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啊,老公要走咯,你在傢裡要努力啊。”蕭炎站在洞口,扶著洞壁向山洞內輕聲道。
不過山洞內並沒有任何回應,隻有含糊不清的“唔唔”聲傳來。蕭炎滿意地一笑,然後走出瞭山洞,隨手關上瞭洞口的門。
就在今天上午,蕭炎又把雲韻樓在懷中疼愛瞭許久,隨後蕭炎抱著已經軟成一灘爛泥的雲韻,一邊輕縷著她額前凌亂的秀發,一邊向她講述著自己接下來要玩的一個好玩的遊戲。
這個遊戲的規則其實很簡單,就是蕭炎把雲韻綁好後,雲韻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嘗試掙脫束縛,蕭炎會在山洞裡給雲韻留下一些道具,若是雲韻成功瞭,則蕭炎今晚便不會再綁她,反之,若是蕭炎回來後雲韻依舊沒有脫縛成功,那就將面臨蕭炎嚴厲的懲罰。
其實對於蕭炎來說,這個遊戲是無本萬利,畢竟即使不綁雲韻,他還是可以抱著雲韻親熱,怎麼樣都不虧。在講完規則後,蕭炎便拿出繩子開始捆綁雲韻,雲韻也很配合地把雙手背在身後任其捆綁。
捆綁的方式並沒有什麼新意,是一個普通的歐式直臂緊縛,不過這種捆綁方式雖然簡單,但緊縛的效果卻也是極強,在蕭炎的一通嫻熟的操作下,雙臂完全沒有半點掙紮空間。
在開始捆綁雙腿前,蕭炎破天荒地給雲韻穿上瞭一雙絲襪,包裹住瞭她修長的美腿。雲韻略感詫異,因為這可是她這十幾天來除瞭那次小溪漂流以外,第一次穿上可以稱得上是衣物的東西,當然,也僅僅隻是一雙絲襪而已,除此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衣服,透過薄薄的絲襪,依舊可以兩腿間看見那誘人的花園。
不過雲韻也並沒有在意,在這山洞裡生活瞭近半個月,她早已習慣瞭在愛人面前光著身子,對於自己此刻的狀態已經沒有瞭最初時的羞澀,甚至還大方地站在蕭炎面前向他展示著自己傲人的身段,看著愛人滿意的樣子,雲韻的心理也感到十分欣慰。隨後蕭炎把雲韻扶著坐在瞭床上,然後把兩條修長的美腿也纏繞瞭十幾道給緊緊地綁在瞭一起。
把雲韻綁好後,蕭炎拿出瞭一把鑰匙在雲韻面前晃瞭晃,“韻兒啊,在那邊的櫃子裡,我放瞭一把特質的剪刀,雖然這繩子可以免疫一切鬥氣攻擊,但那把剪刀卻可以將其剪斷。”隨後蕭炎當著雲韻的面把鑰匙使勁插進瞭一個蘋果裡,又用一根繩子把蘋果吊在瞭半空中。
“你應該也能看明白瞭,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拿到鑰匙,然後去櫃子那兒找到剪刀,在我回來之前,剪斷你身上的繩子,明白瞭嗎?”蕭炎向雲韻問道。
“嗯,老公,韻兒明白瞭。”雲韻乖巧地點瞭點頭道。
“還有,韻兒,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穿絲襪嗎?”蕭炎忽然神秘地一笑然後問道。雲韻疑惑地搖瞭搖頭。
“來,把腳抬起來。”蕭炎拍瞭拍雲韻的雙腿,雲韻毫不猶豫地抬起雙腿,將自己楚楚動人的腳底朝向瞭蕭炎。蕭炎從納戒中拿出一瓶藥水,然後均勻地塗抹在瞭雲韻的腳底。
“老公,這是幹什麼呀?”雲韻忍不住內心的疑惑問道。
“這個藥水若是和絲織品混合,會有一種很奇特的效果,每半個小時發作一次,它發作時會讓你的皮膚感覺到癢,就和撓你腳心的感覺是一樣的,現在明白我為什麼要給你穿絲襪瞭吧?”蕭炎晃瞭晃手中的藥瓶笑道,雲韻聽後俏臉上露出瞭一些驚慌的神色,聯想到這些日子被蕭炎撓癢癢時的感覺,她不禁感覺到心裡一陣發毛。
“好瞭,現在最後一步。”蕭炎拿出一條佈條,在中間打瞭個結,然後勒住瞭雲韻的小嘴。接著蕭炎把雲韻挪到床上躺好,“我關上門的那一刻,你就可以開始行動瞭,懂瞭嗎?”在得到雲韻肯定的答復後,蕭炎在雲韻的小臉上親瞭一口,然後便如開頭那般,走出瞭山洞。
在門關上之後,山洞裡頓時陷入瞭寂靜,雲韻也掙紮著在床上坐瞭起來,第一眼山洞中央懸掛的那個蘋果,距離雲韻的床有十幾米遠的距離。而此刻首先要做的,便是先取下這個勒住自己嘴的佈條。雲韻使勁蠕動著自己的嬌軀向床邊挪去,廢瞭好大功夫,才站到瞭地面上,不得不說,在全身都被綁住的情況下,行動真的極其不便,稍不註意就會站立不穩而摔倒。好在雲韻自幼習武,身體的平衡能力也是優於常人,雖然有些踉蹌,但終歸沒有摔倒。
雲韻環顧四周,想要找到能幫自己解開塞嘴佈條的東西,隨後她註意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有凸出的裝飾物,真好可以當做鉤子來使用,於是雲韻便一蹦一跳地向餐桌的方向移動,怎料剛走瞭幾步,腳底忽然傳來一陣麻麻酥酥的感覺,隨後這感覺越來越強烈,很快變成瞭劇烈地奇癢。
“不好,這藥效發作瞭。”雲韻暗叫不妙,在奇癢的幹擾下,雲韻終於控制不住身體的平衡,跌坐在瞭地上。這藥效果然如蕭炎所說的一般,甚至比蕭炎親手撓時更加難受,雲韻隻覺得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自己的腳底,簡直癢入心底,她在地上不停地打滾,用腳底使勁蹭著地毯,企圖能減少一點自己的癢感,但顯然是徒勞,透過佈條的小嘴發出含糊不清的笑聲,俏臉已經笑得通紅,甚至連眼淚都笑瞭出來,雲韻此刻隻能盼望著這次的藥效快點過去。
終於過去瞭五分鐘後,腳底恢復瞭正常,雲韻舒瞭一口氣,再度扭動著身子,努力站瞭起來,然後蹦跳到瞭桌邊,用椅子上的凸起物揭下瞭嘴裡的佈條,終於使得自己的小嘴得到瞭自由,隨後她不敢怠慢,轉過身子,一蹦一蹦地向半空中的蘋果蹦去。
一雙絲襪腳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甚至都能隱約看到腳印,從餐桌到蘋果的距離並不算遠,但對於此刻的雲韻來說卻仿佛難如登天,每前進一步都極其困難,縱使雲韻身體素質不錯,蹦到後面卻也有些氣喘。
好不容易蹦到瞭蘋果的下方,接下來雲韻隻要能吃掉這個蘋果,就能拿到鑰匙瞭,雲韻心裡不禁高興,距離成功更近瞭一部,然而當她真正開始要這個蘋果的時候才意識到這比剛才那個環節更加困難。
首先這蘋果的高度就掛得非常雞賊,雲韻不得不踮起腳才能咬到這個蘋果,再者以雲韻的櫻桃小嘴,很難成功地咬住這個蘋果。雲韻試瞭好幾次,都是自己的鼻子或者嘴唇先碰到蘋果,然後蘋果就晃蕩到瞭一邊,幾番下來累得額頭上伸出瞭細汗,才勉強咬下來一小塊。而這時腳底的藥水再次發作,雲韻癢得再次跌倒在瞭地上,在地毯上不斷地打滾,大笑著。
這次藥效的時間又持續瞭五分鐘,而雲韻笑得都快沒力氣瞭,她支撐著身子坐瞭起來,看著頭頂上的蘋果,心裡思索著這個樣子不是辦法,照這樣下去,自己連在規定時間內拿到鑰匙恐怕都辦不到,更別說拿到剪刀,解開束縛瞭。
看著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蘋果,雲韻忽然心生一計,“對啊,為什麼非要按照小傢夥設計好的路走下去呢,我的目的隻是拿到鑰匙,並不一定得把蘋果吃完啊。”打定瞭主意後的雲韻又站瞭起來,瞄準瞭半空中的蘋果,原地使勁一跳,精準地咬中瞭連接著細線的蘋果梗,然後使勁往下一扯,竟是將蘋果生生地拽瞭下來,滾落到瞭地上。
“哼哼,壞蛋老公,我的這一招你沒想到吧,這次我一定要贏。”看著滾落在地的蘋果,雲韻頗為得意地笑瞭幾聲,隨後她坐在瞭地上,背對著地上的蘋果,用自己被緊緊綁住的的雙手抓住蘋果,然後努力地把被插進蘋果裡的鑰匙拔出來。
不過新的問題很快又接踵而至,蕭炎把鑰匙插得極深,露在蘋果外面的隻有一點點的鑰匙把,而雲韻的雙手又被緊緊地綁在一起,根本使不上力,雲韻吧吃奶的勁都用上瞭,小臉憋得通紅,卻依然拔不出蘋果裡的鑰匙。試瞭好長時間,不僅沒有拔出鑰匙,反而又因為藥水的發作而再次癢得在地上大笑打滾。
“可惡啊,這該死的絲襪和藥水,總是來幹擾我。”雲韻憤憤地看著自己的雙腳,使勁地跺著地面,然而卻又無可奈何,不過當她看向一旁的蘋果,又再看向自己的雙腳時,腦中再次靈光一閃,她把自己的姿勢改成瞭背對著蘋果跪在地上,兩隻絲襪腳剛好夾住瞭身後的蘋果,隨後雲韻身體向後仰,用手指夾住瞭鑰匙,然後使用全身的力量使勁向外拔,試瞭好幾次之後,終於拔出瞭鑰匙。
“太好瞭,現在就剩最後一步瞭,隻要拿著鑰匙去打開櫃子然後取出剪刀,就可以瞭。”雲韻拿著鑰匙興奮不已,仿佛勝利就在眼前。然後她站起身子,有一蹦一跳地朝櫃子所在的方向蹦去,因為放置櫃子的角落離得比較遠,所以雲韻想要蹦到目的地所花費的時間就比較長瞭,以至於中途藥水又發作瞭一次,不過好在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所以雲韻也沒有再在意。
然而當她蹦到瞭櫃子旁邊時,卻再次傻眼瞭。之間櫃子上有足足十幾個櫃門,而雲韻根本不知道剪刀被放在瞭哪個櫃子裡,無奈之下,雲韻隻好一個一個試過去,因為背對著櫃子,所以把鑰匙精準地插入鑰匙孔就成瞭很困難的事情,雲韻試瞭好幾次,才成功地打開瞭第一個櫃子,然而裡面並沒有剪刀。
接著雲韻又繼續嘗試接下來的櫃門,終於到瞭第九個櫃子的時候,終於看到一把剪刀,靜靜地躺在格子裡,“太好瞭,我馬上就要自由瞭。”雲韻高興極瞭,她連忙從櫃子裡拿出剪刀,然而就在她想要剪斷身上的繩子時,門開瞭。
“嘿嘿,韻兒,還沒解開繩子,你輸瞭哦。”蕭炎看著仍舊被繩子緊緊捆綁的雲韻,開心地笑道。
“可惡,就差一點,你再晚來一分鐘我就能解開繩子瞭。”雲韻一臉委屈地不甘道。
“哪怕隻差一秒鐘,輸瞭就是輸瞭。”蕭炎笑著走到瞭雲韻面前,蹲下來輕撫著雲韻的面龐,“那,我的小韻兒,按照規定,我要懲罰你瞭哦。”
在蕭炎的輕撫下,雖然心有不甘,但雲韻還是認命地低下瞭甄首。
下一刻,雲韻跪在瞭一個特制的金屬架子上,雙腿分開,被架子上的金屬環緊緊地固定著,上身的繩子並沒有解開,依然是歐式直臂捆綁,而在雲韻身體的正下方,放著一個小盆。蕭炎撕開雲韻襠部的絲襪,然後將一個跳蛋塞進瞭雲韻的小穴裡。
“懲罰的內容就是,無限次高潮,直到什麼時候你流出來的水裝滿這個小盆子為止。”蕭炎帶著惡魔般的笑容說出瞭他對雲韻的懲罰,說罷,蕭炎打瞭個響指,隨著“嗡嗡”聲響起,雲韻的身體立刻抽搐瞭起來,被戴上塞口球的小嘴裡發出嫵媚的呻吟聲,沒過多久,就有一些透明並略帶粘稠的液體,從肉縫中留下,滴入瞭盆中。
而更糟糕的是,不知是蕭炎的疏忽還是有意為之,他並沒有脫下雲韻的絲襪,這就使得雲韻每過一段時間就要受到快感和癢感的雙重刺激。然而對這一切,雲韻卻毫無辦法,隻能跪在刑架上,在極小的掙紮范圍內無助地扭動著身體。
“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山洞裡,呻吟聲和悶笑聲不斷地回蕩著,刑架上的佳人忍受著這一邊又一遍的刺激。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蕭炎,卻愜意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翹著雙腳,欣賞著眼前的這一幕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