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帳篷外面很喧鬧,但是我依舊集中所有註意力都放在瞭媽媽的呼吸上,一旦她有蘇醒的跡象我好趕緊撤離。
媽媽的身體一點都不像35歲的少婦,皮膚的緊致程度與小姨相比也不遑多讓,腹部和腰肢的軟肉嬌嫩的如同少女一樣。相比之下,還是陸秋靈更有熟婦的味道,但是媽媽的端莊優雅是她比不瞭的,猥褻這樣的美婦讓我能獲得更大快感。
雖然隔著褲子,但是我的肉棒頂在媽媽的肉穴下方,被媽媽的雙腿夾住依舊能感受到穴口異常的溫暖,我似乎真有一種重回母穴的感覺和沖動。探入媽媽衣服的手掠過小腹,本能的向媽媽的乳球抓去,隻是這一次不同於媽媽喝醉的那一晚,我動作稍微粗暴一點她都可能醒來,所以我隻能小心翼翼的隔著乳罩撫摸,並不敢粗暴的將手鉆進去。
今天媽媽來找我時,我可以通過和媽媽身上的淫紋的模糊聯系找到她的方向,我能感受到它仿佛我的另一隻手一樣潛伏在媽媽的體內。
「生長。」
「發光。」
我集中精力勾動媽媽身上的淫紋。
透過衣擺縫隙,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散發著微弱的紫光的淫紋宛如小蛇一樣從媽媽的褲子裡鉆出來,纏繞在小腹上向全身蔓延而去。漸漸的淫紋的藤曼將媽媽包裹在其中,隔著褲子的縫隙,我也可以隱約看到媽媽的大腿上的淫紋在裡面散發著微光,而爬上媽媽脖子和臉頰的條紋在她的臉上勾勒出一個奇異的圖案,眉心形成一個花瓣狀的圖案,宛如小說中的聖女一樣。
淫紋將媽媽的紅唇都包裹瞭進去,現在媽媽的嘴唇都變成瞭紫色,散發著晶瑩的光輝,如同一對珍貴的寶石,紋路清晰,絲絲水漬沾染在上面,分外誘人。
我的手在媽媽的衣服裡小心翼翼的摩挲著光滑的皮膚,身子與媽媽也越貼越緊,她的屁股仿佛坐在我的雙腿上一樣,體溫隔著衣服傳遞過來,像一塊暖玉,飽滿的臀兒緊貼著肉棒,讓我的摩擦不至於那麼生硬,龜頭懟在屁股與雙腿之間的一小塊軟肉上如同真的頂在花心一樣。
漸漸的我仿佛嗅到從媽媽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如蘭草般清澈,馥鬱芬芳,讓人沉醉,似乎這就是淫紋的新的功能,我能分辯出這是這些發光的藤曼促使媽媽身上散發出的。帳篷裡沒有燈光,但借助媽媽身上散發的弱光,我隱約能看清媽媽安睡的側臉,高貴而優雅,將頭深深埋到媽媽的脖頸之間,深吸從衣領中散發出的淡淡幽香,仿佛著魔一般,肉棒摩擦的速度也漸漸加快。
「嗯~」
忽然,從媽媽的鼻腔裡發出一聲嚶嚀的喘息聲,把我嚇瞭一跳,趕緊停止瞭所有動作,心臟砰砰直跳,刺激與害怕的情緒交織著,腦子在這一刻分外清醒,將媽媽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盡可能的捕捉,然後判斷是否危險。
但是幾分鐘過去,媽媽的呼吸依舊如常,也沒有要醒來的痕跡,我漸漸安下心來,再次壯大膽子,隔著褲子用手摸瞭摸媽媽的穴口,將她的雙腿掰開一條縫,將肉棒輕輕的穿過去,同時兩根手指從乳罩的邊緣鉆進去,戳著裡面柔軟的乳肉,想要獲得更多。
這一次小意外媽媽沒有醒來,讓我漸漸的放松瞭警惕,大腦陷入迷離狀態,不再去關註媽媽的狀態,反而沉醉在猥褻媽媽的快感之中,肉棒抽懟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直到我一個用力,頂在媽媽的屁股上,媽媽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聲,我才漸漸恢復理智,心神忐忑的觀察瞭一下媽媽的狀態。呼吸節奏紊亂,睫毛微顫,脖頸處的體溫變得熾熱……完全不像睡著的樣子。並且緊握著拳頭,緊咬著牙關,即使是在如此昏暗的光線之下,我也能感受到從媽媽身上散發出的怒氣。
但就算這種情況下,媽媽也還是緊閉雙眸,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沒有要睜眼訓斥我的意思,反倒是在克制著自己。
我停瞭片刻,眼見媽媽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鬼使神差的將肉棒又在媽媽的屁股上摩擦瞭一下,手上的動作也粗暴起來,大膽的將真個手掌都鉆進一片乳罩中,握住媽媽的乳球,頭埋在媽媽肩膀上嗅著媽媽的體香,越發放肆起來。
當我明白媽媽是在裝睡,反而是不擔心會將媽媽弄醒來,大膽的咬住媽媽晶瑩的耳垂,一隻手摟著媽媽的纖腰,雙腿一下一下的頂撞在媽媽的臀肉上,仿佛是在報復媽媽白天用棍子打我,而我身上的傷痛早就無影無蹤。媽媽時不時的被我頂的忍不住悶哼出聲,不但沒有醒來,反而咬緊牙關堅持。
我忘我的將發光的美婦攬在懷裡,帳篷裡回蕩著「啪啪」的肉體相撞的聲音,也完全不在意外面是否有人會註意到,媽媽的身子越發僵硬,雙腿夾的緊緊的,這倒是方便瞭我的頂撞,肉棒在雙腿之間頂開軟肉,好似真的探入瞭一處肉穴之中。
媽媽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我的手抱著她的小腹,猛然用力,將肉棒深深的頂在媽媽的穴口,屏住呼吸,片刻後,肉棒一下下的抽動,一股熱精澆在媽媽的襠部,媽媽依舊緊咬牙關,緊閉雙眸,堅持自己是睡著瞭,也不敢面對我。
當一發射完,我的大腦漸漸降溫,逐漸意識到我又幹瞭什麼荒唐的蠢事,小心翼翼的將媽媽放開,帳篷裡狹窄的空間頓時彌漫著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我冷靜瞭片刻,看到媽媽還一副繃緊身子的姿態,湊到她耳邊低聲的說道:「媽媽,對不起!」
然後趕緊退到瞭一邊,穿好鞋子,溜出瞭帳篷,萬一媽媽忽然改變主意,我就慘瞭。
……在黑暗中,白若蕓悠悠的睜開眼。
精液滲透褲子,自己的雙腿之間一片潮濕和泥濘,黏答答的,帳篷裡散發著難聞的味道。眼看著自己身上的那一些奇異的圖案散發著熒光,逐漸消退,既羞又惱又好奇。
隻等到兒子悉悉索索的穿上衣服,拉開帳篷出去,白若蕓自己才深深的吐出擠壓在胸腔的濁氣,放松瞭繃緊的身子,才發現自己一直緊緊的攥著拳頭,指甲都快紮進肉裡去瞭。白若蕓將手探到自己的雙腿之間,摸瞭摸那潮濕的一片,很是氣惱。
白天揍瞭他一頓,他居然還敢!白若蕓惱怒的暗暗想著,爬起來,扯瞭點紙巾擦起瞭自己的褲子。
白若蕓把被推到上面去的胸罩扯下來重新穿好,聞著帳篷裡兒子射出來的精液的味道,悄悄的將帳篷拉開一點縫,給裡面換一換新鮮空氣,外面都是老師和學生,要是被發現瞭,自己幹脆不活瞭,抱著他跳樓好瞭!
隻是這東西究竟是什麼?白若蕓撫摸著自己滑嫩的皮膚,那些奇異的圖案剛剛在自己身上居然散發著熒光,這根本不符合科學常理,自己也研究瞭有一陣子瞭,但是完全沒有頭緒。
好像是從這裡長出來的!
白若蕓將手探到自己的褲子裡,用手摸瞭摸泥濘的穴口,將手指輕輕的伸進去,揉瞭揉裡面的肉壁,手指感受著自己的肉穴傳來的蠕動和吸力,癢癢的,怎麼自己反倒是有些渴求瞭?
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白若蕓的手指一邊在裡面輕輕攪拌,一邊咬著牙暗暗想著:「露營回去有你好看!」
……
我出瞭帳篷,外面的冷風吹來,勉強清醒瞭一些,心中一陣後怕,媽媽那樣子擺明瞭就是醒瞭,隻是不知為什麼選擇瞭縱容我。雖然後怕,但在媽媽清醒的時候占瞭便宜,真是太刺激瞭。
我現在也不敢再回帳篷裡面對媽媽,外面不少人還在傳著我的笑話,實在是難堪,我也沒心思去找同學玩,隻好準備去找找小姨看看。
在夜色下,雖然營地有燈光,但想看清一個人的臉也不容易,我穿梭在一個個帳篷之間,倒是沒有吸引到什麼註意力。
不過在我走到營地邊緣的一個帳篷的時候,居然發現王楓鬼鬼祟祟的往樹林子鉆,我正想叫住他,卻發現有一個女生也同樣鬼鬼祟祟的跟在他身後不遠處,一眼就能看出兩人是約定好的。
我趕緊閉嘴,免得打擾他的好事。
我也不得不感嘆,他小子膽子是真大,口味也是真重。
那女生我沒有關註過她,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隻知道是和我同來的高一另一個班的,唯一一個印象,我想就是她和王楓的共同點,他倆體型十分相似吧!
我也理解或許是兩個邊緣群體的人的惺惺相惜?
幹脆不去管他,折返回去,繞瞭遠路去找小姨。
等我到瞭小姨班級的營地,她們班居然買瞭啤酒,她不知喝瞭多少,臉蛋紅撲撲的,頭發在夜風之下隨風飄揚,曖昧而誘人,充滿瞭美感。
「小姨!」我走過去,小聲的叫瞭一聲。
「嗝~」小姨回過頭,一個充滿酒味的飽嗝鋪面而來,差點給我弄吐瞭。
小姨竟然還想當著一眾學生的面把嘴巴湊上來,我趕緊用手攬住她,將她的腦袋控制住,否則真親上就糗大瞭。
小姨看我這一副窘迫耳朵樣子不停的咯咯直笑,還故意撲騰著雙手給我扶她增加難度。
「你是她侄子吧?」這時,十三班的班主任走過來,是個年紀略大的中年婦女,戴著金絲眼鏡,看上去很嚴肅,問我道。
「嗯嗯!」我趕緊點頭回答道,然後在小姨的屁股上掐瞭一把,示意她別鬧瞭。
「你掐我幹什麼?」小姨眉頭一撇,不滿的看著我。
「你掐我,我就……咬你!」小姨完全不管現在是什麼場合,就硬要湊上來咬我的臉。
我額頭被小姨嚇的出瞭一陣冷汗,我倆還當著女老師的面呢,小姨和侄子這麼親密,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就讓人頭大瞭。
我趕緊用手捂住她的嘴,假意訓斥道:「不能喝酒就別喝!」
然後扭頭對女老師說道:「我小姨一喝酒就容易發瘋,讓你見笑瞭。」
「沒關系。」女老師扶瞭扶眼鏡,說道,「她活潑的勁挺招人喜歡的,你來瞭正好照顧她,我正瞅找不到人呢!」
「嗯嗯,我媽媽正找她呢!」我撒謊道。
「也好,讓她姐姐照顧她,比誰都合適,也是她出的鬼主意,買瞭幾箱啤酒來,結果誰都沒醉,就她自己醉瞭!」
「你居然兇我?」小姨被我摟著委屈巴巴的說著,眼睛裡水霧朦朧,一副要哭的樣子。
在她們班學生的註視中,我頭大的趕緊扶著小姨往我們的帳篷走,我也不是真的要帶她回去找媽媽,畢竟媽媽說不定正在帳篷裡生悶氣呢!我隻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免得小姨再搞出什麼幺蛾子。
我扶著小姨一邊走,她的手就不安分的在我身上四處亂竄,還好這是夜晚,沒什麼人註意到。
我好不容易吃力的把小姨搬到一個離她們班遠點的地方,看小姨還對我傻笑著發瘋,一手攥住我的褲襠,滿嘴酒氣的對我說:「大……大大孝子,今天有沒有成功啊?」
然後用手去摸我的臉還有後背,「聽說今天二姐把你揍的鼻青臉腫的,我看看,有沒有把我的小老公打壞瞭?要是打壞瞭,我就跟她斷絕姐妹關系……」
聽得我一個頭兩個大,氣惱得一巴掌拍在小姨得屁股上,訓斥道:「別裝瞭,老實點!」
我還是第一次面對小姨這麼硬氣。
小姨見狀,也收住瞭那副傻傻的笑容,嘟著嘴,不滿的說道:「真是,逗你玩玩都不行,你也太沒情趣瞭!」
「女孩子喝醉瞭對你投懷送抱要幹什麼?」小姨手背在後面將臉湊到我面前,問道。
「小姨,那麼多人呢!我還想要點臉!」我無語道。
「你還要臉嗎?嘻嘻!今天怎麼樣,我聽大姐說,二姐她用手臂粗的棍子抽你!還信誓旦旦的說你肯定偷你媽媽的錢瞭。」
「我什麼都沒做,我隻是抱瞭抱她而已。」我辯解道,當然我差點把媽媽勒的窒息的話是肯定不會說的。
「我不信!」小姨哼哼唧唧的說著,「你是怎麼發現我是裝醉的?」
「你可以灌醉媽媽,區區幾瓶啤酒,你就醉瞭?」我翻瞭個白眼反問道。
「哼,被你看出來瞭,你都不願意陪我裝一下。」小姨撅著嘴,扭過頭去,自己往前走。
「小姨,你幹嘛去啊?」我趕緊追上去,抓住小姨的手,問道。
「人是沒醉,但是幾瓶啤酒下去,我憋尿快憋死瞭,這鬼地方連個廁所都沒有。」小姨抱怨著。
這裡附近有個村子,確實沒有廁所。
解決辦法是,在營地兩邊,各挖瞭一個坑,在上面搭瞭個帳篷,充當臨時廁所,隻是人太多瞭,上廁所得排隊,不少人就跑到附近林子裡小解。
我又想起王楓正和一個女生鉆那邊的小樹林,要是碰到人上廁所就有意思瞭。
陪著小姨走進這邊的樹林,我還在註意附近有沒有人的時候,小姨已經大膽的將自己衣服的拉鏈拉開,連著裡面的T恤一起脫下,白嫩的嬌軀在夜色下分外惹眼,胸前兩隻活靈活現的小白兔在晚風顫動。
我緊張的東張西望,連忙阻止小姨:「小姨,小心有人……」
「不用怕!」小姨笑嘻嘻的摟住我,在我耳邊吐著熱氣說道:「剛剛營地有人傳這片林子鬧鬼,現在傳的真真假假的,沒人敢來!」
「鬧鬼?」我眨瞭眨眼,表示不信。
「我也不信!」小姨用小白兔蹭瞭蹭我的手臂,笑著說道:「但是三人成虎嘛!」
「這謠言怎麼傳起來的?」我的手也不老實的在小姨身上亂摸,問道。
「有人在這邊拾柴火,結果說在裡面碰到瞭一個穿著古裝的美女,一轉眼就不見瞭……」
好假的說辭,我忍不住吐槽道:「難道就沒有人懷疑嗎?」
「有啊,但是有人大著膽子進來,出去後也紛紛說看到瞭!」
「那說不準真鬧鬼呢!」我吐槽道。
「呵呵,你連親媽都敢上,有鬼你也把她上瞭!」小姨開著玩笑道。
「小姨,我求你別說瞭!」我無語的說著,跟著小姨往深處走瞭走。
小姨找瞭個地方,當著我的面,解開瞭褲子蹲下,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小解起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
「切,虛偽!」小姨不屑的說道。
等到小姨小解完畢,她正想湊到我身上時,我立刻按住她,示意安靜,指瞭指林子深處。那裡似乎有女人的呻吟聲。
我和小姨對視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小姨趕緊將衣服穿上,攛掇著我說道:「要不要去看看?」
「好!」我想瞭想,回答道,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居然和我們一樣。
該不會是王楓他們吧,應該不至於跑這麼遠來這邊搞吧,我暗暗想著,要真是,那可夠辣眼睛瞭。
本來小姨估計是想和我在林子裡來一次野戰的,但是發現別人的好事,已經改瞭主意,變成好奇寶寶,拉著我就要去偷窺。
和小姨在一起,總能找到莫名奇妙的刺激的事。
我和小姨小心翼翼的順著那縹緲的聲音一直鉆到林子很深的地方,才看到裡面居然有火光,還有此起彼伏的呻吟聲,看來還不止一對?
我倆悄悄摸摸的趴在地上,躲在一個小土包後面,瞄瞭過去。
隻見一個火堆周圍,幾個粗壯的樹上,各自綁著一個女人,一個個的身材都還不錯,似乎有點像營地的學生。
我和小姨對視一眼,好傢夥,森林縱火,這不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