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口腔裹緊猙獰虯結的性器,軟軟小舌略顯生澀舔吸棒身紋路。
蘇時復右掌虛虛摁住她發頂,仿佛鼓勵,仿佛制止。
他捏緊iPad的手指發白,顯然用力克制快感帶來的顫栗。
四年前,經他調教,她技術算不上好,但絕沒有現在莽撞、澀然。
罪魁禍首,是他。
推波助瀾的,除瞭情敵許硯,還有好友宗瀚。
或者,其他在他面前演戲的演員。
蘇時復知道蘇穗“割讓城池”的真實目的,看似冷淡實則快被欲色吞噬的雙眸,鎖定屏幕上抓耳撓腮的宗瀚。
“算瞭。”
正當蘇時復開口,小姑娘一激動,不小心咬到他的肉,連帶扯到陰毛,挺爽。
他深呼吸,冷睨宗瀚,“說問題。”
宗瀚解脫,飛快闡述,生怕蘇時復再翻舊賬。
蘇穗聽著宗瀚的“天書”,羞恥感暴增,眼見蘇時復妥協,想吐出堵在喉間的陰莖。
她討好地舔舐他的棒身,試圖傳達暫停的意思。
而蘇時復落在她頭頂的右掌轉移,緊貼她左臉,修長手指擠進她唇齒,隨意撐開。
下一秒,他就狂肆抽送性器,巨根在她口腔進出,次次深喉,根本不怕她一口咬下去!
事實上,她舍不得咬。
今天,是他生日呀。
蘇時復越來越老瞭,也不知道這種狂躁的性欲還能持續多少年。
她這麼想著,突然憐憫邊跟宗瀚討論邊掃蕩她口腔的蘇時復,仰起小臉,悶不吭聲配合他。
幾分鐘後。
蘇時復再次射精,她吞咽不及,多數濁液從嘴角滾落。
她雖然難受,但聽著宗瀚話越來越多,以為就此結束。
結果,蘇時復拔出濕淋淋的性器後,將她推到實驗臺下,令她跪趴,他坐在椅子上,道貌岸然記錄問題的同時,從後面進入她,兇殘操幹!
蘇時復的性愛癖好,還是那麼“與眾不同”。
她咬緊牙關,雙手撐在地面,努力跪在原地,免得他將她撞遠,又要抓住她的胸,把她拖回來,粗長的性器再插進她微腫的穴口。
可她力氣小,難免承受不住他兇狠的頂弄。
幾次來回,她膝蓋發疼,絕對留下淤青!
她想起他剛強迫她時,為瞭跟江慈離婚,也讓她跪在書桌下,邊欺負她邊跟江慈談判。
地理位置差不多,隻是書桌變成實驗臺。
有什麼區別呢?
驟然迎來高潮的蘇穗,咬破下唇,才忍下呻吟。
區別是,現在她愛他,雖然怨他不懂分寸,但可以忍受,並且很快找到偷情的刺激。
可惜那晚宗瀚反饋的是棘手問題。
蘇時復處理很久。
他除瞭做實驗時放過她——其實也要她用飽滿的乳球蹭他小腿——基本都在欺負她。
導致。
蘇穗整夜沒睡,疼痛折磨下,她正式跟他鬧脾氣。
叁天後,為博嬌妻一笑,蘇時復誘騙小橙子給蘇穗送瞭張邀請函。
“麻麻!有驚喜!一定要去哦!”
蘇橙本來把蘇時復的長篇大論都背下來瞭,但蘇穗的懷抱軟軟香香,她一高興,就隻記得關鍵詞。
私處還疼,蘇穗一臉為難。
蘇橙急瞭,小圓臉在她胸口蹭啊蹭,軟糯糯撒嬌,“麻麻,你去嘛!人傢不想粑粑哭!”
蘇穗:“……”
偷聽的蘇時復:“……”
最終,蘇穗答應。
晚上八點,她打車去邀請函的地址,還沒開口,就被領進金碧輝煌的大門,走過彎彎繞繞的路,抵達氛圍曖昧的包廂。