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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追求你

  對自己追求的女孩,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這種羞辱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非常難以逃避的事情。尤其是,當你苦苦追求的女孩,現在竟然非常廉價的挽著另外一個男人的胳膊,這種心理上的落差,足以毀掉一個人。雖然我不知道彭博安對信君到底是幾個意思,最近是真的想追求,還是想通過這個女人謀得什麼利益,但是我很高興,能夠親眼看著一個小白臉被自己追求的女孩,狠狠的羞辱,我覺得很舒服。一心隻會貶低別人的人,是不配去談戀愛的。

  倒黴的彭博安捂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追求的那個女孩,毫不猶豫的給自己以最痛苦的羞辱,他瞪著我十分憤怒的怒吼:“信君,你什麼意思啊你,這小子他是誰,他究竟是幹什麼的,他讓你這麼值得維護,她讓你能夠把苦苦追求你的我拋棄,你好絕情!”

  “不好意思,我從來都沒有接受你的追求,你的追求實在是太拙劣瞭。”

  信君十分不在乎的吧彭博安的尊嚴拿出來,扔在地上,狠狠踩瞭幾腳,以示自己的羞辱。

  “什麼,你!”彭博安捂著自己的心臟,一幅我馬上就要心臟病發作的樣子。

  可信君照樣不吃他的賬,信君拉著我說:“這位是劉小姐的弟弟,也就是我下半輩子要效忠的對象,不好意思,你喜歡哪個紅燈區的女孩,你自己去把她娶回傢吧,我真的想不通,像你這樣的人真的有臉面去追求一個良傢女人嗎,還是隔一天就去紅燈區裡面玩三p,非常的有面子?”

  我嘴角一撇,還真是非常老套的劇情啊。彭博安的臉色,宛如腸胃炎發作拉出的屎一樣,帶著點濃綠色,非常的難看,非常的臭不可聞。他握著拳頭,塗脂抹粉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是一陣陣發綠,最後,彭博安沖信君怒吼:“我不信,這絕對不可能。”

  說完,彭博安還回頭用手指頭指著我的臉,十分囂張的怒道:“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個村子裡面鉆出來的窮小子,但是你他媽給我註意瞭,信君是我的女人,她以後是要嫁給我當老婆的,你,一遍呆著去!”

  “我不知道你在自豪些什麼,但是信君現在挽著的是我的手,而不是你,小子,回傢好好把你那些駢頭們都搞定吧,記得多抹點印度神油,你最近有點腎虧。”

  我冷笑著挽著信君的手,大踏步的沖彭博安的身邊走過去。 羞辱,這是絕絕對對的羞辱。 彭博安回首沖我怒道:“我哥可是劉姐最信任的大將之一,你別想在我這裡得到一絲一毫的支持,你給我等著!”

  我笑瞭笑,豎起一隻手,然後放下四根手指,隻留下瞭中指豎起朝天,我冷淡的說:“那就讓你的兄弟過來找我的麻煩吧,我都要看看,你兄弟到底是幫你還是幫我?”

  離開瞭蘆湖港,我和信君沒走幾步,我就說:“這樣真的好嗎,那個小子好像確實是想追求你。”

  信君頭也不回,腳步不停的冷淡的對我說:“豬也非常喜歡你,但你會娶豬嗎,狗也非常喜歡你,那你會娶一條狗當老婆嗎?”

  “不會,我可能會吃豬肉,不過我不太喜歡吃狗肉。”

  我馬上擺手拒絕。 媽的,娶一頭豬一條狗,這信君的腦回路果然清奇。

  “是的,所以我也不會去考慮一條豬狗的感受,彭博偉倒還算是一個能打的人才,可彭博安,呵呵,我隻覺得他還不如那些被稱為花瓶的女人。”

  信君說話非常的真刻薄,我感覺這應該是她最本身的感受,但是如果是聽在彭博安的心裡,估計會把彭博安氣傻吧。

  “那你個人的時候標準是什麼,有沒有興趣和我透露一下,讓我想想,我這樣的?潘坑惺裁窗旆u拍芄蛔非蟮較衲閼庋?轄韉吶?瘛!蔽倚ψ旁諞槐嚦?磐嫘Α ”

  像信君這樣的女人,我實在不覺得會有人最後能和她走在一起。

  信君捏著下巴,嚴肅的想瞭十幾分鐘,然後對我說:“首先他必須非常的能打,至少應該能把我打敗,你可以算一個。”

  “光你這一句話,就能夠刪掉百分之九十九的男同胞呀。”我馬上笑瞭。

  非常的能打,這是一個很模糊的界定范圍,但是要能把信君給打敗,那可就是一個極其狹小的區間瞭。 信君能打,我能感覺到,就算是我和她交手,我也不能保證,我次次都穩贏,何況一個根本不懂得武術,人生的前二十年都是在考學校,比分數裡度過的男生呢。

  “寧缺毋濫,我寧願守一輩子活寡,也不願意再找第二個男人。”

  信君的話說的非常的簡單,她隻喜歡從一而終。 那麼彭博安這種今天去找女生告白,晚上就出現在紅燈區裡面鬼混的人,信君肯定是第一個不考慮。 我忽然想到瞭我,我好像還挺符合信君的要求的,我就說:“那我呢,要不要考慮一下我,我也是挺好的嘛。”

  誰知道信君隻是仔細的思考瞭一下然後就搖頭,拒絕瞭我,說:“你的話,不行。”

  “我也不行,我的天哪,你到底是有多高的要求才會連我也刷掉?”我瞪大瞭眼珠子。不行,這事沒完,平心而論,咱要帥氣有帥氣,要身體有身體,要身份有身份,而且還是信君你主子的欽定弟弟,雖然咱不是真正的有血統關系,但至少這幾年,我還真能被劉楚媛包裝成她的弟弟。這個女人的造勢能力,我從來都不擔心。

  信君看著我認真的說:“你是我主傢的弟弟,等劉小姐把這個傢業傳給你的時候,你才算是我效忠的對象,所以,你暫時不行。”

  我傻眼的說:“什麼,效忠的對象怎麼就不行?”

  “當然不行。”

  信君想瞭好一會兒,她突然說:“我感覺,如果是你的話,在床上的時候,我會放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