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果然,在看到背後還有一個男人盯著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即便是優秀如甌楚菁這種360度無死角沉穩大氣的女總裁,也驚叫著摟著胸口後退,臉還露出瞭女人特有的,鄙視猥瑣男時的嫌惡表情。
我尷尬瞭起來,不過還好,我有一個能解決這種情況的法寶。
“是甌小姐嗎?請問你在哪裡?”我裝傻充愣的說。
馬上甌楚菁就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小子是一個瞎子呀,他根本看不見,自己尖叫什麼?
這樣反而暴露瞭自己的衣著不整的事實。
甌楚菁可能是罵瞭自己一句,我沒聽清楚,還是上海話。
然後甌楚菁說:“沒錯,是我,你怎麼會在這裡呢,我不是讓你在茶亭那裡等我嗎?”
茶亭?甌楚菁說的應該是昨天開茶話會的地方吧。
我撓瞭撓頭說:“具體我也不清楚呀,是蒲彩帶我來這裡的。”
“蒲彩?那個死丫頭,還敢來我傢?”甌楚菁一幅咬牙切齒的模樣,這就讓我很奇怪。
我問甌楚菁:“蒲彩不是你的仆人嗎,說起來,她為什麼開車那麼大膽,她不怕被吊銷駕照嗎?”
“什麼女仆?”
甌楚菁把難得失態的說:“她是我傢長輩的朋友的孫女,小時候是寄養在我們傢的,她就是個闖禍精,穿著女仆裝分明是她喜歡跑這裡胡鬧,我告訴你,你以後見到那個死丫頭,馬上給我打電話,我要把她關起來,好好調教一下!”
“那那輛法拉利呢?”
“我從來不開跑車的,你可以去看下我的車庫,姐姐喜歡的都是成熟穩重的高端商務車好不好,也就蒲彩那個瘋丫頭才會開著法拉利到處闖禍,要不是她叔叔是反正你以後絕對不要再上她的車就好瞭。”
能把甌楚菁這種幾百萬絕對不會放在眼裡的女人惹成這麼失態的樣子,我就知道蒲彩肯定是一個大號惹禍精,比電視裡面都煩的那種。
想到這裡,我渾身一縮,見鬼瞭,昨天我就那麼傻,直接上瞭她的車。
那不是沒事找屎嗎,這個老司機可是真的有焊死車門,不下車的勇氣吧?
最近幾年在大馬路上飆車的人越來越多,也聽到瞭非常多的,富二代各種花式玩車,最後把自己玩死的新聞,想到那輛在路上橫沖直撞的法拉利,我就心裡直發毛!
“見鬼,下次我絕對不上她的車!”
“這就對瞭,那種長不大的小屁孩兒,離她越遠越好!”
甌楚菁倒是在這一點和我達成瞭共同語言。
忽然,我愣住瞭。
“你怎麼瞭?說話呀!”甌楚菁還奇怪的問我。
我想瞭想,說:“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既然都說出口瞭,那肯定是想問啊,放心吧,現在是下班時間。”
甌楚菁十分的淡然,知道我看不見之後,她竟然盤腿打坐,就在我不遠處的前面。而且是那種不規則的盤腿,差不多相當於岔開腿的樣子。
然後你懂得,該看的,不該看見的我都看見瞭。
不過還好,我現在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那個鮑魚的樣子讓我腦子裡面浮現連篇,但嘴上還是很正常的問:“我感覺,今天的你和昨天的你不一樣。”
“是嗎,我覺得我很正常啊。”甌楚菁反問我。
我總結瞭一會兒,語文不好,總得想想再說。
“就感覺昨天的你,很像是一個有威嚴的女人,有地位的女人,今天就反瞭過來,反而覺得你很有一種朋友的樣子,說話都很放松。”我說著,感覺這樣形容也不對。
我和這個女人見面一共就兩次,中午黎漢娜還專程過來警告我,不要介入甌傢這倆女人之間的玩具爭奪戰,我瞭解人傢什麼啊。
末瞭,我也補充說:“其實,我好像隻見過甌總你兩次,我這麼說,確實也不好,我不理解你。”
甌楚菁卻很感興趣的撩起頭發,神色自然的說:“理解一個人,不是說你認識很久才是理解,有可能隻見過一面,你就已經明白這個人瞭呢,其實你說的倒也還行,勉強算是我一部分的性格吧,但是在工作時間,記得不要亂說。”
“嗯,我懂得,燕姐就是這樣,上班的時候冰著一張臉,下班瞭很有生活氣息。”
我點頭答應,燕芬芬不就是嗎,在工作的時候,是一個面色冰冷的女強人,下瞭班,卻顯得說話都不太利索,做事有點不過大腦的稚嫩。
甌楚菁聞言愣瞭一會兒,她摸著自己的耳墜,側過臉,很文藝的說:
“那個時候我就是這麼教她的,不過好像她並沒有完全的控制住啊,人這一輩子啊,都要對自己好好的,上班可以對下屬威嚴,但沒有必要冰著臉,下班可以追求生活,沒有必要一個人躲著,其實再過三天,這是我的三十歲生日,你想,人生有幾個三十年,對自己好一點才是真。”
“生日嗎,我還沒過生日的習慣。”我有些悵然。
但也不是我不想過生日,實在是小時候窮的睡橋洞,哪有啥過生日的錢和精力,長大瞭, 也就看淡瞭。
“你幾號?”甌楚菁很感興趣的說:“來,讓我算算咱們的星座對不對?”
我愕然的想瞭一會兒,小聲說:“我和菲兒同年同月同日生。”
“什麼,你和那個臭丫頭同一天出生,十二月十二?”甌楚菁這次吃驚的小櫻唇裡能賽一個雞蛋。
“這是什麼狗屎緣分?”
我尷尬的說:“隻是碰巧而已。”
哪有罵自己侄女是狗屎的?
甌楚菁隨後就問:“你是什麼時候出生的,快說,具體到小時!”
我撓著頭,怎麼好像點燃瞭一個不可小視的炸藥桶?
“我是十二月十二日的凌晨,0點15分出生的。”所以其實我應該算是十二月十一日,但時間過瞭十二點,就加一瞭。
“哼這還差不多,我也是凌晨出生的,那個死丫頭是大中午出世的,這一局我贏瞭!”甌楚菁張開手臂,歡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