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田元閣,我在大廳裡掃瞭一眼,沒看到陳雪麗,摸出手機正準備撥打她的電話時,陳雪麗從一個房間裡走出來,沖著我揮揮手喊道:“哎,這裡呀。”
看到陳雪麗居然要瞭一個包房,我有點蒙圈,就兩個人吃飯,至於要一間包房嗎,這也太小題大做瞭,真是花別人的錢不心疼啊。
我走過去,看著陳雪麗,皮笑肉不笑說道:“這麼奢侈,我們兩個人吃飯,還要個房間,會不會太奢侈瞭。”
“放心吧,不讓你買單。這傢飯店的老板是我朋友,可以打六折,還是很便宜的。”陳雪麗說道,拉著我的胳膊進瞭房間。
坐定之後,服務員進來點瞭兩個菜和一個湯,又要瞭兩瓶啤酒。
“新人培訓的卷子批完瞭?感覺怎麼樣呀,有沒有想吐血的感覺。”陳雪麗倒瞭一杯茶,端起茶杯喝瞭一口說道。
看到她一臉心知肚明的樣子,我猛然意識到,以前設計部的新人培訓都是她負責的,對此應該是深有體會,苦笑道:“還真讓你說著瞭,真的是想吐血。我們看來非常簡單的東西,怎麼感覺對他們來說就是外星文呢。”
陳雪麗自信滿滿地笑笑,說道:“多經歷幾次你就明白瞭,這不是什麼好活兒。新人嘛,容易想當然,異想天開,我告訴你,在他們眼裡,我們這些人就是傻逼,你信不信?”
“啊,不至於吧。”我驚訝地問道,這也太聳人聽聞瞭。
陳雪麗道:“什麼叫初生牛犢不怕虎,就是因為初生牛犢看著這個世界上一切的規矩都是僵化的,一切比他們資歷老的人都是腦子有問題的,如果換成他們,早就敢叫日月換晴天瞭。”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駁得我啞口無言。想當初我進公司的時候,也覺得這些老梆子簡直朽木不可雕。
飯菜上來瞭,啤酒也上來瞭,我們不再說話,開始吃喝。陳雪麗的食欲很好,兩個菜一個湯被她吃瞭大半,啤酒我喝得多一些,菜就下得慢,看著她這麼好的胃口,我突然想起有人說過的一句話,人的食欲和性欲是掛鉤的,食欲好的人,性欲也強,不知道這個理論是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
“陳主管有個問題想問你,但是說出來怕你生氣。”我小心翼翼問說道。
陳雪麗咽下一口菜,抬起頭看著我說道:“什麼問題,問吧,你跟我之間還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的。”
我壞笑瞭一下,問道:“你的食欲一直這麼好嗎?”
陳雪麗分明愣瞭一下,說道:“也不是,看心情吧,心情特別好,或者心情特別差的時候吃的就多一點,平時一般。”
“那今天呢?你是屬於心情好呢,還是心情不好?”我繼續追問道。
陳雪麗撇撇嘴,端起酒杯喝瞭一口啤酒,反問道:“你有話直說,到底想問什麼?”
我遲疑瞭一下,說道:“我聽人說,人的食欲和性欲是成正比的,食欲好的人,性欲也強,不知道這個理論在你身上適用不適用?”
“滾你的!下流,滿腦子不正緊思想。”陳雪麗嗔怒道:“你就不能想點好的。”
這個話題沒辦法進行下去瞭,我聳聳肩,端起酒杯喝瞭一口酒。兩瓶啤酒幹光,桌上的菜也吃得差不多瞭,我摁瞭服務燈,叫服務員過來買單。陳雪麗要搶著買,被我給攔住瞭。
買完單從田元閣出來,我們一路往公司所在的寫字樓走去。陳雪麗故意走得很慢,像是吃飽瞭消食,磨磨蹭蹭的。
我說:“快點啊,回去還能休息一個小時,你這麼慢騰騰的,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陳雪麗突然低著頭說道:“你剛才問我那個問題,我現在回答你,你說的沒錯,我……你不是在附近租瞭房子嗎,要不去你那裡休息,公司的沙發太硬瞭,睡著不舒服。”
尼瑪,果然是想被我幹瞭,這回不打自招瞭。
“去我那裡?”我扭頭看著陳雪麗反問道,不知道她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快。
陳雪麗點點頭,說道:“剛才的菜太辣瞭,我肚子不太舒服,去你那裡稍事休息一會吧。”
這是明確的信號,那天在資料室,把她的癮吊起來瞭,這會已經欲罷不能瞭。
我想瞭想,媽的,再辦一次,這回要來點狠的,說道:“行,那就去我那。就在這附近,拐個彎就到瞭。”
陳雪麗看著我,低著頭說道:“不過你可不能再對我動手動腳瞭,人傢隻是想好好休息一會兒,你千萬別多想啊。”
?真他媽的虛偽!不動手動腳你跑到我那幹嗎去,辦公室的沙發午休絕對夠用瞭,何苦舍近求遠。不過女人嘛,總是口是心非的,心裡想,嘴上卻非要說不想,喜歡讓男人猜,猜對瞭有獎,猜不對就滾遠點。
我沒吭聲,低著頭走路,往我租住的小區走去。進入小區後坐電梯上樓,來到門口掏出鑰匙打開門進入房間。陳雪麗也沒說話,低頭匆匆跟在我身後,不敢四處張望,似乎怕被人看到,但是心裡又很期盼,進門後我一扭頭,發現她緊張得鼻尖上都是汗水。
“很熱嗎?我把空調打開。”我明知故問,拿起遙控器把客廳裡的空調打開瞭,一股冷風緩緩吹出來,室內溫度很快就降瞭下來。
陳雪麗大概參觀瞭一下這套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房子,問道:“這是你新租的?”
“是啊,我一個人住,足夠瞭,每個月要二千大洋哩。”我拿起水壺燒水泡茶,不急於馬上將這個女人撲倒在地。
陳雪麗說:“挺好的,比我剛來青島時住的房子條件好多瞭。對瞭,你傢不是有房子嗎,幹嗎還要另外租一套?”
“那房子不是我的,是我老婆的。”我陰森著臉說道,心裡埋怨這娘們哪壺不開提哪壺。
陳雪麗張嘴還想問什麼,見我滿臉的不高興,訕訕地笑瞭一下,輕撫瞭一下頭發,悻悻地說道:“好瞭,你的傢事我不該多嘴。我在臥室休息一會兒,委屈一下你,睡沙發可以吧。”
我泡好瞭兩杯茶,站起身走到陳雪麗面前,逼視著她很直接地說道:“你真的是來午休的?不打算幹點別的。”
“你幹嗎呀,壞人!”陳雪麗臉微微一紅,低下頭一臉的難為情,顯得特別不好意思。
我伸出兩根手指,托住陳雪麗的下巴,將她的頭托起來,壞壞地笑瞭一下,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親我,不要浪費時間。”
“不……不要嘛,羞死人瞭。”陳雪麗羞赧地說道,這次因為房間的光線充沛,不像在資料室那麼灰暗的房間,人就有些難為情,不像在黑暗中那麼放肆。
我再次命令道:“快點,不然我打你屁股!”
陳雪麗臉更紅瞭,緩緩伸出手,抱住我的腰,舌頭伸出來,嘴唇覆蓋在我的嘴唇上,開始賣力的親吻,一路從嘴唇到耳朵,然後到脖子,兩隻手也沒閑著,解開瞭我襯衣的扣子,舌頭從脖子下滑到胸腔,舌尖如同一條靈蛇一般靈活多變。
這娘們的舌功很好,也不知道在哪裡練習的,深得真傳。也許是自己對著愛情動作片用黃瓜練的,也許是在她那個變態的老公身上實踐的,反正功夫確實一流。她那個變態的老公雖然不能人道,但是心癮應該挺大的,變著法的折磨陳雪麗,因為我上次註意到她身上有鞭痕,大腿上還有各種被折磨的痕跡,。
這點很像《白鹿原》裡田小娥嫁給的那個武舉人,雖然做不瞭那種事,但是不妨礙他這麼田小娥取樂,把女人不當人,當成供他發泄獸性的工具。
陳雪麗的一套程序走完,我的興致被徹底調到起來,這女人才真是一個欲求不滿的人妻,比上海的蘇然還要有過之而不及。我就不明白瞭,現在中國的中產階層男人是怎麼瞭,男人普遍身體不行,娶瞭嬌妻也滿足不瞭,新鮮勁一過幹脆就扔到一邊不管瞭,當初花那麼大代價娶進傢門,卻棄之如敝履,便宜瞭別的男人。
就譬如我這樣的男人,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老婆不也便宜瞭別的男人嘛,我心裡就堵得慌,一把將陳雪麗從地上拉起來,摁在墻上,直接從後面進入瞭。
在做這套程序的時候,陳雪麗早就把自己扒瞭,地上都有瞭一攤水跡,可見她今天是多麼的需要男人兇猛的撞擊。
我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惡狠狠的,如果對面有鏡子,一定能看到我眼神裡冒出來的兇光。可是越是生猛,陳雪麗越是享受,叫得很大聲,很歡快。
終於完事瞭,我們兩個人都精疲力竭,在沙發上坐下來休息,從茶幾上抓起茶杯喝瞭幾口茶解渴。
點燃一根煙,我抽瞭幾口,陳雪麗抓著我的手,把煙嘴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嘬瞭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口煙霧,感嘆道:“剛才好舒服,好久沒有這麼過癮瞭。沒想到你這麼瘦,原來這麼厲害。”
“你沒想到的多瞭,咱別的本事沒有,身體的本錢還是有的。”我很自戀地說道。能讓一個女人心滿意足,是男人最大的驕傲,虛榮心得到瞭極大的滿足。
陳雪麗笑道:“看把你得意的,吹牛不上稅,你就使勁吹。你這麼厲害,怎麼還是被老婆給趕出來瞭。”
“這是兩碼事,是我自己主動搬出來的,不是她趕我,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我沒好氣地翻瞭個白眼,對陳雪麗這麼損我十分的不快。
陳雪麗自知失言,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隻手摸著我的胸膛,說道:“好瞭,我以後不提瞭,總可以瞭吧。上次的事對不起,我的嫉妒心太重,當時跟你也不熟,以後再也不會瞭。”
“過去的事就過去吧,誰都別提瞭。”我假裝寬宏大度地說道。
陳雪麗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唇,低頭往我那裡看瞭一眼,軟塌塌的,綿軟無力,抿嘴笑瞭一下,說道:“你還行不行,我們再來一發。我……我還想要。”
“你怎麼吃不夠呢,這才多大功夫,你是想玩死我嗎。”我打趣道,雖然心裡也很想,可是身體確實不那麼爭氣,怎麼也要緩上半個小時才能恢復體力和精力啊。
陳雪麗吃吃地笑瞭笑,說道:“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喝點水,抽根事後煙,一會我幫你,那啥。”
“那啥?啊,阿櫻,你的功夫是從哪學的?你不是說你老公不行嗎,可是你這一身的真功夫是從哪練的?”我好奇地問道。
陳雪麗臉紅瞭,翻瞭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跟我老公結婚前,有一個談瞭三年多的男朋友,為他打過兩次胎。我是真的喜歡他,為瞭讓他高興我什麼都願意做。你們男人都是一路貨色,他喜歡一邊看著那種片子一邊做,還讓我學習裡面那些女人的動作和姿勢,我不忍拒絕他,都照做瞭。可是最後他還是娶瞭一個有錢人傢的姑娘,把我給甩瞭。”
“哦,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慘痛的經歷,對不起啊,我不該提起這事的。”我歉意地說道,每個人都有不願提及的痛處。
陳雪麗道:“反正說都說瞭,索性我都告訴你。我現在的老公追瞭我好久我才答應跟他結婚,吸取瞭以前的教訓,婚前我都沒讓他碰過我的身子,就是怕他看輕我。他也很君子,從來不對我動手動腳的,正是看中他這個品質,我才同意嫁給他的。可是誰知道,原來他是這個樣子,難怪從來都對我沒有非分之想,我犯瞭大錯,這是上天在懲罰我。”
這還真是血的教訓,女人總以為男人對自己足夠尊敬,就不往那方面想,第一次發生關系要留在新婚之夜,殊不知,正常的男人喜歡一個女人,肯定是想占有她們的身體,沒有這種想法的男人,本身就是有問題的。這不是個案,很多女人都吃瞭大虧,要忍受無性婚姻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別呢。
聊著聊著,我們都來瞭興致,陳雪麗又按照之前的程序來瞭一套,把我搞得十分蓬勃,堅硬如鐵。
她看著我如此沖動,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這一次她自己采取主動,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自己騎瞭上去,像騎馬一樣馳騁,非常的投入。
“李陽,你想不想幹張穎那個浪貨!?”陳雪麗正動作著,忽然冒出瞭這麼一句,把我嚇瞭一大跳。
我驚愕地問道:“你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那天我們用手機拍的視頻,我來回看瞭好幾遍,好刺激的感覺啊,每次看得我都不能自制,做夢都夢見那個場景,還夢見你。”陳雪麗閉著眼睛馳騁著說道。
我笑瞭笑,說道:“你還真是……哎,張穎跟王明這兩個傢夥,估計早就勾搭在一起瞭。”
“大概是。我故意主動接近張穎,發現這個小浪蹄子隻是表面正經,其實骨子裡特別的放蕩,跟她做一定更刺激,我很想看看你是怎麼幹她的,一定很過癮。”陳雪麗舔著嘴唇說道,一臉的向往。她這幅嘴臉真想是引誘未成年少年犯罪的教唆犯。
媽的,她的癮還真大啊,比我的癮都大,作為一個受害者,慢慢就成瞭施害者。她老公的心癮大,但是幹勁少,所以把她的欲望也激發出來瞭,有瞭心癮,隻要寂寞的時候就會想起這事兒,滿腦子不正經思想。
我說:“那是對王明,對我可是冷若冰霜,人傢對我沒興趣,女人都是先有情,才能上床,你還是別費勁瞭,免得我到時候自取其辱。”
“你是真不想還是假不想,你手裡不是有她的視頻嗎。隻要讓她看看,她肯定屈服,你想讓她幹什麼她就得幹什麼,否則她就是傢破人亡,你還用怕她嗎?”陳雪麗搖晃著身體大聲說道,身體的快感潮水般湧來。
想起那天在資料室那個場景,我們都是一陣沖動,幾乎在同時達到瞭頂點,激烈地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