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懲治瞭一番尤氏之後,我得意地走出房門,經我這一折騰,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她是別想下床瞭,再去懲罰瞭一番賈珍賈蓉父子以後,這才離府回客棧休息去瞭。
列位看官問什麼?怎麼處治賈氏父子的?呵呵,大傢認為對兩個大小淫蟲最好懲罰是什麼呢?我想不用我說,大傢也猜到瞭吧!
第二天天大亮,秦可卿就醒瞭過來,在瞭解瞭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秦可卿一反常態,要求我教她武功!
這可為難我瞭,雖然我神功蓋世,卻隻會教男人的功法,除瞭九天禦女大法以外,沒有任何適合女子練習的功法。
出於對秦可卿的敬意,我不想把對付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說實話,對她,我是抱著平和的心態的。對她我無所求,隻想幫她一把而已。
最後議定,由武姐武妹來教她習武!
武則天這幾日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知道在幹什麼,也沒練功,也許是在想什麼事情吧。
瑩師二女的病情越來越穩定瞭,過不瞭幾日,也該是蘇醒的時候瞭。
諸女們各忙各的,剩下我一個,隻好再跑到賈府去玩瞭。
且說林黛玉幾天都沒見過賈寶玉瞭,這些天賈寶玉總是閉門不出,心裡怪想他的。他們兩個自小就在一起長大的,至如今也有三年瞭,這感情可是青梅竹馬的。
因此就央瞭林蘭,要去賈寶玉所住的院子。林蘭早知自己傢的相公是什麼德性,賈寶玉她也見過幾次,總認為這種男人太妖,太像女人,沒半點男子漢氣概。又是最沒有出息的一個,書不成,武不成,整天就知道在女人堆裡打轉,整一個貪圖享樂的紈褲子弟。
黛玉體弱多病,陰氣本就過旺,陽氣虛弱,若再與一個陰氣極重的男子合瞭體的話,隻怕早晚就要一命嗚呼瞭。
但她拗不過林黛玉癡纏,本就極疼愛她,於是帶著香菱與紫娟幾個丫環一起往賈寶玉所居院子行去。
一到賈寶玉房裡,沒想到李紈,薛寶釵,王熙鳳都在,一時間眾女圍著個寶二爺這個兔二爺說笑起來。
眾人聊得甚歡,林蘭卻是初來乍道,與這幾個人沒什麼好話說。隻是賈寶玉一看到林香菱就雙目放光,連道香菱是個標致的姑娘。
香菱見這一個男子竟然也塗脂抹粉的,暗暗有些瞧不起他。又因為香菱是個單純的姑娘,喜怒哀樂都擺在瞭臉上,見賈寶玉纏得煩瞭,說瞭一句:“娘,徐大哥什麼時候過來陪我玩啊?”
一句話聽在賈寶玉耳裡如雷貫耳,嚇得他臉色大變,立馬轉移瞭談笑的目標,一眼也不再敢看林蘭與林香菱。
眾人剛覺奇怪,這賈寶玉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除瞭他老爹賈政以外,還從來沒有怕過誰來著,沒想到如今才來沒幾天的功夫,竟然能叫這個“混世魔王”怕成這個樣子。無論是見過徐正氣的,還是沒見過他的人,無不對他產生瞭更濃厚的興趣。
尤其是王熙鳳,欲探知一切的欲望越來越急切。
林蘭正要叱香菱,門外就走來瞭幾個人,原來是賈政的兩個小妾,趙姨媽,周姨媽來看賈寶玉來瞭。
賈寶玉見瞭她們,心情更加糟糕,悶著吵著要去院子裡玩去,當下眾人隻好分成兩撥。一撥人隨著王熙鳳在房裡聊天,一撥人隨著賈寶玉去外頭。
林蘭也悶得慌,與王熙鳳等人聊天一陣就出來瞭,才出門就與香菱聽到賈寶玉高喊一聲:“我要死瞭。”
隻見賈寶玉一蹦三四尺高,嘴裡說著盡是些雜七雜八的瘋話,也聽不清在說些什麼,吵吵嚷嚷的,鬧瞭個雞飛狗跳。
林蘭與香菱急步走到林黛玉身邊,林黛玉早就已經嚇壞瞭,忙吩咐丫環們去通報王夫人與賈母等人。
這裡一群一個個的都是些弱女子,哪裡能制得住賈寶玉這個瘋子。這一會,賈寶玉更瘋得歷害瞭,抄起草地上割草的刀子,掃地的掃把棍杖之類的,開始亂舞,見瞭人就砸,連林黛玉也不放過。
若非林蘭體質有所改善,眼明手快地,扯瞭林黛玉一把,才把她脫出虎口。
賈寶玉益發拿刀弄杖,尋死覓活的,鬧得天翻地覆。
不一會,賈母與王夫人也趕瞭來瞭,一見之下,驚得渾身亂顫,不知如何是好,隻好哭叫:“我的兒啊,我的心肝寶貝呀……”
一陣肉痛似的瞎哭叫,場面更加混亂的無法控制瞭。
這麼著鬧瞭一場,經丫環們的通報,賈赦,邢夫人,賈珍,賈政,賈璉,賈蓉,賈蕓,賈萍,薛姨媽,周瑞傢的等幹傢中上上下下男男女婦老老少少裡裡外外眾媳婦丫頭們,都來園內觀看。登時院內亂如麻,沒一個知道該要如何處置的。
正沒主見時,久不見面的王熙鳳竟然抄瞭一把明晃晃的鋼刀砍進園來。她披頭散發,哪裡有半點威嚴存在,完整是個瘋婆子模樣。隻見她見雞殺雞,見狗殺狗,見人就要殺人。眾人越發慌瞭。
現場正弄得不可開疆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天而降,也沒見有什麼動作,隻見賈寶玉及王熙鳳兩個人突然一滯,立即軟趴在瞭地上。嚇得賈母及王夫人眾位女人驚聲尖叫,忙去扶起二人。
來人不是徐正氣是誰?
“我隻制住瞭他們的睡穴,先讓他們安靜一陣,睡上一陣吧!”
眾婦人一擁而上,護著寶鳳二人進屋去瞭,賈政卻領著一群男人,感激地朝我一拱手,道:“今日幸得高人施手搭救小兒及侄女,還未請教高人名姓呢!”
“世叔抬舉瞭,按說,咱們還是親戚呢。”
與賈政虛與尾蛇瞭一陣子,總算談到瞭點子上。
“徐世弟呀,依你看我這兒侄二人,中是什麼邪呀?”
我故作高深道:“依在下的江湖經驗來判斷,令郎與令侄女中的必是江湖邪術一類。”
賈政道:“他二人向來隻在內府裡走動,大門都不曾多邁過幾步,怎麼又會惹上什麼江湖中人呢?”
我略一沉思,方抬首道:“世上的事有果必有因!依在下所見,必是令兒侄在府內得罪瞭什麼人,以至這原犯買邪殺人哪。”
賈政聽瞭,大為吃驚,又與我客套瞭幾句虛話,才分別而去。其實通過這一番談話,我發現賈政這個人為人古板,死腦筋,做事完全按照儒傢的那些條條框框來做。我說的那麼明顯瞭,他仍然想不出賈府裡有哪個人敢隱害賈寶玉王熙鳳。看得出來,賈府裡當真是女人當政,男人統統是一群廢物。
才與賈政這兒子說完,賈母史老太君又著人招我去瞭。
隨著丫環來到賈母廳中,隻見兩個丫環攙著一位滿頭銀發的老太婆迎瞭出來,看她年紀少說也有七十好幾瞭,她應該就是賈母瞭吧。
賈母一見瞭我,就像黑暗中看到瞭唯一的一顆星星,如同救星一般,忙命丫環請我坐上座,沏好茶。雖然她心內很急,但仍不失大傢風范,一一給我介紹在場的諸女。
當先介紹的是王夫人,賈寶玉的母親,賈政妻子,現任京營節度使王子滕的妹妹,薛姨媽的姐姐。長相果然與薛姨媽十分相像,身材也與薛姨媽一般的波濤滾滾,全身皮膚細白光滑,四十來歲的年紀,並沒有在她臉上刻下多少痕跡,豐滿的身子略嫌肥胖,比之姨媽更加的肥滿,端坐在椅上緊張地看著我,眉頭一股顯而易見的傲慢之色,可以看出是一個不講理的女人。
然後是刑夫人,刑夫人也略有些貌,但更加年老,有近五十瞭,皺紋已經在她臉上刻下瞭不少的印記,雙眼細小陰沉,兩唇薄薄,看得出是個刻薄的人。
然後是薛姨媽與李紈,兩個人都與我結觸過,尤其是薛姨媽更與我有過最親密的接觸,紛紛略施一禮後,就不再敢看我瞭。
還有一個趙姨媽,是賈政的小妾,賈母隻隨便說瞭她的稱呼就不再說瞭。隻見這個趙姨媽身得那個妖媚之極,若脫去她那身厚厚的粉底,我想她會更美一點,身材自不必說,前突後翹的,近四十歲的年紀,兩個大乳房完會沒像王夫人她們那般略有些下垂。
黃豆大的乳頭把上衣都繃得突出瞭兩個小豆子似的,若非以我這眼力,怕還看不清呢。很顯然,又是淫婦一個。
廳內也就這麼幾個重要的人物,那些小輩的如林黛玉她們,早跑到賈寶玉那裡噓寒問暖去瞭。
我一聽之後,不免有些妒忌,賈寶玉是什麼人?無非是一個隻知塗脂抹粉,在女人堆裡打滾的兔二爺,隻要是漂亮英俊點的,男女通殺。老天真是不公平,隻因為他生在侯貴族之傢,天生就能接觸這許多的美貌女子,並令她們趨之若騖。
賈母道:“林傢姑爺,你一定要救救寶玉呀,他可是我的心肝兒肉呀,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這個老太婆也不想活瞭。”
王夫人等忙安慰賈母,我方道:“老太君無需多慮,不出三日,我定能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寶公子。”
賈母一聽,激動地說:“此話當真?”
“老太君莫不是想要我立軍令狀?”
我笑笑道,打消瞭場中一片悲傷的氣氛。
賈母一聽,也笑瞭,道:“我非軍隊,哪裡有什麼軍令狀可立的。我自然相信你便是,媳婦啊,若是徐公子有什麼吩咐,你隻管照辦就是,鳳辣子養病期間,你先掌管下府內諸事吧。”
王夫人一聽,忙接下瞭旨意。
我對賈母說:“眼下寶公子邪氣近瞭身,身體本就虛,你傢中可有靈物?”
王夫人忙說,賈寶玉有一塊從娘胎裡帶下來的寶玉。說著還命人拿過來與我看。
我忙說:“不必瞭。此物已靈,不可褻瀆,懸於臥室上檻,將他二人安在一室之內,除親身妻母外,不可使陰人沖犯。三日之後,包管身安病退,復舊如初。”
才一說話,王夫人忙著去安排,把他二人搬到自己房裡來瞭,寶玉又掛在瞭門檻上,以鎮邪氣。眾人都松瞭一口氣,隻單單趙姨媽一個人嘴角略有笑意,眼中閃爍著嘲弄。
我暗笑,看來,今晚又是一個迤邐之夜瞭。
依我的推理,寶鳳二人發瘋線索有這麼幾點。
這兩人都同時得罪瞭一個人,這個人呢,很顯然想要將寶鳳二人置於死地。但又不能明著來,那麼有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如邪術之類的,那就最好不過瞭。
邪術,江湖上流傳著一著紮紙人之術。這種術法應屬於巫術之流,邪惡歹毒,殺人於無形,能使被害者為施術之人所操控。好在點穴之術管用,不然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方法來破解它。
這些都是十五媽——“苗嶺毒女”苗美玲告訴我的,隻是那時候沒聽仔細,隻聽瞭個大概。
那麼,如今之計隻能找出這個陷害者來瞭。據平兒所告訴我的情況來看,敢陷害寶鳳二人者,其在賈府中身份也一定不小,而且寶鳳二人一死,一定能給陷害者帶來直接的利益。否則的話,這陷害者也不會去害人瞭。
而且,這個陷害者一定是個女人!為什麼呢?仙鶴頭上血,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賈府裡女人這麼多,男人這麼少。而寶鳳二人接觸最多的也就是女人瞭。自然,這個陷害者,嫌疑最大的應該是個女人。
經我私底下調查,賈寶玉發瘋前幾天,曾經與趙姨媽的兒子賈環產生過爭執。
事件的起因是賈環暗暗喜歡上瞭王夫人身邊一個叫彩霞的丫環,一晚,王夫人命他至房中抄《金剛經》來唪誦唪誦。
正抄著賈寶玉也來瞭,他是個風流的種,見瞭女人就想去調笑打鬧,見瞭彩霞這丫環也不放過。賈寶玉與彩霞在炕上打鬧,賈環看不過去,暗恨在心,偷偷地裝作不小心,把一盞燃著的燈油灑向賈寶玉,弄得他滿頭滿臉一頭的燈油,燙得他滿臉起泡。
就因這個事情,王夫人把賈環罵瞭個狗血噴頭,連趕來一瞧的趙姨媽也一並罵瞭去。
因此,我下瞭結論,很有可能這個趙姨媽一直以來被賈府上上下下瞧不起。經這個導火索引發瞭懷恨已久的憤怒,找瞭個巫婆來,暗算寶鳳二人。
賈寶玉一死,以後賈傢必定會落在賈環這個唯一的後代身上。王熙鳳一死,那賈府的權力必定旁落,沒準還能落在她趙姨媽身上呢。
可是,我若是救好瞭寶鳳二人,懲治瞭趙姨媽,對賈府那自然是除瞭內患,可給我帶來瞭什麼好處呢?
我一不貪權,二不貪錢,無非隻想解決自身超極旺盛的欲望,以及獵艷的心理。
若是如此如此一番,那豈不是可以一舉三得?
心下計較瞭一番之後,才對王夫人的丫環說,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除瞭王夫人這個生母以外,一概不能進病房。要僻出一個單獨安靜的院落來,再給我安排一間房,我這個“大夫”得好好地照看二人病情的發展形勢!
三日內,無論什麼人,也不能踏進這個僻靜的院落半步。外門就由趙姨媽與薛姨媽在外守侯。為什麼要兩個姨媽守門呢?
所謂以夷制夷,以表克邪,就是這個意思。
我這幾個意見,眾女聽瞭都有些納悶,可在史老太君這個至高無上的賈府之主的命令下,措施一一地實施瞭下去。
就這樣,在不到兩個時辰之內,所有的一切都備得妥妥當當的瞭。在賈府中的一個僻靜的角落,一座久無人居的大宅子裡,裡院住著我與王夫人並兩個病人。而在外房裡住著的是薛姨媽及趙姨媽兩個人。
在吵吵嚷嚷一陣之後,我當著眾人的面,將那塊寶玉掛上瞭大門檻上,然後,將人一個個地轟出瞭院子。
“砰”地關門聲後,這個巨大的籠子裡,就隻有兩男四女瞭。實際上其中一個是個半死不活的人,真可謂是孤男四女共處一室。列位看官,欲知後事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