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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全都抓起來

  我剛剛就聽陳雁秋說過,剛剛在有人偷挖電纜的時候,她就已經聯系人解決瞭,所以這群人應該是接到瞭陳雁秋的消息,順路再走一趟而已。

  “都放手。”

  陳雁秋站瞭起來,看到陳雁秋在,那邊的帶頭人馬上笑著走過來,想伸手握手,還一邊說:“是陳傢侄女吧,我是馬燦華,認識一下,以後賢侄女在牡丹城市我罩著你。 ”

  這人表情有點讓人不舒服,太熱情,說話卻讓人感覺他高高在上。

  陳雁秋是什麼人,羊城富豪傢人,沿海邊上的有錢人,在牡丹城市,不可能有第二傢。

  這人反而說話說的這麼自傲,他算什麼,最多一個隊長?

  看陳雁秋不想握手,還和我挽著手的樣子,他有點尷尬。

  我主動伸手和他握在一起,笑著說:“你好,傢姐在這邊的事情,就拜托馬先生瞭。”

  “哦哦,好。”

  馬燦華雖然對陳雁秋這麼自傲不滿意,但實際上,他根本得罪不起陳雁秋,隻好和我尷尬的笑笑,算是感謝我解圍瞭。

  “馬隊長可能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吧,我給你介紹一下。”

  我笑著對馬燦華說:“這邊,這位姓王的屠子,是在隔壁村開賭場的,賭金金額至少有上百萬,這算一個罪吧。”

  賭博,賭金上百萬,馬燦華的表情馬上就豐富起來,這可是一大功績啊,至少可以讓他今年在評選上,評一個中上等。

  我繼續說:“而我旁邊的這兩位,是我嫂子的兩個兄弟,他們在那裡輸瞭十二萬,所以把我嫂子騙回傢,想把我嫂子賣掉,這是販賣人口,又算一個罪吧。”

  “當然,當然,這個必須抓,狠狠的抓。”

  馬燦華聽說我嘴裡面的意思,他更明白瞭,把人嫂子賣掉,你們倆可真行啊。

  馬燦華看看站在一邊,冷汗淋漓的兩兄弟,忍不住的說:“你們兩個沒出息的,這種喪絕人寰的事情都敢幹,可真行。”

  “他們當然行,他們不敢,今天會有這檔子事兒嗎,馬隊長, 還有這王屠子,他又是開賭場,又是買賣人口,買賣婦女,今天還帶瞭這麼多的地痞流氓來這裡聚眾鬧事,您說三罪並罰,怎麼著,也得來個狠點的吧。”

  我淡淡的說。

  開設賭場,賭金金額巨大,買賣人口,還是買賣婦女,同時還帶著數十個小弟,已經構成瞭黑惡勢力鬧事的特征。

  我一說三罪並罰,馬燦華笑哈哈的說:“那是肯定的,又是黑社會,又是開賭場,還買賣婦女,我保證他下半輩子都在監獄裡面,絕對出不來,出來瞭,你來割我的腦袋。”

  “全都抓起來!”

  馬燦華一聲大吼,帶著真槍實彈的公傢人馬上把一大群已經被打翻在地的混混流氓們按在地上銬起來。

  看他們喜滋滋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今年的業績肯定沒有做完,為瞭不被罰緊貼獎金,他們也是拼瞭,差點把在一邊看戲的打手們也抓起來。

  一看公傢人都來瞭,王屠子坐不住瞭。

  而當我引導馬燦華說出對王屠子的懲罰的時候,王屠子撲通一下,直接瞭斷地跪在地上。

  “這位哥,這位爺爺,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王屠子真是豬油蒙瞭心,吃瞭豹子膽,對不住,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你嫂子,如果我知道,我絕對不會答應的,我傢裡還有老小要養,饒我一條命吧。”

  我看著一旦落入下風,馬上就變成瞭條狗的王屠子,我突然冷笑著說:“不知道那些被你欺負,被你坑錢的人,會不會怎麼想,現在才知道求饒,當初做壞事的時候你在哪。”

  “我,我。”

  王屠子說不出話,我也懶得再搭理他。

  我對陳雁秋說:“我進去看看我嫂子。”

  陳雁秋理解的點頭,松開手說:“這次你可欠我一個,何繼峰那檔事,我準備讓你出面,你回去準備一下,不要給我丟面子。”

  讓我出馬?

  我一邊走,一邊在心裡面思考,這是為什麼。

  想來想去,還是因為羊城陳傢是頂級富豪,而何繼峰這種爛人,最多就小區霸主吧,兩個人之間的體量差距實在太大,陳傢親自出面,反而是在自己掉價。

  這樣想著,我走到瞭院子門口。

  公傢人一來,附近的人全都躲開,我推開門的時候,院子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蘇傢的院子在本村曾經也是小有名氣的闊氣,可老爺子一走,蘇傢兩兄弟就把傢財弄的每況愈下,甚至到現在,沒錢還債,要賣親姐姐去抵賬。

  破破爛爛的院子,收拾的倒還不錯,一看就是這兩天打掃的,蘇傢那敗傢子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肯定是我嫂子回來幫忙的。

  一想到嫂子竟然被這兩個無情無義的敗傢子騙回來賣掉,我心裡面就火氣滿滿。

  走過去踹開大門,我聽到屋子裡面忽然傳來一陣哭聲。

  是嫂子的聲音,我趕忙跑到門口,卻發現根本推不開門。

  屋子裡面嫂子竟然決絕的對我說:“蘇繼勝,蘇繼才,你們兩個人太過分瞭,別進來,我現在手裡面抓瞭一把剪刀,你們要是敢進來,我馬上就自殺!”

  自殺!

  嫂子竟然這麼貞烈,我眼眶都有點濕潤。

  “我早告訴你們瞭,我生是劉傢的人,死是劉傢的鬼,閨女我要養,阿正我也要和給他找老婆,阿正在吳松市很有勢力的,等阿正發現瞭,他肯定會抓到你,把你們關監獄裡,識相的就早點把我放瞭。”

  聽著嫂子緊張到斷氣,說話都斷斷續續的,用盡全力的樣子,我擦擦眼角,低聲說:“嫂子,我來找你瞭。”

  頃刻間,屋子裡面鴉雀無聲。

  我隻聽著嫂子在裡面哭著,抹著眼淚,又哭,哀怨久絕,又帶著絲絲甜蜜。

  我敲敲門,說:“嫂子,你開下門。”

  門開瞭。

  嫂子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嫁衣,一隻手拿著一把剪刀,淚眼迷蒙的看著我。

  “阿正!”

  嫂子剪子一丟,大哭著摟住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