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荼被帶回來以後,林宋城大發慈悲的讓他好好休息瞭一天。
這一天他沒有遵循任何尋常夫人該做的規矩,也沒有任何被為難,安安心心的在自己的房間裡睡瞭一大覺,一天過去,精神狀態已經好瞭許多。
再看到林宋城也沒有那麼害怕瞭,反而是學著自己曾經在電視裡看到過的賢妻良母,躡手躡腳的過去伺候林宋城吃飯。
林宋城看他這樣成長也十分開心,配合著自己的小嬌妻,度過瞭一頓和諧美滿的早餐。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副和諧安穩的模樣,似乎林宋城終於是開始學會心疼司荼瞭,沒有再過度的勞累他,甚至免去瞭很多按照老祖宗規矩傳承多年的禮法。
也讓司荼的日子好過瞭不少,然而沒過幾天。改變終究還是來瞭。
這一天,傢裡來瞭客人,裡裡外外忙亂著要為客人準備豐盛的晚宴。
來的人似乎是個極其重要的官員,以後將對林宋城的生意產生很大的助力。
司荼雖然不懂這些東西,但是從這裡的氣氛中也能覺出來客的重要性。
他第1次看傢裡有如此大的陣仗,這天,王管傢又突然走進瞭房間,對司荼說:
“夫人,按照規矩,今天為瞭迎接貴客,您應該去溫酒一壺為主人和客人。接風洗塵。”
“嗯?”司荼迷惑道:“溫酒要怎麼溫?”
王管傢略顯吃驚的抬頭看瞭看,說:“您不知道嗎?您在娘傢沒有接受過相關的教導嗎?”
他這一番問詢,倒是讓司荼生出一種不大好的預感,但也隻能問道:“並不曾接受教導,這酒具體該怎麼溫呢?”
王管傢隻說:“夫人,您先等著等我一會兒,我準備好東西,您直接開始溫就好瞭。”司荼答應過後,便靜靜的坐著,內心有些焦急。大約過瞭半個時辰,王管傢就帶著東西回來瞭。
林宋城一看到這些,隻感覺渾身寒毛指豎,王管傢拿回來瞭酒壺,導管和尿道棒以及一些他從沒見過的工具,應當也是溫酒用的。
這些東西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的溫酒器皿。王管傢說道:“請夫人褪去衣物。”
可是司荼這會兒卻害怕瞭,王管傢又催促道:“請夫人盡快退去衣物,不然時間來不及瞭,老爺是要怪罪的。”
聽到這話,司荼才慢吞吞的將身上的衣物退下,他一退下衣物,那王管傢就帶著導管過來瞭。
司荼按照他說的,將自己的身體架在椅子上,雙腿抬高,將自己下體的花穴以及陰莖通通露出來。
王管傢將導管一端按上一個上窄下粗的頭,抹上一層油脂潤滑,插進瞭司荼的菊穴。
在這一刻,司荼仿佛不在再是一個人,而是變成瞭一堆溫酒的器皿。導管入體的時候,很涼很刺激,讓他忍不住的有些發抖,但是他沒有撤退。
因為他知道,這是他一定要接受的,等到酒液入體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瞭。
那酒液的度數似乎很高,又或者是他的腸道內壁太過脆弱,接觸到酒精的時候,隻覺得有刀子在砍。
他忍不住的想要挪開身體,卻早已被王管傢料到,王管傢命令周圍的4個丫鬟將他的身體牢牢固定住,讓他根本無法逃竄。
“夫人辛苦一下,很快就好,隻是剛剛進去的時候有些刺激,等到一會兒腸道接受以後就會舒服許多,說不定你以後還會愛上這種感覺呢。”
“要知道,外面有很多貴婦在多次進行瞭溫酒儀式後,每天都渴求著讓自己的夫君用酒液將自己的身體灌滿,已獲得特別的刺激。”
“而且老爺很心疼你,知道您要進行這個儀式,早已經特地囑咐我們在酒液裡加瞭柔和溫養的藥草,不僅能幫您滋補身體,還能讓您更快的習慣這種感覺並在其中尋找快感。要知道這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福分!”
司荼征征的聽著,說:“謝謝老爺的用心。”
王管傢說道:“夫人知道老爺的良苦用心就好,我會轉告老爺您的賢良大方的。”
司荼就這樣被禁錮住,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停的註入酒液,已經不知道註入瞭多少。
他隻感覺自己的腸道已經裝的不能再滿,好像下一秒就能溢出來。整個腹部沉甸甸的,輕輕的晃動就能聽見奇怪的水聲,每一滴酒液都在無時無刻的不刺激著他的腸道。
一次一次他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裝不下時,酒液還在無情的灌入,甚至因為太滿無法灌入以後,王管傢改用瞭酒囊,用手擠壓飽滿的囊袋增壓,繼續向他體內加註酒液。
終於,在司荼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壞掉的時候。王管傢拿出一個肛塞,在拔出管道的一瞬間,眼疾手快的塞住瞭他的菊穴。
司荼松瞭一口氣,穩定住身體,不敢絲毫晃動,害怕遭到更強烈的刺激。
然而還沒有結束,王管傢又拿來瞭更細的一根導管,極有技巧的把玩揉搓瞭幾下他的陰莖,小巧粉嫩的肉柱就硬瞭起來。
王管傢扶著他的肉柱,向馬眼裡插入導管。這可把司荼嚇壞瞭,說:“不可以!不可以!這裡不可以!會壞掉的!”
然而王管傢卻沒有絲毫的憐憫,又隨手用手擼瞭陰莖,讓司荼在極端恐懼和痛苦的刺激下軟下去的陰莖又硬瞭起來,繼續插入。
司荼一邊感受著導管的插入,一邊為自己即將迎來的痛苦而擔憂,在一陣酸痛以後,他知道導管到達瞭膀胱。
王管傢又拿起瞭剛才那個用來加壓灌酒的囊袋,拼命的向裡註射酒液。司荼先是尿道感覺到一陣涼意,隨後便是膀胱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這裡要比腸道還要細嫩上許多,敏感上許多,以至於酒液一進來就帶著一股無法呼吸的痛苦。
司荼瞬間抽搐瞭一下,隨後瘋狂的掙紮,想要掙脫住幾人的禁錮,然而這幾人的手臂卻像是鐵鏈一樣,將他牢牢的禁錮住,讓他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終於又不知道過瞭多久,在他感覺自己生命即將結束的時候,灌註結束瞭。
王管傢誇贊道:“夫人果然是海量,我還是頭一次看到第1次進行溫酒儀式,便能容納下如此多酒量的名器。”
司荼覺得自己意識已經模糊瞭,但還是有些不敢放松,氣若遊絲的問道:“王管傢,現在儀式結束瞭嗎?”
他實在太害怕瞭,因為他的花穴還空著。按照自己以往的經驗,花穴如此重要的地方絕對不會被允許浪費。
而這一次,居然繞過瞭花穴,讓他實在有些不安。王管傢說道:“灌酒儀式已經結束瞭,接下來是需要醃制甜點以招待貴客。還請夫人再堅持一下,用不瞭多久就可以瞭。”
果然這最後一道菜用上瞭空置著的花穴,此刻花穴已經在前後兩個器官的刺激下萎靡不振,蔫噠噠的模樣也依舊沒有招來任何憐惜。
王管傢拿出一根粗粗的中空管道,其粗細足有可樂瓶那麼大,又把司荼嚇壞瞭,可他卻也沒有什麼力氣掙紮,甚至連拒絕的話語都已經無力吐出。
隻能看著王管傢的幾根手指在自己的穴道中擴張,然後撐開,竟然真的將那已經毫無精神的小穴,擴張到瞭一個可以容納下這個管道的寬度。
隨後冰冷冷的管道便被插入進去,越插越深,像是想將司荼捅穿一樣,終於插好穩定。
王管傢取出蜂蜜向裡傾倒,粘稠細膩的蜂蜜,爭先口後的向花穴湧去,因為膀胱和菊穴已經被灌得滿滿當當,這裡也根本沒有多少空間來容納它們。
但還好,蜂蜜的用量比之酒液要少上許多,倒瞭約摸小半壺蜂蜜,王管傢又將葡萄,草莓,荔枝等各種新鮮水果和一些已經煮過的糯米放進去。
通過管道向裡註入,沒多久管道就滿瞭,很難再裝進去,司荼終於知道為什麼要用管道瞭。
隻見王管傢拿出另一個類似於搟面杖一樣的東西,這東西的尺寸與這管道是相合的,將這棍狀物放進管道中央,開始拿著小錘一下一下的往裡錘過去,每一錘都像是想把司荼的內臟錘碎,騰出空間來裝這些東西。
司荼不知道今天是第幾次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過去瞭,最後,王管傢以蜜蠟封上管道口,終於結束瞭這些儀式。
司荼已經沒有分毫力氣瞭,王管傢讓四個丫鬟扶著夫人躺到床上以後就離開瞭房間,四個丫鬟也退出瞭房間,又將房門鎖上。
屋子裡又一下回歸瞭寂靜,隻剩下司荼一人。司荼連呼吸聲都已十分微弱,像是下一秒就會咽氣似的。
他靜靜的躺著,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像是已經脫離瞭自己的身體,他看到瞭自己從前的親人朋友父母,看到瞭自己從前幸福的生活,甜蜜的微笑和輕松的身體。
隨即又看到瞭自己來到這裡的世界,他看到自己嫁人的那天,看到自己被綁在床上強奸,被扯到太陽底下暴曬。
他覺得很害怕,可是突然,林宋城的臉又出現在他面前。
他看見林宋城對他微笑,把他抱起來,幫他摘掉身上的束縛,又喂他吃甜點,喂他喝茶,他突然覺得自己遭受的一切苦難好像都值得瞭。
他太迷戀這樣的微笑瞭。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瞭,是斯德哥爾摩嗎?
可是無論如何,他是真真切切的感覺,自己愛上瞭那個男人,以至於讓他再聯想到現在當時的痛苦,好像也能忍受瞭。
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被尿道棒禁錮的陰莖也在興奮,感覺自己被堵塞的輸精管也蓄勢待發,潛藏瞭許多想要為那個男人而射出的精液。
他這樣昏昏沉沉,不知睡瞭多久,天色已經暗瞭下來,房門才再次被人打開。
這次進來的還是王管傢,隻見他拿著幾個極其金貴的器皿。又是水晶壺,又是琉璃盞,還有一些尋常一些的金銀制品,開始解下林宋城身上的束縛。
先是拔下瞭陰莖裡的尿道棒,把陰莖當做水龍頭一樣的扯過來,放到水壺前。
被禁錮久瞭可憐兮兮的陰莖,因為沒有分毫的力氣,連排泄都做不到。司荼早已失去瞭對它的控制力。
王管傢就用自己的雙手按向司荼的下腹,一次猛烈的用力,就見到陰莖抖瞭兩下噴湧出一股又一股的酒液,溫暖醇香,還帶著一股子特別的腥味兒。
酒液流的並不快,如果讓外行人來看,或許還覺得司荼接受下來遊刃有餘,但隻有王管傢這種經驗豐富的人才知道,這才是膀胱和尿道被運用到極致,那種再多一分都會徹底破壞掉最後的平衡,稍有不慎,就造成慘烈後果的狀態。
他極有耐心地等待著酒液慢慢流出,而到後來酒液流的越來越慢,王管傢又一次一次的用大掌去按壓司荼十分脆弱的腹部。
司荼依舊痛苦不堪,他的膀胱雖然得以解封,但其他的位置依然裝的滿脹,稍有不慎就可能會爆掉。
等排空膀胱的酒液,王管傢倒出一杯,稍稍品味瞭一下,說:“夫人的身體當真是極品中的極品,看來老爺和客人有福瞭。”
隨即又打開另一個略大一些的酒壺,去裝後穴的酒,菊穴拿開肛塞以後,倒出酒液就比剛才要方便的多。
一股一股的酒液順著肛門湧出。一壺裝完又是一壺,一壺裝完又是一壺,足足裝瞭四壺之多。
等到大量的酒液都泄出身體以後,司荼終於覺得自己的身體沒有那麼鼓脹瞭,也不會隨時爆掉瞭。
隻等著王管傢在取出花穴中的東西,來給他最後的解脫,然而卻見王管傢拎著酒就要離開。
司荼有些急瞭,伸出手拉住王管傢說道:“花穴裡的東西不取出來嗎?”
王管傢卻說:“那甜點是要留到飯後吃的,還要勞煩夫人再多保溫一會兒。”隨即就毫不留情的離開瞭屋子。
理智:不可以!不要啊~
牛牛:斯哈,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