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王蕾帶著賣春小隊回到羊城,四女都各有收獲,但是收入最豐厚的,肯定莫過於趙嫣然。臨回國之前,大富翁埃德蒙又一次邀請趙嫣然共進晚餐,這次趙嫣然沒有再收費,與老富翁度過瞭一個快樂的夜晚,老富翁送給她一塊卡地亞的手表作為分別禮物。
“我們回來瞭!”於樂樂一進門就招呼唐詩悅,但是沒見到有人應答。趙嫣然給哈珀打瞭電話,通知他自己已經安全到傢瞭。哈珀在電話裡聲音有些古怪,隻說他們馬上過來。
幾個女人剛換下工作服,雷蒙德、哈珀和瓦胡三人就來到別墅門口。於樂樂給他們開的門,掃視一圈,沒看到唐恩,就問道:“唐恩今天沒來嗎?”哈珀隱蔽的對她搖搖頭。雷蒙德沒說話,推開於樂樂就走進瞭別墅。於樂樂皺眉嘀咕瞭一句:“什麼意思啊……?”
哈珀在她身後拍瞭拍,說道:“雷蒙德今天心情不好,別惹他。”
於樂樂小聲問道:“跟唐恩有關?”哈珀嗯瞭一聲,但是沒多做解釋。王蕾幾女紛紛從臥室裡走出來,大傢坐在客廳裡。任佳敏做到雷蒙德腿上,兩人一如既往的像是連體嬰一般,調笑打鬧一陣,雷蒙德才說道:“聽說你們這次去巴黎發瞭筆橫財啊!”
王蕾、趙嫣然都是微微皺眉,但是都沒有接話。任佳敏說道:“是啊,趙嫣然第一晚就掙瞭一百多萬歐。”
她此言一出,雷蒙德雙眼立刻變的貪婪,雙目直勾勾的看向趙嫣然。王蕾則怒目瞪視任佳敏,心說:你個白眼狼,嫣然可是給你買瞭不少好東西,還請你吃的大餐,你居然還出賣她,簡直就不是人幹的事。於樂樂也有些不滿的看向任佳敏,心裡也覺得她這麼做不厚道。任佳敏卻是若無其事的繼續和雷蒙德有說有笑。
趙嫣然嚇得不敢和男人對視,扭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哈珀,希望他能給自己些支持。但是哈珀一句話也沒說,隻是伸手握住瞭女人的手。
雷蒙德說道:“我們開門見山的說吧,你們掙的錢,都要上交給我一半。”
即便三女都有瞭心理準備,聽到雷蒙德獅子大開口,也都嚇瞭一跳。趙嫣然立刻就想要反駁,被哈珀死死拽住。王蕾見此情景,嘆口氣道:“一半太多瞭,而且你傢任敏已經替嫣然消費瞭將近一百萬,我們加起來最多給你200 萬。”這可是自己幾個賣肉的錢啊,王蕾說著都覺得肉痛。趙嫣然更是氣得眼通紅,簡直就要哭出來。
“300 萬,不能再少。”
“220 萬。”
“280 萬。”
“240 萬。”
“260 萬,不能再低瞭,250 不好聽。”
王蕾嘆口氣,伸手握瞭握趙嫣然的小手,說道:“好吧……不過我們的錢都在法國銀行賬戶裡,想要操作轉賬,還需要些時間。”她心裡打定主意,這件事需要求助劉琦才有可能擺平,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和雷蒙德拖延時間。
雷蒙德看瞭看任佳敏,任佳敏點點頭,表示確是如此。雷蒙德哼瞭一聲道:“我給你們一個禮拜時間,別給我耍花樣,不然唐恩就是你們的榜樣。”說著,他就起身,攬著任佳敏走瞭。
瓦胡跟在二人身後,想瞭想又回來抓瞭於樂樂的手,於樂樂不敢反抗,又擔心唐恩究竟發生瞭什麼,神不守舍的被瓦胡抓著手腕,跟著雷蒙德和任佳敏走瞭。
王蕾等他們離開,就對哈珀問道:“小唐和詩悅究竟怎麼瞭?”哈珀和趙嫣然對視一眼,見她也滿眼的焦急,就說道:“雷蒙德瘋瞭!”
原來三女出國之後,雷蒙德連續兩天帶著瓦胡上門騷擾唐詩悅。唐恩帶著唐詩悅找瞭一傢旅館,和雷蒙德玩起瞭捉迷藏。但是唐詩悅最近一陣都沒有和傢裡打電話,這種行為在唐父、唐母眼中就十分反常,唐父正好出差來羊城,順道來別墅探望女兒。
哈珀說道:“小唐回傢時候,就被雷蒙德控制住瞭,小唐的爸爸被灌下瞭迷藥和三片偉哥,小唐也被他們灌下瞭迷藥……就這麼……”
趙嫣然嚇得花容失色,王蕾也眉頭緊鎖問道:“為什麼?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哈珀嘆息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已經瘋瞭,和那個女人一樣的喪心病狂。”
王蕾問道:“那現在詩悅在哪裡?還有唐恩在哪裡?”
哈珀嘆息道:“走,我帶你們去醫院。他倆都在醫院裡。”
哈珀開車,帶著二女趕往羊城武警總院,一路上他又詳細介紹瞭後續情況:“小唐的爸爸被雷蒙德拍瞭許多和小唐的床照,雷蒙德威脅他如果說出去,就將他們父女亂倫的照片發到網上去。小唐沒法忍耐這種煎熬,割腕自殺瞭。”
趙嫣然嚇得驚叫一聲:“啊?小唐死瞭?”王蕾道:“哈珀說瞭,他們現在都在醫院裡,應該沒事。”
哈珀說:“幸虧唐恩發現得早,小唐已經脫離瞭危險期。不過唐恩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
王蕾問道:“他怎麼瞭?”
哈珀嘆氣道:“唉……他差點被雷蒙德開槍打死。”
王蕾心裡一驚,問道:“他中槍瞭?雷蒙德怎麼會有槍?”
哈珀說道:“我也不知道雷蒙德有槍,所以我剛才拉著你們,不要和他起沖突。”
王蕾和趙嫣然對望一眼,都是心有餘悸。王蕾又問道:“唐恩現在情況如何?”
哈珀道:“他被雷蒙德打瞭三槍,其中一槍差點傷到脾臟。他現在還失血昏迷中,沒有脫離危險期。”哈珀又支支吾吾說道:“唐恩身上隻有五千多塊錢,我身上錢也不多,給他們交瞭三天的住院費,如果你們再不回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趙嫣然埋怨道:“你怎麼不早點打電話通知我們?”
哈珀道:“我擔心你們在天上分心。再不就是,你們今天就回來瞭嘛。”
王蕾心裡有自己的猜測:也許是唐恩表現出不臣服的跡象,特別是那天晚上吃火鍋,唐恩和雷蒙德鬧得很不愉快激化瞭矛盾。雷蒙德才買瞭槍防身,也以此鞏固他在團夥裡的領導地位。事實也與她的猜測大差不差,雷蒙德買瞭槍之後,就憋著勁找帶著唐詩悅四處躲藏的唐恩試試槍,最終在航司酒店門口逮著瞭來接唐詩悅下班的唐恩。
王蕾說道:“住院費你不用擔心,交給我就行。”
趙嫣然也說道:“我也分擔一部分吧。”
王蕾搖搖頭道:“師傅剛才出於無奈,沒和你商量就替你答應瞭給雷蒙德錢,畢竟那筆錢你要拿的大頭。”
趙嫣然嘆瞭口氣,心裡也是格外煩躁。
三人一時間都陷入瞭沉默。三人到瞭武警總院,兩個人都住在急診病房,條件有限。唐詩悅乍見王蕾和趙嫣然,宛如見到親人,撲到王蕾懷裡就是一陣失聲痛哭。王蕾柔聲勸慰道:“傻孩子……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啊……”
唐詩悅抽噎著:“王蕾姐……那個混蛋他……他不是人……他讓我……讓我和……和我爸……”唐詩悅精神崩潰,見到親人就忍不住嘩嘩掉下眼淚來,她現在根本不敢閉上眼,隻要閉上眼睛,她腦海裡就會不斷回憶起那一幕幕惡心又可怕的,她終身都不想再回憶起的情境。
王蕾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好瞭好瞭,不說瞭……別去想瞭……你爸爸回去不會想不開吧?”唐詩悅這才想起,趕緊打電話回傢。唐母隻說唐父回傢以後經常神思不屬,但是每天上下班作息還算正常,並詢問女兒他們父女在羊城是否發生瞭什麼事?是不是吵架瞭?唐詩悅聽說父親無恙,這才放下瞭心,隨便跟媽媽敷衍瞭幾句,這才放下瞭電話。
幾個女人湊在一起商量一番,還是決定把唐詩悅接回傢裡修養,醫生見唐詩悅身體沒有大礙,精神狀況也算穩定瞭,就簽字放她出院,讓她回傢靜養。
另一邊,王蕾打瞭好幾個電話,托關系給唐恩轉到瞭EICU病房,監控條件和療養環境都好瞭許多。晚些時候,在任佳敏身邊虛與委蛇的於樂樂才得到唐恩重傷昏迷的消息,這才急匆匆趕到瞭醫院。於樂樂趴在唐恩病床邊一陣哭,幾人怎麼勸也勸不住。
“這是槍傷,難道警察也不管嗎?”趙嫣然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雷蒙德的存在,現在已經直接威脅到瞭所有人的生命安全瞭。
哈珀苦笑道:“沒有人證出來指認,而且警察知道是黑人區的事,他們也就不那麼積極去查瞭,出力不討好的事。而且,大傢也都怕雷蒙德事後的打擊報復。”
王蕾對趙嫣然說道:“正好來瞭醫院,你讓哈珀陪你去做個孕檢吧。”趙嫣然道:“師傅,不用瞭吧?我前幾天在巴黎查過瞭啊。”
王蕾道:“那邊……應該是沒有孕檢的項目,而且他們測的也都馬虎,來正規醫院仔細檢查檢查沒壞處,聽師傅的。”
趙嫣然一想也是,小心無大錯,就和哈珀一起去采瞭血樣,然後就回來等待檢驗結果。幾個小時後,趙嫣然的檢驗結果出來:她已經有瞭兩個月的身孕。孩子有可能是哈珀的,但是也有可能是雷蒙德或者瓦胡的……王蕾委婉的建議處理掉孩子,但是趙嫣然不舍,哈珀也表示,不算是誰的孩子,他都會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來養。這種態度也讓趙嫣然很欣慰。
很快,唐恩也蘇醒瞭過來,這讓眾人都難得舒瞭一口氣。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王蕾和於樂樂留下來給唐恩陪床。她又囑咐哈珀道:“你要照顧好嫣然和詩悅。”然後又遞給他一套鑰匙。“這是公司分給我的一套兩居室,公司裡很少有人知道,一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們,你們先不要回別墅瞭,那邊不安全。”然後她又轉頭對二女說道:“小唐出瞭這麼大的事,嫣然你飛完國際航班還能歇三天假……我給你報停飛吧,你最近也不要去公司露面瞭。”
趙嫣然、唐詩悅和哈珀都神色凝重的點點頭。趙嫣然準備離開的時候,王蕾悄悄拉住她:“嫣然,你……好好勸勸小唐,千萬看緊瞭她,別讓她再做傻事。”
“嗯,師傅,我一定好好勸她。”趙嫣然點頭應道。王蕾實際上想說讓趙嫣然不要指望依靠哈珀,他並非能夠托付終身的良人,可惜她深知徒弟的性格,隻怕她越勸她回頭,她就越是撞瞭南墻也不會回頭的,這事情也隻能靠她自己去領悟瞭。
王蕾如約在一個月內湊足260 萬轉給瞭雷蒙德,劉琦確實動用瞭關系找到雷蒙德,可惜雷蒙德並不給劉琦面子,甚至在劉琦傢門口開瞭槍,打碎瞭劉琦座駕的擋風玻璃以示警告,因此劉琦對王蕾放瞭話,這件事他管不瞭,王蕾也隻能乖乖湊錢給雷蒙德。眾女雖然心裡極度不忿,但也實屬無奈,隻能交錢買平安。日子又過瞭兩個月,趙嫣然的小腹漸漸隆起,賣春小組再次前往法國巴黎,這一次被“主辦方”選中的人是唐詩悅。
原本任佳敏就是單純的壞,慫恿雷蒙德逼迫唐詩悅加入賣春小組,但是沒想到法國“主辦方”直接選中瞭唐詩悅,雖然不是最後壓軸的C 位,但是再次將任佳敏和於樂樂排除在競拍名單之外。對此,心性高傲的任佳敏十分惱火:“憑什麼選唐詩悅那個小賤人?她哪一點兒趕得上我?”
雷蒙德哈哈一笑道:“是啊,我的敏敏,一個腳趾蓋兒都比那個黃毛丫頭金貴。無所謂啦,不管這次她賺瞭多少錢,你就使勁花,回來瞭我再狠狠敲她們一筆,這次咱最少再榨出她們幾十萬。”
聽男人這麼說,任佳敏眼睛一亮,說道:“嗯,要一百萬!不夠就讓王蕾和趙嫣然拿錢出來補上,她們不敢不給的。”
雷蒙德笑道:“我的敏敏真是個小天才,這個註意好。”
王蕾帶隊飛巴黎的同一天,哈珀也帶著四個月身孕的趙嫣然來到瓊島度假。這兩個月他也是如履薄冰,盡量避開雷蒙德,不與他發生正面沖突。因為懷孕的緣故,航司停飛瞭趙嫣然,現在每天她都會和在登州準備婚禮的林筱雨視頻聊天。
趙嫣然發現林筱雨今天居然是素顏出鏡,就問道:“小雨姐今天怎麼沒化妝啊?快結婚瞭也不能倦怠喲~ ”林筱雨最近經常凡爾賽,說她在婆傢都搶不到洗衣做飯的活兒,每項工作都有全職的傭人負責,時間久瞭她難免就會倦怠,所以趙嫣然就經常用倦怠調侃她。
林筱雨笑罵道:“倦怠毛線……我也懷孕瞭,今早你姐夫陪我去醫院做瞭檢查,醫生說已經快一個月瞭。從今兒起,化妝品我就全停掉瞭。”
“那為啥啊?”趙嫣然問道。
“化妝品裡含鉛啊,寶貝兒。”林筱雨說道。
“噯?小雨姐,你說你也懷上瞭啊?”得到喜訊,趙嫣然也為林筱雨感到高興。林筱雨從視頻裡看到趙嫣然身旁的哈珀,一眼就認出他就是強奸自己的其中一個人。但是沒想到現在他和嫣然走到瞭一起,而且兩個人也有瞭孩子,林筱雨也就沒再提這件事。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趙嫣然嬉笑著道:“我們要不要也預約下,來個指腹為婚?”林筱雨婉拒道:“你怕不是還生活在民國時代吧?還搞指腹為婚那套……不過有時間歡迎你們來登州玩,讓孩子們多親近親近,提前培養下感情。”
“嗯……這個主意好。”趙嫣然笑道。
“我先掛瞭,回去向爹媽匯報下喜訊。”林筱雨匆匆掛斷瞭視頻,趙嫣然和哈珀也出門濱散步,離開瞭雷蒙德的恐怖統治,趙嫣然沉重壓抑的心情好瞭不少。趙嫣然穿的是一條藍底碎花的沙灘短裙,低胸、露出雪白香肩,很方便哈珀使壞的那種。雪白修長的大白腿,腳上一雙沙灘人字拖。雖然她有一米七多的身高,但有哈珀一米九高的身高襯托著,倒讓她顯得身材玲瓏嬌小。哈珀赤裸上身,下身隻穿瞭一條沙灘短褲,露出他健美結實的身體,走在遊人如織的海灘上,這一白一黑的搭配,格外吸引眼球,也不免引來人們的低聲議論。
“這個女的怎麼跟個黑人一塊兒?”
“這是兩口子?怎麼找瞭個黑人?”
“你看那女的肚子,一看是懷孕瞭。”
“被黑人搞大瞭肚子,真惡心……”
趙嫣然也不以為意,大大方方的攬著哈珀的手臂,男人示威的抓抓自己褲襠,沙灘褲上就印出一根又粗又長的棍狀物體,在眾人或羨慕、或詫異、或好奇、或自卑,或鄙夷的各種眼光中走遠。
二人在老街改造區的後巷裡,找到一處通往二樓,臨街遮陽棚的半封閉陽臺/ 屋頂。哈珀拉著趙嫣然走上去,迫不及待的從身後一把摟住女人。哈珀一邊隔著紗裙把玩女人的乳房,一邊側過頭去貪婪的嗅著她淡淡的發香,不斷親吻她嬌嫩的臉頰,慢慢的吻到瞭趙嫣然柔軟紅潤的嘴唇。吻瞭幾下,趙嫣然張嘴微露丁香顆,舌尖和哈珀的舌頭纏繞彼此吮吸,兩人吞吐糾纏瞭許久,趙嫣然渾身已經軟綿綿的火辣辣的。
哈珀把趙嫣然的裙子推到她的腰間,趙嫣然撅起屁股,哈珀一把就扯下瞭她已經濕噠噠的泳褲。“嘿……小騷貨……還沒下水就這麼濕瞭。”哈珀將那遮掩在襠前的一小片佈湊到嘴邊嗅瞭嗅,然後就伸舌頭舔瞭舔。
趙嫣然道:“是啊,下水我就浪翻天瞭。”哈珀的沙灘短褲掉在地上,手裡握著勃起的大傢夥,抬起趙嫣然的左腳,伸手讓她扶住建築物的綠色排水管,然後他微微弓瞭弓身,直接將大雞巴杵進瞭趙嫣然的小穴裡。
“嗯……輕點兒……頂到孩子要抗議瞭。”趙嫣然回頭忍不住抱怨瞭一句道。
哈珀嘿嘿笑道:“我感覺是個女兒,正伸手抓爸爸的大龜頭呢……”
“討厭,胡說八道……”趙嫣然苦笑,對於哈珀的黑鬼話,她是一個字也不信。
哈珀嘿笑著欣賞眼前的美景,自從趙嫣然懷孕後,因為雌激素的分泌,她的屁股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圓,難怪人說女人的屁股都是肏圓的,這話一點也不假。哈珀一隻手伸到趙嫣然又嫩又光滑的小屄上,現在趙嫣然的陰阜白白嫩嫩的,就是個天然饅頭屄,這還要歸功於他拽屄毛的手藝。
“老婆,你的饅頭逼光禿禿的,真可愛……我現在就想在操一條母狗……小母狗,你是不是看著就欠肏?嗯?日死你!”哈珀不斷在女人耳邊喘息呢喃,說著各種羞辱的話刺激女人。
趙嫣然閉著眼,嘴唇輕咬著食指關節,才能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不然肯定會被樓下來來往往的行人聽見。她雙腿分的更開,左手撫在向後攬住哈珀的大禿腦袋,說道:“肏個屄哪這麼多廢話?哦……快點兒……使勁幹我……日我的屄……奶子給你吃……堵上你的嘴……”
哈珀哈哈一笑,讓女人轉瞭個身,然後面對面抱著女人,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趙嫣然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住男人硬挺的大黑雞巴,在小穴口上蹭瞭幾下找準位置,然後再一次插入她陰道深處開始抽送起來。
“哦……哦……老公……大雞巴老公……愛死你瞭……嫣然愛死哈珀大雞巴老公瞭……嫣然愛死大黑雞巴黑黑哈珀雞巴大老公瞭……”趙嫣然被哈珀肏得雙眼上翻,口角流涎,滿嘴胡言亂語的哼唧著。
哈珀將趙嫣然放平躺在水泥地面上,趙嫣然咯咯嬌笑著,雙手搭在哈珀的肩頭,雙腿緊緊纏繞在男人腰間。哈珀顧及趙嫣然肚子裡的孩子,雙手撐著地面,上身懸空讓趙嫣然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依靠著慣性的力量前後擺蕩。兩個人忘情的擁吻,舌頭再一次糾纏勾連在一起,樂此不疲的相互追逐著,下身的性器不斷碰撞著,交換著彼此的體液。
“哈哈……好玩……像坐海盜船似的!老公,再快點兒!加把勁,再蕩高點兒!”趙嫣然咯咯笑著,一邊對哈珀說道。
哈珀聽這話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趙嫣然人雖然纖瘦,但是畢竟身高體長,更何況她現在肚裡還揣瞭一個小人兒,一百斤的重量掛在男人身上,時間長瞭超人也受不瞭,他趕緊求饒道:“老婆,不行瞭,要騷斷老腰瞭!”趙嫣然這才放過他。
兩個人肆無忌憚的嬉鬧,終於引來一個戴著橙色安全帽的建築工人的註意、這人是附近工地上的建築工人,他抬頭一看,隻看到露臺上似乎有人影攢動,又聽見女人嫵媚的嬉戲之聲,雖然不敢相信有人這麼大膽,當街露天就開始做愛,還是決定大著膽子上樓一探究竟。
臥槽!建築工人上瞭二樓圍欄嚇瞭一跳,居然看到一對男女竟然在激情碰撞,那男的還是一位外國友人,因為他皮膚黝黑,華夏人的皮膚再黑也不會黑到這種程度。
趙嫣然見有人上來也絲毫不緊張,而是對那人招招手。是想在一個鬧市中,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激烈性交,而那個女人突然咯咯嬌笑著對你招招手,是種什麼樣的感覺?那建築工人嚇得“媽呀!”一聲慘叫,扭頭就往樓下跑。
趙嫣然拍拍哈珀的手臂道:“咱們也快點撤吧,不然一會又有大批人來圍觀瞭。”
哈珀哈哈一笑,在趙嫣然屄裡狠狠插瞭兩下,這才抽出瞭雞巴。兩個人各自收拾瞭下,從樓梯下來,趙嫣然指著哈珀的沙灘褲道:“你這支棱的也太明顯瞭!”
哈珀苦著臉道:“這我有什麼辦法?”
趙嫣然無奈,拉著男人換瞭另外一個比較背靜的深巷子裡,哈珀脫下沙灘褲,那條尺寸驚人的大黑雞巴蹭的就彈瞭出來。趙嫣然嫵媚一笑,跪在哈珀身前張口含住瞭黝黑的大龜頭。一邊吃雞巴,她還忍不住抱怨道:“大臭雞巴,大騷雞巴!臭男人,臭死瞭!”
哈珀哈哈一笑道:“上邊都是你的騷屄水,你才是個大騷屄,大騷娘們。”
趙嫣然反駁道:“我的屄才不大呢,頂多是小騷屄,小騷娘們。”雖然在罵,但是她的動作卻一點沒有停下來。“噝溜噝溜”吸吮著大龜頭,吸得哈珀忍不住直哼哼:“哦……呼……嗯……媽的,老子的魂兒都要讓你吸出來瞭。”
趙嫣然雙眼迷離的用臉頰磨蹭哈珀兩顆黑蛋蛋,又伸出舌尖在他陰囊上不斷舔弄。臭雞巴卵子味道真是太上頭瞭,就像師傅說的:真正喜歡上瞭這個味道,隻要男人掏出雞巴來給自己聞一聞,下身忍不住就跟擰開的水龍頭似的,屄水擋也擋不住。
這時候,二人又聽見巷口有動靜傳來,是剛才那個被嚇跑的建築工人去而復返,似乎還帶著個人來壯膽。“我真看見瞭!一個黑大個,外國人,和一個仙女似的小姑娘,就在這兒。”
另一個人道:“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瞭吧?怎麼可能的。現在看瞭,沒有吧,快別胡思亂想瞭,回去吃飯睡覺,明早起來還要搬磚呢。”
哈珀招招手道:“嘿,這兒呢!”兩個人正在下樓,見黑影裡有人招手,那帶著安全帽的工地工人說道:“噯,就是這大個子。外國人,我沒說錯吧?”
另一個黃馬甲猜測道:“看樣是外國留學生,MD中文說得這麼好。”
黃馬甲明顯比安全帽膽子大不少,兩個人壯著膽湊過來,看看趙嫣然,又看看哈珀,問道:“姑娘,這是你男朋友?”
趙嫣然坐在地上,輕撫自己孕味十足的小腹說道:“是啊,這是我孩子的爸爸。”
這時候她看清楚瞭,黃馬甲是個看似不到三十歲的精壯男人,平頭,身材壯碩,身高大概一米八出頭,比哈珀矮瞭半個頭。那個安全帽年齡和黃馬甲差不多,但是長得不如黃馬甲帥,身材也沒他好。
黃馬甲遞瞭根煙給哈珀,三個男人就湊在一堆聊天,聽口音是廣東那邊過來的。馬甲男和安全帽的目光卻一刻也沒有從趙嫣然身上移開過。真的太漂亮瞭,盤兒也亮條兒也順,即便是個孕婦,趙嫣然一點也不顯得臃腫,反而奶子和屁股都脹得鼓鼓的,皮膚也比懷孕之前更白凈,看得兩個工人淌口水。
哈珀看他倆心不在焉的跟自己答話,突然就問瞭句:“想不想來一炮?”
黃馬甲愣瞭一下:“啊?什麼意思?”
哈珀努努嘴,說道:“我老婆,給你們玩玩。”
黃馬甲問道:“多少錢?”
哈珀笑道:“不要錢,大傢就是玩玩唄。”
黃馬甲喜出望外答應道:“好!”黃馬甲直接脫瞭短褲,露出不算大的雞巴。
安全帽想瞭想,也覺得機會難得,也跟著脫瞭工作服的褲子。趙嫣然早就習慣瞭群P ,面對四五條黑人巨炮都輕松應對,更不用說兩根小臘腸瞭。
趙嫣然坐在地上,一手握住一根雞巴,黃馬甲的味道不重,顯然是剛剛洗過澡。安全帽身上味道比較重,汗味和尿騷味混合在一起,讓趙嫣然忍不住想要嘔吐。安全帽不好意思的想要提褲子,說道:“對不起,在工地幹活,身上味道太重瞭,我還是不弄瞭吧。”
趙嫣然搖搖頭道:“不要緊,我這是正常的妊娠反應……呃……”
安全帽看趙嫣然這麼遭罪,很想問她一句,她這到底是圖什麼?長得比電影明星還好看,還懷著娃兒,何必這麼糟踐自己?但是他不敢說,怕黑大個揍他。趙嫣然見安全帽穿上瞭褲子,也不強求。哈珀又脫瞭褲子湊瞭上來,趙嫣然一手擼著大黑雞巴,一邊轉頭伺候起黃馬甲。趙嫣然吮吸雞巴的功夫已經學有所成,將黃馬甲整根十幾公分的雞巴一口含下,舌頭不斷圍繞著雞巴打轉兒,眼神裡盡是陶醉之色,沒用三分鐘黃馬甲就在趙嫣然口裡射瞭精。
黃馬甲似乎是感覺在外國友人面前丟瞭中國爺們的顏面。黃馬甲和安全帽站在邊上,看趙嫣然一臉享受的吸吮哈珀的大黑雞巴。趙嫣然肌膚白皙,雖然因為懷孕的緣故,身材有些走形,但像她這樣的頂級美女可遇不可求,黃馬甲抽出一根煙遞給哈珀,黃馬甲一邊和哈珀聊天,一邊時不時將目光瞟向美女。幾分鐘之後,黃馬甲又有瞭感覺,鼓瞭鼓勁問道:“能不能肏下面?”
哈珀點點頭表示沒問題,趙嫣然也表示無所謂。安全帽想勸自己哥們算瞭,主要他怕自己哥們在外面亂搞,會染上不幹凈的病。黃馬甲湊近趙嫣然的身子,看清趙嫣然小屄光禿禿的白白嫩嫩的很幹凈,好奇的問瞭句:“天生就這樣嗎?”
趙嫣然道:“嗯,天生的。”黃馬甲問瞭句,能拍張照留念嗎?趙嫣然道:“可以,別拍臉就行。”黃馬甲喜滋滋拿出手機,把自己插入趙嫣然白虎小穴的一瞬間記錄瞭下來。
他湊上來想親趙嫣然,趙嫣然偏偏頭說道:“嘴裡有味。”黃馬甲這才想起,女人剛才就含瞭三根雞巴,他也不想吃別人的雞巴味,就此作罷。趙嫣然繼續吃著哈珀的雞巴,下身迎合著男人的抽插。這次黃馬甲表現稍微好瞭些,堅持瞭五分鐘,就抱著趙嫣然的屁股,一抖一抖的射瞭精。
射完精後,黃馬甲徹底陷入賢者時刻,光著屁股抽著煙,一邊跟哈珀聊天。黃馬甲提出邀請,邀趙嫣然和哈珀去他們工地上玩。哈珀和趙嫣然當然知道到工地上玩什麼,兩個人對望一眼,都表示同意。安全帽卻小聲和黃馬甲說道:“工頭,這不太合適吧?”黃馬甲提起褲子,嘴裡叼著煙問道:“怎麼不合適瞭?他們想玩,咱們也想玩,大傢一起玩唄,有什麼不合適的?”
安全帽小聲說:“這女的會不會有病?”
黃馬甲說道:“我剛才都檢查過瞭,幹幹凈凈的,我身經百戰啦,肯定安全的。”他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安全帽說道:“你不放心就去買點小雨衣,他們要用的話就戴上。”安全帽點點頭,一溜小跑先走瞭。
言談間,哈珀和趙嫣然瞭解到黃馬甲是這處工地的包工頭。“你們是從哪兒來的?”包工頭問道。
趙嫣然不語,哈珀打個哈哈說道:“我們就是從北邊來旅遊的。”
包工頭心說:你們這不是廢話嘛……來瓊島玩,北邊不就是整個華國嘛。見對方不願說,他也就沒在探究,反正就是出來玩的,大傢萍水相逢,也沒有必要去刨人根底。安全帽興沖沖跑回來,哈珀對包工頭說道:“我們也沒別的要求,咱們怎麼玩都行,就是別讓人拍視頻拍照片,傳到網上去,我們回傢就沒法正常生活工作瞭。”
包工頭點點頭說道:“是是,理解理解。”他扭頭說道:“那誰,讓弟兄們把手機都集中下,放我辦公室櫃子裡先鎖起來,別給小姐姐找麻煩。”安全帽又顛顛跑去通知,讓眾人都上繳手機。
安全帽收手機,大概說瞭情況,眾人哪見過這等好事,都笑罵安全帽是在誆騙他們,直到包工頭帶著趙嫣然和黑大個從工地大門走瞭進來,這才紛紛叫嚷起來:“哎!是不是這婆娘?看著還真俊呢!”
“這麼好看的大美女,不可能吧?”
“有啥不可能的?沒看她身邊跟著一個黑大個嗎?肯定是……嘿嘿……”
“是啥子?”
“肯定是大個子中看不中用唄!還是要咱中國的老槍~ ”
“哈哈哈哈……”眾人哄堂大笑。
趙嫣然和工地上的一眾工友見瞭面,高矮胖瘦的三老四少,年紀大的,老的都掉瞭牙,還齜著大黃牙對著她笑;年紀最小的,也就是中學生的年紀。宿舍環境也是臟亂不堪,還有一股汗液混著腳臭味、男人精液臭味的混合氣息,讓她一進屋就差點吐瞭出來。總之,是在有些一言難盡……趙嫣然心裡都有些打退堂鼓瞭,畢竟這次還不像是在巴黎,陪老頭的活很輕松,而且還賺瞭好幾百萬。就在趙嫣然打量一眾農民工的時候,對方也在打量她和哈珀。隻不過幾個男人目光很快都聚焦在趙嫣然身上。
趙嫣然依然是一身清涼打扮,露肩低胸的沙灘裙,腳下一雙人字拖。幾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直勾勾盯著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包工頭進瞭屋也掩著鼻子,說道:“不然就去會議室吧,那裡沒這麼大味道。”
哈珀攬著趙嫣然的腰走到會議室,實際上就是一間臨時的薄鐵皮屋,已經有人過來打開瞭門窗通風,屋裡沒有別的陳設,就是一張鋪著桌佈的寬大桌子。哈珀用手壓瞭壓,桌子很結實。趙嫣然躺瞭上去,直接將沙灘裙脫下,裙子下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穿。女人雪白嬌嫩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在場的男人包括哈珀都看呆瞭,就算是沒有完成九年義務教育的老大爺和輟學出來打工的娃子,腦海裡都不約而同的冒出四個字的成語“玉體橫陳”。
幾個年輕力壯的直接上來爭搶到好位置,抓起趙嫣然的大腿就要脫褲子肏屄。哈珀抓住那人,把他扔到後面去,說道:“懂不懂敬老愛幼,讓老大哥先來。”老頭趕緊擺手道:“我不行的,身上……別……小姑娘。”他說話含含糊糊,但是趙嫣然聽懂瞭他的意思:自己身上臟,自己不配,別玷污瞭漂亮的小姑娘。她笑著說道:“大爺,沒事兒,我喜歡陪您玩,快過來吧。”
老大爺期期艾艾的蹭過來,回頭對安全帽說道:“狗兒,給個套兒。”完全不像剛才在幾個工友面前自誇“老槍”無敵的意氣風發。這老大爺給趙嫣然的感覺,就像是上別墅送桶裝水的工人,進門都不忘瞭戴鞋套,生怕踩臟瞭別墅的地板。趙嫣然敞開大腿,老大爺哆哆嗦嗦的把邦邦硬的雞兒挺進去。
另外幾個男人一擁而上,摸奶的摸奶,啃腳丫子的啃腳丫子,也有人抓著趙嫣然的手腕求道:“妹兒,幫哥抓抓,好不好?”趙嫣然兩隻手各抓一根雞巴,吃慣瞭非洲象拔蚌,再吃這種海南珍珠蚌……就有些滿足不瞭趙嫣然小姐的胃口,就算是七手八腳一起上……趙嫣然今晚也隻能算是來工地送溫暖、發福利瞭。
年紀最小的男孩從人縫裡擠進來,在趙嫣然隆起的小腹上撫摸道:“姐姐的肚子好肥哦~ ”逗得眾人忍不住都笑瞭。老大爺罵道:“小姐姐是有瞭娃兒瞭,你個瓜娃子都不懂。”
“這裡面已經揣瞭個娃娃啊?”小青年感覺稀奇,用手指戳戳趙嫣然的肚子,又被工友在後腦勺賞瞭一巴掌,不讓他在跟前搗亂。
哈珀看這些人放不開手腳,趙嫣然也快無聊的睡著,就忽然開口說道:“你們這樣肯定是不行的!要組織起來,要有配合!一起探索敏感帶……”他就像個足球隊的教練,正在激情洋溢的給即將上場的隊員們講演戰術。趙嫣然哭笑不得,喂!他們正在幹你的老婆噯!你還教他們怎麼肏?回去就給你買一頂你最喜歡的凱爾特人隊的帽子!
幾個男人聽瞭哈珀的講解立刻行動起來,有人開始親趙嫣然的耳垂兒,有人親吻趙嫣然的脖頸,有人撫摸趙嫣然的陰蒂,還有人直接把雞巴塞進趙嫣然嘴裡抽插起來,有人抱著趙嫣然的腳丫子,吸吮她的腳趾,舌尖在她敏感的足弓處掃過。
全身的敏感帶同時傳來性感,趙嫣然慢慢陷入意亂情迷,也分不清他們誰是誰瞭,也分不清時間的流速……趙嫣然隻知道男人的雞巴不斷在自己小穴裡、嘴裡進進出出,有的人射瞭精、有的人沒射、還有的直接射在瞭套子裡,雞巴是從嘴裡換到瞭屄裡,還是從屄裡直接又塞到瞭她嘴裡……
老大爺抹著眼淚,蹲在趙嫣然身旁和她聊天:“我老伴走瞭十年瞭,傢裡有兩個娃,小的那個現在還在上學……小姑娘,大爺我謝謝你……大爺這輩子都沒想過,能和你這樣的美女好一次……真謝謝你!”
趙嫣然笑道:“隻要你還有力氣,我願意陪你做,今晚你想怎麼玩,我都陪你。”
聽趙嫣然這話,屋子裡的十幾個工人都高興壞瞭。他們都是背井離鄉,跑到這天涯海角打工賺錢,經常一年半年享受不到人倫之樂,沒想到今天天上掉下來個仙女,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那小栓子聽幾個老大哥嘮叨什麼觀音菩薩,腦子一抽,念瞭句:“天龍寺外,菩提樹下。觀音長發,花子邋遢。阿彌陀佛!”跟著後腦又被人抽瞭一巴掌,罵道:“就你小子看過天龍八部!不許褻瀆菩薩。”
趙嫣然咯咯一笑,從桌子上坐起身來。她挺喜歡這個白白凈凈的小栓子,畢竟還是個半大的孩子,還沒長開的身子透著志氣。趙嫣然問道:“栓子還沒肏過屄吧?”
栓子搖搖頭說道:“沒得!”趙嫣然心喜,自己也還沒吃過童子雞,今天倒是賺到瞭。她掏出男孩的雞巴,對於一個身高不到一米八的男孩,他的雞巴勃起後卻是在場中人最大的,當然哈珀出外。
趙嫣然示意栓子站在桌子上,一眾工友也都註視著兩人。趙嫣然將男孩包莖的雞巴含入口中,栓子爽得嗷嗷直叫,這種溫暖滑膩的觸感,果然和他自己尻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然後稍微用力,就把龜頭的冠狀溝擠瞭出來,“噢!”栓子痛叫一聲,趙嫣然笑著用紙巾擦凈瞭他的包皮垢,拍拍他屁股說道:“你現在已經處男畢業瞭。”
栓子紅著臉說:“那……我能和姐姐肏屄嗎?”趙嫣然敞開大腿歡迎男孩進來嘗嘗鮮。
栓子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吸走,但是腰部卻無法自控的擺動起來。又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湊過來到趙嫣然身邊,原來他也是包莖處男。趙嫣然有些無語,自己不是下鄉問診的泌尿科女醫生啊,怎麼都來找自己治療包莖問題啊?吐槽歸吐槽,她還是張口含住男人的雞巴,親手為他開瞭苞。
很快,趙嫣然又滿身大漢,她騎在一個男人身上,背後一個人插進她的菊花穴裡,兩隻手一手握瞭一根雞巴。
“噢噢噢噢……”趙嫣然也數不清自己今晚丟瞭幾次,男人們不斷猴急的爬上她雪白誘人的胴體,不斷在她陰道內射精……又有源源不斷的大中小號的雞巴出現在女人的嘴邊、手中,趙嫣然甚至不用睜眼去看,稍稍擺擺頭、微微揮揮手,肯定就能撈到好幾根又腥又騷的臭雞巴。在工地搬磚的工人,生活條件自然不會太好,整個會議室裡彌漫著濃重的酸汗味道、腳臭味和精液的腥味,而此刻已經沉溺在欲海中的趙嫣然一點也不覺得這種味道惡心,反而覺得這裡就是她向往的天堂。站在人群外圍的高瘦黑人男子冷眼旁觀著一切,隻要趙嫣然沒有受到人身傷害,他就不會叫停這場淫亂的群交,他們需要她爭取更多的時間。
羊城,白雲區的城中村裡,雷蒙德正在和瓦胡一起玩弄一個雛妓,這個小姑娘黑黑瘦瘦的,一邊哭著,一邊用古怪的聲調說著意義不明的話,很顯然這不是一個華夏人。今早王蕾帶隊去瞭巴黎,雷蒙德就和瓦胡去找兩人前陣子從路上拐回一個來羊城找工作的越南妹,說是找工作,沒學歷沒資歷甚至語言都不過關,在羊城能找到什麼樣像樣的工作?所以在雷蒙德的威逼利誘下,越南妹就在城中村裡做起瞭皮肉生意,接待的也都是城中村的黑人。
雷蒙德發泄完欲望,草草的射瞭精,懶得再看這女人一眼,姿色完全沒法和他傢敏敏相比,甚至不如他最近比較感興趣的唐詩悅,那小妮子,也是個很有意思的玩具。雷蒙德穿過低矮的棚戶區,一邊打算著,如果王蕾這次帶隊賣春順利的話,自己又能從她們手裡拿到一百萬RMB ,自己可以考慮買個房子,搬出這片低矮的棚戶區。
雷蒙德回到傢中,還沒等他打開屋裡的燈,就聽見身後有人喊他:“雷蒙德……”
“誰?!”
窗外火光閃動兩下,屋裡傳來“噗噗……”兩聲輕微的響動,然後又再次歸於平靜。沒過多久,瓦胡也回到雷蒙德傢裡,一進門,瓦胡就聞到濃烈的血腥味,屋裡沒有開燈,月光從玻璃窗射入室內,照射在地面上一攤黑色濃稠血液上。“雷蒙德!你怎麼瞭?”瓦胡大聲叫道。
“砰砰!”兩聲巨響劃過夜空,瓦胡的聲音戛然而止。
十幾分鐘後,警車的警笛聲響徹黑人聚落,警察拉起瞭警戒線,但是他們用瞭兩個小時,也沒有清理出一條通往案發現場的通道。這裡面集藏瞭太多的污垢,平時不及時清理,真正出現緊急情況的時候,辦事情的效率就沒法提高。
警方進入黑人聚落遇到瞭重重阻撓,有拉皮條的掮客,有毒窩點的毒販,警方出動大批人手,抓捕瞭一批黃賭毒人員,才清理出到兇案現場的道路,此時距離接到報案已經過去瞭6 個小時,天都已經大亮。
哈珀從一個漁船碼頭登岸,唐恩和趙嫣然已經在岸邊等著他。哈珀手裡提著一個編織袋,裡面是二百多萬現金,除去一部分被雷蒙德揮霍掉的,以及他坐船回來打點船老大的部分,全部都在這個袋子裡。
趙嫣然還穿著昨天那條裙子,隻是她和唐恩的身上,女人的頭發都是濕漉漉的。趙嫣然問道:“事情都解決瞭?”
哈珀鄭重點頭道:“嗯,全都結束瞭。親愛的,昨晚辛苦瞭。”
哈珀見趙嫣然一臉倦色,知道她為瞭給自己打掩護,肯定是一晚上都沒睡。昨天晚上,哈珀潛回羊城殺瞭雷蒙德和瓦胡,並且將現場佈置成兩人內鬥,互相槍擊同歸於盡的樣子。王蕾等人遠在歐洲,雷蒙德的母狗任佳敏也被帶走,一切幹擾因素都被排除,所有細節也都是哈珀與王蕾商量過,而且計劃執行的非常完美,沒有出現一絲紕漏。
槍殺雷蒙德的手槍是李航的爸爸,那位很有能量的香港老板提供的黑市槍支,偷渡的路線也是他安排的。於樂樂作為內應,事先弄到瞭雷蒙德保險箱的鑰匙和密碼。唐恩趁夜裡無人行動,打開保險箱,取走瞭雷蒙德的手槍,然後他做漁船到瞭瓊島,將雷蒙德的手槍交給哈珀,然後哈珀又連夜潛回羊城,實施瞭最終的處決計劃,而唐恩則留瞭下來,頂替哈珀做瞭不在場證人。每個人都參與瞭計劃,每個人都成為瞭鏈條上的一環,這是一個共同謀劃的犯罪,所以誰也不用擔心有人出賣彼此。
哈珀說道:“唐恩,你是這個計劃唯一的破綻。”
唐恩點點頭,自己被雷蒙德的人打瞭,住院兩個月,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警察走訪排查,很快就會找到自己頭上,而昨晚自己是唯一一個沒有不在場證據的人。
哈珀將錢袋交給瞭他,說道:“回美國避避風頭吧。”唐恩有些不舍,但是哈珀說的沒錯,自己要走,而且要快。趙嫣然也說道:“師傅、小唐和樂樂那邊你也放心,有飛美國的航線,師傅肯定會爭取的,到時候你們也可以經常見面。”
唐恩點點頭道:“你們保重,I WILL BE BACK!”
哈珀笑著打瞭唐恩一拳,唐恩也笑著回瞭一拳。“微信聯系!”
“微信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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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巴黎,時隔兩個月,2022年第三季度的“主辦方”盛會再次拉開序幕。王蕾帶著唐詩悅、任佳敏和於樂樂三女盛裝出席。經歷瞭幾個月巨變的唐詩悅,身心都已經蛻變的更加成熟穩重,很快也成為會場中男人矚目的焦點。
最終一位神秘富豪以20萬歐的價格,拍到與唐詩悅共度良宵的資格。但是有一個附加條件:王蕾、於樂樂和任佳敏也要參加這場派對。
幾個女人商量一陣,任佳敏提出平均分配這20萬的賞金。唐詩悅十分不開心,並且把不開心都掛在瞭臉上。她一分錢都不想和任佳敏這個不要臉的惡女分。任佳敏賺外快從來都揣到自己兜裡,而且她還有直播的收入,現在還好意思來分自己所得,憑什麼?王蕾和於樂樂不知道哈珀的刺殺計劃是否會成功,所以不敢太過得罪任佳敏,就捏著鼻子答應瞭她平均分錢的提議。
任佳敏心裡冷笑:這次唐詩悅這小婊子才賣瞭趙嫣然一個零頭,看來想要讓她們交出一百萬來還是有點困難。看來還是要壓榨趙嫣然那個騷屄。她心裡還盤算著,等自己熟悉瞭流程,就甩開王蕾,自己拉著隊伍單幹,自己的法語好,也可以和法國人溝通,到時候趙嫣然她們賺的錢,不都是自己的錢瞭?
王蕾、唐詩悅、任佳敏和於樂樂被工作人員護送到化妝間,按照雇主的要求,她們要被打扮成軍隊制服裝扮的模樣……
“cosplay 嗎?”眾女心裡有些打鼓,王蕾卻是識得這些制服都是二戰時,德軍將領和黨衛軍的制服。
“這些都是二戰德軍的服裝吧?我們在巴黎穿這個不合適吧?”王蕾提出質疑。這感覺就像是精日在南京街頭穿著日本軍裝招搖過市,被當場群毆至死都是輕的。
工作人員卻說道:“王女士,您誤會瞭,這些衣服,是要這位女士挑選的。”她一指任佳敏道。
任佳敏一臉懵的問道:“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我穿這個?”
王蕾不說話,站在一旁看好戲。於樂樂卻傻乎乎說道:“這衣服挺好看的啊,我陪你一起穿。”她選瞭一件黨衛軍制服,被王蕾拽瞭拽,於樂樂這才不情不願的將衣服放回瞭原處。
任佳敏換上衣服,就被酒店人員帶走。而王蕾、於樂樂和唐詩悅三女則被帶到瞭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一個西裝革履,戴著黑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黑人站在窗邊,聽見房門敲響,他說瞭一句:“請進!”
王蕾三人沒想到,包下自己四人的人,是一個中年的黑人。三女都覺得這人面善,眉宇間似乎很像一個人。黑人走到三女面前,伸手笑道:“我叫做艾倫。史密斯。美國人。很高興見到三位小姐。”
王蕾率先和男人握手道:“史密斯先生,您好,我們是……”男人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們的身份,我的兒子已經多次和我提起過你們瞭。”
“您的兒子?”三女面面相覷,很快,她們幾乎同時想到瞭一個人:“唐恩?”
艾倫史密斯笑道:“是的,唐恩是我的獨生子,也是美國矽侖基金的繼承人。”
王蕾也經常看財經雜志,忽然想起美國最大的私募基金,董事長就是叫做艾倫。史密斯。“您就是那位,美國最大私募基金的董事長。”
“是我。”艾倫。史密斯看看手表,說道:“時間差不多瞭,我想請三位小姐看一場戲。”男人伸手,示意三女跟自己移步窗前。
王蕾、唐詩悅和於樂樂清楚的看到,大樓下,一個穿著深黑色黨衛軍服裝的人被一群人包圍在廣場上。三女當然知道那個身穿制服的人是任佳敏,此時,她被憤怒的人群推推搡搡,有人帶頭對她投擲飲料杯、手中的食物等物,手裡沒有東西的就開始在地上尋找投擲物。
唐詩悅眼看任佳敏被一塊核桃大的石頭砸中頭部,嚇得伸手掩住瞭小嘴。於樂樂道:“他們為什麼要打佳敏?我們不能幹看著啊,打電話報警吧?”
王蕾說道:“不用瞭,肯定又路人已經報瞭。而且史密斯先生肯定不會讓她死的,畢竟這裡是法國,不是在美國。”
艾倫。史密斯笑瞇瞇看著王蕾,對於這個美麗沉著睿智的女人,他十分欣賞,隻可惜年齡比唐恩大太多,不然她會是成為自己兒媳的好人選。不過艾倫。史密斯心裡又冒出一個念頭,做不瞭兒媳,做唐恩的後媽,似乎也不錯。
第二天,內微博熱搜、小紅書、A 站、B 站、C 站,外網YT、facebook、推特各大社交平臺一條信息霸占熱搜榜第一名的位置。“法國環球時報訊:巴黎市中心,一華人女子身穿二戰德國軍服,被千餘憤怒的巴黎市民圍攻,後被送醫搶救。相關鏈接……”
堪稱一石激起千層浪。很快,被媒體戲稱為精德女的華裔女子身份姓名被曝光,是中國潔白航空公司的一名叫做任佳敏的空乘員。潔白航空公司也被推上瞭輿論的風口浪尖。隨著任佳敏的身份曝光,她以往的留學澳大利亞就職潔白航空公司時候的黑料也被陸續扒出。“據知情人透露,任佳敏生活作風極不檢點#潔白航空”、“根據任佳敏當年在澳洲留學的同學證實,任佳敏在求學期間,最少與500 人發生過親密關系# 阿德萊德大學”、“任佳敏在某直播平臺擁有超過50萬粉絲#虎鯊直播”
被熱搜點名的企業紛紛與任佳敏做出切割,潔白航空公司官方微博當天發出公告:因違反公司行為規范條例,潔白航空公司正式與任佳敏解除勞動合同,即日生效。虎鯊平臺也發出類似解約公告:永久封禁劣跡主播直播賬號,即日生效。
阿德萊德大學也在facebook上發表一條簡短公告:任佳敏在阿德萊德大學就讀期間,沒有拿到學校任何學位證書。
任佳敏已經成為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有媒體記者拍到任佳敏父母低調到達醫院探訪昏迷中的女兒。報道的副標題:華裔女子任佳敏挑釁巴黎市民行為,至今依然成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