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座空間有限,司慧說話間,下巴抵在他大腿,很像撒嬌。
結束高潮有段時間,他拍拍她的臉,“昨天確實想幹死你。我跟蹤你這麼變態,不怕嗎?”
司慧目光赤裸地盯住他的大鳥,舔舔嘴角,非常誠實,“喜歡。”
“餓嗎?”
唐信發現,年輕鮮嫩就是好。
司慧願意服軟,看著還挺天真。
不像性癮纏身,動不動騷得流水的騷貨。
司慧作勢拽他褲子,小手被他粗糙的掌心按住,聽他低沉道:“不是這個。”
“那我不餓。”司慧軟趴趴縮在他身前,小臉枕在他腿間,“叔叔,你要是不想在車上幹我,我先睡一會。”
“行。”
唐信關上隔離門,用掛在車內備用的軍大衣蓋住她。
司慧閉眼,昨晚沒睡幾個小時,緊接著被唐信拽到巷子裡強上,這會消停瞭,確實累。
公交車緩緩行駛。
今天唐信沒發瘋,車速正常。
顛晃中她很舒服,臉頰貼著他大腿,睡得安然。
迷迷糊糊中,她有點冷,本能往熱源蹭。
熱源卻躲著她。
她看不清,不知道怎麼追,嗚咽一聲,忽然“啪”的一聲,熱源化身粗硬的棍子,打在她右臉。
司慧醒瞭。
入目就是唐信打醒她的大雞巴。
做愛時她一直被捅,隻顧著爽,沒機會觀察。
當然沒有盛宇的好看。
他這個年紀,性生活應該不少。東西跟司墨的差不多,但比司墨能讓她爽。
她撩開軍大衣,露出細縫,覷瞭眼穿工作服的唐信,明明發情瞭用勃起的陰莖弄醒她,卻還一臉正經地開著公交車。
重新蓋好大衣,司慧適應昏暗的光線,摸出口袋裡盛宇塞給她的濕巾,一邊抓握他粗硬的陰莖,一邊沿著紋路細細擦拭幹涸的白濁: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水。
早上唐信射完就提褲子,然後開公交,根本沒時間洗。
他這個活,估計上廁所挺困難。
不知道上過沒。
司慧皺瞭皺眉,她不希望他尿在她嘴裡!
那些蒙眼欺負她的大佬,也沒尿過。
唐信作風粗狂,她總覺得,自己不提醒,他幹得出來。
於是,她甕聲甕氣地問:“叔叔,你能不尿在我嘴裡嗎?”
“操!”唐信罵出聲。
一上午,司慧睡得爽,軟嫩的唇時不時親他的雞巴。
他硬瞭一路。
白天的404乘客挺多,他忍著沒上。
這會午休,他開回總站,已經沒有乘客,才單手解放性器,想試試她上面這張小嘴。
“可以。”
聽到他承諾,她扔開濕巾,張嘴就含住蓄勢待發的巨根,濕巾潤得棒身微涼,閉上眼,甚至想在舔果凍。她沒按照學來的技巧,隨心隨意舔弄幾分鐘。
陰莖在她口腔裡漲大一圈,唐信低喘一聲,猛地捅到深處。
“咳咳——”
突然的深喉,令她小臉漲紅,喘不過氣來。
唐信被撩得有些上火,“看你這麼會玩,口活這麼差?”
說話間,他停下公交車,右手探到軍大衣下,捏住她下顎,又警告:“別咬,知道嗎?”
“唔唔唔!”
被性器填滿的司慧,隻能發出些擬聲詞。
唐信當她同意,頂胯,在她小嘴裡來回抽插。他每次深頂,卻不能全根沒入。好在她適應他狂亂的操幹,舌頭勾刮他棒身紋路,努力讓他爽。
妻子下面容不下他,每次痛著硬忍,裝高潮。
口交也不願意。
唐信憋瞭一上午的欲望,盡數發泄在她嘴裡。
滴滴答答——
司慧咽不下的濃精,從嘴角滾落,濺開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