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隻是一晚上哦!”
葉紫的這句話好像著魔瞭一樣,在我腦子裡面不斷的循環回放。
直到我到瞭辦公室裡面,我依然在想著這個事情。
昨晚上的香艷裸睡,我估計這輩子都會記憶猶新吧。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兩個人什麼都不穿,在床上談天說地,打打鬧鬧,最後居然沒有發生什麼,都很舒服的睡到瞭天明。
這話說出去,別人都不信的,其實我自己也不相信,我昨天晚上居然忍住瞭,好幾次沒有擦槍走火。
早上剛上班,按照日程表,今天是周五,明天就不用上班瞭,不過我看瞭一下我自己的日程表,好像隻有周日一天可以放假,如果有預約,可以調休到別的日子。
當然,催乳師一般都是女部那邊的客人非常多,經常有預約。
我這邊主要是一些不太習慣女部的,或者是病狀比較狠的,情況比較嚴重的客戶。
我看瞭一下我的預約,我是一個新人,其他的男部催乳師又大都不是走就是曠工,我想我應該沒有預約才對。
結果我一翻,預約的書報架裡面竟然有兩個客人的名片!
我的天,這是什麼好運氣?
紫雲養生館是吳松市最高檔的女性養生館之一,客戶預約也是非常的特別。
她們每個人都有一個獨一無二的名片,還是燙金的。如果她們想預約某一個項目,他們就會提前讓服務員把卡放在預約項目辦公室門口的書報架上。
我把兩個名片都收瞭起來。
一個叫苗青青,一個叫柳如是。
其實我們這邊內部還有一個程序,可以簡略的觀察客戶的信息,免得到時候見到客戶一問三不知。
我再一看,冷漢不又冒瞭出來。
第一個苗青青,居然是雲南來的做中草藥的富商傢子弟!年齡三十五。
而且還是未婚,她找我幹什麼?
第二個女人,就更特別瞭。
她這個柳如是竟然是藝名,取得就是明朝末年,秦淮八艷中的柳如是。
要說取別人的藝名就算瞭,我好歹讀瞭點書,知道明朝末年,士大夫一個比一個寡廉鮮恥,這秦淮八艷卻非常的有節操。尤其是柳如是,經常幫助抗清義士。
雖說是妓女,但我覺得她比那些寡廉鮮恥的士大夫強得多。
取這個藝名,合適嗎?
我看瞭看預約的時間表,一個在早上九點,一個在中午十二點。
中午十二點都是醫生吃飯的時候,她專門去約這個時間,恐怕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來這裡瞭吧?
我對這個取藝名柳如是的女人產生很大的好奇。
過瞭一會兒,李銀玲過來瞭。
她還隨身帶瞭一個筆記本電腦。
“你怎麼把自己的筆記本帶過來瞭?”我疑惑的問。
“這不是我的啊!這是後勤部給您配的,不過您不是......不是暫時看不見嘛,所以我幫您拿過來,我是您的助手,我來做記錄。”
李銀玲說的時候還尷尬的頓瞭一下,她說話太不小心,說到瞭看不見的事情。
我這個時候對甌菲兒為什麼說李銀玲不適合護理部有瞭一個直觀的印象。
別的不說,光是這個說話的本事,這姑娘就不適合那些做營銷的部門。三兩處把客人的痛處給戳到瞭,那還怎麼做生意?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看我確實沒有說話,李銀玲表情低落的向我道歉。
我看她確實挺可憐的樣子,就笑著說:“沒什麼沒什麼,經理走瞭就能習慣,你坐。以後不要再說您瞭,叫我阿正就好。”
“這怎麼行?您是醫師啊!”李銀玲難為情的抱著筆記本說。
我看瞭看李銀玲的笑臉,忍不住笑著幫她開解:“真的沒必要說您,這樣,你叫我阿正哥就好瞭。如果有客人的話,你再稱呼醫師。”
“這......”李銀玲還在猶豫。
我板起臉說:“我說的這些,你必須遵守!不然我就把你送回去。”
“好!好!”
被我威脅瞭一下,李銀玲好像驚慌失措的小兔子一樣嚇得跳瞭一下,馬上單頭答應。
我就說:“現在給我叫一聲聽聽。”
“好,阿........阿正哥?”李銀玲試探的叫瞭一聲。
“好,早上好,銀玲,開始工作吧。昨天的工作記錄你交瞭嗎?”我笑著坐下。
“嗯,昨天下午下班的時候已經送過去瞭。沒有客人,所以也好記錄。”
這個時候李銀玲也進入瞭工作狀態。
這個時候她說話竟然清晰瞭不少。
我懷疑這姑娘就是一個工作狂類的,不沉浸在工作裡,就不會說話的那種。
也許她更適合人事部、後勤部吧。
打卡上班第一件事,先泡一杯茶。
坐在問診臺後面,我喝茶的時候,突然瞄到李銀玲今天又穿瞭一個銀色的絲襪,反光的,套在她嬌俏可人的腿上誘惑力十足。
尤其是當她穿著護士服的時候,我感覺到瞭一種男人難以拒絕的制服誘惑。
白衣翩翩的女天使,套著絲襪,躺在你的身上,任你予取予求,應該是每一個男人都曾經夢想過的天堂吧?
我看瞭好幾眼,還好李銀玲知道我看不見,潛意識裡面沒有防備我,不然正常的姑娘估計都發現瞭。
可不能這樣,得想個好辦法。
我來瞭興趣。
當瞭那麼久的好男人,今天我來當一個壞男人。
屋子裡面,右上是休息室,和衛生間,右下是催胸部,正廳則包括瞭問診臺、書報架、醫藥櫃等等的東西。
我要是想找個機會一下子看個飽,隻有中午李銀玲在休息室睡覺的時候。
我得想個計劃。
首先,在衛生間裡面找一個可以看到休息室的地方。
然後,哄騙李銀玲以後都固定在休息室午睡,我去催胸部裡午睡。
這樣打定主意後,我壞壞的突然捂著肚子對李銀玲說:“現在才剛剛八點,我肚子有點疼,我去一下衛生間,你幫我照看一下。”
本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李銀玲也沒有拒絕。
她卻不知道,我這個’正直‘的男人,正在策劃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