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頭好痛。”
也不知過瞭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瞭過來,“怎麼回事,渾身好酸呀。”
入眼處是一片白白的紗帳,看樣子我正躺在一張床上。
“小淫賊,看你幹的好事。”
床邊站著一群女人,正是我的親人們,名玉兒此時一臉烏青,雙目寒光閃爍,死死盯著我。
“我,我做瞭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呀,能做什麼?”我一臉迷糊狀。
“好瞭,玉姐。小正才剛醒來也許還沒記起呢。”
還是母親對我好,幫我說話。
“小正,來先喝杯水,清醒清醒。”說著南宮紫倩就端瞭杯水給我。
我一把接過,“咕咚”一下就喝瞭個幹幹凈凈。慢慢地開始回憶我昏迷前的事情來,可我隻記得在大廳給女人們敬酒的事,其餘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大媽,我沒幹啥呀,不就是給她們敬酒瞭麼。之後我也醉瞭,什麼都不知道瞭。”
名玉兒的臉隨著我說出的話越變越黑,雙手緊握,咬牙切齒,作勢欲撲。場中幾位性子柔弱的媽媽雙眼紅腫,正輕聲抽泣;有幾位還目光呆滯,雙眼無神;更有幾人也像名玉兒一般死瞪著我,雙目噴火,恨不能將我生吃瞭;隻有那邪情魔女十三姨白君儀一臉的無所謂;卻也有幾人面露喜色。看著這些個女人不一而足的表情,我有些奇怪,難道發生瞭什麼大事瞭?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瞭?”
師祖奶奶趙月如一臉悲憤地問我。
“師祖奶奶,是真的呀,我喝醉瞭之後什麼都不記得瞭。難道我幹瞭什麼壞事?”
“媽,你看他。他死不承認,女兒不活瞭。”
李靈兒一把撲到趙月如懷裡,嚶嚶哭泣。
趙月如一邊安慰她一邊對我說:“好吧。那我就告訴你……”
聽完趙月如的述說,我面上一片冷靜,可心裡早已爽翻瞭天。哈哈,想不到我醉酒之後,把在場幾乎所有的女人全都給XX瞭。隻有在新房裡的三位新娘和生母南宮紫倩沒有……哈哈,爽、爽、真是爽快。唯一遺憾的是,這一切都是在我昏迷中進行的,我一點都沒切切實實地體會到。
心中雖高興無比,可面上卻不敢有絲毫異色。我吶吶道:“師祖奶奶,對不起。我真是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
“那好我問你,那紅色的霧是哪來的,是不是你偷偷下的春藥?”
“我冤啊,十五娘從來就沒有教過我制作春藥呀。”
眾人齊刷刷看向苗美玲。苗美玲點點頭:“確實如此。”
“那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奇道。十四娘谷憶白突然問我:“你最近有沒有練過什麼別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