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模像樣的嘆瞭一會兒,然後對餘詩曼說:“餘小姐,可能有一點麻煩。”
“什麼麻煩,我的身體一向挺健康的,沒有什麼病才對。”
餘詩曼顯得很不耐煩,她的眼神裡面就流露出瞭一種,對江湖郎中並不信任的樣子。
也難怪,她其實根本就沒有病,現在跑過來裝病見人,這個醫生說有病,那不是明擺著是要來騙錢嘛。
我點頭,說:“對,就是因為你的身體十分健康,不可能有病才對,但你卻遇到瞭胸口的問題,這讓我感覺很疑惑,如果這個問題在把脈的時候無法感知到的話。”
“那會怎麼樣?”餘詩曼略顯緊張的說。
看她裝的那麼用力的樣子,我這裡有點忍不住想笑,還好,咱的職業素養還是有的,我沉聲說:“那說明這個病可能隱藏得比較深入,需要去醫院做更大的深度檢查,以免造成嚴重的後果。”
“這樣嗎,好的我記住瞭。”
餘詩曼表面上說記住瞭,但其實,她嘴角一扯,估計心裡面正在嘲諷,這個醫生怎麼這麼多管閑事吧。
“按摩房裡的床已經幫您暖好瞭,二十八攝氏度,適宜人體按摩,防止感冒,如果你有其他需要的話,可以再找我。”
李銀玲從按摩房裡出來,她說起,我才知道,原來按摩房又升級瞭一下,現在可以支持直接調整床的溫度瞭。
這個好,按摩的時候難免是需要客人脫掉衣服的,如果客人因為按摩而感冒,發燒瞭,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餘詩曼急不可待的主動進瞭按摩房,李銀玲跑過去親切的說:“那麼,建議您先調整一下室內的溫度,一會兒讓劉醫師給您做一下按摩,需要您脫掉上衣,不用擔心,劉醫師是盲人,您不用擔心。”
“好的。”
餘詩曼回答的時候有點顫抖,想來是因為要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脫掉衣服吧。
她的種種古怪的表現,讓我更加懷疑,這位到底是從哪來的,不會是準備等我進瞭按摩房,就一刀子把我放倒吧?
就在我正準備到按摩房裡的時候,柳如是突然說:“劉醫師,稍等一下,餘小姐還在屋裡調整呢,總要給人一個舒緩心態的機會吧,我給您泡瞭一杯茶,到外面等一下吧。”
“額,好。”
我有點精細,這倆女人,不錯啊,李銀玲去打掩護,柳如是在後面把我拖走。
一出門,柳如是就壓低嗓子的說:“這個女人一看就來路不明,不會是故意過來報復你的吧,我看你還是趕緊報警,讓警察把她抓走。”
“哪有那麼多顧慮,我也知道她肯定來路不明,甚至都不正,但她是咱們的客人,怎麼能說報警抓人就抓人,那也太丟臉瞭。”
我皺眉的說。
養生館我說也是一個私人的高檔場所,是最忌諱有警察過來的,如果警察三番五次的上門,那養生館的生意肯定要大受影響。
“可是她一看就不是個好人啊。”
柳如是還不樂意,我反倒想,這是我的主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要是先露瞭怯,那已經自處下程瞭,失瞭勢,想再打回來可就難瞭。
“沒事,我有後手。”
我神秘一笑,安撫住柳如是, 然後轉頭走到瞭按摩房門口,我看李銀玲還在門口等著,我就故意問:“餘小姐準備好瞭嗎?”
“我問問。”
李銀玲看瞭看後面的柳如是, 這倆女人肯定私下裡已經互相確認過瞭才準備攔著我報警的。
李銀玲推門進去問瞭問,出來說:“好瞭,這個房間是隔音房間,我已經跟餘小姐說過瞭,報警設施就在床右側手放的位置,還有右墻邊,有一個語音報警裝置,隻要聲音超過正常人的分貝,就可以直接報警。”
我明白瞭,這小姑娘,估計還在懷疑我可能打不過裡面的那個女人呢。
說什麼報警裝置給餘詩曼說,我看是給我說的。
我敲瞭一下李銀玲的小腦門,笑道:“搞得跟我是個流氓一樣,行瞭。”
我推開門,然後扣上門,裡面的餘詩曼已經脫掉瞭衣服,但是她用一塊兒毯子遮掩住瞭傲人的胸口,隻留給我瞭一個深邃的鎖骨,讓我大為驚嘆這位竟然可以在一邊練武的同時,一邊保持住身材。
“可以開始瞭嗎?”我先凈手,仔細清洗之後,才對餘詩曼說。
“嗯,開始吧。”
餘詩曼硬著頭皮的松開攤子,饒是我早就裝夠瞭,心態到位,步履沉穩,也還是差點就漏瞭餡,這位的胸口可真得夠挺,晃得我眼都暈瞭。
真不愧是練傢子,第一眼就把我晃得都快暈瞭,那接下來還怎麼博弈呢。
夠陰險。
我趕緊提高自己的警覺,然後走過去,按照正常的流程開始操作。
很明顯,餘詩曼應該是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觸碰過這個位置,所以當我第一次覆蓋上去的時候,餘詩曼緊張的好像要一拳頭把我打飛一樣,嚇得我趕緊脫手,然後十分鄭重的說:“餘小姐,要不您先喝杯咖啡,冷靜一下。”
“不用,我很冷靜。”
餘詩曼咬著牙堅持。
我去,這都抖成這樣瞭,你還冷靜,我怕你一會兒冷靜的把我打死。
話是這麼說,但客人的要求我們都是尊重的,我隨後開始按摩。
這段時間的各種鍛煉,咱小技巧還是學瞭不少的,不一會兒,就把餘詩曼弄得有些喘氣,身體也松開瞭。
不過就在我準備收尾的時候,餘詩曼果斷的發難!
她忽然伸手,卡住瞭我的脖頸,這讓我始料未及,剛剛沉迷在瞭工作裡,都忘瞭眼前這女人是來路不明的人瞭。
我此刻真的想扇自己一巴掌,劉正,你丫真是記吃不記打,怎麼這麼快就忘瞭自己剛剛在想什麼呢。
我謹慎的說:“餘小姐,是我的服務有哪裡讓你不滿意嗎?”
“閉嘴。”
餘詩曼推開我,趕緊用毯子裹住瞭自己的胸口,然後拿起一包紙巾到毯子下面,她盯著我,說:“你要倒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