏綿綿呢,又怎麼可能想到你,說白瞭,不過是你給自己找瞭個臺階下罷瞭。”
自嘲地搖瞭搖頭,看天色已晚,納蘭嫣然離開瞭桌子,走到床邊準備就寢瞭。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周身的空間傳來一陣異動。
“誰?!”納蘭嫣然竟覺地轉過頭,看瞭看四周,然而卻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奇怪,難道是我感覺錯瞭?”納蘭嫣然喃喃道,然而在下一秒,一道鬥氣凝成的攻擊卻快速地劈向瞭納蘭嫣然。
“刷!”納蘭嫣然瞬間從納戒中抽出長劍,將襲來的鬥氣攻擊化解,“誰?鬼鬼祟祟的,竟敢闖入我納蘭傢的府邸,出來!”納蘭嫣然手握長劍,向著周圍厲喝道,調動瞭自己的所有感知,試圖尋找襲擊者的動靜,然而對方的實力似乎比自己高很多,嫣然搜尋瞭許久卻依舊一無所獲。
忽然間,納蘭嫣然感覺到一道氣息出現在瞭自己的身後,她急忙試圖轉身攻擊,然而,還沒等她的身體作出反應,脖子後面卻猛地挨瞭一記重擊,眼前一黑便暈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