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香辣可口的重慶火鍋,一瓶五糧液,幾杯酒下肚,迅速拉近瞭我和潘雪之間的距離,她看我的眼神也
我端起酒杯,跟潘雪碰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又開始吃東西。
“李陽,你今天請我喝這麼好的酒,是不是沒安好心,想把我灌醉瞭呀,你好找機會下手。”潘雪已經有瞭幾分酒意,說話越來越放肆,言語間似乎都暗含著挑逗之意。
我壞笑著說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咋猜得這麼準。”
“你們男人的心思,尤其是你這種已婚男,見到順眼的女人有幾個不想占便宜的。我可警告你,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你千萬別打我的主意,要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的。”潘雪說道。
這話她不說還好,說瞭等於暗示我可以趁機動手,如果不動手動腳,她反而會失望的,懷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夠,對我不構成吸引力。
我笑著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動手動腳的,我一般隻動嘴,君子動口不動手。”
潘雪白瞭我一眼,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很警惕地往四周看瞭一眼,仿佛擔心在這裡遇到熟人似的。
“唉,潘雪,你有男朋友嗎?怎麼從來沒見你帶出來給大傢認識認識。”我趁著酒意問道。
潘雪道:“我男朋友在山東,一個月才見一次面,有跟沒有都沒什麼兩樣,什麼事都靠不上他。真是後悔異地戀,當初就應該聽我爸媽的,在青島本地找一個,外地的真的是不靠譜。”
“哦,這樣。”我點點頭說道:“看來你的行生活很缺乏,遠水解不瞭近渴啊。”
潘雪翻瞭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滾!下流坯子,三句話不離本行,你就關心那點事。”
我心想可不是嘛,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就那點事最有吸引力嘛,如果沒瞭這點事,男人還找女人幹嗎呢?女人要男人有何用呢。
一瓶五糧液,我和潘雪幾乎是平分著喝完瞭,每人半斤,感覺都剛剛好。吃火鍋喝白酒,這麼刺激的搭配讓人心裡似乎都燃燒著一團火,小腹裡熱流湧動,不幹點啥似乎都不行。
“吃飽喝足,我們是回傢呢,還是找個地方再坐一會兒?”我買瞭單,看著潘雪問道。
潘雪低下頭,想瞭半天說道:“我覺得剛剛好,可是又缺點什麼。你不著急回傢嗎,回去晚瞭你老婆會不會讓你跪搓衣板?”
我看瞭看時間,八點整,這麼早回去也睡不瞭覺,林雪也不曉得回去瞭沒有,我回去如果是一個人,哪有什麼意思呢?
“我老婆工作比我還忙,要不我們就近找個量販ktv,嚎兩嗓子,再喝點啤酒,那就剛剛好,你說呢?”我看著潘雪問道,心想隻要進瞭ktv房間,我就有機會下手瞭。酒是色媒人,大傢喝點酒,心裡都會想好事的,就看時機如何把握瞭。
潘雪猶豫瞭一下,還是點點頭說道:“那好吧,就再坐一會兒,十點鐘之前回傢,沒問題吧?”
“沒問題,剛剛好,那我們這就走吧。”我站起身,心情有點激動,腿都差點磕到椅子上瞭。大傢心照不宣,都知道去瞭tkv,肯定沒好事,身體接觸那是必然的,可是這不也正是大傢所期待的嘛。
潘雪站起身,眼睛有意無意往我襠裡瞄瞭一眼,也不知道她是啥意思,我心裡暗想,難道她內心比我還渴望還激動嗎?
從德莊火鍋出來,就近找瞭一個量販式ktv,要瞭一個情侶房坐進去,點瞭一打啤酒和一些幹果,打開音響和電視機,我把話筒遞給潘雪,說道:“來,美女,請你為我們獻歌一曲。”
“你自己唱,我不愛唱歌。”潘雪進來後突然變得有些拘謹,大概是心裡預感到瞭什麼,多少有些緊張瞭。
我點瞭一首歌,拿著麥克風唱瞭一曲。第一曲唱的自然是我最拿手的,唱得很到位,一曲歌罷我自己也很滿意,潘雪給我鼓掌,端起酒杯說道:“嗯,老小夥唱得還不錯,贊一個。”
“哈,多謝美女點贊。幹瞭!”我端起酒杯,跟潘雪碰瞭一下杯子,然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隨著酒精慢慢上頭,我和潘雪的身體越靠越近,不知不覺就貼在一起,潘雪的一隻手搭在我的腿上,我的手也很自然搭在潘雪的肩膀上,輕輕觸碰著她的鎖骨。潘雪的鎖骨很性感,讓人有摸的沖動。
“你們男人怎麼都喜歡摸女人的鎖骨,我的鎖骨很性感,看著很有感覺嗎?”潘雪見我一直在看她的鎖骨,手指有意無意觸碰,微微一笑,略顯自得地問道。
我索性把手放在她的鎖骨上,低聲說道:“是的,很性感,不僅想摸,還想啃兩口。”
“色……狼,下流坯子,我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你是個下流坯子。本來特別討厭你,可是今天你請我吃瞭火鍋,喝瞭五糧液,我對你的看法有所改變,男人好色也正常,本能而已。”潘雪醉眼朦朧,說話也開始有點放肆瞭。
我笑道:“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女人風騷,高尚情操。人嘛,要想自己活得舒服,就不要給自己太多羈絆和約束。”
這個狀態就很好,大傢都很放松,你看著我很好,我看著你也很舒服,發展發展,可以解決孤單寂寞冷。
潘雪不自覺就把腦袋靠在我肩膀上,身體徹底放松下來,低語道:“有時候真想找個肩膀靠一靠,不讓自己那麼累。人活著真累,工作累,交際累,人情累,心裡累,每到周末想好好休息,可是又不知道幹什麼。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也沒個去處。”
“人活著累是應該的,死人是不會感到累的。生而為人,本身就是孤單寂寞的,所以我們終其一生,都在尋找另一個丟失的自己,找到瞭心就不會感到寂寞。”這段話我不知道是從哪看到的,現炒現賣瞭。
潘雪有點吃驚地看著我,說道:“呀,這話好像還挺有哲理的。沒看出來,你多少是有點水平的嘛,也不是一無是處。”
“我本來就不是一無是處,隻是你缺少一雙發現的眼睛,不過現在發現也不晚。”我得意地笑著說道。
當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麼跟潘雪抱在一起,並且開始親吻在一起,一切好像很自然就發生瞭。她的嘴巴很軟,舌頭很靈活,身上有一種芬芳的氣味,很好聞,讓我欲罷不能。
我的手來到瞭她的身後,手指伸進瞭襯衣裡,找到胸罩扣,兩根手指很熟練地就給她解開瞭。發現胸罩帶被我解開,潘雪這才有點難為情,輕輕推瞭我一把,一邊系著胸罩帶,一邊紅著臉說道:“別鬧,這裡不行,人來人往的。”
一打酒很快喝完瞭,我看瞭看時間,馬上十點瞭,再要的話估計時間就不好把控瞭。這時候林雪的電話打瞭進來,我看瞭看來電顯示,把電腦調到靜音上,接通瞭手機。
“都十點瞭,你還不回傢,準備在外面晃到幾點呢?”林雪語氣不太好,言辭有點嚴厲。
我說:“這就回來,你今晚沒加班嗎?”
“白天加一天,晚上還加班,你當我那麼喜歡加班啊。你趕快回來,明天周末我們找個地方出去玩玩。”林雪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說:“噢,好,這就回來瞭。”
掛瞭電話,我發現潘雪正目不轉睛看著我,尷尬地笑瞭笑,說道:“時間差不多瞭,走吧,我送你回去。”
“噢,好。”潘雪應瞭一句,似乎有些失望,問道:“你老婆發話瞭吧,是不是嚇壞瞭。”
我笑笑,不置可否。今晚雖然沒有實際性進展,但是已經有瞭親密接觸,相信假以時日,隻要機會合適,肯定能把她拿下。寂寞是毒藥,定時會發作的,當她感到寂寞的時候,一定會想起我的。這不是我對自己自信,而是這是人性本身。
從量販ktv出來,我叫瞭輛滴滴打車,先把潘雪送到公司附近的一個小區,然後自己在乘車趕回傢。
在車上,我想起潘雪下車時看我的眼神,回味著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潘雪肯定不是喜歡我,也不是愛慕我,她隻是孤單寂寞,需要一個男人陪伴。而我恰好出現瞭,陪著她度過瞭這段寂寞的時光。在這個過程中,也許她對我有瞭些許好感,看法有所改變,臨走的時候還有點戀戀不舍。
很多人都覺得婚姻很難,泡妞很難,其實這段時間通過實戰我發現,泡妞其實是一件很容易很簡單的事情。無論是在都市叢林,還是在廣袤無垠的鄉村,人的心都是寂寞的,隻要你掌握瞭這個規律,搞定一個女人真的不費什麼事。當然,這不僅跟你自身條件和素質有關,還要有錢有閑,真是應瞭水滸裡王婆那句話:潘驢鄧小閑。具備瞭這幾樣,幾乎是沒有高不定的女人。
這讓我不禁想到瞭胡一凡,他雖然沒有潘安的貌,但是有錢有閑,而且舍得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所以幾乎泡女人是無往不利的。這狗日的,雖然死瞭,但是一想起他我還是不舒服,他對林雪的多次騷擾,到底有沒有得手,其實我到現在也不敢確定。
我越想越煩,就直接抹去瞭這個念頭,我打車回到傢之後,和林雪解釋瞭幾下,就上床睡覺瞭,好在林雪也沒有要追根問底的意思。
自從和潘雪吃完飯以後,我在找潘雪做事,潘雪也不再刁難我瞭,順利就給我辦瞭。
我不禁感慨,那頓飯並沒有白請,果真應瞭那句話,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要是被劉世紅知道潘雪不刁難我,順當為我辦事,不被氣死才怪。
但是這樣的日子沒有持續多久,有一天我早晨上班,在坐電梯的時候碰見瞭潘雪,潘雪就沒頭沒腦的把我痛罵瞭一頓。
一早被潘雪平原無故罵瞭一頓,我的心情也有些不爽。
等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潘雪給我發來瞭消息,我今天早晨不是故意罵我的,是因為她男朋友要和她分手,所以情緒不好,才想在我身上出出氣。
看到潘雪這個理由,我就更加憋屈瞭,她和她男朋友鬧矛盾,關老子什麼事?
我也聽潘雪說過她的男朋友,說倆人很愛,那個時候我還問,他們兩個人有沒有同居?
但是潘雪卻一臉正經的對我說道,沒有結婚之前,怎麼可能同居?
那個時候我還半開玩笑對潘雪說,你婚前不和你男朋友做,你男朋友難道不會出去偷腥?
潘雪說她男朋友才不會做那種惡心的事情。
今早看出來潘雪情緒不對,我以為她充其量跟男朋友吵架,鬧別扭不愉快,沒想到居然鬧到瞭分手的程度。兩個人都談瞭三四年瞭,都到瞭談婚論嫁的程度,居然說分手就分手瞭。隻能說現在的年輕人,圖樣圖破森,對愛情太不負責任瞭。
潘雪此時分明是想找我傾訴一下,我如果不搭茬她會很沒面子,從而惱恨我。我把筆記本放到桌上,在微信電腦版上回復:為什麼分手啊?鬧一點不愉快豈不是很正常,至於分手嘛。都是準備結婚的人瞭,怎麼還這麼輕率。
潘雪發來一個大哭的表情,後面說道:他有瞭新的女朋友,兩個人在都同居瞭,我昨晚才知道真相。他跟我攤牌瞭,說是愛上瞭別人,早已不愛我瞭,隻是迫於輿論壓力才跟我維持著關系。
這狗日的,我就知道婚前強憋著要出事,果不其然。對男人來說,我都準備跟你結婚瞭,你還不把你的人交給我,也就是沒把你的心交給我。一旦有這種想法,很容易移情別戀。
而且昨天晚上潘雪還對我說瞭,她男朋友從山東趕來看她瞭,還約瞭好幾個同學,本來潘雪還想帶我去的,但是卻被我給拒絕瞭,她男朋友來看她,我去不合適。
難道她男朋友就是昨晚當著同學的面跟倪雯攤牌的?那這人也太殘忍瞭,讓人傢怎麼下來臺嘛。
我說:他也太過分瞭,專門跑來跟你攤牌,還當著同學的面告訴你愛上瞭別人,真是過分。你也不要太難過,這樣的渣男不要也罷,他配不上你,這說明還有更好的等著你。
潘雪再次發來一個痛哭流涕的表情,說道:不是這樣子的,他不是專門來跟我攤牌的。是他山東那個女人在我們吃飯的時候一直不停地給他打電話,不斷地打,吃飯的時候他總共出去接瞭好幾次電話。我就奇怪,誰一直給他打電話,讓他這麼狼狽,狼狽還非要接聽,就悄悄跟著他出去聽電話。一聽我就明白瞭,當時暴怒,跟他爭吵起來。結果他比我還兇,如果不是同學攔著,他差點動手打我,你說這是什麼男人啊,自己做錯瞭事,反倒覺得自己有理瞭。
原來是這樣,事情敗露瞭,惱羞成怒,反而倒打一耙,那這個男人的確夠渣的,腳踩兩隻船,兩邊都不想放棄,結果還是紙包不住火。這從一個側面證明,兩個人兩地分居,又不能發生婚前性關系,這男的是憋壞瞭,找到機會就找瞭一個女人同居,有個免費的泡可以打。而潘雪這邊其實也一直在忍,憋得臉通紅,所以我才有機會摸她,抱她,親她,即便是在ktv把她辦瞭,估計她也不會反彈太強烈,畢竟她的身體早就憋不住瞭。
我心裡嘆息,哎,性這個東西說重要吧似乎也不是最重要的,畢竟過日子是以柴米油鹽醬醋茶為主,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物質在生活裡占據著主導地位。可是兩個人過日子,如果沒有性這個溝通神器,就會矛盾重重,兩個人心裡的邪火都無法排解,矛盾日積月累,早晚也會成為火藥桶,一點就然。雖然這是難言之隱,可是終究是個很大的問題,缺失的東西就顯得彌足珍貴,無性的婚姻能夠維持多久呢?
這一點,不管是婚內還是談戀愛,其實都是一樣的。
我給潘雪回復說:紙包不住火,他原形必現是早晚的事。作為一個男人,從男人的角度來說,他對你的意見早就很大瞭,忍瞭太長時間,終於暴發瞭。昨天你不還跟我說,婚前不能發生關系嗎?其實他是憋不住瞭,所以對你心生怨言。
潘雪回復道:這一點我也想到瞭,也能理解。可是婚前不發生關系是我們約定好的啊,這也不能全怪我吧。其實我都這麼大年齡瞭,難道我就不需要嗎,我也難受,可是我沒有怪他啊,他憑什麼怪我?
我嘴賤的回復瞭一句,說道:這隻能證明你這個男朋友比較渣,他放棄你是他的損失,你也別太難過。
潘雪怒瞭,發來一個憤怒的表情包,說道:你才渣,你們都是渣男,沒有一個好東西。跟你說這些真是白說。本來想讓你安慰我的,結果我越聽越氣,氣死我瞭。
哎,畢竟人傢談瞭那麼長時間戀愛,還是有感情的,維護的還是她的前男友。她自己可以罵對方渣,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說個不字。媽的,我怎麼嘴這麼賤呢,管別人的閑事幹啥。
“我連忙說道對不起,要不晚上我請你吃飯。”潘雪這個女人我現在可得罪不起。
潘雪回瞭個哼,就沒信瞭,我苦笑瞭一下,就開始工作瞭。
等到晚上下班,正收拾東西,潘雪走瞭進來,那眼睛狠狠挖瞭我一眼說道:“哎,李大經理,你這是準備幹啥去?”
“當然是收拾東西準備回傢吃飯啊,還能幹啥。”我有點納悶地看瞭潘雪一眼,她一臉虎視眈眈的樣子,似乎不懷好意。
潘雪臉一下子變瞭,怒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到底說話算不算數,你到底是忘瞭還是跟我裝糊塗?”
“忘瞭什麼?”我撓著頭皮努力想,終於想起來瞭,恍悟道:“你看我這記性,咋把這事給忘得死死的。對不起對不起,今天一忙真的給忘記瞭。那我們走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吃好吃的。”
我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早晨安慰潘雪的時候,說要請她吃飯,由於忙瞭一天把這茬忘瞭。
潘雪跟我慪氣,坐下來背對著我,黑著臉說道:“哼,傷自尊瞭,不去瞭。你當我是什麼人,隨叫隨到嗎?你想請就請,不想請就不請瞭,我就這麼缺你這頓飯嗎,真是的!”
這女人跟人慪氣其實也是一種撒嬌方式,跟誰親就喜歡跟誰撒嬌。這其實是在向男人發出信號,我不開心瞭,你要哄我,把我哄開心瞭什麼事沒有,不好好哄那你就等著找你茬吧。
“還真生氣瞭?哎,我錯瞭,向你道歉,可以嗎?”我在潘雪身邊坐下,心平氣和地安慰道:“你也看到瞭,今天忙瞭一天,心裡裝著事,就把這事給忘瞭。請你是必須的。”
潘雪轉過身,扭過頭看著我,眨巴瞭一下眼睛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年頭誰還缺一頓飯,關鍵是跟誰一起吃才重要,這點道理難道我還不懂嗎。”我認真地說道:“你願意讓我請你,是看得起我,我心裡不至於這麼沒數吧。”
潘雪點點頭,說道:“算你有點良心,算瞭,本小姐原諒你瞭。昨晚傷心瞭一晚上,今天整個人狀態不好,特別想發泄一下,你得好好陪我,把我陪高興瞭,免你無罪。”
傷心都是難免的,潘雪的傷心自然可以理解,談瞭幾年的未婚夫,說散就散瞭。一個女人不肯把身體交出去,心其實也比較難交出去。雖然說倪雯的投入不是很大,可畢竟糾纏瞭好幾年,感情上難以割舍,這都是可以想象得到的。隻是我去安慰她,似乎不太合適,一個有婦之夫跟一個未婚女青年混在一起,出事是早晚的。
而我又想起瞭上次和潘雪吃飯的場景,今天潘雪失戀,又讓我請他出去吃飯,難道是想把上次沒有完成的事情完成?
想到這裡我多少有些激動,潘雪可是十分好看的,要是能搞到手,對我在公司的地步絕對有很大的用。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出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