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陽島首陽山。
首陽山上竟然無一絲活物,連根草也沒有,又哪裡來的萬年朝露啊?我和火鳳找瞭整整三天三夜最後被自己的自作聰明搞得相當的尷尬。
誰說朝露隻有在植物葉片上才會有的?那山石上,每天清晨不也會結起細密的一層露珠麼?我們努力地找啊找啊,終於在山頂的一塊山石之下找到一處凹洞。整座首陽山同隻有這麼一點清水,而這凹處又是被巨石所擋住的,那麼就不可能是雨水瞭。除瞭雨水外,它還會是什麼水呢?
萬年朝露,萬年朝露!它就是我們千辛萬苦要找的萬年朝露。
將朝露裝進瓶子裡,我與火鳳一身輕松的踏上歸途。也許是因為放松瞭心情的緣故吧,我們在半路路過的一座城裡歇瞭腳。飽暖思淫欲,兩天兩夜的盤纏大戰過後,我挽著火鳳,兩人親密地逛著街。
這時,前面突然圍瞭好大的一群人。好奇之下,我與火鳳擠進人群欲知個究竟。
眾人的包圍圈中竟然站著一個渾身赤裸身上污臟的十五歲女孩子,那少女生得還有幾分姿色,滿臉的淚痕,哭得臉上一片烏花。少女正被三個十六七歲的醜姑娘拖著,似乎是在裸體遊行。三個醜姑娘時不時對著少女拳腳相向,惡語相加。不斷地以言語行為污辱少女,少女神情麻木,顯然被折磨得迷失瞭神智,任人魚肉。
眾百姓們對著少女指指點點,有的說她是個瘋子,有的說她是個傻子。我問旁人,那三個醜姑娘是什麼人?大傢都說不知道。再問之下,有個稍稍知情的人告訴我。那裸休少女好像和三個醜姑娘是閨中密友,不知為什麼今天被三個醜姑娘拉到街上羞辱。
這時候,三個年紀不大的醜姑娘扯開瞭嗓門,當街叫賣起來。說是一兩銀子便可以與這裸體少女幹一炮,立時就有四個面帶淫色的日本青年排眾而出,與醜姑娘討價還價。
我當即大怒,一把將四周麻木不仁的日本良民推得東倒西歪。大步越眾而出,朝三女四男怒吼道:“這還有天理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羞辱一個姑娘傢,你們還有人性嗎?”
大醜姑娘扯著嗓門對我罵道:“你算哪根蔥?本小姐的做什麼事還輪得到你來管麼?”
二醜姑娘跳起來罵:“臭小子,你叫什麼叫,這麼多人看著都不管,你憑什麼管?”
三醜姑娘斜著眼睛:“白癡,我勸你快點給我滾,等我男朋友來瞭有你好看的。”
四個淫賤青年也跑過來對我推推搡搡,我胸中有如一股狂火在燃燒。這日本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傢?當傢污辱少女,不但沒有人來制止這幾個賤貨,更有大批大批的麻木不仁的民眾在一旁看戲似的觀看。殺,殺,殺,我要殺瞭這些人。這些人根本不配為人,他們根本就沒有身為人的一丁點的自覺性!
這樣的人憑什麼還活在世上?為什麼不去死,去死去死!
我狂吼一聲,身上骨骼劈啪作響,易容術立解,現出九尺的大個子。“你們這些垃圾,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殺光你們!”
我沒有幻化出任何兵器,兵器不如拳頭那些麼的讓人發泄。四個淫色青年被我左右兩拳,打得血肉橫飛,四個人的身子瞬間被狂暴的真氣震得五馬分屍,漫天的血雨灑在人群裡。
“殺人魔,殺人魔來瞭!”
人群被這血的地獄驚呆瞭許久才有人暴發一聲大喊,人群立刻混亂成一團。
“賤人!你們隻配做挨操的母狗!”
三個醜姑娘被我嚇得傻站在當地一動不動,我怒問,“你們為什麼為羞辱這個女孩子?”
三醜姑娘說瞭實話。說是這個姑娘比她們漂亮一點,不久前四人相邀來逛街,少女不小心把大醜撞倒在地。於是兩女便拉拉扯扯地打起來,但有三醜幫忙,少女一個人根本不是敵手。然後三醜把少女帶到偏僻處,逼少女將衣服一件件脫下,在臟亂的烏泥地上亂滾。但是三醜絕得不過癮,又把少女拉出來裸體遊行,當著千萬人的面不停地羞辱她。最後,還打算當街叫賣,從她身上賺一筆脂粉錢。
我狂怒,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為瞭一點小事,朋友翻目成仇。還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來。這萬惡的日本國,整個國傢已經爛得流膿瞭。這樣的國度還有存在在這個世上的必要麼?我撲過去,先把三醜的雙臂一節一節打斷,然後扯掉斷臂。然後再一節一節打斷她們的雙腿再把雙腿扯斷,塞進她們的狗穴裡,捅進她們的肚子裡。
鮮血流得遍地都是,但我心中的暴虐恨意一點也沒消退。三醜淒慘的呼叫著,救命啊,饒命啊。可隻顧逃命的那些麻木不仁的百姓哪裡來理會?都四散而逃。
然而,這群麻木不仁豬狗不如的畜生跑出沒多遠,紛紛撞上瞭看不見的屏障。“妖怪”的叫聲此起彼伏,踐踏而死傷者無數。
哼哼哼,一個都別想跑!我仰天大吼,一生中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暴怒過,我有種毀滅一切的沖動。三醜姑娘就這樣不停地悲號著,叫瞭足足有一刻鐘,這才斷瞭氣。而在這一刻鐘時間裡,有幾百個人先她們一步離開這個骯臟的國度。
我如猛虎入羊群,大開殺戒。
每一個人都被我活生生用手撕成兩半,我享受被鮮血澆淋的快感,殺,殺,殺!殺盡這些畜生不如的人。這些人毫無人類應有的同情心,見死不救不說,這幾百人的默許看戲心理,反而助長瞭三醜的囂張氣焰。這樣的人留在世上也隻能做縮頭烏龜,不死幹嘛?
我抓住一個中年男子,怒吼:“你為什麼見死不救那個可憐的少女?”
中年男人面無血色道:“與……與我無關!”
“你就沒有女兒麼?如果是你的女兒被人這樣的羞辱虐待人的心情會好受麼?”
我一把將他撕成兩半,這樣沒膽子的人留在世上何用?
我又抓住一個中年婦女,中年婦女哀求道:“我傢裡還有十六歲的女兒,我死瞭她就沒人照顧瞭。”
我神色一緩,問:“那你為什麼不說句話勸勸那三個醜貨?你動不瞭手,動動口也難得倒你麼?”
“我一看她們,就知道她們是城裡的三個小太妹,這樣的人我躲還來不及呢。”
“好好好,你不可憐別人,我又為什麼要放過你?我就讓你女兒好好嘗嘗,失去母親,孤苦無依的滋味!”
中年婦女被我一拳從下體搗進,從嘴馬穿出,一肚子的血水將我淋瞭個透濕。
我如中魔一般,抓住這些人,一個一個的問他們。沒有一個人的答案合我的心意,地上一具具屍體,越積越多,這條街上一時間竟然成瞭人間地獄,血流成河。
火鳳在一邊看著,絲毫沒有阻止我的意思。她自己也是個心狠手辣之輩,像這樣的大屠殺,如果是她的話,她隻要放一把火,把整個城燒得通光就是瞭。所以她認為我這隻是在小打小鬧,發泄一下胸中的鬱悶之氣而已。
殺光街上的人,隻剩下一個傻掉的那個裸體少女,我猶自不解氣。抓住一個路人問歌舞伎盯在哪裡。那路人被我嚇破瞭膽,活生生給嚇死。問瞭好幾個人,這才來到歌舞伎盯。
沖進歌舞伎盯一條街,我見人就殺,見到男人,殺!見到媽媽生,殺!見到稍露淫蕩的伎女,也殺!
城裡的大亂引來瞭大隊大隊的護城軍,他們沒把我驚走,反使我更為高興。自愁不知道上哪去找大群大群的人來殺呢。現在的我已經完全被殺意覆蓋瞭神智,在我的意識裡,所有的日本人都該死,都該殺!
士兵們拿出弓箭長茅,可惜都如泥牛如海,有去無回無一有效。我撲進大堆的人群,手起刀落,殺瞭個暢快淋漓。斷手,斷腳,斷頭,斷身,斷馬……各種各樣的人體器官從人的身體上灑落。那個騎在高頭大馬上指揮的城主被我連人帶馬一刀劈成兩段,士兵們恐慌瞭。平時作惡多端,沒想到今日終於惡有惡報,遇上一個殺不死的魔鬼。無數的人互相踐踏,死傷者無數,甚至於比我殺的人數還要多出好幾倍。
艷陽高照下,一個兩米高的殺人魔當街殺人。數不清的人兒被他撕成碎片,無數的刀槍棍棒砸在他身上,人沒事,兵器卻有事。
整個城人人自危,無數人的人緊閉門窗,躲在桌子底下、床底下,打顫。這一天,無數人日本人被震憾,整整一個白天的時間,有五萬多日本人在這場災難中喪生。日本本就不是個人口大國,這樣一來德川傢康的侵華計劃又得延後瞭。
消息傳出,舉國震怒。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我大開殺戒,直殺瞭一天一夜,殺到自己手軟,全身脫力,被火鳳強行架走,這才靠在她豐滿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然後,這回去的一路上我一天也沒歇著,也不飛瞭,成心搗亂。凡我路過的地方,無論城鎮還是鄉野。遇上漂亮女的不管大小就去強奸,碰上男人不管老少逢人便殺!現在的我就像變瞭個人似的,每天不強奸漂亮女人就不爽,不殺幾個日本男人就不舒服。
用火鳳的話來說,我已經走火入魔瞭。
我一愣?走火入魔?可為什麼自己沒什麼感覺啊?不就是強奸殺人麼?轉念一想,也許真的走火入魔瞭。以前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濫殺無辜,但自己卻在心裡找借口。日本人還分什麼清白無辜的?日本男人都該死。這個念頭一起,我心中的邪念就遏止不住瞭,我要滅掉整個大和民族。
唯一省事省力的辦事就是讓大和族人再也沒有男人。
大動作之前,先搞些小動作。強奸,殺人,卻不放火。凡是我碰上的男人,我都將他們砍掉腦袋,棄屍於荒野或大街之上。一時間整個日本國腥風血雨,短短一個月內死瞭十萬名男子,占整個日本國人口總數的二十分之一。
大批大批來自各個城鎮鄉野的難民朝日本國都東京湧去,因為德川幕府發佈命令,為防止殺人魔王於各地濫殺無辜,全國的大和族人都要聚到東京來。集中管理,集中力量,全力對付殺人魔。
這一命令一下,無論是億萬富翁還是平頭百姓,為性命計,拖兒帶女,在軍隊的護送下,將整個日本國的資源通通拉到東京。東京城本來還挺寬闊,然後在全國一百八十萬人民的壓力下,東京城附近迅速崛瞭九個難民城。包括東京城在內,每個城池各駐十八萬國民。
日本國軍隊人數暴漲,由原來的三十萬人迅速擴張到八十萬人。幾乎所有日本男子,無論老少都參瞭軍,而近九十萬的日本女子則統一生產物資。德川幕府下令,全國資源統一分配,統一生產。所以物資都收歸國有,人民生活所需物品由德川幕府統一發放。想不到未來的社會主義制度竟然首先出現在日本國瞭。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整個日本國高度統一,經濟、軍事、政治前所未有的大一統。德川傢康手握大權,天皇的權力再一次被削弱。
而我則和火鳳回到西多摩城外原始森林的山洞中,架起瞭煉丹爐,將萬年火龍內丹、千年冰魄混和著萬年朝露,置於爐中開始燒煉。時不我待,這一練可是要花十年時間啊,早一天煉制,谷憶白就能早一天醒轉。
煉丹期間,為瞭提高眾女自保的能力。我、火鳳、雪姬三人閉關苦研三日,終於拿出一套速成的方法來提高眾女的實力。我的那一幹夫人們底子薄,好些人根本從未習過武。她們交給我,以禦女雙修之法強行灌註真氣內力,再給她們洗經伐脈,日日雙修,這樣一批擁有百年以上功力的速成高手面世瞭。
名玉兒等女,本身功力也不差,都有近一甲子功力。由雪姬和火鳳各選其中或陰或陽體質,授以獨門功法,再施以灌頂大法,強行灌註約五百年功力。這樣,一批擁有五百年以上功力的速成超級高手問世瞭。
足足耗去兩個月的時間,眾人真氣這才穩定下來。眾女以名玉兒為首,對我強奸婦女,濫殺無辜的行為痛加鞭策。但我老神在在,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把她們的話當回事兒。
眾女無奈,而當我提出自己的滅族計劃時,名玉兒第一個站出來反對。說我是倒行逆施,有幹天和,恐遭天譴。紛紛說這事兒就這麼算瞭,都勸我說已經有近一年的時間沒回大周瞭,思鄉心切,還是回傢去吧。
但我不聽,堅持要毀滅大和民族。名玉兒暴怒,說我是頭腦發熱,權欲過重,想當日本皇帝。我也很生氣,說,是又怎麼樣?我還要操遍整個日本國的女人呢。氣得名玉兒當即與我翻臉。眾女中除雪姬與火鳳持無所謂態度外,隻有伊莉沙白公主支持我。
名玉兒一氣之下拉著眾女駕船回大周去瞭,連谷憶白也被她帶走。伊莉沙白勸我把她們拉回來,我不聽,悶在煉丹房裡關瞭三天。煉丹房被我尋得一地底熔巖,不用人看管,即可自行煉丹,隻需每月查看一回即可。
正當我鬱悶之際,荷蘭國派艦隊來日本瞭,得此消息我帶著僅剩下的五個女人前去迎接。荷蘭國皇帝得知親生女兒被俘,禦駕親征,帶來荷蘭國半數以上的艦隊,約五百艘戰艦。但在我、火鳳、雪姬三人神人般的本事面前,荷蘭國那皇帝老頭低下瞭高昂的頭。被迫答應幫助我侵略日本,兩方商定,事成後由我做日本皇帝,付給荷蘭國戰爭開支一億兩白銀。
我樂得慷他人之慨,反正我就這一身本事,別無他物。平空可得一國之帝位,還能名正言順的娶伊莉沙白。不得我去勸,伊莉沙白已經主動替她父皇答應下這個條件來。
荷蘭國艦堅炮利,在國王的帶領下,兵分兩路。一路海軍,由國王率領,從海路進攻東京附近海域,負責剿滅大日本自以為傲的海軍;一路陸軍,同我率領,從陸地進攻,從橫濱上岸,一路仗著火器的無敵優勢與我強悍恐怖的實力,殺向東京。
此番荷蘭海陸軍總共不過十萬人,五萬海軍,五萬陸軍。但就是這十萬人,打得日本八十萬軍隊毫無還手之力。日軍節節敗退,我軍全線飚紅。正當我軍將日軍打得龜縮在十個大城之時,突然暴發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日本國土上一夜之間冒出無數喪屍,有十幾萬的無頭屍在整個日本國遊蕩,逢人就吃,遇上動物也不放過。
我特意前去察看過一次,竟然發現這些喪屍與我在奧母地牢裡遇到的幾乎一模一樣,打不死,殺不完,隻有將它們碎屍萬段才能徹底消滅它們。我當時就暴走瞭,一定是當日那逃走的屍王搞的鬼,沒想到我的濫殺無辜反而幫瞭它的大忙瞭。數不清的喪屍從墳地裡冒出來,全身流膿,流著口水,氣勢洶洶朝我大軍撲來……
情況十分危急,前有六十萬日軍虎視眈眈,後有撲天蓋地而來的食人喪屍黑鴉鴉而來。我軍兩線作戰腹背都將遭到攻擊。日軍得此消息,蠢蠢欲動,隻得喪屍大軍一到,就將發動最後的反攻。
荷國國王大急,在一幹手下極力的勸說之下,打算戰略性的轉移,離開這個充滿惡魔邪物的東方島國。最後在我的威脅利誘之下,他才妥協,答應由我去解決喪屍之危。給我們十天時間,如果十天內還沒有滅亡喪屍大軍的話,他無論哪何也要揮師回國。
我暴怒之下,帶上左膀右臂,雪姬火鳳,朝喪屍大軍飛去,找屍王新賬老賬一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