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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 海強生

  而且,我還發現,八月十五號也是星期六,這一天公傢人是不上班的,韓博宇他們選擇在這一天來做生意,很顯然也是見不得光的生意瞭。

  不知道這件事還好,如今既然知道瞭,當務之急肯定是阻止韓博宇,然而怎麼阻止呢,於是我找來信君商量,我大概的問瞭一下她,能不能打聽到後邊的消息,但是信君打瞭兩個電話之後告訴我,她也沒辦法直接搞清楚韓博宇的計劃。

  我看得出來信君已經盡力瞭,我也沒辦法,皺瞭皺眉,喊信君一起回酒吧的後臺瞭。

  “進去吧。”

  信君開門。

  “不對。”

  我卻沒有第一時間進去,因為我隱約感覺內部的氛圍不對,以前我每次來的時候,都能聽到服務員小妮養的那隻鳥的叫聲,但是今天回來卻十分安靜,雖然隻是一件習以為常的小事情,但是當它不再發生的時候,肯定就是發生瞭非比尋常的事情。

  肯定是有人進來過。

  而且周圍也沒有打鬥的痕跡,一切都十分安靜,就隻是看不到一個人影,我很快的想到,這可能是被下藥瞭,而桌子上也擺放著一壺水,我去檢查瞭一下,發現水裡邊果然有東西,隻要喝瞭壺裡邊的水,肯定就會被放倒額。

  我沖著信君使瞭個眼色,然後去倒瞭兩杯水過來,我先喝,不過我卻沒有真的喝,而是把水給倒在瞭地上,而信君雖然搞不清楚我在做什麼,不過也照貓畫虎的模仿我做瞭一遍,隨後我猛地倒在地上,手裡的茶杯也在地上碎瞭一地,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懷疑我是主動把水倒在地上瞭。

  信君這時候才明白怎麼回事,原來是我覺得水裡有藥,所以故意的裝作喝下瞭這杯水,信君也倒在地上,然後把手裡的杯子打碎。

  我們兩個都閉著眼睛,除開我們自己之外,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我們確實是暈倒瞭。

  “呵呵,你不是厲害嗎?最後還不是被我弄翻瞭?”大概四五分鐘之後,門外傳來些許的動靜,一個女人推開門走瞭進來,我透過眼縫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是當初要搶走馬曉諾的那個女人。

  她現在十分得意,跑來踹瞭我一腳,確定我真的暈倒後,從身後拿出繩子來,打算把我和信君給捆住。

  但就在這個時候,我覺得時機差不多瞭,陡然跳起來,而信君與此同時也站瞭起來,我們兩人突然醒來,把面前的女人給嚇瞭一跳,她大驚失色,轉身就想跑出去,不過我和信君在場,再給她長兩條腿她也跑不掉啊,我們輕易地就把這個女人給抓過來瞭。

  用繩子把她綁起來,我審問她,想要從她嘴裡套問出線索來,比如究竟是誰派她來的,抓我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但是這個女人嘴十分硬,不管我怎麼勸說和威脅,她都是閉著嘴一個字都不肯說,而且還反過來嘲諷我:“你有本事就把我給殺瞭,就算我死,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消息。”

  這就有些頭疼瞭。

  我感到有點難辦,我肯定不能殺她,而且我也不是碼頭蔡三那種人,對待俘虜也十分殘忍,但是現在這個女人顯然是什麼都不肯說,我也頭疼。

  “這是什麼?”這時候信君突然發現女人的褲兜裡邊露出來一張紙,看到那張紙,那個女人臉色劇變,扭動著身體想要把那張紙藏住,這一點讓我和信君對視一眼,都知道這張紙肯定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然後我讓信君控制住她,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地上,而我則是從她身上把那張紙給搶奪瞭過來。

  拿到之後,我在紙上倒是沒有發現什麼信息,但是這張紙上,卻有一個標志。

  這個標志,看的我眼瞳微微一縮。

  這居然是江南第一大傢族,海傢的標志!

  “現在知道這件事關系著海傢瞭,知道你們現在有多危險瞭吧?”這個女人見到我已經發現瞭海傢的標志,也不再驚慌失措,而是滿臉冷笑著道:“要是在不放過我們,到時候你們兩個都得死。”

  “海傢又怎麼樣?”我讓自己勉強鎮定下來,隨後看著耀武揚威的女人,冷笑道:“我不管海傢究竟有多厲害,但是既然現在你在我們手裡,那就算是海傢也幫不瞭你。”

  “你,你想幹什麼?”女人仿佛意識到瞭什麼一樣,緊張道。

  本來我並不想用那些手段來對付這個女人,但是既然知道這件事背後可能有海傢在插手,我自然不會留下任何情面瞭,為瞭知道海傢更多的訊息,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隨後我就讓信君拿出瞭她的本事來,信君拷問人的本事還是極大的,不消片刻,就把這個女人折磨的險些暈死過去,看著信君那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龐,這個女人估計也是怕瞭,說道:“別在折磨我瞭,你們要知道什麼,我說還不行嗎?”

  我露出一絲笑容,問道:“早這樣不就好瞭嘛,也免得吃這麼多的苦。”

  女人恨恨的咬瞭咬牙齒。

  “我問你,你究竟是誰,和海傢又有什麼關系?”我問道。

  女人回到道:“我其實是海傢二兒子海強生的人,之前我從麗光會所離開之後,就去投奔瞭海強生。”

  “海強生?”我想瞭想,又問道:“那這個海強生,是不是在包庇李老八,甚至李老八做的許多事情,都是有海強生在背後幫他?”

  本來我以為,海強生可能就是李老八的背後勢力,但是我問完之後,這個女人卻是給瞭我一個否定的回答。

  原來這個女人叫做蕭茵,不過看得出來這是假名,因為說名字的時候她說的十分幹澀,好像在說另外一個人一樣,不過名字其實不重要,況且都到瞭這個時候,這個女人還是在說謊話,很明顯她是有苦衷,不願把自己真名說出來,這一點我也沒有太過為難他。

  “那你之前告訴我的,海強生不是李老八的背後勢力,那你為何又會出現在吳松市?”我問出一個關鍵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