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宏滔睜開自己的雙眼,伸瞭一個懶腰。
下體處傳來瞭陣陣舒爽快感,不用看男人就知道,是某個越發入迷的美人兒在為自己服侍。
或者說,美人兒隻是在做她例行的工作。
“~咕呲~咕嘰~咕咕嘰~~滋嘰~~”連綿的吧唧聲從下方響起,男人掀開瞭自己的被褥,不出意外地看到瞭赤裸的美人兒正在嗚嗚地吞咽著自己的巨根。
薛銘景的嬌軀完全赤裸,趴在男人的下體之上,圓潤的膝蓋曲起,纖細修長的小腿擺放在兩側,兩團粉嫩挺翹的臀瓣如滿月一般美妙,在空中高高翹起,腰肢纖細柔潤,一雙鼓脹綿軟的碩乳如同水滴一樣懸在半空之中,粉嫩的乳尖直接接觸到瞭男人的大腿,美人兒俏臉平靜,專註地吸吮著男人的巨物,發出瞭淫靡的聲響。
“你天天來,不怕你的女兒和徒弟吃醋嗎?”男人揉著佳人的臻首,臉上滿含笑意。
“嗚嗚~嗚嗚嗚嗚~~啊啊~這啊有什麼~”薛銘景含糊不清地說,就是不舍得放開口中的巨物,“雪兒嗯嗯~她們嗯~~不也會喝的啊~~嗎~~”
“那倒是~”男人也沒有否認這一點,反正薛銘景覺得自己隻是在做例行公事,“不過,她們還會跟我做得更進一點。”
“嗯更進一點?”薛銘景顯然被吸引,朦朧的雙瞳往上望著男人,聲音都顯得濕潤瞭起來,“那是~什麼~”
“你可以自己去問啊。”男人笑道,“她們肯定不會拒絕你的。”
說著,宏滔在床頭櫃中摸索瞭一下,抽出瞭一條堅韌的皮帶,為薛銘景戴瞭上去,黑色的皮帶襯托著美人兒白皙的美頸,透露著一股異樣的美感。
“嗯~城主說的也是~~”沒有在乎男人的動作,任由其為自己戴上瞭項圈,薛銘景乖巧應瞭一下,繼續榨取著口中的美味早餐。
……
“姐姐~”薛明雪坐在床上,搖晃著陶瑞曦的玉臂,俏臉上有一些不滿,“主人好久沒有來找我們瞭。”
“所以呢?”陶瑞曦瞟瞭一眼薛明雪,隨意問道,纖細的玉手中攥著一根玉簡正在閱讀著。
“姐姐不覺得寂寞嗎?”薛明雪有一些不解,“主人天天跟母親一起……”
“我都還沒有受不瞭,你這個小妮子就忍不住瞭?”陶瑞曦笑瞭一聲,收回神識,將手中的玉簡放下,“等著就行瞭。”
“快一周瞭。”薛明雪粉嫩的面頰鼓瞭起來,“還要等啊。”
“你啊。”陶瑞曦搖瞭搖臻首,“你覺得主人是什麼樣的人?”
“……男人?”薛明雪怔瞭一下,仔細想瞭想,發現自己得不出答案,訕笑瞭一下試探性地說道。
“...主人他不是一個特別有耐心的人。”陶瑞曦扯瞭扯嘴角,顯然薛明雪的回答讓她有一些猝不及防,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母親的話他肯定要得手的,而且在這個時間點上絕對不會拖得太久,但母親雖然在精神上...挺迷糊的,但就是不給主人到最後一步。”
“顯然母親潛意識還有疑慮,遲則生變,再拖下去說不準母親真的在迷迷糊糊中突破真仙瞭,或者時間一久察覺到瞭什麼不對也說不定呢?”
“所以主人很快就要為師傅加一把火瞭。”陶瑞曦下瞭結論。
薛明雪聽得不由得點瞭點臻首。
“那,怎麼加呢?”
“我怎麼會知道?”陶瑞曦白瞭自己的好姐妹一眼,又撿起瞭自己之前放下的玉簡,“我還要修煉呢,雪兒你也不要荒廢瞭修為。”
“修為不高怎麼能幫助主人?”
“我知道瞭。”薛明雪尷尬地笑瞭笑,她最近確實有一點荒廢瞭修煉,天天隻想著與自己主人在一起廝磨,享受人間極樂。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響起瞭一陣敲門聲。
“曦兒雪兒?你們在嗎?”薛銘景的聲音從外面響起,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薛銘景的狀況明顯不對,不知道薛明雪有沒有聽出來,但陶瑞曦卻是感覺到瞭。
門外自己的師傅壓抑著粗重的呼吸,精神上似乎有一些亢奮。
“在!~”薛明雪也回過瞭神來,對著陶瑞曦眨瞭眨美眸,意識到瞭這應該就是自己主人下手的結果,正常來說這個時間點自己母親應該在服侍男人,肯定不會跑到自己兩人這邊的,“就來。”
跳下床,赤裸著一雙嬌嫩玉足,薛明雪很快地跑到瞭木門前,將木門打開。
門外的人果不其然是衣衫不整的薛銘景,她的身上隻是隨意著披瞭一件大衣,前面完全沒有遮住,上身露出瞭誘人的雪白半球,下體也赤裸著,雪白的小腹一覽無餘,粉嫩的花瓣緊緊閉合,但還有一些濕潤的液體遍佈,明顯示意美人兒之前已經動過瞭情,修長如玉的美腿之下,玉足與薛明雪一樣赤裸地踩在地上。
目光掠過薛明雪的身影看著自傢的師傅,然而最吸引陶瑞曦的並不是這一身誘惑的打扮,這很明顯是薛銘景想來找自己兩人隨意披上的,沒有什麼意義,重要的是薛銘景秀頸上的東西。
那一個黑色的項圈完全鑲嵌在美人兒的玉頸之上,上面還散發著潛移默化的波動,正是這種雖然淺薄但堅定的律動在影響著美人兒的思想。
那個項圈在陶瑞曦的眼中又顯得有一些眼熟,這不就是自己夢中看到的宏滔為自己戴上的嗎?
怎麼跑到瞭自己師傅頸子上瞭?
“雪兒。”薛銘景勉強笑瞭笑,顯得有一些心事,“你……怎麼樣瞭?”
“我很好啊。”心中吐槽著自傢母親這個開場白聽著就有心事兒,薛明雪讓開瞭身子,讓薛銘景走瞭進來,側身坐在瞭床上,軟嫩嬌膩的臀瓣壓出瞭一道淫靡的弧度,還將美人兒身上的大衣扯掉瞭一些,露出瞭纖細的鎖骨,“母親怎麼這麼問?”
“是……城主……”遲疑瞭一下,薛銘景還是稱呼男人為瞭城主,“他說你們知道一些事情,我最好來瞭解一下。”
“一些事?”陶瑞曦皺起瞭眉頭,這個指代涵蓋的范圍可有一些太廣瞭,讓陶瑞曦都不知道怎麼說為好,“師傅,具體點呢?”
“就是,更進一步的關系。”薛銘景問道,美眸之中包含期待,“我感覺,我好像到瞭一種瓶頸,再怎麼為城主吸出來都突破不瞭。”
神特麼吸出來還突破不瞭,這又不是修煉。
陶瑞曦啞然失笑,仔細思考瞭一下,向薛明雪打瞭一個眼色,後者也乖乖移動到瞭陶瑞曦的身邊,而後對著自傢師傅笑道。
“這個簡單。”陶瑞曦玉手搭上瞭薛銘景的香肩,嘴角扯出瞭一個狡黠的笑意,“我教師傅幾個動作就行瞭。”
“動作?”
“嗯,師傅你知道嗎?其實用下面來喝會比較好哦~~”
“這樣的嗎……”
“當然瞭。”陶瑞曦語氣誘惑地如同合歡宗的妖女一般,旁邊的薛明雪也連連點頭,讓薛銘景一陣迷糊。
在她的心中自己的徒兒和女兒是絕對不會騙自己的,既然她們這麼說,那.....應該就是如此瞭。
“而且,母親。”薛明雪趁熱打鐵,“更進一步的標志是腹中有主人的孩子哦。”
“孩子?”眨巴著美眸,薛銘景語氣突然變得飄渺瞭起來,秀眉皺起,美頸上的項圈開始瞭瘋狂的翁鳴,好像是其主人的狀態觸發瞭什麼機制一般。
“嗯。”陶瑞曦的明眸視線粘在瞭自傢師傅的頸子之上,也加瞭一把火,“雪兒說得對。”
……
“我...知道瞭……”薛銘景美眸閃爍之間,眉頭舒緩瞭下來,有一些僵硬地笑道,頸子上的項圈也回復瞭原狀,不過漆黑的色澤變得有一些淡薄瞭。
陶瑞曦松瞭一口氣,美眸瞥瞭薛明雪一眼,似乎是在責怪她在這裡加速三級跳。
而薛明雪隻是嘿嘿瞭兩聲,低下臻首不去看陶瑞曦的俏臉。
“師傅先回去吧。”陶瑞曦扭過臻首,笑道,掃視著薛銘景大衣下赤裸的雪潤嬌軀,“直接去主人那裡就好瞭。”
“嗯。”薛銘景輕輕應道,乖巧的樣子好似對方才是師傅,自己是弟子一般,甚至完全沒有註意到對面兩人說的是主人而不是城主,薛銘景邁開赤裸的玉足,搖搖擺擺地就離開瞭,讓陶瑞曦的心完全放瞭下來。
“雪~兒~”
“啊~我錯瞭~姐姐~別~啊哈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