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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珩言笑晏晏,語氣還頗有些真誠,真誠地提供建議的模樣,就站在褚與身前,也不走開。

  褚與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吸引力,值得他這樣反復渴望,常常是疑惑代替瞭心動。

  不過現在心下裡卻隻有擔憂,被他抵在面前,自己又在書桌上坐著,這危險而又袒露的姿勢,總是會引人遐想太多,她可不想叫她的大娘和二娘看瞭去。那事情的發展方向可瞭得——然後她就開始胡思亂想,虛構起大娘給她一張支票,叫她離開自己的寶貝兒子的模樣。

  知道自己身前的人在發呆,還是過瞭一會,瞧見她突然揚起嘴角,似有若無地笑瞭一下。本來還不錯的心情,又有些不快。俯下頭在她耳邊喘氣,呼出的灼熱氣體打在褚與的耳朵和面頰上,甚至不待她回神,耳朵就自己燒瞭起來,人也跟著一抖。

  耳朵和脖子一樣,最敏感。鐘珩笑瞭笑,不等回過神來推自己的人真正推到自己,便中途接過她的手掌,兩人掌心相接。

  這一次他也不急著親吻,就隻是在褚與的臉側輕輕地逡巡著,偶然一下伸出舌頭舔弄一下她的耳垂,含在嘴裡吮一下,又像吐出滑珠一般將其吐出來,而後也不管褚與顫抖個不停,伸出舌頭舔她的脖子,舌頭像信子一樣移動,熱的,暖的,癢的,褚與的血管都大瞭一圈,最後實在忍不住瞭,悶哼著聲氣,無限委屈,仿佛有瞭哭腔,“鐘珩。癢。”

  她睜開濕漉漉的眼睛,等著身前的人收手放過自己,眼裡空空地看著前方。

  身前的人慢慢起身,褚與恢復瞭一些氣力。

  就是在這時,鐘珩的房門被輕輕地開瞭一個小縫。

  ——是二娘。

  可是沒等褚與真的看清楚,直起身來的鐘珩用他的身體結結實實將她擋瞭個完全。

  門被輕輕地打開後又輕輕地關上。

  這下褚與的心理隻有恐懼瞭。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她下意識就要推開鐘珩想要攆上二娘,她也不知道二娘看見瞭沒有或者看見瞭多少,她隻是想追上去。鐘珩卻像個石頭,半點沒有撼動他一分,反而是褚與,急促又慌張,隻重復說瞭兩次二娘,卻又不知該怎麼繼續講下去。

  鐘珩背著門,自然不知道門被打開後瞭,但從褚與這惶惶的模樣裡,他也能猜到幾分。輕輕拉瞭拉嘴角,卻沒什麼笑意,抬手握住瞭褚與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下次考年紀第一的時候,你就是我女朋友瞭。”

  然後不等她回答,放任她睜著驚異的眼睛,卻小步往樓下走的行為。

  遲早有一天,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