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出生在挪威的一個顯赫傢庭,她的父親是大名鼎鼎的跨國企業瓦良哈集團的創始人,至於她的母親則是具有皇室血統的瑞典人,可以說芙蕾雅完全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父母親一個是商業大佬,一個是天潢貴胄,她無論在血統上還是在傢世上都罕有人可以匹敵,就算說她是天之驕子也毫不為過。
除瞭傢境條件優越,她還有著極其姣美的外貌,五官精致絕倫,有著一頭白銀般的秀發,略微有些蜷曲,瞳孔是冰藍色的,仿佛兩塊水晶熠熠生輝,一顰一動間滿是撩人的風情,父母對她更是寵愛有加,從小就是眾星拱月般的存在,被當作女神而被周圍的人擁戴著。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芙蕾雅,難免養成瞭傲慢自大的性格,常常趾高氣揚、頤指氣使,對仆人稍有看不順眼的地方就橫加指責,蠻不講理,批評的話既難聽又惡毒,就算是個老好人恐怕也要氣得火冒三丈,然而由於芙蕾雅實在過於貌美,而且又是獨生女,因此仆人也隻能忍氣吞聲,不敢反駁她的不是,這樣的結果自然導致芙蕾雅越發盛氣凌人,不可一世。
然而芙蕾雅這樣瀟灑的日子沒有持續多久,在她十五歲那年,事情陡然起瞭一些變化,芙蕾雅的母親在這一年因為某種意外去世,母親生前很是溺愛芙蕾雅,因此芙蕾雅在葬禮上難過得幾乎要暈瞭過去,在眾人的安撫之下才逐漸緩解過來,在很長的一段日子裡芙蕾雅都沒有走出母親去世的陰影。
三個月後,芙蕾雅忽然聽到瞭一個令她震驚萬分的消息,原來父親突然說他在海外有一個私生女,隻不過之前一直瞞著傢裡人,而妻子過世以後,他覺得再讓這個私生女呆在海外有點難堪,索性決定把這個私生女帶回傢裡一起居住,這個私生女比芙蕾雅年紀大,名義上是她的姐姐,
據說這個私生女是父親以前喝醉瞭酒和傢裡一個俄羅斯女仆發生關系從而生下的女兒,之前因為礙於芙蕾雅母親的顏面,不敢主動提起這個事情,但畢竟是自己的骨肉也不能就這麼不管,於是隻好暫時把她和那個女仆寄養在俄羅斯,現如今妻子去世瞭,自己隻有一個女兒陪伴在身邊,還是會感到有些寂寞,思慮再三,遂決定把她帶回傢來和芙蕾雅一起撫養,好排解寂寞,當然為瞭防止芙蕾雅起疑心,他對芙蕾雅再三保證,這個私生女絕對不會和她爭奪繼承權。
芙蕾雅驟然得知自己還有一個姐姐,而且還是私生的,當即感到很不愉快,她從小到大都被看作掌上明珠,現在卻要有另一個人來分走她所得到的寵愛,隻可惜父親畢竟是一傢之主,他如果下定決心要做的事她怎麼也沒辦法反對,隻好勉為其難地點頭表示同意。
芙蕾雅心想:就算你來我傢又怎麼樣,終究隻是個區區女仆的女兒,在我眼裡就是個下賤的孽種,我們的身份一個天一個地,你根本不可能和我匹敵,因此倒也沒有很在意,也沒有大吵大鬧,而是靜候這位私生姐姐的大駕光臨。
歲月如梭,很快就到瞭私生女抵達的這天,當父親牽著這個私生女走進大門的時候,芙蕾雅坐在大廳裡迎接,第一次看到這個“姐姐”的時候,芙蕾雅不由得愣住瞭。
這個所謂的私生“姐姐”有這一頭火焰般赤紅的長發,白皙俊美的臉龐,立體端正的五官,一雙晶亮的眸子猶如月射寒江,鼻梁高高聳起,山根高挺,從外貌上就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感覺,身體的骨架頗大但卻並不顯得臃腫,反而是恰到好處,就像是一個高貴的女騎士,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獨一無二的魅力。
她的美貌身材和芙蕾雅難分軒輊,完全不像是女仆的私生女,她註視著向自己走來的芙蕾雅,微笑著伸出瞭手,說道:“你好,芙蕾雅,我的名字叫做葉卡捷琳娜。”
由於葉卡捷琳娜此前一直和母親居住在一塊,所以采用的是母親的名字,並不是挪威名,芙蕾雅神色復雜地盯著葉卡捷琳娜,她本想給這個私生姐姐來一個下馬威,沒成想對方的容貌和氣質足以和自己相比擬,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隱隱高出一些,這讓芙蕾雅很不舒服,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的,於是她握住瞭葉卡捷琳娜的手,笑著道:“幸會幸會,我很早就期待你的到來瞭。”
等兩姐妹松開瞭手,接下來父親的行為讓芙蕾雅感到難以相信,隻見父親從懷裡摸索瞭一陣,從中掏出瞭兩枚樣式古樸,雕刻華美的戒指,一枚戒指上用古諾斯文刻著“hreinn”,意為“純潔”,另一枚戒指上刻著“bál”,意為“火焰”。
緊接著父親把純潔戒指給瞭芙蕾雅,火焰戒指給瞭葉卡捷琳娜,並告誡她們兩姐妹以後就是一傢人瞭,要好好相處,有什麼事情可以商量著解決,可不能鬧矛盾,父親的這個舉動使得芙蕾雅呆立在瞭當場,直到葉卡捷琳娜叫她名字才反應過來,這兩枚戒指可非同小可,不是什麼單純的藝術品,純潔和火焰戒指作為傢族裡的傳傢寶,是傢主的象征,代表著這個傢族最頂端的權利,現如今父親把這兩枚戒指分別給葉卡捷琳娜和自己,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看樣子是要讓她們共享繼承權,這讓從小就覺得自己是唯一繼承人的芙蕾雅怎麼能夠接受?
但當著父親的面,她固然有著一肚子委屈,表面也得強顏歡笑,裝出一副以後肯定會和姐姐友善相處的姿態,父親感到又詫異又欣慰,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女兒怎麼突然之間轉性瞭,但他肯定希望兩個女兒能和平共處,省得自己再操心,如果葉卡捷琳娜能管管芙蕾雅,使這個小女兒收斂一些任性的脾氣,那就再好不過瞭。
時間很快來到瞭晚上,回到自己房間的芙蕾雅越想越氣,隻要閉上眼睛就仿佛看到葉卡捷琳娜對著自己冷笑的樣子,這讓她難以平靜下來,想瞭一會兒後,她決定幹脆還是到葉卡捷琳娜房間找她質問,把本就屬於自己的火焰戒指給拿回來,奪回傢族的繼承權。
當芙蕾雅來到房間門口,葉卡捷琳娜正端坐在椅子上,優雅地修建著指甲,儼然一副大小姐的派頭,芙蕾雅冷冷地走過去,突然拍瞭下葉卡捷琳娜的桌子,倒把對方嚇瞭一跳,接著冷笑道:“呦,你怎麼來到別人傢和自己傢一樣,還悠閑地剪著指甲,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是主人瞭吧,一個下流仆人生出的賤種,趕快把火焰戒指交出來,我還能容忍你繼續呆在這裡。”
芙蕾雅本以為聽完葉卡捷琳娜會生氣,但葉卡捷琳娜仿佛沒事人似的拍瞭拍芙蕾雅的肩頭,笑道:“這不是我的好妹妹嘛,有啥事找我直接說就行瞭,沒必要故意嚇我,你說要我還給你戒指,我倒是想,可惜這是父親親手交給我的,我也沒辦法拒絕,就算你叫我退回給父親,你覺得依父親的性子會接受嗎,至於你說我是賤種,可我也是父親的孩子,你也是父親的孩子,難不成你也是賤種嗎,好妹妹可千萬不要這麼說自己。”
葉卡捷琳娜笑嘻嘻地,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不僅巧妙地拒絕歸還戒指,還順便嘲諷瞭芙蕾雅一番,這番話簡直滴水不漏,令人找不出反駁的餘地,而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芙蕾雅更是不知道怎麼反唇相譏,受到瞭羞辱的芙蕾雅把銀牙咬得緊緊的,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既然說不過對方,索性直接動手。
她冷不防地直接伸出手想要強奪葉卡捷琳娜手指上的戒指,但葉卡捷琳娜不止嘴上功夫厲害,她眼疾手快,瞬間抽回瞭手指,接著閃電般出手抓住瞭芙蕾雅的臂膀,反手將其捆在背後,一下就制服瞭芙蕾雅,將其推倒在瞭床上,接著用膝蓋壓著芙蕾雅的大腿,使她動彈不得,然後狠狠地肘擊瞭一下芙蕾雅的背部。
芙蕾雅疼得大叫瞭一聲,淚珠在眼眶裡打轉,這一聲喊叫頓時引來瞭傢裡其它人的註意,葉卡捷琳娜見狀,尋思自己才剛來新傢,便欺負瞭妹妹一頓,不管什麼理由都無法解釋,但她的反應異常快速,一聽到走廊外傳來的腳步聲,她放開瞭芙蕾雅,突然重重地扇瞭自己一耳光,聲音清脆響亮。
當兩人的父親急匆匆地趕到房間裡時,看到葉卡捷琳娜委屈地坐在地板上,一隻手捂著紅腫的臉龐,臉上流下瞭兩道清晰的淚痕,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而芙蕾雅剛好翻身坐起,撫摸著自己疼得火辣辣的脊背,惡狠狠地看著葉卡捷琳娜。
父親看到這一幕,以為肯定是芙蕾雅欺負瞭她姐姐,這個小女兒的性格他可不要太瞭解,但以往畢竟隻是針對仆人出氣,所以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今天早上還好好地和葉卡捷琳娜交流,晚上就換瞭個人似的,於是不由分說地狠狠地斥責瞭芙蕾雅一頓,讓她不要再這麼任性妄為,好歹葉卡捷琳娜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怎麼能下這麼毒的手,把姐姐弄哭呢?而葉卡捷琳娜發現這招奏響,急忙煽風點火,假惺惺地跟父親求情,說其實是自己不對在先,芙蕾雅並沒有錯,讓他不要再責怪芙蕾雅瞭。
芙蕾雅氣得七竅生煙,但又無力辯解,她就算說出實情,父親大概率也不會相信,沒想到被葉卡捷琳娜擺瞭一道,她氣憤憤地回到瞭自己的房間,盤算著該怎麼對付葉卡捷琳娜,這波短暫的交鋒下來芙蕾雅發現葉卡捷琳娜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她的手腳敏銳,動作迅捷,其中雖然有自己大意的成分,但對方的身手也不是虛的,葉卡捷琳娜刻意肘擊瞭自己的背部,傷勢從外表上難以看出來,一聽到有人來瞭就立刻假扮成受害者,以此來博得父親的同情,手段不可謂不毒辣,芙蕾雅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對策,也隻好嘆瞭口氣,等待時機。
然而令芙蕾雅沒想到的是,她的不愉快日子才剛剛開始,由於葉卡捷琳娜平素待人不卑不亢,無論對哪個仆人都一視同仁,並沒有處在高位的優越感,與他相處的仆人均能感到如沐春風,和芙蕾雅對待仆人動輒辱罵的態度形成瞭鮮明的對比,處瞭她本身的修養極好以外,就連她的學習成績也是十分頂尖的,而芙蕾雅對於學習則是滿不在乎,反正學不學都衣食無憂,也就不怎麼用功,相形見絀之下,漸漸地,傢裡的仆人都不禁有瞭一點小心思,要是葉卡捷琳娜是下一任傢主就好瞭,芙蕾雅目中無人的樣子真是看不慣,要是她當傢指不定把我們折磨成什麼樣。並且慢慢把內心的想法顯露在表面,凡是葉卡捷琳娜吩咐去做的事他們都屁顛屁顛地去實行,隻要芙蕾雅命令的事他們都心不在焉地隨便做做,芙蕾雅對此很是氣惱但又無可奈何, 每當她想要羞辱仆人的時候葉卡捷琳娜都會走過來勸解,一副如果芙蕾雅不聽話就要告訴父親的樣子,芙蕾雅也隻能被迫忍耐。
除此以外,芙蕾雅也時常覺得父親幾乎事事都偏袒葉卡捷琳娜,例如她一不小心打碎瞭什麼東西,父親總是很嚴厲地教訓她,但葉卡捷琳娜摔壞瞭什麼物件,父親隻是很溫柔地詢問有沒有受傷,並沒有追究相應的責任,這讓芙蕾雅不禁覺得生活極其不順心,以往那種被其他人當作花一樣捧著的生活一去不復返瞭。
在葉卡捷琳娜的陰影下生活瞭兩年,芙蕾雅已經長到瞭十七歲,出落得越發亭亭玉立,貌美如花,然而這兩年來芙蕾雅回傢的時間越來越晚,主要是為瞭躲避傢裡那股令她感到窒息沉悶的氣氛,此前長時間呆在傢裡她差點要得抑鬱癥,來到學校上學以後反倒好瞭不少,因為機緣巧合她加入瞭學校裡的女子拳擊社團,每天投入到社團的活動當中,當她揮灑著汗水鍛煉著肌肉時,不自覺地會暫時忘記葉卡捷琳娜帶給自己的不愉快,這個學校是挪威首都奧斯陸最好的高中基督文理中學,資源極其豐厚,幾乎每個呆在學校的學生都能感受到一種愉快的氛圍。
由於芙蕾雅天賦異稟,加上她對待拳擊十分勤奮認真,沒多久就成為瞭學校裡水平最為出眾的女子拳擊手,她不僅拳擊水平高,身上還帶有一種高貴的氣質,因此周邊的女生也都把芙蕾雅當作“女王”對待,真心誠意地崇拜她,這讓芙蕾雅覺得在學校比在傢裡待著舒服多瞭。
某一天,在社團內舉辦的一次拳擊比賽上,芙蕾雅再一次憑借她出色的拳技輕松KO瞭對手,意氣風發的她把手揚起來大喊道:“還有誰敢挑戰我?”
周圍的選手一時間鴉雀無聲,見識到芙蕾雅的實力後沒人有勇氣上前挑戰,芙蕾雅也得意洋洋地雙手叉腰,誰知這個時候臺下驀然傳來瞭一個熟悉的聲音:“既然沒人願意上臺,那麼我來試試如何?”
芙蕾雅聽到這個聲音,心不由得一緊,她循聲看去,隻見說話的人正是她無比厭惡的“姐姐”葉卡捷琳娜,葉卡捷琳娜笑嘻嘻地,邊說邊換好瞭拳擊服和運動胸罩,動作靈敏快捷。
葉卡捷琳娜體態健美,身段勻稱,紅色長發束成一條馬尾綁在腦後,腹部凸起的六塊腹肌明顯可見,性感的馬甲線令人著迷,兩條細直優美的大長腿顯露出窈窕玲瓏的曲線,但又不失力量感。
其餘的人震驚於這個紅發美人的相貌和身材,居然和她們所崇拜的“女王”芙蕾雅不相上下,激發瞭濃濃的好奇之心,紛紛向旁人詢問這個人是誰的時候,葉卡捷琳娜自信地笑瞭笑,自我介紹道:“大傢好,雖然我不請自來,但容許我介紹下自己,我是芙蕾雅的姐姐,名叫葉卡捷琳娜,今天特地來看看妹妹的比賽,情大傢多多關照。”眾人頓時議論起來,有人說這個女生真不愧是芙蕾雅姐姐,和芙蕾雅長得真像,有人說她的顏值比芙蕾雅高,有人說她是作為姐姐,卻故意挑釁妹妹不知道是什麼居心,眾說紛紜,但一時間全場的焦點都註意在葉卡捷琳娜上。
在臺上的芙蕾雅氣得牙癢癢地,她沒料到葉卡捷琳娜會來砸場子,根本不承認這個女仆生的女兒是自己的姐姐,但這麼多人圍觀之下不好發作,既然對方想要挑戰,索性在臺上當眾打敗並羞辱葉卡捷琳娜一番,正好借此報仇,說不定還能奪回戒指,於是芙蕾雅語氣冰冷地說道:“她說的沒錯,確實是我姐姐,但拳擊場上無姐妹,既然我這個姐姐想要挑戰我,我沒理由不奉陪,那麼姐姐,你就上來和我較量一下吧。”
葉卡捷琳娜輕笑一聲,一躍就站在瞭擂臺上,兩人各自站在擂臺的一端互相對峙,芙蕾雅虎視眈眈地盯著葉,忽然一個刺拳直襲對方的面門,速度凌厲迅捷,葉卡捷琳娜一個墊步閃開瞭這一擊,從芙蕾雅的側面來瞭一記擺拳,芙蕾雅舉起手臂進行格擋,借著對方的力道往後退瞭兩步,和葉卡捷琳娜拉開瞭距離。
兩個人就這麼短暫的一次交手就引來瞭臺下觀眾的歡呼聲,以往芙蕾雅常常都很快ko對手,沒想到第一次有人能和她打得有來有回,令觀眾大呼過癮。
葉卡捷琳娜觀察著妹妹的動作,在某個瞬間,她瞅準瞭對方防守較為薄弱的地方,也就是芙蕾雅的下巴,驟然揮出瞭一記上勾拳,速度令人目不暇接,如果換作一般人這招直接就招架不過來瞭,但芙蕾雅好歹是拳擊社的王牌,經驗豐富的她雖然沒想到對方的出手這麼刁鉆,但還是憑借本能反應豎起手肘抵擋瞭這一擊,而葉卡捷琳娜仿佛料到芙蕾雅會擋下似的,另一隻拳頭猛地擊出,一記前刺拳直攻對手的腹部,疼得芙蕾雅齜牙咧嘴,但超越常人的反應力讓芙蕾雅在被擊中的剎那下意識地擊出瞭一記直拳,而此時的葉卡捷琳娜因為全力進攻,等於完全沒有防守,下顎結結實實地挨瞭這重重的一下,頓時大叫一聲,往後跌出瞭兩三步。
芙蕾雅捂著腹部,葉卡捷琳娜撫摸著下顎,兩人都遭受瞭對方一擊,痛苦地呻吟著,過瞭好一會兒才逐漸緩瞭過來,底下的觀眾驚呼著,沒想到葉卡捷琳娜的拳擊實力和芙蕾雅位於伯仲之間,該說真不愧是姐妹嗎,無論哪個方面都極其的相像。
“哼,看不出來你的拳擊水平還是有一手的,是我先看你瞭,接下來我可要認真瞭。”芙蕾雅喘息著說道。
“我的好妹妹,看來你果真是拳擊社的王牌主力,被我打中的一瞬間還能反擊,看來我也得使出真實本領瞭。”葉卡捷琳娜說著說著,眼神變得凜冽瞭起來。
兩人休息瞭片刻,開啟瞭第二回合的較量,隻見擂臺上的兩女打得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她們步伐靈動,出拳迅疾,在擂臺上時攻時防,轉換身形,出招越來越快,拳風越來越凌厲,直拳,刺拳,勾拳等等,令人眼花繚亂,一會芙蕾雅一個矮身躲過瞭葉卡捷琳娜的拳擊,接著一拳打中瞭葉卡捷琳娜的下腰,一會葉卡捷琳娜一個閃避避開瞭芙蕾雅的拳擊,隨後一拳正中芙蕾雅的側腹,打得很是焦灼,芙蕾雅內心卻是焦急不已,她一個拳擊社的女王竟和新冒出的一個對手打瞭個平分秋色,她雖然不知道臺下的觀眾怎麼想,但可以隱約猜到自己在大傢心目中戰無不勝的形象絕對已經大打折扣瞭。
而芙蕾雅焦躁不安的情緒也影響到瞭她的動作,漸漸表現得有些力不可支。雖然芙蕾雅和葉卡捷琳娜的運動天賦難分上下,但是葉卡捷琳娜小時候混過街頭,和芙蕾雅這種溫室裡長大的花朵比心理素質要強大百倍。葉卡捷琳娜敏銳地感知到對方的動作有些緩慢,嘴角勾起瞭一絲冷笑,在芙蕾雅出拳的瞬間突然用自己紅色長發猛地一掃芙蕾雅的眼角,芙蕾雅的雙眼在這短暫的瞬間陷入瞭黑暗之中,葉卡捷琳娜沒有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良機,趁機給瞭芙蕾雅幾個右勾拳,而且一下比一下重,芙蕾雅想要閃避抵擋卻無能為力,終於身體承受不住,直挺挺地倒瞭下去,十秒過後仍然無法站起,葉卡捷琳娜贏得瞭勝利,KO瞭芙蕾雅。
獲得拳擊賽勝利的葉卡捷琳娜威風八面地站在擂臺上,周圍立時響起瞭雷鳴般的掌聲,戰勝芙蕾雅的她得到瞭拳擊社團的擁戴,成瞭社團內新的“女王”,芙蕾雅萎靡地躺在地上,瞳孔沒有瞭昔日的光彩,霎時感到心灰意冷,就連自己的立身之地都被葉卡捷琳娜這個賤人奪走瞭,對她的仇恨愈發深瞭,簡直恨不得親手將她撕碎,但現實裡卻隻能像個喪傢犬一般淒涼地離開瞭擂臺,來到瞭更衣室,葉卡捷琳娜沒過多久也進來瞭,她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道:“怎麼,被打敗瞭就想溜嗎,不應該接受懲罰嗎?”
“什麼懲罰,輸贏很正常,我輸給瞭你是技不如人,懲罰我是不可能接受的。”芙蕾雅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斷然拒絕對方所說的懲罰。
“那可由不得你,輸瞭的人就一定要受到懲罰!”葉卡捷琳娜說完後,氣勢洶洶地走上前,忽然抬起一隻腳踩在瞭芙蕾雅的臉上,接著說道:“快給我舔腳!”
芙蕾雅簡直要氣瘋瞭,輸給瞭對方,在大傢面前失瞭一個大大的顏面,這已經讓她的尊嚴大損,現在還要被迫舔腳,她怎麼也不可能忍受,剛想推開對方的臭腳然後還手,葉卡捷琳娜冷冷地說道:“你敢還手的話,那我就讓大傢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明明就是手下敗將還敢對勝利者出手,真是恬不知恥,以後看你還有什麼臉面呆在拳擊社!”
芙蕾雅頓時啞口無言,剛舉起的手緩緩放下,她為瞭還能有一個棲息之地,也隻能暫時忍氣吞聲,但讓生性高傲的她舔腳是萬萬不可能的,葉卡捷琳娜也沒有繼續逼迫,而是慢慢移動著美足,在芙蕾雅的臉上滑動著,芙蕾雅一股想要嘔吐的沖動不停地湧上來,但她不想在仇人面前露出醜態,隻好強忍著,葉卡捷琳娜踩瞭好一會兒,直到芙蕾雅的臉上全是臟臟的泥灰,她才滿意地放下腳來,臨走的時候還輕蔑地瞥瞭芙蕾雅一眼,芙蕾雅盯著葉卡捷琳娜的背影,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洗雪這次所受到的恥辱!
隻可惜芙蕾雅還沒想出怎麼針對葉卡捷琳娜的計劃,一個對她打擊更大的事情發生瞭:父親沒有征兆地突然去世瞭。雖然之前父親時常身體不舒服,癥狀有些不太理想,但熟悉他的人都以為隻是胃炎而已,吃點藥就好瞭,就連父親自己都不是很當回事,所以連芙蕾雅也沒有很在意。而恰好這段時間芙蕾雅在傢裡待的時間比較短,所以照顧父親起居都是由葉卡捷琳娜負責,仆人隻是打打下手,所以在一聽到父親去世的消息時,芙蕾雅當即愣住瞭,過瞭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接著從心底湧起瞭一股巨大的悲傷,久久難以平息。
在參加完父親葬禮後,芙蕾雅還是腦袋空空的,就像個行屍走肉般走在回傢的路上,她在葬禮上沒有見到葉卡捷琳娜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難以抑制的悲痛使她沒有心思關註這件事。
然而當她到瞭傢裡一看,隻見葉卡捷琳娜穿著典雅的紅色連衣裙,腿上套著鮮艷的紅色絲襪,正悠閑地坐在沙發上,慢慢悠悠地啜飲著咖啡,看上去怡然自得,似乎對父親的死亡沒有感到一丁點哀傷,而芙蕾雅則由於參加葬禮所以穿著漆黑的長裙,腿上套著深沉的黑色絲襪。
葉卡捷琳娜用餘光瞥著芙蕾雅,看上去好像一直在等待著對方似的,冷笑道:“喲,這不是我親愛的妹妹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瞭,葬禮這就結束瞭嗎?那個老頭可總算死翹翹瞭,你應該很高興吧,幹嘛裝出一副難過的樣子。”
芙蕾雅驟然間聽到這句話,感覺腦子就像被狠狠地捶瞭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過瞭好久才艱難地從口中吐出幾個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卡捷琳娜臉上泛上陰惻惻的冷笑,騰地一下站瞭起來,接著從懷裡掏出瞭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白色小袋子,拆開一看,裡面裝著白色結晶狀的粉末,她一手捧著粉末,笑道:“想必你認識這是什麼東西吧,我就是用這玩意處理掉瞭礙事的老頭子,反正他也沒幾年好活瞭,與其這麼痛苦不如早點由我早點送他上路,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拿到瞭屬於我的那份財產瞭,和你們的過傢傢遊戲也可以到此為止瞭,我可沒空陪你們繼續玩下去。”
這番話句句都紮在芙蕾雅的心上,她整個人就像是一遍遍被雷電擊中似的,半天才緩過神來,聲音都顫抖瞭起來:“那...那個粉末難道是...是砒霜?”
葉卡捷琳娜嗤笑道:“看來你也不是孤陋寡聞,確實是砒霜,這可是我花瞭好大力氣從俄羅斯黑幫那邊弄來的,為瞭弄死老頭子我可是費瞭不少心血呢,好在最後成功瞭,這個老頭子死之前都沒想到,他根本沒得什麼胃炎,肚子痛是因為我長期給他服用微量的砒霜,長久累月之下就這麼一命呼嗚瞭,想起來也蠻可笑的。”
芙蕾雅感覺到手腳冰涼,渾身直冒冷汗,她沒想到葉卡捷琳娜的手段居然這麼狠毒,並且腦海裡仿佛對親情沒有一點概念,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下手,簡直就是披著人皮的野獸,冷漠到瞭極點。
根據挪威的有關法律,在沒有遺囑的情況下,政府會沒收被繼承人三分之一的財產,至於剩下的財產則會由被繼承人的直系親屬進行均分,而瓦良哈集團創始人的財產自然是異常龐大的,所以就算被收走瞭三分之一,剩下的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數目,芙蕾雅和葉卡捷琳娜作為直系親屬,能分到的財產夠她們十輩子也花不完,而且財產的大部分是瓦良哈集團的股份,如今的瓦良哈集團蒸蒸日上,也就表明她們的資產仍然在繼續升值,面對著巨額的利益,葉卡捷琳娜實在難以抗拒,她本以為父親會把兩個戒指都給她,結果卻給兩姐妹一人一個,也就是從那時起,葉卡捷琳娜心中竟冒出瞭一個狠毒的念頭,那就是毒死父親,以確保自己的繼承權。
葉卡捷琳娜繼續說道;“現在就隻差最後一步瞭,那就是你戴著的戒指,隻差你的戒指我就可以繼承剩下的全部財產,雖然父親沒有寫遺囑,但根據傢裡面的規矩,但誰能擁有兩枚戒指誰就能是理所應當的第一繼承人。”葉卡捷琳娜根本不把芙蕾雅放在眼裡,所以她才肆無忌憚地把這些事情全部告訴瞭她,在她眼裡芙蕾雅仿佛已經如同死人瞭一般。說完她突然坐起,徑直向著芙蕾雅沖瞭過來。
芙蕾雅這才明白葉卡捷琳娜的用心居然如此險惡,仿佛是沒有人性的惡魔,如今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搶戒指,她更是氣得全身發抖,芙蕾雅伸手抵擋瞭一拳,想要反擊,但葉卡捷琳娜仿佛動瞭真格似的,突然爆發出以前沒有過的力量,另一隻手猛然抓住瞭芙蕾雅的衣領,硬生生將其摔在地上,芙蕾雅背部著地,霎時發出瞭“砰”的一聲,劇烈的痛楚令芙蕾雅大叫出聲,但還沒等她爬起來,葉卡捷琳娜直接騎瞭上來,伸手想去搶戒指。
芙蕾雅將戴著戒指的那隻手胡亂揮舞,不讓對方碰到,另一隻手拼瞭命地阻擾對方,葉卡捷琳娜半天摘不掉芙蕾雅的戒指,不由得動瞭真怒,放棄瞭搶奪戒指,轉而攥緊瞭拳頭,一拳一拳如雨點般向著芙蕾雅的臉上揍去,芙蕾雅艱難地舉臂格擋,後背疼得猶如火燒似的,手臂更是酸麻不堪,她想要趁隙反擊,奈何對方的攻勢太猛,實在是難以找到機會。
葉卡捷琳娜為瞭取得剩下的所有財產,傾盡全力地毆打著,把芙蕾雅打得難以招架,芙蕾雅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在這時,她的手一不小心觸碰到瞭桌子上的煙灰缸,剎那間仿佛有一道電光在她的腦海裡閃過,在葉卡捷琳娜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下,她再也顧不得別的,一把抄起煙灰缸,驟然往葉卡捷琳娜的腦袋上砸去,而且越砸越狠,直接打破瞭對方的頭,葉卡捷琳娜的腦袋上滲出瞭大量鮮血,造成瞭輕微的腦震蕩。
葉卡捷琳娜一手扶著腦袋,晃晃悠悠地站起,她感到頭暈目眩,眼前金星亂冒,芙蕾雅不顧自身的傷勢,一躍而起,直接扇瞭對方一耳光,並且抬起膝蓋,頂在瞭對方的腹部上,把對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但葉卡捷琳娜可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打敗,她拍瞭拍自己的臉頰,搖瞭搖腦袋,清醒瞭過來,立馬展開瞭反擊,她架開芙蕾雅的手臂,一腳踹瞭過去,芙蕾雅同樣伸出腳踢在瞭一起,由於兩人都受瞭傷,而葉卡捷琳娜所受的傷更重些,因此兩女居然打瞭個勢均力敵。
打著打著,兩女在某個時刻將彼此摔在瞭地上,在地面上的兩人為瞭壓制對方,都采用瞭關節技進行纏鬥,芙蕾雅鎖住葉卡捷琳娜的大腿,葉卡捷琳娜箍住芙蕾雅的細腰,在地上鬥得難解難分,兩女的雙眼中佈滿瞭血絲,像是兩頭嗜血的豺狼般狠盯著對方,但葉卡捷琳娜由於頭部受創一直在流血,因此處在瞭下風,她自己也知道這樣下去不妙,在纏鬥的過程中在地上一陣摸索,隨手找到瞭一些紙按住腦袋上的傷口,雖然血流得少瞭些,但受的傷太重,再打下去絕不是芙蕾雅的對手。
葉卡捷琳娜忽然靈機一動,一隻手束縛住芙蕾雅的手腕,不讓其反抗,接著坐起,下半身壓住瞭芙蕾雅,隨即抬起瞭對方的一條大腿,掀開瞭黑裙,扒開瞭蕾絲內褲,接著用另一隻手撫摸著芙蕾雅有些幹燥的陰戶,速度時緩時快,張弛有度。葉卡捷琳娜之前在街頭混過,在和俄羅斯與東歐女人纏鬥的時候會忽然襲擊對方的下體,而芙蕾雅在這方面幾乎沒什麼經驗。
在葉卡捷琳娜的手法之下,芙蕾雅被搞得面紅耳赤,身體發熱,嘴裡竟發出瞭微微的呻吟聲,她不想示弱於對方,但實在抑制不住,隻能盡量使呻吟聲小點,不一會兒,芙蕾雅的陰戶就變得濕潤瞭起來,淫水和體液開始分泌,葉卡捷琳娜的手也變得濕滑,使得手和陰戶的互磨變得愈發順暢,當然這還隻是前戲,撫弄瞭一會陰戶後,葉卡捷琳娜的手指逐漸往芙蕾雅的陰唇劃去,輕柔的纖纖玉指像是彈鋼琴似的給對方的陰唇做著指滑,手指和陰唇若即若離,這種難以言喻的刺激使得芙蕾雅有些難以承受,額頭上冒出瞭香汗,她的臉上也有些扭曲,不由得發出瞭哼哼唧唧的嬌吟,聽到這聲音,葉卡捷琳娜更加興奮,展現出她嫻熟的指滑技巧,撥弄著芙蕾雅的大小陰唇。
在陰唇的外圍挑逗瞭一段時間,葉卡捷琳娜將手指緩慢地探入陰唇的內部,並在觸碰到內部嫩肉的一瞬間驟然加速,一戳到底,直接捅到瞭陰唇內部的最深處,滾燙的唇肉和冰冷的手指互相接觸,芙蕾雅瞬間感受到一股觸電般的刺激,就連葉卡捷琳娜也覺得自己的手指似乎被火焰灼燒瞭似的,被一種極致的溫暖所包裹,接著就像是觸碰到瞭什麼機關似的,手指瘋狂地在陰唇裡面攪動著,小顆粒和手指來回摩擦,芙蕾雅的呻吟也化為瞭嬌喘,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大腿劇烈顫抖著,不自禁地泛起瞭想要高潮的沖動。
假如被仇人搞到高潮是一件非常難堪且恥辱的事情,芙蕾雅不想束手待斃,然而葉卡捷琳娜死死地壓著她,自己的手腕也被牢牢捆住,一時間難以扭轉局面,隻好暫時先忍耐著,不讓自己高潮,葉卡捷琳娜也有些急瞭,不僅僅玩弄陰唇,甚至連因為刺激而充血勃起的陰蒂也不放過,而且還時不時去搞陰戶,把芙蕾雅搞得嬌喘連連,溢出的淫水也漸多,但遲遲沒有高潮。
“我的好妹妹,你還挺能忍啊,在我的手指技法下這麼久都沒高潮,看來你的耐受力值得稱贊,隻不過你的小穴現在相當於被我掌控,遲早你都會高潮的。”葉卡捷琳娜決定口頭上刺激對方。
芙蕾雅並沒有說話,但她卻死死盯著對方,眼神裡充滿著倔強,葉卡捷琳娜明白不給芙蕾雅下一劑狠藥對方是不會屈服的,於是她用手指把芙蕾雅的陰戶、陰唇、陰蒂等暴露在外的器官玩弄瞭個遍,在某一刻倏地將手指插進往外泛濫著淫水的陰道之中,修長的玉指在捅入的過程中和陰道裡的穴肉磕碰摩擦,增長瞭芙蕾雅所受到的快感,直到捅入芙蕾雅的花心,芙蕾雅頓時發出瞭一聲高亢的淫叫,接著玉指在陰道裡進進出出,不知道捅瞭多少下,芙蕾雅再也忍耐不住,高潮的欲望越發強盛,在某個瞬間爆發瞭出來,淫水像是洪流一樣噴發瞭出來,把葉卡捷琳娜的整條手臂都打濕瞭。
然而一次高潮並不能讓芙蕾雅失神,芙蕾雅雖然有些疲憊,但從她反抗的力道來看還是十分有精力的,葉卡捷琳娜見狀,把手指抽出,反手撩開瞭自己的紅裙,褪去瞭自己的內褲,將自己的騷穴暴露瞭出來,隨後將騷穴對準瞭芙蕾雅的淫穴,重重地往下一坐。
隻聽“啪”的一聲,兩隻蜜穴霎時間碰撞在瞭一起,芙蕾雅的淫水直接噴濺到瞭葉卡捷琳娜的陰戶上,兩片溫熱的陰戶觸碰在一起,強烈的刺激仿佛要觸及二女的靈魂深處,隨後葉卡捷琳娜開始扭動著腰部,讓兩片陰戶火熱的摩擦起來,本來光陰戶貼在一起就令芙蕾雅感覺到劇烈的快感,如今摩擦起來更是讓她所收到的快感更深瞭許多,而葉卡捷琳娜處在上位,所以她可以控制陰戶互磨的節奏,牢牢把控著主動權的她通過摩擦的頻率來探索芙蕾雅的敏感點,當她發現在某個節奏下芙蕾雅所發出的嬌喘聲最大,便一直按照這個節奏摩擦著,與其說是互磨,不如說是葉卡捷琳娜的陰戶在玩弄著芙蕾雅的陰戶。
沒過多久芙蕾雅的陰戶就由粉變紅,接著再變紫,最後再變白,而一陣陣酥麻疼癢的感覺源源不絕地從下體湧到全身各處,陰道也再次沁出瞭愛液,不過這次是和葉卡捷琳娜的愛液混合在瞭一起,隨著兩人陰戶的激蕩互磨,淫水四濺,空氣中飄蕩著奇異的淫水味,仿佛是催情劑似的,催動著摩擦的速度更快更頻繁,除瞭陰戶的較量,葉卡捷琳娜還控制著自己的陰唇同對方的陰唇互相咬合,穴肉彼此拉扯撕咬,芙蕾雅感到自己的就好像被千萬根尖針紮著似的,痛苦不已,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既感受到強有力的快感,又感覺到強烈無匹的疼痛,但無論是哪種感覺,都刺激著芙蕾雅的陰道內部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就這樣磨瞭一會兒,芙蕾雅又再度湧起瞭想要高潮的欲望。
“好妹妹,被我磨得爽不爽啊,你的陰戶好燙啊,出的水也不少嘛,我看你這麼難受,要不就高潮瞭吧,憋得多痛苦啊,幹脆你就乖乖把戒指給我,也就不用受這罪瞭。”葉卡捷琳娜同樣也能感受到非凡的快感,她自己的陰道也在溢出淫水,但總的來說還是比芙蕾雅受到的刺激淺些,因此還能開口嘲諷道。
但芙蕾雅忍得很是辛苦,實在沒辦法出口反擊,葉卡捷琳娜一直在不停地加大摩擦的力道,一隻手甚至放在芙蕾雅的乳房上揉捏著,在這雙重刺激之下,沒過多久,芙蕾雅就迎來瞭第二次的高潮,無數的淫水泄出,地面上甚至留下瞭一攤淺淺的淫水灘,芙蕾雅像是虛脫瞭似的,高潮以後就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也不再反抗,眼神渙散,看樣子已經高潮到失神瞭。
葉卡捷琳娜不禁大喜,她沒想到讓芙蕾雅第二次高潮就取得瞭勝利,看來她還是高估瞭對方的性鬥實力,自己果然是最後的贏傢,她美滋滋地松開瞭芙蕾雅的雙手,正準備摘下對方的戒指,可誰知芙蕾雅就像是彈簧似的突然跳起,直接抱住瞭葉卡捷琳娜往前撲去。
然而芙蕾雅跳起來的時候恰好撞到瞭桌子,碰翻瞭放在桌子上的燭臺,燭臺掉在地上,火苗逐漸往著窗簾的方向遊去,但她們兩人卻沒有註意,兩人摔倒瞭地上,隻不過這次是芙蕾雅在上面,葉卡捷琳娜驚怒交加,她竟在最後關頭大意瞭,沒想到芙蕾雅居然是假裝失神,騙瞭自己一手,氣得她想要起身,可芙蕾雅死死地摟抱住她,黑裙紅裙交相輝映,黑絲紅絲緊密糾纏,芙蕾雅好不容易抓著瞭機會,她可不願意再讓對方壓在自己身上瞭。
葉卡捷琳娜卻不管那麼多,依然想要壓制對手,她索性也反手抱住芙蕾雅,往旁邊一滾,再次來到瞭上位,隻不過還沒來得及高興,芙蕾雅同樣抱住自己一滾,重新壓在瞭自己身上,於是兩女就這樣在地上翻滾起來,想要占據上位的優勢,兩具曼妙的身姿在大廳裡來回滾動,雙臂互相鎖住彼此的蜂腰,四條絲襪美腿纏綿悱惻,甚至兩人裸露在空氣中的蜜穴隨著她們的滾動而再次接觸摩擦,淫水也往外溢出,很快大廳裡就留下瞭點點滴滴的淫斑。
這時火苗已經移動到瞭窗簾的位置,霎時間點燃瞭整塊窗簾,火勢迅速地朝周遭蔓延,愈演愈烈,幸好大廳很大,所以整棟房子還沒有那麼快燃燒起來,但有些地方已經形成瞭一道道火焰,兩女從大廳的這一頭滾到另一頭,滾瞭好幾圈,她們披頭散發,美麗的秀發都纏繞成瞭一團,紅發和銀發混雜在一起,配合著周遭的火焰,形成瞭一副有些詭異又有些奇怪美感的畫面,就這樣纏鬥瞭不知道多久,她們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有瞭反應,並且也終於發現瞭周圍的異樣,這時處在下方的芙蕾雅著急瞭,說道:“你快放開我,沒看到著火瞭嗎?”
葉卡捷琳娜卻仿佛不在意周圍的火焰似的,眼中發狂,不管對方的反應,徑直翻瞭個身,用舌頭去舔舐芙蕾雅潮濕的蜜穴。
芙蕾雅被壓在身下,想要逃離火海也是無力回天,她暗罵一聲,可真是個瘋子,也隻能無可奈何地去舔對方的騷穴,因為急著逃出去,芙蕾雅一上來就采用瞭極其快速的舔法,軟濡的香舌和柔軟的陰戶像是戀人般的緊貼在一起,舌苔上的肉粒在陰戶上滑動著,把葉卡捷琳娜搞得嬌喘不迭,而葉卡捷琳娜則用自己的粉舌掃蕩芙蕾雅的小穴各處,肆意地攫取著對方的淫液,並且卷回自己的咽喉中咽下,掠奪芙蕾雅的體液後,臉上露出瞭滿足的表情。
兩人各展所長,在對方的小穴上施展著自己的舌技,她們星眸迷離,俏臉含春,感受著對方熱辣的身體以及周遭極速上升的氣溫,整個人猶如身在火爐當中,在這種環境下互相口交,更是別有一番與眾不同的滋味,兩女的唾液和彼此的淫水交相融合,形成瞭一股特殊的粘稠液體,這種液體使得舌頭和小穴之間的研磨更加濕滑流暢,芙蕾雅的舌頭探進瞭葉卡捷琳娜的陰唇深處,用力攪動著,葉卡捷琳娜則含住芙蕾雅的陰蒂,來回抽插著,兩人想盡瞭方法給予對方刺激,狀況異常激烈。
又過瞭一頓飯的功夫,兩女的舌頭已經不再彼此的小穴外圍刺激對手,而是同樣將舌頭卷曲成尖錐狀,往對方的陰道深處捅去,柔滑的嫩舌像是靈蛇入洞似的,持續地往最裡面捅進去,舌頭底下的肉阜和陰道內壁的穴肉互相摩擦,刺激得兩女的身體一陣顫動,當她們的舌頭頂到彼此的花心時,兩女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浪叫,接著舌頭猛烈快速地抽插起來,盡管舌頭較為柔軟,但再源源不斷地頂撞刺激之下,兩女最終還是忍受不瞭,同時潮噴瞭,無數量的淫水噴散出來,顏射瞭對方一臉。
當兩人69完畢,火勢已經非常猛烈瞭,熊熊的烈火將大廳裡燒得通紅,四周彌漫著嗆鼻的濃煙,各種傢具倒在地上化成瞭灰燼,芙蕾雅再也顧不得別的,想要立刻跑出去,什麼戒指什麼報仇等以後再說,可葉卡捷琳娜似乎發瘋瞭似的,死死地抱住瞭芙蕾雅,拼瞭命地搶她的戒指,一副完全不為所動的樣子,似乎圍繞在身周的烈焰是虛假的,不讓她往外逃,芙蕾雅這才發覺這個私生姐姐真是個十足的瘋子,不僅毫不在乎親人的性命,甚至連自己的命都毫不憐惜,這種人實在太可怕瞭,為瞭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芙蕾雅掙脫無果之下,兩人再次在地面上翻滾起來,在翻滾的過程中,小穴還是無可避免地摩擦,但芙蕾雅根本沒心思想這些,拼盡全力掙紮,滾到最後,兩個人互相掐住瞭對方的脖子,雙目血紅,表情極其猙獰,下體的小穴還在瘋狂地互磨著,濃烈的煙霧彌漫在二人周圍,使得她們感到窒息,在缺氧的環境下兩人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雙雙高潮瞭,數之不盡的淫水噴瞭出來,在一定程度下熄滅瞭一些火焰,但終究是杯水車薪。
因為葉卡捷琳娜之前頭部流血,再加上這次的窒息高潮,就算她體魄再強也是有極限的,隻見她兩眼翻白,整個人直接暈瞭過去,芙蕾雅感到自己也快要暈倒,她急忙把桌子上的水倒在自己身上,讓自己清醒以後,看也沒看對方一眼,匆忙地逃到瞭房子外面,這棟房子位於挪威首都奧斯的某個郊區,出門就是廣闊的田野,她一口氣跑瞭很遠,才心有餘悸地回頭望瞭望自己的傢,幸好她跑出來的時候還不算很晚,並沒怎麼受到傷害。隻見原本豪華壯麗的大房子火光燭天,直沖雲霄,簡直要把天也給染紅瞭。
芙蕾雅的瞳孔倒映著被烈火吞噬的傢,想起自己的父母,內心十分復雜,她的傢沒瞭,雖然還可以繼承三分之一的遺產,但以後的路卻隻能自己走瞭,沒有人能再給她支持,接下來她要憑自己闖出一片天。芙蕾雅跑出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葉卡捷琳娜出來,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大概率已經淪為瞭一堆白骨。
由於房子燒瞭,父親也逝世瞭,心如死灰的芙蕾雅也不想再待在奧斯陸瞭,她離開瞭這個傷心之地,轉學去瞭英國最好的女子高校,聖保羅女子學校裡繼續進修,學習期間她一改常態,刻苦學習,畢業後竟直接進入瞭牛津大學,大學畢業後通過傑出的成績和股東的身份進入瞭瓦良哈集團在倫敦的分部。
在讀大學期間,芙蕾雅從某個小道消息得知葉卡捷琳娜其實並沒有死,竟在那場極其猛烈的大火中活瞭下來,現在正在美國斯坦福大學攻讀學位,芙蕾雅聽到這個消息後很久都沒有平靜下來,導致她父親去世和生活驟然改變的罪魁禍首不僅沒有死,生活得似乎還挺滋潤,這讓她怎麼也不能接受。
芙蕾雅站起身,走到窗前,腦海裡浮現父親對自己的諄諄教誨,心裡發誓一定要報仇雪恨,葉卡捷琳娜死瞭也就算瞭,但既然還活著自己就絕不能善罷甘休!
不久以後,葉卡捷琳娜厭倦瞭枯燥乏味的大學功課,讀瞭兩年便輟學瞭,但她憑借優異的能力以及繼承人的身份直接進入瞭瓦良哈集團的歐洲分部工作,歐洲分部和英國分部是分開的,所以兩個人不怎麼見面。
葉卡捷琳娜在工作上展現出瞭極強的才幹,況且她本來就是其中一員股東,因此升職猶如坐火箭似的,很快就升到瞭歐洲區總裁一職,手裡掌握的權勢如日中天,當芙蕾雅得知瞭這個消息後,恨得咬牙切齒,但也無可奈何,隻能更加努力工作,爭取爬上高位。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卡捷琳娜混到瞭執行總裁的地位,芙蕾雅為瞭不輸給她,申請調動到瞭大東亞地區。此時恰巧瓦良哈集團入股韓國的科技巨頭第一財閥,集團需要在第一財閥安插一個代理人,芙蕾雅剛好填補瞭這個空缺。
在兩姐妹的父親死後十年,在韓國首爾某個裝飾得奢華大氣的辦公室裡,第一財閥的副總裁芙蕾雅看著自己手上的簡歷,仰靠在辦公椅上,心想,這個叫安藝紅的應屆生看起來很優秀,是個值得培養的好苗子,而且據說她和總裁妹妹,一個叫金允熙的應屆生關系很差,或許可以利用這層關系對總裁進行打擊,實現自己的計劃。
芙蕾雅想著想著,又想到瞭葉卡捷琳娜,她轉頭看著窗外密密麻麻的高樓大廈,心裡想著,一定要爬上瓦良哈集團的頂峰,向葉卡捷琳娜發起挑戰,為父親報仇,並且把原本就該完全屬於自己的一切都給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