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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與沒經歷過這個,沒有“真槍實彈”地經歷過情欲這個事。隻是看過那樣的視頻和裡面袒露的身體,洗澡的時候也看過自己的身體和器官,學到的知識也足以支撐她清晰認知自己身體,和它們的反應。

  所以褚與清楚地知道,她自己濕瞭。

  褚與不敢去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但她也沒有足夠的勇氣來分析自己的反應。她匆匆去洗澡,重新換上睡衣,將自己埋進被窩裡。

  停下來的時候,發生過的一切反而更清晰瞭——鐘珩的唇,和它紅艷柔軟的觸感;他的呼吸和灼熱的氣體;甚至是他微涼的鼻尖和鼻梁輕輕地碰到自己的臉龐。她不知道鐘珩是什麼時候撫上她的身體的,那一瞬間的放電感卻清晰地又一次在她身上上演。

  真的是太糟糕,她再一次濕瞭。

  褚與夾著腿,試圖抑制分泌的液體,身體卻因為這個動作變得更加敏感。

  褚與隻好起身下樓喝水,清涼的液體從喉口沿著食道進入胃裡,下半身躥起的燥意終於才得到瞭舒緩。

  這麼一來一回地折騰,褚與也沒瞭睡意,重新接瞭杯水,就靠在櫥櫃旁緩神,臉上還依稀留著動情瞭的紅暈。

  鐘珩靠在自己的房門口,漆黑的眼眸望著樓下的褚與,第一次這樣坦露而直接。

  這是一個怎樣令人無眠的夜晚。

  天快要蒙蒙亮時,褚與快把一天的水量喝夠,終於有瞭些睡意,模模糊糊輕手輕腳上樓回房睡覺。

  鐘珩聽見瞭褚與房間落鎖的聲音,不知怎麼,大腦在那一瞬間變得更加清醒,更輕易地回想起那樣的事情,也更加不理智。

  他悄悄打開瞭褚與的房門。

  褚與隨意倒在床上,是近似自我放棄一般將自己“扔在”床上的姿勢,腿間和懷裡都夾著被子,臉朝著門口方向。

  鐘珩想起瞭那些綺麗的畫面,甚至產生瞭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他想到瞭B市的那些酒肉朋友隨意大方而又極不負責人的言論。或許自己要好些,自己願意負責任,願意被褚與“捆”在身邊,願意褚與為自己生孩子。

  褚與呢?她願意嗎?

  黎明的曙光,將他拉瞭出來。

  褚與起床時已經將近下午三點,傢裡空無一人。褚與換瞭身衣服,洗漱好下樓去冰箱裡找吃的。冰箱裡有有一個蛋糕盒,和上次褚與吃的一樣,盒子上留瞭一張便條,褚與沒理,打開盒子將蛋糕拿瞭出來,又去冰箱裡拿瞭一盒酸奶,坐著享用起來。

  將餐具收拾好之後,褚與又看瞭一會電視,分別同媽媽和李玲玲打瞭視頻電話。李玲玲最近在M市玩兒,兩人約好等褚與回去後一起去逛街看電影。

  夜幕降臨時,褚與收到瞭鐘珩的短信是一個地址。

  褚與今天一天都沒去想這件事,原以為這件事不會發生瞭的。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給傢裡的司機打電話卻沒有打通。然後就收到瞭鐘珩的又一條短信——“李叔傢裡今天有事不便打擾。”

  褚與想起瞭鐘珩的臉,一張年輕的、棱角微微顯現,過度白皙而又明媚的臉龐。

  褚與拿瞭手機和隨身物品,打的出門。

  鐘珩他們玩耍的地方在市中心一帶,褚與本想讓出租車的師傅等她十分鐘的,結果司機收到付款的提示音之後立馬就發動引擎離開現場,褚與甚至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褚與詢問前臺服務員,找到他們房間,推門進去的時候,隻有鐘珩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眼睛看著門口,很專註又很像是發的模樣,包房裡幽暗而色彩妖艷的冷光打在他的臉上,很像是時尚雜志為九十年代的舞廳拍的專題照片,隻有復古朦朧的面紗和美麗異常的臉頰。

  褚與走近他,他也沒有多餘的動作,隻是眼睛聚焦瞭一些,褚與能感受到。

  “鐘珩。”褚與試著叫瞭一聲,“要不要人扶?”

  鐘珩伸出手,然後點點頭。

  褚與再走近瞭些,手伸出去拉鐘珩的左手,停在他的胳膊肘處,試圖在他站起來時掌握平衡。

  “你慢一點。”鑒於鐘珩可能喝瞭酒,再加上等待的時間,褚與提醒他慢慢來,然後靜靜等待他站起來。

  等瞭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麼久,褚與甚至以為鐘珩醉酒睡著瞭,準備俯下身看鐘珩究竟是不是睡著瞭的瞬間,鐘珩突然用力將褚與拉瞭過去。

  “你說話不算話,騙人。”

  褚與心說我怎麼說話不算話啦,正要反駁——“當初明明說的是等我媽媽回來你再走的。騙子。”

  褚與皺瞭皺眉,心說這倒是沒錯,“但是你也”沒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