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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上位者

  我坐在出租車裡,我的手機一直在震動,這個時候我都已經火上房瞭,哪裡還顧得上接電話。這個點給我打電話的,除瞭林雪應該沒別人,她打電話無非是催促我早點回去。可我能回去嗎,回去瞭這送到嘴邊的肥肉就飛走瞭,那才遺憾終生。

  “你的手機好像在震動,怎麼不接電話?”張麗擱著衣服也感覺到我的手機在褲兜裡震動。

  我說:“不用接,騷擾電話,管它呢。”

  “恐怕是你老婆打來的吧,你就不怕回傢她罰你跪搓衣板?”張麗打趣道。

  我冷冷地笑瞭笑,還跪他媽的蛋,都到這份上,根本沒必要繼續偽裝下去瞭。我就是要激怒林雪,讓她失去理智做出出格的事,最好去找胡一凡再偷一次情,那我馬上就會得到消息,通知潘雪去捉奸瞭。

  摸出手機我看瞭看來電顯示,果然都是林雪打的,還有一個未接電話是孫文打來的。看到這個號碼我猛然驚醒,孫文的人今晚一直在跟蹤胡一凡,說不定拍到瞭什麼,一直應付張麗,咋把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記瞭呢。

  我連忙給孫文回過去,那邊很快接通瞭手機,問道:“怎麼不接電話?”

  “剛才酒吧裡,太吵瞭,沒聽見。怎麼瞭,出瞭什麼事?”我問道。

  孫文說:“你要找的網絡黑客我幫你找到瞭,對方開價五萬,讓我給壓到瞭三萬。這幾天他就會破譯胡一凡公司網站後臺密碼,然後通過胡一凡的ip進入到他的電腦裡,盜取數據。另外,你能不能搞到胡一凡的手機號碼,要想進入他的手機系統,沒有手機號碼進不去。”

  “這個倒是容易,我打聽一下,明天發給你吧。對瞭,他今天一晚上在幹什麼?沒有約會情人嗎。”我問道。

  孫文道:“今晚很奇怪,他一直在陪幾個客商,吃完飯他們又去夜總會玩瞭。夜總會那種地方你應該知道,男人去瞭肯定是要點小姐的,男男女女抱在一起都很正常,這個沒什麼實際價值,拍到瞭照片也好解釋,陪客戶,逢場作戲嘛。”

  “那好吧,你們的人如果累瞭,今晚就到這裡算瞭,也不會出什麼新狀況瞭。”我對著話筒很蕭索地說道。蹲守不是那麼容易的,現在人的娛樂方式那麼多,真正的證據想抓住還要有一定的運氣成分。

  孫文說:“那好吧,隨時保持電話通暢,隨時聯系。今天雖然沒什麼太大收獲,但我的人還是很敬業,拍瞭幾張照片,我發在你微信上瞭,也許你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我說:“好的。”

  掛瞭手機,我看瞭一眼張麗,她一直在豎著耳朵聽,似乎也聽出點門道來,狐疑地看著我問道:“你……你在調查誰?”

  “哦,一個競爭對手而已。職場如戰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胡亂編瞭個理由搪塞過去,這事可不能讓張麗知道。

  張麗露出潔白的牙齒笑瞭笑,說道:“沒看出來,你這個人心眼還挺多的。不過也對,職場上的競爭都是利益之爭,涉及到利益,都是你死我活的,做點預防工作也是必要的。”

  十幾分鐘後,出租車到瞭朗廷酒店樓下,我們從出租車裡出來,站在大堂裡,彼此忽然就有些尷尬瞭。張麗這會也拿不準,到底該不該邀請我上去,上去瞭意味著什麼,大傢心裡都清楚;可是我們畢竟沒熟到那份上,第一次總是有點難為情的。

  “你……時間不早瞭,你……想上去坐……坐坐嗎?”張麗吞吞吐吐地問道。

  我說:“來都來瞭,要不上去坐坐,喝杯茶醒醒酒再回。你明天就走瞭,我早晨上班沒時間送你,今晚就當送行瞭。”

  “那……那好吧,跟……跟我來。”張麗吞吞吐吐說道,心情十分的忐忑不安。

  我跟著張麗坐電梯上樓,到瞭六樓,我們從電梯裡下來,沿著走廊來到606房間門口,張麗掏出房卡,打開門,然後將房卡插進插電孔裡,房間的壁燈亮瞭,但是光線還是很幽暗。

  她住的是標準間,很普通的房間,自己花錢一般人都不會住豪華套間。

  我關上門,從背後抱住她的腰,臉貼在她的脖子上,嗅著她頭發上的味道,親吻著她的脖子,低聲道:“張麗,你長得很漂亮,尤其那顆美人痣,實在是太誘人,太銷魂瞭,你可真的是女人中的極品,”

  “你小子是不是垂涎我好久瞭,第一次見到我對我就有非分之想?”張麗背對著我說道,這會兒她倒不難為情瞭,說話聲音也正常瞭,不像剛才,語調都在打顫。

  應該是想通瞭,也放開瞭,無所謂瞭。反正男朋友都分手瞭,不必為誰守身如玉,道德上也不會有絲毫愧疚,人該及時行樂的時候就要及時行樂,三從四德那一套見鬼去吧。

  我嘿嘿笑著說道:“是啊,被你看出來瞭,誰讓你長得那麼勾人,對你有非分之想的人恐怕不止我一個吧。”

  “想占我便宜,偷腥的男人我見的多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喜歡亂搞,包括你也不例外,今晚一直都在占我便宜。”張麗仍然背對著我,語氣有幾分輕蔑。

  我有點不高興,剛才還蓬勃的欲念此刻緩緩消退瞭,有一種被人看穿瞭無所遁形的尷尬。這種事要你情我願,互相有默契才有趣,一方主動,一方逃避,那就沒意思瞭,沒有呼應的運動其實特別沒意思,哪怕這個女人長得再漂亮,那也無趣瞭。

  “既然你這麼說,那算瞭,把你送到我就安心瞭。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傢瞭,老婆打瞭好多電話催我瞭。”我拉下臉說道,同時抱著張麗的手也松開瞭,身體的熱度退潮一般褪去。

  張麗沒想到我會這樣,說翻臉就翻臉,忽然有些不適用。這跟她的經驗不符,以前那些想占她便宜的男人,逮著機會就不松手,無論如何要把事情辦瞭再說。可我倒好,一言不合就撂挑子走人,這倒讓她有些不適應瞭。

  “你……真的回瞭?”張麗轉過身,看著我滿臉狐疑地問道,不知道我是以進為退,玩欲擒故縱的手段,還是真的被她說得不好意思瞭,及時收手瞭。

  我點點頭,說道:“不回幹嗎,還能留下來過夜啊。剛才冒犯你瞭,對不起瞭。”

  說完我低著頭轉過身就走,伸手去拉房門的時候,張麗突然一步跨上來,抱住我的腰,低聲道:“別走,你答應瞭陪我的,不能言而無信,出爾反爾。”

  “我占你便宜瞭,你還留我幹什麼。你不是說男人都喜歡占便宜嗎,我不喜歡占別人便宜,尤其女人的便宜。”我背對著張麗,得意地說道。大傢都在裝,就看誰裝得像瞭。

  “別說瞭,我說錯話瞭行瞭嘛。”張麗緊緊抱著我的腰,臉貼在我的後背上,生怕我跑瞭似的。寂寞,是人都怕孤單寂寞,尤其是在異地,陌生的城市裡,有個人陪的話,就如同抓住瞭救命稻草,舍不得放手。

  我轉過身,看著張麗的眼睛,以及那顆誘人的美人痣,低頭吻瞭下去,吻得十分的貪婪,恨不得把她都吞進肚子裡。張麗的兩條大長腿蛇一樣盤繞在我身上,伸出舌頭拼命迎合我。

  此刻酒勁上頭,意亂情迷,兩個人比剛才還要動情,瘋瞭一般糾纏在一起,踉踉蹌蹌來到瞭床邊。我撕扯著張麗的衣服,她也扒拉著我的衣服,很快我們就脫掉瞭對方身上大部分的偽裝。此刻真是欲罷不能,天雷滾滾,讓人感受著彼此火山爆發的熱力。

  褲子往下掉的時候,手機從褲兜裡掉下來,屏幕一亮,一個電話打瞭進來。我低頭隨便看瞭一眼來電顯示,上面顯示的名字是林雪媽媽。臥槽,深更半夜的,丈母娘給我打電話幹什麼?看到這個號碼,我渾身一激靈,突然就疲軟瞭許多,胸腔裡那股火焰也熄滅瞭不少。

  “怎麼瞭,誰打電話?”氣喘籲籲的張麗勾著我的脖子問道,把我的頭往她的胸部按,不讓我去接電話。

  ???我在張麗的紅櫻桃上啃瞭兩口,喘著粗氣說:“丈母娘,她怎麼會這麼晚給我打電話,什麼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說。”

  “別管他!我好久沒愛愛瞭,今晚你把我的興致調動起來瞭,你可不能把我丟到半道上,那我會恨死你的。”張麗意亂情迷,此刻哪裡還有半分矜持,感覺像是她要強上我,而不是我來強上她。

  不管瞭,不接又能咋的,愛生氣就生氣唄,反正這個老婆我都不打算要瞭,還要丈母娘幹什麼。

  我和張麗抵死糾纏,纏綿,兩具肉身緊緊地纏繞在一起,大傢都感覺喘不過氣來瞭。今晚真的是異常的激動,這個小妖精不光是美人痣誘人,身材實在是太好,兩條大長腿不說,胸部也很飽滿,簡直就是一個尤物,這樣的女人有一個專屬名詞——床上用品。

  男人一旦遇到這樣的女人,隻剩下繳械投降的份瞭。可惜啊,她男朋友不要她瞭,這是暴殄天物。這麼說來,再好的女人也有人不珍惜,不稀罕,老天爺還是公平的嘛。人這一輩子,隻有遇到真正欣賞自己,懂自己的人,才能真正體現出潛藏的價值。

  我們正難解難分的時候,手機“唄”一聲進來一條短信,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房間裡動靜卻很大。我心裡本來就藏著事,被不斷震動的手機和短信聲音搞得心煩意亂,身體也沒有那麼膨脹瞭,慢慢就走神瞭。

  “你怎麼瞭?心神不寧的樣子。”張麗摸著我的後背說道,她能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之前的激|情彭拜,此刻卻有些興味闌珊。

  我徐出一口氣,說道:“電話,丈母娘的電話,短信應該也是她發的。她們娘兩是一個習慣,打電話不接飛得打到你接聽不可,掌控欲特別的強。”

  “那……你還是接吧,要不然心神不寧的,不盡興。”張麗猶豫瞭一下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這個電話不接,她們會一直騷擾我,直到把我搞得精疲力盡,舉手投降。

  我拿起手機,開鎖點開短信看瞭看,上面寫瞭兩段話:我是你爸爸,馬上接電話,否則我連夜飛去青島找你。

  我靠,打電話的不是丈母娘,而是老丈人。老丈人是副廳級幹部,現在雖然退居二線,到人大當瞭個副主任,但此前他一直從事政法工作,在他們那個市做檢察院的檢察長兼政法委副書記,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別的人我都不怕,可是老丈人我骨子裡是害怕的,他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官威,舉手投足間都有著一種毋庸置疑的權威。結婚時在我們傢擺酒席,來的都是親朋好友和左鄰右舍,一個個扣扣搜搜的,份子錢最多的給一百塊,居然還有四十,五十的,沒幾個能上得瞭臺面,擺瞭十桌酒席,禮金才收瞭一萬過一點,這其中還包括我姐和我姐夫給的三千,以及我幾個混得還不錯的同學給的兩千。

  而我們在林雪傢裡結婚擺酒席的時候,真可謂是高朋滿足,來的起碼是處級以上幹部,包括他們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都來瞭,光禮金就收瞭二十多萬。市委書記、市長等大人物給我心理造成瞭很大的壓迫感,讓我感到深深的自卑。當時這些大人物都給我千叮嚀萬囑咐,一半善意一半警告地告訴我,務必要好好善待林雪,不能欺負她,更不能讓她受什麼委屈,否則如何如何,雖然都是笑著說的,但是我知道隻要他們動動手指,就可以讓我灰飛煙滅。

  這就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什麼層次的人結交什麼層次的人,根本無法類比。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我在林雪面前很難真正抬得起頭來,也橫不起來,每次交鋒都是以我敗陣告終。我們小門小戶的,人傢傢大勢大,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也正因為如此,林雪的自信,以及我的不自信就體現得淋漓盡致。

  我對張麗做瞭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把電話回撥回去。電話響瞭兩聲,林雪的母親,也就是我丈母娘接通瞭手機。

  “媽,對不起,剛才在跟朋友說話,手機放在震動上,沒聽見。”我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丈母娘說道:“這麼晚瞭,你怎麼還不回傢,在外面幹嗎呢。跟林雪吵架瞭嗎?”

  “沒有,有點應酬,馬上就回去瞭。”我心虛地說道。有些事很難瞞住別人,哪怕遠隔千裡之外,夫妻兩人關系和不和睦,關心你的人都能嗅出蛛絲馬跡。

  丈母娘反問道:“應酬?什麼應酬需要你整晚整晚的陪,難道你的客戶不知道你有傢嗎。就算是陪客戶也有個度,不可能傢都不要瞭,舍命陪客戶,再重要的客戶,難道他們自己就沒有傢嗎?整晚都在外面混。”

  這話聽起來分明就有些不高興,不過這也是常識,再重要的客戶也不可能要求你從早配到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誰還能拋傢舍業來陪誰。其實很多做業務的都說陪客戶很辛苦,不得不如何如何,這裡面敷衍的成分居高,如果不是自己自己不想回傢,怎麼都能找借口離開的,客戶也是人,怎麼可能玩起來就沒有時間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