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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已?

  是不在意年齡的意思嗎?

  女生的筆在試卷上停留著,沒有走動,支吾著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鐘珩講完思路的最後幾句,結束對話,“清楚瞭嗎?”

  “嗯?”女生抬眼看鐘珩,棕色的眼眸流轉,輕輕地:“嗯。”

  鐘珩沒有註意女生的情緒變化,轉過身看褚與的進度,“還有多少沒收?”

  褚與聽到鐘珩問話,意識到他們結束瞭,“馬上就好。”

  褚與把手邊的幾本教材裝進去,拉鏈拉上,扣好扣子,遞給鐘珩,“可以走啦。”

  “抽屜裡的帽子。”

  褚與側身彎著腰找抽屜裡的帽子,發現抽屜裡還有一些紙張,以為是試卷,便一起拿瞭出來:“這些卷子要帶嗎?”褚與直起身,抬眼看瞭鐘珩一眼,又去看剛剛拿出來的“試卷”,才發現“試卷”根本不是試卷,而是信封。

  褚與不知該如何處理,又不好再放回去,咳嗽一聲,直接道:“這些也帶回去吧。”褚與把帽子遞給他,把那些信封裝進鐘珩書包裡,站起身和鐘珩一起下樓。

  從教學樓裡出來,天光要更亮一些,霞光也濃鬱瞭幾分,鐘珩帶著帽子倒沒什麼影響,褚與瞇瞭瞇眼,走在鐘珩旁邊。

  “車停在哪?”

  鐘珩人沒有轉身,直直的,很平緩的聲音仿佛傳播瞭一會才傳入褚與的耳朵,褚與遙指瞭一個方向,“那兒,有個超市。”

  “那走側門。”鐘珩轉身,帶著褚與往另一個方向走。

  褚與跟著走,畢竟不是自己的學校,沒有那麼清楚捷徑。走到快要轉角的時候,有一片空地,估計是給學生下課活動的地方,沒有其他什麼障礙,隻有少數的花壇和宣傳告示板。

  褚與剛剛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告示板,原來是在這。褚與她們高中,到處都有宣傳欄,教學樓下有,寢室樓下有,大門進門口也有,目的就是為瞭宣傳那幾個考瞭清華北大的優秀學子,順便供一眾凡人學習。

  褚與想起剛才在鐘珩教室門口偷聽到的談話內容,往前快走瞭幾步,想去驗證、見識一下,忽地又轉過身,語氣試探,笑容嫣然,手臂往身後一指:“我可以看嗎?”

  鐘珩看瞭一眼告示板,會意點點頭,幽黑的瞳仁在黑色的帽簷下,看不真切,隻是嘴角帶著笑意。

  褚與得到同意,快快地走到告示板前,從頭開始看。鐘珩他們的告示板展示瞭年級前100的學生的名字和班級,年級前十的還附有照片和一句激勵的話。

  鐘珩的照片是一張臨時照的照片,光線不是很明,但他的皮膚依然很白,五官眉眼都很標致,眼睛直視鏡頭,嘴唇微微抿著。照片沒有修飾,他的眼下還有些泛青色,整張臉很幹凈。

  背景好像就是他們學校的一處,褚與認不太出來,褚與由衷地為鐘珩感到喜悅,是很厲害的人,在這樣優秀的學校裡,還是一個很優秀的人。

  褚與回過身去看鐘珩,等著鐘珩走過來,沒等鐘珩完全走近,“好棒呀,第一名!”

  褚與是從高中走過來的,高中的學習量比較大,很多時候不僅僅是努力就可以解決全部的,它更考驗的是你對知識的串聯與整合,考驗一個人舉一反三、分配學習時間和學習任務的能力。

  當然,褚與也見過那種,帶著天賦的人。

  鐘珩手插在褲袋裡,沒有正對著褚與,嘴角微揚起,下頜線仿若度著一層金箔,閃著細膩的光。

  褚與被那光迷住瞭眼,鐘珩轉過來後,褚與依然能感受到那光的耀眼。“這個也要獎勵我嗎?”

  褚與回神,抬眼對上鐘珩的眼睛,不確定自己剛剛的窘態是否被他瞧見,眼神躲閃,偏過頭,“獎勵你一個可愛多。”

  這篇文(就算沒有人看)我(也)會寫完的,大傢不用天天等著。最近快到期末瞭,實驗很多,還有論文要搞,所以更新不勤,大傢可以一段時間一段時間再看。日更我是保證不瞭的。有一些錯別字,請大傢見諒,寫完瞭我再去改(或者放假瞭有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