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老天還算公平。
幾日的饑餓折磨,換來的是無邊的艷福。
修煉真氣的過程裡,有瞭張媽小鶯這兩個生力軍的加入,令我內力大增。她們三個都算是初嘗性之美妙滋味,對我依戀不已,沒有一日不纏著我來個幾番雲雨的。
三個人,恰好占去瞭我每天的時間。
上午是小鶯,我們倆在小林子裡胡天胡地,天作帳,地當床。樹上,草地上,石頭上處處留有我們愛的證明。
下午是張媽,張媽內力不弱,是我的三個女人中最佳的滋補對象,耐力也較另二人為強,常常要耗去我整個下午的時間,她才舍得下床,至於我的“情敵”——狼狗大虎,第二天就成瞭我與張媽在床上奮戰的甜嘴零食。
聽人說,狗肉是壯陽的。我不知是真是假,但我能確切地體會到——自從吃瞭那隻騷狗以後,我那方面的能力明顯更強瞭。
晚上是李娘,雖說她一心一意地要將女兒嫁給我,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連開玩笑都不會提到小紅瞭,隨著夜夜的春宵,她看我的眼神越來越蒙朧,越來越迷離。看得出來她心中十分的彷徨無助,一方面想要我做她女婿,一方面又十分迷戀愛情的滋味,李娘的心似被分成兩半,痛苦不堪。
我瞭解她心中的痛,卻無以安慰,隻能用實際的行動來撫慰她那顆受傷的心靈。
內功真氣的修煉,在這幾天無時無刻的努力之下真可謂是突飛猛進。嚴格意義上,我此時的身體情況已與武林中人大大地不同瞭。因為沒有丹男來容納真氣內力,而隻能將真氣散佈體內各處。
我驚喜的發現,自己身體的硬度越來越強,無需任何意念,身體自發地就可抵禦外來的打擊,現在若有人拿根少林齊眉用100斤的力到打下來,也隻能給我撓癢癢,經檢驗,身體最大的抗打力在1000斤左右。但真氣不可外發,速度也上不來。拳腳功夫就如沒有內力的九流武師一般。
這不練成瞭個“挨打神功”瞭麼?碰到內傢高手,隻有挨打的份,哪有還手的機會!
值得慶幸的是,無意中竟叫我的一雙手成瞭催情手。我毫不知曉,還是三女說,隻要我的手一碰到她們的肌膚,就會有一陣麻癢的感覺刺激她們的身體,挑起她們的性欲!
我大喜,擁有這樣的一雙“殺手”這天下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隨著真氣的增強,我的性能力慢慢地恢復到未散功前的狀態瞭,三個女人越來越吃不消我旺盛的欲望。
這一日,我與張媽在房中歡樂,惡戰瞭幾個回合後,張媽終於吃不消,討饒道:“小鬼,今天就到這吧!”
我哪裡肯答應,道:“激戰瞭一下午,你爽瞭,我還沒痛快呢!”
不停反加快瞭速度。
張媽痛呼:“哎喲,小鬼,饒瞭我吧,我真吃不消瞭,我叫你哥哥瞭,還不成?”
我看瞭她下身一眼,確實是再也經不起折騰瞭,無奈下馬,悶悶不樂。
“起哥哥,是我沒用啦,可誰叫你太強瞭呢!”
張媽真會安慰人,還送頂高帽給我帶。
“誰叫你這麼迷人,怎天勾引我,害我天天欲火難消。”
我拍瞭拍她肥碩的屁股道。
“我看李娘最近也變得越來越美瞭。”張媽若有所指地說。
“哦,是嗎?”我故做不經意地應道。
“怎麼樣,床上的功夫她比我強嗎?”
張媽媚笑含笑。
我大吃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你說什麼呀?”
張媽正色道:“難道你不喜歡她叫你‘好女婿’嗎?”
“好女婿”這稱呼是李娘在床上對我的稱呼,她這麼說擺明是告訴我她知道瞭我與李娘的事。
我將她摟在懷裡,一刮她高挺的鼻子,道:“李娘哪比得上我們張美人啊!”
張媽輕叱,笑出聲:“咯咯,你少拍我馬屁,我不是吃醋,你本事這麼大,我們三個女人每天輪流陪你,反到給你搗得渾身無力。看來得再找些人來對付你。”
我一聽,由驚轉喜,道:“怎麼,想介紹姐姐給我認識嗎?”
張媽嬌笑道:“姐姐是沒有,妹妹卻是有兩個,你要不要?”
心中隱隱有些瞭解她的意思瞭。
“哪兩個啊?”
“小燕和小紅啊!”
“小燕?她漂亮嗎?”
男人要認識女人,最關心的就是對方的容貌。
“怎麼,你來瞭這麼多日瞭,還沒見過她?”
“那到是見過一次,可她那次是背著我,隻看到個背影,沒瞧清容貌。”
張媽一指點在我額上,道:“你們男人啊,最在乎的就是女人的容貌瞭,這麼個大美人你都會看走眼。谷裡除瞭三位夫人外就數她最美瞭。”
“哦……”
“哼,你們男人啊就是喜歡年輕漂亮的人。”
張媽說這句話,令我聞到瞭濃濃的酸味。
張媽這淫婦,明明是她自個提出來的,現在反到怪起我來瞭。難怪世人說得好,女人是人性善妒的動物。
“誰說的,我就喜歡像你這種又騷又浪的淫婦。”
女人是要哄地,我邊哄她,一雙催情手撫上瞭她的雙胸。
“哦”張媽一張媚臉略帶慌張,“好人,饒瞭我吧。我把小燕小紅給你騙上手,你就饒過我吧?”
我放開她,她湊到我耳邊,一陣嘀咕。
良久……
我疑惑地往著張媽那張媚笑的俏臉,說:“這樣也行?”
“有什麼不可以的,隻要遂瞭你心,哪管用什麼手段。”
我猶豫著說:“那小燕生性柔弱,若逢大變,一個弄不好,自尋短見,那時候我們怎麼向二夫人交待?”
“哼,這有何難。隻要你多哄哄她,不什麼事都沒瞭?”
張媽見我下不定決心,接著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一個大男人連這點決心都下不瞭?”
“好吧。”
我同意瞭,“對瞭,不如把小紅也一並做瞭吧!”
張媽大吃一驚,小嘴大張著有如含瞭個雞蛋,半晌才回過神來:“(徐大)還是你狠……”……
第二日午後。
我一閃身鉆裡瞭張媽的屋子,問:“張美人,搞定瞭嗎?”
張美人立馬門邊,眼神一飄,示意我道:“老娘出馬,一個頂倆。兩個雛兒,難能跳脫得瞭老娘的手掌心,全在床上瞭。你看著辦吧,我出去瞭。”
“好吧!”
我急急地朝床就走。張媽一把拉住我,道:“怎麼,事情辦好瞭,連謝都不謝我一聲?”
我尷尬一笑,在她臉頰上“波”瞭一下,道:“這下該滿意瞭吧。”
“這還差不多。”
說完嫵媚一笑,扭著大屁股出門去瞭。
走到床前,兩個女子並排躺在床頭,一個高大豐滿,一個瘦小盈弱。終於看清瞭小燕的真目,張媽說得不錯,小燕長得是要比她漂亮。
她還是那一身綠裝,細細打量床上的綠衣女子,隻見她黛眉彎彎,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嫵媚,面皮稍嫌薄瞭,因中春藥,春眸中彌漫著無限的欲望。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紅潤的櫻唇小嘴,薄薄的,鮮艷欲滴,貝齒輕咬,如玉筍的小手搭在散亂的烏黑秀發旁,更添淫靡風情,冰雪般白美修長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誘惑。肩若刀削,酥胸雖不大卻極堅挺,蠻腰纖細動人,瘦瘦的不堪一握,美體修長,肚兜已快被她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細美。雖中春藥,可眉間那點文弱書香之氣質還是一眼就叫我看出來瞭。
旁邊的小紅卻是另有一番美態。她個子高大,身材豐滿,銀盤大臉卻透著一股妖艷之氣,圓圓的胳膊,圓圓的大腿,大眼緊閉,厚厚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令她那遠超小燕的巨乳上下起伏亂跳,兩隻手兒完全不似小燕那般安靜,春花令她神智昏迷,不停地揉搓著胸前的兩團大肉,兩條肥腿也不安生,死死夾緊不安地亂踢,牽動著她那大屁股上的臀肉一抖一抖的。
如此妖艷的兩朵金花任人采摘,我哪裡還忍得住,飛身撲上床,壓在她們的身上……
古人說,人不可貌相,我徐正氣今天才真正認識到這句話實在是至理名言。
你們絕對想像不到這事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床踏上的小紅小燕完全變成瞭另外一個人!似是天地顛倒,兩人的性格互換瞭。
床蹋上的小燕瘋狂,不知進退,她完全不懂得什麼叫男尊女卑,男上女下。吃瞭春酒的她瘋狂在撲在我身上,將我壓在她胯下,一剎那間,我竟有些懷疑,到底是我強奸她,還是她強奸我。她死死壓制著我,不叫我有翻身做主的機會,直至泄身才暈倒在我懷裡。
而小紅呢?
床上的小紅,其所作所為完全沒有她外表上顯得那麼粗獷大方。自我進入她的體內,她便如一隻柔弱的小白兔,任我蹂躪,無論我如何擺佈她,她也不會反抗。但有一點卻足以使我開懷大笑,粗嗓門的她和她母親李娘一樣也是不善淫聲浪叫,但她那悶在心頭的“嗯嗯”之聲卻叫得悅耳清亮,而且還能配合著我的動作叫出有節奏的悶哼聲,挑人心弦,扣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