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沖動是魔鬼。事後一想起這事來我就覺得,當時我就是一傻蛋,沖動的連偷襲也不會用,傻傻地送上門去讓人宰!許多時候不能快騙子,是受害人自己傻,活該被騙。這不,荒山野地裡不但冒出個沖動的傻大個,還沖著前頭同樣九尺高的傻大個怒喝道:“陳道之,還不把我師姑放瞭?”
陳道之早聽到身後風聲大作,回身將李靈兒擋在身前,左手摟腰,右手掐著她細嫩的脖子,嘿嘿笑道:“我道是誰?還真是冤傢路窄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別動,你要是敢動一下,小美人就要香消玉隕瞭喲!”
“你敢,陳道之,當日我好心放你一馬,不然以你當初的功力還想逃麼?”
看著李靈兒口不能言,衣衫凌亂,披頭散發羞愧欲死的模樣,我怒火沖天,心中暗叫,冷靜冷靜,靈兒還沒遭毒手,就時間上來說還不可能,所以要冷靜,要冷靜!
不提這檔子事還好,一提更糟。被揭瞭傷疤,惱羞成怒的陳道之臉色更紅,怒笑道:“哈哈哈,是極是極!姓徐的你是夠仁慈,不但撿瞭老子的便宜吃瞭滅天那半老徐娘並幾個嬌美尼姑,還將打子打瞭個半死不活。姓徐的,你還真他媽的夠仁慈啊。今天老子跟你新帳舊帳一塊算!退遠點,別想偷襲!”
陳道之雖然神功大成,但也不敢小覷瞭這天下第一高手,況且身上有傷,右臂受創非小,硬拼是贏不瞭的!好在自己有護身法寶,若運用得當,當可不戰而屈人之兵,嘿嘿,沒準……
陳道之眼中閃動絲絲陰狠,怒道:“聽見沒有,快後退,老子叫你停就停。不聽的話,可不要怪老子一不小心,手抽筋喲!嘿嘿!”
我這才醒悟,李靈兒在他手上就如同一道聖旨,他想要我怎樣便怎樣。哎,老子真他媽的傻,當日不也是偷襲陳道之的麼?若是剛才趁他不備,給他一掌,哪來這麼多罪受?
沒辦法,我隻好打落牙,往自傢肚裡吞。忍氣吞聲,依言一步步往後退。
“哈哈哈!”
陳道之大笑,陰狠的臉上扭屈得不成人形,“想不到你徐正氣還有今天,好,我要你給老子下跪,再來個三跪九扣!”
“姓陳的,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怒吼,平生還未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你不跪?那好!”
陳道之一掌拍開李靈兒被制的啞穴。李靈兒大叫:“小正,你快走,不要管我!啊——”
小巧的少女美胸已經被陳道之一把抓住,陳道之隔著衣衫狠狠地揉扭著,痛得李靈兒失聲大叫。
看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辱,更何況這女人又與自己生活瞭十幾年,我哪能不恨。我在心裡狠狠地罵著自己,豬,你就是頭豬。人沒救著,不但害靈兒受辱,還叫自己受辱。活該,笨人死瞭也活該。靈兒若受辱我還有何面目茍活於世?不就是下跪麼?我跪就是!
“還不快點跪下?難道要老子真刀實槍幹瞭你師姑你才肯跪麼?”
陳道之邊說手邊動,李靈兒慘叫不斷,花容失色,冷汗如雨而下。
“住手!姓陳的,你住手,我跪就是瞭!”
腳下如有千斤重墜,緩緩屈起,男兒膝下有黃金,堂堂天下第一高手竟然要給一個淫賊下跪,其中辛酸滋味有誰人能知?
“啊……不要……小正,不要跪……”
李靈兒痛哭失聲,身受辱,還要眼看著心愛的男人為瞭自己而受辱。
砰,雙膝終於著地。
恥辱,委屈,無盡的怨恨,滔天的恨意!
大地仿佛在那一剎那顫瞭顫,不知是因為我下跪用力太過,還是別的什麼?
“乓——”
同一剎那,李靈兒仿佛聽到瞭自己心碎的聲音。心,碎瞭,心,陷瞭。
如果說,以前李靈兒對眼前人親情多於愛情的話,那麼,從那一剎那開始,她對眼前這個為瞭自己甘受委屈男子漢隻有無盡的愛意,男女之愛。
“不——”
她悲叫一聲,銀牙就是一合……
“想死?怎麼可能?”
陳道之哪能乍尋死路,若是李靈兒死瞭,徐正氣便再無顧忌。剛才大地的一顫他現在還心有餘悸呢。這要多深的功力?連大地都為之一震。他自認就算他功力最盛之時也不可能有如此威力。可以想見,天下第一高手可沒有半點含糊!
暗噓一口氣,好在自己早有防備,被李靈兒這一嚇,陳道之背上都有些濕瞭。
怒火佈滿雙目,血紅的雙眼就像來被來自地獄的惡魔所駙身。我三跪九扣,兩眼死死盯著陳道之那張陰沉的紅臉。
這麼一鬧,陳道之心下暗凜,想速戰速決,這麼恐怖的敵人還是叫他早點死瞭好!
“什麼狗屁天下第一高手?還不是像條狗樣跪在地上給我磕頭?姓徐的,我也不為難你!隻要你自毀丹田,我便放瞭你師姑!”
陳道之嘿嘿奸笑,兩眼陰氣大盛。
“自毀丹田?你到不如叫我自殺瞭好!”
我猛地站起身,此刻我心中的殺機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強烈,陳道之,我要你挫骨揚灰!
陳道之一緊雙臂,威脅道:“怎麼?你不想要你師姑的命瞭麼?”
“像你這種小人還有什麼誠信可講的麼?我若是自毀瞭丹田那是必死無疑!與其要死,不如咱們大傢同歸於盡!”
“你,你別過來!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別動,再要過來可別怪我不客氣瞭!”
陳道之急瞭,如果徐正氣真不再乎李靈兒性命的話,隻怕自己兇多吉少!他不想死,人生還有許多榮華富貴沒有享,無數的帥哥美女正搖擺著屁股朝他招手呢!
李靈兒的雙眼此時已經滿是愛意,透露出的欣慰之色一眼就能看出來。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讓心愛的人兒與一起死。愛一個人,就要讓他幸福,愛人能夠好好的為她而活,是她現在最大的心願瞭。
“姓陳的,我徐正氣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我答應你,隻要你讓瞭我師姑,今天可以放過你!”
如今形勢逆轉,一方是求生,一方是欲生。誰逼誰,一眼可知。
陳道之暗算現在情況,看著眼前的這個煞星,宛如地獄閻羅,若真的逼得他性急,以他的武功自己恐是兇多吉少。心念一閃間已經有瞭定論。
“好,姓徐的,我且信你一次!不過我得先發個毒誓!”
“好!”
我右手舉天,“我徐正氣,今日若不放過陳道之,必遭天遣,甘受五雷轟頂,神形俱滅,不得好死!”
我大聲地發著誓言,聲傳幾裡之外,隱隱有雷聲。
陳道之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奸詐!“好,姓徐的,老子就信你一次。你先退遠點!”
我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悶哼一聲,“後退可以,不過姓陳的,你要是敢做什麼手腳,休怪我自破誓言,也要殺瞭你!”
像陳道之這種老江湖,一定會將人質推向我,然後再給靈兒一掌。以我的聰明,早料到他會如此!
“嘿嘿!你放心,我哪敢動什麼手腳呀?”
陳道之見我走遠瞭,高呼一聲,“接著!”
李靈兒如一隻大鳥一般向我飛來。
“不——”
空中的李靈兒噴口一口鮮血,人未到,血先至,將我長衫前襟染紅一大片!
陳道之隔空掌力火雲掌打在李靈兒背上,趁機回身暴退,轉身就逃。
兩手一掌貼丹田,一掌貼後心,柔和的龍力,以無盡的療傷功能,輸進靈兒體內。“靈兒,你沒事吧?”
李靈兒噴出一口淤血,咳瞭幾聲,語若遊絲,“沒,沒事,小正,你別擔心!”
龍力在李靈兒體內運瞭幾個大周天,我運內視之法看到她傷不太重,養上十天半月應該就沒事瞭。看樣子是陳道之怕我追殺他,暗下殺手。不過沒敢用大力,隻將李靈兒擊成重傷,若是打死瞭,激得徐正氣暴走的話,他自己的小命隻怕不保瞭!
※※※後帳內,李靈兒蒼白的俏臉稍稍有瞭些紅意,但我輸功的那隻手,仍然半刻也未曾離開過她的後心。
眾女圍在床頭,月春心四女圍在外層,個個臉現慚愧之色!
李靈兒已經睡下瞭,而我卻還是怒火沖天,紅紅的雙目隻有看到李靈兒那蒼白的俏臉時才會略顯微微柔色。
顧小純在一旁早就哭紅瞭眼,是她貪玩,才有瞭靈兒被辱受傷一事,是矣兩母女俱都大氣也不敢吭一聲。
配鈴給嚇得渾身打顫,她從來沒見過我氣到這種程度的,怯心一起,引得夏皇後也不好說話。寒冰不通人情,但也感到主人那無盡的怨恨之氣,嚇得站得筆直,一動不動。
隻有媚影看不過去,被帳裡壓抑的氣氛壓得難受,勸慰道:“正郎,靈兒應該沒什麼大事瞭,你去休息下吧,這裡有我們來照顧!”
我不語!
月春心覺得事因己而起,忙接話道:“徐大俠,要怪都怪我,你若有氣,都撒在我們身上好瞭,我們……”
“你閉嘴!”
我怒吼一聲,看也不看她。
月夏心不服氣,道:“兇什麼兇?出瞭事也不去找兇手,拿我們一群女人撒氣!呃……”
接下來的話她不是說不下去,而是被我那惡狼般的眼神給堵瞭回去。
“夏心!”
月春心喝斥瞭一聲,“徐公子,我們就先下去瞭。”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我的面前消失,月春心知道多說無益,自討沒趣,當下領著四個師妹回帳休息,暫且不提。
緩緩解開李靈兒的衣衫,扯下粉紅色的小可愛肚兜,現在眼前的不是潔白,而是恐怖的青色淤痕。兩隻原本潔白如雪的小兔子,已經被蹂躪的不成人樣。爪痕,指痕,一道道仿佛是割在我心口上的刀子。
雖然那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但在我的記憶裡原本是可愛的小可愛,隻不過半個時辰,它竟然變得如此慘然。眾女看瞭都倒吸一口涼氣,一道道青痕血痕看在眼裡竟然感同身受。腦中都閃過一念,若是自己被抓成這樣子不痛死才怪!
夏皇後卻另有所思,這姓徐的怎麼這樣?就算是權宜之計,也不能如此輕薄人傢女孩子呀。人傢清白的身子給你看瞭,還能嫁別人麼?師姑嫁師侄?這不是亂瞭套瞭麼?
她不是徐正氣的女人,自然不知道李靈兒早已非處子之身,早壞在徐正氣這個大淫魔手裡瞭。
我左手輕輕地揉在李靈兒一隻左乳上,小巧的乳房就像是在狂風暴雨催殘過的小草,稍稍碰一碰,都有可能會破碎。我小心翼翼地托著它,絲絲柔順的龍力緩緩輸進。不一會兒,小可愛明顯有些變化,它鼓漲瞭一些,顯然是被龍力所刺激瞭。
夢中的李靈兒呻吟瞭一聲,不知是因為乳房漲痛還是舒爽。我就像捧著個易碎的瓷娃娃,絲絲龍力不斷輸入,我要將它們治好,不留一絲傷痕。如果留下一點點,都有可能使靈兒回憶起當時的地獄之旅!
不能讓她有些微的遺憾,時間在我手指間緩緩流走,滿頭大漢的我比殺一千個人還要累!
傷在你身,痛在我心!
眾女雙目中不知何時已經蓄滿瞭眼淚,淚水輕不住眼珠的催殘,一個個帶著傷心,離開母體,滾下臉來。
夏皇後忍不住心中的酸意,沖出瞭大帳。她吃醋瞭,是的,未曾人事,從愛過任何男人的她吃醋瞭。雖然吃醋乃是為皇後者之大忌,但夏皇後絲毫不後悔,因為她總算在有生之年,稍稍瞭解瞭什麼是愛。
愛,無須言語。
夏皇後扭頭跑出帳剎那,我收回瞭雙手。眾女驚訝地從被愛感動中清醒過來,入目的是兩隻鮮嫩欲滴的小白兔。白生生,俏生生,哪裡有剛才的慘狀?
李靈兒的外傷已經全愈,全身上上下下沒有一絲傷痕,我松瞭口氣,雙眼中的血紅色也少瞭些許。
媚影問:“靈兒妹妹的傷好瞭麼?”
我搖搖頭:“外傷好瞭,內傷還要休養半個月!”
說時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看在眾女心頭蹦蹦亂跳。
“夜深瞭,徐郎,去睡睡吧,這裡有配鈴和寒冰照顧著呢!”
配鈴是丫環侍妾,寒冰武功不錯,能當個保鏢!
我點點頭,道:“都跟我睡!”
四個字,短得不能再短瞭,聽在眾女耳裡卻有如轟雷。配鈴暗喜自己逃過一劫,顧小純就沒那麼好命瞭。平時她母女共侍一夫就已經叫她羞得不行,如今又多瞭個“外人”更羞得她面紅耳赤。
如果在平時,依她的性子百分之百會反抗,不過今天她有錯在先,為瞭贖罪,她無可奈何。
怒火是可怕的,當怒火轉化為欲火更是可怕!三條白色的美人魚滾在大床上的時候,惡狼已經來臨。顧大娘知道我會搶先懲罰她女兒,一把捉住我的命根子,將我推倒,跨上身來,豐臀翹乳一陣亂晃。
壓抑瞭一天的火氣怎能如她所願,翻身而上,一個背入之勢,猛刺得顧大娘痛哼一聲。接著是飛速的抽插,沒進沒出,在媚影和顧小純瞪大的眼睛裡已經看不清瞭。眼裡隻看到一根紅線,耳中卻是自己母親那天崩地裂般的尖聲高叫。
片刻之後,頭次遭遇如此猛烈攻勢的顧大娘一聲尖叫,全身白嫩的肌膚暈紅,四肢死死纏著我的虎軀之上,登上仙界。
顧小純見我大發神威,反到有些怕我瞭,微微往後靠瞭靠。而媚影卻是雙目閃閃發亮,如見金銀財寶。呢叫一聲,“徐郎,我要!”
纖纖玉手一撫巨乳,一探幽谷,淫蕩的姿勢看得我心頭火起。
吼,嗓子裡那悶著的是無窮的欲火,隨著“波”的一聲,又是“噗嗤”一聲,“嗯”媚影呻吟一聲,歡快滿足之意盡在其中,“玉皇大帝,老天爺,漲死我瞭……”
與媚影做愛有一大享受,什麼亂七八糟的淫聲浪語她都能叫的出來。在我高速的動作之下,今晚她連“乖兒子”這種亂話都喊瞭出來。當然,送給她的是更猛烈的高潮。
終於,今晚的正角上場瞭。
目標顧小純無論有多麼巨大的恐懼感,在媚影那絕世的淫聲浪叫下都要天崩地裂。怒火無處發泄時,總會遷怒於人的。顧小純,就是我今晚遷怒的目標。
以往,出於憐惜,我未將真身顯在她體內。但今晚,隨著重重一擊,顧小純慘叫一聲,完全納入,直接被頂進子宮。傳聞中女人性愛的最高潮境界乃是“潮吹”何謂潮吹?我不是女人,不知道,不清楚。但從今晚顧小純的身上我似乎看到瞭傳說中才有的東西。
因為現在的顧小純已經散失瞭理智,眼中已經沒有瞭作為人類的理智,無數聲的“好爸爸”將我打進地獄,回報她的是更猛烈的刺激。最後的一聲尖叫,傳說中的“潮吹”現象出現瞭。顧小純整個人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達一刻鐘之多,全身筋肉緊繃,死死緊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