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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尋死

  當我正趴在李娘豐滿如床的肉體上呼呼大睡的時候,鐵面人悄無聲息地走瞭。

  鐵面人一走,我更是肆無忌憚,無法無天。對力量的強烈渴望,令我沉迷於府內幾女的美妙肉體之中,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無論是房內還是房外,隻要是在後院,這裡就是我的天下,我就是她們的天,她們的地,她們的一切喜怒哀樂由我主宰。

  可日日與我做愛的還是這麼幾個,一想到府內還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夫人我就心癢難耐。更何況她們還是鐵面人的妻子,一想到能將仇人的妻子狠狠地占有蹂躪,在跨下腕轉嬌吟,我就興奮不已。

  但張媽看得死緊,畢竟她是總管,鐵面人不在,一切大小瑣事都由她負責。她跟瞭鐵面人近二十年,對我的好色本性是知根知底,每每當我提起要去前院一觀,都被她百般阻撓。

  這一日下午,三個丫頭和張媽給我整得昏沉睡去。到晚飯時間還有兩個時辰,早有計劃的我穿上衣服,朝前院走去。

  此刻正是府裡的午睡時間,谷中上上下下一幹人等都會在這個時間休息。悶熱的太陽把怨氣都出在瞭小谷裡,悶熱的天氣令人昏昏欲睡。

  想來,府上眾人中除我之外無人有我這般精神亦亦,神彩飛揚的。我得意地走進前院,邊吹著口哨邊打量四周景色。

  前院果然不凡,假山樹木,鮮花綠草,小池金水,晃若走進瞭蘇州的園林,令人沉醉其中,這園子與寧王府的花府有得一拼。

  花園占地約有兩畝,各有三座小樓,小樓為青木所制,古色古香,想來這就是三位夫人所居之處瞭。

  三座小樓的窗戶均朝南而開,上有大樹遮蔭,一眼掃去,隻有居中一樓似有一麗人臨窗而坐,手中捧著一本書,正低頭細讀!

  據小燕說,二夫人素喜讀書,看來這麗人就是她瞭。

  真是傷腦筋啊,早年讀的那些書向來不為我所喜,大多都忘光瞭,看來要另想法子接近她瞭。

  我彎下腰,偷偷從一旁繞到她窗下,往上細細打量她,聽張媽說三位夫人都不會武,是矣她根本沒查覺這園子裡會有個偷香賊。

  二夫人看來有三十歲左右,一身雪白的衣裙,端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因為天熱的關系,手中的扇子不停的煽著,一副柔弱的樣子。她一手捧書,正蹙眉沉靜在書中的世界裡。胸部平平,骨細肉勻,一張絕美的瓜子臉上,愁眉不展,心頭似有抑鬱幽怨之事,滿臉的病容。上乖之姿果真不是張媽那等中流姿色可比的,看得我雙目淫光大放。

  無意間看到她手中所捧之書的封面!竟然是千古奇書——《金瓶梅》我吃驚之下,不小心踩到瞭一根樹枝,“啪”地一聲,樹枝斷瞭。

  “誰?是誰?”

  病美人二夫人急急地將書放進抽屜,站起身朝窗外喝道。

  “呃,不,不好意思。二夫人,是我。”

  我尷尬地朝她傻笑,一手不停地撓著後腦。

  “你是誰?”

  二夫人病懨懨地雙眼閃出一絲絲警惕之色。眼前一個七尺男兒,氣宇軒昂,雖身著傢丁服飾,卻難掩他英俊帥氣的面龐,兩顆朗朗星目,射出令人沉醉的目光,令人心動不已。二夫人這一生何曾見過這等英俊,男子漢氣質十足的男人,心神搖蕩,竟然有些失神。

  “我,我是後院的傢丁,專負責一些力氣活的。”

  我繼續傻笑,臉有楠色,不要以為我害怕瞭或是害羞瞭,扮豬吃老虎這招用來對付這種病懨懨的柔弱女子來說是最恰當不過瞭。

  二夫人看著眼前的靦腆害羞的傻大個心下不由一松,安下心來,道:“後院的人不是不能到這前院來的嗎?張媽沒跟你交待過?”

  “嗯,我不知道呀。我是新來瞭,才來不到半個月!”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傢丁啊!老爺好像在飯桌上提起過這事。”

  二夫人完全放下心,道:“那你跑這裡來幹嘛?”

  這二夫人看來甚少與人接觸,被我三言兩語騙得團團轉,看她如此輕信於人,我又喏喏道:“呃,我聽小燕說,二夫人博學多才,所以想來找二夫人教我讀書識字。”

  二夫人一聽,想不到我一個下人竟有好此好學之心,對極瞭自己味口。這府裡幾十年如一日,自己每天隻得沉於書中的世界方能打發這無聊的時光。如今看來有事可做,又是自己最擅長的,心中的高興非筆墨所能形容。

  “你上樓來吧,我們好好談談!”

  病懨懨的蒼白小臉上竟似有一層潔白的光芒隱隱透出,當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二夫人看來有三十歲左右瞭,沒想到還這麼天真,竟大膽邀我進樓一敘,當真是不知世事啊。不過像她這種自小被人養在深宅大院裡的人,又有幾個通人情世故的呢?

  當下我故意戚戚艾艾,有些猶豫地說:“二夫人,這樣子,不太好吧。”

  二夫人看我那模樣,忍不住抿嘴一笑,一袖遮臉,道:“哪道你不想識字瞭嗎?”

  哦,MYGOD!果真是知書答禮的良傢婦女,那一顰一笑,那渾然天成的抬袖遮笑,一舉一動,都牽引著我那顆燥動的心,撲通撲通地跳。

  磨磨蹭蹭地走上樓,門上書有一個清秀的“梅”字,顯然出自女子之手,看來是這二夫人所寫的人。樓內不大,也就30來平米,擺瞭一張雙人大喜床。一個梳妝臺,一張書桌,一張圓桌,幾張凳子。

  臨窗的正是那張書桌,桌讓整整齊齊的擺著紙墨筆硯,邊上還有個大書架,占去瞭房中不少的空間。

  二夫人示意我坐下,問瞭些我的情況,我哪敢說實話,瞎掰瞭個悲苦的身世,竟然把她騙得流下瞭痛情的眼淚。同情之餘又被我時時顯露出的好學上進心所打動,當下她二話不說,拿出筆墨紙硯,抓著我的手就開始一筆一畫地教我寫字。

  一心一意地做著老師的她,完全沒有查覺到此時這姿勢有多曖昧。

  她的小手輕輕的覆在我粗糙的大手上,柔軟滑膩。上身貼在我虎背之上,隨著毛筆在紙上“沙沙”書動,她那尖翹的淑乳時不時的輕觸我的後背,似海浪般,一浪接一浪地挑撥著我心中本就有些蠢蠢欲動的欲望火焰。

  三十歲左右的婦人,正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年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種年紀恰是女人一生中美與欲的完美結合。

  何況二夫人除瞭漂亮,那柔弱瘦小的身材,任何男人見瞭,都會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的憐愛一番。我雖強壓著腹中的那團火,可隨著二夫人的那雙小手,一筆一畫,怎麼也無法靜下心來。

  在我接二連三寫錯的情況下,二夫人大是驚異,哪有人親自握著手教寫字還會寫錯的?她柔聲的教訓道:“寫字手不要太僵!”

  軟軟的香氣吹進瞭我的耳朵。

  她不經意的一吹,我腹中那團火終於轟地炸開瞭,猛回頭,對上瞭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二夫人覺得我的眼神很奇怪,似乎燃有熊熊的欲火,可還沒等她反映過來,已被我猛的摟在懷裡,一瞬間,她好象傻瞭似的,小嘴微微張開,像似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一個如此英俊帥氣,好學上進的好學生竟然會如此對自己……

  直到我的大嘴壓上她的小唇時,她才猛的驚醒,雙手拼命的推我的胸口,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又豈會是我的對手。她想高喊,可小嘴在我的大嘴中隻能發出唔唔聲。我大腦裡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占有眼前這個女人。

  隨著我不停的雙手,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減少,當她完全赤裸時,我眼睛裡隻有她潔白的肉體,哪裡看得見她眼中的飽含屈辱的淚水和拼命舞動的雙手。當我把她壓在身下,摧情手在她不大的雙峰上胡亂揉捏時,她推我胸口的那雙小手,已經軟軟地垂瞭下來。

  當我進入她身體時,她好象一下子沒瞭力氣,雙目大睜,小口朝虛空著張瞭張,卻沒有半出半點聲響……很奇怪,我明顯地感到她體內有一層阻礙,此刻我哪還會去窮根究底,她是處女不是更好嗎?我大喜之下,不知道在她身上沖刺瞭多久,當用完最後一點力氣,勞累耕耘瞭一天的我便一下子倒在她身上睡瞭過去……

  我醒來時,天已經快黑瞭,晚飯的時候快到瞭。轉頭尋找二夫人時,她已不在我身邊瞭,我心中一急,慌亂的穿上衣服。以二夫人這種柔弱的個性,初次遭遇如次大的打擊,若是想不開的話,保不準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勿勿起身下向樓,一眼看見瞭靜靜地立在園中假山水池邊上的二夫人,她背對著我,望著池水呆呆地發愣,雙手好似抱著什麼。我無法看到她的臉,但任誰也能看出來她現在想做什麼。我急的大叫一聲:“不要——”

  話剛出口,就見二夫人兩腿輕輕一跳,整個人如流星般墜下池去,墜落的一剎那,我分明看見一張絕望如死人般蒼白的玉臉,毫無生氣地看瞭我一眼。

  我嚇得呆住瞭,沒想到瘦弱的她,性情竟是如此剛烈,竟然不惜生命,以自殺的方式來維護自己的尊嚴。剎那間,我的心猛地抽搐瞭一下,隱隱做痛。我這短短的一生中,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猛地沖到池邊,顧不上脫衣服,深吸一口氣,一個魚躍,縱入那原本平靜的池水中。

  池水橙綠,水中的我,努力地找尋著二夫人的身影,沒想到這小池看起來不大,深度卻不容小視,直到我潛入水下六米處,才看到二夫人抱著一塊大石頭倒在池底的水草中。

  我大喜,猛一個紮身,遊到她身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石頭,摟起她的香肩,大嘴對上她的小口,渡過一口氣去。

  二夫人一意尋死,抱著大石跳水,一入水便大口灌下,落到池底時已失去意識,時間不等人,再過個幾秒鐘就再也無救瞭。自幼習水的我豈有不知之理,我急急地摟著她,雙腿一撐,向上遊去。

  哪知天不遂人願,此時卻有幾個水草好死不死地纏著瞭我的左腳,我抬腿想掙開,這不掙還好,那水草反倒把左腿越纏越緊,慌亂間抓起池壁邊上的一個石頭,想把水草打斷。老天似偏要和我作對,那石頭倒似生瞭根,憑我現在單臂五百斤巨力竟然都無法撼動它。

  絕望之餘的我不死心,猛地往側向一推。猛然間傳來一陣“嘎嘎”響聲,我身後竟然憑空出現一個大洞,那洞裡傳來一股無與倫比的巨大吸力,將我和二夫人連那腿上的水草一同卷瞭進去。

  我死死摟緊二夫人,大嘴依舊貼在她小嘴上,如此巨大的自然之力已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瞭,一顆心由不得自己,慢慢地沉瞭下去。

  也不知過瞭多久,也許是一秒也許是一刻,當我感到胸口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的時候,渾身一輕,竟然脫出水,來到瞭個大洞裡。

  我心中大喜,充滿瞭死裡逃生的喜悅,雖然洞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還是準確地對二夫人做起瞭人工呼吸。隻要她活下來,我可以為她做任何事,以彌補我所犯下的罪過。

  好半晌,二夫人嗆出一口池水,我喜極而泣,一把抱住不停嗆水的二夫人道:“啊,謝天謝地,二夫人,你終於醒瞭!你要是死瞭我會後悔一輩子的……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該死……”

  二夫人迷迷糊糊的嗆醒,隻覺得身上奇重無比,壓著胸口很是憋悶,輕聲叫道:“放,放開我。”

  我一聽,放松懷抱,哽咽道:“對,對不起。是,是我不對。要殺要剮隨你便,二夫人你千萬別再做傻死瞭!”

  二夫人雖看不清我面孔,可聽這聲音就知道正是奸污瞭自己的那個少年,此刻似是從鬼門關裡走過一糟,心裡倒平靜瞭許多。她冷冰冰地聲音響起:“放開我,你這個畜生。”

  我尷尬的放開她,她輕輕一掙,蜷縮著身子坐到瞭一旁去。此刻洞氣氛極其尷尬,若不是這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定會叫她瞧見我那狼狽樣。

  “你還好嗎?”半天我才喏喏地道。

  “不用你管。”

  二夫人冷冷的給我來瞭個釘子。

  我復又尷尬至極,一向巧舌如簧的我此刻卻說不出半句話來,看來眼下無論我說什麼話她也聽不進去。無奈之下,隻好打量眼前所處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