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岸不知道外面下著雨,是楊雪把一場霏霏細雨的氣息從外面帶瞭進來,看著楊雪濕而未透的頭發,葉岸知道這場雨不大。
楊雪的頭發燙著波浪卷,倚門而靠,眼裡燃著火,但身子卻在瑟瑟輕抖,都是這場午夜下的這場雨害的。無論現在算入秋還是晚夏,楊雪還穿著薄薄的吊帶,午夜的雨淋在身上不冷也有幾分涼浸。
這場午夜的雨讓楊雪叩門乞問的樣子愈加哀憐,但楊雪眼裡的目光是不屈的。其實張芹跟葉岸談起過楊雪,一個苦命的孩子。楊雪來自郊縣,生下來還沒學會喊爸爸父親就跑路瞭,因為父親不願跟母親結婚,那以後自己再也沒見過父親。楊雪母親晚上擺瞭個燒烤攤,白天做點兼職,那種隻需要一張床,或者連床都不需要就可以做的兼職……楊雪念完高中就來城裡打工,二十歲前就完成瞭從工廠打工妹到夜場妹子的轉變,是一次曾老大去夜場的偶然點瞭她的臺,曾老大發現楊雪漂亮,聰明,又非常會來事,於是把楊雪招到瞭公司做公關,主要工作是陪客戶喝酒,在酒桌以及各種場合來事,但不陪客戶上床。
楊雪性格火辣,曾經告訴張芹她拒絕過提出包養她的男人至少有一個排,其中長毛是身傢最低的一個。但當遇到葉岸,楊雪的淪陷比張芹還快。葉岸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來的男人,大學生,帥氣,高智商,身材高大,濃眉大眼,一看就是結瞭婚工資卡會拿給老婆保管,而且床上還不會很差的男人。
張芹和楊雪彼此心照不宣,知道葉岸的出現讓她們明白瞭有一種男人的魅力叫降維打擊,叫你一出現,我便淪陷。彼岸花,情天性海,性的芳華,寧靜致遠等更新小說200包年,進群贈送群友們推薦的經典小說60部但葉岸知道自己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會拒絕楊雪的,隻是以現在這種假扮別人男朋友的方式讓葉岸感到有些愧疚,還不如直截瞭當的拒絕來的心安。
“呃……”葉岸囁嚅道,非常吃驚楊雪會半夜來敲自己的門,此刻葉岸不讓楊雪進門是政治正確,因為葉岸現在張芹的男朋友,讓楊雪進來是於心不忍,因為這個男朋友畢竟是假的。
“我知道張芹不在房間裡。”楊雪怕葉岸找這個政治無比正確的答案拒絕自己,於是管她在不在,搶先把這個答案撕瞭票再說。
葉岸看到楊雪的身體依舊在發抖,這種發抖沒法裝。這時候,楊雪打瞭個噴嚏,這個噴嚏來得恰如其時,讓葉岸更加相信瞭楊雪身體的抖動是因為午夜的雨水和涼意而起,於是葉岸心一軟,把楊雪讓瞭進來。
楊雪進門後,葉岸讓她在沙發上坐下。楊雪過肩的頭發散亂的披在身後,身上的吊帶已經有一大片被雨水浸濕,這樣薄的吊帶被雨水打濕後穿在身上聊勝於無,要不是還穿著文胸,楊雪的雙乳已經全然裸露出來,而楊雪有一七三的傲人身高,齊臀的裙擺讓一雙雪白的大長腿顯得更加欣長,如果葉岸願意看,楊雪那足夠做模特的身材至少會被看個半裸的效果來。
葉岸沒有敢看。其實葉岸把楊雪讓進房間來的一刻起就後悔瞭,葉岸覺得把楊雪直接拒絕在門外要承擔的負疚感比把她從屋子裡趕走小多瞭,葉岸隱隱感到楊雪進屋來是要準備搞事的。
楊雪打量著房間,打量的結果讓楊雪感到意外而又興奮,房間裡竟然沒有一絲女人生活的痕跡,比如鞋櫃上至少應該有一雙女性拖鞋,這讓楊雪的勇氣瞬間爆棚,見葉岸兀自進瞭臥室,臥室門並沒關上,楊雪甩瞭甩頭發,站起身來。
葉岸是轉身去臥室想給楊雪找一塊幹凈的毛巾擦擦被雨水打濕的身子,葉岸剛剛打開衣櫃,就感到一雙手像鰻魚般從自己腰部環繞上來,接著兩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海綿狀球體緊緊貼在瞭自己的後背,葉岸也隻穿瞭件本來穿著準備入睡的單衣,隨即,這層薄薄的單衣根本無法抵擋兩顆凸起的顆粒像鋼珠朝後心穿刺而來……或者更像兩隻充電寶,把一股讓人感覺又酥又麻的電流傳遞到瞭葉岸被兩顆肉粒緊緊吸附著的背脊骨上。
葉岸的身體瞬間僵住瞭,感到這股電流在向全身迅速蔓延,吞噬著,點燃著皮膚上的每一個細胞,隨即葉岸低吟一聲,拼命掙紮著才將自己的身體彈開,葉岸不想讓自己最後的堡壘向這股酥麻的電流認輸,接著葉岸本能的轉過身來,又迅疾閉著眼本能的轉過身去。
楊雪的上身赤裸著!吊帶已不知去向,下身隻穿著一條黑色的蕾絲邊的內褲,葉岸轉過身來的一剎那,楊雪甚至都沒用雙手捂住自己袒露的胸部。
“葉岸!”楊雪極盡哀求的叫道,祈求葉岸轉過身來看看自己,看看自己美麗的乳房,性感的身體,看看冰冷的雨水擋不住的渴求,楊雪心裡呼喚著,你要要,這一切的美麗與性感你都可以拿去。
但不用再看,閉著眼的葉岸覺得楊雪裸露的雙乳已經深深印在瞭自己的腦海,凸翹緊實,乳頭紅裡透紫,雪白的肌膚因為未幹的雨漬而微微泛光……
華曼彤消失前的那一天晚上,葉岸也看到過這樣一具女人美麗的胴體,不,那是葉岸心中天使的胴體……
葉岸從衣櫃扯出自己的一件體恤披在楊雪身上,等自己寬松的T恤完全遮住瞭楊雪裸露的雙乳,葉岸才敢睜開眼看著楊雪,不得不承認楊雪的臉蛋是造物主對人間的饋贈,一水的瓜子臉,杏眼柳眉,修鼻翹嘴,經得住零距離審視的漂亮才是真的漂亮,這不能怪長毛為楊雪如此著迷。葉岸讓自己盡量冷靜下來:“剛才看你冷得發抖,你去洗個熱水澡吧?”
楊雪知道葉岸是用自己的一件T恤拒絕瞭自己,但楊雪並不甘心,卻用這件T恤裹緊自己的身體,仿佛那件T恤就是葉岸寬闊的胸膛。
“你去洗個澡,好嗎?”葉岸的語氣中甚至有些哀求。
楊雪看瞭看葉岸,確認瞭葉岸的眼神真的有哀求,才撿起地上剛才自己脫下的吊帶和文胸去到瞭浴室。
楊雪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茶幾上有一杯熱開水,杯子下壓著一張紙條:“楊雪,你喝瞭酒,洗瞭澡肯定會舒服多瞭,喝點熱開水,好好睡一覺,如果餓瞭桌子上還有兩包方便面,今晚我不回來瞭,明天起來你走的時候把門關好就行瞭,晚安。”
看著葉岸留下的紙條,楞瞭半天的楊雪終於忍不住嗚嗚哭瞭起來。
要是再等幾分鐘,看著楊雪走進葉岸住處樓房的長毛肯定看得到葉岸出來,也許,就沒有後來的憤怒瞭。
長毛今晚聽朋友說看到楊雪又一個人在酒吧酗酒,才開車去酒吧找到楊雪,楊雪卻拒絕長毛送自己回傢,楊雪自己打瞭張車揚長而去,長毛隨即開車跟著揚長而去的楊雪,接著一路跟著跟到瞭葉岸的住處。
眼睜睜看著自己追求瞭多年不得的女人卻主動向別的男人獻身,長毛覺得這是自己的奇恥大辱。長毛氣得渾身發抖,將車內音響的音量開到最大也不能抵消一絲心中的怒火,長毛知道曾老大現在罩著葉岸,自己也不敢動他,長毛點瞭根煙讓自己冷靜下來,一會兒,一個絕妙的計劃閃現在憤怒的腦海中……
第二天,葉岸本來打算給張芹說昨晚楊雪的事,但想想為瞭楊雪的自尊,葉岸最後選擇瞭沉默。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天仍然下著雨,葉岸在住處接到長毛電話,說讓葉岸出來坐坐要聊聊楊雪的事。葉岸沒多想便從住處出來,見長毛開車在路邊等著。葉岸打開後座車門剛一坐下還沒來得及將車門關上,便有兩個人影迅疾從旁邊閃出,一邊一個跟著上車把葉岸夾在瞭中間,然後葉岸發現自己的兩隻手腕被死死摁住,根本無法動彈。
葉岸知道自己被挾持瞭。
葉岸知道現在冷靜才是自己最大的武器,於是葉岸看著後視鏡裡的長毛平靜的問道:“這算挾持嗎?”
長毛很瘦,留著光頭。葉岸從來公司見到長毛起就見長毛從來都是留的光頭,葉岸不明白為什麼喜歡留光頭的長毛會有一個“長毛”的綽號。長毛身份證上的名字叫潘勇。留光頭對瘦子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如果長毛換個發型,葉岸想,看起來沒那麼兇的長毛沒準在楊雪面前還有點機會。
長毛也看瞭看後視鏡,啪的一下拿出打火機將嘴裡一直叼著的煙點燃:“這麼理解也對,但你放心,你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那要帶我去哪裡?”葉岸觀察著車內的情況,此刻車速已經很快,身邊的兩人盡管塊頭並沒有自己大,但從摁著自己手腕的力道上看不會是泛泛之輩,車內反抗脫身是沒有任何勝算的,況且從張芹那裡瞭解到的情況,長毛跟瞭曾老大十多年瞭,應該不至於,也不敢把自己老大未來的“侄女婿”怎麼樣。
“到地方你就知道瞭,”說著長毛從後視鏡中對葉岸身旁的兩人示意,“給他把眼睛蒙上!”
葉岸沒有反抗,等自己的眼睛被蒙上,車內音響傳出瞭歌聲,接著聽到長毛的聲音:“嗯,別緊張,聽聽歌,一會兒就到瞭。”
“窗外陰天瞭,音樂低聲瞭,我的心開始想你瞭,燈光也暗瞭,音樂低聲瞭,口中的棉花糖也融化瞭……”葉岸知道這首歌是張學友的《我真的受傷瞭》。
晚上不堵車,也差不多開瞭一個小時才到達瞭長毛的目的地。葉岸算瞭算,這個距離應該開到瞭某一個城鄉結合部。但葉岸的眼罩被拿掉的時候,已經是在一間屋子裡。長毛很專業,應該沒少幹這種業務,房間的燈光一開始很暗,等葉岸蒙瞭一個多小時的眼睛逐漸適應瞭外面的光線以後才讓房間的燈光全開,這讓葉岸很快看清屋子裡的人:長毛,一路坐在自己身旁的兩個挾持者,還有另外兩個陌生人。兩個陌生人並不青面獠牙,也沒拿著刑具,所以葉岸並沒有感到太緊張。
但房間裡除瞭人以外的東西卻讓葉岸感到很驚訝,房間中間擺著一張桌子,桌子兩頭各有一堆碼得整整齊齊的人民幣。葉岸看瞭看,一沓一萬,從碼著的推頭看,一堆得至少有三十萬的樣子。
葉岸很快明白過來,這是一張賭桌。
接著一直站在自己身後的兩名挾持者一邊一個攬著胳膊將葉岸摁在桌子的一頭,葉岸剛一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一股人民嶄新的油墨香便刺鼻而入,葉岸從來沒有親眼看到過這麼多的現金。然後長毛將一張打印好的借條擱在葉岸跟前,說道:“你面前是三十萬,這個是借條,你按個手印,你就可以用這筆錢瞭,但你拿走這筆錢前,我們這裡有人想跟你玩個遊戲,你贏瞭,我把借條撕瞭,這筆錢和你贏的錢你帶走,你輸瞭,我也把借條撕瞭,但條件是你必須得離開公司!”
長毛這個局葉岸聽明白瞭,今天這借條的手印自己是按得按,不按也得按,然後強迫自己再把借來的錢輸出去,那三十萬的債務自己就算憑空背上瞭。最終自己面臨的死局是,要麼離開公司,要麼這拿錢來還這筆無中生有的債。
“為什麼你相信我會在借條上摁手印呢?”葉岸決定跟長毛再周旋一下。
“呃,這個……”說著長毛一隻手拿出一根煙,另外一隻手拿出瞭打火機,長毛先讓拿著煙的手有意在葉岸眼前晃瞭晃,葉岸看到這隻手背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很明顯疤痕是用刀砍的。這是右手。
當長毛用拿著打火機的左手在葉岸眼前晃悠的時候,葉岸看清楚瞭這隻手隻有四根手指頭,缺小拇指。
“不摁手印,你覺得你能完完整整的走出這個房間嗎?”長毛點上煙,看著葉岸的目光讓人背脊骨發冷。葉岸明白現在自己還有第三種選擇:不摁手印,留下一根手指……
房間的空氣變得窒息起來,葉岸一直在琢磨長毛今天為什麼要給自己挖這個坑,是楊雪因愛生恨指使長毛所為?還是長毛將得不到楊雪的怨憤發泄到自己身上?但現在已經不重要瞭,長毛架這麼大的勢要是沒個收場,他手背上的刀痕和失去的小拇指是不會答應的。葉岸決定賭一把,一年多瞭,失去女友,父親過世,考公務員被坑,葉岸一直覺得壓抑,憋屈,葉岸想痛痛快快贏一把!
“等下是玩什麼遊戲?”葉岸問道。
“什麼遊戲都可以,關鍵是你會什麼?”長毛見葉岸接招,眼神頃刻興奮起來,“同花順,紮金花,十二點半,鬥牛,飛鬥……這些都可以,你選!”
“這些我都不會。”葉岸不動聲色的回答到。
“沒問題,那就玩大小,別說這你也不會!”長毛說著示意其中的一個陌生人將準備好的一副撲克拆開,長毛接過來背面朝上擱在桌上。
“怎麼玩?我怎麼知道你們有沒有在牌上做手腳?或者等下跟我玩的人戴沒戴特制的眼鏡?”葉岸問道,表情依舊平靜。
“兄弟,”長毛湊近身來拍瞭拍葉岸的肩頭,“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來的是公司的兄弟單位,明白嗎?如果你覺得在這裡玩我們還搞你說的那些名堂,你覺得我們的攤子還開得下去嗎?你如果覺得我的業務人員跟你玩個遊戲還要靠特殊撲克隱形眼鏡,你不是在打我的臉,你這是在打咱們老大的臉知道嗎?”
長毛提到公司的兄弟單位,葉岸瞬間明白瞭自己被挾持到的地方是公司開的地下賭場,葉岸早知道這個賭場的存在,也從陸哥那裡聽說過這種賭場很多,由於跟自己的工作沒多大關系,所以進公司大半年瞭,葉岸還沒來過一次。
當初聽到公司還有這塊業務的時候,讓葉岸感到這個世界的荒誕,自己曾經拒絕瞭陸哥拉自己搞地下賭場,山不轉水轉,沒想到自己又轉到這匹山上來瞭。
“OK,那你說說規則!”現在,葉岸隻能把所有的賭註押在曾老板身上,期望長毛說的是事實,如果真的用的是特殊撲克牌那這場賭局就將自己毫無抵抗力的獵殺。
“很簡單,”長毛將煙在煙灰缸裡掐滅,翻開兩張撲克說道,“這裡有兩幅撲克,撲克裡沒有大小王,比大小是按照AKQJ10的順序算的,A最大,2最小。你們倆各先將自己的一副洗好,拿給對方再洗一次,然後把對方重新洗過的撲克拿過來。牌局開始,各自按洗好的順序從上到下翻開一張自己的牌比大小,翻開一張為一局,每局的註碼一萬。大的算贏,贏傢贏註碼,打和算平,雙方註碼收回。另外,開牌前雙方都有一次加倍的權利,這裡有一張卡,一支鉛筆,每局開牌前是否加倍你要先填好,如果雙方都加倍,那註碼變成兩萬,如果雙方都不加倍,註碼依舊是一萬。如果,下面的規則你要聽明白瞭,如果有一方加倍,另外一方這局填的是不加倍,那麼他有一次決定跟不跟的權利,如果跟,那麼註碼變成兩萬,如果不跟,那這局牌就不用開瞭,算加倍方直接贏!聽明白瞭嗎?”
聽長毛一口氣說下來,葉岸長舒一口氣,這種撲克玩大小的規則整得這麼復雜,葉岸知道牌局前洗牌環節才是重點,自己先洗自己的牌,在拿給對方洗,然後自己的牌再拿過來,最後,葉岸已經明白現在對面坐著的人一定是個高手,經過他洗過一次以後,自己手裡的五十二張牌的順序他已經清清楚楚!當輪到自己的牌出的是點子牌的時候,就無腦的叫加倍就是瞭,從概率上來說,這種單向透明的牌局對方當然屬於降維打擊一般的屠殺。另外,記下雙方所開出的牌,剩下的大小牌的概率該是什麼分佈對於能洗一次牌就過目不忘的專業選手來說那是基本功。
幸好現在對方能做到的,葉岸也能做到,一次洗牌,牌的順序在腦海會像明牌一般在腦海之中排列得一絲不亂,感謝陸哥曾經將自己帶進瞭這扇門來,他日有意,今日無憂,葉岸沒想到學些的這些賭博技能真的派上瞭用場。
“好的,現在開始吧。”葉岸回答道。
然後葉岸仔細看瞭看借條,長毛是公司一塊難啃的骨頭,但跟瞭曾老大十多年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通過這次機會長毛或許能從敵方變成戰友,葉岸這樣想,於是在借條上摁上瞭手印。
牌局開始,坐在葉岸對面的對手看上去三十多歲,是公司賭場看場子的賭技高手。一個普通人上這樣的牌局,對面坐的是專業選手,基本就是羊兒要求自殺的格局,於是在這個房間裡的所有人看來,最多兩幅牌結束,葉岸面前的三十萬應該被洗得幹幹凈凈。
前面幾局牌開出來還沒看出端倪,雖然葉岸加的兩次倍對方開出的牌都是點子牌,但在對方看來這或許是運氣,但到瞭第三次葉岸加倍對方開出的牌居然是2點的時候,對方有點坐不住瞭。
但葉岸依舊紋絲不動,於是又開瞭大概二十來局,雙方輸贏基本持平。
接下來對方的目光開始頻頻向長毛示意,長毛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一副牌還沒完也不好叫停。
當一副牌終於結束的時候,對方額頭上的汗比葉岸額頭上的還多,可能正好多瞭兩顆,因為一副牌翻完算下來的輸贏結果,葉岸還贏瞭兩萬!
賭場看場子的專業選手懵瞭,長毛更懵,接著長毛被拉出瞭房間,專業選手倒是一臉平靜的問長毛:“你確定他隻是賭場上的一個菜鳥?”
“是的。”長毛的回答已經沒有瞭底氣。
“錯瞭,”專業選手肯定的回答道,“他絕對是一個高手!”
“怎……怎麼可能?”長毛自言自語的囁嚅到,一臉的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