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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好賴沒得選

  “你們拉著我幹嘛,燕姐有事找我,我要去她的辦公室。”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黎漢娜和甌菲兒拉著我進瞭護理部的一個私密房間。

  黎漢娜指著我的鼻子,指名道姓的喊:“劉正,我希望你能有點自知之明,我們這裡是養生館,不是你經常看的小說裡面的那些後宮,別到處沾花惹草!”

  甌菲兒捏著我的鼻翼,“你最近是不是太跳瞭,我姑姑帶你去燕京,那又不是為瞭你,你還真得敢啊,居然一次想泡兩個?”

  突然之間被兩個女人說名道姓的兇,老實說我一開始是非常懵逼的。

  “你們兩個人到底是從哪裡拿到的消息,我都幹瞭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沾花惹草瞭,今天早上一整個早上,我坐在辦公室裡面坐著好不好?”我高舉雙手連忙喊冤。

  這哪兒來的鬼消息啊!

  “真的?那姓樸的為什麼在辦公室裡面大談你的事情?”

  甌菲兒猶自難以消氣。她那帶著混血兒樣貌的精致面龐上也難得的擠出瞭一絲絲皺紋,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黎漢娜也摻和進來瞭。

  我腦子轉瞭一圈,然後糊塗的說:“我跟她就在辦公室裡面見過一次面,還是燕芬芬的辦公室,我哪知道那山東八婆在想什麼?”

  “哼,山東八婆,說的好,那倆人個頂個都是八婆,一個韓國的不會說韓語,一個日本的不會說日語,來中國混吃混喝要不要臉!”甌菲兒讓我很意外的,居然對這兩個人非常的不喜歡。

  不過拿人傢民族說事說出去可就不好聽瞭,況且你也是個混血呀,人傢三四代都在中國,除瞭還帶著點本民族的傢族傳統,別的好像比你這第一代的混血小姐更純正吧?

  我也勸:“別公開拿他的民族說事兒啊,小心別人說你有種族歧視。再說我記得我們好像沒有開放別的民族吧,她倆在中國都第三代第四代瞭,身份證應該都是漢族。”

  “那還用你說?”黎漢娜高跟鞋一敲地板,罵道:“沒看我們倆都在隔音房間和你談瞭嗎,有沒有眼色?”

  我算是看出來瞭,這倆傢夥今天不知道吃錯瞭什麼藥,一個兩個都是隨時爆炸的狀態。

  “你們倆,是不是和外面那倆有仇啊?”我苦笑著問。

  甌菲兒終於松開瞭我的脖子,她冷淡的說:“廢話!”

  然後還不等我繼續問,黎漢娜就把我推出瞭房間,也是冷淡的說:“好瞭,沒你的事兒,你回去吧。”

  砰!我懷疑門都快要砸壞瞭。

  這倆女人在裡面不知道又要計劃著什麼。

  但是按照我的觀察,這倆女人本來關系就不怎麼滴,現在居然能整合到一起,那肯定是樸慧妍和小澤清音給的壓力太大瞭。

  她倆到底有什麼魔力?

  我甩瞭甩頭,這個事情先揭過,隨後再問吧,我先去找燕芬芬吧。

  到瞭燕芬芬的辦公室,我看到屋子裡面坐著另外一個人。

  那個小圓臉的日本女人小澤清音。

  說日本女人好像不對,人傢祖上似乎還是紅色背景,就要那個著名的中國間諜中西功一樣。到瞭今天是比紅二代還牛逼的紅四代,傢裡背景直通政斜好像?

  我站在門口,等著裡面的人談完。

  “燕總,美容部喜歡能把四樓的劉正醫師調到美容部,我們我需要一個精通推拿、護理,還會中醫的人來美容部擴大我們的營業范圍,希望燕總能給個機會哦,畢竟催乳男部一個月的營業額最多也就十幾萬吧?到我們這裡,可以讓他發揮更大的價值。”小澤清音的聲音很好聽,就是讓我有點不寒而栗。

  怪不得樸慧妍在美容部裡面說我的事情,原來是想把我拉到美容部裡做事啊。

  “不可能,催乳男部隻有他一個人挑大梁,你要明白,催乳男部不能失,這是我們比其他養生館更好的特色之一。”燕芬芬斷然拒絕。

  “那兼職呢?”小澤清音倒也沒有死硬的要求,反而再退一步。

  我懷疑,她過來的時候就是為瞭把我拉過去兼職的,前面直接搶人,隻是為瞭後面的,各退一步。

  “這個口子我是不能給你開的。”燕芬芬冷淡的說:“護理部的黎漢娜一直要求我把人給她,我要給你,是黎漢娜先開的口,而且她護理部要人比你美容部張口要人更名正言順,還有美妝部,甌菲兒一直吵著要把她的小男朋友帶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你說,我怎麼給你呢?”

  這讓小澤清音尷尬瞭起來,她低聲用吳松市的上海方言罵瞭幾句,我這個北方來的,聽不懂,燕芬芬好像明白,但她啥也沒說。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瞭。”

  小澤清音笑著站起來告別,我愣住瞭,媽的我還在門口站著呢!

  猝不及防之下,小澤清音一拉開門,就撞在瞭我的身上。

  抬頭看著我的臉,小澤清音笑著說:“海絲賽果嘛。”

  然後她饒過我徑直走瞭,剛剛那句話我好像聽懂瞭一半,叫帥哥什麼的。

  我撓瞭撓頭,怪不得別人都叫他是上海八婆,肯定是因為她天天說上海話,上海的女人在全國都是很出名的,和北京女人你有的一拼,罵外地人硬盤,甚至罵自己的女婿是硬盤的事情都屢見不鮮。

  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這女人再老十歲可真就讓人敬謝不敏瞭,看來又是一個口蜜腹劍的角色啊。

  我疑惑的進門,燕芬芬看我進來,並不奇怪的說:“剛剛的話都聽到瞭?”

  “聽到瞭,我的意思是,我還是自己一個人在四樓吧,清凈,別的科室有事兒的話可以找我。”我坐在椅子上說。

  “說起來,我就一個盲人,她們搶我搶得那麼瘋幹嘛?我就不明白瞭。”我不解的問。

  燕芬芬冷哼一聲,“這一整棟樓裡面,連保潔都是女的,你覺得呢?”

  “這是物以稀為貴嗎?”

  燕芬芬一摔筆,淡淡的說:“哼,這叫好賴沒得選!”

  我噎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