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手機沉默瞭,半天居然無言以對,不知道如何破解眼前這個局面。
“跟老婆吵架瞭吧?一看就是,兩口子過日子,拌幾句嘴很正常嘛,何必要鬧到離婚的地步呢。”出租車司機突然說道,嘆瞭口氣說道:“其實想通瞭,人無完人,跟誰過不是過,最後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當時吵得再兇,過後都覺得不值一提。夫妻過日子,可不就是吵吵鬧鬧嘛。”
司機說得也對,有些事沒搞清楚之前就下判斷,這對對方不公平,我遲疑瞭一會說道:“你快去吃點東西吧,我晚點回去,我們再認真談一次。有些話我一直想問你,想必你也有話要問我,那我們就開誠佈公地談一次吧。”
“好,我等你。”林雪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興奮,說道:“我現在起床洗漱,下樓去吃點東西,不管多晚我都等你。你……不要騙我。”
我說:“不騙你,今晚和單位的同事有些應酬,不過多晚我都回去。”
林雪道:“恩,少喝點酒,酒大傷身。”
掛瞭手機,我看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好半天默默無語。原本已經下定狠心瞭,可林雪一個電話還是讓我猶豫瞭,遲疑瞭,我這種猶豫遲疑的性格真的是很難成就大事,在林雪面前尤其顯得沒出息。
“這就對瞭嘛,有什麼事事不能商量的,回去兩個人好好談談,把事情說開不就沒事瞭嘛。”出租車司機說道。
我苦笑道:“師傅,我問你個問題,如果你老婆劈腿出軌瞭,你還會原諒她嗎?你能心平氣和坐下來跟她談嘛。”
“什麼?出軌,那他媽的還不打死她,這樣的女人要來幹嘛。”司機突然勃然大怒,臉色都變瞭,好像他老婆出軌瞭一般。
我從心裡笑瞭,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什麼都能容忍,唯獨不能容忍的就是被戴上一鼎綠帽子,頭上長草那還得瞭,不把奸夫淫婦打個半死才怪。
“你老婆出軌瞭嘛。如果是這樣,那的確沒辦法談瞭。女人和男人不一樣,一旦出軌,心就跟著別人走瞭,這樣的老婆要不得瞭,我勸你還是跟她離瞭吧。”司機堅決地說道。
我笑而不語,心裡一陣悲涼。
“你說你老婆出軌,那你有抓到真憑實據嗎?”司機問道。
我搖搖頭,說道:“捉奸在床倒沒有,但種種跡象表明,她和他們老總關系很曖昧,還有別的男人追她。哎,我這個德行娶瞭這麼漂亮一個老婆,現在看來未必是好事,守不住啊。”
“你老婆很漂亮?”司機轉頭看著我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很漂亮。”
“那你還是找到真憑實據再說吧,沒有證據,光是憑猜測,對她不公平。”司機說道:“剛才我說錯話瞭,勸和不勸分,哪裡有勸人離婚的道理。現在結婚成本多高啊,還是慎重點。”
我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出租車到瞭我經常去的歌城門口,我付瞭車費從車裡下來,走進歌城,到前臺要瞭一個中包。這個包房我以前每次來都要這間,關鍵是這間房門可以反鎖,而且裡面的衛生間空間很大,最可貴的是它裡面還有個蓮蓬頭,可以簡單清洗,也不知道設計者是不是就是為瞭男女偷情方便。
現在很多量販ktv其實都是給男女偷情優惠設計的,要不然生意很難好起來。有時候偷情者沒地方去,又不方便去酒店,到這裡來把門一關,在裡面就可以熱火朝天瞭。
今晚在和林雪談判之前,我需要徹底放縱一次,以便彌補心理的不平。
進入房間,我要瞭一打啤酒,一瓶葡萄酒和兩個果盤,外帶一些幹果,服務員幫我打開音響設備,我吩咐他不叫不要再進來,我們朋友要談事,不希望有人打攪。服務員心知肚明,笑瞭笑保證絕對不會輕易進來打攪我們。
服務員出去後,我用微信給張穎發去瞭定位,然後喝著啤酒,靜心等待著這兩個火辣無比的少婦到來,這必然是一個奢靡之夜,我們都將壓抑的情緒發泄出來。放縱,快樂。
等瞭大概有二十分鐘,我聽到外面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聽步伐是兩個女人,心臟狂跳起來。來瞭,她們來瞭。
門被推開瞭,陳雪麗探進來一顆腦袋,往裡面看瞭一眼,看到我一個人拿著酒杯坐在沙發上自斟自飲,微微笑瞭笑瞭一下,沖身後招招手,說道:“進來吧,就是這裡,這小子今晚可真乖呀,等我們估計早就等得不耐煩瞭吧,嘻嘻。”
張穎也邁步走瞭進來,兩人一前一後,一屁股分別坐在瞭我兩側,然後一臉曖昧地看著我,嘴角浮現出古怪的微笑。
都是飲食男女,這樣的笑容裡包含的信息量真是太豐富瞭,我激動得喉結都一陣抖動。
坐下來吃瞭幾個水果,陳雪麗一隻手打在我的肩膀上,摸瞭摸我的臉蛋問道:“老板,今晚我們兩個大美女陪你,高興不?”
“高興,怎麼能不高興。今晚我就覺得自己艷福不淺,何德何能,竟然能讓公司的兩個大美女陪瞭我一晚上,真是榮幸啊。”我笑著說道。這兩個火辣少婦雖然各懷鬼胎,但能一整晚同時陪著我這個被驅逐出傢門的落魄男人的確難得,也是一種幸福。
陳雪麗得意地小小,說道:“那你怎麼感謝我們呀,不能光嘴上說,總要有點表示嘛。”
“怎麼表示,我窮鬼一個,要錢沒錢,要權力沒權力,隻有身體還可以,要不我就以身相許吧。”我壞笑瞭一下說道。
陳雪麗勾瞭勾我的下巴,說道:“誰要你的錢瞭,要的就是你的身體,今晚必須好好伺候我們兩個,把我們伺候高興瞭,不然你就對不起我們這一晚上的時間。”
“你們要怎麼高興,喝酒吃肉還不高興嘛,還要加點什麼佐料不成。”我嘿嘿地笑著說道,跟這些已經被開發過的少婦鬥嘴也是一大樂趣,大傢有些話不用說透,但卻心知肚明,其中滋味,隻有自己能體會到。
陳雪麗媚笑瞭一下,朝我拋瞭個媚眼,說道:“你懂的,有些話說出來就沒意思嘍。”
張穎拍瞭我一巴掌,不悅地說道:“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悄悄話說起來沒完,搞得我像個外人似的。我就問你,今晚這酒怎麼喝,就這麼幹喝嗎。”
“那還能怎麼喝?要不要再點幾份小吃進來。”我納悶地反問道,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張穎笑瞭笑,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玩遊戲賭輸贏,搖骰子,鬥地主都行。贏傢可以要求輸傢喝酒,也可以要求輸傢做任何事,這樣才好玩。”
“好啊好啊,這樣才好玩嘛,我們搖骰子賭輸贏。”陳雪麗興奮地說道。
於是把包房的門反鎖上,三個人每人拿瞭一副骰子,開始玩大話色,第一局我輸瞭,張穎贏瞭,被要求跟陳雪麗喝個交杯酒。第二局張穎贏瞭,輸的是陳雪麗,被張穎要求用嘴巴喂我一杯酒。第三局我終於贏瞭,要求張穎脫掉瞭外套,張穎毫不猶豫就照做瞭。下一局如果我再贏瞭,就會要求她把襯衣也脫掉瞭,如果能在房間裡把兩個女人都扒光瞭,那才最刺激。
這個遊戲玩起來很刺激,贏傢擁有無上的權威,輸傢願賭服輸,必須無條件按照贏傢的要求去做。當然隻要不是太惡心的勾當,輸傢也願意配合,玩嘛,玩的就是個心跳。
漸漸的,玩得就越來越放肆,越來越過分,大傢玩起瞭脫衣服,拼命想把對方的衣服扒掉。這一點都是心照不宣,心領神會的。不僅如此,在脫衣服過程中,贏傢還會要求輸傢做一些羞恥的事情。一開始還有些難為情,放不開,可隨著酒精上頭,逐漸就豪放起來,膽子也大瞭很多,張穎甚至給我口瞭一次,搞得我差點沒忍住。
幾局下來,我的襯衣和長褲被她們要求脫掉瞭,隻剩下一雙襪子和一條四角內褲,光著膀子喝酒倒是更加的豪放,而陳雪麗和張穎的襯衣和裙子也在我的要求下脫掉瞭,渾身隻剩下一套內衣和絲襪。如果有人此刻目睹我們喝酒如此豪放,一定會跌破眼鏡,這還是那些坐在高檔寫字樓裡光鮮亮麗的白領階層嘛,簡直就是三個不知羞恥的狗男女。
這樣時間流逝得很快,八點半開始,不知不覺一晃就到瞭十點半,張穎和陳雪麗幾乎被我扒光瞭,為瞭保持神秘感,我們都沒有要求對方把衣服全部脫掉,一覽無餘,那樣反而沒意思瞭。
當大傢都玩得心驚肉跳的時候,一切就順利成長瞭,當陳雪麗成為贏傢,要求我和張穎做一個姿勢時,張穎臀部翹起,擺出一個讓我流鼻血的姿勢,看著他頭發一陣發熱。
陳雪麗向我使瞭個眼色,我心領神會,原本隻是做個樣子,但我卻假戲真做,真的刺入瞭。張穎悶哼一聲,沒有反抗,而是一臉很享受的樣子。
“這裡不行,萬一有人敲門就不好看瞭。”張穎扭過頭看著我們兩人說道,眼神裡充滿瞭渴求。
陳雪麗說道:“這有什麼,你們兩個先去衛生間,不用管我,我幫你們放哨。”
張穎臉紅瞭,低著頭沒吭聲。我索性不客氣瞭,拉著張穎就進瞭衛生間,門都沒鎖,毫不客氣就開始熱火朝天瞭。
張穎的反應很強烈,比那天在資料裡跟王明還要強烈。我也很興奮,這麼刺激的事幹上幾次,就算是付出點代價都是值得的。
這一次十分的酣暢淋漓,我堅持瞭二十分鐘,終於繳槍瞭。張穎很滿足,她臉上的紅暈,額頭上的汗水,以及眼睛裡的滿足都深深地出賣瞭她。這一次讓她體會到瞭做女人的快樂,完事後擦瞭擦身體,伸開雙臂抱著我,在我臉上親瞭兩口作為獎勵。
“你們兩個人真是的,光顧著自己舒服,聲音還那麼大,把我仍在外面,真的不管我瞭,當我是死人啊。喲喲喲,都完事瞭還膩在一起,真是恩愛啊,羞不羞。”陳雪麗推開門走進來,滿臉怨氣地看著我們兩個人說道。
張穎臉紅瞭,低著頭整理衣服,沒吱聲。我伸手勾瞭勾陳雪麗的下巴,笑道:“等我恢復一下,也給你來一發。”
“這可是你說的噢,一會我也要爽一次,做不到別怪我把你們兩個的醜事說出去。”陳雪麗伸手含瞭一下我的手指頭,一臉媚態。
回到房間裡,坐下來喝瞭會酒,我一邊一個摟著兩個少婦唱瞭兩首歌,兩人不時喂我點吃的東西,感覺真是帝王般的享受。
其實我有點想不通,她們其實完全沒必要這樣,以她們的條件,要想出軌其實很容易,完全可以找一些高富帥,純粹的生理發泄,不需要負什麼責任,這樣的男人一抓一大把,不明白為什麼會找上我,還這麼主動。
休息瞭一會兒,我感覺身體緩過勁來瞭,拉著陳雪麗進瞭衛生間,在裡面又來瞭一發。因為已經有過一次瞭,沒那麼敏感,也沒那麼多存貨,這一次比第一次時間要長得多,爽得陳雪麗渾身都是汗。
張穎在外面等得不耐煩瞭,跑瞭進來,三個人一起玩瞭一會兒,總算是交貨瞭。
快十二點的時候,張穎老公的電話來瞭,催促她趕緊回傢。傢裡有客人,一個女人這麼晚瞭不回傢,讓人看瞭笑話,臉上總是掛不住。張穎也玩得盡興瞭,跟我們道別提前離開瞭。
我和陳雪麗又玩瞭一會兒,唱瞭幾首歌,交流瞭一下今晚的感受,感覺都挺滿意的,約好下次還要一起這麼晚。
陳雪麗老公也打來電話,命令她立刻回傢,陳雪麗也拎著包走瞭。我一個人坐瞭一會兒,然後出去買瞭單,下樓打瞭一輛出租車回傢。
林雪一直沒有打電話催我,這個點回去,我想她應該已經睡瞭,然而當我推開門,卻看到林雪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茶幾上擺著兩瓶紅酒和幾個小吃,其中一個瓶子已經空瞭,看我的眼神也是醉眼朦朧。
“老公,你回來啦,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會再回來瞭呢。”林雪看著我淡淡地笑瞭一下,站起身想走過來向往常一樣給我拿拖鞋,但是腳步踉蹌,明顯已經喝多瞭,身體歪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